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可以不弘毅 任重而道远 不成功便成仁 如果真的放不下 还有两种方式 要么无论一切代价达到目的无休止的进化 甚至舍身取义 火海中意念不灭 没有任何道理常理伦理可以压制住的极端和占有 或者 甘心接受惩罚 接受离别直至生命消耗殆尽 当她为他涂上唇彩 男人女人 合而为一 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是否这种完整 饱含占有折磨操与被操才是真正的全部和完整 只有这才能真正的让M这个男人体验人生的极乐这是他最想要的爱 他想当维纳斯 也想她承受痛苦 爱一个人想要把他(她)吞食 无穷尽的厮磨等待释放高潮 无休止无终止 她即终极意义 孕育一切的宇宙 让你有灵感 去表达倾诉创作挥洒用力 她即是力量权威一切美好高大上的象征 让你失去理性不再数学化 荷尔蒙 一切知识化作泡影只被欲望驱使着 直面欲望不带一丝犹豫 想占有 守护 种种不可能在她面前都烟消云散 中国有句话叫取了老婆忘了娘 这种母性从宇宙延续下的统治性 懂的都懂 人类对力量强大优秀的渴望在爱情这又变得奇妙其实和爱好相同 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热爱的东西即是最高点 即是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2 尊严超人凌驾酒神
本届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最后一部影片,是由波兰斯基拍摄的《穿裘皮的维纳斯》。
这部压轴电影,没有让戛纳的观众失望,功底深厚的戏剧冲突与调度,天衣无缝的表演与摄影机运动的结合,拉下了第66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帷幕,至此20部影片在戛纳进行了首映,而托波兰斯基等导演的福,影片质量在持续高潮中结束,而没有虎头蛇尾。
故事发生在打雷暴雨的傍晚,巴黎某话剧院内,马修·阿马立克饰演的导演因为甄选不到心仪的演员而心灰意冷地要离开,这时,艾玛纽尔·塞尼耶饰演的芳达突然出现,她的双面性格吸引了导演,两人就剧本《穿裘皮的维纳斯》展开了一场戏里戏外的拉锯战。
影片有着非常极致的设置。
即整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封闭空间,出现的演员一共只有两人。
这样的设置在戏剧中并不新鲜,在短片里也经常出现,但是在一部90分钟的电影里还几乎没有出现过。
可以想象要有多么复杂的戏剧和摄影机调度,才能一直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波兰斯基本人都承认非常害怕观众会觉得无聊。
好在观众的反应很好,许多人看得颇为兴奋。
导演得知应该会感到很欣慰。
其实波兰斯基的上一部作品《杀戮》,已经在做这样类似的尝试。
《杀戮》本身是舞台剧本,也是发生在封闭空间的故事,主演一共四人。
而《穿裘皮的维纳斯》在此基础上更近一层,不仅减少人数,还设置戏中戏,现实时空一层,舞台排演另一层,舞台排演的过程中人物又开始游离,发现新的自我,甚至更换性别。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穿裘皮的维纳斯》确实有着比《杀戮》更复杂的结构,对演员的要求也更高。
不过从戏剧冲突的调度来讲,并没有超越《杀戮》——《杀戮》本身只关乎于家常,戏剧性都是隐藏在人物皮囊底下,被层层剥离出来的。
而《穿裘皮的维纳斯》本身就建立在现实与戏剧中的双重对立上,人物的发展和矛盾的推动相对简单一点。
值得称道的是马修·阿马立克在本片中的表演非常耀眼,他实际等于一人分饰了三个角色,其中还包括一个女人!
而这三个人物他区分得非常显明,“切换”得也流畅自如,这样高难度高完成的表演在今年的所有影片中还无人可以匹敌。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夺得影帝。
有意思的是,马修无论从身形还是相貌,甚至连从业经历都跟波兰斯基很相似,记者会上有记者问起此事,马修含蓄地开玩笑说,晚上首映我妈会来,言下之意,别瞎猜了敢问我妈吗?
兼有元戏剧和后现代主义戏剧那味儿,解构SM给人的传统印象。
在戏剧中看似女性奴役着男性但男性仍是掌权者利用女性去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男性的生理特征决定了他们注定是两性关系中的掌权者。
片中男主看似谦卑的目光都折射出他的欲望。
直到片尾处在原本戏剧的基础上性别的倒置,旺达以男性的身份成为了真正的掌权者,将“男主”捆在柱子上。
她跳出的露骨的舞蹈,不再是为了满足男性色情的目光,而是对男性欲望的嘲讽,是真正自由的舞蹈本片采用了罗曼波兰斯基非常擅长的狭小空间的调度,时间与现实时间高度同步,戏剧冲突集中。
本片一大亮点是不停的在戏剧时空与现实时空中切换这种元戏剧形式,不断让观众“出戏”,不断跳出戏剧本身来反思,解构。
但其间我们包括男主越来越无法分清戏剧与现实的边界,甚至感觉旺达就是从戏剧空间闯入现实空间来反抗戏剧所体现出的思想的。
我觉得男主完全可以看作波兰斯基本人吧。
将自己的欲望与创伤投射到作品中,创作过程中在作品与现实中切换,小心翼翼地分清界限。
但强烈的表达欲,扭曲的内心让他入戏太深。
在戏剧中最终男主内心隐秘的欲望被彻底挖掘出来,现实与戏剧融为一体,他被自己欲望的投射体绑在耻辱柱上受辱,隐没于未知的黑暗中权力的争夺一直是波兰斯基电影中一大线索。
这部电影中,在现实层面体现为对剧本的把控,在戏剧层面很特殊,旺达看似是把握主权的那一方,实则受着塞维林的摆布,满足着他阴暗的欲望。
现实层面中,在开始时由于托马斯是戏剧的导演、编写者,便掌握着绝对的权力,对旺达发号施令,决定她的去留。
但随着排演的深入旺达凭着她精湛的演技,对剧本的解读与不断的反叛,还有她与这部戏剧间奇妙的联系,她逐渐地掌握戏剧的主导权。
在最后她彻底的将两个人的身份反转,成为这部戏剧的主导者,以现实中女性的身体在戏剧中作为男性的角色彻底掌握主导权(这让我想到了最近了解到的双性同体论的概念。
)。
最后身份恢复,男性被绑在柱子上,而她以穿裘皮的维纳斯的形象(女性身份)回归。
她赤裸着但俨然是胜利者的姿态而不是被男性欣赏欲望的对象。
她是最终的掌权者,胜利者
爱是一个很简单的字,因为简单,所以容易被附加很多东西。
在《爱的认识》当中,舍勒就陈列了从古至今西方人给爱赋予的意义。
在他们眼中,爱连结善,从而与有和完成展开联系,因为有,就有全,就有完整,于是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有了全知全能全善的天主。
这一条思路下来,爱物爱人就同爱流溢中的天主展开联系。
这是很神。
在中世纪后期文艺复兴再到之后,爱在认识论上的意义越来越强。
爱即理性,爱就是将物我距离去远的过程,这点海德格尔没有谈,如果从存在主义的角度来讲,几百年前的人已经不自觉的将认识和操劳操心画上等号。
这种爱,使没有关系的物我连在一起,从而在亲密无间中,我认识了你。
西方人看到的爱在存在论和认识论上的显现在很久之前就有种子,古希腊人,与东方完全相反地,认为只有爱得深沉,才能获得更多意蕴,我了解的越多,你在我心中更完整,你更存在了。
这当然会影响到公用同一个字的爱情,爱的对立面就是没有爱的西方人,爱在自己的爱中,在爱中充斥自身的强力。
当他们看到虐恋的时候,他们惊讶,为什么有人这样放弃自己的尊严,尊严倒是其次,为什么这样放弃自己的存在。
在从很久之前就有自由因子的他们看来,这是难以理解的,人为什么要为另一个人,而不是天主,放弃自己。
当时他们没读过古印度的书,也没读过现代日本色情小说。
在他们看来,爱是过程,而非认识的结果,东方人放弃意欲而获得对方的充实而爱的逻辑是很陌生的。
所以不懂。
但在爱情中,性虐只是真真假假地放弃自己,没有感受到失去存在意义的人们只能体验那种痛的快感,从而在传统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而痛苦,在远离和常人占有欲之间挣扎的爱的边缘人,才是虐恋中最痛最爽的人。
在这几条路上徘徊的人们,也就是这个电影暧昧不清在描绘的。
很多时候在法国或欧洲被看好的电影在中国却很难被欣赏。
这部电影正是这种类型。
一部电影却更像是一出话剧。
两个演员在一个封闭空间从头说到尾。
如果不是喜欢文学或为了练习法语,则很难看下去。
对话中蕴涵着很多人生哲理社会逻辑。
应该说在欧洲它也应该是个小众电影。
看这个电影要有耐心,然而,光有耐心可能还很难看下去,我只看了一半便放弃了。
《穿裘皮的维纳斯》:瞬间踏进迷梦文/王小二马索克习惯将他笔下的女人比作大理石,美艳而冰冷,在他的想象中,身裹裘皮,手擎皮鞭的女神既是快感的施与者,也是灵魂的拯救者。
而波兰斯基《穿裘皮的维纳斯》中的女人,一出场便颠覆了女性与大理石之间质感的桥连,那女人(艾玛纽尔·塞尼耶饰)充满着肉欲感,遍身俗世的气息。
只是当她与舞台上的“旺达”形象合体时,犹如片中的导演(马修·阿马立克饰)一样,令人顿生震撼。
这便是女性的魅力,来去均带着游戏感和神秘性。
马索克的小说《穿裘皮的维纳斯》更适合舞台的演出,人物狂热且神经质般的动作和语言在舞台上更容易被放大,而越被放大越能够间离,便于观众带着距离感去审视虐恋。
如果完全刨除舞台的表现形式,单纯的电影恐难以掌控人物动作和语言的表现力度。
波兰斯基选择从舞台剧改编,在电影中建立禁闭的舞台空间,并且在现实与虚构中建立互动联系。
舞台与现实结合的手法从电影史来看虽非新颖,但却是表现《穿裘皮的维纳斯》较为理想的方式。
同时该片对于空间与人物的处理,令人想到波兰斯基的前部作品《杀戮》,两者均利用狭促空间表现人物,极大地调动了人物语言和动作的表现力,同时,也能创造充分的戏剧性,将观众牢牢地限制在既定空间内。
整部电影犹如一场迷梦,像是马索克笔下一再想象的大理石维纳斯复活后,降临剧场完成一次抓人心神的舞台展示。
末了,神秘的维纳斯消失在迷雾中,空留下舞台上被缚的惊恐的男人。
不过,影片中的“梦境”不像小说那般带有火炉旁温热着的香艳。
波兰斯基将背景限制为阴冷的雨夜,片头行进的镜头掠过的街道,带着神秘、萧瑟之感,如此气氛也为性别权力的展演定下了基调。
如果说,马索克的小说中坦露了一种超越世俗的性别关系,并以文学书写标记出“虐恋”(sadomasochism)词义的话,那么波兰斯基则以此为背景,深入展演了性别权力及其转换的可能。
片中的女人一出场便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从最初直接甚至粗俗的语言到舞台上角色扮演,均显示出性别关系中“暴君”的潜质。
而片中的导演,作为男性,则显得浮躁、惶恐,缺乏坚定的意志,像是带了“奴隶”的标签。
两人在舞台上搬演的虚构故事——话剧《穿裘皮的维纳斯》——则延续并巩固了暴君与奴隶之间的关系。
一旦踏上舞台,奴隶瞬间踏进迷梦之中,享受暴君的魅力,匍匐跟随暴君的思维。
但是,与其说舞台提供了神奇的场域,赋予人物身份新的可能性,毋宁说服装具有神奇的魔力,就像小说中那些无处不在的裘皮大衣。
舞台上女人不断的脱衣穿衣,男人则变换不同的服装,与此同时,每一次的变装意味着人物的身份地位得以建立或重塑。
有意思的是,片中的人物关系,包括现实空间与舞台虚构空间中,反转了通常意义上导演作为剧场“暴君”,而演员作为“奴隶”的权力关系。
女性不断僭越,质疑并修改导演的创作,而与此同时,导演也在不断的妥协和接受。
这与女性暴君和男性奴隶之间施/受虐恋产生了极有意思的映射关系。
而使映射得以成立的虐恋物象,在小说中是鞭子,在影片中则是剧本。
两者的相同之处均是在过程中混杂了痛苦和快感的体验。
话剧导演眼中,剧本带有神圣性,否则当女人拿出又脏又皱的完整本剧本时,他不会如此讶异和失望,如果注意到他对这个突然到访的女人带有明显鄙夷态度的话,那种男性权威遭到无视的失落感更加凸显。
影片伊始,导演的话语权便被女人游戏般地剥夺,性别权力的固有模式走向倒错。
对于倒错的性别权力关系,影片不遗余力地使用俯拍、仰拍镜头加以确认和巩固。
仰拍镜头下女演员以惊艳的表演和滔滔不绝的言语显示其强势,而俯拍镜头下的男性导演则更显弱小。
即便剧情发展,男性导演成为虚构舞台上的“暴君”,镜头仰拍出他的形象,但是易装则赋予他小丑般的模样,夸张、扭捏,充分暴露了此刻的虚假,他的孔武瞬间被击碎。
同时,波兰斯基也在不遗余力地借助手机通话建构另一重时空,并借此给男性施加压力,从而暴露其性格。
接二连三的电话催促,对片中导演而言成为一个始终悬置的危机,也扯开了掩在他在现实中的“奴隶”地位的幕布。
电话情节的加入,不但拓展了剧场的空间,同时也为拨弄男女主角的关系增加了有效的手段。
在马索克的小说结尾,“我”反复询问赛弗林“故事的寓意是什么?
”,对于波兰斯基的电影,作为观众同样有类似急迫的询问。
影片对传统意义上的性别权力的倒错表现,与其说是指向性别权力本身,不如说是在探究对于价值观的态度。
剧场内,一个女暴君,一个男奴隶,前者对小说和舞台上的故事以及人物的理解是粗俗的,但却代表所谓正常世界的理性判断,一种对虐恋道德化的挞伐态度;而话剧导演对小说中的人物及人物关系的解读则带着艺术家特有的敏感和想象气质,但他理想化的创作和解读则被“女暴君”指责为虚伪和矫饰。
但事实上,问题并非如此简单,因为波兰斯基的立场似乎更倾向于片中的女暴君,她的神秘感和操纵能力犹如波兰斯基的导演身份,唯有他能够控制剧场大门的打开和关闭。
果真如此,那么19世纪的虐恋文学倒真的成了一纸令人不屑的色情小说,也无怪乎海报上会显影为女人的高跟鞋踏破了权威的眼镜。
如果说性别权力的反转是影片戏剧化的诉求,那么价值判断则是戏剧化背后的理性思考。
19世纪诞生的“旺达”(Wanda)与“赛弗林”(Severin)如今业已成为虐恋的象征,小说中旺达的暴君行为最终成为一种施救,成为对于幻想之爱的治愈,而波兰斯基的影片则更像是一次质问和警告。
小说是对自我的坦率,而电影则是胁迫似的逼问,就像女演员对导演是否有着与小说中的赛弗林同样非常态生活的穷追不舍。
这番逼问显示着有别于常的性别权力关系,也经由此过程的展演,寻求对价值判断的解答和认同。
波兰斯基年近八十,拍出《穿裘皮的维纳斯》。
他设置一男一女,一个简陋剧场,推开大门,好戏上演:关于男女,关于真假,关于权力,关于欲望。
一男一女絮絮叨叨,假戏真做,排演舞台剧《穿裘皮的维纳斯》,内里关系暗潮汹涌,最后被搬上台面,爱情的本质令人倒抽凉气。
虽然我觉得……讨论男女爱情本质的作品,自古有之,且从未断绝。
爱情永远是新鲜话题,只是要看掌勺手艺。
波兰斯基阐述的内核不足为道,我更喜欢他借着排演剧情,戏里戏外,两条线如此顺滑平行地展开,剧作技巧纯熟完美。
一个半小时,只靠一男一女,对话,贫瘠的道具,如两三根简陋支架,扑棱撑起整个帐篷。
情节上,富有戏剧性张力。
美中不足的是,手法使用频繁,在影片后半段,容易造成审美疲劳。
让我们抛开缺点,专注于情节:简而言之,一位与剧作女主角同名的女人,“旺达”,来面试女主角的名额。
她与导演排练演戏。
情节的精彩部分,自然聚焦于排练的过程。
戏里的女人与男人,在起初,权力关系属于女强男弱——他们定下匪夷所思的契约。
男人,优柔寡断的忧郁文艺富家少爷,为神秘的女人所着迷,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仆从。
戏外,旺达与导演,最初旺达被男人轻视:粗糙廉价的服装和没有教养的谈吐,导演不认为她能胜任角色,再三要求下,“大发慈悲”恩赐了一次试镜。
在影片的结尾,两种权力关系发生倒置,戏里男人重新占上风,最终把女人绑在树上鞭笞。
戏外,导演扮演起旺达的角色,被旺达牵着鼻子走,套上黑皮项圈,抹鲜红的口红,最后被绑在道具柱上动弹不得,直到落幕。
波兰斯基通过《穿裘皮的维纳斯》,无疑要讨论男女爱情的权力。
包括他在电影里介绍这个名字,女主说,这是一部“SM”小说。
SM在情爱关系中,可以说将性的权力特质极为赤裸坦诚地展露,选择SM作为意象,波兰斯基将它放大到正常男女之中,原来内核都逃不脱它。
支配,被支配,权力。
旺达富有女权主义色彩,如此设置,与现代父权体制下的男上女下,正好倒错。
旺达提出,女人也拥有争取权力的资格,当女人不再是男人的宠物,她们会变成什么样?
近年来,关于女权主义思潮,互联网已有许多讨论,我不赘述。
但在男女情爱中,由女性主导权力,形成支配格局,固然是女性在受制于父权的重要发声。
我喜欢一部漫画,《电锯人》。
藤本树写玛奇玛这个角色,她强大无敌,是“支配之恶魔”,她与男主角电次之间扭曲的情爱关系,很像这里的男女主。
区别在于,电次是“未开化”的男性,玛奇玛与其说支配他,获得逆转权力产生快感,不如说是启蒙。
她本人拥有神启般的力量,因此不需要“女权”,她即是权力。
在《穿裘皮的维纳斯》中,二人的权力关系尚未如此悬殊,以至在结尾,男主再次完成了对旺达的驯服。
在戏外,导演则是完完全全输给了“旺达”。
导演波兰斯基的隐喻是,把导演绑在阳具形状的道具柱子上,暗示他输的原因是“欲望”。
在这方面,要深究起来,需要联系到不少心理学等知识,我也不再分析了。
电影里符号化的桥段与镜头非常多,我印象最深的是,旺达把原本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黑项圈,套在男主的脖子,如驯养一只温顺的狗。
包括她要求导演扮演女角旺达,女装,穿高跟,被牵着在地上膝行而走,绑在柱子上忍受欲望……她裸体披着裘皮,扮演希腊神话里酒神的女眷的桥段,轻歌曼舞,挑逗,情欲,肢体富有力量。
男人被钉在欲望的化身凝视自由的女人,女人最终逃离黑暗的剧场,而男人无处可去。
其他一些桥段,关于鞭打,暴力欲望的宣泄,我也不再多提,它们都是SM性质的,都是征服欲最锋利的体现。
在日常生活中,男女的感情,乃至同性恋的感情,如此激烈的不多。
而事实上,无论是何性别,即使不隶属于生理的“男”,“女”,人类骨子里对人际关系中的权力,具有与生俱来的崇拜。
通过性欲这一古老的支配形式,完成“男性”对“女性”的剥削,而“男性”付出获得权力的代价:他们很难不被雄性欲望惩罚,失去理智,沦为欲望的奴隶。
从原始的性欲角度考虑,无疑是造物主安排的双刃剑,利用男性欲望的脆弱,女人也能觉醒,完成征服。
比起肉体强硬的侵入,旺达对导演精神上的腐蚀更为恐怖,她成功“驯养”了他,真真正正握住牵着他脖子的缰绳,旺达完成了身为女性,身为“弱者”的复仇。
从肉体博弈,上升到精神博弈,爱情由此升阶,不完全关乎原始的繁衍生息,而针对人性的薄弱,对每一个人类进行拷问。
亲密关系中权力架构自古有之,不仅爱情,最原始的来源于亲情,父母子女,我们自出生时就受过权力教育,活在权力构建的囚笼中。
在我们长大后,复刻曾经对亲密关系的认识,开始成为“战士”:争夺亲密关系中,精神上的上位权力。
产生了舔狗,产生了海王,产生了输赢。
因为现实里的爱情,本来就是件很冷酷的事。
辅之欲望:烧光理智的助燃剂,很少有人能拒绝原始的冲动。
人类的所谓“原罪”,所谓“人之初性本恶”,所谓心里的小恶魔。
无外乎是争权的冲动。
波兰斯基没告诉我们,情爱里,争权的结局如何,没告诉我们正确的道路在哪里。
期待完美平等的关系显然不现实:你能和你的父母,做到100%的平等吗?
即使能够赚钱自立,双方生活不需互相给养,精神上早就形成了一根脐带……肉体的脐带,出生时就剪断了,精神的却一辈子都存在。
爱人之间,无时不刻都在抢夺成为“父亲”的权力,为此头破血流,不惜一切:即使表面上我们可以微笑着一起吃烛光晚餐。
在稳定的权力形态形成前,或是一方永远统治,或是双方轮番而治(我个人认为,实现需要双方势均力敌,且都比较无私)爱情,就是战争。
权力争夺的筹码有很多。
最直观反应在相亲市场上,则是物质条件:金钱,房车,职业,年龄,长相。
人类的自身价值,衍生价值,在爱情赌场里换算成一枚枚可以被评估的筹码,持有差不多的,坐在一张赌桌上,面对面,下注,开牌,愿赌服输。
完成最高效率的人类繁衍配对。
但对于不需要相亲的人,博弈的成本,相较于物质,更多成为隐形的东西。
很多人说,看眼缘,看心动感,归根结底,是在寻找一种内需的权力模式。
如果能满足这种渴望,两个人就能成为恋人。
有人渴望支配,有人渴望被支配……渴望处于下位的人,就像孩子迷恋父母,他们手上也拿着制衡父母的缰绳。
在爱情里,在亲子里,没有完完全全的,压倒性的支配。
我们可以说,我们心甘情愿被支配,心甘情愿互相支配,互相驯养。
这种合议尤其难能可贵,需要权力让渡,需要长时间不会变。
写到这里,居然浮现了一个怪异的答案:让渡权力,主动认输,我们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只有强者才能克服夺权的欲望,甘愿牺牲,甘愿谈判,甘愿构建彼此的支配体系。
这种表现,大部分人把它叫做:爱。
但人类真的能忍住行使权力的诱惑,将这把刀交付另一人吗?
波兰斯基或许表示悲观,才会拍循环倒错的男女爱情,我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只有穿裘皮的维纳斯知道吧。
1在接近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对于一个功成名就切的导演而言,只要再往胶片上投下光影,不可能不是深思的、多义的、雄心勃勃的。
做到每一帧都处心积虑不难,难的是明明穷经皓首却显得漫不经心,一副浪荡子的洒脱与游戏,大胆而顽皮。
老谋深算如波兰斯基者,真心是做到了。
在一个减法的框架里做加法甚至乘法的手艺活儿,再悄悄塞进去两性趣味、叙事博弈那点私货,一部小成本的文艺片从来没有<穿裘皮的维纳斯>那么好看,那么撩人,那么深刻。
2其实老年人波兰斯基已经不打算难为观众了,只要耐心把片尾的“名画中的维纳斯”幻灯片看完你就知道全片的梗在哪里了(上海Chabrol Cafe的组织者是个真心爱电影的人)。
Venus,希腊爱神Aphrodite的罗马名——无论DVD汉语字幕做的多烂,这一点在男女对话中还是被高亮提出来了:“阿芙洛蒂特”,Aphrodite。
稍稍涉猎希腊神话的读者都会应该记得,即Hesiod在<神谱(Theology)> 里提到的,也是最为著名的Aphrodite诞生的经典段子:Kronus( 时间神)把他爹Uranus(天神)的阳具割下,掉落在塞浦路斯的海域里,然后从溅出的浪花(foam)里诞生了爱神:Aphrodite。
这个骇人听闻的三俗版本之所以还千古流传是因为爱神这个名字的词根aphros在希腊文里面就是泡沫(foam)的意思。
从某种程度上说,至少从古希腊神话的文本里看,所谓“爱”便是男性性冲动阉割后的化身。
不用再搬出弗洛伊德大叔的理论我们就能看出,本片最后一幕男主被绑在象征阳具的仙人掌上,女主突然找来点题的裘皮大衣,仪式般款款起舞,一个波兰斯基造的维纳斯终于出现!
3对,这是第一个文本,也是最原始的文本,原始到从古罗马就开始改写,甚至连名字都改得那么罗马化:Venus,把这个来自男性的名字脱胎成浓郁女性(V)特点的叫法。
从这个意义上讲构成了导演罗曼·波兰斯基最大的野心:他直接向人类性文明本源致敬,探讨两性以及所谓“爱”的意义和伪装。
第二个文本则是那部小说 La Vénus à la fourrure,也是著名的SM中M所代表的作家Leopold von Sacher-Masoch(1836-1895)最为知名的作品。
这一文本构成电影叙事最核心的线索,甚至第三个文本,也就是电影中男女角色的设定,都可以认为是在这一文本投射下形成的现实对位。
是现实中话剧导演寻找理想女演员,还是小说文本中男主塞弗林和女主旺达虐恋故事的片段演绎,这两种关系的交织和互文构成了电影叙事的最大部分篇幅,也是需要观众不断区分又不断混淆的智力游戏。
第四个文本是男主的童年回忆,也是有关SM的情节,这一文本穿插在男主的个人叙事中,成为现实(要排演一出<穿裘皮维纳斯>的话剧)的根本动因。
这一文本的意义决定了女主旺达对男导演的心理挖掘和成全,以至于最后完成了对男主受虐的实施。
第五个文本是男女演员即兴互动出的关系,既不是现实中“导演-演员”,不是剧本中“塞弗林-旺达”,也不是“童年男主-施虐姑姑”的关系,而是暧昧的,抽象的,纯粹的一种SM关系。
个人认为,这一文本的确立便是电影叙事的受力点,让本来“两个演员四重身份”的电影主体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也更意味深长。
几乎所有的两性关系都是在实现一种理想的自我角色完备,不是么?
4这些文本的叠加和渗透需要一种极强的调节能力:现实vs虚构。
这一二元对立关系的处理是波兰斯基所乐于玩味的,首先是声效上的模拟(倒咖啡),然后就是对戏服(costume)的痴迷——第一个主被动的反转建立在男导演在背后给旺达穿上廉价长裙的一刻(特写!
),更为直接的反转体现在导演穿上旺达扔给他的地摊货睡衣,更不用提导演给旺达穿上性感长靴的性感特写……另一处被波兰斯基娴熟使用的便是舞台。
舞台是虚构的,观众席则是现实的。
一开始这一区分是较为严格的,但当旺达打算离开,导演追到门口求其留下时,观众席也成了一个表演的虚构世界,成了一个更夸张的舞台,于是——值得玩味的是——作为SM重要的“合同”是在观众席上完成的。
这一设置表明虚构对于现实彻底的入侵和和占领,男女角色的现实关系已经彻底缴械,完全上升为第五文本的叙事。
从这个意义上讲,整个剧院成了虚拟的空间,剧院外才是现实。
而剧院外——几乎没有参与叙事,只有开头和结束时出现片刻的主观镜头——才是现实,这个现实其实可以理解为:电影观众的现实,我们观看影片的真实空间。
5为什么要建立这一空间呢?
一个大胆的想法是:演员旺达其实是精疲力尽的男导演主管臆想出的角色,整个影片便是他的一场梦(旺达的破包怎么可能有多啦A梦的功力,想什么有什么?!
)。
这么揣测不禁让人觉得廉价,可这一开放性的设置恐怕也是老奸巨猾的老波早已料到的——既然最后一幕都已经那么荒诞了。
另一处让人有底气这么揣度的根据在于那个题眼:<镜中维纳斯>的明信片。
镜子——电影中不朽的道具——无不提醒着虚拟世界的存在,理想空间的可能。
而这一镜子的作用是:映出自我!
夺门而入的旺达不就是话剧角色旺达直接映射么?
这一名字本身就在暗示镜像的存在。
最后男女的颠覆换位在我看来不是性别的颠倒,而是主客体认同的互换,也就是现实的主体更认同于虚构的客体的主体地位,现实中的主体其实是虚构客体的附庸、奴隶!
真正的主体是虚构中的那个绝对的虚无(再往这个角度深入就要请出拉康大神了)!
6最后的最后说说名字。
维纳斯是不穿衣服的,连提香的维纳斯诞生都是,这里说穿上了裘皮其实就是在讲:维纳斯是可以被塑造的,甚至被伪装的,并且只有通过塑造和伪装才得以让维纳斯显身,没有一个维纳斯不是披着“裘皮”出现的,无论那件裘皮是毛线的、华丽的、油彩的、断臂的、胶片的……维纳斯就是艺术,是爱,是性欲,电影文学音乐图画行为统统都是一件裘皮。
7波兰斯基可以安息了。
从何说起呢?
如果不知从何下笔就从自己找到这部电影,并看下去的动力与目的吧!
算是我对美国或者模仿美国那种简单粗暴的电影的厌倦吧(其实我也几乎没有产生过兴趣)。
现在我真的愿意相信欧洲人瞧不上美国人是有道理的。
诚然美国人(早期的美国人,谁知道,反正都是我自己脑子里臆想的)曾经承认自己是粗俗的,也想着改变自己,让欧洲人看得上自己,可是他们失败了,当然有欧洲人的偏见这一原因,可是根本上的东西(连只是一点点复杂的天主教?
英国国教?
都搞不定的他们,能要求他们去擅长更复杂的东西吗?
),他们的确不行。
反正种种原因,他们失败了,当然美国人必然是聪明的,他们换了一条路,这是弱者的特权。
就是他们的聪明。
来证明他们的粗俗是合理的,伟大的甚至是普世的,当然他们并没有忘记去反对他们曾经渴望被接受与认同的欧洲,欧洲之所以是欧洲的一切。
他们成功了,因为人数优势,人数何以成为优势,因为技术,因为普世。
举个例子,连哲学都成了一个技术活,那哲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最后技术胜利了,人民也胜利了。
这没有什么不好,换句话说,这多好!
可是那群被称为“做作,故作优雅高深”的东西,也要给它们一条活路,毕竟那些东西不是技术而是经验(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是思想不是智慧,是复杂不是简单。
难道我们应该以简单为荣,以复杂为耻?
你说这是堕落吗?
以上所写就当做是序言吧!
哀悼一下以复杂为荣的时代吧!
那是我们人类活在神话的时代吧?
也许。
说来电影,导演是罗曼·波兰斯基(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一直在强调他是大导演,别的大导演却没有人这样强调,这是梗吗?
原谅我的无知)。
本片值得玩味,各种意义上的“翻来覆去”,当然我要承认我梳理不来这些“翻来覆去”,所以我不能走这一条路,还是选择几个切入点,大概谈一下个人感受吧!
女主一直在反抗男主给予她的她应该有的一切,她认为这一切如此荒谬,怎么能这样想?
而男主即他却一直认为她就是如此,这才是她的本质,这才是男主体会到的她,而这是真正的她,伟大的她。
发现男性如此狡猾,“男主体会到的她,这是真正的她,伟大的她”,换一种说法,作为女性的她,如果意识到她的本质,她的伟大(当然这本质和伟大还是男性创造的概念,当然女性接受这个概念,是一种被强迫的行为,如电影中一般,女主虽然站在舞台中央,主导这舞台,可是依然被作为导演的按照控制,所谓,自愿臣服与她,不过是他强制她奴役他。
这是什么,一、完全的不负责,明明在行使权利,可是将这权利只是在形式上给予了女性,而义务和责任也就转移到了女性身上,男性丝毫不用负任何责任。
二、完全的软弱,不敢直面一切,需要创造工具来代替他的身体来直面世界,而女性正是男性接触世界的工具。
),对于男性来说,很好。
而如果没有意识到,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对于男性来说也无所谓,因为他强加给她的本质和伟大首先说明他的本质和伟大(是他发现了这一切)。
其次最重要的一点,他其实就是他想象中有意义与伟大的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为男性缺少一项权利,即美的权利,或者说,男性不能是美的,进一步说,男性不能将美作为目的,我们不否认作为结果,男性肯定是可以为美的(当然我们还要排除那些本身就不想将美做为目的的男性,这才是正常的)。
但是渴望美,以美为目的的男性是有的的,至少艺术家中有这些男性(发现美,对于他们是幸还是不幸)。
所以他们意义化,神圣化他们心中的她,并且一步步的成为她,在心中,在纯粹中,他们成为了女性,在这里他们占领了女性的领地,终于将美占为己有,美终于可以正大光明作用目的被他所追求。
在追求的同时,并且隐藏了自己,谁也没有发现他是一个奇怪的存在(认为高跟鞋是美的,是伟大的男性,其本质是渴望自己穿上,可是作为男性永远也不可能),以美为目的的男性,神化女性是他最高的自慰?
反正不论如何,女性从来都被男性放在一旁,看着男性玩着小孩子、“小女孩”、“妇人”等的游戏乐此不疲。
本片让我想起了《母亲》这部电影,詹妮弗·劳伦斯主演的那个。
其中作为母亲这隐喻的大表姐难道不就是被作家诱骗过来,并加以抛弃的缪斯吗?
一遍一遍的被进行加工,创造。
谁在乎,缪斯只是沦为了男作家追求美的工具。
毁灭,再重新来过就是了。
一切文字,旋律,影像,不都是如此,只要男性(这里的男性就不是一般意义的男性,艺术作品的创造者,类似男性,现实意义上的女性会如此。
)能追求美就好了,其中他们歌颂的一切其实都不重要,不过是死了,再复活罢了。
谁关心受尽折磨的“母亲”,缪斯。
发现了个问题,电影之于我也不过如此,只是我阐发我思考的工具,我说电影越出色,越深沉也就越体现我的想法。
看来我就是一个伪娘,我要承认不是吗?
有几点吧, 1·波兰斯基太会拿捏角色了,巨蟹艾玛纽尔、天蝎马修,简直量身定制。
2.他说,你把旺达演得那么好,却完全不懂她。
3.潮湿而性感的SM细节,系项圈、穿皮靴,直至角色互换反串,虐恋情绪渐涌向高潮;戏剧与生活的虚实交错,迷人而可怕。
4.最后,托马斯被缚,旺达全裸裹裘皮、跳酒神舞,真是潮爆了。
最后一部在戏院看的电影,戏剧、调度、运镜、节奏和表演已臻至神级境界。
我想走进戏院的Venda就是Venus本人,不知从何而来,但看穿并掌控了那个可怜的男人的一切。
这是仅两个演员在一个剧院中上演SM易装角色扮演的超现实情欲大戏,阿马立克根本就是波兰斯基的化身,爆笑,性感,极致的戏中戏,在角色性别虚实之间畅快转换,童年性阴影,支配与捆绑...比《杀戮》好出了几个级别,老波波最高!
这故事、这主题、两个人物、N个角色、假的、真的、交织、互换、融合、直到高潮、嗨到爆啊
对不起,我实在是懒得慢慢看,看不懂。
在爱情中,就像在政治中,双方只有一方拥有权力,一个会拿着锤子,而另一个人就成了铁砧。
绝了,男女之间地位身份的转变让人目瞪口呆拍手称绝点赞
现实与虚假的交叉 支配与被支配的转换 两位演员火花十足 但觉得本片情节太过单一 几本就是“念台词” 这要是跟真正的戏剧比起来 就太小儿科了吧
7.0/10 分。2024.12.05,初看,港版蓝光。时长01:35:41。。。有点心不在焉,没怎么看懂这个故事。太多对白了,又是法语,看得我头晕。。。实在厌倦了这些故弄玄虚的西方文艺片。。。男演员演得不错。女演员是导演的老婆。。。汗。。。
虽然磕磕绊绊勉强看完了,没觉得多差也没觉得多好,登陆豆瓣看见那么高的分怒给两分
这是给特定人群看的电影。看了20分钟,关掉了!★★
流亡的波兰斯基打算拍个室内剧三部曲吗……不过,比杀戮更有意思一点,后面那真是神经病的发展。
为毛要让自己老婆上。。。超不带感。。。比不上杀戮。。。。
有时候打光没打好,女主角完美的身材和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熟女的魅力,但确实老了,唉,我也会老去;对这种sm题材不是很感兴趣,前面有趣,后面快进2.0倍速看完了
&#34;没有什么能比疼痛更感性,能比堕落更刺激。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对女人忠诚更残忍的事了。“
剧院那一段段戏就是SM啊
福柯大法好。异性恋真可怕。
每一个镜头都透露着波兰斯基对电影的爱 爱情就是SM 人生就是假戏真唱
期望很高,无甚惊喜。《苦月亮》的表达套上《杀戮》的形式,看不到什么新东西,戏中戏设定在这里有一点自缚手脚,一旦封闭空间的模式得到确立整体情节走向几乎都是可预见的,更令人遗憾的是,波兰斯基越到晚期,手法反倒变得古典起来。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台戏。全靠演技。一秒女神一秒屌丝。其实男人更出色。
本片仅仅只适合深度文艺片影迷观赏。
无力欣赏
女太丑!!!至少杀戮能吸引人看完,这个太特么墨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