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 ,funny。
很喜欢这部电影。
节奏是只有带着岁月痕迹的老人才能hold住的那种舒缓,稳稳的,缓慢却不让人乏味。
看片时候很多个瞬间不由自主思索起生命的意义,但并不愿用“生命归于虚无,我们要微笑面对”来总结陈词。
总觉得有些过于矫情,不像那个耿直到底怼得人无话可接的老Lucky,也不像那个明了“lonely”和“alone”并非等同的老Lucky。
喜欢跟海军陆战队老兵畅谈的他,喜欢跟来访女子一起看电视瞎聊的他,最喜欢生日party上一本正经开口歌唱的他。
想想一个人的一生是否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和某些人相遇,偶尔遇见一些新伙伴、新事物,纵情一下,又回归自己的日复一日。
跌了一跤之后的老Lucky说他怕死,但结尾处微笑的他给人的感觉却毫无恐惧。
就像医生描述“变老”时无所谓的口气一样,整部片结束,“变老”似乎也不过意味着简简单单生活下去——still alive,still funny.
人设去套路,剧情反情节,抛弃了那些容易讨人喜欢的手段,比如构建一个心地善良的臭脾气老头,没有。
但刻意为之还是才华不足很难区分。
一切都在轻缓的口哨声中对抗戏剧而朝着日常奔去,Lucky最后对着镜头突然的一笑,惊心动魄。
With smile,我想它不是个答案,但又不失是个好答案。
最后,RIP, Mr. Stanton.
哀莫大于心死最痛苦的是在眼前的看着世界一点点走远如同死亡所有的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心情不好,本来想看一部洪尚秀的温和电影,但偏偏今天迅雷网速不好,然后又点开了这种谈死亡的绝望片子,就像吃涮羊肉羊肉切的厚了那么一点点,夏天的啤酒不够冰,就是这么舒服的刚好不合适,只能很不爽。
我们每天吃什么饭,赚多少钱,和谁谈恋爱,是不是一个颓废的上帝早有剧本写好了。
人类不断前进,夜以继日,竭尽全力,还是无法探索别人的内心宇宙。
影片的文本来自于真实人物的改编。
斯坦通是参加过二战海军坦克登陆舰的老兵,重度烟瘾者,填字游戏爱好者,以及婚姻感情中的独行者。
这些故事都被反射到了影片中lucky的角色上,剧本是好友(Logan Sparks, Drago Sumonja)依照对斯坦通的了解所临摹完成的,让这位生活中将自己排斥于任何机构之外,演了一辈子配角的性格演员,(临终前)主演了一回自己。
其实,《老幸运》的架构不单单是斯坦通生命时刻再现的场地,它在跳出了经典好莱坞电影对角色动机,因果关系,封闭式结局的套用的同时, 又划清了与艺术电影的界限。
西部牛仔孤独的一生,我不害怕死亡,我其实不是不害怕,只是我太过于谨慎,如果我今天可以死去,我一定不会挽留在明天,这个男人是坚强的,但是他太过于害怕,有人不怕死吗,没有,只不过有些人是装的,我希望他可以一直活下去,本片比较有意思的就是大卫林奇和他的老王八,他的每一次出场说话都会推使故事的发展,这是全片的精华,本片所有的画面都是比较简单,没有特别惊艳的镜头表述,但是老了,不就是平淡吗,平平淡淡。
我希望世界和平
初识与德州巴黎,与世独立(实在想不到别的词汇可以形容,面无表情又非冷漠,孤独落寞又不足以形容其空洞)的表情便深刻印在我的头脑中。
看到这部电影介绍,竟是他最后一部电影,人生匆匆,这两年沧桑的竟不知此噩耗。
重复几遍利群广告后微信的电影公众号推介了这部电影,不胜唏嘘。
人生百年,希望你我都可以如广告词一般: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只是沿途看风景的心情,用心灵去旅行。
记与归家大巴。
《老幸运》讲述了一位90岁的无神论老头,住在地图上也寻不见的沙漠小镇里。
人们叫他老幸运,因为年轻时在战场躲过生死劫,如今他抽烟很凶但不可思议地长寿。
老幸运保持着极端的独立,每日践行固定的轨迹:在家做几组瑜伽,出门喝一杯咖啡,玩填字游戏,再买两包烟,下午回家看电视猜题节目,晚间带着金句去酒吧,和老友唠嗑。
直到有一日,他突然无来由地跌倒,直面衰老的降临。
「老幸运」的主演是与大卫·林奇多次合作的资深演员哈利·戴恩·斯坦通(Harry Dean Stanton)。
斯坦通是一位好莱坞老戏骨,从文德斯的《德州巴黎》到林奇的《双峰》《内陆帝国》《我心狂野》《史崔特先生的故事》,贡献了诸多经典的银幕形象。
90岁那年,斯坦通出演《老幸运》,塑造了一位与他相似的角色,于次年离开人世。
斯坦通本人是老幸运的原型,许多日常对话走进了电影里。
在影片中,你会看到一段奇怪的对话:老幸运走入一家快餐店,和店主说「你什么也不是(You are nothing)」,对方也回答「你什么也不是」,老幸运接着说「谢谢」。
这源于斯坦通本人与洛杉矶服务员的对话,他们每次见面都这么说,这反映了他的观念:我们每个人什么也不是。
可以说,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位硬汉渐渐接受自己「什么也不是」准备好衰老及其终点的旅程。
这个过程没有任何戏剧性的大事件,因为大多数人的生活是平淡的,这不妨碍我们通过与他人的联系与互动,在内心悄悄发生变化,慢慢地坦然起来。
老幸运是一匹孤狼,但镇上居民的交流也让他不断获得启发。
小镇的人仿佛比他更了解他自己。
即使年老的他执拗地独居,坚信自给自足的生活,小镇居民依然会向他敞开,邀请他参加生日派对,聆听他对死亡的恐惧,与他倾诉乌龟走失的痛楚。
大卫·林奇饰演的正是这位丢失了乌龟的主人霍华德。
他戏份不多,说话时仿佛诵读台词,配上满头白发和认真的神情,生硬却又可爱。
片中,霍华德为陪伴多年的乌龟逃跑而心碎不已,甚至立下遗嘱让乌龟继承他的财产,安度他走后的百余年。
经过一番波折,霍华德逐渐开悟,逐渐坦然,乌龟有必须要做的事情等着它,不该强行挽留,如果乌龟愿意回来,他的大门始终为它敞开。
乌龟的出逃或丢失,仿佛是死亡的隐喻,不告而别正如死神的行迹,你无法阻拦,只能默默祈祷与对方在路的尽头重逢。
影片的结尾,我们看到,倔强行走的老幸运身后,这只长寿的乌龟在沙漠上逍遥游走。
在与死神并肩同行的路上,老幸运并不孤独。
不知本片导演约翰·卡洛·林奇是否受到大卫·林奇的影响,《老幸运》也带有奇幻的色彩。
朋友走后的小酒馆后墙,是一片霓虹鲜亮,向前走去是无底的出口。
途径的沙漠管道,另一头是伊甸园般的水源丰沛林野葱葱。
老幸运将现实主义奉为圭臬,但是他的梦境、渴望与恐惧也逐渐在世界中展开,我们得以打开平淡的表层,进入老幸运想象力丰富的内心世界。
-FIN-文字:bb安排版:乔奔
好多年,我不看这类题材的电影,很感人。
人到老了,对面死亡,老头是一个积极面对生活的人,一次晕倒发现自己真的老了,对面人的死亡,没有解脱顿悟,直到影片最后,老哥说生命最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虚无,朋友问,还有呢,老头说,会心一笑置之。
淡然的认知死亡。
一生,没结婚,经历过二战,经济大萧条等等。
很有深意的影片。
我觉得,还是一个人生活中的抉择,选择了自己生活方式。
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时间,空间不同,际遇的人与事也不一同。
或许影片的老头,一辈子没有遇到真爱,又或许他的宿命就是朋克式的生活。
老头还是选择了自己生活,快乐,积极,疑惑,顿悟。
我相信,做为人,都想拥用最美好的生活,找一个归宿,它可以不用多奢华,但需要一个温馨的小窝,再自己不开心时,对方和你说说话,生病时,对方会照顾你。
会挂念你。
这应该是正常的人生轨迹。
但不是每个人的生活方式。
这部影片,深层次,让我们生活的人们,自己去思考自己想到的问题。
想过怎么的生活,自己去选择。
同时告诉人们,死亡不可怕,要自己内心顿悟,这样才能走好自己的人生。
以前写的,跟电影关系不大。
另外,最近听的歌,《My Way》,挺贴合这个主题的。
http://music.163.com/#/song?id=22174742——————————————————————————站在地铁车厢的角落,耳机里播放着音乐,我无聊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目光从车厢地板移到扶手广告,接着又游走到顶板和灯罩。
地铁门忽然开了,我看到一辆婴儿车,然后是推车的奶奶,紧跟着的是背包提袋的爷爷,走到了车厢中间。
奶奶扶着把手,固定好婴儿车。
虽然我称呼奶奶爷爷,但他们没那么老,顶多60几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我一直盯着这辆小车瞧,脑袋里空空如也。
我盯着婴儿的小脚看了好久,突然一阵思绪掠过。
我既认真又放松地看着那个小婴儿:不到一岁样子,裹着不厚但看起来很保暖的棉衣,头侧过一边,呼吸平稳地睡着觉。
小脚缠着彩色条状的棉袜,看着十分小巧。
我的目光移向旁边,车厢里的男男女女,接着移回到婴儿的小脚,又抬头看看奶奶,然后又回看婴儿。
我忽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
自从小学某个夏天的晚上我梦见死亡开始,即便到了现在,每当晚上躺在床上,哪怕是跟死亡擦肩而过的想法,都让我陷入到深深的恐惧之中。
我怕死,我怕死后的终结和空虚,我怕“围绕着我运转的世界”在我死后就不再需要我了那般虚无。
我没有找到一个理由让我远离死亡的恐惧。
但当我盯着那个婴儿看的时候,我发觉这是一个对于死亡来说很具正能量的理由。
婴儿总有一天会长成男男女女那般的青年,而男女青年终有一天会变成推着婴儿车的老爷爷老奶奶。
这不仅仅是自然规律使然。
此时,我联想到了前不久稍稍回顾过的书,《中午的黑暗》。
书中主角鲁巴肖夫认为D永远是光荣伟大正确的,为了保证革命成果,他必须承认D给他定的莫须有的、听起来且十分荒唐的罪名。
如果拒不承认甚至反驳,都会跟自己当初的理想发生巨大的矛盾,对D的事业产生负面作用。
那,如果我承认自然规律使人人必有一死,而新鲜血液必将替代老去的一代,那我跟鲁巴肖夫——我鄙视却又同情的革命前辈——又什么区别?
也许,永远光荣伟大正确的D,是无法跟大自然放到一起作比较的;也许,大自然不会让我我承认那些荒诞的罪名。
我只是承认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
就像出生也是生命的一部分而已。
前几天我看了动画电影《赛车总动员3》,闪电麦昆也是前两部的主角。
在第三部动画里,麦昆身边的对手一个个变成了新一代的赛车,不仅拥有全新装备与性能,还运用了最新的科技和训练方法。
闪电麦昆始终拒绝承认失败,他相信只要他的心依然年轻,就仍然能跟新一代赛车一较高下。
电影结局虽然我不怎么满意,但看着麦昆完成了自己的新老交棒,转变成为了新角色,我还是觉得蛮欣慰的。
曾有人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但我却看到新闻里说,一名91岁的老爷爷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
我会考虑说,既然91岁了,就不要占着名额参加比赛了,把名额让给年轻人吧。
老爷爷如果觉得还能老骥伏枥,可以当教练,可以做智囊团,但参加比赛确实让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也许“名额”跟“权力”一样,只要占着,哪怕不拉屎,也能令人有所忌惮。
而且,背后的两股势力,支持占着的来获益,以及反对占着的来获益,这两股势力也常使人身不由己。
以前,我看到了许多不公平,我觉得“纵使世界上存在千万种不平等,唯有在死亡面前,帝王和贱民殊途同归。
”现在,我看到了另外一种使我释然的力量,哪怕是虚幻的释然,也总好过一直困在死亡的恐惧中。
万物生生不息,死亡是仅次于出生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可以说,死亡成就了生命的辉煌。
在人类历史中,哪怕你是圣贤明君,哪怕你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科学家,或者是个残暴的独裁者,又或者跟我一样是个懦弱的胆小鬼,我们死去了,新鲜的生命才能开出花朵。
在两种不同的思维方式里,前者拥有着极具“破坏性”的力量,而后者则是“建设性”的。
原文:By Richard Brody 2017年9月28转自知乎专栏https://zhuanlan.zhihu.com/p/29784483
2017年,哈利·戴恩·斯坦通主演了《老幸运》,老爷子的遗作这周在美上映。
该电影借鉴《德州巴黎》,老爷子最出名的一个角色形象。
哈利·戴恩·斯坦通,卒于2017年年9月15日。
死时已九十一岁高龄,很不幸地在烂电影《德州巴黎》里一炮走红。
这使他剩余的职业生涯走上弯路,甚至关系到他最后一部主演的电影《老幸运》。
《德州巴黎》于1984年上映,是一部典型的里根统治时代的加工品。
它试图复活批评家格雷尔·马库斯口中的“老美国志异”里景象。
格雷尔·马库斯,美国当代著名乐评人、文化研究者、作家。
《老美国志异》是马库斯1997年的作品,以美国著名民谣歌手鲍勃·迪伦及其乐队在1967年的地下室录音带为主题,作者消除了音乐、文学与社会文化的疆界,描摹了迪伦所处的动荡时代,深入剖析了一个古老而奇异的美国。
“老美国志异”它来源于里根时代所包含的,散播和永存的怀旧神话,以浪漫的名义但又长期忍受着古怪去开垦这个国家。
《德州巴黎》的导演维姆·文德斯在斯坦通身上,找到了它。
这部电影是由一个想法为契机,但艾德斯把他的想法砌加在角色和拍摄手法之上,并且定型其角色。
特别是斯坦通,停留在一个狭隘的人设中——品德高尚。
文德斯,1945年出生于德国杜塞尔多夫,是一名沉迷于悖论,迷恋美国流行艺术的艺术家,他很少思考故事的形式,而更看重虚空感。
他的潜意识有着明显的好莱坞电影和美国音乐的移植,他捡拾好莱坞风格和形式,神话和图像。
他的天才之处,是把美德元素嫁接并突出他亲身经历的当代德国环境中普遍但隐秘的存在。
他的最好的作品(比如《爱丽丝城市漫游记》(1974)和《公路之王》(1976))采用第一视角去考虑后二战时代文化渗透期中的德国政治和文化历史。
他在美国制作过杰出的电影,如《爱丽丝城市漫游记》上部就带他个人旅行见闻的痕迹,又或是2005年上映的《别来敲门》,由山姆·夏普德编剧,这两部电影都是文德斯擅长的领域——电影从业人的工作与生活,机械劳作与艺术的融合。
山姆·夏普德是一位集电影编剧、演员和电影、电视导演于一身的全能艺人。
1979年出演的戏剧《被埋葬的孩子》荣获当年普利策最佳戏剧奖。
2017年8月1日在家中逝世,享年73岁。
相反,同样由夏普德编制《德州巴黎》,是一系列的情绪和调调的再加工,文德斯将他理解的美国神秘主义背景渗透进角色和场景,导致了电影回音室效应(电影画面和形象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不停加强)。
这个效应反映了好莱坞刻板的情绪抒发,以及画面刻画没有形成鲜明对比。
除此以外,在《德州巴黎》中文德斯的演员们很少角色突出,情绪化、悲观的真实性又不乏浪漫主义。
文德斯眼里没有风景或城市,他挖空心思地掏出神秘主义的库存,并像贴标签似的加到拍摄中。
图像呈现往往是夺人眼球,但是目的性一眼就能看穿,并未给想象留下太多空间。
他们给梦塑造深层的神秘,但梦本身并没变得神秘莫测。
哈利·戴恩·斯坦通在《德州巴黎》中的斯坦通形象。
我多年前看过《德州巴黎》,最近又重看一遍。
电影刚出来,就是一个标准的斯坦通形象,查韦斯(男主),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装(尽管皱皱巴巴的),领带,一顶孩子气的红色鸭舌帽,周围是荒无人烟的沙漠,刻意对着天空。
另一个演员有相似的画面挖起我尘封很久的回忆并震惊到了,他从手势到口语变音都是可持续的:詹森·舒瓦兹曼。
他出道很早,也参与了《青春年少》一部电影富于生活体验,善于观察,满嘴格言,情绪变现戏剧化、情绪化。
詹森·舒瓦兹曼在《青春年少》中的形象。
斯坦通,在他的职业上升期,被一个固定形象拉着往下沉,他投入进去,既不是自愿也没有令他内心生活更加富足。
关于《德州巴黎》最好的事就是斯坦通是正面的、主角光环这一简单事实。
但这个角色削减了他,将他符号化,令他在表演者的路上渐行渐远。
斯坦通的最后一部电影《老幸运》于明天上映,虽然斯坦通的出场簇拥着壮观的车队,这个角色本身仍然令人厌烦的浅薄。
这一电影承袭了斯坦通在《德州巴黎》的编故事线,但他现在不合群、有着暗淡作废的过去,以一个可爱的老笨蛋的形象出现。
这个脾气不好的老幸运,没有名字,有着生物钟一般准时的日常习惯:早上一杯咖啡和定时早锻炼,他在餐桌上对乔伊(巴里·沙巴卡·亨利 )佯装暴躁的问候“你什么都不是”,对此乔伊报以一笑。
他的填字游戏,他的白日游戏秀,他每天步行穿过一个废旧的下落不明的只有风滚草能吹到的村庄,他晚上在由贝丝·格兰特饰演的伊莲当老板的酒吧打发时间,那里的常客们通常言语犀利,行为混账。
詹姆斯·达伦在剧中有很好的段子,以浓重的口音发“ungatz”这个单词。
大卫林奇也有一个角色——很不幸的一个人,他那只罗斯福总统乌龟去世时伤透了心。
在拍摄的过程中,老幸运面对的,委婉点但说真的,年龄大身体弱,他也喜欢玩一些社会股票,接受一个当地酒店老板小儿子的生日派对邀请,在那里老幸运从自己的壳中走出,用一手嗓门全开的话剧,一手西班牙歌曲(斯坦通在《德州巴黎》中做过)来推销自己。
和文德斯电影中的查韦斯一样,老幸运是一处空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象征,一个等待他自己编纂故事的空容器。
更糟糕的是,在《老幸运》中,这个背景故事迟迟没来,仅仅在一小段里他解释他的外号怎么来的(从他在二战幸存的悲惨军事任务讲起)。
传达了律师的仇恨,展现一个模糊而无人服从的时期。
仅用一句短暂提及68岁以及声称一个非正式的无神论和一个随性存在的绝望。
从《德州巴黎》的借鉴太过明显,甚至表现在老幸运的信用数列上。
像文德斯的电影,展现双主人公,由斯坦通饰演戴顶帽子,头朝蓝天。
但是《老幸运》的导演约翰·卡洛·林奇(他亦是个有魅力的演员)并没有任何像文德斯的为银屏变戏法的方式所作的可视化感觉。
这部电影精心筹备,为斯坦通的艺术致敬,但它严格沿袭文德斯的固有形象。
看到斯坦通走路,转回头,凝视双眼思考还是很欣慰,可应看到他利用一个角色拓展自己而不是限定它。
他能成为一个有原则不感情用事的拖车停车场经理,他的隐忍的生活习惯与他的时刻提高警惕来满足优越需求的要求是匹配的,而不是看斯坦通扮演卡尔·罗德在《双峰》中的回归。
这是一个高贵的形象,值得通过这个角色去记住斯坦通。
理查德·布洛迪于1999年开始为纽约客写作,并已经贡献了很多关于导演弗朗索瓦·特吕弗,让·戈达尔,塞缪尔·富勒的文章。
他在纽约客的博客里写电影。
他是《电影无处不在:让·戈达尔的工作生活》一书的作者。
不知道对可以活两百年的乌龟来说,龟生是不是到头来也是虚无。林奇演的老头子好可爱,要把所有遗产留给自己的乌龟,老人家们都好可爱
节奏很慢,主角最后一部电影
格局很小,情感很真,最后Harry面对镜头微笑,眼泪简直要夺眶而出。We, you, me, cigarette, we will all fade away, so enjoy now and smile it。 死亡仍有待“准备”。
老牛仔89岁高龄出演此片,影片上映同年,老头也去世了。7.1。
西部脱力系 ungatz
导演,这种套路还想骗着谁呀?除了林奇的角色和乌龟有那么一咪咪的意思,其他的真是…………
平衡一下
体味不到妙处,不丢人
做作.
大爷身体健康衣食无忧还有好多不错的朋友,但就是在任何快乐的时刻都快乐不起来的人种,这张苦脸看的人分分钟得忧郁症
7.4
变老,真是一件简单却又复杂的事情。男主角现实中,在电影上映前半个月,死了....
想成为灵魂电影的诗歌电影,结果灵魂半路出窍,只剩诗歌又臭又长。给the late stanton的感情片了
格局非常小然而每个元素都把握精准,最初的日常喜剧转变到对于死亡之不可避免的沉思,深度骤增。90多的HDS表演依然细腻如丝,他让Lucky的微妙情绪转变在场与场间顺理成章地流转,从平静到焦虑到恐惧再到自我和解,Lucky与乌龟都完成了一次旅行。林奇老师承包了全片一半笑点,超可爱!
"Can I tell you a secret? I'm scared."
斯坦通演完不久就真的去世了,观影过程感觉无比真实
跑向终点的时刻总是值得尊敬
再见,travis。九十岁的沙漠之歌,没有起伏,是他最后一次的露面。
生活气息浓郁,平静的等待寿终正寝的一刻,年逾九旬的哈利·戴恩·斯坦通的银幕遗作。与其说是电影,不如说他生命最后时光的真实写照。孤独终老,大限将至,对死的敬畏和无人诉说的尴尬。“孤独和寂寞是两码事”,老爷子在演他自己。
归途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