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看的第一部在大银幕上且以IMAX3D形式呈现出来的攀登珠峰题材电影,作为一个马洛里粉,不去捧场简直对不起墙头。
尽管96山难跟作为珠峰先驱的马洛里并无直接关系,然而每一缕留在珠峰上的幽魂,都是马洛里的同侪。
电影从登山前的准备起拍,从国内告别家人到加德满都繁忙拥挤的街巷,队员之间的相识和次第出场,走过崇山峻岭间的索桥,牦牛,寺庙的祈福仪式,终于来到热闹的大本营。
在这里Rob Hall带队的Adventure Consultants和Scott Fischer带队的Mountain Madness两支队伍会合。
他们都打算在5月10日这天(Rob说是他的幸运日)发起攻顶,谁也不准备退让,于是Rob建议合作而非竞争,Fischer答应了。
Rob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但在1996年的此时此刻,一切灾难的征兆尚未现出端倪,他俩谁也没能预料到,在这个春季登山季里他们将双双殒命。
Rob Hall自然是电影的主角,但在我阅读96山难的相关资料时,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却是那位被队友两度放弃、两度整夜暴露于暴风雪中却都熬过来,求生意志坚强无比的德州好汉Beck Weathers,他让我想起了最后以悬挂的身姿定格在艾格峰北壁的Toni Kurz,Touching the Void里的Joe Simpson,绝境之中自救,无论成败,他们都是大写的人。
故而,当影片一开始Beck Weathers即出场,并且主角之像明显时,我是既意外又惊喜的。
除了Beck,AC队里罹难的两名客户之一、那位由学生募资赞助来攀登珠峰、受到Rob打折照顾的Doug Hansan也刻画得比较详细,他说自己登山的原因之一,是想让大家看到,像他这样的一个普通人也是可以的。
实际上95年他已经有过一次在登顶在望之前被迫下撤的经验,无论如何他不愿这一次再失之交臂。
而47岁日本女登山家難波康子,已攀登过世界七峰中六峰,正尝试成为登顶珠峰的最年长女性。
由于花了这么多时间做铺垫和人物介绍,真正从四号营发起攻顶时,已经接近电影中段了。
影片多次向小马哥致敬,包括问大家为何要登山时回答的那句“Because it's there!
感谢马洛里先生!
”也“还原”了Rob、Doug、Harold(Andy Harris,AC三名向导之一)具体怎么死的一种猜想。
Beck确实是主角,他的故事相对完整,虽然实际的情况要比电影里呈现出来的令人震撼得多,比如电影里他靠个人的力量走回四号营后,第二次死里逃生的过程被删掉了,而第一次死里逃生,也略去了提前折返的Stuart Hutchison来搜救他和康子,因为发现他俩已丧失意识、严重冻伤和无法移动,考虑到即便将他俩救回四号营,队友也没能力施以救治,也不可能及时将之撤离往山下,于是Hutchison作出决定放弃了他和康子,将他俩留在原地等死这样一个过程。
如果说当时Hutchison作这样的决定是合理的,无可厚非,那么当苏醒过来的Beck坚持着自己走回四号营后,队友却依然认为他必死,从而将他一个人单独扔在一个帐篷里等死(导致暴风雪刮坏他的帐篷后,他又暴露了一个夜晚,没死简直是神迹),就多少有些让人觉得悲凉了。
这可能也是商业登山的一个弊病之一,队员们彼此之间并没有多深厚的私人情谊,危难关头先求自保,而非生死相依、守望相助,一个感叹……电影里略去这些细节经过,不知是别有用意,避免与Rob怎么也不愿意放弃Doug独自下撤作对比,或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Rob与他的AC队既是主角,吉伦哈尔扮演的Scott Fischer和他的MM队的戏份就被压缩,电影关于Fischer的死因解释大概是一天之内多次上下体力透支:前面他从二号营下来护送好友Dale Kruse回大本营,然后又继续追赶Rob的队伍。
Into Thin Air的著者、《户外》记者Jon Krakauer戏份反而较酱油,基本只有被挖墙脚的调侃功能了。
在准备阶段也提到了来自战斗种族的Anatoli Boukreev(MM三名向导之一、职业登山家)不带氧气的争议(他是MM的向导,虽然不带氧气不影响他自己登顶,但争议是他不带氧气会导致他作为向导帮助客户,特别是在下撤时的作用被限制)。
他是5月10日当日首个登顶者,13:00初登顶后14:30才开始下撤,花了接近一个半钟头帮助客户登顶,当下撤中的队员们被暴风雪困住,也是早已撤回四号营的他再次出发救回了幸存的Pittman、Fox、Madsen三人,后来他又出去搜救Fischer,遗憾只发现了Fischer的遗体,影片里有他将背包翻过来盖住Fischer暴露的面部的镜头。
关于要命的fixed ropes没有事先搭建好的问题,电影里切掉了Balcony的那一小时,只剩了Hillary Step那里的拖延,这两处接近两小时的延误是未能及时在安全时点14:00前回撤往四号营的关键,再加上当日AC和MM两队20人(本来是每队3名向导8名客户各11人,但MM那队里Dale Kruse突发疑似脑水肿在一号营就已退出,68岁的Pete Schoening则在大本营时就决定不参与这次攻顶)加一支台湾队共33人都要登顶,导致Hillary Step处太拥堵,延缓了通过时间。
过于倚赖氧气瓶也是个问题。
总之影片告诉我们,即便是商业登山,有向导有雪巴帮着,也是要看天看运气啊,并没所谓百分百保障,在珠峰这样的极端环境里,任何一个失误都会放大成性命攸关的大事。
总体而言,Everest挺符合我的预期,细节到位,可能有观众觉得拍得比较平铺直叙,平淡,缺乏高潮和惊险,也没有什么悲壮之感……我承认它跟《北壁》给人以强烈的悲剧感大不相同,也不像Touching the Void那样是一个人的史诗。
这只是一场被较为细致和完整呈现的灾难。
镜头下的珠峰宏伟然而并没有那种至为可怖至为美丽令人充满恐惧又疯狂渴望的感觉。
也是good but not great的类型。
然而比起拍得各种戏剧化、煽情、惊险高潮迭起(这并不难做到),我更愿意要一部冷静、忠实、详细地还原了故事的电影,毕竟我想看的只是那个真实的故事被以影像化的形式呈现在大银幕上,哪怕拍的是个记录片,我一样会去看。
ITA著者说从统计学上看96山难算寻常事件,12人死亡数只占春季登山季里上到大本营以上的398名登山者总数的3%,略低于当时的历史平均死亡率,而整个登山季有84人登顶,1:7的比率也低于此前的1:4,所以96年算safer-than-average year。
这样算,小马哥的22年应该是全年/单日死亡率最高的了(7人),因为22年基数太低,就他们英国国家队一支在爬……96年全年(包括秋季)死15人,春季死12人,单日8人,其中AC死了领队(Rob Hall)、一名向导(Andy Harris)与两名客户(Doug Hansen和難波康子),MM死了领攀Scott Fischer。
进入8000米以上的海拔,是死亡地带。
在海拔8848米的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如果没有吸氧,没人能在这个区域停留超过48小时。
由于空气稀薄而导致的最常见问题——高原肺水肿甚至并不是珠穆朗玛峰攀登者的第一大死因,极度缺氧导致体力不支、寒冷失温、脑水肿、精神错乱,以及迷路、失足跌落,还有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冰崩……都排在肺水肿的前面。
并且,大多数人死在成功登顶后下撤的途中,践行心愿的狂喜与葬身他乡的悲剧交织在一起。
死亡原因有一百万种,活下来的方式却只有一个:在氧气耗尽之前及时离开。
对于攀登者而言它也许是精神的家园,但对于肉体而言却是无法久留之地。
两位攀登珠峰的史诗级人物说过同样的话,来解释为何要冒着死亡的风险登上珠穆朗玛峰,英国登山家George Mallory(1886.6.18-1924.6.8~9)和新西兰登山家Edmund Hillary(1919.7.202008.1.11)。
也许登山者们的理由都一样。
Mallory说,Because it‘s there。
他1924年与一位朋友一起向珠峰顶峰攀登,再也没有回来,他的遗体1999年才被发现,死因是跌落摔伤了头部。
Hillary也有同样的理由,The mountain is there. 1953年,他与向导Tenzing Norgay一起登上了珠峰顶峰并拍下照片,成为第一个被记录登顶的登山家。
他所修凿的台阶,被命名为希拉里台阶,成为通往顶峰最后的一道险关。
曾经有一位登山家,在珠穆朗玛的顶峰,没有睡袋,没有氧气,而且是在暴风雪中,坚持了30个小时。
一场暴风雪能够进一步将原本稀薄的空气含氧量再降低14%。
所以他几乎挑战了生命力的极限。
他曾经是第一个非sherpe(夏尔巴人)而五次登上喜马拉雅顶峰的人,他也是备受争议的商业登山活动的开创者,他的名字叫Rob Hall(1961.1.14-1996.5.11),新西兰人。
为了陪同他的一位迟缓的顾客,让经济拮据的普通邮差能够完成他的人生梦想,他冒险将登顶时间延迟了超过警戒长达2小时,最终与顾客包括前来救援他的朋友一同在1996年的山难中遇难。
Rob Hall的遗体至今留在距离顶峰仅100-200米的珠峰南坡,他的故事被写进著名的登山文学作品《Into thin air》,被拍摄成两部电影,包括2015年的《Everest》(中文名《绝命海拔》)。
他留给人世间最后的一句话是对妻子说,“Bye my love.” 身体强壮的他死去时36岁,他次年出生的女儿Sara Hall如今已经19岁,在电影的最后,她笑容明媚,充满活力,是对20年前悲剧最令人安慰的治愈。
Rob Hall组织的商业登山队在1996年山难发生前有张合影,照片中有4个人在随后的山难中死了,其中2个人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
还有一个人神迹般地活了下来,但失去了双手。
攀登珠峰,每年只有短短几天的窗口期,而攀登者要预先在海拔6000米以上的地带进行长达一个月的体能训练,大多数人在顶峰只停留过不到半小时,必须当天下撤回营地,因为不迅速下撤会导致生命危险。
目前有200多具尸体被留在了山上,其中绝大多数在8000米以上的死亡地带。
《绝命海拔》尝试还原一段历史,但中文片名的更改是一个巨大的败笔。
因为这部电影是以传记片的态度,并不是商业片,更不是惊悚片,尽管片组真正登上了6000米海拔的取景地以至于没有公司愿意承保,但它并没有选择向人们一味渲染暴风雪中令人窒息的无能为力和绝望,而是花费大量时长展现并不惊悚的日常生活,完整地描述了登山者的家人,他们的人生选择,他们的归宿,以及他们留给人们的遗产,并且不以所谓身份的卑微或名声的显赫而加以戏份的区别。
所有这些精心的构想也许并不符合被中文片名所吸引来的观众,惊悚的死亡与性或者才是他们更想看到的。
但再过二十年,惊悚片会陈旧地被人遗忘,这部传记片则会照亮很多人的内心。
在1996年的暴风雪中丧生的一位登山者TsewangPaljor,20年来,他的遗体成为攀登珠峰的一个路标,被称为绿靴子。
当时共有8位登山者遇难。
由于Rob Hall的贡献,商业化登山得到普及,使得普通人也都可能登上珠峰,在夏尔巴人的服务之下。
珠峰不再神秘,攀登者络绎不绝,经过最后的希拉里台阶,许多普通人并非依靠体能,也登上了珠峰,个别人甚至雇佣夏尔巴人把自己抬上去。
今天从13岁到80岁的人都曾爬上过珠穆朗玛的顶峰。
但登顶的荣誉,在今天也几乎沦落为一张可以被金钱购买的证书。
Rob开创的商业登山带来了诸多拷问,在普通人实现激动人心的梦想同时,带来的结果却是圣洁的山所根本无法承受的拥挤,被人们带上去的人类的肮脏,还包括一些自不量力的登山者,以及拿着菲薄报酬的夏尔巴人的生命。
极端的生死考验,也是对人性的极端拷问。
在死亡地带,去救助别人等于送自己死,不救助别人又等于送别人死,如果Rob坚持不让Doug登顶,他们本有时间在暴风雪之前下撤,他的挚友Andy也不会救援他而丧命,在那个时刻,你该选择善良,还是理性?
坚持,还是放弃?
人们为什么要去珠穆朗玛峰送死?
那些死在山上的人,愚蠢地选择爬山,不顾家人感受,愚蠢地作出判断,逞能而不是果断地放弃。
愚蠢地连累别人一起丧了命,成为山上的垃圾。
为什么,不能让山好好呆在那里,自己好好呆在家里?
是的,有些人就是这么认为。
第一位登上珠穆朗玛峰的Edmund爵士,在多达400多名夏尔巴助手和20名向导的帮助下,实现了31年前的Mallory的愿望。
他随后还帮助夏尔巴人建立了医院和学校。
Tenzing的儿子就毕业于Edmund修建的学校,在1996年山难发生时,他是IMax拍摄队的向导,Imax队事后积极参加了救援。
今天,夏尔巴人成为全世界各地攀登高海拔雪山的最佳助手。
尽管他们很多人由于为登山者服务而丧生(仅2014年就有15名夏尔巴人在为登山者做准备时,由于孔布冰川的冰崩而丧生),但他们的死亡率是登山者的六分之一。
但不可捉摸的珠穆朗玛并不按照人们通常的想法来决定人们的命运,尽管Edmund爵士自己在88岁的高龄去世,他的妻子和女儿却在前往夏尔巴人医院的途中死于飞机失事。
他生命中的挚爱,为了他对山的挚爱而丧了命。
而现在,一些商业登山者们已经不具备这份对于山或者人的爱,他们把夏尔巴人看作是可以用钱换命的雇工,商业登山成了冷冰冰的交换,顶峰成了炫耀人生的道具。
那些为了炫耀而登顶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们,但他们确实根本不应该去。
他们不是在登山,只是在践踏。
如果不是出于对大自然的敬畏,而是渴望一纸证书、几张照片不择手段地登山,甚至在山上丝毫不懂敬畏地刷存在感与高潮,我把他们命名为“伪登山者”。
对珠穆朗玛,人们是无法征服的,这些人上了山只是展现了被垫高的人性之渺小,下了山他们还是会被识破与嘲笑。
对于为什么要去珠穆朗玛峰送死,我很喜欢在影片中出现的俄罗斯登山家Anatoli Boukreev(1958.1.16-1997.12.25)出的答案。
当时他是美国人Scott Fischer同期组建的另一支登山队的向导、1996年珠峰有史以来最大的山难发生后,第二年美国登山俱乐部Alpine Club给Boukreev颁发了最高荣誉,对他在山难中积极营救表示认可。
也算是对包括《Into thin air》一书作者在内批评他认为他应对Scott死亡负责的一种平反。
然而,喜悦与悲剧再次交织在一起,仅仅3周后的圣诞节当天,他在冬季攀登尼泊尔的Annapurna雪山时遭遇雪崩失踪,此前,他攀登了18座8000米以上的山峰,创造了许多最短攀登时间和无氧攀登的人类记录。
这位登山天才最终也葬身在自己的梦想里。
在Anatoli心目中,山峰并非追求个人野心的竞技场,而是实践信仰的教堂。
为什么要去珠穆朗玛送死?
作为一名血氧含量很低、心跳缓慢并且有心脏病的亚健康患者,我曾经冒着会变智障和轻微的生命危险,在西藏爬上了一座五千多米的高山。
这算是我最接近死亡地带(虽然还有二千多米的巨大差别)的一次人生选择。
那时狂风大作,还下着雪,整座山到接近顶峰时并没有任何植物,但山顶上有一个湖。
在几公里快要使人疯狂的山路中,我并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要来这里。
它就像一次安排已久的聚会,你没有不赴约的理由。
在狂风中,有着巨大翅膀的鸟儿在我的头上盘旋,我能够感受到我自己的灵魂也在头顶盘旋。
登上山顶,是难以言说的美好,突然发现大自然最威严也最慈悲的一面,突然感觉到山上的每一块石头都有着自己的生命和存在的意义,在大自然爱的光芒中闪耀。
山在那里,无论你登与不登,亘古不变,笑看来去,斗转星移,繁衍生息,都在这里。
山在那里,从不言语,它接纳和保存人类所有的痕迹,被谁挚爱,又被谁丢弃,都在这里。
山在那里,从不索取,它孕育万物,又偶尔收取,爱的神迹,残忍的断离,宿命或悲剧,都在这里。
世间也许有对于登山者们行为的各种荒谬说辞,在山脚下嘤嘤戚戚。
葬身死亡地带的真正的登山者们,与挚爱的山在一起,从此永生,不再老去。
山在那里,一切的生命冒险,都是爱与信仰的代价。
这是一部众星云集四平八稳的风景片。
这是一部众星云集四平八稳的风景片。
这是一部众星云集四平八稳的风景片。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好了,下面开始影评。
首先,电影开头就告诉我们,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改编,一般改编于真实事件的电影会有两个走向,一个是重真实,一个是重改编,两者都有利有弊,重真实有些时候会降低电影的戏剧性和冲突性,反之重改编会注重电影剧本的戏剧性但会引发事件相关者的不满或社会争议,幸或不幸,圣女峰明显是更着重于前者,真实性。
这个故事大致剧情基本上就是再现了一下1996年珠穆朗玛峰事故的前前后后,每个人物与细节,恩,我也只能说这么多,再多就剧透了,有兴趣的自行百度。
导演努力走的是纪实路线,可是又不肯放弃好莱坞式煽情与说教,故事人物众多又舍不得取舍,于是拧巴拧巴就拧巴出这部电影,贪多嚼不烂。
多线叙事切换十分僵硬,尤其是后半段的时候,切割感太强,有些时候刚刚为一段伤感戏酝酿出一些情感,很快就被切到下一个人物线上硬生生的掐断,最可气的是下一段剧情要走的情感跟这边根本衔接不上。
再说人物,每个人物塑造的片面化,没有一个角色是出彩的也没有一个角色是恨得牙痒痒的。
不知道是为了照顾幸存者或遇难者家人的心情还是篇幅问题,所有人都成了纸片儿人,情感太单薄,每个人在灾难面前都没有太多的负面情绪,哪怕是面对死亡的恐惧都是几个镜头交代下完事儿,把人性挖掘的太少也最后导致了片子平庸。
再说下,这片子不大适合对英文名字记不住,有脸盲症的同学,这片子很容易导致脸盲,举个例子,十个人物里有七个大胡子,剩下三个没胡子中就能认出一个,还因为人家是女的。
最可怕的是重头戏那里,人人都带着氧气罩和防风镜,半张脸或者整张脸都遮住,基本上只能靠着滑雪服的衣服来辨别谁是谁了,再然后进入了黑夜,滑雪服都指望不上,因为你都看不出色儿了,如果这个时候切条人物线的话……好了,槽吐完了,说说优点吧,这片儿我看的是IMAX3D,整个片把珠穆朗玛峰拍的如梦似幻恍如仙境恨不得身临其境,很多远镜头让人震撼,除此以外,没了。
我只是可惜把一个可以有深度有情感的故事拍的如此平淡如水,简直就是请了一群明星来演一个纪录片,还是那种纯纪实无导向性的纪录片。
我再多句嘴,我更偏爱圣女峰这个台湾译名,绝命海拔太动作片了的感觉了,明明就是拍珠穆朗玛各种美导致一群人深入险地批量吃便当的风景记录片……哎呀,我是不是剧透了……另外,总结一下从这部电影里面学到的知识:1.知道自己的斤两,该回头就回头,对自己好,也是对他人好2.去野外冒险要听老司机的话,因为遇险倒霉扛锅被拉下水的都是老司机3.山里的信号就是好,但是想要救援就是不来,别以为通讯发达了,距离就缩短了4.凯拉的皮肤真不错
15天全程徒步回来 再回想这部电影 忽然发现自己拍的一张照片中有Scott fischer的纪念碑 也正是因为2017年回国飞机上看了这部电影 埋下了我去徒步ebc的种子 自己要在看一遍这个电影 还有那部书 into thin air 也许作为影迷的你不能理解电影中某些情节和为什么他们这样做 这么傻 要么你关上电影 去看你的爆米花大片 要么去一次ebc 你总会明白 Because its there.-George Mallory
在地铁站看到这部电影,一看标题和封面海报,我以为又是一部“爬大山,作大死”的电影,还是改编自著名登山灾难,里面必然充满了紧张、惊险,夸张的煽情和角色死亡,简直是给户外运动爱好者的良好预防针。
结果今天看完后我就被打脸了。
哪怕仅仅当成风光片来看,这部电影也绝对赏心悦目。
长镜头下,蓝天白雪,孤峰冰川,山脊上一小队缓慢移动的登山者,那场景简直震撼,珠穆朗玛峰的气势扑面而来。
然而抛开美景,这部电影也确实把雪山的凶险直接展示了出来。
茫茫天地间孤独的一行登山者,被雪崩砸过,被暴风雪吹过,要保护踩脱步子滑下来的同伴,要预备着登山梯突然摇晃把人甩下悬崖的危险,还要面对即将登顶,却发现登山绳早已经断掉的窘迫境地。
同时,个人的身体状况也是个大问题。
电影里的登山向导指着海拔八千米以上的地方,说,过了这里,你就在一步步死去了。
稀薄空气下视力模糊,极低的气温下力气迅速流失,在高海拔,一斤重量背起来像有十斤重——有登山经验的人看这部片,会更有切身体会,哪怕只是在高原上走过路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全身力气都被抽掉,怎么呼吸都不够用的痛苦。
然而以上这些,都抵不过山神突然变脸,风雪来临。
即使是最有经验的向导,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无力自保。
上山时还是阳光灿烂,下山就遇到风雪,明知脚下是打雷闪电的乌云,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下去。
情况凶险无比,人们甚至无法救下所有队员,因缺氧或寒冷而陷入昏迷的队员只能被留在雪地里。
看着出征时一张张笑脸,一个一个变成冻得发紫的脸再被风雪掩埋,很难不落泪。
可贵的是,电影并没有夸大戏剧冲突。
没有预想中的冰层一点点裂开的让人心焦的场面,也没有人哗啦哗啦滑下雪山的触目惊心场景。
许多人只是默默地失去力气,慢慢地走不动了,然后永远留在雪地里。
只有一些小细节能看出感情,前来营救的登山者看到了倒在雪地里的同伴,探了呼吸摸了颈动脉后,默默地拉过他的登山包,盖住同伴的脸。
雪地里醒来的幸存者挣扎爬起来又摔倒,看到了身边已经冻僵的同伴,脸上的悲痛溢于言表。
这样简单直接的死亡和悲伤,才更能明明白白地展示出登山的凶险和残酷。
看完之后会想去登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电影里,一群登山者在珠峰大本营,说着登山的理由。
表面上看,他们都是为了一睹旷世美景。
而实际上,那些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却是当自己战胜了身体和内心的懦弱,拖着伤痛抓到目标的时候,那一种成就感。
人类太过渺小,我们永远无法轻易地说征服了一座山。
在不断攀登的过程中克服的那些困难,与其说是战胜了自然,不如说是战胜了那个曾经会被这些困难轻易打倒的自己。
这种感觉,最美好了。
最触动我的地方在电影结尾,每个人的结局一带而过。
有人永远落在冰川夹缝中,有人渐渐被风雪掩埋,有人成功回到了亲人的怀抱,有人失踪了,成为传说。
我想他们每个人,对此次登山总做过最坏的设想,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这种抱着梦想拼搏下去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
我们无需再去想他们为什么要去干一项可能是“送死” 的事情。
藏文珠穆朗玛就是“大地之母”的意思,英文称Mount Everest。
最近一次高度测量是在2005年,历时2个月,由中国国家测绘局测定,高度为8844.43米。
也有其他几种高度的说法,差别均为几米。
●1921年,第一支英国登山队在查尔斯·霍华德·伯里中校的率领下开始攀登珠穆朗玛峰,到达海拔7000米处。
●1922年,第二支英国登山队是用供氧装置到达海拔8320米处。
●1924年,第三支英国登山队攀登珠穆朗玛峰时,乔治·马洛里和安德鲁·欧文在使用供氧装置登顶过程中失踪。
马洛里的遗体于1999年在海拔8150米处被发现,而他随身携带的照相机失踪,故无法确定他和欧文是否是登顶成功的世界第一人。
★1953年5月29日,来自新西兰的34岁英国登山队队员艾德蒙·希拉里与39岁的尼泊尔向导丹增·诺盖一起沿南坡登上珠穆朗玛峰,是纪录上第一个登顶成功的登山队伍。
●1956年,以阿伯特·艾格勒为首的瑞士登山队在人类历史上第二次登上珠穆朗玛峰。
(有准确记录以来) ●1960年5月25日,中国人首次登上珠穆朗玛峰,分别为王富洲、贡布、屈银华,此次攀登也是首次从北坡攀登成功。
●1963年,以诺曼·迪伦弗斯为首的美国探险队首次从西坡登顶成功。
●1975年5月16日,日本人田部井淳子成为世界上首位从南坡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女性。
●1975年5月27日,中国登山队第二次攀登珠峰,九名队员登顶,其中藏族队员潘多成为世界上第一位从北坡登顶成功的女性。
●1978年,奥地利人彼得·哈贝尔和意大利人莱茵霍尔德·梅斯纳尔首次未带氧气瓶登顶成功。
●1980年,波兰登山家克日什托夫·维里克斯基第一次在冬天攀登珠穆朗玛峰成功。
●1988年,中国、日本、尼泊尔三国联合登山队首次从南北两侧双跨珠穆朗玛峰成功。
●1992年,湛易佳成为首位登顶的香港人。
●1993年,参与两岸联合珠穆朗玛远征队,吴锦雄成为首位登顶的台湾人。
●1994年,台湾登山家拾方方(本名:石方芳)于5月8日17:38登上珠峰,但在下撤途中遇上暴风雪而失踪。
拾方方为第二位登顶的台湾人,首位在珠峰登顶中过世的台湾登山家。
●1995年,台湾登山家江秀真与陈国钧联手登顶成功,江秀真成为第一位登顶的台湾女性登山家。
★1996年,包括著名登山家罗布·哈尔和史考特·费雪在内的15名登山者在登顶过程中牺牲,是史上攀登珠穆朗玛峰牺牲人数第三多的一年。
美国“户外”杂志记者强·克拉库尔幸运逃过一劫,将亲身经历写成《巅峰》(Into Thin Air)一书。
台湾登山家高铭和死里逃生,写下《九死一生》一书。
此事件被改编成2015年电影《珠穆朗玛峰》,片中也有稍微提及台湾登山团的故事。
●1998年,美国人汤姆·惠特克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攀登珠穆朗玛峰成功登顶的残障人士。
●2000年,尼泊尔著名登山家巴布·奇里从大本营出发由北坡攀登,耗时16小时56分登顶成功,创造了登顶的最快纪录。
●2001年,美国人维亨迈尔成为世界上首个登上珠穆朗玛峰的盲人。
●2003年,纪念人类首次成功攀登珠穆朗玛峰50周年。
●2005年,中国第四次珠峰地区综合科考高度测量登山队成功攀登珠峰并测量珠峰高度数据。
●2006年5月,19岁的英国探险家James Hooper和Rob Gauntlett从北侧成功攀上山峰,并成为全英国最年轻的珠穆朗玛峰登顶者。
●2007年,尼泊尔观光部指出,美国19岁少女“珊曼莎·拉森”是最年轻的成功登顶外国女性。
●2008年5月8日,北京奥运圣火珠峰登山队的队员抵达珠穆朗玛峰峰顶,并燃点起祥云火炬,进行约200米的火炬传送。
●2009年,台湾人江秀真成为首位从南、北两侧均成功攀登珠穆朗玛峰的女性。
●2009年5月22,台湾人李小石背著妈祖神像登顶成功。
●2010年5月18日,台湾人林永富以57岁之龄从北侧成功登上珠穆朗玛峰,为目前台湾成功登顶珠峰年龄最年长的攻顶者。
●2010年5月22日,英国人普伊(Lewis Gordon Pugh)在珠穆朗玛峰上的冰湖里游动一公里,费时22分51秒,成为珠峰长泳的第一人。
●2010年5月22日,来自美国加州13岁少年乔丹·罗麦罗从北侧成功登上珠穆朗玛峰,成为世界最年轻登上珠穆朗玛峰者。
●2012年5月19日,来自日本山梨县的73岁女登山家渡边玉枝于当地时间上午7时成功登上珠穆朗玛峰,成为年龄最高的女性登顶者。
●2012年5月19日,中国地质大学登山队4名队员德庆欧珠、次仁旦达、陈晨和董范于8时16分从北坡成功登上珠穆朗玛峰顶峰,成为中国第一支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大学登山队。
其中德庆欧珠、次仁旦达、陈晨均为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在校大学生。
●2013年5月19日,香港攀山家曾志成第二度成功登峰,由西藏取道北坡上珠峰,是首位港人完成由南、北两坡登珠峰壮举。
●2013年5月23日,日本登山家三浦雄一郎于80岁时,第三度登上珠穆朗玛峰,成为最年长的登顶者。
刷新尼泊尔登山家于2008年以76岁攻顶成功的纪录。
●2014年4月18日,雪崩造成15人丧生,为人类于1950年代首次登顶珠峰以来,所发生死亡人数第二多的事故。
●2015年4月25日,尼泊尔地震导致18人遇难,百余人受伤或失踪,再度打破2014年登山山难纪录,惟此次事故主因为地震。
-- ◆攀爬珠穆朗玛峰必须遵守“两点钟规则”,即攻顶时间一定要在下午两点前完成,不然就必须回头。
◆截至2012年,大约有235人丧生在攀登珠峰途中。
大多数丧生者死亡在8000米以上高度,雪崩和意外滑落是两个最大原因。
- 资料来源:维基百科
对影片本身没有很大的推崇,同很多网友的观感一致,戏剧冲突不是很强,除了南竹以外人物刻画也非常有限。
说到这里不禁又对吉伦哈尔好一顿佩服--这么少的戏分,却能成为全片性格特征最突出的角色。
当然以上都不是什么槽点,基于真实故事嘛,人类在那种高度就是这么脆弱,仅一个风雪夜就收取了这么多条生命。
景色十分美,节奏也不错让人一直能够沉浸在情节当中。
主角与妻子通话的场面固然悲伤,却未觉出煽情的刻意来,可以说处理的不错。
看得这么燃主要还是一种“打开了新窗口”的感觉。
登山似乎离城市生活太过遥远而未曾考虑过。
这么一看了解到很多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顺便吐槽一句我觉得剧中大家身手实在太过矫健了一些。
我本身最高到过海拔4000米而已,都已经行动迟缓无比。
8000米的话据我了解普通人要呼吸十几次才能够迈动一步。
只能猜测说这氧气瓶有奇效啊。
以下要开始跑题了,先来个珠峰旅游配套--据说去珠峰登顶呢只要有钱基本可以成行。
花费在七八万美元的样子--片中说6万5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包含装备和机票钱。
时间则起码要两个半月。
这就是为什么剧中人除了向导和sherpas其他大多都不是专业的。
再来一点高海拔小科普--南竹说,上了8000米,你的身体就要停机,可不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不仅仅是氧气不足的问题。
睡眠基本上是没有了,躺下也睡不着,除非是真的要死了。
原因就是--身体怕你死--所以呼吸一浅一慢就拉警报,让你惊醒。
吃东西也成为不可能任务了。
因为消化食物需要消耗能量,所以小算盘一拨拉,身体发现在那种恶劣条件下消化食物取得的能量跟消耗的能量一比压根不划算,所以就把消化功能抑制了。
珠峰虽然是最高的,但不是最危险的,这跟地形,气候,已有设施,支援力量等大概都有关系。
然后 每年天气好最适合攀爬的只有四月五月,所以珠峰上面出现“人满为患”“瓶颈大塞车”之类的怪现象绝对不是唬人的。
看电影是看不出来,其实关于1996年5月10日这场灾难最大的口水仗不是在于“Rob Hall你抛家远走丢下那孤儿寡母是为哪般”,而是在于Rob Hall 队伍中的记者Krakauer同Scott Fischer队伍中的大咖向导Anatoli Boukreev意见不合。
虽然没有去找书来看,但也七七八八地了解了这件八卦前后。
其实这两个人也说不上是针峰相对,在我看来三观不同而已。
记者的拿手绝活是“发生了这么大的灾难我们要反思要反思,我有罪我救不了他们。
”而登山大咖Boukreev则是“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那些救不了的我也没办法,我又不是神。
”就是这样也能打起来也是醉了。。。
总之有一些事情是没有争议的,还被我脑补了一番:Boukreev登山不吸氧的(好牛,仰视)据说带了一个备用的(估计大神很不爽,但无奈是做向导不是自己单攻)。
大神早早地登顶,就在上头呆了一个多钟将近一个半。
眼看上来的队友没几个,自己身上又没有无线电,于是开始下山去看有没有什么状况。
下山途中陆续看到队友在龟速移动中,又有一个友善型的向导Neal在陪着顾客龟速移动中,但没出什么事情。
貌似大神就把背了一路的氧气瓶(脑补早已各种不耐)丢给Neal自己下山去了(理由是大神自己用不着,Neal带着还可以给顾客用)。
于是天还没黑,大神就回到最高的营地喝茶睡觉去了。
傍晚暴风雪刮起来,山上的人迟迟下不来,所有人都斯巴达了。
大神这才出动,又顶着风雪在黑暗中向上攀登,据说第一次出去半天没找到人,回来稍作休息又继续出动,如此反复,竟然被他牵回来三个人。
我的感想是大神果然是大神,但Krakauer的槽点到底在哪里呢?
1。
向导怎么可以不带氧气瓶?!
这里吐槽的逻辑貌似很多,比如不遵守最基本的安全措施啦。
比如吸了氧大神体力更好可以救更多人啦。
比如氧气瓶可以拿给需要的顾客使用啦。
真是看得我气笑了。
2。
向导怎么可以不陪在顾客身边照顾顾客?!
答案很简单,陪在顾客身边也许照顾不好顾客,大家请看一下Rob Hall是怎样做的就明白了。
3。。。
4。。。
让我来吐槽一下Krakauer有两个主要问题:一是自己有负罪感就要拉所有人一起担责任,据他自己说“最无法忍受就是Boukreev竟然不承认自己当天的判断有任何错误,行动有任何不妥之处,根本不考虑自己本可以如何去减轻这个灾难的后果,这种极度的傲慢。
”二是对于“向导”和“顾客”这两个角色的关系有非常夸张的执著。
是“付钱的是大爷”这样的逻辑吗?
Boukreev据说是从此行赚到两万五美元,但是难道这钱是拿来买了他的命的吗?
其实不管是向导还是顾客,在那种情况之下,所有的角色,身份都已经消失了。
也许有些人的逻辑就是“先顾好自己,再来考虑如何帮助别人”就叫做自私,无论如何都指望别人献身来救他们,那我也实在是无话可说。
我个人的感想是,如果我冒着风雪大黑夜困在珠峰下不来,我所能想像的最好的事,就是我幸好付了Boukreev这样的人不菲的一笔钱,以至于他或许感到有那么一点点有责任,承担很大的但是因为他是大神感到还可以控制的风险出来营救我一下,那实在是谢天谢地了!
事实就是,活着下珠峰只能靠自己两条腿,什么拖啊扛啊,能做到这样的神人还没有出生。
所以因为过于虚弱无法行动,还活着就被队友放弃这种事也是现实。
如此就说到登山有什么意义。。。
很多人说登山是超级自私的行为,花费大量金钱时间精力,随时可能把自己玩死,然后又没有实际的产出,对大部分爱好者来说,只是一种个人成就感,对社会没有贡献。
这些我都无法反驳,但还是对登山这件事有强烈的共鸣,这种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看了开头,才发现是重拍片,根据纪实小说进入稀薄地带改编的。
当时在尼泊尔买了几部登山的电影DVD和书籍,包括这部电影的原片。
在电影院我还是哭成泪人,主要是为Rob, 他不愿放弃拖累自己的队友,但是自己最后却因为他人的失误而丧命。
这部电影特效很棒,但人物心理细节刻画不到位,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没有突出,尤其是当地人对雪山的敬畏,结尾也略显仓促。
原片结尾描述了幸存者对受难者进行的祭奠仪式,并刻画了他们对于攀登珠峰的复杂心情。
危险永远阻挡不了一颗冒险的心,可每个冒险者背后都有一个家庭。
攀登者深知登顶存在丧命的风险,而且在登山过程中经常处于与家人失联状态,但是仍然义无反顾地前行。
我特别能理解他们的感受,当挑战极限后,站在最高处远眺绝美美景那一刻,会觉得一切磨难都是值得的。
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幸存,最悲伤的事情是当意外来临时攀登者拼尽全力,不想放弃可是力不从心,无能为力,只能对心爱的人说抱歉。
记得看过的登山纪录片里好几位攀登珠峰者从顶峰下来后都大声痛哭,有的登山者发誓此生不再攀登珠峰,不愿再承受生命渺小之重。
几乎所有的攀登珠峰者都强调天气的眷顾,因为那是决定他们是否能幸存最重要的因素。
在变幻莫测的大自然面前,人类的脆弱暴露无遗,敬畏自然,敬畏生命,是人类一直要学习的课题。
有人说,这部电影情节无聊、冗长、浮光掠影。
这个评价,从故事片的角度来讲,不能算错。
如果对珠峰、登山以及1996年那起登顶惨剧毫无兴趣,那么这确实是一部无聊的电影。
但是,从真实事件改编(Based on a true story)的角度来讲,这评价就错得离谱了。
在这种情况下,电影背后的真实事件本身,比电影还要重要;电影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忠实还原真实事件的因果始末。
真实,是真实事件改编电影的第一要务(本片甚至为此不惜到珠峰实拍)。
有时候,真实会比虚构更加传奇;也有时候,真实就是这么无聊——比如本片。
一部120分钟的电影,当大家到达珠峰大本营时,已经过去40分钟了,这之前主要交代了两支商业登山队伍的背景、队员背景、交通路线、队伍集合、前期准备。
而即使到了大本营,大家也没有马上开始登山,而是进行登山培训、体检、高海拔适应性训练等活动,还有去和其他探险队拉家常。
影片还交代了今年登山乃至冲顶的探险队特别多,而南非的那帮人连冰爪都不会用。
这样事无巨细地交代每一个专业细节,确实是很无聊。
本片大牌云集,但每个人物形象都不鲜明,一个个胡子拉碴简直脸盲,拿登山服区分都比看脸方便。
没错啊,这些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扔人堆里找不着,走大街上没人会多看一眼,平日里做着诸如送信之类的普通工作。
他们互相也不熟悉,除了闲时唠唠嗑开开party之外,也没有更多的交往。
看着这些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的人组队登山,发出的最多的声音是“吭哧吭哧”,说过的最多的话是“我不行了”,确实是很无聊。
登山者们在山巅遭遇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有的人迅速消逝在茫茫白色中,有的人孑然一身在寒冷和缺氧中慢慢等死。
面对死亡的威胁,没有人壮士断腕,没有人舍己为人,也没有人损人利己——但凡增加戏剧性、对抗性、两难性的情节统统没有,这群普通人不过是做了大多数普通人都会做的事情——普通登山者竭力求生,登山领队和向导尽到自己的责任与义务。
事实上,几乎没有人有过像样的反抗,甚至连像样的挣扎都没有。
在风雪肆虐的珠穆朗玛峰,在波音747的巡航高度,人类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也不必期待任何奇迹——如果没有抓住合适时机登顶并撤出,在那里就是死路一条。
整个事件的过程是那样平淡、结局又早已注定,确实是很无聊呀。
无聊吗?
就像之前说的,如果对这一切都不关心,那确实很无聊。
这部影片非常单纯,只是试图还原1996年这起登山惨剧的全貌,展现人类在自然面前的渺小,引发对事故起因的思考,以及展现人类的伟大意志。
人与自然的关系,影片已经借“疯狂山脉”公司的向导、俄罗斯人安那托里·布克瑞夫之口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以为这是人与人的竞争,但其实这是人与山的竞争。
并且最终的裁判权,也属于那座山。
”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证明,在珠穆朗玛峰面前,再精良的装备、丰富的经验、强健的体能,都不足以在珠峰变幻莫测的恶劣天气下确保万无一失。
因为比天气还变幻莫测的,恐怕就是人了。
再优秀的人,也难免麻痹大意,而珠峰断然不会放过这个疏漏。
可惜的是,当时大多数人并不难理解这些道理。
鉴于冲顶的探险队有四支,“登山顾问团”公司的领队,也就是我们的主人公罗伯·霍尔,试图协调四支队伍的冲顶时间。
但因为机会稍纵即逝,这项提议遭到了南非领队的反对,于是不了了之。
结果1996年5月10日冲顶当天,每一个险要关口都人满为患,导致了所有人无谓的体力和氧气损失。
还有一些其他机缘巧合,共同导致了这起4支探险队死亡12人的惨剧,当然其中最直接的是天灾:一股超强的暴风雪。
但这起天灾完全可以避免,因为大家都知道珠峰天气多变,原计划是当天14:00前下山,如果照做完全可以躲开下午的恶劣天气。
所以终究是人祸占了主导。
道格·汉森坚持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坚持登顶,延误了下山时机。
但他也实在有他的理由:他已经来过一次,作为邮递员,他不可能再有财力负担第三次登顶,而他想为家乡的孩子登顶。
登与不登,全在一念之间,谁也不知道一会是不是真会有暴风雪。
罗伯·霍尔,作为“登山顾问团”领队,生性严谨的他本该理智地拒绝道格的要求,结果却答应与他一起登顶。
不知道是因为高山缺氧导致了判断力下降,还是由于商业上的压力——因为他此前还没有客户能成功登顶(电影交代,疑与事实有出入),而与其他探险队诸如“疯狂山脉”的竞争让他压力山大。
还有一点是电影中没有提到但本片原著《进入空气稀薄地带》作者乔恩·科莱考尔在书中提到的:“霍尔以前说服汉森重返珠峰,他因而无法再次拒绝汉森登上峰顶。
”斯科特·费舍尔,“疯狂山脉”领队,在自己体力不济的情况下坚持登顶,可能也是由于商业上的压力,或是因为他本身就随性散漫、特立独行。
最让人惋惜的是放在南峰的那几瓶氧气。
也许有观众会疑惑为什么本来准备得好好的氧气瓶,安迪·哈里斯检查之后会说是空的(而这也导致了道格·汉森和罗伯·霍尔下山时无氧气可用)。
这个矛盾,影片并没有好好解释。
而真实答案是,安迪·哈里斯搞错了。
乔恩·科莱考尔在书中回忆道:“在下午4时30分和4时41分,霍尔通过无线电说,他和汉森在顶峰山脊上遇到麻烦,急需氧气。
当时,南峰顶上有满满两瓶氧气在等着他们,如果霍尔知道的话,就会很快下山取了氧气,然后再爬上去给汉森一个新氧气瓶。
但是,仍在氧气隐藏处的安迪·哈里斯此时正经历着缺氧症的折磨。
当听到这些无线电通话时,他插了进去,错误地告诉霍尔——正如他以前告诉我和麦克·格鲁姆的那样——南峰顶的所有氧气瓶都是空的。
”事实就是这样荒诞而无情。
最终,由于这场暴风雪,5月10日当天新西兰“登山顾问团”公司商业登山队总共4人遇难,美国“疯狂山脉”公司1人遇难。
加上此前5月9日台湾登山队1人下撤途中病故;此后5月11日北坡的印度警察登山队3人因同一场暴风雪遇难——三天内有9人遇难。
还有3人下山后病故,另外一些人落下终身残疾。
这场横扫而来的暴风雪,就这样就这样湮灭了当时世界上最景气的珠峰商业登山公司,吞没了几个最优秀的职业高山向导的性命。
影片没有刻意引导对登山者价值观的崇拜,只是设置了一个桥段,就是大家闲聊时,乔恩·科莱考尔问大家为什么要登山,罗伯和贝克先是相视一笑,然后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登山者的名言:“Because it’ there!”接着又笑道:“Thanks to Mallory!”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里的这句名言“因为它就在那里”,省了登山者门不少口舌;而对于那些质疑登山者是在“作死”的人,其实也没必要与他们多费口舌。
人类攀登珠峰,历史已近百年。
虽然人类处于绝对的弱势,但依然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在没有主角光环的庇佑时,探险队中依然有人依靠自己强悍的体能和惊人的意志力活了下来,最终生还。
影片很好地展现了一群人的最后时刻:他们沿着世界屋脊,希望能达到最高的地方。
然后暴风雪来临,吞没了他们。
这些登山者哭喊着、蹒跚着、挣扎着、在风里蜷缩着……一夜过去,风雪散尽,有的人死去了,有的人失踪了,有的人受伤了,活着的人哭泣着一步步下山……下山之后,又有一些人死去了,一些人残疾了,一些人在后来的登山中死了,一些人活到现在……这部影片所带来的意义,是超出影片本身的。
1. 2014年4月18日,影片在尼泊尔取景期间,发生在珠穆朗玛峰的一场雪崩夺走了16个登山者的生命,死亡人数超过影片中纪录的96年登山事故(8人)。
由于灾难的发生,影片不得不延期上映。
2. 本片的素材来自亲历者乔恩·克拉考尔(Jon Krakauer)所著的《巅峰》(Into Thin Air)一书,以及其他幸存者的著述采访。
乔·卡拉库尔是美国《户外》杂志的记者,也是影片的顾问之一。
当年幸运逃过一劫后,他将亲身经历写成《巅峰》一书,记述了那次悲剧事件的发生过程。
3. 影片中的情节和几个风景镜头借用自1998年的IMAX纪录片Everest。
4. Rob Hall(杰森·克拉克 饰)是第一个五度登上珠穆朗玛峰的非夏尔巴人。
他的妻子Jan(凯拉·奈特莉 饰)是继Lydia Bradey后第二个登顶的来自新西兰的女子,原本她也是96年登山队的一员,但因为怀孕而留在新西兰的家中。
5. 克里斯蒂安·贝尔本来是出演Rob Hall的人选,但后来为了拍摄《法老与众神》而退出本片。
在贝尔退出之后,导演Baltasar Kormákur修改了剧本,让Rob Hall原先第一主角的地位下降,戏份分配变得更加平分,变成了群戏结构。
6. 杰森·克拉科继《终结者:创世纪》后再次接替原定由克里斯蒂安·贝尔出演的角色。
7. 凯拉·奈特莉的镜头一共仅拍摄了六天。
8. 这部电影卡司强大,云集了五个奥斯卡提名人:杰克·吉伦哈尔,约翰·浩克斯,凯拉·奈特莉,艾米丽·沃森和乔什·布洛林。
9. 导演Baltasar Kormákur13岁的儿子在片中饰演Beck Weathers(乔什·布洛林 饰)的儿子Bub。
10. 1865年,英国人George Everest爵士领导的测量队第一次确定标号为XV峰的高度:29002英尺(现测为8848米),确认该峰为世界最高峰。
为纪念Everest的贡献,英国皇家地理学会把这座山峰命名为Everest(埃佛勒斯)。
珠峰原本的名字为Chomolungma(珠穆朗玛),藏文珠穆朗玛就是“大地之母”的意思。
11. 目前珠峰上有超过250具尸体,大部分是因为雪崩或者从山上掉落而死去的。
因为山顶的条件非常恶劣,而且氧气稀薄,一般是没有办法把中途死去的人带下山的。
12. 位于尼泊尔的丹增希拉里机场(电影中用原称“卢克拉机场”)是世界上位置最高的机场之一,也是通往珠穆朗玛峰的大门。
由于陡峭倾斜的跑道和险峻的周边环境,它被称为全球最危险机场。
自1970年起,卢卡拉机场就发生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事故。
目前,事故次数已达到两位数以上。
其中,最为严重的事故是2008年10月8日,一架飞机在着陆时坠毁并着火,致使18名乘客和机组人员死亡。
13. 1996年5月23日,Rob Hall(杰森·克拉克 饰)的遗体在他死后两周被IMAX考察队发现,Rob的妻子Jan要求把丈夫的遗体留在山上。
14. 现实中的Beck Weather(乔什·布洛林 饰),因为长时间暴露在严寒暴雪中,受到了严重冻伤。
他失去了半只右臂、左手全部手指,还有双腿的一部分。
他的鼻子本应被切除,但后来用他耳朵和额头上的皮肤组织修复了。
15. 正如影片所述,Scott Fischer(杰克·吉伦哈尔 饰)的遗体被他的好友Anatoli Boukreev发现,Anatoli把它移动到登山路线外,以免被拾荒者找到。
Anatoli在大约一年后还发现了Yasuko Namba(森尚子 饰)的遗体,他用石头为她建了一个简陋的坟墓。
Yasuko的丈夫得知后,资助了一支登山队去找回她的遗体。
16. Andy 'Harold' Harris(马丁·亨德森 饰)和Doug Hansen(约翰·浩克斯 饰)的遗体从未被发现。
花絮都是我个人整理翻译的,想看更多欢迎关注我的公众号 愚乐大众(ID: everybodyfool) 最新文章:《星球大战:原力觉醒》彩蛋和花絮总汇→http://movie.douban.com/review/7693987/
描写1996年珠峰事故的灾难片。忠实原事件,珠峰的壮阔也令人惊叹。然而任务刻画略单薄,整体显得散漫无重点。最重要的是业余登山者用生命换取的那么些体验,在我看来实在没有可取之处。
没登顶前一切都还好 后面真是整个节奏跟剧情一起急转直下 死死伤伤哭哭啼啼平平庸庸……不停在刷手机很想提前离场 希望没有给旁边的观众带来困扰......
擁有著絶佳的卡司,技術上也屬上乘。影片的絶大部分都聚焦登峰的過程,其中的一些障礙物設定也是頗具看點,觀衆與角色也能够感同身受。總之,《絶命海拔》是一部充滿誠意又感人至深的電影。顯然,這部影片還是好於多數災難片。
三星半,做到了很多方面,悲剧最能打动人。
在技术层面可以啧啧称奇了,摄影啊音效配乐什么的都大赞,看的3D IMAX的临场感还不错,珠峰好巍峨。不过剧情和人物塑造方面弱得有点尴尬啊,那么一众演技派大牌,落在感情上的戏都浮于表面,并不能很直接且连贯地代入某一个人身上,算失败的叙事吧。主题表达上还可以,够宏大。
与登山片喜欢借登山探讨人性相比,这部电影拍的比较真实,珠峰风景,暴风雨用IMAX展示出来都很震撼,没有刻意追求故事性和哲理性,没有主观性的加入自己的观点是它最自然也是最打动人的地方。为什么来登山似乎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登山本身,以及它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用了80分钟刻画人物立Flag却是苍白潦草的无用功,造成接下来10分钟灾难和30分钟求生营救只能靠廉价手段来煽情。不过饱满且具有爆破力的音效碉堡了。
boring,故事的套路基本就是21世纪初的叙事水平
大英帝国殖民地宣传片 能看 但不值四十块钱
看完96山难纪录片,回来给电影加到五星,年度最佳灾难片。
平庸无趣,节奏缓慢,这么一个能凸显配乐的片子,没想到音乐竟然也不出彩,有点失望,能看看的也只剩下自然风光了。 [CineStar Berlin – Original Kino]
绝美的风景,绝顶的信念,高山仰止抑或艰难登顶,只有单纯的抛却名利的理想,才是可以不计较、不问缘由的美好。尽管埋身高山之巅,但那终是自我的选择,也是自愿的归宿。
Human beings challenge nature, some made it some not. Hats off to all.
在邮轮上看的,老爸看了一半就走了,回来之后补完。话说,圣母峰就是珠穆朗玛峰啊。
有些事不去做会后悔,做了也会后悔。
一群拼命的好演员,一个关于生命的好题材,看完只觉得浪费。真实事件的记录应该都比这样的铺展要好。绝对的中立并不是没有重点啊导演!
拖逼片
纪录片性质,不懂爬雪山,陪某人看完之后最大的感受是:珠峰什么的,还是不要随便挑战的好。
不会失望也没什么惊喜 如果你不了解这个事件的话
为什么要爬山?因为山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