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年后 火猴年当你选择戴上一个面具后,你后面的人生好似和它真切的呼应了(看带着惊恐面具的女生有感)24年后,欢愉取代了严肃?
想直接用一句没看懂来带过。。。
对导演的采访:希望观众多支持这些晦涩的、非主流的电影,并没有精彩的电影,没有大咖加持有时候你应该看一些你看不懂的电影你为什么总看一些你看得懂的电影呢悲伤、快乐、救赎,试着审视自己和他人,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当你试着去说一个和人类生命经验相关的故事,你就无法逃离这些元素当我们觉得所有一切的希望都丧失的时候,如何重新获得灵感?
有时候当所有的希望都破灭时当你跌倒谷底的时候也许这就是你再次爬升起来的最好时机
宗萨仁波切.我的偶像。
整部片语言很少,靠的都是眼神传递和肢体动作表达情感。
这样的片子需要含金量很好才能出作品。
恕我愚昧,对佛教了解的太少,只看懂了皮毛。
1.一失足成千古恨--男主经不起诱惑,误奸了梁朝伟在剧中的女人,更是误杀梁,导致自己内心受折磨24年。
2.在森林里的舞台剧还是音乐剧?
额...随便啦.内容绝对真实靠谱,都是佛陀宣讲后,弟子以文字形式记录在佛经里的内容,真实性是某仙侠剧渡劫飞升所不能比的。
剧里所有的舞蹈动作都不是随便乱跳的,都有一定的密意,密意懂么?
不懂去恶补一下藏传佛教里的名词理解。
整场剧里,提到了无常、死亡、中阴身,包括人死时眼耳鼻舌身意的退化,以及出现的种种虚假之相--最执着的亲人呼喊你的名字等,经书里讲了,如果这个时候你不能提起正知正念,内心有一丝不舍亲人的念头,那就完了,下辈子还在六道轮回里头不得解脱。
所以啊.这部剧我还得多看多体会,温故而知新
游戏代表轮回,面具代表每次受生换的不同色身。
所有罪恶都源于无明——就是把面具当做自我,所有人本来就不该玩这个游戏,因为有面具才有肆无忌惮的杀盗淫妄酒,但这一切都是在面具游戏设定中发生的连锁反应,又没有谁是故意的。
我觉得仁波切这部片子,重点还是在隐喻我们这个轮回游戏的本质是欺诳性的,你以为你有了面具有了伪装,是某种自由,其实这个是骗你自己,远离实相的结果必定是远离自由。
这个片子里的老人,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但是他自己不戴面具也有深意在里面。
他使劲说这个面具是你的身份,给你力量,能保护你,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戴?
所以所谓的游戏规则都是莫名其妙制定出来的,我们世俗的很多规则都是如此,制定者使劲对他人洗脑说遵守这个规则有多么重要,你不遵守会受到这种那种处罚,他们自己却逍遥其外压根不打算玩。
最后主角回到游戏烧毁帐篷,就是表示他要觉醒了,他回去不是为了再玩一把,是为了推翻这个游戏。
而且因为他忏悔了,所以他想去找自己的女儿,其实女儿所在的地方又是另一场游戏,女儿也一样带着面具只是换了一个场合而已,于是父亲发现救女儿显然并不容易,原因就是觉悟要靠自己的觉醒,不能依靠外力。
影片开头,他是没有面具的,影片结尾他也没戴面具,就证明这个面具游戏是因缘所生,是可以去除的。
我们的本来面目没有因为这个游戏而撼动过。
仁波切的结局是开放式的,是给与希望的,被刺死的男人最后又抬起头来了就说明,没有所谓的真正的死亡,我们生命的主体是永恒的,死来死去的都是外皮而已,我们要么就是在不同面具下不断游走越迷越深,要不然就得直下面对。
全片虽然很压抑,但是并不悲观,因为面具可是摘下,不是说长在我们脸上,那么意味着迷惑也可以被解除。
游戏是可以离开的。
本片由不丹导演 宗萨钦哲仁波切 执导,参加了不久前落下帷幕的第20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周迅和梁朝伟无酬客串。
导演宗萨钦哲仁波切不仅是导演,《高山上的世界盃》斩获釜山国际电影节大奖,而且是不丹藏传佛教的喇嘛。
影片讲述的便是这个藏传佛教每12年举行一次的重要仪式:由长老亲自在各个地方追踪、寻找、锁定一个个人,让他们来到与世隔绝的不丹深山密林之中,戴上面具、隐匿身份和性别,在规定的界域内生活两周。
解读这样的哲理影片需要丰富的发散和极其敏感的感知力,目前的我还达不到这个水准,所以先谈一谈镜头语言,解读剧情重点放在后面来说。
这更像是一篇观后感。
本片的镜头语言十分简约,导演曾称他非常喜欢小津安二郎的作品。
经常会给一个主角在空虚与迷茫之中冥思的镜头,天空和丛林的空镜头,以及随情感一起绵长起来的慢镜头,长焦模糊视线产生的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迷离感。
这种风格很能表现出一种肃穆、神秘的感觉,契合着密林深处的神秘活动特有的仪式感。
这种观感能引导观众把思绪投向深处。
影片的中心词是“匿名”,原片中所说的“匿名是一种力量”。
在仪式过程中,每个人都要隐姓埋名、戴上面具、穿上长裙,姓名、容貌、性别都被一一抹去,每个人都以“赤裸”的状态在生活。
这种状态是很容易让人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的。
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以名字相称,自己的名字就代表着自己的身份,“我是谁?
”这个问题似乎有了确切的答案。
但是实际上,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将这个代号拿掉,“我是谁”可能就不得而知了。
正如原片中的长老所说,匿名之后我们便来到了“生与死的边缘”,生命的意义就藏在这名字之中,与过去的“我”诀别,真正的“我”在匿名的状态下才会慢慢展现,这是一个重生的过程。
匿名同时也表示着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社会秩序和伦理失去了建立的基础,也就没有人会对你进行道德约束。
因此压抑已久的动物本能就会在匿名的状态下爆发出来。
由此可见“名字”这个发明本身,是文明进步的一个重要标志,它外化了每个人的“自我”,自愿将身份贡献出来,这是建立社会的重要条件。
在这个意义上,这部片子的现实隐喻意义非常强。
“名字”也就是身份,它束缚着你,一旦丢掉这层束缚,解脱之后,是任由本能为所欲为,还是克制隐忍潜心参悟,便是原始与文明的区别。
匿名之后,身份和容貌都不复存在,两性之间的吸引便是一种很纯粹的东西,要么是出于本能,要么是出于真心。
匿名有这样一种洗去偏见和心机的净化力量。
在原始丛林中,篝火光亮的的映衬之下,两只手十指相扣再缓缓抽离,两双处在面具之下的眼睛窥见了彼此的心。
但是匿名也会让人体验到人生的荒诞无常。
片中的主人公在追求爱人的时候,阴差阳错地爬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他慌忙起身,还杀死了前来追赶他的人,从此过上提心吊胆的生活。
他在24年后再度来到这里参加仪式,他纵火引开守卫,进到长老帐中质问他“你这辈子犯过错没有?
”匿名让他错失姻缘还背负了一辈子的道德负担。
影片最后他来到酒吧找寻自己的女儿。
四处好像依然是匿名的人们。
我们习惯了自己的名字,却早已忘记了没有名字才是生活的常态。
匿名的力量,在于透过面具,看清面具底下真正的东西。
每隔十二年,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森林里,戴着面具的群众,从满月到朔月,进行为期二周的修行。
在这段时间内,不可暴露自己的性别、身分,也不可探听他人的来历,连话语都必须尽可能减省。
一旦触犯了戒律,面具就会被当众拿下,以示毁灭与惩罚。
失去身分、失去话语、既非生,亦非死,以这样的日子为背景,《嘿玛嘿玛》(Hema Hema: 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讲述了一个第一次参加修行的年轻人,如何在修行过程中受到诱惑,进而犯下杀人罪行,在罪咎漫长的纠缠中,试图寻找救赎的故事。
全片在不丹美如明信片的深林中拍摄,浓绿的树木、传统的服饰、鲜艳的面具,交织成一则似远实近的寓言,以及一个重新寻回自我的旅程。
《嘿玛嘿玛》导演为执导过《高山上的世界杯》(Phörpa)的宗萨钦哲仁波切 (Dzongsar Khyentse Rinpoche, Khyentse Norbu),同时也是藏传佛教的喇嘛。
电影中充满了宗教元素,无论神秘色彩浓厚的修行仪式、重复出现的梵语颂歌,或者刻意采用的藏历纪年(水猴年、火猴年),无不予人神秘的疏离感。
但在此形式底下,探讨的仍是普遍的主题:身分、欲望、罪与罚,这些凡人都会面临的课题。
在几乎不露脸的状况下,演员只能透过肢体、眼神,甚至指尖传达情感,却能达到如主演Tshering Dorji在访谈中所形容:「So less, yet so much.」的饱满境界。
电影中的长者一再强调「隐藏身分就是力量」,诚然,匿名的状态使人彷佛与自己切割,戴上面具,隐藏在各种象征性的人、兽、或者情绪后面,使人抽离当下的现实,不拥有身分,一切都能事不关己。
但很快地,面具形成另一种身分,主角藉由面具辨认与自己调情的女人,而后也因面具的关系认错人。
人的脸孔被面具掩饰,但面具反过来隐喻人的面容。
剧中,主角被分配到的是一个没有表情的人脸面具(演员表上也是Expressionless),如这张脸所暗示,电影前半,他疏远着纵欲的人群,仅透过简单的手势与人交流,甚至大多时候靠的是偷窥。
与他调情的女人戴着红色面具,代表了大胆与挑逗,而在被他错认的女人身上,红色面具又成了被强暴的血与怒。
被他所杀的男人戴着安详(Serene)的面具,似乎反过来暗示死亡的宁静恒定。
面具成了一个丰富的隐喻,既强化情绪又简化情绪,既隐藏身分又创造身分。
而当面具被摘下时,重重的隐喻散去,人必须直视自己的真面目。
隐藏身分是否就拥有自由?
这也是电影中另一个核心命题,主角意外杀了人之后,主持修行的长者告诉骚动的群众:「凶手的身分并不会被揭发,但他将活在罪恶之中。
」这直接呼应到24年后主角重返这片中魔之地,承认自己犯下罪行且已经「疯24年了」。
罪与罚并不因匿名而取消,相反,为了赎罪主角必须拿下面具,电影并没展示那必然痛苦的发疯过程,最后对他与女儿间的关系也多有保留,但至少,他已面对残酷的真相(无论自己身分的真相,或当年的悲剧的真相),赎罪的旅途也已展开。
在《嘿玛嘿玛》中,「死亡」始终如影随形,这里的死亡非常具像,不只是夜间围绕营火上演的戏中戏,还有为了被主角杀害的人办的葬礼。
那是一场哀伤而庄严的葬礼,在死亡与新生之间的间隙,也就是藏语中的Bardo(中阴),亡者被安置在舞台前方,主持葬礼的长者吟唱着:「你将没有影子,没有脚印。
即使你找到回家的路,却没人会跟你说话,因为没人看得见你。
」死亡亦是一种身分的消除,即使挂念生者,却已无法回头,从头到尾,亡者的面具都没被摘下,似乎也暗示着,在死亡的国度,人人都没有身分,人人也都平等。
除了试图探讨的主题外,片中的摄影、美术、灯光也都令人印象深刻,不丹的森林深邃广袤,浓浓的绿意与鲜艳的面具形成强烈对比,视觉上非常美。
剧组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制作面具、服装,并浸泡、熏烟使其充满年代感。
此外,片中的夜戏在不使用人工照明的情况下,几乎所有的光源皆来自火炬,影影绰绰,使围绕着营火的吟诵、舞蹈,乃至指尖交缠、肉体诱惑,都带着一种光影摇曳的美感。
原片名Hema Hema: 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中的「Hema Hema」意为「很久很久以前」,这是任何故事最传统也最古老的开头,但导演并不采用传统的叙述方式,而是留下许多暧昧的空白,正如同无语的森林一般,电影展示自身,至于剩下的,就必须由观众自行探索了。
从实修中解读电影。
当处于社会活动中,我们会给予“自我”虚假的社交面具,以此来伪装成利于自我生存的模样,同时也分散了自心的注意力与觉知力;在密林中,我们戴上面具从而面对的是更真实的自己,因为剥离了社会价值,反而在面具之后展现深层次的自我——就连曾经的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贪嗔痴,我们的觉知与注意转到了自己的内心。
不再为生存谋利的场合下,“自我”的欲望会极大地展现。
所以护卫对戴上面具的人说:“你的力量来源于此。
”没有人知道你是谁时,你不需要向别人展现你是谁的时候,你只需要面对你自己。
在进入之时到朔月之间,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上升或堕落,全看你自己。
可超越可缠缚,可救赎可杀生。
当男主与女一在暧昧纠缠时,分成了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随时举行的派对、舞蹈、篝火晚会。
在第一个篝火晚会上,他们探知了彼此身体的性别,暧昧渐生;第二次表演生死仪式上,男人愈发追逐她的躯体与身影;第三次,男主围着女主打转时,女主引诱他入密林时,护卫敲起了鼓提醒了表演的开始。
这三次,男主的欲望都没有得到疏解,因为每一次舞蹈或仪式都在提醒他,他有欲望但经由“觉性”而克制,最后一次的鼓点提醒了他没有进入密林深处共赴欢情。
但是性欲的驱动一直都在,随地角落里交媾的男女、女人躯体的线条锁骨白腿,都在刺激着他的渴求。
带着面具的他围着带着面具的女人打转时,没有语言也没有人性的感情,而只是出于性欲的驱动,好像公狗围着发情期的母狗打转一样,只是因为性欲。
终于,在夜深人静四处无人,黑夜将一切隐藏,再没有仪式、鼓声、篝火来提起他的觉知之时,对于换了面具的女二来说,强暴发生了。
完全的欲望的发泄。
只要那个女性胴体之上的头颅覆盖着的是同一个面具,那么对男主就意味着“可交媾的”信号,所以不管她当时到底是谁,他只想发泄、也只需要发泄。
贯通全剧的经文是《中阴闻教得度》,在第二次的生死仪式表演上,男主追随女一的身影时,表演审判者对“死者”念着:“你可曾引诱你的母亲……你可曾强暴过你的父亲……”可是被欲望牵引的人们,并不再顾忌面具下的身份,也不在意与ta在静默无声中调情交媾的对象是否有ta的血缘至亲。
他们只想要欲望被满足,无暇思及其他,或是根本不再需要顾忌,因为面具掩藏了自我、掩藏了一切。
欲望被扩大,社会伪装被扒下,人们的上升或堕落,就在心念之间。
即使男主杀死被强暴者的丈夫之后,他只需换一个面具就可以不被发现,也没有人追究,因为良心会一直谴责他。
直至二十四后,他依然背负着愧疚与痛苦,杀人的罪恶感如同咬在骨缝上的毒蛇一般,追随了他半生。
如果说入密林时的准则是戒律,篝火晚会、生死仪式表演、护卫的鼓声是觉性的提醒,那么在密林中放下社会身份全然地面对真实的自我是修行的话,那么——有人坚忍度过了朔月,直至出关;有人轻微破戒,只是说话交流;有人严重破戒,偷窃窥探;有人则犯了重戒,奸淫杀生。
朔月之时,所有人都可出去,回归俗世与社会角色,但每个人的心境或升或落,各各不同。
无论有多少佛祖菩萨还是仁波切,修行终归关乎一心,各别自证智行境而已。
一面一世;被强奸的并不是那躯壳,而是明媚下午的“聊天”所建立的一切;同是苦,高低眼和龙头建立关系和偷窥者关进牢里的苦;同是乐,偷看别人资料的愉悦和高低眼与龙头聊天的快乐;众人都脱下了,又带上了新面具。
奈何他却带了半辈子; 事已过迁,联谊舞变了。
电子音乐蹦迪;古老龙头、罗汉修罗面具变了可爱的老虎熊猫;但尸林舞还是那段表演… 景色在变,色彩依然;过去是赤黄青紫,未来是红黄蓝绿。
本质还是那个本质 这茶真苦,我之前喝过;那你还喝?
真苦…“此刻你是赤裸的,而赤裸很珍贵”很直白的电影了…🙏🙏🙏🙏🙏🙏🙏🙏🙏🙏🙏🙏🙏🙏🙏🙏🙏🙏🙏🙏🙏🙏🙏🙏🙏🙏🙏🙏🙏🙏🙏🙏🙏🙏🙏
看完的第一感觉大概是荒唐,而导演说,我们必须创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到真理。
幻想中,我们没有名字,没有身份,面具是我们个人的象征,活在生和死的间隙。
生时我们皆有,死时一切皆空。
但那个女人换面具的镜头,那个男人换面具的镜头,却印象深刻。
如果面具是身份的象征,为何要轻易的换下面具?
为何在一个封闭的界内,有两个一样的面具?
导演和编剧是藏传佛教活佛,他借此幻想来比喻修为,比喻自己在生和死的间隙,看世人,生时太荒唐,死时太恐慌。
舞台上的梵语表演一直跟着面无表情者而告诫,但他被情欲占满,眼和心只随红怒而动,像极了我们在凡世中的模样。
人,太容易虚无,也太容易满足。
影片开头周迅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着镜子端详模样,影片结尾她做出跟红怒一样的暗示。
颠倒顺序,中间发生了什么。
仿佛《健忘村》给我们展开的幻想一样。
倒吸一口冷气,冷漠又真实。
置身物欲横流的花花世界,我们戴着各种面具穿梭其中,努力表现面具应有的特质、行为、修养。
有的时间一长,潜移默化为自己的习惯,甚至面具揭都揭不下来。
而有些还是为表演行为,但还是会沉醉其中,乐此不疲。
一旦有机会,在陌生的环境,不需要面具,没有观看观众。
有多少人是本性出演?
是放纵自己的欲念,把贪嗔痴发挥的尽致淋漓,随欲所为,还是本着初心的模样,自律自省。
其实都在一念之间。
人的一生都在善恶两念间修行,行必果,自己积的善业行的恶业像天平的两端,那些起心动念、手起刀落自己怎会做不到心中有数,善业可能容易淡忘,但做的恶业会刻骨铭心,一直追随着你,折磨着你,直到有一天,你敢直面自己的过去,揭开尘封的秘密,也将自己释放。
这一刻,可能无比轻松自在。
不同宗教、不同信仰,九九归一,初心都是教人向善,保留自身最大限度的善良。
ps. 梁朝伟自带一双辨识度很高的迷人眼,即使带面具只一下即可辨认。
他那一笑,就像宗教,深不可测。
面具很好看,音乐吟唱很好听。
如果你真正拥有了自由和真正的自我,你会怎么做。
在喜马拉雅山下的密林里,有一个每十二年才会组织一次的活动,被选中来到这里的人,将会戴上面具,隐匿世俗身份度过两周循守清规戒律的与世隔绝的生活。
在这里,你不能打探别人身份,不能做违规的事,否则将被摘下面具公开身份失去此活动的资格并会被关押起来。
在这两周里主办方会在“原始”森林里举行各种带有地方性和宗教性的活动,诸如舞台剧,歌舞,吟唱等等。
参加者就在这些活动的观看与参与中修习自己,为了找到真正的自我。
这是有着深厚的藏传佛教背景的宗萨钦哲仁波切拍摄的电影,《嘿玛嘿玛》。
电影在叙述和画面上都带有一定的宗教色彩,有着诸多的隐喻与禅意。
比如聚会每十二年才会举办一次,十二隐喻“十二因缘”,包括无明、行、识、名色、入、触、受、爱、取、有、生、老死。
它们一环扣一环,意味着轮回不止。
这一活动以现实的眼光来看,犹如一个俱乐部,一个伊甸园,或一个乌托邦。
而电影的主线也选了一个很现实的切入方式,选了“面具”这一符号作为切入点。
面具的镜面效应导演说面具这一符号的由来,缘于网络聊天。
在网上人们躲在各种ID背后,可演化出各种身份及内在反应。
而“匿名是种力量”,因为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影片中的男主在加入聚会的前几天,一直小心翼翼的遵循着规戒,对别人的违规行为惊讶的捂起自己的眼警示自己,比如面对帐篷里的别人的欢爱,偷偷翻别人东西窥探别人身份的人,把瓶子里的酒喝掉又装入自己的尿液的人。
在“匿名”的盾牌下,人的本性恣意暴露。
如果他一直秉持自己,坚持到最后两周时间的结束,或许他能从中有所收获,就像活动举办的初衷一样。
而渐渐地,在目睹了身边一系列掩藏在面具之下的违规行为后,他的本能也蠢蠢欲动起来,最后在他追逐他的暧昧对象要去幽欢时,却意外的引发了一场强暴和杀人事件。
面具的隐藏作用没能让男主和前来参加聚会的人借助这一形式认识更深层次的自我,反而成为了人为所欲为盾牌。
面具的遮盖反而更显现了人的本性,是面具使人变得赤裸裸。
自由和自我,在此处成了把人引向地狱的缘由。
人性与自由的冲突显而易见。
而回到现实,人们在俗世生活中,迫于生活、工作的诸多身不由己,事实也在以各种面具在不同情形之中扮演着各种各样的人,这种无形面具之下的样子是人的真实状态,还是森林里真正的面具下袒露本性的是人的真实状态?
人究竟想要何种形式的真实的自我。
如果说现实种种不得已是对人的规范和枷锁,让人有身不由己的悲哀,和生出对自由和自我的向往。
那丛林里完全自我释放却也有着让人堕入罪恶的深渊的危险方式是否就是真的自由。
哪种形式能让人真正超脱呢。
面具也是一种无解的镜面。
无常与因果电影的名字《嘿玛嘿玛》,在不丹语中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意思,字面就带有因果的意味。
影片中的副线,是由聚会的主持者,唯一不戴面具的叫“阿界”的人带领一些土著人所展示的各种歌舞表演。
在森林中明亮的篝火里,他们时而在载歌载舞,时而吟颂,或是表演某种舞台剧,其中比较醒目的是“尸陀林主之舞”,在表演的过程中,作为主持的阿界会吟颂出某些带有隐喻的字句,比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尸陀林,乃弃尸之处。
尸陀林主为掌管尸陀林之神,护持在尸林中修行的佛法者。
歌舞围绕死亡和中阴展开。
中阴指死亡和再生之间的中间状态,是真我醒觉、出离轮回的契机。
如果男主一直如最初那样谨言慎行的参加着各种仪式,并认真观看和聆听演出的教义,或许会是另一个结局。
然而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结局却是在那样的想象之远,他在一个女性学员的撩拔下终于本能的欲望暴发,追逐过程中错认了人,先是强暴人妻后又杀死人夫。
一时的动心起念,铸成弥天大错,致使他接下来二十四年中深陷罪责的深渊。
而那对夫妇,如果不是一开始公开在帐篷里欢爱,后又在森林里以改换面具增加性趣,也不会是伤与死的结果。
无常与因果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是你自己的主人影片中,主持者阿界在一种带有巫性的气氛里,一边舞动着一边念念吟颂,其中也有这样一句,“你是你自己的主人,你是自己的建筑师。
没什么命中注定,没什么自由意志。
”如果以无常来说,每一种无常都导致某种不确定的因果,那也就没什么命中注定,人也没有选择的自由意志。
那为什么还要说,“你是你自己的主人,你是自己的建筑师”?
自己的理解是(就电影来说),人通常都会借助神明的名义来达成某种仪式或效果,比如遇到灾难时,有莫大的誓愿时,仿佛通过某种仪式完成与神明的沟通,人的内心就实现了安宁或救赎。
而这种方式终究还是通过外在存在或虚设一个神明才能实现,是一种 “借助于外在”的方式。
而佛教是不相信有神明的存在的,佛教讲究的是个人的证悟,证悟的是某种真理。
个人证悟不是通过什么神明,而是通过修习经义使自己明通某些奥义。
是一种“借助于内在”的方式。
于是,无论你遇到什么事,在你的生活和修行中,你才是你自己的主人,你是自己的建筑师,你自己决定在某些时候你是一念执著,还是一念放下。
去走什么样的路。
证悟的工具佛法教人不要执著。
只有放下执著才能前行,执著会构成一个个障碍或魔鬼。
佛法也说,不要对欲望执著,并不代表不可以有欲望。
欲望有时能使人顺行,那就不要管它,如果欲望已经成为人的阻碍,那就放下对欲望的执著。
于是不禁要问,佛法教人放下对一切事物的执著,那为什么修习佛法的人还要对求得证悟和真理一直执著呢。
对于此,佛法又说了,“如果你手指里有根刺,你得需要另外一根刺,才能把这根刺取出来。
所以,为了摆脱所有其它的执着,你需要保留一个执着——对证悟的执着,作为暂时的工具和途径。
一旦你真的证悟,那么即使是对证悟的执着,都会消失。
佛教里有“乘”的概念,也分大乘小乘,“乘”就是“vehicle”(交通工具),一种工具和途径。
当你乘坐一辆车到达了目的地,你就不需要停留在车里了,你自然会下车。
”回到现实里,如果一切皆修行,那平凡庸常的生活里,什么才是我们的“乘”。
如果你是我的信仰以上种种只是基于电影中的情节有所针对性的阐释,并非自己就坚信如此。
比如,当人们通过与神明沟通来完成自我救赎之时,我觉得这其实是种能量交换,不管神明是否真的存在,也只是一种途径。
这也不是什么有神论,只是一种哲学。
比如,佛法让人放下一切执著保留对证悟的执著以求得真正的证悟,在佛法里或许这是途径。
但对于不信佛法的人,我反而觉得佛法让人放下的执著恰恰是人成功和自我救赎的途径,甚至欲望也是。
以前的时候,问师长,如果不信宗教,也不执信任何一门哲学,哪我们信什么,师长说,自然。
遵从自然,找到其规律并在某种平衡里学习与成长。
后来觉得,这不就是道家吗。
道德经,道者,不就是自然和宇宙的规律吗,而德者,不就是掌握这些规律的能力和遵从这些规律的程度吗。
而经者,不就是以上两点的总结吗。
(哈,我浅薄的认识。
)但事实,生活里,人依旧是那惶恐和荒乱的猴子。
什么都无着我心。
于是,不禁呼之,“如果你是我的信仰”。
耶稣基督,释加穆尼,穆罕默德,圣经金刚经古兰经,超然道法,庄雅儒家,共产主义社会义辩证唯物主义……,究竟该信哪个。
故事里说,如果你信了,从此你便有了保护。
如果你不信,你就永远痛苦。
看完电影时,“如果你是我的信仰”跑到嘴边,转念又想,如果就把一个人当作信仰也是好的。
而这种信仰或许就叫爱吧。
而收回来说,许多在某些领域深入并有所作为的人,最后似乎还是选择了皈依,比如许多学者,明星等。
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大约是为了内心有所依靠吧,只取宗教最本质和浅简的作用,而无关什么哲学和奥义。
而再回到自身信什么的问题,除了依旧信仰自然,我觉得还可以信仰艺术。
艺术在这里指的是美和审美。
无论是纯粹的艺术还是关乎了宗教或政治的艺术。
现在觉得,艺术都是建立在某种哲学和审美之上的,如果没有背后这种哲学和审美,这种艺术也就不存在了。
而艺术里的逻辑就是循着这种哲学来流动的,许多艺术之所以让人看不出美,看不出它的逻辑,并不是它不存在逻辑,而是这种逻辑在艺术里过度压缩了。
需要审美来把它们释放出来。
而自然的美,是不是就是毫无道和逻辑的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们依循在某些时序的规律里。
电影的创新性与审美再回到《嘿玛嘿玛》这部电影本身。
影片是由宗萨钦哲仁波切拍摄,他是佛教界的一个传奇人物。
是藏传佛教的导师,是多部著作的作者,也是世界著名导演。
在宗萨钦仁波切看来,电影是一个沟通的工具,但对比其他工具,电影叙事的方式更加微妙:“有时候我们必须制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见真理。
”导演如是说。
这部电影以“面具”这一符号从现实层面切入,以面具作为形式,既带有某种神秘感,又使得电影的叙述行进中散发着艺术的张力。
由于导演的佛教背景,也使得思想的表达有着宽敞的路径,如在片中有主副两条线,一条是男主的体验主线,一条是带有地域和宗教特色的诸多仪式的展示。
这使得影片无论是在类型上,还是在艺术上都带有别具一格的审美。
有着某种艺术性和实验性。
比如森林里犹如来自原古的歌舞,各式各样的面具,简少的台词。
看的过程,让人觉得那一张张特写于眼前的面具有着某种美感。
还让人想到了流行于盛唐的昆仑奴面具。
电影走到现在,创新已经成为电影最有价值的部分,无论是剧本摄影剪辑等等哪种形式的创新。
而在创新的基础上,和电影所展示的美即电影创作层面的审美,是电影最终是否会成为好电影的重要因素。
这部《嘿玛嘿玛》因其自身背景的独特性而有着与众不同的创新性。
但作为爱好文艺片的人,这部电影至多打七分。
因为基于个人偏见,我觉得文艺片首先得美,其次才是它表达的主题。
而这部电影除了占了先天独特性,并不具有打动人心的美。
再是掩盖在晦涩表述之下的主题并不晦涩,相反是显而易见的。
而在表达“匿名是种力量。
没人知道你是谁,这就是你的力量”这一面具下人本性的荡漾摇曳之时,导演还是迎合世俗选择了最浅显的性欲望来展示。
恰当又直白。
而在叙述上有灵气的一笔是,在电影的开头,当周迅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直看时,她似乎由着直觉发现了什么,然后镜头就切换到二十四年前男主初入森林中的场景。
而她所莫名发现的正是自己的身世。
这个跳转正是从此开启她身世的由来。
永恒的轮回与宗教飘零首先电影在形式上实现了首尾呼应的环形结构。
从开始在舞厅里面对镜面凝视的周迅开始,到父女最后相见于舞厅。
在形式上和剧情上以及人生上圆满展示了因缘和合。
而作为主题剧情的镜面具面,无论你是在现实的规范之中,还是森林里自我的欲望之中,没有任何解脱的可能,只有无尽的轮回,轮回在“无论如何选择都不会正确”的无常里。
影片的最后,当男主二十四年后又回到森林找寻自己的罪恶之源时,依旧每十二年举行一次的聚会还在,只是形式早已被现实的风溶解,曾经的庄重仪式变成了轻松的表演,梵唱琴颂变成电子音乐,手搭的布帐篷变成了露营帐篷。
如此的对比大约也有导演对宗教飘零的感慨和无奈吧。
佛颂依然,良人何踪。
而电影的英文名字叫,“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翻译过来是,在我等待之时请为我唱首歌。
这大约也是一种“心之忧矣,歌且谣之”的情怀吧。
花果既已飘零,灵根如何自植?
科技时代,全球化时代,宗教与时代、与世俗的碰撞之难免,因因如是。
略显吹捧。算不上什么好电影
故事和意思其实蛮好理解,就是一堆人带着面具我看着就呼吸困难特难受。开始我以为在看《大开眼界》,然后我们当中有一个人被杀瞬间跳到了狼人杀,24年后一言不合开始普通disco尬舞了也是吓了我一跳。梁朝伟和周迅还不如不露脸。反正片子不和我口味,我还是喜欢人间的东西,仙界就算了吧。
匿名就是力量。
因缘和合,缘起性空。
戴上肉身面具,掩饰灵魂对错。卸下肉身面具,转世灵魂待还……
境界太低,看不明白
抛开面具对人的影响(本质上讲,现实世界里我们也戴这面具,戴着文明和道德的面具),影片中的诡异背景和各种仪式(我觉得主要是在讲述佛教“中阴身”的处境,在生死之间,在轮回的关头)才是重头戏。但是,电影因为太简单,所以可理解的歧义太丰富。不过,活佛不是神仙,虽然拍出来的电影自然有不同寻
演绎玩异装,剧情玩概念,不好看
坠入下一世灿烂的梦
匿名是一种力量!面具后的自己是真实的!
要不是梁朝伟那一笑我早就睡着了!片尾曲两星!
没看懂,如果一个人换了面具被认错了有意思吗
如果让戴着面具,失去姓名,性别身份的陌生人一起生活在原始森林里会怎样?网络世界,隐去身份的酒吧,放弃世俗的动力团体,隐去部分本性的职场....
宗萨的影像风格还是简朴,还有些新浪潮的感觉。象征性的寓言故事,宗教仪式感强,故事母题宏大,但实话说颇感沉闷,台词和歌词也多是说教性的。
情节表现的很隐晦。不细心悟不到重点!
匿名是一种力量。整部片子都是一种窥探的视角,不要去测试人性,总能让你失望。
6.5从来就不存在真正的面具戴在脸上屏蔽了光黑暗就留在了心里掏空了生活就与世隔绝欲望却在身体里发胀直至罪孽的手操控了溢出的恶可怕的不是摘下面具的毁灭而是从戴上到摘下那被吞噬的过程可怕的不是不计后果而是明知后果却无法抗拒的原始兽性
周迅和梁朝伟各打一瓶酱油,这不是我喜欢的电影风格,触动不到我,三星。
RBQ的电影so far最喜欢的一部~~不愧是manjushri呀
形式大于内容,有点故弄玄虚之感。周迅和梁朝伟是来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