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定勛的「在世界的中心呼喚愛情」和岩井俊二的的「情書」相當類似:由一個小事件觸發追尋,點點滴滴的片段一一重新體驗過之後,又一次與失去擁抱。
二部片子一樣的敘事結構,一樣的追尋,一樣的 re-gain (reprendre)。
既然都一樣,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怎麼辦?
還是看一次掉一次淚,是人太脆弱眼淚好騙嗎?
或者,這樣的敘事結構不只是一種說故事的方法,更是一條貼近我們心靈的道路呢?
提到這裡就會想到 Proust 的作品「追憶逝水年華」,這二部電影的敘事結構和大師的作品一樣的調性,雖然沒耐心啃完大師的鉅作,可是從電影的感動裡卻讓我對 Proust 更更多地讚嘆。
朔太郎(大澤隆夫)的未婚妻律子(柴崎幸)突然不告而別,朔太郎在報導颱風的新聞畫面中看見她的身影,那個地方是朔太郎的家鄉,為什麼未婚妻不告而別竟然是去他的家鄉?
朔太郎跟著也啟程去尋找律子。
隨著返鄉的距離越來越近,家鄉裡的聲音也逐漸浮現。
他找出了已經收藏的錄音帶,少年時代的點點滴滴回到他的記憶裡,那時候的女朋友--亞紀--和朔太郎的故事開始上演;大澤隆夫的腳步帶著我們前去那一個一個的場景,「罹患白血病的少女」根本是個老調又老調的故事,或許你和我一樣這麼想,相信你也會和我一樣又一次掉進老調的陷阱裡,被它再一次地催下淚來。
朔太郎和亞紀給對方的錄音帶,在亞紀發病之後依然不間斷,一個小女孩祕密地幫亞紀當信差,只有亞紀去世前的最後一卷沒有送到,因為小女孩在路上出了車禍,從此跛腳的小女孩也幾乎忘了這捲錄音帶,直到17年後當她正要和未婚夫一起搬家的時候,整理出這捲舊的錄音帶,她還特地去買了一台錄音帶的隨身聽,聽到亞紀錄給朔太郎的話。
她留下一張紙要她的未婚夫別為她操心,然後,她自己啟程要去完成這個延後了17年的任務。
他的未婚夫四處找不到她,直到他在氣象報導的新聞畫面中看見一個跛腳的女孩,他相信那是他的未婚妻,他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跑到他的故鄉,於是他也啟程回故鄉去尋找她。
是的,小女孩就是律子,他們並不知道互相已經在17年前在同一個故事裡面出現。
這部電影有好多我特別喜歡的鏡頭,真要一個一個說哪個鏡頭的感想,那還真難說得完。
真要只能挑一段叫做經典的話,我會選鋼琴這段。
當大朔太郎走回到這裡的時候,他又聽到了亞紀的琴聲,亞紀過來牽起他的手,靠在他的懷裡。
有人會說這是虛幻的手法、或者說是把心理的情感表達出來,我比較傾向這一段是真實發生的,不是鬼魂再現,而是過去再現。
關鍵在於「再現」這個詞,古希臘文是 "mimesis",這個字英文一般翻譯做 "imitation",但是除了名詞的意義之外,它也是一個動詞;在這裡的意思是:再現已經消失的過去。
所以,共同參與這個經驗的不只是朔太郎和亞紀,還有在門口看見這一幕的律子;律子在這裡是個關鍵角色,一旦少了她的在場,這一段就變成回憶的心理狀態的呈現(present),正因為她的在場,她成為真實、客觀的目擊者,這個它者的參與使得朔太郎懷裡的亞紀不只是呈現、更是再現(re-present)消失的過去,而能真實存在。
在文本世界裡的真實存在,不比物理世界的真實存在更有意義?
如果這麼說的話,我們何不妨看看什麼叫做「意義」。
簡單地想,至少有二個英文字代表「意義」:"meaning" 和 "significance",不用特別去區分英文字眼的不同,重要的是我們應該想想哪一種「意義」對我們更有意義。
物理世界的真實存在和文本世界的真實存在,哪一個比較重要?
前者吧,沒有前者的話,我們也看不到這部電影,對吧?
沒有前者的存在,亞紀也不能讓聲音留下,對吧?
沒辦法否定這樣的看法,就算我把物理世界的真實性當作生活的充分條件,把文本世界的真實性化作生活的必要性,還是會有不同的意見是跟我不同的。
因此,還是只能就我自己而言,非得比出一個更有意義的,我還是投給後者。
文本世界再現了我們的情感、記憶、觀念、想像....這些沒辦法在物理世界客觀存在的一切,在文本世界裡面卻可以客觀、真實地存在。
如此,我們的心理可以共感、可以對話、可以被喚醒、可以更瞭解自己、可以...... 。
物理世界的原動力來自生命,生命的原動力來自這些我們平常不太注意、卻必要的心理;Chopin,要不是他那憂鬱、多愁的情感,他或許也會是另外一個 Liszt 這樣的古典搖滾巨星。
Reprendre (re-gain 不是很恰當的翻譯) 不是回憶的呈現,是再現消失的過去,讓埋藏在隱意識裡的 "self" 和顯意識下的 "self" 同時存在,而能對話、相融,說是更瞭解自己也好,說是轉化了自己也好,總之,我還是認同後者更重要的意義。
Wenders 的電影有一幕拍到柏林一座美術館,外面的牆上寫著 "Zeit ist Kunst".... 繼續下去又是一長篇的廢話。
回到電影裡來,律子的參與讓回憶真實存在,本來律子的追尋之路,變成朔太郎的追尋之路;不對不對,至少應該是三個人的追尋之路。
律子追尋未達成的遺憾,她明白了自己還在17年前的故事裡,她要去實現亞紀的願望。
朔太郎追尋著帶著亞紀故事跛腳象徵的未婚妻,開始打開自己封鎖17年的心結,面對亞紀不在的事實,聽到亞紀最後一卷錄音帶,也要去實現亞紀未達成的願望。
最後一幕,當律子和朔太郎一起來到世界的中心、灑上亞紀的骨灰時,亞紀的聲音出現說了一句話;跟鋼琴那一段一樣,亞紀的聲音不是鬼魂、不是特殊效果、不是幻想、不是朔太郎的心理呈現,而是在文本世界裡的真實存在,亞紀確實在那裡。
亞紀確實在那裡,跟朔太郎道別,雖然故事沒繼續下去,我們相信朔太郎和律子以後會過得更好,不像電影一開始,朔太郎竟然在辦公室凳子上睡到忘記要和律子搬家。
突然想起 Oedipus,他腿上的毛病或許跟律子差不多,他因為看不見真實而弒父娶母,最後挖出自己的眼睛,既然光明不能帶來真理就沒有光明的必要。
跛足的人和被事實掩蓋的人,在文學上已經預先留下經典的伏筆,作者大可以安排律子車禍後有其它的後遺症,只要那一次的錄音帶任務被延誤的目的達成就好。
偏偏作者讓律子從此跛足,看來 Oedipus 的暗喻應該一定程度地影響作者的設計。
片子結束了,除了擦擦眼淚之外,好像不只朔太郎、律子和亞紀會更好地過下去(沒錯,亞紀也是),還有我自己。
有時候真覺得人生越過越茫然,為了快點賺錢而改行,為了更好的表現而用心把任務完美地達成;之後,本來打算賺到錢就回去的念頭通通不見了。
追求的目標變成更多更多的錢、更好更好的績效,過個幾年回頭看一下,自己最親近的人這些日子怎麼變老的?
一點都不知道。
他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通通都不知道。
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可是卻見不到幾次面;累積了一堆財富又怎麼樣?
想想,跟朔太郎一樣年紀的時候,那時候的願望是這樣的生活嗎?
那時候的願望或許不卻實際,可是現在看起來,卻是最真心、最真實的,可是誰願意不真實地過下去呢?
誰願意讓錢牽著鼻子走呢?
可是,生活逼到了,有幾個人真能跳得出來呢?
一點點初衷,要堅持下去可不件容易的做到的,卻是容易遺忘的;因為遺忘,人生得以開始,也因為遺忘,人生失去方向。
我們遺忘的在哪裡?
在我們的隱意識裡,如果任何一個文本的世界可以把隱意識裡的自我喚回顯意識之中,請勇敢地面對它,它會帶給你繼續走下去的勇氣。
* http://winterwaits.spaces.msn.com/blog/cns!DF301954700ADC77!629.entry *
“每个人都有过去,有些事情是不会忘记的,也是不能忘记的。
我们不能要求别人忘记,那些不应该忘记的就让它成为回忆,而无限的未来,才是属于两个人珍惜的。
” 同一条路一个人走觉得又长又单调;而两个人边聊边走,就很想一直走下去。
我们的人生或许也是同样,好几年后我这样想道。
一个人活着的人生,感觉上漫长而又枯燥;而若同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忽儿就来到岔路口。
亚纪一边倾听老师讲解作品背景,一边把眼睛盯在课本上不动,似乎在心里回味刚刚读完的这个故事。
前面头发垂下来,挡住形状娇好的鼻梁。
我看她藏在秀发里的耳朵,又看那微微翘起的嘴唇,哪一个都以人手绝对画不出的微妙线条勾勒成形。
静静注视之间,不由为那一切都收敛于亚纪这一少女身上深觉不可思议。
而那么美丽的少女居然把情思放在我身上。
突然,一个可怕的固执念头俘获了我——即使长命百岁,也不可能再有比这更幸福的幸福。
我所能做的,只有永远珍惜和保有这幸福而已。
我觉得自己到手的幸福十分虚无缥缈。
倘若赋予每个人的幸福的量早已定下,那么我很有可能在这一瞬间把一生的幸福挥霍一空。
她迟早将被月亮的使者领走,剩下来唯独长生不老般漫长的时间。
季节朝夏天过渡,白天长了起来。
我们庆幸天老也不黑,放学回家路上,这里那里到了不少地方。
到处是清爽怡人的新绿气息。
我们喜欢从经常约会的神社沿河堤一直往上游走去。
河滩长满绿草,水面时见鱼跃,黄昏时分响起蛙鸣。
时而在没有人影的场所轻轻把嘴碰在一起——便是这个程度的接吻。
喜欢这样趁人不注意快速接吻。
感觉上好像只掠取世界所赐硕果最甜美的部位。
稍微撩开窗帘,可以看见昏暗窗外的水池。
水池沐浴着院里亮着的萤光灯,许多锦鲤在里面游动。
一次我和亚纪站在这里眼望水池,默默注视池里悠悠然游来游去的鲤鱼们。
拉合窗帘,我再次环视亚纪的房间。
与窗口相对的一侧放一个衣柜。
她告诉我最上面的抽屉有她的银行存折。
为修学旅行存的钱应该分文未动。
但我没拉出她让我拉的这个抽屉,而拉出另一个抽屉。
里面整齐叠放着亚纪的衬衫和T恤。
我把一件拿在手里。
往脸上一贴,她的气味儿连同洗衣粉味儿微微传来鼻端。
时间已过去好一会儿了。
我本想快些离开这里,但身体动弹不得。
我很想就这样待下去,想把房间所有东西拿在手里、贴在脸上、嗅一嗅气味儿。
隐约留下的亚纪气味儿搅拌我心中的时间残渣。
刹那间,我陷入令人目眩的欢喜漩涡中,那是仿佛心壁一条条细褶急剧颤动的甜美的欢欣。
第一次把嘴唇贴在一起时、第一次紧紧拥抱时的愉悦复苏过来。
然而这辉煌的漩涡下一瞬间即被悄无声息地吸入黑暗的深渊中。
我手拿亚纪的衣服呆呆伫立在漆黑的房间里。
对于时间的感觉偏离正轨。
我陷入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已然失去她,现在是为了查看她的遗物走进这个房间的。
这是奇特而鲜活的错觉,就好像在追忆未来,被未来既视感所俘获。
我赶开沁入我每个细胞的亚纪气味儿,勉强走出房间。
“我等待阿朔降生来着。
”稍顷,亚纪以温和的声音说,“我一个人等在没有阿朔的世 界里。
” “只是一星期吧?
你知道我将在没有亚纪的世界上到底活多长时间呢?
” “时间长短怕不是什么问题。
”她一副老成语气,“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短是短,但非常幸福,幸福得很难再幸福了。
我想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幸福。
即使现在这一瞬间……所以,我已心满意足。
一次两人不是说过么,现在这里存在的,我死后也将永远存在下去。
” 我长长喟叹一声:“你太不贪心了!
” “不,我也贪心的,”她应道,“喏喏,我不是不打算放弃这幸福!
我打算把它带走,无论哪里,无论多久!
” “永别了,”她说,“别悲伤,嗯?
” 我有气无力地摇头。
“因为除了我的身体不在这里,没有什么可悲伤的。
”停了一会,她继续道,“我觉得天国还是有的,觉得这里就已经是天国。
” “我也马上去的。
”我终于说出一句。
“等你。
”亚纪漾出极有梦幻意味的微笑,“不过,别来得太早。
因为即使我不在这里,我们也总在一起的。
” “知道。
” “再把我找出来,嗯?
” “这就找出来。
” 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她调整了一会儿呼吸。
“还好,”她说,“知道自己去哪里。
” “亚纪哪里也不去。
” “啊,是啊。
”她点下头,合起眼睛,“我本想说这我知道。
” 亚纪似乎一点点远去了——她的语声、她脸上的表情以及我握着的手…… “记得夏天的那一天?
”她问,仿佛风把快要熄灭的火炭吹亮。
“一只小船在海上漂流……” “记得。
” 亚纪在口中开始说什么,可是我再也听不清了。
她走了,我想,她远去了,唯独留下立体水晶般的回忆。
慕名找来《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预览过还OK的trailer后甚至还以为需要一包纸巾没想到却被雷得里焦外嫩的。。。
从有意义的剧情开始,男猪脚现在的未婚妻律子阿姨找到了一盘录音带。
她走到商店想要买部WALKMAN,可店员却在推销MD。
她好不容易买到一部WALKMAN,怀着八卦又好奇的侦听心情,一瘸一拐地,走到一个日本繁华的街头,停下,定住,装入卡带,按下PLAY键,然后,内牛满面。
身后行人络绎不绝,灯光继续打继续打。。。
(姐姐,换个地方煽情好不好。。。
谁听卡带要跑到人潮拥挤的马路正中央去的。。。。
)于是律子阿姨留下纸条说要出门一下。
愚以为是很正常的纸条,男猪脚却解释为律子走了,跑到某个开酒馆的损友处吃饭加喝闷酒。。。
该损友更有“逻辑”,说留纸条的不是要自杀就是要离家出走。。。。。。
正说着,该损友更从一则LIVE NEWS的背景里发现了律子阿姨。
然后,就在这时!
一辆汽车冲了出来,律子阿姨闪避不及,险些被撞到。
然后,在全日本人民的目光之下,消失在了屏幕的那一端。。。
接着,(按剧情应是男猪脚到四国去追律子阿姨了),男猪脚跑啊跑,跑啊跑,便跑回他的学生时代,开始讲诉他的初恋。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男猪脚参加学校为某位老师举行的葬礼却迟到了,而他的初恋MM则是那天要在葬礼上发言的学生代表。
男猪脚在人群里望着MM的背影【第一眼】。
MM开始发言,没讲几句,雨哗一下地浇了下来(这个洒水车洒得一点技巧也没有)。
MM继续很firm地站着。
旁边有两个小男生说,MM真坚强真勇敢啊,别的女生都哭得稀里哗啦她却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太坚强啦!
(神一般的逻辑。。
)学校场景。
为了凸显MM才貌兼备,十项全能,剧情安排MM心无旁骛地在操场上练田径,男猪脚则在天台顶上傻呆呆地望着她【第二眼】。
更为了体现MM魅力无限,剧情甚至安排一个为一众小女生倾倒的大明星来学校拍戏,并看中MM,要求拍照,惹得一众小女生继续大吼,MM好厉害,MM好万能(囧)然后,就在男猪脚与照相馆大叔的一顿西瓜座谈会后。
MM突然出现,要坐男猪脚的机车。
并已抢先跨上车,边叫着はやくはやく,边紧紧地搂着男猪脚,问“你感觉到我的XX了吗”。。。。。。。。。。。。。。。。。。。
喷。。。。。。。。。。。。。。。。。。。。。。。。。。。。。。。。。。。。
MM就这样毫无铺垫地,在连【两眼】基础都没有的情况下,主动表示了她对男猪脚的情意。
于是,还没被幸福砸昏的男猪脚就开始跟这位神一样万能的MM拍拖。
为了一款价值三万日元的WALKMAN,两人共同努力向深夜电台投稿。
为达到目的,男猪脚甚至杜撰出“我们班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在学校饰演茱丽叶。
可是她却有白血病,瘦骨嶙峋”。
继续喷。。。。。。。。。。。。。。。。。。。。。。。。。。
哪个正常的男生会杜撰自己女朋友有白血病的(虽然事实被他不幸言中)。。。。。。。
不择手段也不能拿自己女朋友开刀啊。。。。
缺心眼!!!
可惜MM只跟她冷战了几天,就递给他一盘录音带打算和好。。。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眼屎。。。
然后故事又跳转回那位照相馆大叔。
其实死去的那位老师是他的初恋女友。
这一天,男猪脚与MM拍拖拍到他那去了。
他正在给一个不会笑的中年男人照相。
只见他附耳轻言了几句,严肃的中年男人便放声大笑,照出了令人满意的照片。
MM错愕地失手摔下手中的苹果。
大叔走过来,捡起苹果,在MM咬过的地方再咬下去。。。。。。
可惜,咬不动。
于是他就把苹果归还给MM (MM捧好),告诉他们,要想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话就要帮他去做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
去偷那个死去老师的,骨头。
话说个人一直以为,首先,人死了火化的时候应该是烧成彻底的灰;第二,墓碑那里应该只有照片,就算骨灰也在下面,应该也是埋得比较深的。
可是从这部电影,我们知道,盗墓,原来是很简单的。
只见男猪脚和MM半夜捧着一部应急灯来到墓地,找到墓碑,在底下搬开几块石头,掏出一个白瓷瓮,一打开,(镜头还有特写),里面就是一块,一块,的,骨头,白的。
偷好了骨头的二人正欲离去,恰逢同学A与同学B跑来墓地约会。
同学A告诉B,这里的夜景最美了(寒)。
可同学B(女)一心只在打蚊子(夸张得和春晚的表演有的一拼)。
于是同学A在一旁,等待时机,瞄准时机,突然上前,推倒。。。。。。。。
可是,却被同学B用打蚊子的手与打蚊子的方式打了一下。。。。。
接着两人拍拖拍去了一座无人岛。
在男猪脚另一损友的刻意安排下(临行还送“宝物”一枚),两人在无人岛过了一夜。
正当该损友第二天来接男猪脚却得知什么也没有发生而抱怨“你真是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啊!
”时,学校的DVD HANG机。
于是我如获大赦一般,退碟,还碟,赶紧闪人。。。
于是它成为我唯一一部没有看完的电影。。。
私のことが、いままで、覚えますか?
你还记得我吗。。。。?
还记得吗?
我曾经坐在你回家的路上等待你骑着电单车的身影。
看你一次次地停在那家写真馆的门口朝里张望,或坐在写真馆门口的木凳上跟那里的奇怪爷爷一起啃西瓜。
我曾经就在那个写真馆旁边的台阶上叫住你,看着你一脸傻傻的表情,说,既然你骑电单车,那我们就一起去兜风吧。
再紧紧地贴在你的背上,戏弄你说,喂喂,感觉到我的胸部了吗?
我们曾经在堤岸上无声地看着海,你问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这样兜风看海,我只回敬你一个不知可谓的笑,然后拍拍衣裙,转身回家。
还记得吗?
我们在夜晚偷偷潜入墓地,帮那个奇怪爷爷去偷他初恋情人也就是我们故去的校长的骨灰,只为了作为交换,他会把他和校长的故事讲给我们听。
我们一起在山顶上俯瞰小镇。
在摇荡的秋千上,我说,要象那个爷爷一样,用五十年的时间始终怀念并爱着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经过电器店的时候看到了SONY的Walkman,可是三万円的价格让还是高中生的我们望而却步。
于是,我突然想起电台里一个叫“午夜电波”的节目,如果写明信片给主持人,就有可能获得这个Walkman作为奖品。
所以我们打了个赌,看看谁的明信片能被主持人读出来并获得这个贵重的奖品。
还记得吗?
第一次我生你的气了,并把那个你好不容易拿到的Walkman丢还给你。
只因为你在明信片里“欺骗”地说:我有一个同学,她被大家选作学园祭戏剧表演中的“罗密欧”,可是她可能无法演出了,因为她有白血病。。。
你不知所措地追问我为什么生气,看着你焦急等待答案的脸,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面对你。
之后,我们开始了另一个游戏。
我把想说的话录在磁带里给你,然后你用那个Walkman听,再把你想说的话录进磁带。
这样,我们开始了相互倾听与诉说。
直到。。。
直到,那个傍晚,我们在教室里。
我倚靠在讲台上安静地听着你的磁带,你则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等待。
听着听着,磁带里的你慢吞吞地说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注意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就喜欢了你。
于是我抬起头,对不远处的你微笑,回答,君のことも、好きです。。。
还记得吗?
从此以后的我们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
我们一起写明信片,一起听那个深夜广播,我们继续把对彼此的爱和自己的生活感悟录进磁带,传达到对方的心中,我们一起到那个写真馆去听奇怪爷爷讲故事,我们还约了共同的朋友瞒着家人一起到那个荒岛去“探险”,结果被那个损友故意扔在了岛上,可是也因此找到了那间被废弃的小屋,发现了那个留有胶卷的破相机。
可是,那一次的任性似乎注定会遭到天谴。。。。
对不起,阿朔,在从小岛回来的路上,我昏倒的一刻,看着你焦急欲哭的脸,我才想起,原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有。。。
白血病。
所以,我会生气,因为你拿一个生命的残缺和死亡的沉重来编造故事换取奖品,而那样的痛苦和沉重,每天每天都压在我的心上,无法喘息,让我害怕地无法入睡。
所以,我会那么执著地希望你能爱我,在有生之年,能品尝被爱的幸福和去爱的喜悦。
所以,我希望看到那个旧相机的胶卷里,有着怎样的人或风景,因为它们曾记录着令某个人感动的瞬间,也同时,变成永恒。
阿朔啊。
我们去找奇怪爷爷照相吧,这样,有我存在过的日子才能同样地被永恒地记录下来,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阿朔啊,我是如此如此舍不得你,我想要遵守约定跟你一起去“世界的中心”,去听风声,去大声向世界呼喊“我爱你”。
1996年8月28日,台风就要来了。
阿朔。
我睡不着。。。。
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我觉得自己快要。。。
死了。。。
你说,是不是天意?
我们终究还是不能去那个“世界的中心”,亲眼看到那块相片中的圣石。
我们终究还是不能举行正式的婚礼,在神的面前接受祝福。
我们终究,无法相守,相依相靠,携手赴死。。。
阿朔。
请你。。。
记得我。。。。。
1996年8月28 日,亚纪,在台风即将来袭的前夜,孤独地死去。
时年,十七。
这是亚纪留给朔太朗的,最后一卷录音带。
于是之后,二十年过去了。
二十年。
悄然。
当另一双纤细的手,在整理旧衣物的时候,拿起一件幼时穿过的红色小羊毛开衫时,她发现了放在毛衣口袋里的那卷录音带。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拖着残疾的腿到百货公司买能够播放磁带的Walkman。
她站立在马路边,迫不及待地放入磁带,戴上耳机。
随着那沙沙的转动声,她的眼中,逐渐溢出泪水,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滴落下来。
她只是无语地伫立着,她的长发飘散在风中。
刚才,新闻里报道说,8月28日,台风又要来了。。。。
二十年后的现在,朔太郎即将跟一个叫律子的女孩结婚。
律子的腿在幼年时因遇到车祸而残疾。
但是她却是如此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
朔太朗和律子,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是,就在这样甜蜜又紧张地等待那个重要时刻来临的律子,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不要找我,我很快回来。
”朔太朗突然在电视上台风预警报道的主持人身后中看到了律子拖着腿艰难行走着的身影。
而那个报道的地点,正是朔太朗度过了整个少年时代的家乡-庵治町。
仿佛有预感似的,若有所思的朔太朗,踏上了回乡的路。。。。。
他翻出了收藏着录音带和Walkman的铁盒。
在盖子开启的刹那,那些尘封往事飞溅而出,如故乡的海,浪起潮落,那离散的泡沫,看似消亡,却又必然在不经意间,惊然重现。
然后,他用颤抖的手,重新把磁带放入,戴上耳机。。
阿朔,你要闭上眼睛哦。。
听的时候不许偷偷睁开,一定要闭上哦。。。
当那曾经刻骨铭心的温柔声音再一次飘荡在耳边,她的脸,她的少女的美丽纯净的笑容再一次鲜明起来,那曾经的过往似乎又回来了。
记忆逐渐凝固聚集,灵魂脱壳般,仿佛飘在了空中,看到了呆立在天台上大嚼着炒面面包的自己,而楼下操场上,是正在独自奔跑的充满活力的她。
我们彼此交换录音带的鞋柜。
我们一起讨论明信片内容的走廊。
我们欢笑着走过的操场跑道。。。
聆听着她的声音,遵循着她诉说着的轨迹,朔太朗徜徉在校舍中。
每一处,都铭刻着他和她共同走过的青春的痕迹。
终于,他站定在大礼堂的钢琴前,仿佛看见了当年的亚纪,正在琴键上舞动着纤长的手指,娴静又安详,夕阳的光映射在她的脸颊上,更显她的苍白和透明,仿佛一触即化的Ice Princess。
而突然,她起身了,朝自己走来。
静静地,朔太朗无法言语,只能怔然地立在原地。
亚纪把头轻轻地按在他的胸前,轻轻地低唤他的名字,阿朔,我爱你。
我怎能忘记?
亚纪,我怎能就这样忘记你?!
我竟然忘记了你?!
朔太朗的泪,终于无法抑制地奔涌而出。
二十年前执意要带着爱的她到天涯海角“世界的中心”的那个少年,曾经如此执著地坚守着自己青涩爱情的少年,在二十年后的今天,在未来到这里之前的那些日日夜夜,竟然要娶另一个不是亚纪的女孩,过自己自以为平静幸福的日子?!!
二十年,真的是如此漫长,漫长到不再每时每刻想念那个先自己离去的爱人,想念过去与她一起挣扎着走过的艰难岁月!
二十年,真的是如此漫长,漫长到忘记了在台风来袭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是如何寂寞地死去,忘记了她就从此长眠在能看的到那片海的墓地,孤独无依,忘记了曾经的生死之约,去那“世界的中心”看一看她心中的圣石!
亚纪。
请原谅这个自私地只顾着寻找幸福的自己。
请原谅这个忘记你想要开始新生活的自己!
朔太朗哭了。
纵情地象个孩子般,在空无一人的礼堂里。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
是律子的电话。
律子说,我在这里,在这家写真馆里。
于是,在雨中,朔太朗狂奔着,去赴律子的约定。
时间,在这家破旧的写真馆里仿佛是静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些发黄的黑白照片,陈列地一如往昔。
而中央的显眼位置,正是当年的朔太朗和亚纪的“结婚照”。
相片中的亚纪依旧温柔地微笑着,朔太朗则满面愁容地咧着嘴。
奇怪爷爷又老了点,可是仍然精壮,他告诉朔太朗律子走了,只留下一样东西。
老人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朔太朗把那样东西拆开,又是一卷录音带,上面标注着“1996年8月28日”。。。。。。
然后,在机场,朔太朗终于在角落中发现了律子的背影。
她正面向窗外,看不到表情。
然后,跟二十年前的亚纪与阿朔的遭遇一样,航班再一次因为台风而取消。
再然后,律子讲述了一个属于她的,记忆里的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的故事。
二十年前,曾经有个小女孩,因为母亲生病住院,认识了隔壁房间的一个对自己很好的大姐姐,跟她成了好朋友。
可是那个大姐姐无法走出病房,所以律子开始做她的传信使者:每天把一卷录音带放在姐姐学校的某个鞋柜里。
她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因为够不到那么高的地方正着急,背后有个大哥哥把自己抱起才完成的任务。
可是,台风来袭的那天,自己把那卷录音带放在了红色开衫的口袋里,在看过了本来很孱弱的大姐姐突然精神很好地表演了魔术之后,高高兴兴地奔出了医院,却在过马路的时候,被拦路开来的车撞倒。。。。
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
难道所有的机缘巧合,所有的遗忘错置,都是已去了天国的亚纪的巧手安排?
在二十年后,以这样的方式,朔太朗从律子的手中接过当年她未能传递的录音带,听到了亚纪最后的遗言。
阿朔啊,请带着我的骨灰,去到我们未能去到的“世界的中心”吧~~于是,朔太朗和律子,这两个背负了亚纪生的希望和嘱托的人,踏上了前往亚纪心中“世界的中心”的旅程。
在圣石之巅,亚纪的骨灰,终于可以如自由的飞鸟,瞬间飞散在风里,不留。
瞳をとじて 君を描くよ それだけでいい いつかは君のこと なにも感じなくなるのかな あの頃僕は世界が溢れるくらい恋をした。
あの時の君の声今でも僕は聞くことができる僕は生き残ってしまったロミオなんだ。
でも、たとえ今この腕に君を感じなくても僕は君を生きていく轻闭上双眼,在心中描绘你的样子。
这样就好。。
或许有一天,对于你的事,我将会失去所有感觉吧。
请忘记我,代替我,怀揣着爱活着吧,好好地快乐地活着吧。
有你的地方,就是世界的中心。
无需呼喊,因为在这里,爱,无处不在!
凌晨一点,跟亮晶晶一起看完了《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
之前去音像店盘桓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买。
虽然看包装上写是继××之后最感动的故事,但总不大相信自己能被感动。
果然,是不怎么感动啊,哎。
越长大心变得越冷硬了。
亮晶晶说自己还是应该定时看看这类的片子,免得变成一个彻底的现实主义者,根本不相信爱。
而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爱是一场在劫难逃吧,我想。
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怎么就偏偏遇上这个人,爱上,然后到死也忘不了。
夏日的最后一刻幸福时光,落日时分在破败城堡的露台上对坐的朔太郎和亚纪,低着头,微弯脊背,像两个亟待合拢的半圆,忧伤而美好,只是,始终不曾连接成一份完满。
或许彼此不是对方那一半苹果,又或许,命运的设定就是两人不得善终?
而下一次,他们的爱情,他们连接成完满的机会已经被无菌病房的玻璃墙拦腰截断,近在咫尺,远隔重霄。
29号台风来的时候,他们的脚步已经不能再往前延伸一点点了。
在这里,此地,已是天涯。
他说,下一此,我们一起去。
她哭喊,我们哪里还有下一次?!
再也没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再也没有那个凝睇他睡脸的夜晚,再也没有她穿着红色运动服在阳光下仰头看他的笑容,再也没有她从背后环住他腰的温暖,再也没有,另一个他深爱的那个女孩,白裙飘飘,立在海中孤岛悬崖边向他挥舞手臂。
不是命运是什么?
多年以后,他回到他们共同生活的滨海小城,在他们曾经拍过婚照的小相馆里痛哭失声,沉浸在对她的磅礴思念中,在劫难逃。
不是命运是什么?
对他,对亚纪,对律子。
冥冥中是怎样的一种力量,把活下来的两个人牵引到一起,然后在他们即将共同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骤然发现彼此的曾经,然后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亚纪的脸。
故事到这里应该结束了的。
亚纪是他们共同的无法回望的过去,是他们在无人寂夜里独自舔舐的伤口,骤然出现了一个参与者,是会同病相邻还是会避之不及?
或许该留给观者自己想象,那盒遗失多年的录音带应该是朔太郎与律子最初也是最终的联系。
因此,片子结尾的处理让我很不高兴。
我宁愿看到朔太郎独自来到世界的中心,听完亚纪的遗愿,伸出空空如也的双手惨然而笑:亚纪,看来这一辈子,我都无法过自己的人生呢。
这样的命运,彻底地在劫难逃,才让我们也永志不忘。
有些时候我们以为自己忘记了有些时候我们以为自己会记得一辈子有些时候我们被忘却的事情哽住咽喉有些时候我们被牢记于心的事情抛弃我们时常会忘记一件永远记得的事情,我们时常记起一件早就该忘记的事情我习惯复述令我印象深刻的细节,可是这次我不想这么做了只有最温暖的那一刻,两个人坐在梦之岛的破旧房子里,他想吻她,夕阳勾勒出他们的身影,就像是画中的天使一样纯洁的两个少年还有亚纪穿上婚纱的样子,谁能想象她的生命就要完结,真希望一切都留在泛黄的相纸里看这部片子想起了杨,肯定会想起来的,看之前我就知道,就像我们之间的故事一样,平平淡淡,快快乐乐,却急转直下,落到像片中人那样阴阳两隔很多人看这部片子哭了,我却觉得没什么,现实远比电影来的煽情,来的残酷但是,为什么有好多场面都缓缓地触动我心里的那片疼痛,似曾相识的美好,转瞬即逝的微笑有些生命注定要在最美的时刻夭折,而我们能做的事记住他们的遗愿,过自己的生活杨的遗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那么善良,事事要求完美,我想我能为他做的,就是走得更远,生活得更快乐,这样他就会满足了吧,杨
律子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从旧箱子里翻出小时候穿的红色上衣,玩笑般的试穿,却在上衣的兜里找到一盘磁带,于是,一段尘封的青春岁月打开了。
86/10/28 “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入睡,因为害怕明天的到来而无法入睡。
我想,我快要死了……”律子要和朔太郎结婚了,因为这盘磁带,她始终无法释怀,于是留下一张字条,便只身去寻找散落的回忆。
朔太郎,在29号台风即将来袭的日子里,奔跑在雨中,寻找律子,却不经意间拼凑了那段凄美的日子。
1986年,校长去世了,全校的学生参加了校长的葬礼,朔太郎迟到了。
还好,他赶上了亚纪的悼念词发言,于是他记住了这个女孩,这个如此淡定的女孩,在其他女生呜咽的时候,只有她,淡淡的念完了悼念词,真诚的,毫不做作的,似乎早就看透了生死。
大雨骤降,平添了一份凄凉,黑色的伞把把展开,像黑衣的送葬者,满目疮痍。
朔太郎看到了独自站在雨中的照相馆老板—校长的初恋情人。
可以用一个世纪的一半时间去爱一个人,是多么的珍贵。
亚纪是个活泼又不是文雅的女孩,头脑聪明,体育健将,喜欢在长长的台阶上坐着看周围的风景,从她主动坐上朔太郎的摩托车那一刻起,缘份便开始纠结。
朔太郎在教学楼的天台看着练习田径的亚纪,一身火红的运动服,像燃烧一般的热情,认真的挥洒汗水,一切的一切,使朔太郎无法将视线移开。
两个人开始接触,相约听午夜的广播,相约给广播台写明信片,相约比赛谁的明信片会被先读,为了得到买不起的磁带随身听。
课堂上,走廊里,他们一起讨论这各自的明信片,开心的笑,像倔强的孩子,决不让别人知道这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两个人受照相馆老板拜托,在墓地找到校长的骨灰,老板拿到心仪之人的骨灰,回忆不禁涌上心头,那个属于战争的年代,足以摧毁一个人的一辈子。
朔太郎的明信片被电台广播了,内容却让亚纪极为生气,因为朔太郎在信中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一个永远无法挽回的谎言—亚纪的了白血病。
两个人的僵持……不说话,不见面,躲避……却在某一天,朔太郎收到了亚纪的一盘磁带,里面装载着亚纪的不满与伤心,也许她并没有想象中坚强。
朔太郎道歉,亚纪笑了,两个人开始了磁带交流……喜欢的电影,喜欢的食物,喜欢的季节,每天发生的事情,每天的感受……通过一盘盘磁带,传递着彼此的心情,终于某一天,他们变成了男女朋友。
梦幻岛上,废弃的老房子,陈旧的家具,阳光透过落地窗斑驳在地面,无意中找到的相机,竟然有胶卷,只是已经无法使用。
日渐黄昏,夕阳的影子圈在窗框里,两个人并肩而坐,朔太郎的吻没有成功,小小的失落。
促膝到晚上,篝火点燃,亚纪在窗上写下两个人的名字,朔太郎偷偷画上了小伞,过往的一切终将凝固在这个时空中。
离开的时候,亚纪站在悬崖上和朔太郎挥手,白色的连衣裙,纤细的雪色肌肤,温柔的笑脸,却在下一刻消失在视线中,世界刹那间灰了下来。
亚纪生病了。
即使是无法见面,却也阻断不了两个人的互通心声,一个小女孩每天替他们传递着磁带,红色的书包,红色的上衣,红色的裙子。
亚纪的影子遍布了学校,实验室靠近窗户桌子上刻着她的名字,体育馆里透着她运动的气息,支呀支呀踩着地板的声音,还有主席台上的钢琴,那个第一次告白回忆。
恍然回到现实,朔太郎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站在了钢琴的前面,听着亚纪留给他的磁带,仿佛就在眼前,那个高中时的亚纪,坐在钢琴前,轻轻弹起了那首熟悉的曲子,真实的感觉,亚纪走过来,轻轻握住他的手,依偎在他的胸前,时间静止了。
此时的体育馆门口,律子看着独自伤神的朔太郎,黯然离去。
光线孤独而柔和,时间回到过去,高中时的两人相互依偎,“喜欢,喜欢朔太郎。
”亚纪缓缓的说,残酷的打击,“我的得是白血病。
”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崩溃,什么叫后悔,什么叫毁灭,因为当初撒了个大谎而害得她真的得了白血病,痛苦的可以死去。
而那个女孩,还是如此的淡定,她安慰的说没关系,一定会好的,而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医院里的亚纪,再一次听到了电台播出了朔太郎的明信片,信里写了女孩的白血病已经康复,而此时的亚纪却为自己日益稀疏的头发而悲伤,自己的时间不长了。
终于感到了彻底的悲哀。
红衣小女孩带来了冲洗出来的照片,是在梦之岛发现的旧相机里的胶卷的。
那是属于澳大利亚的风景,无限延伸的旷野公路,戈壁,灌木……其中的一张深深吸引了亚纪,幽蓝的天空天与赤色的土地相接,一望无际中俨然矗立着的艾尔斯岩,像一个巨大的见证,这里就像是世界的中心。
于是亚纪决定和朔太郎一起到世界的中心去看一看。
为了办护照,两个相约去照相馆,亚纪终将是个恋世的孩子,她总是害怕被时光遗忘,于是两个人在此合照留念,那一天,朔太郎穿上挺拔的燕尾服,亚纪一身纯白的婚纱,在小屋里沐浴阳光静静等候,朔太郎被这无比动人的新娘震撼了,一时间语塞,害羞的他说不出任何可以赞美的话,找借口去上厕所,逃离现场。
许久,两个人的合照才得以完成。
照片上,亚纪笑得很温柔,脸上洋溢着许久不见的幸福笑容,而朔太郎一脸紧张的神情,像个稚拙的小孩,大概是第一次和喜欢的人一起照相的缘故吧,而且还是如此正式。
往后的日子如此的漫长,亚纪被送进加护病房,头发已经完全掉光了,即使这样,她还是保持着笑容,对着妈妈,对着朔太郎。
某一天,朔太郎缓缓走进病房,隔着厚厚的玻璃,将一张纸展开给亚纪看,纸上流露着淡淡的幸福的白光,这是一张结婚申请许可证,亚纪流泪了。
依旧隔着厚厚的玻璃,指尖相碰,四唇相接,交往以来的第一次接吻,同样的也是最后一次……29号台风邻近的日子,朔太郎带着亚纪去往机场,计程车在雨中奔波,倾盆的大雨中,一切显得如此渺小。
不幸的消息,去往东京的飞机因为台风的关系停飞,机场内一片骚动,朔太郎激动的质问的服务人员,理智全无,“我们一定要去澳大利亚!
今天一定要去!!!
”此时的亚纪面色早已苍白得毫无血色,颤抖着站起,又霎时倒下,泪水划过颤抖的嘴唇,“没有时间了,我可以撑得住,我可以撑得住……”意识飘远,机场里传出少年的悲鸣,那是种叫做绝望的声音。
病房中的日子像被漂染一般,除了苍白还是苍白。
亚纪只能静静的躺着,给朔太郎留言。
小女孩再一次来到病房拿磁带,窗外下着雨,在小女孩即将离开的时候,亚纪神奇般的坐了起来,脸上依旧洋溢着往日的微笑,表演了一个自己练了好久的魔术,随着碎花飞起,小女孩高兴得离开。
撑着红伞,穿着红色的小衣服,紧握着亚纪的磁带,奔跑在雨中,一个急刹车,小女孩应声倒地,磁带飞了出去,滂沱大雨中,小女孩稚嫩的脸庞显现出无比的痛苦,一步一步向前爬,小手努力的去够那盘磁带,使命般的情绪使然……此时病房中的亚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病房中的一切白得耀眼,不知何时从窗外射进的竟是灿烂的阳光,也许那是天使降临的圣光吧。
时间再次晃回现实,又是一个29号台风的日子,朔太郎重温完所有的磁带,飞奔着去找律子,于是两个人在机场相遇了,律子无法释怀,当年没有把最后一盘磁带送到朔太郎的手中是她心中无法磨灭的伤痕,她对不起那个可爱的大姐姐。
朔太郎拥着律子,决定帮亚纪完成那个遥远的愿望,两个人一起。
飞机因为台风停飞,不过没关系,他们拥有时间。
阳光炙烤,把大地烧得赤红,律子和朔太郎站在澳大利亚的红土地上,从艾尔斯岩吹来的风抚着他们的心田。
朔太郎听着亚纪最后一盘留言,“……把握的骨灰撒在艾尔斯岩的风中,然后好好的开始生活……”手心的骨灰一瞬间被风吹散,就像是亚纪变的魔术一样。
过往的日子在风中飘散,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两个人在码头生涩的谈心;两个人起着摩托车在田地边的路上飞驰,大喊着心中的畅快;两个人在梦幻岛的海边扑水嬉戏;两个人一起发现强尼的秘密逃之夭夭;朔太郎在热火朝天的祭祀庆典上孤独的背影,在欢笑的人群中泪流满面的黯然神伤……终于,释怀心中的结,把青涩的青春岁月寄托在世界的中心。
此时朔太郎和律子站在一起,缘分的轮回从世界的中心开始……
题记:生活的厚度决定了一个人的眼界,在眼花缭乱世界里人太容易被雷同,唯独缺乏的是自己。
当下,粘贴成为创作的速成的方式,小说如此,电影不幸也如此!
――卡夫卡·陆(KavkaLu)或许,一辈子会经历许许多多男欢女爱,可是。
能够久藏于心的大抵是初恋的纯粹。
雨夜,有着狂风;音乐,穿过雨色,问答,是心语的传递,在你们年少的雨夜潜进两个孩子的心里。
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风景,它有着湛蓝的颜色,在你步入暗夜的漫长旅途里,让你记取希望的光芒。
青春的脸颊总会落泪的时刻,一个女孩的泪会让一个爱她的男生一辈子记得,其实,爱是灵魂的痛,因为记忆就像磁带可以反复停留在那个伤口夜风里,心微微颤动。
一盘老的卡带会唤回记忆,让你再次感觉往昔的时光那盘磁带是一个梦的入口,倾听成为归返的方式,人的记忆被唤醒的时候你就无法止住思念的步履,于是走回,在夜雨将临的时刻。
律子,塑太郎的女友,出走了,因为记忆,因为那盘卡带带给她的所有记忆的遗痕。
同样,塑太郎也在这样的风雨之夜被唤醒,现实的脚步追上了久已忘怀的昨日,奔跑,向着光芒的方向,向着心里那片被微笑掩饰的记忆奔去。
记忆,不会忘记纯净的颜色,当你微热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背脊,在风里,你的摩托带她去往何方?
在蔚蓝的海边,亚纪在夕阳里和塑太郎的相对在一次在他心中过电,没有一颗心可以忘记心中的爱,它如影随形与你同在,而沉默将是它最完美的表达方式。
心灯闪烁,往事的街口也有着这样的光亮,孩子们的心里世界充满着执着的勇气。
在相同的星光下听着同一首歌,寻求着心的应答,在卡带里录着自己的心声,那些羞怯的话语在夜里长出了爱的翅翼。
卡带是心声,卡带让心声传给了自己思恋的人。
等待你的回答,等待默契的笑容在你的脸上绽开,温暖的阳光包裹着两个年少的孩子,视线里的温情溢满了整个世界。
你在落叶的时节归返,昔日的台阶上却只有你的身影和她的声音,再也无法找到现世的应当,唯有意念里的世界储满你的容颜。
电影作为影像艺术,它应该让影像本身说话,所以当塑太郎来到四国,导演以青蓝色的偏光映像了他的心理,暖色的往昔和冷色的当下色调对比体反差极大。
现着理想的世界和真实的落差。
而且以俯拍镜头让塑太郎显得尤为孤独。
小岛上的相对我不由想起了《青青珊瑚岛》,也许,纯粹都是相似的,也许青春的表述都是差不多的,更多的是激情和欢喜而非杂念。
公正的讲行定勋在处理这些青春场面的时候对人物心理和其行为表现而言是不及岩井俊二的,岩井俊二的凄美是通过剧情缓缓渗出的,而行定勋的处理是有些跳跃的,当然岩井俊二的摄影师筱田升为情绪的营造做了许多努力,亚纪和塑太郎坐在荒岛一座空屋的窗台上那段对话是小说里的纯净,理想的柏拉图让所有不再纯洁的心灵想起曾经的单纯。
衰败的空屋子必然指向一个隐喻,被此类小说固定的模式,仿佛爱情只有死亡才能永恒一样,白血病成为谋取眼泪的方式,戏剧化的过度是日本青春影片的特点,有种黔驴技穷的尴尬。
窗上的姓名涂鸦,亚纪的白衣,这些似曾相识的标识物成为必然的煽情工具,电影看多了有些麻木。
特别是塑太郎跟着接亚纪一路狂奔的镜头十分造作。
罗米欧和朱里叶的话题只是为了印证背景,其实,这个参照妨碍了叙事的节奏,让观众一下子明白俗套的必然。
体操馆里对昔日的闪回和回忆镜头也是叙事的急迫造成的高潮,观众必然想到的高潮,刻意而僵硬。
悲情心理的扩张是日本人的喜好,于是,雨,必然俗套的下着,泪,必然俗套着流着,导演或者小说本身的问题使得打电话告诉伙伴的塑太郎变得造作。
也许是人的贪婪让人的眼眶沾满泪水,拥有今天是上帝给你的欢愉,可,明天是押在暗夜里的宝,知足常乐,每个拥抱我们都应该视为将别的讯号,记忆温暖让此后的孤单有个梦里的念相。
煽情是青春影片的特点,当进行了化疗的亚纪和塑太郎隔着病房玻璃两手相对的时候,我再一次见到了固有模式的危害性。
生活的厚度决定了一个人的眼界,在眼花缭乱世界里人太容易被雷同,唯独缺乏的是自己。
所以,当塑太郎拿着结婚申请书给病房里的亚纪看时,我不再感动。
纯情小说的泛滥是因为生活在后工业年代的人不再纯粹,他们试图制造这样的场景来证明自己的往事也有着纯净的世界,可是,不幸的是精神家园早已倾覆,除了梦乡,精神早已一无所有。
所以,那种大悲大喜就比较容易让人进入规定场景。
这种倾向在娄烨《苏州河》开头就已经被抨击。
为了实现梦想,他们相约,风雨增加了这种可能性的难度也,让悲情达到了最大化。
机场的一幕是制造高潮的需要,虽然可以理解从女孩最后的心愿,可是,我绝对不会在如此的瓢泼大雨里带着一个虚弱的女孩去实现所谓的梦想,这是另一种的谋杀,一种不负责任的冲动。
所以,塑太郎应当对亚纪的死亡负责,这样的电影对于青少年而言有着及其不好的负面影响,任何的前提设置都应该以生命的安全为前导的。
我也曾经年轻,但是,我一直明白爱的意义是奉献,而奉献里就包藏着对自我情绪的理性克制。
一把红伞在雨中飞向天空,小妹妹手中的磁带脱手,我想所有的观众都会有相同的心理结局。
每一个男人心中都不会忘记心里的她,如果忘记那幺她本来就不是你的心里。
“谁也赢不了和时间的比赛,谁也输不掉曾经付出过的爱”。
所以,塑太郎的泪水在雨色里不值得同情。
去澳洲撒骨灰的渲染是内心的遗憾,而不是外在的应该,当年身边有着一个侣伴的时候,请你明白,她的理性和宽容都因为爱你的凄苦承担,对于男人而言,这样的举动是残忍的,是在她人微笑的脸庞注入明天的苦水!
所以,面对自己的往事,沉默是金。
片子里另一条线是开照相馆的爷爷和塑太郎学校校长发生的感情故事,一段让人哀伤的恋情有着执着的信念。
这是导演为了和塑太郎的故事对应。
这样貌似悲情的电影其实已是雷同的堆砌,于我,毫无感觉,因为我没有完整看过小说,所以无从判别,但是,就电影而言过于造作,两位小演员过度的表情和叫嚷削弱了此类影片需要的凄楚氛围,坦诚的讲,我还是喜欢岩井俊二那份凄然和纯净,虽然导演行定勋曾担是岩井俊二的副导演,但是,无论从手法和渲染情绪上,他要学的东西还是太多,太多。
【附录:影片资料】《在世界中心呼唤爱(Crying Out Love In the Center of the World)》日本2004导演: 行定勋 主演: 大泽隆夫, 柴崎幸, 森山未来, 长泽正美, 平井坚片长:138分钟2005年1月21日 星期五 16时18分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Osama KavkaLu)此文首发于网易
没机会早恋了,因为已经不小了。
更没机会谈校园恋爱了,因为都不太会去学校了。
初恋,貌似是最后的盼头,呵呵。
发生在校园里的初恋,是如此美好,让人艳羡。
花姐说,那就是她的“初恋”,因为之前的恋爱,她都没怎么付出。
没想到真正进到里面,结果却遭到了“报应”。
她还爱着他,用经济学的解释,也许是因为“浸没成本”。
她付出了很多,所以不甘心,所以不舍得……我问任:如果好多年后,我还爱着她,怎么办?
她说,相信时间,并给自己设定一个期限。
其实,道理谁都懂,只是做起来很难。
片子里有好多让我很揪心的部分,爱一个人长达半个世纪的老头,男主哭着大喊“我还是会想起她,我就是忘记不了她”,女主的临终磁带……有些现在看上去是死结的东西,终会被时间打开,我始终坚信着。
不要欺骗自己,也不要在恋爱中迷失自己。
爱自己,才有资格爱别人。
10.02.27下写于外公家
湛蓝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稻田,山顶上的秋千,午夜的收音机,无人岛的黄昏……整部电影画面一直笼罩在一种稀薄透明的光线之中,我仿佛闻到了17岁夏天的味道。
任何一个沉迷于岩井俊二青春电影的人都可以轻易的在其中找到岩井的影子。
而影片中关于初恋、青春、死亡的元素更与情书有着太多的相似——这部电影的导演行定勋一直是岩井俊二的副手,电影的摄影筱田升更是岩井俊二的御用摄影师。
但这部电影的导演毕竟不是岩井,这部打动了众多日本人的电影也并没有像《情书》般深深击中我。
与岩井相比,行定勋的火候还不够。
有些情节太过拖沓,太过完满,相对的留给观众的空间极有限。
另外,行定勋常常会为了一个片断的完美而牺牲其他片断来达到效果。
比如,我一直不能理解一个17岁的少年怎么能在深夜的无菌病房来去自如。
以细致见长的日本电影一般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低级错误的,因此我相信类似的漏洞是行定勋刻意为之的。
突然想到,如果由岩井来拍这部电影的话,他会怎样表现呢?
不过真的很喜欢电影上半部分有着浓厚岩井俊二气息的唯美画面,而懵懂的少年,甜美的女孩总让我回忆起《情书》的一幕幕。
最后在澳大利亚乌鲁鲁的画面也很美,弥补了中间老套和刻意煽情的部分。
筱田升在拍完这部电影后猝然离世,因此这部电影留给我们的瑰丽影像也是我们对这位大师的最后记忆。
当女孩最后一盒磁带的声音在世界中心-乌鲁鲁响起时,心中终于有所触动:“我喜欢上你,是因为天台上,你吃面包时那张塞满东西的嘴,和永远让我安心的笑容。
”于是开始感叹: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可以这么简单!
p,s看电影时并没有想哭的冲动,但看到配合着平井坚温暖歌声的mv时,突然鼻子有些酸楚,日剧主题曲果然煽情啊!
再p,s一下,电影的男主角其实长得一点也不好看,很普通的样子。
但看完整部电影觉得他傻傻的,挺可爱的。
遂顿悟:男生真的不用长得太好看。
类似《情书》。还行吧,剪辑得不好
男主真的丑哭我,就不能找个帅一点的吗?!这么丑的跟女神同框演戏真的看得好难受啊!
就是摄影赞
虽然影片拍得不赖,美丽感人,但我还是得说没有原著好看,亦没有达到《情书》的水平。。。片尾曲真好听,为影片增色不少。
这样的爱情故事对我完全没有杀伤力。。
比借着雨点说爱你好点,虽然白血病什么的要多俗有多俗,但起码没有什么雨季来雨季去的狗血,不过情死电影的这种慢节奏,实在让我无法接受。两部片有个共同点:男主都很丑!
所以前任神马的还是让人不爽 尤其是一直被惦记着的前任 想说什么 故事再感人 也架不住是个ex 那现任放在那里?从来没有一部电影带着这么排斥的情绪看完 垃圾故事 有TM什么好感人的
女主角好美丽
明知道是俗套,还是从头哭到尾
对完美女猪脚无感
哭了个稀里哗啦
也有點煽情
一个平凡的小故事,因为疾病让两个人距离更近,怕自己被遗忘,两个人一起拍了婚纱照,一切都无法挽回,白血病吞噬了亚纪,两个人的旅程因为台风来袭被迫取消。那个为他们传递录音磁带的女孩成为他现在的未婚妻,终于圆了心愿,带她和她来到世界中心,呼唤那曾经逝去的爱人。
在家看跟在电影院看,果然还是入戏的程度大不同,更何况还要跟“犯困如山倒”做斗争。。撑着想看最后的uluru出镜,结果,更本就没有到大石头好嘛!!人家死前遗言让你把骨灰撒到大石头上(固然大石头也不允许你爬啦),但是你好歹也要去大石头边上撒吧,这就在公路边随便一个小山丘上面,是闹哪样啊!
我的记忆已磨灭殆尽,我的内心已坚如磐石...冗长的电影。
忘了讲的啥
雅美
看了同类型的《现在只想爱你》后,该类片子再也无法深深触动我。
好久没看电影哭过了masami给加分无数
东宝公主。。。2019.02.24 第一次看的时候不懂爱情,时至今日再度品味,终于真正知道爱情的甜蜜与苦痛,所以在每一个场景的时空交错的时刻都无法抑制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