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分。
似乎每个人心中都有那种最原始的暴力倾向,只是趋于文明的共识,将那一面邪恶的念想隐藏;片中的两位人物:胆小者与偷盗者,一男一女,都在那暴力的安全庇护下,都将原本的善面撕下,换上自我内心最丑恶的一面,尽情享受这种无边的安全感下暴力所带来的片刻忘我快感,将最深的黑暗与残忍挥洒的淋漓尽致。
而男主只是那暴力的始作俑者,或者说是一种暴力的权力象征,冷静的旁观者,纯粹地崇尚暴力;无爱可依的弟弟明显又在追逐、寻找着这种暴力权力。
此所谓错乱一代,年轻一代,茫然一代。
从暴力说起看这部电影一开始是极度不适,这种不适在于常识被冒犯,被冒犯的点一是在于主角暴力的畅通无阻,二是这种暴力的无因,一般而言,人们想看到的是暴力被阻止,惩罚,而一切事物应该有一个源头,能够得到解释。
暴力稍微抽象了一下,便觉得主人公对暴力的痴迷也不太难理解了。
你喜欢看电影,她喜欢种花,主人公刚好嗜好的就是打架,对他而言殴打别人与被人殴打的过程就像培土,浇水,而打败他人就像看见花开一样满足。
如果你问一个人,你为啥喜欢看电影,种花啊,他也许能说出两三点,但是深层的原因,谁也说不全,家庭影响啊,个人性格啊,这些怎么说的清呢?
只不过电影音乐文学,这些爱好无伤大雅,甚至是优雅,为社会规则所认同。
暴力行为则破坏了基本的社会准则,侵犯了他人的基本权益,但是这只是“它不能”成为爱好的原因,而不是“不会”成为爱好的理由。
当然,放在这部电影里,暴力行为显然没有止步在爱好的层面,而成为了某种生命意义追寻的实验。
如果对于某些人,生命的意义就是暴力呢,他们将何去何从?
暴力的畅通至于,为什么导演要让主角的暴力这样畅通无阻呢。
如果把它看成一种自然而然的不幸,就很好理解了。
走在路上,忽然被陨石砸中,开车被撞,甚至是莫名其妙染上疫病,这些不幸我们能去阻止吗吗?
显然不能。
同样,主角童年被母亲抛弃,父亲早死,这些不幸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导演似乎通过主角的拳头,在使得不幸具象化。
不幸或者生活的暴烈本身就像一只无来由的充满愤怒与力量的拳头,你以为它很遥远吗?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和主角的暴力相比,两位配角,北原和那奈的暴力都不带有享受过程的纯粹性,更衬托出了泰良暴力的自然而然。
暴力的传染暴力并不遥远,大部分人以为自己不会成为施暴者,那是“以为”,既然这种基因在作为人类缩影的一个人身上出现了,就可能在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出现。
北原如此,那奈也是如此,暴力仿佛鼠疫一样使他们的病态得以展现。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整个地球”。
而放在这部电影里,泰良的拳头就是北原的杠杆,撬起的是他内心的欲望与虚妄。
北原本来胆小怕事,卑琐无聊,但是可以利用泰良的强大让他看到了一种征服的可能。
但凡有目的的事物,总会遭遇失去目的时的惶惑与目的无法达成的痛苦,因而终会终止,我想这也是导演让那奈杀死他的原因吧。
那奈则是另一面镜子,从被害到施害,如此水到渠成。
尽管一开始我们就知道,“这不是个好女人”,毕竟是个偷东西的陪酒女郎,但她伸手杀死路边的农夫的时候,还是让人悚然一惊,正如北原说,她分明是个“帮凶”。
这样的人少吗?
表面看,她是迫于北原和泰良的淫威。
我的解读是,弱者只有通过残害更弱的人,才能找到对自身力量的信心,才有后来她的反抗。
我认为,大部分人都经历过“北原时刻”和“那奈时刻”,权利在握时,面对残弱时,我们是否把握住自己的良心与道德?
看完后让我糊涂但是一点是“一代”,如果错乱可以解释为本该追寻理想的年纪,却在追寻暴力与欲望,但是这个“一代”似乎缺乏具体的历史背景。
动作电影,但打戏各种穿帮,不用逐帧也能发现很多槽点。
踢击角度不好,踢到墙穿帮钢板护具穿帮↓
这场戏影帝没穿护具
影帝胸前突出的钢板护具穿帮
钢板滑脱,胸前方块实在显眼(上)
钢板滑脱,胸前方块实在显眼(中)
钢板滑脱,胸前方块实在显眼(下)摄影各种跟不上焦,灯光基本没做,光圈乱开。
上一秒焦点还在
下一秒就完全虚焦
人物入画很久才跟上焦夜外景不做灯光,人脸毫无细节,曝光纯靠光圈,景深乱来。
外景欠曝,光圈开满,景深巨大,后景虚到影响叙事
商店街杂光太多照度太亮,索性开小光圈,基本无景深
夜外景的曝光纯靠开满光圈,巨大的景深跟本就捉急的跟焦雪上加霜。
人脸死黑,看不见细节调色问题最大,全片色彩都不能做到统一,好几场顺延的戏色温也接不上,要么很黄要么很灰。
黄的莫名其妙
同样是夜外景的两场戏,颜色完全接不上。
(上)外景顺序上下场的两场戏,色彩都接不上。
同样是夜外景的两场戏,颜色完全接不上。
(下)
谜一样的绿。
隔着汽车贴膜拍,绿出阿宝色。
汽车绿膜
直接隔着绿膜拍
上下两个镜头色彩又跳了都是日外景,色彩是五花八门,可以说每一场戏的颜色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同一场戏色温都对不上(上)
同一场戏色温都对不上(下)卡司很可以,但是影像制作,不应该是中小成本的质量
几天之前,日本《电影旬报》公布了2016年十佳名单,其中探讨暴力的《错乱的一代》不仅排名第四,而且还拿到了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男女演员三项个人奖。
某种程度上说,《错乱的一代》与15年旬报十佳第一位的《恋人们》形成了互文关系——前者是从施暴者角度冷眼观察暴力的生成,后者的其中一个故事则是从受害者角度寻求情感共鸣。
《错乱的一代》能够受到重视,一方面透露了旬报十佳的评选倾向,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当前日本社会存在的诸种问题和电影制作者对暴力问题的认知和体察。
大概是因为片中拳头过于显眼的原因,《错乱的一代》最先让我想起的是日本的“拳击电影”,比如北野武的《坏孩子的天空》,比如14年安藤樱主演的《百元之恋》,这些电影让人感觉每个日本年轻人似乎都在从拳击当中寻求热血、认同和成就感,他们训练中不断遭遇痛苦,有的坚持、有的放弃;就算坚持下来,最终也会失败,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LOSER。
但拳击仍然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抑或让他们接受了真正的“洗礼”,成为他们迈向成熟和社会的第一步,而这也让“拳击影片”本身带上一丝“生存还是毁灭”的哲学思辨,带上了一种“直面惨淡人生”的存在主义气息。
《错乱的一代》正像是用拳头进行的一场社会学实验,让体育项目从竞技场下放到真实社会当中,以一种类似公路片的形式,通过到处施展暴力的个体把社会各个阶层的人们联系起来,看看他们面对“无差别暴力”会作何反应。
大卫·柯南伯格曾经专用“暴力史”为他的一部电影命名,讨论暴力的类型、成因和转化的种种问题。
话虽如此,《暴力史》一片的格局倒不宏大,不过是讲了一个隐居多年的杀手重新操起暴力大开杀戒的故事。
《错乱的一代》同样从多个层面对暴力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片中,暴力的传染性、诱发性和暴力的不断放大在芦原泰良(柳乐优弥饰)、北原裕也(菅田将晖饰)和那奈(小松菜奈饰)三个角色的交流中显露无疑。
语言暴力则将性格沉稳的弟弟(村上虹郎饰)将太逐步推向暴力边缘,哪怕是朋友之间也不能避免。
媒体将暴力带来的仇恨一股脑推给死者,隐藏和纵容了暴力的存在和滋长,这与《出租车司机》异曲同工。
最终我们发现,整个故事中堪称“终极暴力成果”的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芦原泰良,也不是抢尽一切风头、比柳乐优弥更加暴戾的北原裕也,而是看上去最弱势、最受欺负的的那奈,她不仅杀了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
直到结束,影片还是没有揭示暴力产生的根本原因。
是生理的快感?
心理的需求?
而片名中“错乱”的成因,到底是原始暴力的表象,还是社会问题的表征?
导演真利子哲都没有回答,像是拷问般一股脑地把问题统统抛给了观众。
对于这样一部存在巨大阐释空间的影片,观众的观影感受必然也会存在巨大差异,但有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错乱的一代》不仅是在讨论暴力,而且是在用更加纯粹的方式。
全片除了暴力的宣泄和展现之外基本再无其他:芦原泰良在街头像幽灵一般毫无来由地寻找着一个又一个对手,他们看上去都很高大,有一些甚至把柳乐优弥揍在地上爬不起来,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再次找上门去斗殴,最终获得“胜利”,以至被人呼为“武神”和“暴力的结晶”。
纯暴力的展现对导演功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因为但凡有一丁点虚假,观者就会跳出情境,没法感受暴力带来的疼痛和不适,甚至是麻木后的产生的刺激和快感。
但这部电影,无论打斗场面的剪辑、演员玩世不恭的演法、以假乱真的音效和化妆都极为连贯,骨肉交错的声音往往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影片以中景和远景居多;长镜头或鬼魅地跟随主角,或在一旁静观,体现出导演不试图介入任何人内心的态度。
可以说,正是这种不带入情感的讲述方式为观众留下了动用理性的空间,使得探讨暴力变为可能,甚至让全片呈现出一种与北野武、吴宇森、昆汀·塔伦蒂诺都不相同的硬朗纯粹的“暴力美学”。
最终,《错乱的一代》中悬置的态度和议题似乎全都得到了解答,只是答案并不在影片里,而是在观众心中交错的厌恶与爽快之间。
如芥川龙之介所言,“使复杂的人生简单化除了暴力就别无他法。
”——错乱大概就始与此。
电影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压抑的色调,不快不慢的节奏里几乎一半都是直观的暴力镜头,血是暴力最浓烈的表达,这种现实的富有冲击力的表达赋予了电影不一样的魅力,更是给了演员更多施展演技的空间。
男主泰良与弟弟将太因为失去父母被他人收养相依为命(电影采用插叙,后通过他人视角才交代男主的生存背景),弟弟是个乖乖仔,可是泰良却是典型的问题少年。
18岁的泰良起初只是和小混混打架,后离家出走独自来到松山市。
镜头切换到泰良独自走到建筑物间僻静的小道,他搜索着路过的人群,寻找的他想选择的目标,然后袭击、被反击、被打倒,在恢复体力后,寻找原先的目标,袭击、被反击、袭击、迎来血肉模糊的胜利。
起初难以理解,为什么他要寻找路人然后无故袭击?
当然影片后来会给出答案。
一场战役后,他饥饿,于是他到垃圾桶里寻找食物。
此时泰良第一次遇到了裕也,一个胆小懦弱,内心却好事崇尚暴力、喜欢用手机猎奇的同龄少年。
面对拥有强大暴力基因的泰良,当他看到泰良将自己同伴打倒时,裕也吓得说不清话语,只能下跪求饶解脱自己。
没有了垃圾桶的食物,泰良直接到超市拿起需要支付购买的食物吃,他并不掩饰自己,要吃,就拿。
相反,此刻登场的那奈打扮精致,举止优雅,却是一个盗窃的陪酒小姐,被人发现盗窃行为后依然无动于衷,甚至认为泰良的行为才是恶劣。
时间慢慢推进,夜色渐深,泰良依然在街上寻找袭击的对手,而需找自己的弟弟却和同伴遇上了又在行窃的那奈。
碰到两个黑帮后,泰良毫不犹豫的开始挑衅他们,袭击、被反击,一对二的他看似寡不敌众,但是他的无畏他的勇气让他有足以强大的力量一次次爬起,一次次袭击。
累了,趴下,等体力恢复,泰良继续需找对象。
没衣服穿,就找到嘲笑过他的裕也将其衣服抢来。
直到当晚在与黑帮的一次对决中,泰良的勇气与超强的战斗力吸引了好用手机猎奇的裕也。
外表胆小懦弱实则内心疯狂叛逆的裕也对泰良表示了对其行为的崇拜与希望和泰良结伴玩一个有趣“游戏”的愿望。
于是,胆小懦弱的裕也自认为有了泰良这个马仔开始狐假虎威,开始四处寻找袭击的对象。
从女学生到女妇人,裕也袭击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丑女”。
泰民跟在他身后,只有在有一些男性路人看不下去袭击裕也时他才出来“清理”那些见义勇为的路人。
裕也开始不满足于对路人进行殴打,他想要寻找一片“新天地”,于是他和泰良抢夺了一辆车,袭击了开车的司机,无意间绑架了坐在后座的那奈,此时满是恐惧的那奈前一秒对于网络视频中裕也和泰良在大街上的施暴行为还给予“好厉害”的评价。
终于,三人开始了绑架者与被绑架者的旅途。
一路上,他们用暴力袭击无辜的路人,对于急于逃脱的那奈,裕也发现自己内心对于女人的欲望,却又害怕被泰良知道。
直到第二天早晨,裕也打晕了一个想要报警的老伯,他命令那奈开车想要把杀死老伯的罪名扣在那奈身上,可是没有完全死亡的老伯让那奈的恐惧升华成了罪恶,那奈毫不犹豫的杀死了老伯。
成为同类的三个人在路上飞驰,泰良依然默不作声,那奈心想杀死绑架者,而裕也却因为网络上的报道而担心烦躁。
裕也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怀疑泰良,开始怀疑他们的同盟关系。
坐在后座的裕也开始难以控制自己,开始发牢骚,开始扬言要杀死那奈,终于那奈系上了安全带准备杀死裕也,看到这些的泰良依然冷眼旁观。
车祸在那奈的意料之中,想要报警的司机被泰良爆头致死。
对裕也憎恶至极的那奈用暴力杀死了这个用暴力对待过她的人,然后装作无辜的被害者,将一切嫁祸到泰良身上。
而泰良发现那个邀他一起游戏的人更本没有勇气和他一起享受暴力于是独自离开。
影片最后,茫然无助的将太依然没有找到自己的哥哥,而泰良在暴力的路上越走越远,将犯罪演绎的淋漓尽致。
从人物形象上分析,泰良最为一个纯粹崇尚暴力、醉心暴力的问题少年,他虽然用暴力扰乱了社会秩序,但是他寻找的对手从乐手到黑帮,再到男性路人,都是与他势均力敌的人。
他不打女人,不打弱小的孩子与老人。
他只想享受暴力本身的过程,享受胜利的喜悦。
裕也问他为什么不能打一下就收,泰良给出的回答是“只要享受其中就好”。
至始至终,虽然泰良的犯罪性质越演越烈,但是我想他是唯一一个保持本心人。
整部影片,泰良是让我感觉最真实的一个人,一个最遵从本心的人。
影片中,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与想法,每个人都逐渐被越来越深的束缚着,但只有泰良一直在突破自己,从未压抑自己对暴力的渴望。
其实最开始泰良并没有杀人,都是点到为止,但是在那奈杀死人后,在他问那奈“怎么样”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意识告诉我他要杀人了。
大概最后泰良对于暴力的渴望已经变成了对杀人的渴望了。
而裕也,这个胆小懦弱的人,在同伴被打倒时下地求饶、远观其变,对于实施暴力的对象也只敢选毫无对等性的女人,甚至还说出“我早就想打女人”的言语。
他害怕暴力,内心却又极其渴望暴力,他以“驯兽师”自诩,希望通过泰良这个“马仔”满足他对暴力的渴望,对征服的欲望。
他不敢独当一面,只敢躲在泰良身后,在发现泰良不受其控制后又质疑泰良;他胆小如鼠,想讲责任推到他人身上,结果被那奈“以其人之道但其人之身”。
与泰良相比,裕也其实并不懂得享受暴力本身,他只是感受到了暴力的视觉或结果带来的快感,感觉像是在武打游戏。
从最开始的兴致盎然到最后精疲力竭想要放弃,裕也一直只是把暴力当作游戏,仿佛将其置身于虚拟世界而无法认清现实。
那奈,谎言的化身。
起初只是行窃的小偷,只是自私自利的陪酒女,只是拿他人做挡箭牌的势力女,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但在暴力与虐待的强压之下,从无意到故意的杀人,从充满恐惧的杀人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人,那奈实现了一个受害人到犯罪者的转变。
最后,那奈用无辜的表情和眼神欺骗了警官,将一切责任都推向了泰良,将自己置身事外。
其实从一开始那奈和裕也一样,内心对暴力都有着一种崇拜的心理,只是那奈屈于是个女人,无法真正的宣泄自己对暴力的欲望,但是在高压的环境之下,那奈内心潜在的暴力基因被激发了出来,或者说被泰良与裕也同类化。
最后当她杀死裕也时,她用瞧不起裕也的口吻骂着裕也,她看不起裕也,因为她觉得裕也是个不敢做不敢当的只会虚张声势、欺凌弱小人,当然她也将所受到的一切伤害用暴力的方式返还到了裕也身上。
那奈,一个极度自私自利的女人。
电影的英文名叫《distraction babies》,中文翻译是错乱的一代,很喜欢这个名字,但是我想既然用了babies,也就是婴儿,那就有它特殊的含义。
泰良、裕也、那奈,三个人都算不上成年人,不成熟的泰良一心想享受暴力而一错再错,不懂得适度的他最终走上犯罪道路;不成熟的裕也无法认清现实与虚拟,将他人生命当初儿戏最终落得被人唾弃的下场;不成熟的那奈自私小气,从盗窃到杀人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为求自保伪装自己欺骗他人。
说到底,三个人都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无视其他人最基本的生命权利、财产权利。
或许电影也想揭露现今社会人性自私丑陋的一面。
Cult片看过不少,只是这部片子将更多暴力的细节展现地更加真实,拳拳入骨,血肉横飞。
不知道为什么,这部片子莫名让我想到了原来读书时候的几个学校里的混混流氓,成天不好好上课,就是到处去找茬打架,惹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
当时我很不能理解他们,而且也很讨厌他们,他们对于学校而言完全就是毒瘤,他们的存在,对于那些平时努力学习的学生来说是不公平的。
可是现在,我仿佛又能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不想被学校这台“流水线”改造,从而变成和其他人一样,走着同样的人生轨迹,走向同样的终点。
他们不想被轻易同化,他们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他们渴望活出自己的人生,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他们想要“放飞自我”。
可是,很多人把暴力作为了宣泄自我的唯一途径,无差别地伤害别人成为了这群人展现个性的方式,他们自以为这很酷,其实这很操蛋。
没有规矩约束的人生,终将会自取灭亡。
就如同片中苏打饰演的男二号,虽然从暴力当中获取了无限的快感和成就感,但是在暴力过后,他反而会感到加倍的痛苦,因为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善恶终有果。
只是建立在给他人带来痛苦之上的快乐,只会让毁灭来得更快。
可惜片中的男主永远不会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没有关爱的环境之中,他已经被黑暗蒙蔽了双眼。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但是却莫名的心塞!
柳乐优弥没打出一拳,我就觉得脸好痛,鼻子快被打歪了具体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堵得慌柳乐优弥的眼神,还有那种虽然不言不语但是散发出来的气场与其说是害怕更多的是让人心疼!
苏打在里面的人设真的让我恨不得也去给他几拳绝对渣男一枚的人设,欺善怕恶,第一次遇见柳乐优弥打自己同伴的时候是下跪求饶一直发展到最后抢车,绑架,到杀人,苏打的开始一点点毁坏,就片名那样destruction babies小松菜奈在里面也是另外一个destruction baby整部片子,柳乐优弥的台词很少,全靠表情和动作撑起来的反正看的我憋得慌!
我需要深呼吸
从电影片名出发,错乱,代表某些东西乱套了。
某些东西,指的就是规则。
但是在「错乱的一代」中,“错乱”是规则本身,还是规则之间的错乱?
每一个人类个体,都有着其独特的思维方式、行为模式、处事准则……上升到社会层面,在道德、人性、法律的多重制约下,一切利己的行为都可以称之为求生之道,反之则谓之取死;突破了社会的基本制约的不利已行为,唯有毁灭一途。
但是有一类人的人生道路,是偏离社会日常轨迹的,这里先姑且称之为“错乱”。
本文不从好恶评判电影或角色本身,仅从暴徒三人组出发,试图扫开一些迷雾,略微窥探一下他们每个人的前行之路。
芦原泰良——取死之道艺术创作中有一种常见的手法,留白,旨在以“空白”为载体衬托主体、渲染意境。
很显然,这种手法用在了芦原身上。
无论是在电影中,还是对于屏幕前的观影者而言,芦原都是一个整天只知道打架的神经病。
打架,或者说暴力,就是芦原这个人的主体、重心,是导致芦原与社会日常运转脱轨的根源,是芦原整个人完全倾覆的着力点。
极端的属性点,形成了芦原独特的生存规则——凌驾于普世法则之上的暴力。
这一点对芦原主要形成了两方面重要的影响,一是从暴力的角度去看待世界,将人以强弱进行区分,信奉极端的丛林法则;二是暴力成为芦原的行事依凭。
正因如此,芦原最初在松山市区的一系列寻衅攻击,看起来才像是完全无厘头的神经失常。
但是只有这些,依然不是芦原。
在电影中,芦原在游戏厅找到裕也,并抢走了裕也的白色短袖衬衫。
看到这里我十分疑惑,为什么这样一个只知道整天打架的人会需要一件干净的衬衫?
原因很简单,芦原身上具有人性。
在影片中,芦原的人性体现:之一,崇尚暴力,但不滥用暴力。
芦原从未对女人、小孩等弱小者出过手。
抢走裕也白衬衫的时候,也没有随性地踢上一脚。
后面看到人质那奈蹭开了嘴巴上的胶带,也什么都没有做。
之一,有自己的规矩。
当三人驱车在公路上以避免被警察追捕的时候,芦原曾与裕也交谈,十分简略地说出:“我有……我的规矩。
”芦原的规矩是什么呢?
电影开头,乡下三津滨,芦原被群殴倒地,随后失踪。
在松山市区,两次主动攻击吉他男。
第一次,被打倒。
第二次,把吉他男一遍遍往吧台上撞得血肉模糊。
再往后,三次主动挑衅黑社会。
在最后一次,芦原将风俗店老板松原殴打至窒息昏迷。
电影结尾,三津滨“抬神轿”,芦原从江边回转身子并摘下帽子,高崎吃惊地大呼:“芦原!
”。
随着画面转黑,只留一声枪响透出屏幕。
一定要打趴对手,就是芦原的规矩。
假如从设计的角度来看待芦原,暴力是主体,是视觉中心,空白是背景,是意境铺垫,人性是辅助元素,衬托了主题,充实了背景。
有了人性,芦原便从单调的二维纸张上,真正地站立起来、丰满起来。
北原裕也——毁灭之道说在前面,裕也在影片中是有一个毁灭的过程的。
可以说,裕也的暴力是间接受到芦原的影响而诱发的。
但归根结底,裕也甚至可以说不是一个暴力的人。
同样地,暴力也不是裕也毁灭的缘由。
回到电影,裕也以相当“出众”的形象第一次出现在芦原面前。
干净利落的黑色学生制服,白净衬衫,头扎朝天绺,两侧头发梳落至侧脸边缘,整个人的气质文静、纤弱,并带有一种伴随着脆弱的表现力。
第二幕,裕也出门前在镜子前整理自己也同样如此,干净而略带轻佻。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芦原在垃圾桶捡食,裕也作为不良高中生的Leader(至少是表面上的)挑衅。
随后杂毛小弟被芦原撂翻在地,芦原看向裕也,裕也下跪求饶。
两人的第三次遭遇,裕也和朋友在游戏厅玩,芦原从后面抓住裕也的衬衫抢走。
本来想反抗的裕也,看到芦原后再次下跪,逆来顺受。
出游戏厅,再次看到芦原跟黑社会打在一起。
突发奇想——“我们来做一番大事吧!
”随后两人结伴,在小道、商场大打出手,再叫嚣着离去。
路过风俗店,打昏司机,抢车,劫持那奈做人质。
至此,裕也完成了他的第一个转变,由不良少年变成暴徒。
从这里,可以简单看出一些裕也的人格表现:自恋、爱表现、懦弱。
他爱干净吗?
不,干净对于裕也只是一种象征,如同芦原那件在垃圾堆里翻滚的衣服一样,裕也穿上后便不曾脱下。
裕也还有一点尚未彰显的特质——极强的控制欲,这在裕也转变成为暴徒之后开始体现。
暴徒二人开始了连续作案。
不断更换地点,不断随手伤人。
施暴过程中,裕也多次催促速战速决以避免抓捕,同时作案地点也无规律可言。
裕也始终占据小团队的主导,出发,到达,攻击,撤退,裕也的支配欲发挥得酣畅淋漓。
作案后的奔逃路上,有过几次对话。
芦原十分平淡地表达过几次自己的声音,不强硬但十分果断。
团队出现了不同声音,裕也对此每次都表现出暴怒,甩椅子、砸方向盘、手脚乱踢乱挥,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声咆哮……不得不说,裕也实在是一个太懦弱的人了,却又过于太爱表现,享受被关注的感觉。
关键在于,认不清自己的软弱,想要强行支配超出自己能力的不可控力。
由于这份软弱,外界因素逐渐成为裕也的重压。
新闻报道上一遍遍强调“无差别攻击二人组”,播放受害者和路人的采访,警察处理犯罪现场的影像及通告,裕也上传的伤人视频不断引起关注,舆论压力也在大规模地形成……暴行告一段落。
郊区公路,黎明破晓,裕也疲惫地躺在车里,做出了第二个重大的转变——让出驾驶席。
这是一个信号,意味着裕也让出了作案攻击的指挥权,同时也意味着在芦原、警察、舆论多方面的压力下,裕也的心理承受能力即将达到一个临界点,他将无法再掌控局面。
很快,这一临界点便被完全突破。
在后备箱里闷得全身虚弱,坐上驾驶席的那奈下意识缓缓踩下油门,随即碾到了之前被芦原揍昏在地的农夫大叔。
这是所有暴行中最为严重的一次,死亡。
这让那奈由人质转变为暴徒,也让裕也彻底感受到了无力。
他摊在后排椅子上,大笑着说道:“我们是奇迹的三人组!
”犹如丧钟敲响,裕也直直坠落向黑暗的深渊。
裕也的设计稿应该如何布局呢?
软弱是衬底,控制欲是辅助性元素,外在的不可控力才是真正的主体。
外在因素的强势压倒内在的力量,才是裕也不受控制地走向毁灭的原因所在。
作为不良少年,面对芦原两次下跪;作为暴徒,面对芦原只能无能暴怒,面对压力持续性恐慌,面对死亡才看清了自己的无力。
那奈——求生之道那奈第一次出场,在超市偷东西,看到大快朵颐的芦原。
离开超市的过程中,被超市大妈追出来拦住。
被抓住现行的那奈立马将大妈的注意力引向芦原,趁机跑路。
在这里那奈表现出了她的三板斧:拿到好处,避免关注,置身事外。
实际上在全片中,那奈遇事都是这样的表现,她的准则始终如一,从未变过。
就算是由人质转变为暴徒,也只是因为外在的好处由逃跑变成了隐瞒自己的杀人暴行。
第二次偷手链被健儿看到,随后在工作的风俗店招待他们几人。
将太与健儿发生冲突后,被老板发火赶走。
招待健儿他们这件事,让同事顶缸。
好处:手链、健儿的保密避免关注的手段:招待健儿、让同事顶缸车子撞到铁杆停下,司机被打倒,那奈想要偷偷逃跑但被发现。
到了另一个地方,芦原、裕也下车施暴。
那奈蹭开嘴上的胶带,用鼻子触碰手机屏幕想要报警,被回来的芦原看到立马狡辩:“它是自己开的。
”好处:逃跑、报警避免关注的手段:暴徒二人组的注意力、语言顺从地听着裕也的命令,全身虚脱的那奈去开车,却不注意碾到了人。
吃力,但是却十分淡定,那奈把被碾到的农夫装入后备箱。
农夫清醒过来,那奈在惊慌之下又立马做出了掐住对方脖子的决断。
好处:生命、罪行暂时得到隐瞒避免关注的手段:顺从裕也、掐死农夫深夜行驶在公路上,那奈悄悄系上自己的安全带,缓缓加重踩油门的力道,高速奔驰着与另一辆车相撞。
芦原下车,把另一辆车上过来查看情况的司机给揍昏,然后逃走。
裕也受伤最重,挣扎着爬出车子便倒地不起。
那奈下车,把裕也拖到车子旁边,并用车门一遍遍撞击,杀死裕也。
听到警车赶来的声音,又立马回到驾驶席假装昏迷。
在医院里,面对采访表现得十分无辜,并把所有的锅甩向芦原。
在网络上,以受害人的角度发声,引导舆论。
好处:杀死威胁、隐瞒罪行、完成暴徒向受害人的转变避免关注的手段:车祸、杀死裕也、转移警方视线、利用舆论三板斧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上加难。
以个人适应社会的角度来说,那奈是真正的顶级核心玩家。
唯利驱使,凡事首先考虑的是自己;敏锐而又果决,在超市甩锅芦原、掐死农夫都是快速做出的决断;薄情寡恩,对于被甩锅的芦原、顶缸的同事、揍趴在地的司机,从未表现出半点关切。
那么问题来了,游离规则圈之外的芦原,因自身弱小身处规则圈底层的裕也,玩弄规则、操纵游戏的那奈,他们为什么会是“错乱”的,他们“错乱”在了什么地方,什么才是不“错乱”的?
导演: 真利子哲也编剧: 真利子哲也 / 喜安浩平主演: 柳乐优弥 / 菅田将晖 / 小松菜奈 / 村上虹郎 / 绪方义博 / 池松壮亮 / 岩瀬亮 / 北村匠海 /三浦诚己 / 冈山天音 / 郑龙进类型: 剧情制片国家/地区: 日本片长: 108分钟
错乱的世界,错乱的人性以暴制世界在芦原泰良的世界中,暴力就是他的规则,是他在这个世界生存的规则。
芦原泰良无缘无故挑衅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用自己的拳头一拳一拳地证明自己的存在。
无论对方是比自己强大还是弱小,只有一拳一拳地出击和一拳一拳地挨打。
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即使被对方打得浑身伤,被打得快要死掉了,他也没有求饶,就那么受着,躺尸般地躺在无名的街道角落里,像只受伤的野兽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等到恢复了力气,再打回去直到把对方打倒,残暴而原始。
遇到比自己弱小的,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从不怜惜从不手软,无情而冷酷。
很多人都觉得芦原泰良是个疯子,疯得无可理喻,残暴得让人不寒而栗。
其实在芦原泰良的认知里,这就是他的世界运转的规则,只有打倒对方才是生存的意义,正义、法律、道德都不属于那里,他只是一直遵守着自己内心世界规则、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一个人罢了。
比暴力更残忍的是人性的恶,那种生来的本性的恶北原裕也第一次和朋友碰到芦原泰良时,打架的全程中只会懦弱地躲在一旁,甚至会跪地求饶。
可是,当后来两人再次相遇,决定一起行动干大事,打遍天下的时候,北原裕那种与生俱来的人性的恶也慢慢地显露出来了。
北原裕也仗着芦原泰良的能打,北原裕也也开始自我膨胀,彻底释放自我,也开始加入暴力的世界。
但是北原裕也与芦原奈良不同的是,芦原奈良行使暴力是他的乐趣,打倒别人是他的世界的规则;而北原裕也的暴力行为更像是一种发泄,一种得势后想要彰显自己、想要把从前的不满一扫而空的发泄,他打路人打女人打小孩,无所顾忌,迷失了自我,成为了自己的恶魔,把自己带入了地狱的深渊。
人本性恶,人生来本性的恶,一旦被激发出来,你永远无法知道它所带来的残忍的极限在哪里,不要高估人本性的善也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比人性的恶更可怕的是人性的虚伪奈奈本来是暴力事件的受害者,虽然奈奈并不是人们所谓的好女孩,从事着一份人们所谓的不好的工作,在夜总会中做陪酒小姐,偶尔还会在超市中小偷小摸,但是在抢劫豪车被绑架的暴力事件中,她一开始确实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但是随着事情渐渐走向失控,芦原奈良依然遵守着自己的规则,凡是挡在他面前的他都要自己出拳打倒,而北原裕也一边沉浸在自己暴力的兴奋中,一边又对自己可能会被捕而感到焦躁不安。
在北原裕也的胁迫下,芦原奈良的默认中,奈奈从一开始的受害者变成了犯罪同伙,她也曾犹豫过,也曾害怕过,也曾忏悔过,可是当她被警方救出来后,她否认了自己曾犯过的罪,并把一切都推给了芦原奈良和北原裕也,自己扮演了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比人性的恶更可怕的是人性的虚伪,因为我们无法知道在虚伪的面具下,是善良的天使还是恶毒的魔鬼,还是两者都有。
在这个错乱的世界里,错乱的规则,错乱的人性,错乱的人生。
可是这个世界我们的人生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乱的,又有谁知道呢。
电影前奏平缓,循序渐进,是很冷静的电影。
黑化的人设,偏白的色调。
看后半部分时心跳得特别快,看完浑身发抖。
很爽,很喜欢。
电影名是“错乱的一代”,真的很错乱。
犯罪的三人都是青年,两个男主均为18岁。
男主身份未知,大概是修车工之类的。
苹果头就是个学生。
女主主业是小姐,但兼职小偷,年龄未知但也大不到哪里去。
我并不想从青少年犯罪的方向去理解这部电影,因为我觉得电影主旨并不是这个。
而是现在青少年和年轻人压力过大,找不到发泄口,恰巧身边又有一个导火线,便丧失理智,走上犯罪道路。
作为一个高二的学生,深知现在青年的不易。
每天都是沉重的任务,压抑的考试,排名,成绩每天都充斥着我们的内心。
但是我们内心的积怨却不能发泄,只能默默地忍受,这种忍受化解,俗称“调整”。
我们的身份和我们的衣着,都是压抑着我们本性的枷锁,这些枷锁越缠越多,导致我们的内心渐渐变得扭曲,但为了顾及自己的家庭的颜面,我们只能每天只能带着伪善的面具,像个行尸走肉般活着。
苹果头不就是这样?
影片开头还是富有同情心的人,但后来因为多次偶遇男主,使他内心的魔鬼被动唤醒,最后竟然跟男主组成了组合,开启了爆发复仇模式。
而苹果头只会欺负女性,老人(可能也会有小孩但是影片没有体现)这些弱势群体,却在面对比自己强壮的成年男性逃之夭夭,叫男主来帮他教训人。
而苹果头的这种状态,就是长期压抑导致的结果。
我个人根据苹果头的行为和“很早以前就想打女人了。
”这句话进行猜想,有两个结果:1.小时候经常被女性欺负,却一直不能反抗。
仇恨渐渐埋在心里,开始积怨。
结果有一天发现了一个厉害的人物(男主),可以帮助自己发泄内心的仇恨,便开始变得猖狂,见到讨厌的女性就开始打骂。
2.因为身材瘦削,打不过身形健硕的男性,所以只能欺负好欺负的人,也就是欺软怕硬。
但最终也不得善终,死在了女主的手上。
而关于男主,他的身份一开始就是一个迷,叫了一声弟弟的名字,被人暴打一顿之后,就开始消失,四处生事。
但随着电影的发展,对于男主的身份我们却已经不在乎了,慢慢忘却了男主究竟是为什么会像一个精神病患一样无端端挑事,打人或者被打。
男主是个魔鬼的化身,他用自己的行为勾出了人们变态的发泄欲,进行完全丧失理智的疯狂报复。
而暴力的传播性却比我们想像得更快,也更强。
其实每个人的心理都会有黑暗面,都会有变态的地方,只不过有的人掩藏得好,懂得克制自己。
但有的人克制力低,很容易就会做出报复社会的事情。
而女主就是在被进行打骂之后黑化,因为老人的一口血吐到了她的身上,而亲手掐死了本来可能生还的老人。
最后开车时系好安全带,故意加速,出了车祸。
在苹果头受伤后想爬上驾驶座时,却被女主用车门猛烈夹击,又用脚踹了无数次。
女主嘴里骂着苹果头是垃圾,渣渣。
遭受暴力,只会让我们心中的戾气越来越重,从而自己进行更加疯狂的暴力。
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电影。
电影中也有一个地方留给了我们思考的空间:若是我们身边也出现了一个浑身戾气,行为疯癫的人,我们也会加入这个行列吗?
不知为何,看完我竟然能理解这种青年一代无因的暴力。
当面对社会的绝望时,或许会选择这种寻求平静的方式。
柳叶优弥没几句台词却演的真好,菅田将晖这个角色不过不失,村上虹郎本身就长了一张全是戏的脸。
电影的节奏把握的很好,在缓慢的推进中一点点感受到这种恐怖。
主题曲是向井秀德,果然声音响起,我就回到了number girl时代,很棒。
在《银魂》真人版上映之前,想先看一下“土方”和“新吧唧”长什么样……结果这两个货……这两个根本就是……日本这一代演技实力派扛把子吧!| `Д´)
社会我晖哥,人废话最多。专挑老弱病残妇单挑,梦想是成为海贼王。
和热血高校一样,不是很懂他们的信条,随便他们怎么作吧。。影帝为何这么禁打。影帝您开心就好。好像第一次在电影里听到没加夸张音效的拳头声,原来是这么单薄,啪啪啪而已。
搏击俱乐部如果在日本
摄影机位于看客的视角将打戏记录,将无因的暴力放大,劫持戏后,电影进入了论证暴力如何传染的任务之中,僵直的走向传递出些许说教。结尾双线并行,流畅地将暴力的源头指向社会。
全片无意义的打人,这种人居然没事
1. 好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他们停止作恶,因为从来就没有体会过美好,也没有过任何希望,只能一路到黑了。2. 只有这样闹下去,不断作案,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刚看完溺水小刀又来这里看苏打和nana两个人撕逼,差点跳戏了…看了一个半小时的暴力真的是很累,那错乱的一代心中所思所想大概我们永远都无法理解。跟其他的两位比起来,苏打的角色大概是最懦弱最有人性一点的了,nana和影帝才是真的一路人。
影帝最後的回眸一笑真是驚艷到了 非常挑戰演技的角色… 對女人和弱小的人施暴還是看得心裡不舒服 轉折也來得太突然 最後幾段訪問把視角放大到整個社會 但還是沒有解釋暴力的根源… 結尾的祭典算是一種模糊的象徵 映後談導演說這部影片想講的就是什麼是暴力 那剩下的就要靠我自己悟的了嗎…
故事和人物都非常单薄,你不能用你主观情感去表达你所想,暴力或是反暴力不能这样没思想没动机的。这样人物立不住,电影更立不住。那观众怎么体味你所想。还是懂的人懂就好。
....竟然没标记 还是大银幕呢
柳乐优弥是不是已经没法演一个正常人的角色了???
3.5;冰冷彻骨的暴力传播,在这个行将腐朽的世界,人人都是施暴者与受暴者,深渊恶龙必将盘桓而出;这是迷惘的一代,这是错乱的一代,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荒唐的可以,这样的社会还是完蛋了好吧,我是这么想的。暴力就是暴力变态就是变态。没有同情没有原谅,没有强弱之分
GTA是个理想世界~
表白影帝,菅田将晖的颜也越来越能get。前半部场内时不时爆发笑声,直到菅田将晖加入这场无差别攻击的暴力游戏,他的扭曲来得让人害怕。暴力镜头拳拳到肉,但后面故事东一块西一块,是很错乱没错,可观众看得也挺错乱了。#北影第二场
当一场时代的狂潮来临,威权集体失语、规则和秩序遭到挑衅,你是选择围观躲避、与之对抗,还是共同参与。少年的无差别攻击是对整个固有文明高楼的挑衅,大厦将倾总有人拿手机拍照,有人负隅抵抗,也有人激发体内潜藏的兽性。借匪夷所思的少年暴力事件,隐喻社会体制崩盘瓦解前集体无意识的病毒式传染。
柳乐优弥牛逼了,苏打的人设真的是好渣好渣好渣。。。小松菜奈还是别演戏了,这个社会上只有一个比一个更变态的。
创意气质不错,完成度不行
良善缺失,戾气满溢,暴力只是内心错乱的表征。这样的一代年轻人对社会所做的唯一贡献,也许就是唤醒人们对良知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