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医生开始对我们讲述他和女主的故事。
此时医生是叙述者,我们是倾听者,女主是故事主角。
二、 虽说女主是故事主角,但他先交代了一堆与女主无关、与自己有关的人和事。
他带着自己的经验去社交,在和女主发生联系后,自己的故事也融入女主的故事了。
1、医生与女主同车,告诉了她患者马丁的妹妹的故事。
2、妹妹写了封信告诉医生,关于马丁的情况。
3、马丁当兵多年回到家后对父母和妹妹,讲述了与福利院女孩的故事。
4、福利院女孩告诉了马丁,与某男的交易——为了不让福利院倒闭,她卖淫且隔时间段献出一个孩子。
5、某男告诉了福利院女孩,从高官那得知的孩子的去向以及交易真相。
随着一个个人物的叙述,挖掘出了更多的人物和更久远的事情。
如果故事还要前后延伸也是可以的。
每个人都会经历三种身份,叙述者(作者)、被叙述者(主角)、倾听者(观众)。
叙述的内容也在这种身份交替中一点点地改变,一方面可能因转述的误差,愈发偏离具体的人经历的真相,一方面可能因转述的扩展,愈发壮大真相(比如人很难不夹带私货,任何方式的输出都隐藏了观点,还有很难不受经验所限,接收和理解信息凭借了经验)。
点下片子第一章的题目,“欺骗性的结合”,欺骗是什么意思,是用谎言隐瞒真相的意思,故事、人、爱都有欺骗性,除了让文本叙事套娃、通过一个个故事列举,片子还用马丁变换的长相(后面会说到)鲜明地表现了欺骗性无处不在,人的认识在“欺骗性的结合”中构架,真相由谎言的碎片拼凑而来。
继续梳理。
从故事5回到1后,医生继续扩展故事。
他告诉女主自己根据信里的线索找到了马丁和他妹妹的居所。
在这妹妹坦白,马丁欺骗了一家人,他从没当过兵,被军校拒绝后当起了垃圾工。
故事3、4、5的真实性扑朔迷离。
然后医生意外地发现妹妹断了只手,和她描述的马丁一样。
妹妹再次坦白,自己就是所谓的马丁,同时她的脸已经变成马丁的脸。
看到这我瞬间从陷入片子到抽离片子,想导演作为讲述者大概就想敲观众一下吧,把片子主角之一已绑定的名字和脸随意解绑了,敲得谎言的碎片四散,让我意识到医生的脸也可以变成导演的脸。
在电影之外,导演是讲述者,医生是故事主角,我们是倾听者。
而面对这篇影评,我是讲述者,上述的人是主角,看影评的人是倾听者。
我们的故事已经互相交融和代言。
原来故事1的真相是: 医生与女主同车,告诉了她患者马丁的故事。
故事2的真相是:马丁写了封信告诉医生自己的情况。
医生将马丁重塑的当垃圾工版本的更荒诞的故事全部转述给女主,然后下车买三明治,没赶回来,留下了那本患者病例资料。
真相的浮现让我们警醒,够真了吗?
还有什么是假的?
片子第二章也从这里开始,题目是“人们”。
三、医生终于对我们讲述女主的往事。
关于女主作为编辑和作家在一起然后分手的事。
我也开始怀疑,这个话外音是医生吗?
他没赶上火车,片子也没表现女主对他交代了什么,他为什么像在全知视角?
(尽管这时候我知道不管画外音是谁,都在为导演代言,就是种艺术表现手法,全知挺正常的没必要深究,但还是先“搁置怀疑”,搁置对电影真实性的怀疑,继续深入剧情跟着走吧..)
四、女主的恋情从作家转到报亭男时,讲述者也非常顺滑地从“医生”变成她自己。
她回忆自己的故事,对我们讲述着,让我开始混淆讲述者和被讲述者,混淆作者和主角了。
如果画外音的男声和女主的性别外貌只是种特征,方便人构架认识,如果从不同角度描述和想象一个人可以得到不同形象,那“医生”可能就是女主,女主可能是上述故事里的任何形象。
继续女主和报亭男的故事。
他们的爱也是欺骗性的结合,受不了被驯化的女主砍死了报亭男,拿他的脑花喂狗。
然后女主清醒过来,我们才知道杀人情节是幻想。
但很快得她又用镇静剂实行了谋杀。
女主去娘家几天后回来,见到的不是尸体,而是捣鼓便便的报亭男(可能没死但是傻了),总之她将报亭男送去偏远的医院,也正是在第二天坐火车的回程,遇到了“医生”,衔接片子开头,画外音的男声说“我们的故事就是从第二天上午开始的”,可以确认画外音“医生”的存在源自女主的篡述。
医生消失了。
女主的目光转向病历资料,可能本意是找联系方式,但翻到一个有躯体妄想症的人的故事,看完了,片子终于进入第三章,“坐火车旅行的好处”。
火车旅行结束,女主到家喂狗。
可以看到装狗粮的盆子里有血红色,那不是女主幻想砍报亭男时,把脑花扔进盆里留下的吗?
我想到三种解释,一:幻想砍报亭男前,她已经见过有血的盆,正好让她幻想到扔脑花进去的情节。
不合理处:只见过他们喂速食狗粮,没见过喂带血的生肉。
解释二:女主送报亭男去医院是假,砍死报亭男是真。
不合理处:到这种犯罪程度不进监狱也该被关起来了吧。
解释三:报亭男的真实性存疑。
那么,女主去精神病院,无疑为了自己的病情,关于报亭男的事多是幻想。
不过报亭男占了挺多情节,用“多是幻想”带过可能有点抽象,我们可以想象女主作为编辑真的注意到路边报亭和报亭工作者了,或许还消费过,或许报亭男的特征就是挪用了内个报亭工作者的特征,给他加上夸张化的自己对狗的爱好,再想象施加到自己身上,想象自己如何反抗导致对方傻了,合理化自己去精神病院的行为。
我们还可以想象,模仿狗的习性、交狗、捣鼓便便的就是女主,不过她对这些的判断和感受是分裂的,当她做这些时觉得自己是报亭男,一个结合了报亭工作者还有公园遛弯的爱狗人士的形象的人。
而后,女主联系到“医生”住处,见到了一对陌生夫妻,才知“医生”是所谓的马丁,夫妻正是马丁的妹妹和妹夫,而医生这个职业是马丁挪用了妹夫的,患者病历资料是马丁根据经历或者听说纂写的。
妹妹还告诉女主,马丁在进行开放式治疗,谈话对他的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有效,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没有杀人不会伤害人。
在女主看来,明晰可信的故事只剩1:马丁与她同车,告诉了她关于自己的故事。
在我们看来,谜底回到谜面,马丁和女主是一体的,火车旅行其实是女主的治愈之旅,好处之一是有那么多人可以交谈,那么多故事在更迭,再想她的职业被设定成编辑,或者说她给了自己一个编辑的身份,都是耐人寻味的。
想要出版病历资料里的故事也是女主找马丁的主要原因,她拨开云雾直冲马丁的宅子,果真见到他,但只在地下室说了几句话,就发生了意外爆炸,事后我们看到女主没怎么受伤,马丁不见所踪。
我们替女主设想一:马丁的真实性存疑。
设想二:女主在此的场景存疑。
不管哪种设想,马丁的存在都变得不确定。
女主坐在救援车里坚定地念了马丁的全名,恰反映她的怀疑和动摇。
后续,在精神病院,医生边摆弄桌上的人脑模型,边告诉女主,需要做手术在额头切口。
女主签名默许。
那人脑模型很像女主幻想砍报亭男,锯开他脑袋后的形状,暗示了看病和需要做手术的是她自己。
虽然马丁和报亭男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是虚构人物,但可以看出女主在现实中和精神病医生还有精神病患接触频繁。
所有的虚构都无法凭空,该有一定的依据。
在女主幻想的故事里,真实真相被打乱和重组了。
女主又坐上火车。
她对面的人,穿着“医生”(马丁)出场时的芥末黄格子西装,脸却是“医生”(马丁)故事里“马丁”的脸,让我完全不确定马丁长什么样、或者故事可以落脚的真实处了,但着装样貌对上了甚至他也叫马丁就是我们上述寻寻觅觅的马丁吗?
陌生人把手搭在薄薄的资料簿上,问了句:“您想聊聊吗?
”是旅途的始音。
看这部时挺不耐烦的,看完后时不时想起来,还是内种三百六十五度翻滚式地想,越想越喜欢。
我大概就喜欢这种重语言逻辑,拆拆补补的游戏吧。
在叙事学上,有对于故事story和话语dialogue的辨析,前者是人物和事件,后者指内容被表达的形式。
故事即被描述的叙事中的是什么(what),而话语是其中的如何(how),也就是“人物+事件”是怎么组织起来的。
上面有篇影评很细致地列出了所有的故事梗概,这部影片讲了有将近二十个故事。
这些故事之间有什么逻辑联系吗,借医生之口我们得知,“这些故事下面没有具象的人”,而是精神分裂患者的一系列叠套的乱码而已。
所以在这个文本里面,比故事更有趣更值得关注的是话语。
在章节开始之前,一个成熟男性画外音让我们去设想一位女编辑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丈夫是个恋粪癖该怎么办,她的做法是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而后坐火车离开。
画外音不属于女编辑本人,介于他并不是个存在于故事里的人物,故而他的功能是作为故事外叙述者,引出影片接下来的故事内容。
根据我们既往的观看经验,接下来也确实是个讲述女编辑的经历的故事。
女编辑的经历分为三段。
第一节 “欺骗性的结合”一、堆栈套层她在火车上听医生讲述一个九曲回环的套娃故事,医生作为故事内部叙述者,强行跟对面女编辑讲故事,引出了一个个更小层级亚故事叙述者:医生a1—马丁妹妹a2—马丁a3—医院女院长a4—仍存些许良心的权贵a5—从事暗网交易的黑心商贩a6。
从a1到a6,顺序进入,每讲完一个次级的故事又会退回到上一层级继续该层级的故事。
按照a6到a1的逆序,直到回到我们的故事时间——医生在火车上面对女编辑的时刻。
这种叙事模式经常和和计算机的堆栈处理方式相提并论,称之为堆栈递归。
图来自《<盗梦空间>套层叙事的堆栈解析》第二节 “人们”二、叙述者、人物突然闪回到她本人在乘车之前的发生的事情,这个处理打断了之前的火车叙事,成为一个断点,但从全片视角来看,中断是暂时性的。
男性画外音再次在这节开头出现,直接指出女编辑一个缺点在于“她会混淆叙述者和作者,有时又会混淆作者和人物”。
在阅读或观看一个故事时,分辨作者、叙述者和人物是进入故事的基础,对我们而言,这里的女编辑是个人物,画外音是个叙述者,而作者,是并未以任何形式与我们有直接接触的某个人(原作作家or导演)。
可是在故事里,具有职业属性的女编辑却分不清楚,这显然是对她人格错乱的暗示。
这段闪回中的后段包括了一个梦境,在梦里女编辑以牙还牙,残忍杀害了丈夫。
醒来之后,画外音以她的第一人称向我们叙述自己给丈夫进行慢性投毒、发现丈夫毒性没有发作但是玩弄粪便、于是送丈夫去精神病院的经历。
此段开头是男性故事外【叙述者】的画外音,现在却以女性故事内【人物】的画外音作结。
可以大胆推断,这时候她也许已经分不清讲述和经历了,故而我们也有理由觉得梦里的一切反倒是真的。
三、花园句子男性故事外画外音让我们再次回到火车上,讲述了她看到的红皮书上记述的案例,一个蜗牛男孩的故事,视角和叙述转移到这个男性患者身上。
老师教蜗牛男孩句法有意思的是,男孩一开始就说自己理解句子结构有些困难,“一句话它里面的东西里还有个第三句,第三句是第二句的一部分……就像俄罗斯套娃似的。
” 举个例子:
图来自《新叙事学》这种从句由于会引起某种歧义的误读而被冠以“花园路句子”,当然这只是为了学者进行句法分析,为了理解句子的涵义我们必须搞明白从句修饰的主语。
为了理解故事的涵义我们必须搞明白故事中的人物。
就像这节标题告知我们要注意的一样,故事里的“人们”都很难辨别虚实,我们要辨别不同人物后面跟着的行为真假又谈何容易?
第三节 “坐火车旅行的好处”四、结尾红皮书故事深深地感染了她,作为一名编辑,她一心要找到医生,想出版这些精神病案例,却发现医生是精神病人伪装的身份,他本人就是第一节故事里的马丁。
为了好故事,她以身试险,进入了第一节故事里医生进入的地下室,一声爆炸,她活了下来,马丁却消失无踪。
对于最后收摊、签字、登上火车的她来说,前面的不过是她脑海中的故事,因为不具备对现实生活的模仿,所以我们也不必追究这些故事里孰真孰假。
对于读者来说,一个故事你可以从这个角度读作A,也可以从那个角度读作B。
我们可以猜想。
最后一场火车重逢马丁的戏,说明要么在真实的她的虚构的脑海中,新一轮的讲述又开始了。
要么,前面所有的叙述是一场预叙,其中作为核心的火车怪客部分取材于她此时此刻遇到的断手男人。
故事嘛,毕竟是对生活进行艺术化的加工不是?
不管别人如何讲述,经过话语编排的故事离现实有距离。
就像蜗牛男孩误以为porn和生活毫无界限导致女孩生气出走,就像女编辑分不清作者、讲述者和人物的关系,就像医生讲述的套娃故事一样,真相永远不和语言或文字完全挂钩。
其实我们又何尝不是生活在某种“似而非环境”(传播学上的“拟态环境”)罢了,我们面对的早已不是对现实的镜子式的反映,而是产生了偏移的“现实”。
其中起到作用的选择、加工、编排等操作恰恰来自于语言。
语言是一场游戏,游戏可以无限重复开始,但语言这个能指链条永远无法到达真理本身。
看完了这部西班牙悬疑惊悚电影:《坐火车旅行》,还可以,套娃电影,三个故事环环相扣,通过一条主线串接起来,重口味的精神病人格分裂电影,有点意思,只是导演的水平差了点,逻辑性略差,剧情有点散!
其实全片从头到尾就是女主角这一个人是精神病,有严格的人格分裂症,而她要治好病需要的是克服社交障碍,通过和陌生人的交流过程提升自己的认知,打开脑洞,以至于她每次坐火车旅行都会把陌生人幻想成有精神病的伪装成精神病医生的人,而把自己幻想成一个编辑,在对话中幻想出各种场景和分裂出多重人格,认真你就输了!
拉个分吧,同期看的还有很火的饥饿站台,与之相比这部电影真的很少人知道。
大概翻了下评论,大部分低分也都是因为太重口猎奇,加上三个故事情节搞得云里雾里。
确实,这片子开头应该做个预警啥的,单纯如我光看片名以为是温情治愈片…(表情逐渐消失),抛开限制级画面,故事我还挺喜欢的,全片串起来说的就是搁置怀疑,忘记故事真实性,这部片做的很成功。
第一个故事会联想到最近的n号房事件,接着又用大数据时代信息泄露套住了前一个,这中间的衔接方式很奇怪,因为是由精神病人讲述的,不能用正常思维去寻求逻辑性,说到这又想起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谁知道到底什么是la verdad呢。
最受“欢迎”的故事,控制与被控制,女主为了留住男朋友一步步丧失自我,说sm不太合适,因为这男的纯粹想让女主变成狗,这是病,得治。
软骨蜗牛男的故事争议就更大了,很多人说高开低走就是这个故事作为收尾很莫名其妙,残疾人误以为爱情是只有完整的人才能拥有的东西,残缺的人怎么会有完整的爱呢。
西班牙电影很多都是开放式结局,而这部电影可以说每句话都是开放的,信与不信,全凭你自己,他们只负责讲故事。
2020 04 10:电影很可能只有一个人,就是精神病患者女主,其余都是其幻想出来的。
猜测如下:电影开始和结尾,如出一辙,同样的女主,对对面的人却变了,所以,前后两个应该是两个并列的故事。
真正的女主——一个精神病患者,可能正躺在床上。
第一层套娃, 医生讲垃圾男的妹妹的故事,第二层,垃圾男妹妹讲其哥哥垃圾男所在的医院………………先保存,讲不清楚了………………2023年3月25日:二周目,电影好变态,很重口味好像只有 一件事是真的:女主是个精神分裂,她正在坐火车旅行。
至于她老公是否是精神病,是否PUA过她,都存在怀疑。
其他的故事,很可能是她根据坐火车旅游时见到对面的路人,脑补出来的,她和对面的人是否说过话都还不一定,只是更具对面人的长相,拿笔记本,就脑补一些列重口味的事情了。
很符合人格分裂的特征。
傻逼电影导演自己的故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了百分之七十,就开始刷豆瓣。
戛然而止在女编辑砸她丈夫脑门前一分钟。
(要是看动态,我估计被吓死)太难受了,实在看不下去。。。
恶心于不为人知的龌龊。
观后感是:我们被保护的太好了,周边阳光普照,所接触的文字画面经过精心处理。
所认知范围的恶,仅限于对文字画面的最大想象,然而现实比想象还要残绝。
意外和明天,永远不知道谁先到来。
最近看了一部很有名的西班牙“套娃”电影,套到最后叫人想哭……为什么呢?
先得解释解释“套娃”。
常见的俄罗斯套娃,一个五颜六色的空心大娃娃,掀开盖子是二娃,再掀是三娃……直到最后,出现了一个比拇指还小的家伙。
别大意,这娃腹中可能还有一娃!
网上的“套娃”梗也十分常见,简单来说就是不断重复,环环相扣。
假如我说禁止“套娃”,隔壁二丫说禁止禁止“套娃”,就变成了可以套娃,三顺说禁止禁止禁止“套娃”,那么又绕了回来……套娃困境可以无限循环下去,直至你死我活。
再来说说这部套娃电影究竟有多疯癫?
《坐火车旅行的好处》改编自西班牙作家安东尼奥·奥莱胡多同名小说。
集合了各种猎奇重口味,食粪、杀人录像、暗网、恋童、狗奴、施虐……容易引起生理不适,请小心服用。
(呕)
坐火车旅行的好处怪诞物语一大堆那是风和日丽的一天,艾尔嘉搭上了摇晃的绿皮火车。
屁股还没坐热,对面坐下个男人,自我介绍叫安赫尔,是名精神病医生。
他声称曾在医院遇见艾尔嘉,以及她不幸患上食粪症的老公。
安赫尔喋喋不休讲起自己的从业经历,更是分享了一段他被绑架的遭遇:那要从一封信说起。
安赫尔和妻子入住新家,没想到院子被堆成一座垃圾山。
垃圾工们坚称他们只收个人垃圾,这么多垃圾不可能是安赫尔家的,所以拒收。
正当这时,苦恼的安赫尔收到一封信。
寄信人是阿梅利亚,马丁的妹妹。
她这封信都是在讲述她哥哥马丁的故事。
父亲一直对马丁抱有莫大期望,希望他当一名军官。
马丁确实也当上了空军。
正值20世纪末,科索沃战争期间,马丁被派往前线后方,驻守一所军队医院。
战场上硝烟弥漫,医院里更是水深火热。
没水没粮,物资短缺,病人接连死去。
尽管如此,女医生还是专门开辟了孤儿院,照顾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
马丁十分佩服她,两人渐渐熟悉起来。
直到有一天,女医生十分紧张地和他分享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关于孤儿院的孩子为什么越来越少了,她怎么突然有钱救治孩子们。
因为,她开始卖淫,向北约的高官政要、商人秘书出卖身体。
动荡时代,谋求生存无可厚非。
可那点钱只够给孩子们换些食物,根本没法改善医疗条件。
后来,她遇到一位客人,只要她肯答应一个简单的要求,就能得到一大笔钱。
眼看着孩子一个个悲惨死去,女医生昧着良心同意了。
只是她,还有那位客人都没想到,所谓的贩卖孤儿的生意,会变成——那些人把孤儿装扮成可口的“礼物”,任由有权有势的恋童癖玩弄。
这一幕还被摄影机记录下来,将作为珍贵影片供人“欣赏”……
更可怕的是,孤儿们随时活不到明天。
他们的身体被虐待,器官被摘取,连死亡都要被复刻成录像带。
被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地榨干。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战争才是最大灾难时,惨绝人寰的事就在人眼皮子底下发生。
而当局在某种程度上,也参与到了这些生意中……客人告诉女医生真相后消失了,女医生又告诉了马丁。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马丁向上级报告,反倒被开除,送进精神病院。
他逃出来之后,就只剩下一条胳膊。
父亲对疯疯癫癫的马丁彻底失望,雨夜,他又逃出家门。
他坚信情报组织在监视他,一直东躲西藏。
他们要剥夺他的公民权利,还对外称他是个疯子,会劝人往垃圾车里跳。
这封信是想让安赫尔对马丁感兴趣,实际上,它确实做到了。
安赫尔通过信上的描写找到了马丁的地址,在斗牛场附近,满是爬山虎的小公寓楼。
房门打开,是阿梅利亚。
她说父母去世后,马丁和她一起住,但现在出门了。
阿梅利亚是个和善的女人,她拿出自制的酒和香肠招待安赫尔。
他们坐在沙发上,突然,话锋一转。
阿梅利亚坦白,她骗了他。
那封信上的所有都是假的,除了马丁只有一条胳膊这件事。
马丁被军官学校拒绝录取了,为了留在那里,他找了一份垃圾工工作,继续考军官,但都没考上。
马丁的胳膊,也是不小心被垃圾车轧断的。
安赫尔表示无比同情马丁的遭遇,说着说着和阿梅利亚吻了起来。
吻着吻着……发现对方居然是个男人,而且,就是马丁!
安赫尔一手抓着薅下来的假肢,吓得要死。
马丁似乎对自己的玩笑十分得意。
但没过一会儿,他掏出纸团塞住了鼻子,还带上了头盔。
举止十分怪异。
在堆满垃圾的地下室里,他对安赫尔叙述了他所记得的真相:做垃圾工的日子,他意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ZF会专门往垃圾桶喷一些未知喷雾,让垃圾桶变得臭不可闻,垃圾工人沾染了气味也会受到其他人排挤。
于是他们就甘心地为其卖命,而一切都是为了掩盖——ZF光明正大地整理清除垃圾,实际上从未把垃圾销毁填埋。
情报总署通过每袋垃圾了解它的国民,喜好,反感的东西,财务状况,投票意见,性生活,情绪状态,甚至一切!
这是一场历时多年,欺骗所有人的监视!
他们什么都知道。
发现真相的马丁藏了起来,再也没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出门,就会被秘密机构带走消灭掉。
他伪装成妹妹,生活在这栋房子里,不生产任何生活垃圾,尽量以自己的屎和尿为食。
(所以那个自制香肠……你品,你细品)
这次他选中安赫尔,是想让这个心理医生帮他证明,他没病!
都是那些人的罪过。
然而,他们奔向垃圾车,核实所谓的秘密情况,马丁摔了一跤,然后,被垃圾车碾碎了。
结局就是安赫尔活了下来,正在火车上和对面的女人讲故事。
按照安赫尔所说,马丁本该被永远地关起来。
那是妄想症患者的“归属”。
可马丁彻底消失,让故事留下了无数的问号。
艾尔嘉听得痴了,直到安赫尔提出到站台为她买三明治。
谁成想,火车开走了,只留下了一本红色档案……
狗奴若有所失的艾尔嘉,陷入了回忆中。
她本是个平凡的女人,可她的经历远比马丁的还要离奇。
她是一个出版社编辑,但她却有一个毛病,分不清故事的叙述者和真实经历者。
以至于把书稿的演说者当成了真正的作家,坠入爱河,同居了几年才发现事实。
她心灰意冷地选择分手,辞职,领养了一只狗作伴。
再不打算理会男人。
某天遛狗的早晨,两只狗的相遇,让她遇见了那个男人。
男人没有打断狗狗的性爱,说自己正好想要一窝小狗崽。
这让艾尔嘉对他产生些微的好感。
更在雨天造访了男人的家——广场中心的报亭。
没过多久,他们就在一起了,男人搬到她家里住,白天一起经营报亭。
生活得很和谐。
过了一段时间,艾尔嘉渐渐发现异常。
他们很久不做爱了。
男人白天不再到报亭工作,而是每天带着狗去城市公园。
直到一次,他突然示好,她选择了让步。
只是没想到,那会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男人不由分说地强迫她“像狗一样”,如果不同意就离家出走。
艾尔嘉不得不一再退让,放弃自己的尊严。
那天,他送了她一样礼物,她满心欢喜地打开盒子,看到的却是狗项圈。
他要求她随时随地像狗一样服从他。
哪怕在外面也要戴着项圈。
肆无忌惮地折磨她,给她吃狗罐头;
将她赶出房门住狗窝;
要求她在家扮演一只狗……
甚至提出了惨无人道要求,让她和狗做爱。
那个暴雨夜,他将她扒光了丢到院子里。
那是她人生最最耻辱的一晚上。
也是那个夜晚,她在脑中为男人奏响了丧曲。
她爱他,包容他,他却把她当狗,让她的人生被PUA绑架。
她凭什么,要活得这么卑微?
她走到男人面前。
挥起了锤子,拉动锯子。
鲜血喷得她满脸都是。
她亲手掏出了他的脑子,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喂给了他最珍爱的狗。
狗屎不如的东西!
这或许是他最值得的死法,那实际上,过程没有那么血腥。
她只是在他的酒里加了一些强效镇定剂。
几天之后再回家,就看到男人正在吃自己的屎,饶有兴味的。
将他送去精神病院后,她彻底解放了。
于是她踏上火车,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只是没想到,会遇见安赫尔……第三个套娃艾尔嘉还是没能按捺住好奇心,翻开了那本红色档案。
发现了一个特殊的词,“躯体妄想症”。
在患病或生理缺陷上产生的谵妄性想法。
主要表现为幻觉、错觉、意识障碍、思维不连贯。
实际上这些并不足以影响“他”的生活,他的麻烦是生来就没有脊柱。
他形容自己像一条后现代鼻涕虫,几乎是流质的。
从小在疗养院长大的他已经习惯了。
没上过学,没谈过恋爱。
一切经验都是从电影和书籍中得来的,是别人的。
直到他装上矫正器,来到巴黎旅行,却被偷走了相机。
旅行团的另一个女人,则被抢走了拐杖。
他们互相搀扶着,在巴黎街头找寻卖拐杖的地方。
女人觉得她是个好人,决定留下来照顾生病的他。
她明显对他有意思,他看出来了。
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喜欢她。
毕竟无论是电影还是小说,他们的女主角都是完美的,圣母一样,没有缺点,没有丝毫的生理缺陷。
可眼前的女人,一只腿长,一只腿短。
这不符合常识啊。
他们还是做了,这就是更可悲的事情了。
他模仿人生唯一一部看过的A片,然后就,彻彻底底不幸了。
女人惊恐嫌弃地逃离,留下不明真相的他。
为一段还未萌生的爱情画上句号。
长短脚女人和无脊柱男人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毕竟这只是一个案例而已。
不是某一个人的人生。
他说自己叫安赫尔,但他其实是马丁艾尔嘉太惊喜了。
她想把档案交还给安赫尔,并把这些案例出版成书。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此“安赫尔”非彼“安赫尔”。
堆满垃圾的联排公寓,住着的才是真正的安赫尔,精神病医生。
而她在火车上遇到的男人,是马丁,是一个双重人格患者。
也是安赫尔的“大舅哥”。
医生发现,开放式疗法能有效帮助他的病情。
于是马丁不必强制住院,而是经常与人交流。
他会在火车上跟人讲故事,但都是谎话连篇。
因为马丁信以为真,所以有时别人也会跟着信了。
譬如,艾尔嘉。
马丁“伪装”的安赫尔太逼真了,可实际上那本红色档案,都是精神分裂患者编出来的故事,纯属胡扯。
艾尔嘉最后还是找到了他。
那个以安赫尔身份生活的马丁。
他又变成了故事里的“马丁”,在臭气熏天的地下室里生活。
此刻他冷静地讲述着遭遇的困境:他不再阅读了,因为他不知道何为真何为假。
人们明知书和电影都是假的,为什么还要使劲把它弄得像真的?
逼真性被高估了……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热流涌出,地下室里爆炸了。
艾尔嘉被救了出来,但马丁没能活下来。
质疑这一切的马丁,最终也死在了自己的疑问中。
但,马丁真的有妄想症或双重人格吗?
他明明一早就暗示了我们:故事是假的,故事下面并没有具象的人。
他虽然放弃了阅读,但却还在写作。
他一直都知道,红色档案里的病例根本不存在。
也许他只是在扮演某个人,向艾尔嘉、向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如果假的,可以愚弄世人。
那么比真的还像真的的假象,是不是所有人都会信以为真?
那么,相信了他的你我,到底谁有病呢?
不妨告诉你结局,艾尔嘉再次踏上火车,见到了与“安赫尔”形容的一模一样的“马丁”。
真不知道,他又会讲一个怎样的故事……
从任何角度来看,《坐火车旅行的好处》都是一个无法被定义的精神分裂套娃故事。
不成章法,逻辑混乱,甚至没有完整的结局。
但它的调色、伴奏,还有一些台词都无可挑剔。
而且留给我们的一些关于“真”的思考。
如果连精神病人的话都相信,那还有什么不可信的呢?
同理,每个人都可能生活在自己的幻觉中,认知失调。
事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是怎样逻辑自洽的。
如果你愿意相信马丁是安赫尔,那你就能翻出一百个理由论据来支撑他,丰满他的人生。
就像艾尔嘉所做的。
脑补一万遍,就变成了多数人信以为真的“真”。
让真假成为一条“莫比乌斯环”。
如题,就是我的观后感。
可能确实没看懂,除了软体男和瘸腿女的故事以外,似乎其他几个故事都彼此有些联系,但是联系在一起又好像没啥意义,换个故事也可以联系起来。
(PS:个人觉得瘸腿女挺好看的呢,嘿嘿嘿)本是冲着悬疑片而来的,开局不错,女主在火车上遇上一个可疑的精神病医生。
医生非常自来熟,并且如我所料地开始忽悠,扯出一个独臂杨过,这个杨过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件,但其实发生在杨过身上的事并不重要,我关注的还是医生。
那么问题来了,医生扯淡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结果他下车买三明治去了。。。
然后导演开始交代女主的背景故事,同样是那么诡异重口味= =也是同样的,我并不关注,这是导演在向我提供什么线索吗?
女主故事交代完毕后,导演又插了一段残疾男女的爱情史,我是真不明白这段故事与之前到底有什么联系?
放在整部电影的意义何在?罢了,看下去,可能是为之后做铺垫呢,对吧。
回到电影时间线,女主跑去找医生,发现原来医生自己就是个精神病,好吧,也算有点意思。
但是我回头一想,那之前大篇幅讲的杨过的故事又代表了什么呢?
纯粹地扯淡吗?
不懂啊不懂,我看下去吧。
女主来到杨过的家,两人说着说着爆炸了?!
女主安然无恙,精神病音信全无,什么鬼啊!
就在这时,女主再次乘坐列车,居然遇上了独臂杨过!
这是什么发展?
不懂!
那我看下去!
TM没了!
电影结束了!
这什么玩意儿啊。。。
哭
首先女主是精神病患者,这无容置疑,其余人格都是女主本人分裂出来的,而列车是治疗室,每个人格出现后,在故事中不是死去就是消失,这是否也是治疗的手法,在合理的故事逻辑下让女主身上的人格一个个消失,从而得以痊愈……但是最终医生认为她需要切除前额叶,以达到治疗效果,最后女主上了火车应该是还没有做过手术,切除前额叶据说会变痴呆……她再次见到故事中“当兵的”独臂男,这个人在之前故事里就已知是虚构的人格,并且是假冒医生的病人,如果此人也是一枚精神病人,那独臂男又如何会出现在女主面前,那只有一个可能,所有的人格都是女主自己身上的,最后的一幕也许是告诉观众,她更严重了,之前消失的人格又以新的面貌出现了。
🤮🤮🤮想吐
看看评论就好了
有点诡异有点意思有点黑金和9号秘室的感觉
第二个故事还行
也就第一个故事还算吸引人,后面看不下去了,为了变态而变态
故弄玄虚 不知所云
故事抽丝剥茧,真实和妄想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精神病的生活还挺有意思
从俄罗斯套娃延展开,并越来越远
也没重口到哪去,无聊倒是真的。
很诡异,很猎奇,看的人极度不舒服
无限套娃
神经病!
像一个环环相扣的罗生门,包含各种荒诞、猎奇、重口味…食粪、杀人录像、暗网、恋童、狗奴、虐杀、变态行为
每个下一步都意想不到,“他们给我植入了芯片,害我连普拉多都去不了”真的笑出声……
怪异怪诞怪怪
当狗
简化《萨拉戈萨手稿》结构,故事里的人再讲故事,垃圾工,变态的性,是不是有点《幻影》(2000)?
EW!
真挺一般 快进看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