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卑微可怜的人,越是迷恋到手的一点点小权力。
极度渴望高人一等,能指挥别人。
可怜的刷着那点存在感。
而这类人恰恰是最可怕的,如果你伤着TA最后那点可怜的所谓自尊,TA将变的极度疯狂,歇斯底里。
做的恶心事会变本加厉。
如果遇到这种人,能避则避。
实在无法避之,就虚伪的应付一下。
毕竟小人难防, 没必要和小人结仇。
狗咬你一口恶心的是你,一旦你报复性的咬狗一口,恶心的还是你。
电影情节进展很牵强,进展到暴力杀人只用了几天时间,很牵强。
就算每个人都有潜意识暴力倾向,那暴发出来也需要足够的压力和时间。
除了这个还有很多,就不一一道来了。
其次那女角完全是强行植入,完全没有必要的角色。
为了加女角而加女角。
电影总体来说题材是好题材,但拍电影的功力不够。
只能给3星,如果完善一下情节进展,让电影更流畅合理,不失为一部好电影。
2001德国剧情片《死亡实验》,根据小说《黑盒子》改编,全球累计票房1378万美元,定级R,豆瓣评分7.9,时光网评分7.2,IMDb评分7.7。
小说《黑盒子》取材于1971年斯坦福监狱实验,本片则是根据小说《黑盒子》改编。
故事是受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启发、假设实验没有叫停的后续故事,是对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戏剧化演绎,有些像我小时候的《西游后传》。
影片将斯坦福监狱实验被戏剧化演绎得很好,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尽人皆知的真实实验赋予了娱乐性扩展。
影片前半段几乎和斯坦福监狱实验内容差不多,后半段是戏剧化演绎,堪称“一发而不可收拾“这句话的电影版演绎。
狱警中的反派如果能将其刻画为新纳粹,则故事内涵更为深刻。
此人长得就很像纳粹法西斯。
影片是典型的低成本室内电影,总共出场角色也就三十人,场景和道具都很少,绝大多数剧情发生在室内,这种电影主要靠剧情和演员表演来推动故事发展,只要故事足够精彩,影片就稳赚不赔。
实验原型是参与者是学生,设计实验者是大学教授,影片改为了社会上招募的成年人,设计实验者是个精神科医生。
人数同样为20人,真实实验均为为2组,本片是狱警8人,囚犯12人。
真实实验关押囚犯的小黑屋,在影片中变为了保险柜模样的黑箱子。
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实验很值得被戏剧化演绎,没有叫停会发生什么,这显然是个很吸引人的内容。
斯坦福监狱实验只是人性实验,只是对参与者的精神造成了影响,而如果实验继续呢,就会演变成本片这样的“死亡实验”。
片名叫《死亡实验》恰如其分。
影片是R限制级,不过没有情色尺度也没有暴力血腥尺度,定级为R主要是因为有男女正面全LUO镜头,不过由于影片是写实风格,所以并没有情色的感觉。
2010年,本片被美国翻拍为同名电影上映。
没有看过《路西法效应》这本书的话可能看电影会显得没有这么有趣,如果看过做这个实验的教授本人写的这本书,再看电影就像在看纪录片一样,而且会带着很多疑问,看起来更具探索性更有意思。
这部电影开始看时觉得有点弱,因为原书中实验的对象全是大学生、研究生等受过高等教育并且平日行为良好的人,这样可与后面的残暴做对比,但电影里则各行各业都有,因此前后人性产生的对比不强。
但我也觉得这部电影是对当年现实实验的一种延伸预测,在角色上假设了如果是各行各业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在实验可能性上特地安排了教授出差留下不可控的局面看看会发展成什么样,而不是像现实中津巴多教授4天发现试验不可控就停止了。
这些改编都是一种探索,不全是为剧情好看而编。
我看到总体给的分只有8.1,也许是跟观者观看的心态有很大落差造成。
因为如果把它当成是一部惊悚电影来看显然不够惊悚,把它当成战争片来看又没有大场面也没有枪林弹雨,把它当成监狱故事来看它也不是真正的监狱而只是个实验。
要真正理解这部片子其实要从津巴多当年的那个实验开始,而津巴多做这个实验是为了解答他提出的一个问题”好人是如何变坏的?
“在这个实验中,无论这些人原来是什么身份,当他们穿上制服,他们就是狱卒和犯人,在这种情境下每个人都为自己的身份谋求更多的尊严,矛盾因此而起。
不管他们原先是否认识、品格有多高尚、性情有多温良,只要他们被代入这个身份中,他们就被这个身份所左右。
影片唯一的瑕疵似乎是男主角的女友,她看起来总像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只是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必须在一部探讨真理的电影中加入点缠绵爱情。
如果你没有时间看完《路西法效应》这本大书,你也可以找开卷八分钟的视频梁文道在里面有详细介绍,足以帮助你了解此书。
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观看此片会更能投入其中。
这部片子是由真实事件改编而成,故事发生在1970年代初的斯坦福大学,一群大学生进行了一场关于人类行为的研究试验。
他们分成两伙人,一伙人扮演监狱狱警,另外一些人则扮演囚犯,在24小时内开始模拟监狱里的日常生活。
结果证明,扮演狱警的人在模拟监狱的情境中,开始变得有暴力倾向,而扮演囚犯的人则预谋造反。
试验不久就被叫停,但其研究结果许多年来一直为人们所关注,引起了广泛的争议。
实验详情: 该实验是由美国心理学家Zimbardo等人在1969年展开的。
目的: 调查人的虐待心理儭向是先天还是后天参与者: 24个大学男学生(无入监经历,不吸毒,身体以及心理健康)作为酬劳一天15美元。
地点: 调查人员在斯坦福大学心理系的地下室中建了一个模拟的监狱过程: 参与者由警察逮捕,并押至试验地点。
以抽签的形式将参与者分成两批,12个人为囚犯,12个人为狱警。
囚犯将先脱掉衣服洒上除虱药粉,穿上类似于女人的连衣裙一样的白色袍,不能穿底裤,头戴丝袜,为每个人编号来代替名字,并且在右脚脚踝有铰链。
狱警则穿制服,有警棒,带不反光的墨镜(Cool Hand Luke)来防止目光接触。
由于没有钟表也没有窗户,所以囚犯们并不知道时间。
狱警可随自己喜好进行惩罚。
结论: 后天原因,由于监狱的特殊环境使得狱警的行为更加暴力,到后期有些严重的甚至以惩罚犯人为乐。
由于多方干扰,该实验不得不被迫提前结束,事实上只进行了6天。
作为囚犯的参与者称之为可怕的梦魇,也对他们造成了不同程度上的伤害。
这个实验也导致了关于监狱虐待一条新法律的诞生。
以上皆为事实,或许会与电影情节有一些出入。
以下是有关斯坦福监狱实验的详细情况:斯坦福监狱实验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当时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学任教。
津巴多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
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
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
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6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18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
津巴多本人则担任监狱长的角色。
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
而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则被告知实验过程中,他们所拥有的部分人权可能被侵犯。
一切如此真实,为的是让双方可以真正进入预置的角色。
津巴多的模拟监狱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毕竟这批所谓的看守和囚犯都是通过心理测试证明是“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
津巴多也在1996年多伦多举行的讨论会上坦诚,在实验进行之前,觉得有可能只是无聊的两个星期。
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
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
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
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
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好快,如果看过任何一部关于监狱电影的话,这都是看守的狱警常用的策略。
随着实验进行,看守们采用的惩戒措施日益加重,以至于实验人员不得不对他们进行提醒。
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
实验仅仅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个好人已经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濒临崩溃。
该名编号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领囚犯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因此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
当一系列的惩罚加诸于身后,8612已经察觉这不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
当8612向津巴多当面提出要求的时候,津巴多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他考虑的已经不是8612的精神状态,而是如果8612退出,会引起更多人退出,实验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于是津巴多像所有的监狱电影中的监狱长会做得一样,向8612承诺让看守不再折磨他,给他好的待遇,同时他提出一个浮士德式的交易:让8612回到监狱做他的眼线,向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如果同意,津巴多就会迟一点的时候“释放”8612。
8612答应了津巴多,重新回到实验当中。
当8612回到监狱中,其他的囚犯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无法退出,实验负责人员不会让他们退出实验。
希望就此幻灭。
津巴多事后回忆他当时的判断,他觉得8612是心理上过于软弱,无法承受哪怕是一丁点的压力,毕竟实验只进行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要求退出实验呢?
实验还有13天的时间啊!
作为实验设计者、心理学家的津巴多,本应客观地评价8612的状态,结果也被监狱长的角色所逐渐控制被影响他的判断。
这种控制一直持续到第六天,直到一个局外人的出现,才把津巴多从监狱长的角色中“挽救”了出来。
而就在8612提出退出的当晚(36小时),当津巴多的研究生Craig Haney作为实验负责人之一轮值夜班时,发现8612“精神已经崩溃,强烈要求退出”,8612无法承受“看守们持续不断地骚扰,仅仅是因为他在第一天领导了囚犯对看守的对抗。
”在同意8612离开监狱进行短暂的休息后,Craig Haney要做出一个外人看来很容易,但当时他感觉极度困难的决定:是同意8612离开还是拒绝他的要求?
津巴多是他的导师和“老板”,午夜时分,不能够骚扰他的休息。
同意?
毕竟我只是个二年级的研究生,这个实验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资金进行筹备,让8612轻易退出便意味着实验设计受到影响,无疑结果的准确性也成疑问。
但当前这个年轻人的状态是他们在设计实验时无法想象的,不放的话行吗?
经过一番挣扎后,Craig Haney还是决定同意8612退出实验。
津巴多和他的同事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实验室,质疑为什么Craig Haney同意让8612退出实验。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津巴多认可了Haney的决定。
同时,在后备名单中,他们挑选了一位学生,让他在当天下午加入实验,填补8612的空缺。
而在斯坦福大学古老而庄严的心理学大楼地下室,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顺从回应。
这已经不是一场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忆,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经验,而是一次噩梦。
在试验开始的时候,“看守和囚犯之间没有任何的差异性;而在试验持续了一周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相似性了。
” 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了。
它狞笑注视着这群曾经“健康的、心理正常”的好人,它让一些“看守们”沉醉于规训与惩罚的快感;让部分尽管心理感觉不对、但迫于角色与承诺所赋予的服从义务而不得不配合其他看守,从来没有提出过异议和反对,只是私下向囚犯提供帮助;它让仇恨在“囚犯”心中播种,以致试验结束之后,当“看守”们和“囚犯们”同坐一起讨论时,敌对的情绪让讨论变成了凶恶的对质,当他们在试验过程中接受试验人员的访谈和问卷调查时,他们呈现均是怀疑的情绪,在他们看来,这群最初友好善良的试验人员就是铁笼的制造者;它让本应客观的心理学家失去了判断。
试验一直持续到第六天。
监狱情况渐进式的恶化启动了所有参与者的心理适应机制:一切都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如试验设计所安排的进行。
连接替8612进入试验的代号为416的候补学生最初的“这是个疯人院”的印象也已经被“这理应是个疯人院”的看法所代替,尽管他最初的时候以绝食进行反抗,但经历了黑房幽禁、狱友在看守鼓动下对他进行羞辱的经历后,本应最是正常的他换来的是彻底的孤立,他的绝食对抗让看守和囚犯们从某种意义上站到了一起。
囚犯们以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接受看守们的各种要求。
也有些囚犯以“疯狂的表演”模仿8612,希望以此换取退出试验的机会:在试验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天,各有一名囚犯被同意退出了试验。
第五名囚犯在退出的请求被拒绝后,全身出现皮疹的症状,最终退出了试验。
试验过程中,囚犯们实际上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外界。
在只持续了六天的试验中,大约有100多人以不同的身份接触这群囚犯:包括一名真正的典狱官,在接触了所有的囚犯后,他观察到这场模拟试验在这批学生囚犯身上造成的反应与首次坐牢的人非常相似;20多名心理系的学生从视频监视器和窗户中观察试验;24名囚犯的父母和朋友在探监的时间和囚犯接触,而其中一位母亲在探访之后寻访了一位神父,在神父找到了一位律师提供法律咨询如何让她的孩子脱离“斯坦福监狱”,这名律师在试验的最后一天与所有的囚犯进行了访谈。
这100多个人,包括看守和囚犯,试验的设计者、心理学家津巴多,都没有想过还有一个选择:中止试验。
他们已经成为局中人,被困在以理性和科学为借口所编织的铁笼之中,无法脱身,唯有服从,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直到试验的第六天,一名年轻的女士的到访。
当Christina Maslach接到津巴多的邀请参与斯坦福监狱试验的研究项目时,心里为之一动。
刚刚获得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她另一重身份,是津巴多的女友。
但Christina已经获得了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助理教授的职务,正准备动身,分身无暇的她只好拒绝了爱人的邀请。
但她还是答应了津巴多帮忙做一些访谈。
为了对访谈有所准备,她在试验进行了大约一周之后的周四晚上来到了斯坦福监狱。
一开始的印象是平静,与其中一名看守进行了交谈之后,她的感觉是这是一位礼貌、友好和让人愉快的好人。
而这晚负责轮班的是昵称为John Wayne的看守,斯坦福监狱最“臭名昭著”的狱警。
尽管耳闻John Wayne的作为,Christina见到了John Wayne之后却感到非常震惊(absolutely stunned):与传闻相反,John Wayne是一个绝对的好人。
但直到她开始试验观察时,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墨镜,手持警棍,身穿制服,放声嚎叫,痛骂犯人,让犯人报数时表现出一种粗暴的态度。
当时正当洗浴时间。
洗浴房在监狱外,看守把犯人用脚镣锁成一列,每个人都戴上头套,完全看不到环境的情况。
再把他们带到洗浴房。
津巴多通过观察窗看着发生在监狱的情形,兴奋地对他的女友说:“快来看,看一下现在要发生什么!
”“看到没有,这场景是太棒了!
”但Christina却把头转过去,不忍再看,心里充盈着一种冰凉而作呕的感觉:如此残暴的场景让她感觉到一种女性置身于男权世界所产生的无力感。
随后,离开了试验现场后,津巴多想要知道Christina对整个试验的评价。
但他得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愤怒、恐惧与泪水:“你对这些孩子做的事情太糟糕了!
”辩论、争吵,Christina感到害怕,面前这个不再是她熟悉的爱人,那个以爱生如子闻名斯坦福的温柔而敏感的心理学家。
他们之间的立场从来没有如此巨大的对立和分歧,他们之间的争吵从来没有如此剧烈,如此漫长,留下如此巨大的创伤,她甚至无法想象以后会和这样的一个人相处。
这场争吵的结果是津巴多最终屈服了,从他监狱长的角色、从他对试验理性的准确和客观的追求中脱身而出,向他的爱人道歉,并且决定在第二天早上终止试验。
召集所有与试验相关的人一起,反省整个过程:一场模拟的试验是如何逐步演化成一个真正的监狱,一个如此严重的疯狂之地(madhouse)?
此刻,津巴多感到的不是失望,而是如释重负,如释重负的,还有他和Christina,当时他的女友,后来变成了他的妻子,之间的关系。
但真正让Christina后怕的,是她作为系统挑战者、不服从者的角色:如果她一直参与试验,她能够有如此巨大的感情触动吗?
如果她参与了设计,每天目睹事情的发生而产生心理的适应性,眼前的这种疯人院会不会像所有其他参与试验项目的100多个人一样,变成一种正常? 她真的不能够做出肯定的回答。
就像莫罗的那句老话:“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看完以上详细情况后,想到,是不是这样的一个情境设定也对那100多号人产生了集体催眠效应!?
人性是醜惡的,忘記了從哪裏看過一句話:「絕對的權力等於絕對的腐化。
」Das Experiment是一部德國戲,故事講述一個實驗:把數十人分為2組,一組當監犯另一組當獄警;實驗不是遊戲,在監獄裏進行。
當獄警有絕對的權力去管理犯人,當犯人的一定要遵守監獄裏的規則,和聽獄警的命令。
實驗對象以報章廣告招來,各人的目的不同,但主要是為了實驗後能得到的不錯報酬。
各人背景不同,有的士司機、失業漢、經理等。
實驗的第1天,各人都以玩耍的心態來進行,犯人當獄警為朋友,獄警也和犯人一起玩。
但第2天開始,實驗的主持人警告一切要當真實進行,不能嬉戲後,問題便出來了......獄警以嚴厲手法對待犯人,犯人亦以各種小動作來反抗。
犯人愈反抗獄警便以更變態的手法來治理犯人。
到第3、4天,已有人抵不住虐待或各種白色恐佈而要求離開實驗。
在雙方成見越來越深之下,獄警連本來不能使用暴力也用上了!
犯人中也有人受不了那種白色恐佈,精神出現問題。
由於囚犯中有軍方代表來秘密查探這個實驗,故意不服從甚至挑釁獄警,結果在一個實驗主持人因事離開監獄的晚上,獄警更聯合起來把剩下的工作人員綁架,再以各種暴力和虐待手法來治理犯人。
到這個時候,已不再是實驗這麼簡單了,最後當然沒好收場,經過一晚的對抗,最後數人死亡,多人受傷,玩出人命來了。
電影拍得很好,把人性的變態和醜惡都拍出來,人性的確會被權力蒙蔽,掌握權力時便會做出各種變態的事來。
進行這個實驗的博士也有問題,其實在中途已能看到參與的人在變質,把事情當真了;但主持人還不終止實驗,結果弄至一個不可挽救的地步。
為達到目的,不管別人的死活,可不是人性醜惡的一種嗎?
最恐佈的,是這部電影是由真人真事改編的!
这是一个死亡实验。
实验发起人,深知人性深处的奥秘。
人对权利的渴望,和人对自我的难以控制。
他在报纸上登广告,以金钱作为报酬,吸引一大批人来做实验。
实验前,他对每一个人做了问话。
并且根据他们的性格和经历来安排他们的角色。
这次实验的角色只有两种,一种为囚徒,一种是警卫。
但是这两种关系,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是最容易产生暴力。
这个实验是不合法的。
但是却是合理的,虽然最后法律终止了这样的实验,但是事实上每一天世界上都在发生这样类似角色的冲突。
不仅仅是囚徒和警卫,也是多种角色之间的相互矛盾。
影片开始,可以看到,人心在稳妥之中的悸动。
在集体抗议之前,一个男人对主角说了一句话,出点岔子,逼你出温暖的窝。
同时,也借着一个女人说出了一切的真相:真正的战争在心里。
曾经有人说,世界上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自己。
外界的力量是强大的,经常逼迫人们进入各种思考和挣扎。
今天的真理到了明天就不一定是。
注意,这里的真理是伪命题,并不一定是真正的真理。
同时在这个后现代化社会,多元的价值观成为主流。
所以实验发起人说,你怎么看待绝对的对错。
同时也问每个参与实验的人有关信仰的问题。
这里似乎是对宗教的讽刺。
那个信仰耶稣的人,在失去暂时的宗教约束力【或者说他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罪】进入另一个角色的时候,他心中的欲望像一个女人,极度刺激他。
当他得到这个狱卒的角色并且第一次使用这次权利的时候,居然被权利所制服。
快感上来让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勃起。
这个隐喻很有意思。
权利,像性欲一样。
没有约束就无法节制,那么你便被权利控制。
你是权利的奴仆。
起初,所有人都是为了金钱这样一个目标。
所有人都协商好,这让我想起的是人类在地上之处,为了自己的名来造巴别塔。
他们的语言是统一的,他们没有不同的角色和权利的时候就同心合意了。
这里,那个读圣经的黑人,住在妈妈家里,生活懦弱的人居然在第一次惩罚生效的时候,更加得意忘形。
他开始明白自己的权利,并且充分使用这个权利。
似乎是在夺回曾经失去的某些东西。
他学了兄弟会的一套东西。
他心里的恶终于有地方发泄了。
从侮辱他们呢,到摧残他们的意志。
吓唬他们最后暴力出现。
这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是一个平常的人拥有权力以后的欲望所驱使。
不要以为权力欲望与我们无关,不仅仅是他。
我相信就算是被管理的特斯维斯,他也同样会有这样的反应和结局。
只不过实验发起人在事先充分了解他们的心理之后,懂得怎样操控局面,并且让这样互相厮杀的局面以最快的方式出现。
曾经撒旦在旷野试探耶稣的时候,说你若拜我,我就把万国赐给你。
这是最大的试探之一。
权利,耶稣胜过了。
因为他明白征服不是靠权利,而是靠爱。
当看完这部电影后,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这是一部女权主义惊悚片儿嘛。
无论是真实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也好,剧本中借题发挥的“死亡实验”也好,其实都隐含着一个绝对的前提,那就是,女性角色的缺失或边缘化,当然,后者被处理得更具戏剧性。
是的,戏中只有两位女性,而她们是制止男人帮滑入毁灭边缘的唯一外在阻力。
而这两个角色的处境,也象征着女性在传统男权社会中的处境—— 不是被排斥在外部,就是被奴役在内部。
一,女博士朱塔。
她最早发现了囚犯异常的情绪表现,并且几番提出及时干预以及必要时终止实验,但是急功近利的“学术权威”杜恩教授一再拒绝了她的要求,并且在关键时刻离开监控室,从而一再错失了遏制事态的时机。
(朱塔被凌辱甚至差点遭强暴的情节,更进一步渲染了女性在男权暴力下“被侮辱与受损害”的角色。
)二,女猪朵拉。
她的焦虑和介入成为扭转局势的重要节点,她态度强硬地声称“如果见不到我就报警”然后闯进了实验场,并且最后以令人齿寒的冷静开枪打伤了一名狱卒(这个设定……额……)。
(真实的斯坦福实验,受试者同样是清一色的男性,而实验的结局,据说也同样是因为一名“狱卒”的女友对实验中的反人道行为提出了强烈抗议、并呼吁警方干预,这才使得实验提前终止。
)莫瑞兹与朵拉互相思慕的镜头,充满了点到为止的性暗示,并且处理得静谧而温柔,俨然是一个男-女互相依存的乌托邦。
这个YY世界穿插于紧张残酷的制服男与真空男的监狱斗争中,构成了强烈反差。
风波平定的一幕,镜头借代了某位伤者渐行渐远的视野,他看到的是一个恐怖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穿着犯人的囚服,另一种穿着狱卒的制服(充满了隐喻),他们互相搀扶,脸色惶恐,身上沾满血迹。
正当观者极度压抑之时,镜头倏忽一转,画面呈现的是莫瑞兹和朵拉静静地比肩而坐,鲜果佳酿、天空海阔,就像创世纪的第六天,上帝刚刚创造了男人和女人,他们在伊甸园里袒露着身体,单纯而快乐。
女性角色的回归,暗示着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
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到地狱,嗯,那个充满了制服男与真空男、手铐和警棍的监狱世界里。
我们的问题是:这场游戏应该如何挽回?
如果回到实验开始的时候,假如让77号与伯瑞斯先生身份互换,结局又会是怎样?
我不得不摘引亨利·梭罗在Civil Disobedience一文中的这段话:“大多数人对于政府是这样一种情形:他们主要地不是作为人,而是把自己的肉体当作机器为政府效劳。
他们是常备军,自卫队,狱卒和警察。
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论价值判断如何,不论道德意义怎样,开动自己的脑筋是不行的。
人们只能自己等同于泥土,木头和石块;也许,造一些木头人也同样能干好这些事。
这意味着对人的尊重还不如对待草人或对待一堆垃圾.他们的价值跟马和狗相去无几。
”——在这个监狱游戏里,很显然,这段话无法成立。
我们看到以博瑞斯为首领的狱卒在这场游戏中完全玩出了感觉、玩出了状态、玩出了创造力——倘若他们果真是木头人或者机器人,情况倒会好得多,不幸的是,在特定的压力下,他们沉湎入被暗示可以无限制获取权力的妄想中,规则的维护者以更凶险的方式扑灭了规则,即便是在真实世界中,这也不是孤证。
显然,亨利·梭罗的观点,遮蒙于“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下。
罗尔斯关于无知之幕的比喻,充分描述了一个人因为陷入特定的社会角色而对自己所处的社会处境暂时失明的情形,而克服的方法,朴素地说,就是最大限度地进行换位思考——假如这道幕布揭开,你发现自己是一个身着制服、手持警棍、腰别镣铐的狱卒,而你又确信自己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人,那么,当你面对着重刑犯的威胁和挑衅的时候,怎样的反应才不算是过分的?
当你信息匮乏并且面临着不确定的危险的时候,你能否保证,你能够比伯瑞斯们保持更多的理性和克制?
如果让你参与规则的制定,你希望你维护秩序的权力被限制到什么程度?
今天的思考题是,写一篇命题作文——《如果我是城管》。
字数不限。
这是一部通过设定极端环境表现人性阴暗面的电影,非常有冲击性。
电影节奏明快,画面粗砺有力,当然这些是作为一部说得过去的电影所必备的。
一个监狱实验,参与者分成两组,分别担当看守与犯人。
这个设定引起了我的关注。
首先这是人为设定的封闭环境,对立双方面对双重规则:一个是这个封闭世界中必须遵守的规则(看守者与犯人,保持均势的条件是不得使用暴力),一个是双方都非常明了的现实世界规则。
也就是说,大家都带着之前的身份和规则认同进入这个世界。
这两个规则是冲突的。
所谓人性,就在冲突中凸现。
冲突是由于不服从这个环境的规则造成,起因却是犯人一方认为这是个游戏,因此不必要严格服从监狱的规矩,潜意识里并不认同看守者的压倒性权力。
冲突总是从个性强悍的个体开始。
于是双方各出现一个中心人物。
一方压制,一方反压制。
逐渐双方忘记这仅是个游戏,忘记之前世界的平等地位,完全进入这个世界的角色了。
而这个游戏的设立者对情况缺乏必要的警觉和及时控制,客观上推动了对抗的白热化。
“不得使用暴力”的规则在流血之后,已经被完全抛弃,均势打破,形势一边倒。
在看守者一方,借维持秩序稳定的名义,使用暴力以控制整个监狱,暴力的对象包括游戏设立者。
一方的权力绝对化,在暴力对抗中完全失去理性的情况下,暴力已经演变成为暴力而暴力,灭人性,灭人权。
所谓人性的阴暗面,大概就是指人潜在意识中的敌对和暴虐倾向吧。
这个世界的创设者显然是个失败的创设者,这个游戏的设定中,双方力量的起点是不对等的,而偏偏他们是带着现实中对等的意识进入游戏。
假使双方起点的力量是均势呢?
我猜游戏的设立者也必然希望对抗冲突局面的发生吧,因为这才是他观察的兴趣所在。
所以明知存在两种世界意识的冲突而设立的这个游戏,无非令冲突更容易发生而已。
设立者乐见其成,结果也不出所料,只不过连设立者也被暴力所消灭。
我感兴趣的是,这种电影常引起我的想象,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有可能也是某个造物者的实验罢了。
这个实验与我以前的工作环境又何其相像。
暴力不一定表现为肉体上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暴力,更多体现为思想上的暴虐。
我们骨子里,在对己完全认同“天赋人权”,而对他人则不。
借用《大问题》中的话,设想我们站在云端,俯视地球上碌碌的人们,每天所想所做的这些事情,无非也是在规则里争斗,偏偏摆脱不了规则。
这就是我们这些被实验者的生存意义。
争斗可以是对他人,对环境,对自己。
可是当你试图脱离,你可能无所适从。
作者: 迈克尔·舍默转自: http://book.ifeng.com/section.php?book_id=2073&id=144015早在20世纪70年代末,我还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菲利普·津巴多就是个传奇人物了,而且打那以后他的声望有增无减。
他出生于纽约的南布朗克斯区,父母是没什么文化的西西里人。
津巴多亲眼目睹了人置身法律有名无实、猜忌无处不在的环境时会怎么做。
他早年在斯坦福大学当教授,设计过一次实验,观察两辆报废汽车:一辆放在他度过童年时代的南布朗克斯区;另一辆放在加州帕罗奥多的高档社区。
在布朗克斯,研究小组还来不及装好隐藏摄像机,人们就开始拆车了。
短短一天之内,汽车遭到了23次破坏性攻击,全在白天,肇事者均为恰好经过的成年人(只有一次例外)。
而在帕罗奥多,汽车一直没人动,直到津巴多放弃实验,把车开回校园。
此时三位邻居打电话报了警,说附近有辆车被人偷了。
如此巨大的差异,显然并不是因为纽约人与加州人在特质上有什么不同,而是因为布朗克斯与帕罗奥多的生活条件有异。
异在何处呢?
这正是津巴多在斯坦福监狱实验中想要解答的问题。
如今,这个实验在科学史上的地位,和弗洛伊德的沙发、斯金纳(B.F.Skinner)的箱子、斯坦利·米尔格兰姆(StanleyMilgram)的从众实验不分高下,同属奠基之作。
只要上过基础心理学课程,你一定听到过菲利普·津巴多的大名。
斯坦福监狱实验的细节,现在已经广为人知了。
研究人员在心理学大楼的地下室草草拼凑出来一所监狱,把办公室改建成了牢房。
随机选出的学生"囚犯",被"斯坦福警察局"的警察在家里逮捕,抓进巡逻车带到监狱。
"狱方"给他们喷杀虱剂,勒令其裸体站成一排,挨个分发土褐色的囚衣,塞进6×9英尺的狭窄囚房。
警卫们领到了警棍、哨子、囚房钥匙和闪亮的墨镜。
接下来的几天,这些原本心理健康的美国学生,全都入了戏:不是变成了暴力、专制的警卫,就是变成了士气低落、冷漠的囚犯。
按原计划,实验要进行两个星期。
津巴多当时的女友(现在是他的夫人,两人结婚已经30多年了),看到囚犯们在深夜如厕时遭到警卫虐打,头蒙黑袋、腿铐脚镣,连忙让津巴多中止实验,以免有人受到严重伤害。
到了这时候,津巴多才意识到,自己也陷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不能自拔。
"我叫停实验,不是因为在监区看到的那些场面,"他在实验的技术报告里解释说,"而是因为我惊恐地意识到,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变成最残忍的警卫,或是最软弱的囚犯,对自己的无力充满恨意:未得许可,我不能吃、不能睡,甚至不能去上厕所。
"我问津巴多,30年后,他怎样看待这次经历。
"斯坦福监狱实验传递的信息是:环境对人行为的影响力,比大多数人想象中要强大得多,可是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他说。
"像我这样的社会心理学家一直在努力纠正大多数人的观点:恶只不过是个别人的特质--藏在他们的基因里、大脑里或者本质上--世界上有好苹果,也有坏苹果。
"但的确是有坏苹果吧?
是的,当然有,津巴多承认,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恶,并不是少数坏苹果犯下的,相反,而是普通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做出的极端行径。
津巴多宁愿不对人做先入为主的判断。
"怪罪个人之前,我们首先应该找出什么样的环境有可能激发出他们的恶行。
与其说是坏苹果装进了好木桶,为什么不假设是好苹果装进了坏木桶?
" 我们如何才能判断好坏苹果与好坏木桶之间的差异呢?
"在斯坦福实验展开之前,我们知道参加的学生都是些好苹果,因为我们让他们做了大量测试--性格测试、临床检查、调查他们的背景,等等。
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正常。
接着,我们随机指定他们是警卫还是囚犯。
这就是说,第一天的时候,他们都是好苹果。
可没过几天,警卫们就变成了虐待狂,囚犯们变得情绪不稳。
"津巴多的坏木桶腐蚀了好苹果。
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事件曝光后,津巴多和媒体很快将它与斯坦福囚徒实验联系起来。
接受了几次采访之后,一家律师事务所找上了他。
这家事务所要为上士伊凡·弗雷德里克(IvanFrederick)做辩护。
上士是部队的宪兵,在阿布格莱布监狱1A和1B层值夜班,而这两层,正好是全伊拉克虐囚事件最严重的地方。
津巴多并未否认弗雷德里克虐囚的事实(弗雷德里克对此供认不讳),但他知道,自己想要探究的是促使警卫们折磨、虐待、羞辱囚犯的深层环境原因。
按津巴多的说法,弗雷德里克到伊拉克之前,是个地道的爱国青年,"经常去教堂,家门口每天都挂着美国国旗,一听到国歌就热泪盈眶地挺胸起立,信奉民主自由的美国价值观,他参军正是为了捍卫这些价值观。
"弗雷德里克被控虐囚后,津巴多安排了一位军方的临床心理医生给他进行了全面的心理评测。
评测指出,从各个方面来看,弗雷德里克都再平常不过了。
他有着平均水平的智商和个性,"没有虐待狂或病态倾向。
"对津巴多来说,这些结果"有力地说明,军队和检方主控人强加给他的'坏苹果'特质论是没有事实依据的"。
根据自己在斯坦福监狱实验和阿布格莱布监狱的发现,津巴多提出了人、环境和制度的三要素说,以及这三者如何相互作用,驱使好人做恶事。
这里我们看到了恶的特质论(人)、恶的环境论(环境),以及津巴多在考察了阿布格莱布监狱事件之后新增的第三项要素--也即人与环境共存的背景(制度)。
"看到有关阿布格莱布监狱的报道时,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创造了这种扬恶的环境,"他回忆说,"制度是更大的木桶:也就是确立此类环境的法律、经济、历史和政治势力。
大多数制度都有一层外壳,毫无透明度可言。
" ------------------------------大家有兴趣可以再看看两个针对这个实验的纪录片豆瓣地址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1540664/ 原始纪录片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U3MzY3OTU2.html 另一个版本的实验回顾 http://www.56.com/u71/v_NzA2Mzc3NDg.html面对人性的深不可测,只能说我们在电影和文学中所看到的真相永远都是涂脂抹粉的产物,实验也只是一个社会有限条件下的缩影
善恶不相对,善恶是一条绳子的两根小细绳,环境造就了一切。
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社会关注每一个人的需求和权力,应该是目前为止最高级的形式。
一个人熟悉了个人主义主导的社会形式,难以理解其他形式社会条件下人性的改变以及行为,这便是电影带来的冲突。
但生存在那种社会条件下的人类,是否会看不惯目前的社会形式呢?
就像反对普世价值的中国人一样。
所以不规定善恶吧,人类所拥有的只有面对不同情景而对自己做出的改变。
深挖人性的结果便是,有善有恶,相辅相成,他们永远在一起。
本片把人之初,性本恶的道理发挥到了极致。人在特定的条件下环境下会潜意识的适应和接受基本现状。所谓的适应能力。从而再从这基本现状中演变出不满,抱怨,满足亦或是喜悦。一个人之前的背景和经历决定了他在新的环境中的角色演变和心理变化。人与人之间的平衡点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
德国的这种讲人性和权力实验的电影总是很给力,从这部电影到《浪潮》。从一个微小的分量直至最后的大风暴,都是直面人性深处的冲击,让人无所适从。
以1971年美国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为蓝本,电影拍得实在是不咋地,可惜了一个好题材。
当少数人掌握了规则,获得了优势,同化了监督,自然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重置最原始的规则。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了。它狞笑注视着这群曾经“健康的、心理正常”的"好人".
与人性本恶还是本善无关,相反,它倒更证明了人性本来的空白,这空白很容易被社会既有范式和角色影响和填充,很可怕,同时结合之后的《浪潮》看出德国人的反思很深入。
把令人矫情的女人的镜头缩减掉好不好,挺好的故事看我肝疼⋯⋯可以快进看--不理解德国人的情感表达⋯
原著取材于真实的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实验,本片改变的更有戏剧性,当然引起的争议也不小。不过,我始终觉得德国人拍这种有关社会、人性的伦理片是一绝,有兴趣可以参看《Die Welle》
69号怎么就发疯了,怎么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如果换做女性实验者又会怎样。‖斯坦福监狱实验http://baike.baidu.com/view/402672.htm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题材本很挺有趣的,但觉得拍的不好。没有好的观影感受
2012-198.
拍的太假了,即便是要突出这个实验会挖掘人性的恶,也不该搞这么假。好像所有人都跟傻子似的,明明只是一场实验
悲剧就是这么一回事,一群有权阶级被极个别的傻逼带头做傻事
不要考验人性。一夜情女友的插叙莫名其妙,几个博士对实验崩坏的迟钝反应也弱智的令人无语,意料之外的不好看。
斯坦福实验升级版。
斯坦福监狱实验 德国视角悬疑实感 密闭空间的可言说内核 即使从道理上没能告诉我们更多 但绝对会是一次难忘的观影体验 监狱,密闭+极端环境,可拔高的主旨,咬牙切齿的反派,德国美女。这片子不是最好的,但是最合我胃口的。
长期处于封闭状态会造成人性扭曲 2012/1/1 心理学实验 角色扮演 社会规则
你妹的 整部片子看完我都以为是俄语......
一种无形的压力至始至终贯穿着整部电影,手心脚心不停的飙汗,甚至经常喘不上来气。
社会心理学的经典实验啊,总觉得可看性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