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子里,父親曾經在哥哥離去以後,用毛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 [隱] 字。
這也正代表了河瀨直美的創作態度,作為深受日本傳統文化熏陶的導演,也許她更願意相信,那些離去和消失的親人,僅僅是 [神隱] 一般,被神怪或者精靈隱藏起來。
他們在常人無法知曉的另外一個世界里,或者在這個世界的另外的角落里,有著不一樣的生活。
可是,無論如何,我們都只能懷念他們,而不能永遠沉湎在此中。
飽受傷痛的人們,最需要做的,從來都是重置自己的記憶,給自己另外一次機會。
觀看河瀨直美的映像,也許是給鏡頭外的觀看者,提供一次重置自己記憶的機會。
如果,你曾經有過關於 [失去] 的生命體驗,那麼,至少在奈良的古意中,在翠綠的森林中,也許可以嘗試慢慢放下,感受被風吹過的夏天。
这部电影有一个漏洞,当妈妈听到俊说卓丢了,她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一脸笃定的相信以及相信以后的愁眉,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存疑甚至怀疑卓和俊做游戏躲起来了,因为我见过真正的走失家庭(一群孩子在一起玩一个孩子丢失的案例),在这些案例中,父母通常都是到很晚的时候才知觉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我一直觉得很多电影的合理性存疑。
故事情节什么的似乎根本没有必要。
只是为了表现奈良以及编剧想传达的精神而依附存在的,毕竟大多数观众还是需要看一些情节的。
沙罗双树是著名的佛教典故,象征着相互对应的关系和存在,这正好与双胞胎的命运相同,而夕的身世也暗示着某种宿命。
那悠久的佛教精神,悠远的古都奈良,生与死,动与静,男和女们存在着。
究竟是风动,帆动,还是心在动。
特别喜欢河濑直美对生命细微敏锐的观察及尊重情感,对于死亡与重生、肉体与神灵,在她缓慢流动的镜头下呈现出宽宏感恩的东方禅意,亦如诗境。
如幽灵般默默窥视的镜头与俊的互动,突出了俊的心中无法释怀的不安与伤痛;婴儿出生后构成轮回式的结构与俯瞰画面,表现出特有的生者精神的解脱及神灵对生命的庇护。
真希望镜头技术能够早日接近人类视觉,在晃动的形式下,只可感到内心的焦虑,而非身体的不适。
此片实在是让我有看见大海的感觉——晕船啊。
是枝裕和的<幻之光>和河濑直美的<沙罗双树>,是心沉日本映画以来看过甚为凝重也颇喜欢的两部作品。
正应了那句话:森罗万象,莫不缘起性空、转染成净。
<沙罗双树>镜头下奈良寻常人家的平淡生活,似若片名寄寓了导演的佛性暗语。
沙罗双树是释迦牟尼涅磐时卧床四边的树木,“沙罗双树者,一方二株,四方八株,悉高五丈,四枯四荣”,回想昔日释迦世尊在菩提树下敷座而坐,夜睹明星,大彻大悟,悟世间诸法。
此处片名意指超然于涅槃人生。
佛宗古都奈良是河濑直美的生诞故里,尘封著这位女性导演在孩童时代田野粟麦佛事鼎盛的追忆。
当年角逐金棕榈的日本电影人寥寥数位,她作为为数不多的女性导演,区别于黑泽清这个男性导演奇思冥想黑暗王者般的尖锐风格,<沙罗双树>流露出东方女性特有的细腻、含蓄。
生命之钟是影片的主题。
片中圭毫无征兆的神秘消失,神隐一般,在淡淡墨痕浓浓乡情的奈良县遽然而逝、无迹可循,生命之轻实在令人隐隐不胜。
另一方面,生命又沉重的无法拂手抹去。
对失去挚亲的俊一家,时钟恍若停止了转动。
每个人的情感都堵塞在过去,无法找到出口,遗忘原来如此艰难。
<沙罗双树>没有馥郁夺人的剧情,五味俱全的叙述方式使它更像是生活本身的自然投射。
但河瀨直美亦并不以之为记录片。
包括记录好友西井一夫最后时光的<追忆舞蹈>。
影片开始讲述双胞胎兄弟追逐游玩,其中一个仿若人间蒸发突然神隐,另一个沉郁数年。
没来由的失踪,将平淡生活中潜伏的动荡表露无疑。
此中,暗合沙罗双树的一枯一荣,对常与无常交织的漫漫人生投注了深情一瞥。
如果说不但欣赏画帧整体效果,那数个片段细腻朴实的质感是传统日本影像特有的,民俗与趣味兼顾。
俊一路踩著单车,夕站在车后,二人飞驰穿梭在狭仄而曲折的栉次鳞比木居间,越陌度阡,深巷重门。
幽幽柑柚树下的淡定里舒展著令人心动的默契。
与兄弟奔跑相逐的运镜相类,这段也采取了长时间的跟随拍摄,寄予著导演对生活纯美一面的忘我留连。
带著草帽的夕和妈妈来到菜园子里,搀著俊的妈妈摘茄子。
当捏到少见的白茄子时,感慨“是啊,只要孩子健康,再多也不怕”。
还有一幕:俊的爸爸围著白头巾在后花园打理花草,俊问要不要帮忙。
爸爸嘀咕了半响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只会浇水”。
话毕,递给俊一颗枣儿,说“这是早餐”。
^_^ 在影片春花秋月、暮去朝来的叙事节奏中,有一段众人欢庆沙罗节的街景赫然得很。
这段洋溢鼓噪的舞乐,一反通篇恬淡的风格。
对于那些没有排解通道的隐忍众生,华服艳彩的尽情狂欢,这场大雨倾盆的盛会恰恰点破了那圈缭绕不散的哀愁,渲染了短暂虚无的幸福和惬意。
俊的父亲高呼“沙罗节要展现出我们的辉煌”,昂扬中显露出自我修复的无穷韧度。
<幻之光>片尾民雄教孩子在渔村的家门前骑单车,呆滞的老爷爷静静地坐在门廊上望著眼前的潮涨潮落。
由美子来到他旁坐下,说“天气真好”。
隔了片刻,老爸也呢喃著“是啊,真是个好季节”。
嬉戏耍闹的镜格与末了窗口幽深静祥的海平线一动一静,相映成趣,也祝福著重生的生命力汩汩涌现。
<沙罗双树>是河濑直美对生命和时光的体验。
对生命,她既肯定它残酷的意味,又不乏超然的凝视。
轻飘与沉重,在时间的流动里得到了不同的阐释。
在影片中,俊的父亲手书“阴光”二字,沧桑遒劲的笔体间蕴含著时间的无限可能。
可至摧毁,亦可达重建。
就如同俊的母亲,在丧子之痛持续五年之后身怀六甲,生命在斗转星移中得到重生。
母亲生产之日,当婴儿落地啼哭,一旁的俊泪流满面,见证这场生命的奇迹后,或许他会从深重的阴翳中走出。
某种角度讲,适逢事业低迷家庭解体的河濑直美重回故乡,拍出这样一部影片,何尝不是她希图找回自己的隐喻。
就是这样,时间流淌,所有的哀伤、痛苦、困厄与快乐就衍生在那里,也最终绵绵不绝。
于此,也便没有理由不去达观释怀。
回念寻思,<幻之光>里由美子之前接受不了郁夫的离去,一度揣测他是因为看不透想不开对生活不满的绝望弃世,想不到他极可能是带著一种庄严一种宁静一种幸福的憧憬、像民雄父亲口中唱说的那道光芒感召下的温暖归宿--对应开头祖母要叶落归根返乡终老的企盼,无遗憾地离去。
或许不是她常理中的凄惨弃世。
可能,他根本不需要人去明白,所以也就不留片言只字。
如此体会理解,他的猝死不会是一个谜团。
由美子最终平静接受他的自杀,不再纠缠于过往的痛苦与不安,她身边的世界自然变得澄明通透,那时节她“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在远离大阪的海边轮岛找到了对他人、更是对自己的宽容与珍视。
其实一直很流连<幻之光>江角真纪子的那个童年梦,秋月微阴,夜色浓幕散淡著薄绿光的水泥桥面上,执意只身回四国津云乡下终老的祖母、渐行渐远的背影。
莹莹路灯、隆隆电轨,在夜的静谧下台湾大师陈明章冷洌煽情的配乐怎不使人潸然泪下。
生如夏花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忧伤的日式寓言。
如果说真有幽灵这种怪物,那么,这部电影肯定是它拍的,而不是河濑直美。
从开头第一个长镜开始,镜头就开始游走,它首先回味了一下室内的空间,就好像失忆或睡熟之后醒来,然后外移,窃到了兄弟俩的对话(也好像在久远的过去),这样的镜头到电影的最后再一次,与开头相反,镜头从室外游走进室内,似乎是要做一个结构上的回旋,如果果真如此,影片的涵义就可以包括一次轮回(生命的消失与诞生)的设置。
但实际上我们看到,最末的镜头在进入室内再次回想起兄弟俩的谈话之后又游出了室外,以一个俯瞰的视角作为真正的结尾。
在我看来,这样的结尾让观众探寻到的不是一个东方世界的气息,而是一种非常典型的上帝的世界——西方文明的产物。
如果是在展现东方文化中的无形大道,这一方式结尾就是一个蛇尾,对应着虎头。
这就是河濑直美的镜头,像是来自一个域外的幽魂,跟着人物游走,似乎就是那个消失的哥哥的一个替代,他在注视着发生的事情,并以此将其串联起来。
这种手持的镜头无非是想营造一种真实的质感,引向纪录片。
但恰恰就是这种企图破坏了电影的灵气。
无论一部剧情片如何彻底地“虚构”真实,也即向纪实的影像无限靠近,这种效果也总是很难办到。
我们只要对应看看流散着相同气息的另一部日本纪录片《亲爱的平壤》,就会发现《沙罗双树》与它之间的差别。
原因很明显,一部企图无限靠近纪实风格的剧情片,只要有了一丝让观众觉得失真的地方,那么这种失真就会被放大,进而破坏电影苦心要营造出的真实质感。
而我觉得,这就是本片的问题所在。
文林在杂志上说起奈良,说那儿是他非常喜欢的地方,那么安静那么缓慢。
而我看着奈良这两个字,想了很久很久,才想起原来我晓得的奈良在《沙罗双树》里。
而这部片子大部分时候充满着奈良缓慢的空气,我想说,似乎是部容易让人昏昏欲睡的片子呢。
可是,我并没有睡着,并且很有耐心的看完它了。
怎么说呢,其实我压根没有看懂它和沙罗双树究竟有什么关系,也不懂这部片子中心思想究竟是什么,我只是喜欢看奈良的矮房子,小巷子,小寺庙,店门口插着的小花,打水的小瓢,骑车的少年,在路上的凌乱脚步,房间,转角的植物,祭典的舞蹈。。。
他们很少说话,或者他们说话,可是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是奈良的夏天,那个妈妈(似乎是导演本人)长得像个久违朋友,祭典的欢乐在奈良的慢节奏里像朵花自在绽放。
我不知道三年前在《沙罗双树》里看到的奈良究竟是真实的奈良还是导演心中的奈良,而现在的奈良是否还像当年那么美。
而我,在这一年的厦门,看着这个城市慢慢的变成我不熟悉不喜爱的样子,不知何去何从。
其实从第一个镜头开始,想看下去的就会看完,不想看下去的可能也就不会看了。
我个人觉得,一开始,兄弟之间的一个突然消失了——这个开头和这个开头的拍法已经足够有趣,支撑起整个片子了。
后面有什么都是水到渠成,不会差到哪去。
何况它一直是这个水准呢?
我承认,到了最后也被晃晕了,休息了一会才继续看完。
这片子是刻意削减电影手段最彻底的一个,真正让人感到天然。
完全不需要评论。
彻底就是放松下来感受就好了。
强大的导演已经提供了一个这样纯粹的环境。
每个人都可以在里面得到很多。
由于美国公路交通的发达和汽车的普及,所以公路电影这一特殊类型也就应运而生了,当然人在旅途,除了以汽车作为交通工具,还有飞机、轮船和火车等,借鉴公路电影的定义,飞机旅行可以叫作天路电影,轮船旅行可称作水路电影,火车旅行就叫铁路电影。
影片《沙罗双树》中,河濑直美用摇晃而不安分的镜头带着观众完成一次心的旅行(这个旅行不一定是欢愉的),同理与于公路电影,我们不妨给这样的电影类型下个定义,称其为心路电影,但那些强感官刺激的电影不应归入这个范畴,因为那不是心的自由旅行而是被胁迫。
河濑直美绝不是心路电影的开创者,但《沙罗双树》可以看作是这个定义的完善者。
影片开头,一个晃动的长镜头缓缓地穿廊跨院,画外空间传来两个男孩不甚清晰的声音,这犹如我们真实的生活,眼前的生活场景和视力范围外声音重叠在一起,看到的一切并不像那些精致的电影一样提前为我们做好构图及打光,虽然我们自己作为自己电影的主角,却忘记给自己设计美妙的光环,影片第一个镜头就有了一种神奇的魔力,它不仅还原了视觉无意识下的生活场景,而且把我们吸在了镜头后面,这个过程不是被动的,而是自身能动地心甘情愿,宛如亲身经历了镜头所经历的一切,这是一部对电影本质的完美诠释的影片,因为不止影像本身是活动的,它还真正地调动了观众的神经,让影像运动带动观众也活动起来。
镜头如旁观者的目光随着兄弟两人房前屋后的嬉闹,有时也落在别处,当目光回到他们时,发现只有俊在茫然地左顾右盼,接着他自己一人跑到了母亲的面前,告诉母亲圭不见了,镜头给了母亲错愕的表情,还有父亲疑惑地向后拢着自己的长发,然后镜头仿佛就躲藏了起来,它没有带着我们的目光,让我们看到他们一家人失去圭后那撕心裂肺的悲痛,影片也如安东尼奥尼的《奇遇》一样,女子的消失就如我们身边的过客,她本身并不是故事的必须,但事件的介入已然不被察觉地改变了生活的结构,生活只不过不是每一件事都给出答案或结果,那么《沙罗双树》中圭的消失这样戏剧点并没有被导演放大利用,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虽然圭不在的世界已完全改变,但这种改变本质上不显性的呈现,所以生活却还是一如局外人所看到的一样似乎未发生任何改变。
仿效希区柯克电影中的麦格芬,我们也不妨把这样的消失戏剧点定义为“安氏奇遇”,这个安氏奇遇隐性地推动叙事而观众难感知。
影片中圭消失几年以后的一天,俊飞快地骑着自行车,而他青梅竹马的好友夕手扶着俊的双肩双脚站在自行车的后踏板上,晃动的镜头一直跟着俊和夕,穿越起伏的街道和纵横交错的小巷,那一刻仿佛我们自己不再是旁观者,而变成了他们,随着车子的颠簸而上下起伏,同时感受着路边飞快倒退的房屋,脸上有着风拂过的感觉,转弯处也会有怕撞到行人的担心,影像内运动的神奇使我们竟能全身心地感到骑行的快乐,这也是电影最美妙之处。
除了这一段导演镜头全程无间断地跟着他们的自行车,还有后面听说母亲要临盆,俊拉着夕飞快地往家奔跑,还是一样没有剪辑完整地展示,我们自己也仿佛气喘吁吁地奔跑着。
河濑直美的镜头在所有的戏剧点应该出现情绪高潮时却都戛然而止,如前面听闻圭的消失而没有了下文,还有当听到圭的讯息后,并没有警察局认人的过程呈现,反而那些生活中看似乏味和枯燥的场景,她却丝毫不吝惜镜头,如骑自行车的穿街过巷,夕与母亲在木屐店关于木屐鞋的谈话,即使俊和夕身世的揭晓也是如此的波澜不惊。
这实际上还原了我们自己和生活的本质,现实世界中定义我们自己的不是那些戏剧或闪光的时刻,而是那些余下的看似毫无意义的生活过程。
影片不同于导演的处女作《萌之朱雀》的静谧与温馨,河濑直美没有墨守陈规地延续成功处女作的风格,而是以一个比较粗糙和质朴影像让我们肆意奔跑并侧目斜视自己枯燥的生活,发现那些我们早已习以为常生活中的原始美并接受生活的折磨。
开始一幕他们在餐桌上讨论沙罗节时,镜头不停的游走,即使找到了一个短暂的落脚点,也还是不时地失焦和晃动,镜头复制了我们的眼睛,正如现实世界,我们的视线也是不停的变动,选择我们感兴趣的点并自主地决定停留的时间。
如果说影片的还有高潮的话,那可能就是后面庆祝沙罗节的舞蹈一幕了,一袭黄衣,头扎丝带的夕,铿锵有力的舞姿,极富节奏的唱和,这场舞蹈并没有带给我们节日的欢乐,更多的是心中积聚已久郁闷的宣泄,一次倾盆大雨让情绪达到了至高点,但奇怪的是我们也没有如释重负地看到了前面光灿灿的希望而是觉得生活一如往常。
结尾处镜头从一家人看着新生儿的喜悦中徐徐退出,跨越了时空回到那个圭消失的下午,然后徐徐地上升来俯瞰整个奈良的小城任时空流转。
河濑直美似乎很擅长把抽象的记忆概念用现实的纪录片手段表现 当然那往往是稍纵即逝的现实 在处理人与人之间感情的微妙变化也有一手 这种功力同样植根于日本人的待人处世的文化 是一种忠实的还原和升华 本片与《萌动的朱雀》故事有一定承接 情感也更丰富 河濑确实是奈良文化的热心人 甚至摄影机的运动都是符合文化含义的。
还好不算沉闷,但是故事也真的讲的太差劲
3/5 再次证明河濑直美阿姨的电影只要随便看一部就够了
奈良的街道,奈良的天空。河瀨阿姨的治愈方法,我實在不懂。
开头精彩到屏息凝神,被通灵的摄影机(可惜后面泄气了
河濑直美是小清新阿姨...
确实有些打动人的地方,但当不起那么高的评价
唯独喜欢童男童女跳沙罗节舞那段,好想现场看一次,好想大雨滂沱的时候也加入其中跳一次。(日本祭典控表示无法自拔T T)
雙樹伴地淚眼婆娑
沙罗节和生孩子是两大亮点;21世纪初流行的手持摄像,今天看来实在让人头大。
各种长镜头
消失与重生,停滞与流动,这场生命的仪式四枯四荣之间带有禅意,但似有所感而无所悟,有些痕迹早就随着空灵的吟唱飘散了,仅喜欢沙罗节上的那场舞蹈。
只看了节庆游行那完整的一段。河濑直美压根儿一点都不会讲故事
关于过去,关于荒芜。他们之间都懂。只是谁都不愿直白的说起。
我不能共情,即使同是东亚,用影像承载“对生活的重新发现”这类话题时,大家对情感的反思依然是极大不同的
青春和生活
好深沉的片子啊
真·头晕……请恕我无法透过无时无刻不在晃动的长镜头来理解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
4.5不知道田村由美的《婆娑罗》是否是河濑直美创作灵感,但至少这部电影中许多细节都能找到漫画中的对应,漫画中的双胞胎是男女,女孩子女扮男装对抗传统宿命,电影中与俊要好的夕也是假小子的装扮,她在某种程度上是消失的圭的隐射,“阴与光”是人生的本质,摄影机犹如旁观者,它静静地观察和随意地游弋着,当结尾它重返开篇的场景后又独自离去,接着出现了鸟瞰镜头,我们和人物挥手告别了,“双”的意向也是河濑直美这部电影的主题--不管是树木、人、光明还是生死,新旧的交叠,传统的坚守、青春的张扬,这些本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中,婆裟罗代表的自由的生存意志也永远存在于这座古都中,并不会被时间带走,电影前段的静谧与苦闷被后段的活泼与新生取代,日常的伟大和时间的力量是我们面对变幻无常的命运的武器,在风雨之下是微笑与泪水交织的故事
当天太睏了,睡着了
字幕挺渣,没太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