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擅长绘画,于是他就会印伪钞。
我能想到的关于犹太人的文艺作品中——除了以色列产的之外——犹太人大抵都是这么个角色。
征服者通常比他们魁梧,他们因自己的隐秘传统而自成社区,他们自觉割包皮,《美国往事》大约是最成规模的暴力行径,他们多半是作家乐手建筑师,体格瘦小顾着自己的小生意。
后来罗马军团和党卫军挽着手昂着头从尸堆上跨过,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就成了凶猛牢头手中彬彬有礼、谨小慎微的一群。
这大约是一种历史传统,自从法力赛人误贴了弥赛亚的大字报西方势力就有了收拾他们的理由。
果戈里《塔拉斯·布列巴》里有毫无善恶观念的随军小贩,夏洛克那一磅肉多亏不许滴血,乃至巴别尔恐惧地回忆起红色哥萨克一刀就把一个犹太佬的头割下来,即便红军一把手托洛茨基本身的民族成分就很鲜明。
于是从西班牙的卡斯提尔到黑海边的敖德萨,偌大一个欧罗巴都在轰轰烈烈地敲这个富裕民族的竹杠,谁让妳没有个祖国?
这方面也怪不得别人,书上说鹰旗挺进耶路撒冷的时候,奋锐党们还画地为牢地研究革命领导权问题。
真可怜。
好吧后来有了以色列,一切就像用了飘柔一般不一样了。
流浪狗找到了后台,你不能说过去总挨群殴的那条就一定是好狗。
狗还是那条狗,秀才发起狠手段不寻常,貌似在虐待邻居方面,感同身受的创造力更强大。
而这一个趾高气昂政权之命运,没人能剧透,且让这一季演下去,我们且拭目以待罢。
没什么太多可讨论的。
男主角绝对一流,结尾的配乐很棒。
伪钞制造者“苟且”偷生,大把花掉伪钞,最后和知道他集中营背景的善良妓女在海边相拥起舞,恩,把俺煽个正着。
脑子有点蒙~对于战争题材的电影我向来是来者不拒,特别是描写二战时期的。
倒不是因为这场战争是距今离人类最近的,确实它也只是刚刚过去了60年而已。
而是这场战争的破坏力和影响力让我格外恸心~600万和150万是个什么概念?
任何一个稍微对二战历史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了吧——600万是在二战中被杀戮的欧洲犹太人的人数;150万是其中的犹太儿童的人数;这样的数据让你震撼了吗~参与二战的几个大国都曾拍摄出反映二战时期的犹太人集中营题材的电影,比如美国的《辛德勒的名单》,意大利的《美丽人生》,英国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法德的《钢琴师》,还有就是这一部德奥的《伪钞制造者》。
很难讲哪个电影更强些,在那场臭名昭著的战争面前,有良知的人们面对的情感纠结都是一样的。
今天我不跟你分析为什么犹太民族是一个命运多舛的民族?
我也不跟你讨论为什么纳粹偏偏会选择犹太人进行种族清洗?
就象本片的奥地利导演斯戴芬·卢佐维茨基说过的那样:“我的电影不是一堂历史课......”那么,我的文章也不是一篇历史论文。
战争的起因往往不值一提,可过程却触目惊心,它通过不断地摧残人类的道德底线和精神根基来抵毁一切!
人类靠什么支撑到今天的,除了面包和水,还有来自我们内心的信仰,那是永恒不变的东西~可是,战争却轻而易举的将这些破坏了,还不让你反抗,这就太不要脸了!
没人要你负责!
没人要我们负责!
可我就是想看看当年的纳粹们如今看这些个电影时的表情,那应该都是一群八、九十岁的老人了吧——
什么是战争?
有人要死,有人要损失利益,这就是战争。
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所有战争最大不同并不是范围广,而是它是法西斯试图征服世界的一个危险开始。
但这场战争又是和千千万万战争相似的:有些人想要别人去死,想要别人损失利益。
反犹太人的思维哪里都有,中世纪的欧洲人为了结束黑死病把犹太人定义为罪恶者被处死;二战前的英美法波大部分欧洲国家都不怎么待见犹太人。
至于苏联,从始至终统治者都保持对犹太人的不信任态度。
朋友听完这些话问我,这和你的标题又有什么关系呢?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反犹思潮的盛行让法西斯有了最初在欧洲站住脚的根基。
当欧洲犹太人、特别是社会地位较好的犹太人被大批量逮捕时,当地民众觉得这是为他们腾出了更多的生存空间,是个好事所以他们没什么反对的必要。
当这些犹太人转而被送去集中营进行无偿奴隶生产工作时德国军人和资本家们更不会反对了。
按照我的价值观,他们是坏人。
没有谁有权利无条件剥夺一个正常犹太人的性命。
可问题恰恰就在此。
和平时期的萨利是伪造证件货币的犯罪者,被判刑被释放开战之后又被逮捕的犹太人。
他是好人吗?
朋友说他犯罪了啊,当然不是。
犯罪者进入了集中营,发现纳粹已经把排犹升级成屠犹了,他如果不做点什么就只能和好的犹太人坏的犹太人一起成为死掉的犹太人。
那他选择了什么呢?
他选择用自己的一手好绘画手艺给士兵长官们画肖像画宣传画换取一份能生存下去的食物。
虽然他还是被当成畜生对待,但生活改善了,在奴隶里变成了白领奴隶。
纳粹管理集中营犯人的社会分层制度坏吗?
朋友和我一起看完片子告诉我,这只是激励制度的一个变种罢了,资本主义社会从来都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没什么好人坏人,大家天下乌鸦一般黑呢。
但当萨利卷入赫尔佐格的伪币制造计划里的时候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他要带领几十个同样有一技之长的犹太白领奴隶为纳粹提供战争资金、同时还可以让敌人们经济出点毛病。
做了这些事情,他们就有弹簧床干净的被褥与淋浴洗漱——完全看不出是被人奴役的状态。
萨利问了问自己,看了看别人,嗯,好像这么做也没什么,和平年代我也是犯罪,现在犯罪我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还能救一群狱友。
这是好人吗?
朋友说造点假币而已,英国人的本土经济信用早就崩溃了,全靠殖民地输血。
想来也是,那算半个好人吧!
给肺结核狱友求药治疗、庇护反抗份子的贸然之举,到最后纳粹军官主动找上门来告诉他其实他也只想活下去,纳粹要完蛋了,他要个伪造的护照溜之大吉。
看到这里,一切利益昭然若知。
人是自私的,活在纳粹思想下的德国人如此,活在自由民主当道的美利坚也是如此。
萨利并没有拒绝,他也明白在这个时候是他掌控了纳粹的处决权,谁也左右不了我。
可现在萨利选择了放他一马,为什么?
萨利对内心是尊重生命的。
刽子手杀人如麻,可他不配让萨利违背自己的操守。
从进入集中营的那天起,被玷污的道德和名誉,就已经让萨利在心里给纳粹判了死刑。
在对同胞被待价而沽随意处死的麻木后他达到了这层境界。
战火战火纷飞到最后,狱友悲愤诉苦,萨利何尝不是在矛盾与煎熬中痛苦的活着?
重获和平的他大摇大摆的走进赌场,肆意挥霍不真实的美钞,重获美女的青睐。
在他人眼里他重新找回了风流的公子范,却不知道他内心独白:哪有什么好人坏人,无非只想做个活人罢了。
萨利说过的最感动我的一句话是:无论如何,不能背叛同伴。
这是他这个苟且偷生毕生造假者的道德底线。
忽然想起《女人香》来。
看来这种道德标准是在西方人心目中是根深蒂固的,在那部片子里实际上我们的传统观念被颠覆,同伴做的事情你不认可,揭发他即使不使自己获利至少可以免受惩罚,可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选择的是绝不背叛同伴。
这跟我们从小读到的那些大义灭亲的崇高故事多么南辕北辙啊。
也许正因为如此,那些在文革时揭发邻居,朋友,同事甚至亲人的人,才能如此坦然。
二战中纳粹和日本给全世界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巨大伤痛,人性的恶从未展示得如此淋漓尽致。
文革局限在中国,但它不可逆转地摧毁了中国的文化和道德传统,那一代和下一代和下下一代,统统成了无信仰的人。
这一切究竟是谁之过?
群体无意识的犯罪,难道就可以群体无意识地不悔过么?
纳粹仓惶逃走之后,一群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集中营犯人进来,忘不了他们摸着这里崭新的床单和乒乓球台的样子。
其实这些帮纳粹制造伪钞的人实际上已经是帮凶,他们最终被原谅了。
可是他们真的能够原谅自己么?
那些伪造出来的英镑,买来了多少物资,制造了多少枪炮,又杀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如果能够坦然告诉自己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是没有办法的,萨利就不会在赌场上输掉所有钱,面对大海如此空虚。
是非自有公论,但求无愧于心。
人之所以不同于动物,就在于我们的生存,不止是为了生存。
“我还活着,这并不可耻!
”全片让我最揪心的一句话。
在那段肉体和精神都遍体鳞伤的磨难里,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求生的本能还是微薄的希望,这也只有旁观者才有心情有资本去细细考量,当局者只能用信念和麻木支撑着活下去。
而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又要怎么生活,这世上还存在值得留恋的人或物吗,还是只剩下每夜挥之不去的噩梦了。
有人没能盼到释放的那一天,有人却在自由后选择死亡,谁比谁更可怜更可悲?
是保护自己,还是保护身边的朋友,又或者牺牲一切为了成全千千万万的陌生人,要怎么选择才算英雄,才能获得生存的荣誉。
前些天看了一个报道,是在《北京晚报》上,标题《媒体称日军曾伪造中国纸币总额达45亿元》,报道中说,据日本共同社报道日本陆军曾在二战中伪造了中国纸币高达45亿元,其中一部分用于在中国采购物资和支付士兵薪水,而大部分约30亿元假钞流入了中国各地。
这则报道中的事情如果属实,简直就是《伪钞制作者》的中日战争版。
看来这种伪造他国货币,以扰乱敌国经济在二战协约国中是一种很流行的做法,不知道是不是它们之间有没有互相启发?
我也很想知道同盟国是否也曾“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而这种军事战加经济战的方式又有多悠久的历史呢?
苦于一时手头没有资料,只有等以后慢慢考证了。
本片让我感觉很难评论,因为我在看影片时,从始至终都在摇摆不定,我有时赞同男主角萨利的“适者生存”理论,有时又赞许坚决的抵抗者博格的道义立场。
在那场将一切秩序、道德、人性击得粉碎的世界大战的背景下,电影中的人们在荧幕里挣扎求生,我在荧幕外纠结迷茫。
导演似乎有意地将电影的视线至于黑白不明的灰色地带,淡化了正义邪恶的绝对刻画,所有的人都有自己可以依赖的立场,而所有的人似乎也都有不堪一击的软肋。
影片就在一种晦暗不明的氛围中,讲述了一个让人说不清楚的故事。
男主角萨利的“适者生存”论,其实是始终让我觉得有些别扭的,就像那个被争论来争论去的社会达尔文主义。
后者是不辨是非地强力掠夺扩张,前者是不明就里的一味妥协。
其实真正让我困惑的是,究竟是因为世界在变得越来越坏,生存环境变得越来越残酷,而我们不得不妥协“适应”、适者生存;还是正因为我们总是在妥协“适应”、“适者生存”,才纵容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一天天地残酷起来。
孰为因孰是果,我搞不清楚,如同陷入一种死循环。
前些天,看到有学生自杀的报道,众人多数都在评论说,现在的年轻人心理脆弱,抗压能力差、抗挫能力差,无法面对残酷的社会。
也许他们说的都对,为了考好学校,在文理史哲,琴棋书画,英语考级,奥数竞赛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人真的没有时间去锻炼一下自己的心理承受力,如果重点中学、大学们能在招生时,推出一个抗压测试五的,也许这一问题就真能表面解决了。
这个问题太难讲,不说了。
我说那么多,其实只是想问问,所有的人都在说这个社会很残酷,我们应该坚强,可是究竟是谁让这个社会变得很残酷的呢?
人类已经自鸣得意、自以为是、自认是高级智慧生物那么多个世纪了,难道这个问题就没人想过,没人试着回答过吗?
在那个遥远的茹毛饮血、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世代,人类努力锻炼身体、拉帮结伙、吃饱穿暖,是为了不让自己被野兽或别的人吃掉,而去吃掉野兽或别的人;而如今,我们早就自认为已经摆脱了那个蒙昧时代,为进入了文明时代而沾沾自喜,可在这个文明时代,我们却要努力地磨炼自己的心和精神,是为了不让这个文明时代或别的人把自己逼疯。
话说得太远,拐不回来了。
残酷环境的改造力实在太巨大了,就像电影中残酷的集中营,而被改变了的就是那些制造假币的犹太人,他们在残酷的奴役、死亡的威胁和利诱的压力下选择了妥协,选择了“适应”环境,偶有反抗,立马被视为异类、破坏者,接着就是打压,甚至试图帮着“环境”清除异类。
就像是我们去指责那个自杀的学生软弱,而不去质疑这世界给了他多大的压力。
是不是社会在变得极端残酷时(就像二战时),我们才想起来去质疑、去抗争、去反省?
而社会在我们还可以忍受时,我们便选择妥协呢?
导演暧昧不明、立场不清地拍完了电影,将所有的问题抛给观看电影的人们。
今年的熬死喀最佳外语片又给了德语片,去年《窃听风暴》,今年《伪钞制造者》,去年是东德的秘密特工,今年是纳粹集中营里的犹太天才,都是发生在柏林的事,一样地压抑,一样地人性扭曲,一样都是无法抹去需要正视的历史。
活着还是为纳粹的战争服务?
故事很吸引人,造假钞的犹太天才,没有人性的纳粹,恐怖的集中营,面对生死的抉择,保护自己还是牺牲性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没有谁对谁错,与苟且偷生无关。
影片的节奏很快,音乐也很不错,剪辑的节奏很简洁很跳跃,大量镜头是手持拍摄的,没有架子,也没有升降机,没有丝瘫泥糠,摄影风格有点纪录片的感觉,画面的颗粒也很粗,应该不是偶的显示器的问题,这样显得很有历史感,也比较容易营造纳粹集中营的压抑气氛。
造假钞的天才萨利和反对给纳粹生产美元的布尔科尔吵架那段好像严重穿帮了,被布尔科尔推倒的床在下一个镜头中自己又恢复了原状。
纳粹的集中营很容易让人想起南京大屠杀,有关纳粹屠杀犹太人的经典电影不少,有关南京大屠杀的还没有,希望《黄石的孩子》和《南京 南京》能够向《辛德勒的名单》《钢琴家》还有这部《伪钞制造者》看齐,真实细腻感人也不失深刻。
(芷宁写于2007年12月26日)近年来,一些德国影片开始以新姿态对准二战时期的纳粹德国,如04年的《帝国陷落》、05年的《希望与反抗》,其中不乏敢于打破以往禁忌涉及敏感话题的,当然,这类影片有关人性的解读也更为深刻,更多样化,更具有包容性。
于07年公映的奥地利与德国合拍影片《伪钞制造者》,便属于这一类:以真实历史事件为依托,叙事风格凝练而严肃,不带有个人喜好和观点偏向,也不对观众做指向性诱导,至于片中所述主要人物孰对孰错,影片本身不置可否,留待观众自己感受。
当人类失去生存权时,那么其尊严、意志、喜好、技能等将何以附着?
为了在黑暗中求生,人性将如何的挣扎?
心理底线将下降到何种程度才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是否即便条件是让相识或不识的人死去,也能设法让自己苟活?
究竟是无畏的反抗继而牺牲有价值,还是屈意承欢保护自己及同伴更有意义?
该片异于其他反应集中营地狱般梦魇的电影,在剖析、解读极端情况下人性的复杂性方面,做得自有一套。
虽没过多地渲染堆尸如山或焚尸烈焰的残虐镜头,但影片始终营造出了一种和死神为邻的气氛,为纳粹制造伪钞还是顷刻毙命,这对于被关在集中营里天天和毒气室、焚尸炉、子弹擦肩接踵又身怀技能的人而言,是个终极拷问。
如果说造假是为了生存,那么生存是为了造假吗?
在关于生存的讨论中,该片已不仅仅局限于肉体,当肉体暂存时,精神和灵魂又在乞求符合人性法则的幸存方式,于是,观念和情绪在不断的酝酿着、堆积着,一如片中那位犹太老金融家在纳粹军官庆祝伪造英镑成功之时,自尊难堪地低头表示:“这是我这一生中做过的最耻辱的事。
”他的痛心却引发了纳粹的嘻笑。
而这部影片的主角萨利(卡尔·马克维斯饰演),其身份、内心、经历和转折则更为繁复一些。
首先,他的身份很特殊,是俄裔德籍犹太人,会说俄语却不愿说,貌似和祖国的革命没什么缘分。
再者,他曾靠造假致富发家,在1936年之前,美元、护照、证件,他无所不造,此技艺令他拥有了“伪钞大王”的称呼,也使他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貌似没什么是非感,故而,他既毫无挂碍牵绊,也无归属荣誉感,一切只为自己着想,只要头脑活泛、手艺好便可。
因打击恶性经济犯罪,他被柏林警局的Friedrich Herzog(大卫·史崔梭德饰)逮捕。
二战爆发后,监狱成了集中营,萨利从经济罪犯变成了犯有重罪的犹太人。
在毛特豪森集中营,萨利让人们见识了他真正的艺术天分——绘画,他的这门技艺可谓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他也适时地向看守展示了这一技能,找他画像的纳粹军官越来越多,不久,他还干起了画宣传画的差事,于是,他能比别人少挨打,而且吃得好。
接着,萨利被转到了柏林北部的萨克森豪森集中营,他生命中有关灵魂的拷问正式开始了,在这里他又和Friedrich Herzog碰面,Herzog此次全权负责在各集中营中挑选出具有才能的犹太人——画匠、印刷工、制版工、金融家和造假者等,并将这些人组在一起成立“伪钞研发小组”来制造英镑,继而还要制造美元,籍此以打击同盟国的经济,“伪钞大王”萨利在这里成了技术总负责。
面对死亡的威胁,萨利妥协了,而此次的献技已不仅仅是为了吃食,而是处于求生的本能。
在集中营内被隔离起来的“伪钞研发小组”被限时研发伪钞,他们的生活条件有了一些改善。
然而,这种求生存的实质却是在犯罪、在协助纳粹,致使求生与偷生没了差别。
小组中有一位坚定的反纳粹主义者阿道夫·博格(奧古斯特·迪赫饰演),当他以革命思想游说萨利放弃美元攻坚时,萨利却说:“现在我活着,活着并不可耻”。
阿道夫沉痛地反问:“难道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制造假钞?
”事实表明,并不是能忍受就能相安无事,刷洗厕所的萨利被傲慢的Herzog浇了一头一身的尿,他愤怒了,摔碎了洗脸池,继而在听到一墙之隔传来枪杀犹太人的声响后,他失控了,和阿道夫打了一架。
接着,有人因得知孩子的死讯而自杀,所幸未遂,年轻人卡米罗也身患肺结核,时刻有被发现并被枪杀的危险,阿道夫的妻子在原集中营被杀害,阿道夫悲恸万分……小组里越来越多的人都将生存的希望寄托在萨利身上,而此时的萨利似乎已于有形无形间成了一道勉力而低微的保护膜,鼓励绝望胆怯的人,并帮助保护生病的人,当纳粹要追查消极怠工者时,他保护了阿道夫,并警告那些因渴望生存而打算告发阿道夫的人,“如果你揭发了他,我就杀了你”。
可以说,萨利一直都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正面人物”,他的一切行为多源于环境所迫和内心自发,他保护同伴是不想眼看着他们死去,而对纳粹妥协以换取药品,也是他做为一个曾经的生意人的惯性。
片尾,战后的萨利故意在赌场上输掉了所有当初在集中营被他藏匿起来的伪钞,仿佛想洗脱掉苟且的曾经、找回灵魂的幸存感。
夜的海滩上,萨利独坐,一个女人来到他身边,他们跳起了探戈,在影片开场时,萨利也和一个女人了跳探戈,有趣的头尾互应,只是境遇和心态完全不同了。
该片剧本源自阿道夫·博格所写的《魔鬼工厂》一书,书中详述了他的亲身经历。
影片由奥地利导演斯戴芬·卢佐维茨基执导,他曾表示希望拍出一部不仅仅是讲述二战纳粹德国历史题材类的影片,看来他做到了。
而他的聪明之处在于没有将阿道夫和萨利这两个人界定为正邪的两端,且在是非判断上,影片也没给出实际的答案,因为在那个时代那个环境下,很多人和事很难简单地一概而论。
影片结构紧凑,脉络清晰,制作精良,演员们的演技出色,捕捉住了特殊环境下人性最深层、最内核的部分,同时,张驰有度的节奏宣泄出了触动人心的情感高潮。
而片中配乐的应用也颇具特色,既有探戈片段、口琴乐曲的萦绕,又有男声美声的唱响,特别是美声陪衬下的集中营里的残酷画面。
而其中有一段台词的音效处理别具匠心——作为造伪美元进度的交换条件,萨利终于从Herzog处拿到了治疗药品,当他去找病重的卡米罗时,却意外地目睹了卡米罗被纳粹枪杀的一幕,接着他听到执枪的混蛋军官向众人宣布:卡米罗得了肺结核,为怕传染给其他人,便杀了他,“他死得很愉快”。
而这段话,在遭受重创、痛苦中的萨利听来,仿佛耳鸣般“嗡嗡”作响,这一音效处理十分衬托人物的心理,非常传神,令观者感同身受。
(http://nicolew.blog.hexun.com/15972926_d.html)
二战,人类历史上一段沉痛的时光,在最沉沦的黑暗里却最能彰显人性的光辉。
表现二战的片子不少,可惜大多都大同小异。
《伪钞制造者》无疑是其中极为出彩的一部,无论是情节架构还是演员对那种挣扎的完美诠释,也或许是因为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才显得格外真实、动人。
当然,其出彩之处不止于此,作为德国人拍摄的电影,他如实的还原了历史,没有掩饰,只有坦然的正视与深刻的反思,这是非常难得的。
片子讲述了二战期间德军为了扰乱敌军金融市场同时为自己提供资金来源而大批量制作伪钞的事件,而故事的主人公萨利正是因为高超的制作伪钞的技术而被征用,也因此保住一命,甚至过上了相对集中营其他人优渥的生活,但被征用印钞的人都清楚地知道,一旦战争结束,他们将被灭口。
然而在那样一个惨无人道的地方,所有人想到的只是 “多活一天赚一天”,他们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将对战争局势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可是在自己的生命岌岌可危之时,他们无暇顾及他人。
萨利如此,其他人更是如此。
然而总有人例外,伯格自认维护真理,对伪钞的制造做出了种种破坏。
萨利不愿出卖同伴,处处掩护伯格,默许了他的行为。
事实上,伯格是盲目自大的。
他为了他所谓的正义而不顾同伴的生死,相比之下,萨利显得更为睿智。
他尽力保全双方,拖住了战争的进程,也保住了同伴的性命。
集中营的生活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没有尊严,没有自由,除了无边无尽的恐慌便只剩挥之不去的绝望。
这样的环境却没有磨灭萨利等人的人性,在这惨绝人寰的地方,萨利尽力救赎自己与他人,或许他是战前的罪犯,是战前利用可耻方式牟取自身利益的人,然而在集中营中,他是救赎者,是众人的希望。
倘若没有他与荷索的斡旋,或许这群人并不能支撑到战争结束。
他审时度势,清楚地知道应该做什么,没有盲目的起义断送性命,也没有懦弱的任人欺压,他尽全力保住仅存的尊严。
而尊严,恰恰是战争期间最奢侈的事物。
萨利的怜悯之心并不仅限于同伴,在战争结束之时,他本能击毙荷索,却最终放过了他,对所有人的仁慈才是真正的悲悯者,对对手的宽容才真正彰显了萨利的大度。
影片的最后是萨利故意在赌场上输掉假钞,独自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沉思。
萨利作为战后幸存者或许真正体会到了生命、尊严和信仰,而在集中营所经历的,所看到的一切对他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或许,面对大海,他所能做的仅仅是反思吧。
影片没有多余的镜头,没有冗长的铺垫,一切都恰到好处的表达了反战的意义与自我民族的反思,是不可多得的好片。
更加想去auschwitz看看
剧情单调,人物脸谱化。没见过这么烂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不过估计明年就能见到了
电影院放了一半卡住了..好牛X..
罪恶下的阳光
以团体间日益深化的分歧,折射出弥漫死亡的集中营全景,只是影片过于牵强...
道德选择的左右为难?但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20080202 DVD
缺乏情节的张力,电影牵动人的线索是人性的内心和现在的矛盾。我怀疑导演故作深沉。不过,配乐很好,制作认真,这让人感觉客观
主角的表演不错,虽然一直是张死人脸,把压抑和热情都渲染得很充分。可惜整部片子结构平平,还有些脸谱化
这个世界上心地善良的很多很多人
沉稳飞扬,镜头没什么大特色,但是从容不迫
高潮不太明显
?
集中营里的爷们
拍得不温不火不过不失,看来不是我的茶
过于注重民族的节操而变得孰轻孰重很混乱,造币和犹太残害的双向表现与尊严和体制,虽设在了二战却严重缺时空感,这个时期或多或少对人性的渲染是意料之中的但片中有明显的抑制倾向,节奏也是设置的很克制紧绷。片子整体平庸基本没有高潮。不管高雅也罢情怀也罢,别把艺术当成永恒的乌托邦!
完了,我都忘了是什么了
战争与生存。
以犹太人为主题的二战片无疑会引起一阵喧哗,但是此片掀起的“波浪”却很小。 《辛德勒的名单》、《钢琴师》、《美丽人生》都是同类题材,相较之下,《伪》的影响力明显较弱。 (一)角度:从一群为纳粹制作伪钞的犹太人开始讲述,(角度很奇特)从麻木地操作到有意识地怠工,是觉醒的过程;(曾在《钢》的影评中对觉醒提出过疑问,这部影片的觉醒较之《钢》则更自然且人性化。) (二)色调,乏善可陈; (三)故事张力,整个影片收得太紧,不够“放”,太克制,反而不能触动人。比如在《美》中,整个影片的前半部
简直就是拿钱去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