做为一个从2000年开始上网的老网民,我想我可以自信的说,通过网络,几乎所有极端限制级的东西我都已经见识过了,不管是淫秽、变态、恐怖、罪恶的……,我都已为自己的神经已经麻木到足够坚强,再没有什么能够刺激我变得无法自制的内容了。
今天我看了一部电影《An American Crime》,也许不应叫做电影,而应该叫做记录片。
因为,看到的其实全都是事实,它描写的是美国历史上最臭名招著的虐童案。
怀着震惊的心情,我专门搜索了一下这个案件的详情,请参阅:http://en.wikipedia.org/wiki/Sylvia_Likenshttp://www.trutv.com/library/crime/notorious_murders/young/likens/1.html现在,我得说,再难有比这正常的变态更变态,比这不带血腥的恐怖更让人胆寒,比这不见刀枪的残杀更为丧心病狂的罪恶了!
电影的内容我就不说了,我实在是不忍促看,一看完立即就删除掉了,就象想要摆脱一个恶魔。
但是却又禁不住思考,为什么啊?
为什么!!!
我实在无法想象,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案件制造者都是就象你我这样普普通通的一群人,他们都具备着你我都同有着的人的本性。
我不得不承认,邪恶其实就是人性的一个组成部份,真希望能有谁能以自身为例否认这一点!
我为自己身为人类的一员,具备着是这样的人性,而感到无以复加的罪恶感与耻辱!
我不由得怀疑、恐惧我自己,害怕自己的人性之中也隐藏着的同样的邪恶,有一天会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
再没有比这样的恐惧更让人恐惧了!
千百万年以来的物种进化只能改造我们的生理结构,然而我们自已为是、自私、自大等各种邪恶本性,又得靠什么机制才能改变呢?
太久太远的东西我们就会看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东西我们就会当他不存在,只好想想看就在我们身边发生过的发生着的事情吧,时常会有的打砸抢、众人围殴、人群拥挤踩踏,现今全社会的互相投毒行为,还有更为明显的文○革中的群体性癫狂,难道不是人性弊病的反应吗?
人类真的是一种很需要改造的动物。
勒庞在《乌合之众》中有言:“群体感情的狂暴,会因责任感的彻底消失而强化。
意识到肯定不会受到惩罚——而且人数越多,这一点就越是肯定——以及因为人多势众而一时产生的力量感,会使群体表现出一些孤立的个人不可能有的情绪和行动。
所以,群体很容易干出最恶劣的极端勾当。
”今天再看这段话,真是深刻啊!
Sylvia早已死去,但愿能有天堂存在,好安慰她也安慰我自己的灵魂。
凌晨1点,想在睡前再看部电影就睡,之前的星际争霸输了一仗,正对陌生队友的低级失误发脾气,想看部电影缓解一下,随便打开了《美国式犯罪》,看完后却更睡不着了....... 这部电影取材是根据1965年发生在印第安纳州的真实事件改编的。
本片描述了一起发生在二战前美国印地安娜州的田园风光下的真实的虐待儿童的罪恶。
故事很简单,一对夫妇因为要跟着马戏团做巡回演出,不得不将自己的两个女儿托付给一个带着5个孩子的单亲妈妈,原以为自己的两个女儿能得到应有的照顾,哪知道,这单亲妈妈是个心肠如蛇蝎的女人,就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带着自己的5个孩子甚至周边的邻居的孩子残酷地折磨两个女孩,尤其是艾伦·佩吉饰演的大女儿西尔维亚,被烟烫,被殴打,甚至在肉体上被刻字,受尽了侮辱,最后在地下室被虐待至死,仅仅就是因为西尔维亚不经意泄露了这个女人自己的孩子未婚怀孕的事情,蛇蝎女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使的自己女儿怀孕的丑事不至于路人皆知,竟然污蔑纯真的西尔维亚为淫荡的女人,用尽各种手段去摧残她。
影片取材于真实案件,但是却演的触目惊心,那真实变态的虐待场景,西尔维亚犹如羔羊般惊恐的眼神和惨叫,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惨死在地下室,好几次那种不堪忍受的虐待场面让我热血沸腾却无能为力,看着那个变态女人这么折磨一个小女孩,真的很心痛,很心痛!
这部电影让我震惊和深思的地方,在于那几个蛇蝎女人的孩子居然能毫无怜悯之心的听从自己妈妈的命令,麻木毫无人道地折磨这个小姑娘,因为妈妈的威严高于一切,妈妈的话是神圣不可侵犯和无庸质疑的,随着折磨人数的增加,邻居的小孩也参与了进来,很令人费解的是,面对一个无怨无仇的小姑娘,他们仅仅因为是听蛇蝎女人说这个小姑娘是个荡妇而殴打折磨她,难道这种惨无人道的殴打和蹂躏不是罪过么?
那一刻,他们都不曾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罪啊。
一个神经质的单亲女人,她为什么可以成功怂恿和教唆这些孩子去虐待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姑娘而不让施虐者有任何自我感知的道德谴责?
我想到了人性的丑恶。
集体式的犯罪,当集体的极端思想主宰每一个人的时候,个人的善恶分辨会失去,盲从是大众的潜台词,当集体的力量去摧毁一个人的时候,集体里的每一个人都从这个集体获得了无穷的力量和勇气,而真理和理性早已丧失,力量对比的悬殊,使得集体行动里的人得到了征服的快感和成就感,凌驾于道德之上。
当一个颇有影响力的人以鼓惑之言,虚假之词占据这个集体时,这个集体是邪恶的。
于是,他们做过的任何事都会觉得没有错,更谈不上良心的谴责,有的只是对于领导者的敬畏、恐惧和依赖。
这又让我想到了尼可·基德曼演的《狗镇》,一个天使般的女孩逃亡到一个偏僻安宁的山村,表面上看,村里的每个人都憨厚老实,大家都热情地收容了这个女孩,可当这个女孩的命脉和弱点被这个集体掌握时,集体的邪恶就爆发了出来,可以强奸她,威胁她,控制她,侮辱她,一个个曾经和蔼可亲的脸,变成了信仰集体正义的混蛋,在蓝天白云下做尽了苟且龌龊之事。
影片最后,西尔维亚逃出了这个邪恶变态的家庭,带着自己的父母准备上门找蛇蝎女人讨个说法,面对的,却是西尔维亚的尸体,原来这是一个梦,一个死去小姑娘最后的梦,也是她最后的愿望,导演用这种手法无疑让我的内心再次被沉重的锤击了一下,现实是丑恶的,哪有什么救赎。
蛇蝎女人的变态和神经质追根溯源是拜当时美国社会所赐,因为蛇蝎女人也经历了早恋产子,越战,拖儿带女却经济拮据等一系列社会问题,所以,正是这样一个集体或者社会,让她成了集体犯罪的布教者,在她那两层小洋楼的小世界里,带领着她最忠诚的随从,进行了一场集体式的、美国式的犯罪。
到最后,面对自己孩子们的法庭供词,她可以完全否定,她用自己的孩子做筹码吸引生意和树立自己在邻居面前的良好形象,也可以在最后完全背弃自己的孩子,只为了保全自己。
法庭最后判了她终身监禁,当集体抛弃她的时候,当集体扒下她领导者外衣的时候,她又恢复了柔弱胆小的单亲母亲性格,在监狱里默默地念叨着对西尔维亚的忏悔和愧疚。
人是弱小的,渴望被集体或者社会所认可,只要集体或者社会给了他力量,人性的丑恶面就开始苏醒。
我们在唾骂和随意评价着别人,却在不经意间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和良心,要想活得问心无愧,只有跳出集体,独立思考,独立判断,自己去接近它,去观察它,去了解它,方能知道这人和事到底是对还是错。
当你在对别人行使自认为正义的时候,想想自己是否也一样做过类似龌龊的事情吧。
看到一半时就看不下去了,但还是本着敬业精神坚持到最后,才确定这的确是部完整的烂片。
查了下导演的作品,都是些青春恶俗喜剧。
难怪片子一出来就有美国派的味道。
此类导演一旦关心起好的剧本,悲剧就产生了。
作为阴暗电影的忠实观众,我实在很为剧本惋惜。
一个犯罪题材被拍成了木偶剧。
所有的孩子都没有性格,包括受害者Sylvia。
这帮人好像前世都被驯化过了,字典里只有听话两字,更惊人的是,从两岁的孩子到最大的少年,智力都齐刷刷地低下。
折磨人时像在玩过家家,等人最后凉了又整齐地开始惊呼和爆发出无限的同情心。
典型肥皂喜剧的玩法。
十分佩服所有愿意拍摄这部影片的小演员,充满了自我毁灭的决心。
至于那个获了某某奖提名的孩子他妈,在片子里最擅长的就是假咳嗽和装虚弱。
随便找点案件的原资料看看就不难发现,这位母亲是个神经衰弱,文化素质不高,易怒易妒、有暴力倾向的家伙。
而片中的母亲长着一张知识分子+性冷淡的脸,虚弱得需要住疗养院,老担心没钱却从来不干活,看起来对谁都不关心除了爱开家庭会议。
所以她为了女儿虐待Sylvia,看起来就很勉强了。
再假设她是爱面子,对舆论精神紧张导致泄愤于孩子,也说不通。
因为影片中她几乎没遇见几个人,每次发火也都莫名其妙。
我好奇演员在读剧本时就没有理解障碍么?
导演想呈现的是无意识犯罪,结果弄成了无意识的人在犯罪。
这起案件被称为“发生在印第安纳州的最可怕的犯罪事件” 。
很可惜我没有选择去wiki,而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把自己弄得头昏脑胀。
此类垃圾本来我是不愿多说的,不过出于对案件的尊敬,真诚提议,对此案有兴趣并对人物抱不平的,直接看案件报道比较有效。
冲着女主角看的这部片子,看完之后却觉得内心一阵冰凉。
上铺问我,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啊?
我回答不上来。
就是这点让我觉得最受不了。
记得以前看《朗读者》(同样是冲着女主角看的),觉得最该被审判的不应该是女主角汉娜,而是当时那个病态的时代。
她是一个那么坚定不移的、硬气却浪漫的人,她的错误都是归结于她的无知和时代。
如果可以,她也可以成为一个温和的母亲,每天听赞美诗,让自己的孩子给自己念当天学过的东西。
找一个爱人,做一个最普通的德国女郎。
她说她参加纳粹什么的只是说自己总得有一个工作吧。
在反驳法官的陈词时,她仅仅是用很认真严肃的语气说,他们付钱让我看住他们,难道应该把他们放出来?
她用着真正迷惑的语气问法官:“在那个时候,你会怎么做?
”法官默而无言。
虽然当时在男主角旁边的那个学生说的慷慨激昂,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男主角不能理解那个学生,他当然理解不了,因为他所认识的汉娜是那个一直叫他孩子,一直照顾他,一直和他温存,叫他好好读书,叫他读书给她听的,他爱的女人。
因为他懂得,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所以他才痛苦不堪。
因为她在问,“在那个时候,你会怎么做?
”没有经历过那种罪恶时代的人,拿什么来审判?
良心还是法律?
而这两样东西放在当时那个时代,审判者本身又能保证自己不会违背吗?
所以他的慷慨也不过是一次愚昧的无知而已。
作者把汉娜写得那么普通,那么坚定,那么无知,无知的让人心碎。
她用一生来隐瞒自己不识字的真实,慌乱得坚定得让我们动容。
虽然她的罪过,无可宽恕——所以结尾才以她自己自杀而告终。
所以我一直觉得《朗读者》是对时代的一次审判。
《an american crime》完全打碎了我曾经的判断。
他们无知吗?
无知是罪恶的资本吗?
他们贫穷吗?
贫穷是暴虐的资本吗?
他们不幸吗?
不幸是施虐的资本吗?
如果说存在那种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人,那么他们理当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但他们都是普通人,普通得就像我们的邻居,我们的亲友。
主妇很痛苦,因为她生了七个孩子,每个人都需要自己来养,赚的钱那么少,还有一个姘头总是来找她要钱;大女儿很痛苦,因为她被已婚男人勾引,未婚还先孕;孩子们很痛苦,母亲神经质,父亲还抛弃了他们;女主角的妹妹也很痛苦,看着自己的姐姐被虐待,却因为害怕而从来说不出口。
他们都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坏人,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就了事。
普通人却能容忍罪恶么?
普通人却能听见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喊而装作没听见吗?
普通人却可以把愤怒发泄到一个柔弱的孩子身上吗?
普通人能够在女孩子身上下那么大的狠心用烟头烫用可乐瓶虐待吗?
普通人能够看到别人的痛苦还笑得快乐开怀吗?
普通人能够在自己的姐姐被虐待几近死亡却连电话都不敢给家里打一个么?
可片子说得很明白,这就是普通人。
我一直都很坚定得相信着人性光明的一面,因为我看到过希望美丽的色调;可我也知道人性的另一面,残忍,暴虐,似乎无辜又冷漠之极。
即使我那么不想承认,但人人心里都有魔鬼,是无争的事实。
它似乎那么容易就可以出来作恶,并且还能让人在作恶的同时笑眯眯的。
似乎有了借口,我们的恶念就不再是恶念,而只是一种服从,一种认同,我们的恶念就会融化,变成和自己无关的。
人人都这样做,我也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对吗?
逃避总是有千百种借口的。
叔本华说,相当多数的人不能独立自主地做出自己的判断,而只是一味的顺从权威。
是的,我们总爱这样,有了过错可以找个人垫背,而似乎没有事情比这个再重要。
错了的时候,似乎说一句“大家都错了”就行了。
于是当那些爱因斯坦被迫逃到美国的时代和老舍被迫沉于湖里的时代都再也无法审判。
如果能把原因都归结到一两个或是几个人身上,那么你告诉我,你倒是告诉我,那些被误导的人们和孩子们有错吗?
他们的残忍有没有一个理由?
如果没有,他们又该不该被审判?
看吧,我们那么爱为不辨对错找借口和理由。
越长越大,越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
我们总习惯拍着同学的肩膀说我理解我理解。
对的,我们开始理解很多以前死活不愿意理解的事情。
对的,以前我们鄙视的东西,现在也想拿起来用了。
我们开始跟很多事情和解,即使我们对这份和解也恼怒不已,却依然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堕落的脚步;依旧有很多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们只是一味地跟随着别人,如果鼓励学习就会努力学习,如果鼓励实践就会拼命实践,以获得良好的回报而高兴和自豪——“他们太容易被激怒和烦扰,因为他们无法正确地分辨什么是他们的兴趣什么是他们的虚荣心。
”那个时候,我背负着他们放弃的东西,像坚守一个空掉的城堡。
他们以前说过的誓言和宣告,早就散落在时光深处,被自己遗弃了。
我站在那个空旷的教室里,听着隔壁如潮水般响起的掌声,在黑板上用最大的力气写——“原谅他们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唯一的事,可我决定,不原谅他们。
”原谅就是妥协,或者我以后也要为活着而妥协很多事情。
但“人”是应该有底线的。
越过之后,我不敢保证以后我还敢活着。
上次跟学长他们出去吃饭,学长说了句我很久不能忘怀的句子——“到了他那个地步,你们也会那样。
”说的是一位我们都很不齿的教师,旁边我的好友默然无语。
我当时跟学长碰杯,他一直都教了我最多的东西。
我说,“我现在的努力都是为了以后不成为他那个样子。
”最后借用《约翰 克里斯多夫》里,傅雷的句子吧。
“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
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
”
“我是一个妓女,并以此为荣!”格特鲁德•巴尼泽夫斯基该千刀万剐并下地狱,西尔维娅那缺少责任心的父母尤其父亲应该像寡妇亦是真正荡妇的格特鲁德的恶魔般孩子们一样被判刑,仅次于胁从犯——不负责任地将亲生骨肉交给完全陌生的人的手上,因过失间接导致女儿被害——间接胁从犯。
绝不能将骨肉交给陌生人并远离自己视线,是绝不可逾越的铁律与底线。
“我已被很多事情惊吓了很久了。
”格特鲁德独自一人拉扯六个孩子,西尔维娅姐妹就成了她眼中的饭票,发泄操蛋世道在她心中淤积的愤恨与乖戾、暗黑与邪恶,西尔维娅甚至成了她家生活不幸的原因与替罪羊,从烟头烫到瓶塞下体(估计格特鲁德有过这样创伤性经历)再到地下室惩罚——集体施虐、拳打脚踢、身体刻字,直至被虐致死。
弱者向更弱者抽刀,软弱多变的人性根本经不起考验,施虐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直至被罪恶的深渊吞噬以致沦为邪恶的化身。
“她牺牲我去保护她的孩子们;又牺牲他们,保护她自己。
”西尔维娅的亡灵将这个自私自利、懦弱残忍、变态暗黑的格特鲁德看得一清二楚,双眸如透视灵魂的打印机,法庭庭审席亦是灵魂审判法庭。
人性可以冷漠到如此地步,真是悲凉--周围的邻居人可以如此懦弱--silvia的妹妹冷血--所有虐待silvia的人这就是美国人的人权吗,寒
本片是根据真实事件编写,因为是真实的,所以它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犯罪片甚至虐杀片还要令人发指,饱含了任何编剧都编写不出的罪恶。
比起电影,不如叫它记录片。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尤其在群体犯罪的案例中,每个人都变得极度的疯狂,失去了理智和人性。
独自抚养子女的感情不如意的妈妈,家中的其他孩子,小镇上的孩童,这些人就是案件的罪犯,他们信仰宗教,有的是血亲,有的是懵懂的孩童,他们共同将一个豆蔻年华花朵般纯洁的小女孩折磨虐待致死,他们都说不是自己的错。
他们是是最普通的人类-胆小平庸而懦弱,却能犯下最卑劣的罪行,却统统辩解说这不是自己的错,是***怎么怎么样,我才***,他们甚至连承认错误的勇气和良知都没有。
庞勒在《乌合之众》中说过:“群体感情的狂暴,会因责任感的彻底消失而强化。
意识到肯定不会受到惩罚—而且人数越多,这一点就越肯定—以及因为人多势众而一时产生的力量感,会使得群体表现出一些孤立的个人不可能有的情绪和行动。
在群体中间,傻瓜、低能儿和心怀妒忌的人,摆脱了自己卑微无能的感觉,会感觉到一种残忍、短暂但又巨大的力量”多么简洁深刻。
导演显然对施暴者进行了美化。
为了增加影片冲击力而删改了不少情节。
自顾自地捏造所谓“人性的真实”,所谓“合理的罪恶”,是不是也是一种令人鄙夷的虚伪?
从 Wikipedia 的真实记录可知,这位 Gertrude ,本是一个贫困潦倒、没有自尊、生活一团糟的虐待狂。
她的虐待,是堂而皇之地,绝不会假惺惺地假借“教育”的名义。
最后她与家人甚至准备将 Sylvia 抛尸... Sylvia 偷听到后逃跑未遂,被虐致死。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Gertrude 养的那群小孩,这种虐待场景大约从小见惯,怎么能像影片中那样惊吓得两眼水汪汪?
相反施虐的快感,让他们十分受用。
这样一个女人,贫穷、神经质、萎靡、生活一团糟...竟然有人敢将自己心爱的女儿托付给她!
...为人父母,失察至此!
此外 Wikipedia 提到 Sylvia 的妹妹向她们的亲姐姐求助,她的亲姐姐竟然以为她们只是想和她一起住而编造的谎言。
而影片中的 Sylvia 从未逃跑,她妹妹,被三两句一看就不切实际的话就恐吓住了,有十五六岁这么脑残的人吗?
所以,何必粉饰太平,真实如此简单:美国人亲情淡薄!
亲人如路人,路人不是人!
开始只是当一部平常的电影来看,看完后我知道了,这只是在通过胶片来告诉一个他真实的事.当看到Sylvia被虐待,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一人去帮助她,在法庭上当律师问Sylvia的妹妹为什么不报警甚至去告诉街上任何一个人的时候,她只是说i'm scared,当问及那些孩子为什么要虐待Sylvia时,他们只是说了i don't know,当律师当面质问Gertrude Baniszewski,她他妈的竟然不承认.我在想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到了Sylvia被虐待,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肯去帮帮她,相反他们竟然帮着虐待Sylvia,每天都有人来用烟头烫她,她身上的字也是多人合作完成.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呢人性可怕,这就是人的阴暗面,你敢说你在当时的情况下不会去帮忙烫一烟头?在当时的情况下真的不会吗?当他们回过头来发现他们错了,他们忏悔,向他妈狗屁耶稣上帝忏悔,当时干吗去了,在烟头烫向Sylvia的那一瞬间,是什么支配着他们这就是人干出的事,操他妈的,我为做为一个人而感到羞耻
by.旸夜长时间寄人篱下,让我对这样的事情表示完全无法接受。
父母的不负责任,中年妇女的人格扭曲,周遭人的冷漠,每一点都可以大书特书。
但是最让我震惊的还是站在法庭上,所有孩子们说:“我不知道”,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没说谎。
他们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这是错的。
那么多人参与过,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么多孩子年龄各异,却都同样没有是非观。
我相信肯定有哪个孩子不慎对父母说出自己曾做出这样的事,但却没有制止悲剧的继续发生。
孩子不懂,大人也装作不懂,到最后大家都聋了瞎了脑子坏了成了一个又一个神经病!
大概我也不知道应该谴责他们什么,无意识集体犯罪,很特别。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魔鬼,当你冷眼旁观别人的悲剧时,它就在成长。
2015.9.9
电影其实拍的很拙劣,但是看这电影的每一秒钟都是一种折磨,我只想说那些人的所作所为都对的起他们自己吗?他们所犯的罪比他们承受的要多的多,电影让我看到的是当时人性的泯灭,那个神经病女人也许是我看过的所有电影中最痛恨的一个了,自己可怜却把痛苦发泄在别人身上真是无知到了极点。
凯瑟琳基纳演技太强大了。艾伦佩吉演的是个包子嘛。角色里面最阴暗的是那个邻家男孩吧。
面对这样一桩惨绝人寰的命案,电影仍然能以一种较为冷静的方式叙事,法庭上众人肃穆,掩面,所有的罪与罚都被理智地交给法律去审判。看的时候,道德羞耻感频频濒临感性爆炸区边缘,却又一次次被理性逐回。从佩姬扮演的西尔维娅身上表现出来的似乎不是麻木,而是理性的思考。P.S.两主角的演技骇人
其实真实案件本可以有各种解读,但是导演什么都没说清楚。看得时候太无语了,这他妈就是一大家子精神病啊!烂番茄的23%比豆瓣靠谱多了。付兰兰的酱油打得实在是令人咬牙切齿!Page妹子演这种角色好违和,一股浓浓的大长今感。(看完这个求治愈的,一定要Hard Candy啊)
大过年的就不该看这种电影……任何不负责任的父母当初就不该要孩子活该孤独死,要了孩子还不负责的就该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上一万遍 给主谋安排那么多忏悔对不起什么的太俗太假煽太做作
之前在喜马拉雅听过真实事件,因而尤其厌恶影片的文艺美化及洗白。基纳饰演的纳丁的确有悲催前史,两段糟糕的婚姻,尤其和第一任丈夫相处中被不断家暴,使之变得易怒而阴晴不定,贫穷和七个孩子的负担更使之有可能通过虐待他人来缓解自己的戾气与绝望。但基纳太知性,把影片对人设矫情的粉饰进一步所谓合理化。宝拉也参与了虐待,影片却无辜化这一人物。真实事件中最恐怖的是纳丁甚至向附近孩子收费来观赏或直接虐待西尔维娅。在60年代的印第安纳,这是由贫困和落后带来的人性之恶的大爆发,恶的土壤一旦丰沃,人就不再为人,这甚至与时代和地域无关。游乐场与结尾死灵回魂也是过度文艺,结构上甚至不清楚何时开始的西尔维娅不知生死,而形态上又和贯穿始终的法庭证词相矛盾,且两类都是只有文本,毫无影像设计。让一个喜剧爆米花导演处理正剧就是灾难
难受得差点看不下去。揪心,不适,反感。人性之恶怵目惊心。凯瑟琳•基纳的表演精彩到让人纠结,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Terrible things can happen when there is no precaution.
这种电影太憋屈,孩子是有罪的,但换句话说无知的人有什么罪
看过真实案件的介绍再来看电影,会觉得拍的很虚伪,导演洗白了罪犯,忽略了被害人的心理描写,真是让人死不瞑目。
一个乱生孩子的老太婆折磨死寄养的花季少女,这回没人说“女性互助”了吧…呵呵,人性之恶,超出想象,除了亲生父母外,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过度描画虐待的情节,批判力度较弱
来自印第安纳州的导演改编了一个发生在自己家乡,曾经震惊全国的罪案,可是。可事实证明除了家乡六十年代的味道是对的以外,他实在是无力掌控严肃剧情类电影。人物心理一个比一个自相矛盾,当无法揣测真实人物心理时,导演(兼编剧)就开始试图用一句“不知道”一笔带过,并美其名曰“美国式犯罪”。
快进着看的。为什么PAGE如此悲情- -
影片用一段希望西尔维娅得救的幻想镜头来和最终的真实结局作了强烈的对比,让观众悲伤到底;同时Catherine Keener将一个女人在困境中的黑暗面演绎的淋漓尽致,像烙印一般挥之不去.鉴于剧情的严肃性就不计较JF少之又少的戏份了
@2024-05-31 14:24:48
对这位导演的这种表现手法我实在是感到难过,对受害者起码有一点理解与尊重吧,这种温吞,莫名其妙的叙事方式我实在是难以理解。观影过程中我感到十分不适不是因为这例真实案件击人心魄的沉重,而是这部电影自以为十分艺术化的表现与叙事方式有点问题吧,感觉在隔靴搔痒,莫名其妙。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集体的洗脑式的恶毁灭了生命, 这种恶展现在全方位的每个角色中. 女主演得很好, 想必拍摄时承受的精神压力非常大. 相比之下Ellen Page就欠了不少火候, 还没开始受虐前就提前入戏了,没拿捏好. 影片对真实事件做了美化.
人性是那么丑陋,那么那么丑陋,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而把所有的罪过怪到别人头上,每个人都是这样,每个人都在撒谎,为了自己,一个有一个的谎言,甚至要让Sylvia来相信这一切是出自母爱,tmd,这个没有人性的家庭!活该一家全部牢狱,死刑,凌迟也不为过!
人性的无知和恶到底是没有极限的,不知者不罪从来都是无稽之谈。真实事件改编让人看得心寒不忍,但从影片的角度来说是沾了案件的光,技术层面上拍得非常不走心,包括故事线的推进,人物心理的刻画,就连布景和化妆都有可挑剔的地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