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迷你剧前传才来评价,讲真前传和这部电影不大能联系起来被割裂的两部剧,如前传汛和渚第一次见面就互相喜欢,因为世俗差一点错过表白的机会,前传充斥的小美好,电影一下子感觉严肃起来讨论起现实,电影开始那幕他们生活在一起,中间应该也是经历了很多,电影里没看懂是谁离开谁的,只看到汛和同事们聊天不敢公开自己是同性恋,渚为了冲浪去了美国在美国认识了小空妈妈,有了小空,从前传看我以为渚是个冲动自信执着的男孩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电影里他抛弃妻女的原因是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
这点就很牵强,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做出真实正常的选择那是年轻幼稚的表现,真正的成年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进行取舍,电影禁不起推敲,难道前传对于自己是同性恋的认同又因为世俗的眼光开始隐藏真实的自己??
大概是这里编剧自己都没搞明白到底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他为了演一个过程而演而不为了告诉你结果。
再后面上法庭和妻子争抚养权,就越来越离谱,演到这这部电影给了我很多启发全世界有那么多同性恋有些国家认可人们宽容度高有些国家同性恋不被接受,日本看电影感觉其他人宽容度普遍不高的情况下同性恋人群日后的生活状态,这部电影还是有一些思考的,主人公开始选择了掩饰自己,后面他们像又一次下定决心坚定自己的内心,其实挺矛盾的,渚和汛在前传里已经互相认同,电影里莫名其妙又因为相同的理由开始自我怀疑否认自己同性恋,还有对于孩子的思考,我看评论网上一堆骂渚明知自己同性恋还骗婚骗孩子,最终还是抛弃妻女,这里面有些bug恐怕编剧都没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我对于同性恋认知仅限于影视剧,但是我认为男男相爱 和男女相爱没有什么分别,人一旦有了爱便可跨越一切包括性别及其他,那么一对真心相爱的情侣会跟别人有孩子吗?
还在一起生活了6年,有结婚经验的人都知道真正喜欢才会结婚,先有孩子也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的,这个电影可见有些雷,最后他们又和好了一片美好祥和,看着小空被爸爸领着,开心的和汛打招呼有些难过,最初孩子的世界观是被父母灌输的,她根本不知道父母世界以外是什么,当有一天她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她还能接受同性恋父亲吗?
电影看看就好,不必认真,前传的小美好到电影延续下来多好搞这么严肃的话题,强行加入编剧理解的成年人现实社会就不太舒服,人过久了太知道生活不易,电影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样观者看了受到启发对于生活也会多了更多的认知和宽容。
汛的同事调侃同性恋那时渚在哪里俩人为何不能一起面对,生活的挫折流言和蜚语俩人为何不能一起面对,这些点点滴滴的汇聚都是前进的力量,电影不必非要狗血。
选材上蛮真实的,但是节奏和情感表达欠缺处理 感觉处理得太突兀,有点前后接不上或者没有一种情绪累积,爆发点太突兀了。
同时在欠缺节奏感的前提下,每一个演员的表达能力真的极强,我个人认为有带动到我自己。
其次给人的感觉很温柔,是很煽情的电影呢。
本人比较少看煽情电影,因为害怕这种煽情的感觉。
绪方爷爷和美里,甚至整个村子,都是挽救我泪点的地方(一部分观众应该会和我的感觉相反)。
果然温情是最大的看点吧。
喜欢这部电影大概证明我真的是无可救药的抖m?
喜欢渚大概是因为他在管风琴工作室说的那句:“我好像做什么事都不能坚持很久。
” 大概因为他想要小孩子,然后也真正没上班在养育孩子长大,这其实是很难做到的。
大概因为他即将胜利的时候放弃了争斗,把抚养权让给了孩子妈妈。
喜欢迅,安静,温柔,内敛,深情。
喜欢他看向渚所有的眼神,眼里只有这一个人。
被迅喜欢真的是一件幸运的事。
也喜欢渚向迅忏悔和挽回的时候,迅翻身抱住渚的刹那,那种情欲流转。
看完这部电影,就是说,cp感和性张力的基础就是气质很搭,而且两个人演技都好。
“他们宛若冰面下的两尾鲤鱼,游弋在寒冷的江水中,未能相忘于江湖,惟有相濡以沫,相伴终身。
”电影《他的》故事从表面看来以井川迅为主角,起初的戏份将他作为楔子娓娓道来,实则围绕日野比渚的人生展开,他有过一个男朋友,即井川迅,后来他提出分手,和玲奈结婚,生下女儿小空。
多年以后,渚与妻子离婚在即,带着女儿去找迅。
他的男朋友迅回家,远远地看见一辆车停在家门口,再走近些,发现还有一个小女孩,正在吹泡泡。
他上前问道,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小女孩说爸爸不让她跟陌生人说话。
迅还欲再问,这时,旧日的爱人重新出现在他的身边。
他带着一霎那的失神,看向渚,听他介绍,这是自己的女儿。
渚和其女儿来得突然,以至于迅毫无准备。
迅看着渚的时候,有心酸难过,也有意料之外的喜悦,而在复杂的情绪之上,还蒙着一层淡淡的忧虑和恐惧。
渚说,他要离婚了。
迅发问,为什么要来找他?
电影最初的镜头是渚和迅春风一度,而后两人自香梦沉酣中缓缓苏醒,随后边说边笑,相互交换上衣。
在如此浓情蜜意的氛围里,渚却对迅提出分手。
迅诧然,默默接受了渚的提议。
迅离开渚后的经历并非完全空白,由迅和会社同事出去聚餐的场景对话,可见一斑。
坐在他身边的同事窃窃私语,讨论迅在大学期间有过一个同居的男朋友,两人不知为何分手,其音量足以让在座的其他同事听到,那位同事还直截了当地问迅是否确有其事。
迅唯唯,扫视众人的目光有几分躲闪的意味。
他否认后,同事当即开起黄腔,不加遮掩地调侃迅。
可能这也是迅从都市逃离,回到乡下的原因之一。
太多的目光聚集,太多的流言纷扰,积下重重压力,令迅喘不过气来。
他回到青山绿水之地,剪除多余的人际关系,保留单一的人际交往,像是游荡在山间乡野的一缕孤魂。
绪方先生曾向躺在溪流边、脸上盖着书、无所事事的迅说,迅那副样子就跟以前的他一样,但是后来他不那么做了,因为像那样躺着,会让人觉得跟死人一样。
迅再次“活”过来,约莫就是前男友渚和其女儿出现在他的生活。
单手打鸡蛋和睡前读童话等等,都是迅自己不会去做的事情,却像杨花柳絮一样飞到了他的家中。
至于那件交换而得的上衣,为信物,为线索。
两人重归于好以后,迅再次穿上渚留给他的衣服。
暗黄的灯光带着岁月流逝的痕迹,影子拉长,侵蚀记忆,两人的身影半晦半明。
目光相对,以首相抵,记忆涌现,静谧无声之中,有雷霆万钧。
又如小空被玲奈带走,渚和迅谈及过往,情欲夹杂着爱意来势汹汹。
天边阴暗的云,房子里清晰可闻的呼吸声,面前触手可及的爱人,火种在灰烬堆里埋藏着,骤然间绽出一片红亮的火光。
过去的记忆在一个理智的人看来,是毫无力量的,而这样的人也会略显薄情。
当所爱之人暴露自己的脆弱之处,诉说对往日的怀念之情,斯时斯刻,前尘如何,旧怨如何,都化作风烟消逝,眼中的这个人会变得易碎而深情,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万般疼惜。
《断背山》里杰克死后,恩尼斯将两人的衣服重叠在一起,悬挂于衣橱之内。
此所谓睹物思人。
想必在渚离开的漫长岁月里,迅也会时常拿出渚的衣服凝视罢。
当时的恩尼斯不是不爱杰克,他深爱着他,但囿局于各种原因,他没有勇气陪杰克踏出那一步。
他抚摸杰克遗留的衣服,痛悔失去爱人,所表现的思念和痛苦是真切的。
渚将婚姻开始到结束的过程悉数告知迅时,他的忏悔也是真挚的。
他为了挣脱桎梏,逃逸世俗的笼子,主动选择进入另一笼子,在那个笼子不断地沉沦,不断地坠落,幡然悔悟到他错失了心底深爱的人。
“行路难,不在山,不在水,只在人情反覆间。
”渚从婚姻中清醒过来,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浮云遮望眼,再见到迅之面容,他始觅得灵山。
绪方先生问他们何时开始喜欢阅读的?
渚和迅相继表示,因为受到对方的影响,才喜欢看书。
绪方先生不追根究底,畅然大笑说道,于一生中,遇见一个人,然后人生陡转,未尝不是佳话。
渚和迅遇到了彼此,改变了生命的轨迹,潜藏于血脉之下的多情被唤醒,一次辜负就是伤心动骨,焉能再次别离。
这不是一个卧冰求鲤的时代,不会再有人以身体的温热去融化冰块,祈求愿望成真。
他们宛若冰面下的两尾鲤鱼,游弋在寒冷的江水中,未能相忘于江湖,惟有相濡以沫,相伴终身。
渚、迅二人的这段“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恋情在本质上还是延续了一贯的套路化思维,其主旨也是不言而喻,在于揭示社会环境对于同性恋群体的歧视与包容。
而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作为同性恋的渚和迅又是否有勇气去以真实的自己面对来自他人异样的眼光。
渚对妻子说出真相的那一刻是他接受自我的时刻,而迅是在绪方先生的葬礼上对众人开诚布公说出自己和渚的爱人关系。
会社聚餐时他的连忙否认,小空童言无忌说出渚和迅君接吻时他仓惶走开,比起这两者,迅经过绪方先生的开导以及小空的话语,他才正式地有了行动。
他的妻子就日野比玲奈这条线而言,比渚和迅的爱情线有更多的思考空间。
通过渚对迅所说的台词和镜头对玲奈的生活的交代,可以得知,玲奈与渚在澳大利亚相识,后来两人回到日本,结婚生女,保持男主内女主外的家庭模式。
玲奈以翻译为工作,负责养家糊口,渚则尽心尽力地照顾女儿。
在此过程中,渚曾多次出轨。
他对迅坦白过曾经与几个人有过肉体之欢,到最后,却发现自己不能忘记迅,才和玲奈坦陈事实。
这一段以台词的方式讲述,是有意地在模糊渚这个人物的粗陋之处。
影片对渚、迅和玲奈的处理是近乎悲悯的仁慈,惮于将每个角色最深层的恶念剖析出来,像是有一层蒙了水汽的、冷冷的窗户玻璃,借此看到的人物都是朦朦胧胧的。
渚和玲奈对坐,说出事实。
玲奈的神情流露不可置信。
显而易见,在与渚的婚姻里,她没有怀疑过对方的忠诚,她还在反复地询问,难道你没有爱过我吗?
数载相处的丈夫婚内出轨,为了一个分别许久、不再谋面的男人,竟提出与自己离婚,对玲奈来说,不啻于是晴天霹雳。
原来婚姻这条木船,只有她还在划桨拨水,对方早已收篙停棹。
如果影片不是从渚的视角去讲述,而是站在玲奈的鞋子里去观望所发生的一切,就会发现玲奈的人生也不春风得意。
她从小到大,也面临了许许多多的困境。
玲奈承受的痛苦是多方面的。
玲奈与渚打离婚官司时,律师建议她说工作期间可以把女儿放在母亲身边照顾。
建议甫一提出,立刻遭到玲奈的反对,她再三地说不可以。
但为争夺女儿的抚养权,无奈之下,她还是去寻求母亲的帮助。
母女话毕,起身离开之时,母亲轻飘飘扔下一句,不听父母的劝从,执意结婚的结果就是这样的下场。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联系到玲奈前面否定律师的建议,不难想到玲奈的成长过程之中,她的决定和行动有多少次受到母亲的阻挠,当她的婚姻以失败而告终,再去找母亲时,是如何忍辱含羞,委曲求全。
女儿小空在玲奈母亲的严苛要求之下,如玲奈幼年时一般重复地书写五十音,不容许出现一丝一毫的过错,像是严防她重蹈玲奈的覆辙。
餐厅里,母女两人说着话,母亲的目光忽然飘忽到远处一对貌似情侣的男子的身上。
她在想些什么?
玲奈的话语打断了母亲的思绪。
母亲看向玲奈的眼神变得黯淡。
她的“幸灾乐祸”也变得黯淡。
夫妇二人对簿公堂,在此段情节里有一处比较有意思的对比,就是渚的律师是女士,而玲奈的律师是男士。
作为女性的玲奈争取婚姻权益时,寻求男性主导的权力的庇护,作为男同性恋的渚却找了一位女性来为自我主张权益。
性别的对立在此刻交错重叠。
以男律师为代表的目光去审视,小空在父亲和父亲的情人组成的同性家庭里成长是很奇怪的。
他用了“异常”这个词语,而女律师则反问道,什么是“异常”?
对证人的提问与回答环节中,证人对此犹豫不决,不知怎样作答,男律师稳占上风。
同性家庭在目前的情况下,的确不符合一般人对于家庭的想象,包括后来的判决,这也是我观看影片时感到遗憾的地方,后文会再说到原因。
第二次庭审,出现转机,玲奈因离婚和工作双重压力,不堪重负,醉酒打了小空一下,导致小空离家去找爸爸,迷路后被警察发觉,记录在案。
这成为渚和女律师一方打败玲奈和男律师的有力证据。
男律师以传统的、固化的角度去处理这桩案件,认为将孩子判给母亲,是理所当然之事,母亲远比父亲更会照顾孩子,而当时的法官也确有此倾向。
这体现了所谓的“男性思维”“父权社会”根深蒂固的影响。
殊不知,渚照顾小空的时间更多,而玲奈则扮演“养家之人”的角色。
男律师凭着惯例思维在打这次官司,所以在女律师提出将警方记录作为补充证据提交时,他才会手足无措、茫然四顾。
这位女律师十分理性。
对于法官的倾向,她表示接受,认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她认真对待,搜集证据,想要打赢官司,对于渚最后的和解方案,她也表现出接受的态度。
固然是其义务所在,但是我却隐约觉得她表现出一种宽和大度的包容力。
两位律师在这次官司中各自所站的角度,是两种“他者”对同性家庭的解读方式。
渚看见玲奈眼看着失去女儿,种种悲苦浮上面容,遂提出和解。
后来,玲奈也发现女儿对渚和迅的思念,带着她去和两人见面。
玲奈和迅举首远望,小空学骑自行车,渚在一旁与她嬉闹。
玲奈饶有兴致地对迅说,她到现在还不会骑自行车,这是个秘密,不要告诉渚和小空。
归结到此处,会轻易地发现家庭问题依托于法律和群体的道德是无法彻底解决的,最终还是要回到“个人”身上的。
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人,一对当事人处理问题的办法和另一对极有可能是云泥之别。
婚姻状态之内的人走出去,会面对滔天风暴,心灵要宁静下来,就必须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去完成从前抵触的某项事情,才能与外部世界达成和解。
他的女儿听过一种说法,称孩子是婚姻的防腐剂,更有甚者认为孩子是铁链,足以锁住爱人,维系婚姻,固若金汤,地老天荒。
我一向是对此持有反对的意见。
在《他的》里,玲奈和渚相恋,玲奈怀孕,生下小空,像是普通的年轻夫妇一般沉浸于婚姻的美好之中。
她专心致志地工作赚钱,小空的抚养重担几乎都交给渚。
在庭审,对方律师的质问她时,她都不能回答出小空最喜欢吃的食物、最喜欢的童话故事。
但是,前面出现过玲奈知道小空喜欢钢琴的片段,因之,说她对小空完全不了解也不可能。
忙于工作的她对小空的了解只是不如陪在小空身边的渚一般了如指掌。
小空亲眼目睹渚和迅接吻,没有大惊小怪,而是把它当作一件可以与外人道出的小事。
在绪方先生的葬礼上,她对迅说,渚和迅的恋情一点都不奇怪。
从孩童天真的角度看来,两个相爱的人亲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没有奇怪之处。
她甚至还会幻想渚、迅和玲奈都能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她。
成年人们在经受历史与文化的洗礼以后,往往会站在“保守主义”的一边,不自觉地认为先人前辈的所言所行,是正确而且不容置疑的。
《他的》给出了一个对立面,就是老人们的态度。
老人们闲来无事,说长道短,在知晓渚和迅的恋情后,纷纷侧目以待。
迅不堪其扰。
绪方先生邀他上山,开解他说,此处是外乡人的聚集之地,村里的人热情善良,长日无聊,免不了有些口舌是非,告诫他有了所爱之人就该珍惜对待。
与之遥相呼应的是,绪方先生的葬礼上,迅决定坦陈内心。
老人们均是全神贯注地听着,唯独一位,自顾自地握箸吃菜。
等他说完了,老人淡淡一笑,说不是什么大事。
导演用镜头刻意地表现这位老人的行止。
不难发现,她的身上有宽厚坦然的特质,是人生经过大风大浪后的沉稳,是看清世俗制度的从容自在。
新生的灵魂和老去的灵魂在葬礼的时候,共同表达出对迅和渚的恋情的接纳。
这种接纳是人性的,老人、孩子们没有将他们的朋友和家人排斥在他们之外。
人不是一座座孤岛,而是一块块土地,因此才能相连成为大陆。
结语《他的》优点显著,故事架构简单,不蔓不枝,现在和过去交错映照,从迅、渚二人重遇,打离婚官司,到三人尽释前嫌,全心照顾小空。
整体感觉像是料峭春寒时节一夕轻雷落万丝,拂面而来有微凉之意,旋灭旋生,不久之后即是阳春三月,落下一场细雨,催开桃李花百枝,莺燕林间自在啼。
与此同时,它存在的问题也是不容忽视。
从女性角度,简而言之也就是玲奈这个人物的角度来说,玲奈和渚结婚,婚后赚钱养家,她长期以为丈夫爱着自己和女儿。
离婚前的她失望之余,便是通过法律途径取得女儿的抚养权。
她伤心悲愤过,但她的情绪克制,少有大肆外露的时候。
这令我想到《线上的我们》里,伊东晃的妻子白石穗香也是如此。
因为她们有工作,有独立的资本,角色设定也是才貌双全,所以她们对丈夫的背叛表示愤怒和哀痛的同时,也依靠自我强大的自愈能力走出破碎的婚姻。
玲奈低头去求母亲,只为夺得抚养权,白石穗香和伊东晃交割财产后,投身到工作之中。
诚然,她们的举动令人佩服,可从另一方面也提高了观众的期望。
是否同妻会逐渐失去“愤怒”的权力?
她们被安置在一个温良贤德的模版中,面对丈夫的背叛,只能故作潇洒地离去,甚至还要通情达理地和丈夫的情人成为好朋友。
若是如此,看似玲奈、白石穗香们获得自由和独立,但她们暗地里丧失了一部分话语权。
客观上,她们可以对背叛婚姻的丈夫扇巴掌、泼咖啡,不论他出轨的对象是同性还是异性。
细究她们悲伤难过的根底,或者说造成她们婚姻悲剧的原因,仅仅是她们不忠的丈夫吗?
不,她们的丈夫是推动者,严重点可说是施害者,同时他们也是受害者。
当今的社会环境下,他们不得不隐藏自身的取向,从而将自身的悲剧扩展到其他人身上。
更深广的层面,就形成了整个社会对同性恋群体的误解。
说到底,女性群体和同性恋群体都该争取自身的权益。
没有一项权益是不通过斗争就可以获得的,每一次斗争都伴随着流血和牺牲。
除此以外,是关于抚养权的判决一点,小空终归玲奈抚养,这也是建立在双方互相理解的基础之上。
渚明白玲奈这些年辛苦工作,无暇陪伴小空成长,自己是因为玲奈而得到此机会,才能看着女儿一点点长大,他在律师堪堪打败对方时临阵止战。
玲奈也明白了渚对女儿的细心照顾,更加明白迅是真心实意在照顾小空,至于小空在离开渚和迅以后亦是发自内心地想念他们。
这是一个富含人性温暖的结局,可我们不能要求所有的婚姻都能以这样的标准来收场。
法庭戏的冲突不够剧烈,也就直接导致后来的原谅和理解如白开水一般平淡无味。
将小空的抚养权判决给玲奈实际上是一种讨巧的做法。
家庭关系在信息时代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从以前常见的三代同堂,到三口之家,再到现在司空见惯的“一人暮”,一个人就是一个家,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家庭结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然而,我们思维中的家庭关系和伦理关系还没有发生变换,我们可以接受夫妻(或者祖父母)双方抚养孩子,也可以接受父亲或者母亲独身一人抚养孩子,然则我们鲜少去想两位父亲或者两位母亲抚养孩子的方式和过程。
撇开电影的主题,假设渚和迅抚养小空,其后续亦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
它的意义不低于单身母亲抚养孩子,甚至更加广义深远,会提供出另一种可能。
可惜的是,导演止步于此,如同蜻蜓点水似的一掠而过,没有对此进行探讨。
总而言之,《他的》不是一部成功的商业电影,也不是一部成功的人文主义电影。
它的力度类似于隔靴搔痒时手指的力量。
但是,它的可看性并没有因此消解,仍然具有观看的价值,就如同画家在画布上描绘出线条,而红橙黄绿青蓝紫的色彩需要观众自行涂抹。
(文/月落星沉)参考作品电影《断背山》白居易《太行路》甘宝《搜神记》王安石《登飞来峰》庄子《庄子·内篇·大宗师》秦观《春日》日剧《线上的我们》乔纳斯·嘉德尔《戴上手套擦泪》大前研一《低欲望社会》全文共6138字,感谢阅读,欢迎点赞和留言。
下篇文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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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2020)6.72020 / 日本 / 剧情 同性 / 今泉力哉 / 宫泽冰鱼 藤原季节
台词摘录: 这里很适合打盹吧?
我以前也经常睡在这,现在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看起来很像死尸。
与某个人相遇,因为其而改变,才是人生最大的收获。
年长的人们,肚子里有很多经验和学识,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因此他们和别人聊天,是想把这些留给对方。
一个人要喜欢上谁,是他的自由,去喜欢就是了。
我发现原来不温柔的不是世界,而是我自己。
只要我自己变得温柔,世界好像也会变温柔些。
#含剧透#当渚再一次出现在迅的面前时,会好奇渚带着女儿去找迅的目的是什么,当看到他带着女儿寄宿在迅的家里,作为观众会觉得很过分,当初提分手的是渚,现在和妻子离婚想到救命稻草的也是渚,这样对迅真的不公平,从上半段的剧情会觉得渚好渣,渣完妻子又开始渣迅,可到了后半段,整体的剧情其实偏向于现实向,作为同性恋要怎么面对这个社会,怎样去迎合社会,怎样在这个社会里生存,真的很难。
看到渚对迅坦白自己内心想法,看到了渚作为同性恋想在这个世俗眼光中生存,他的做法是继续犯错+逃避,他迎合当下的正常关系,自私的和玲奈结婚,还生了一个女儿,想着有妻子和女儿,自己就会像正常性向的男人一样活着,然而不是,在这段带有欺骗关系的婚姻里,渚不断的去找男人发泄性欲,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完全把妻子给忘了,对于妻子,渚是欺骗者,伤害了妻子、女儿。
当离婚的事发生了,渚能想到的办法是迅,他去找迅从中解决自己当下的困难,但对于迅而言,不是开心是疑惑,甚至是受伤,为什么?
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分开?
如果渚没有独自离开的话,我想迅的处理方式是继续和渚在一起,虽然这个过程很难,但是他会为了他们的爱情坚持的走下去,然而渚逃跑了。
渚和迅在面对自己是同性恋这个问题上,两人解决的方式是不同的。
渚是顺应当下常态,和女生结婚,隐瞒自己的性向从此过一生。
(结果失败了)迅是在无法接受工作环境中被人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他选择离开,离开东京的环境,回到乡下,过着自己的生活。
如果没有渚的出现,我想迅会一直这样没有感情起伏如同死尸般的活着。
渚的出现,虽然痛苦,但也改变了迅的生活,渚是幸运的,他的自私伤害了很多重要的人,但是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被身边的人原谅了。
女儿小空,在这种家庭下长大是要承受一些痛苦,但她在迅所在的乡村里得到了关爱和快乐,这让她变得开朗,随着时间的变化,小空也逐渐熟悉了迅的存在,迅、渚和小空这三人的相处也愈加亲密,这对于小空的成长是好事,当看到自己的爸爸和迅接吻的时候,我生怕小空会受到很大的冲击,会认为这是变态的行为,然而没有,她很直白的说出来,而且她不觉得这是奇怪的事,这是打破了常态下对同性的认知,即使在离婚法庭上渚选择和解,把小空归为玲奈抚养,但小空对爸爸和迅的感情一直没有变,愿意和他们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而玲奈从渚和迅里也得到了改观,我想这样的结局是最佳的表现。
皆大欢喜,和平相处。
但这又是在现实生活里能出现多少这样的事例呢?
我想应该很少吧,现实是残忍的,虽然目前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逐渐在扩大,但是还是有顽固的群体无法接受,我只希望这个世界能够多一些包容,多一些温暖,每一种群体关系都是值得被人尊重的。
希望世界是美好的。
孩子小学阶段的表现受家庭环境影响很大。
这是我今年春天才意识到的真相。
我问大小姐为什么没有找到好工作,和她能力更差、甚至到现在还要向她请教基本操作的同学比起来,她的工作和工资水平一直不算好。
她说,因为以前要照顾我,花费更多的时间。
幼儿园孩子的手工作业和小学生的算术题、作文基本靠家长完成,是我察觉到的第二个真相。
玲奈没有办法像渚那样精心照料空,因为freelancer,因为她独身,因为她是女性。
而渚有理解支持他的伴侣,有(伴侣的)房子和院子,有轻松就能找到的工作,但玲奈已经做得够多够好了,她为女儿学习做饭,教她骑自己也不会的自行车,和旱鸭子大小姐教我游泳一样。
玲奈的律师认为女儿的抚养权应该归由母亲,他从自己认定的母性天职,而非玲奈的期望出发来辩护。
愚蠢的直男。
渚的律师倒让我有点伤心,她攻击的母亲陪伴时光是致命缺陷,没有扭转的可能。
玲奈和被告律师的事业型女性、渚的原主夫角以及对讯职场表现的回避都在试图营造与传统社会性别分工相反的氛围,但到头来这样的分配仍然落于下风被批了一通。
一切都是家的代价。
为了”给孩子一个家“,爸爸要去找工作,妈妈要学做饭,可能还要放弃工作机会。
是说我觉得本片主角是空才对,渚背叛露馅只是新家的导火线。
回到同妻,玲奈的后续似乎也是对女性重负的背叛,真诚爱人,爱人却在外莺燕不断,追求事业,事业却成了分离孩子的阻拦,最不愿求助的母亲也重回身边指点江山。
庸常的工具人。
同源天下水:说说《他的》与《靛蓝色的心情》原载于QAF公众号非经作者同意请勿随意转载今泉力哉最新作品《他的》继续关注日本同志影视常见的题材:同志在异性婚姻大环境之下的何去何从,同志的个体取向如何达成与家庭伦理之间的协调与平衡等。
影片描摹了人与人之间某种“无法察觉”的命运羁绊,是等你回想起来才能明白的那个瞬间,并将今泉力哉擅长的“悲中见乐”发挥到极致。
这部作品令人动容的力量来自男主井川迅。
井川迅(宫泽冰鱼饰)可能没有那种令人炫目的帅气,但他全身散发着一种温静淳朴的气息。
他的美不属于现代。
更像是从东方古典复苏的神韵。
如果说《彩虹老人院》小田切让的俊逸神似嵇康之“岩岩若孤松之独立”,井川迅(宫泽冰鱼)的优雅就是“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他在导演镜头温柔的凝视下安静地劈柴、从事田间劳作,阳光令他的神情焕发出一种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的风神。
此时的他静谧得就像白云缭绕的远山林间发出的风声,徐纾而来,旷迈不群。
井川迅(宫泽冰鱼饰)然而井川迅并未远离尘嚣,他原本安静的生活必定受到来自外界力量的干扰。
大学时代的同性恋人日比野渚(藤原季节饰)带着婚后的小女儿找上门来了。
在井川迅的面前,日比野的表现犹如一个被宠坏的小孩。
与井川迅不同,日比野虽容颜秀美但气质较逊。
他也有点像那个令王尔德心碎神伤的波西。
日比野的行为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任性。
他想做一个所谓“正常男人”的时候就去找女人结婚,被内心欲望驱动之际就去找男人做爱,婚姻维持不下去了就带着女儿去投奔那个曾经被他伤害过的男人。
对已婚(进入异性婚姻)同志状态的描写,还有一部日剧《靛蓝色的心情》。
不同于前者的一带而过,《靛蓝色的心情》更细致地描摹了同志城户(吉田宗洋)步入异性婚姻的辗转起伏。
城户原本的人生规划并未脱离传统男性社会角色的定位,他是一心一意要做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在遇到真正令他为之心动的同性恋人木岛之后,他虽然放弃了那个更符合世俗利益取向的高官小姐,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另一个普通女人的婚姻:一方面固然是家人及其所在的工作职位要求他具有某种被社会认可的身份,但他也为自己找了一个可以稍稍安心的理由:他亦可凭借这个身份的掩护去关心并保护他的同性情人。
《靛蓝色的心情》剧照“靛蓝”是七彩中最暗的颜色,具有复杂的不可思议的内涵。
正如井川迅面向村民的心声:“每次我想向朋友倾诉我的“秘密”,可一旦说出口就可能面临关系破裂的危机。
”靛蓝也隐喻着同志所在世界的人心莫测及不可言说。
《靛蓝色的心情》对城户的选择没有做高高在上的道德批评,作者只是如实记述。
并经由人物选择及其面临的困窘现实勾勒出同志生存处境的荒诞意味。
被同性爱人“遗弃”的木岛也陷入一种与现实落落寡合的疏离与忧伤。
与现实的媾和是“渣”,但也是“渣男”燃起了木岛对自我欲望的勇敢探索,并经此成长为一个炙手可热的情色小说家。
与《靛蓝色的心情》不同,今泉力哉并没有着意描摹井川迅重新面对日比野时内心的激烈矛盾。
井川迅曾经遭受的伤害被轻轻带过。
有一个镜头,井川迅翻看大学时代的旧相片,他的手指轻轻爱抚着情人早年灿烂的笑容。
导演用这个镜头诠释男主对负心人的谅解,亦让观众看到井川迅的胸襟。
日比野与离婚妻子的法律纠葛及“夺女之战”是今泉力哉展开的另一条线。
也是本片触及现实力度的一个点。
最后的结果我不做剧透,但日比野当着法庭所有人的面向妻子鞠躬致歉的镜头,是导演给日比野长大成人的一个机会,也是导演对日本职业女性与边缘人处境寄予的深切同情。
今泉力哉相信坦诚的善意可以化解人之间的隔阂。
这样的一种相信背后,是传统东方独具的包容力。
人与人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是导演临摹人生风景的常态,看似戏剧化的事件最终被日常一一稀释,散点辐射人物的全部生活。
最后说说井川迅的忘年之交:白川乡的狩猎老人绪方先生。
井川与日比野之间的秘密被不谙世事的小孩曝光,村民们闲来无事,尤喜八卦。
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也被传得沸沸扬扬,井川不堪其扰。
绪方先生邀他上山,开解他道:此处乃外乡人的聚集之地,村民为人热心,长日无聊,免不了有些口舌是非,请你不必挂怀。
《他的》剧照绪方先生与井川之间的默契让我对这部作品产生一种莫名的代入感。
两人常去的白川河畔,亦让我想起京都时行走的鸭川。
鸭川是京都的灵魂,京都的历史、生老病死均围绕鸭川展开。
清晨的鸭川,走近了可以闻到水草的清香。
水面被两岸的灌木与大树映照出一种岁月沉积的深幽。
草丛间开着如雪般细小的白花,风一吹就四处飘荡,沾到我的衣袖上,更多的漂到河里,飘向远方。
河岸远近散落着棒球场与学生会馆,远远地望见两个棒球服男孩牵手的背影。
他们的背影令我驻足许久,亦让我百感交集。
不久的将来他们也会毕业,离开学校的他们还会携手同行吗。
他们会结婚吗,他们还愿意经历兄长们戴面具的人生吗。
我也想起曾与我在江边携手的他,如今也为人夫为人父了。
想起他的笑容,亦让我想起为他写下的一段话:我的思绪常常回到那个下雪的冬夜。
我看见我们把手伸向窗外,去接漫天的雪花。
你把手转向我,手心里满是晶莹的雪粉。
我在你燃烧的眸子里看到了我的倒影,你我都还是当年那个英气勃发的少年。
……雪花不再,但我的梦始终飞向那夜。
那甚至和信念都没有关系了,因为那就是生活本身。
生活朝着梦的方向去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的人可能愈来愈少。
就像河流里的水,很多都到不了海洋,它们或许渗透进了沿岸的土壤里,但一江春水向东流是亿万年的事情,并没有停止过。
河流沉默的水面下那一股奔涌的力量,便是它不会停息的方向。
《红楼梦》说,天下的水总归一源。
我在这里看见它,便如同在那里看见了它。
即使,不相见。
“终有一天,我们会重逢,”茨维塔耶娃写信给里尔克说,“倘若我们一同被人梦见。
”
够温柔。
法庭戏都处理得那么温柔,又想起婚姻故事,都是争夺孩子抚养权,东西方视角真是不一样。
男性同性恋和女性结婚并生育了小孩,又决定离婚,所以他就是在骗婚,这样简单的定义法我不太能接受。
结婚的理由本就可以有很多,离婚的理由也是。
爱情是个说不准的东西,一开始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可能以后想起来才觉得至关重要,就像迅之于渚,所以哪怕放弃合法婚姻和安定生活也想要回到他身边。
但不能断言成骗婚,因为寻找爱和归宿本就无关性别,无论迅是男是女,都不会改变渚正视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在既有婚姻和迅之间选择了迅这件事的无可厚非与正常合理。
即使是异性婚姻也不能保证走到尽头,无论男女都会有不爱了、出轨和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骗婚二字太轻飘飘了,一下子把人置于道德死地。
所以真正重要的是学习,学习发觉自己的内心,学习如何去面对和缝补一段破裂的关系,学习反思自己在亲密关系中的付出和索取、收获和不足,不要把所有生而为人不够成熟不够温柔所犯下的错误都推给性别,性取向根本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从温水里青蛙变成了不停旋转的陀螺,在极与极之间游走的我,遇到了这部电影。
之前看到首页推荐,只觉得宫泽冰鱼好似坂口健太郎一路的长相,是让人愿意去看他作品的类型。
今天见缝插针地看了这部片子,嗯,好评。
最先打动我的是演员之间情感的交流和回应,这一点让《His》最基础核心的故事变得有说服力。
倒不是演技有多么的优秀,就是导演对整体尺度的把握恰到好处,不像纯爱剧那样的浓烈,也不像现实题材那样沉重,倒是像片中那条河水,淌过石子,淌过心间。
除了同性爱,还有自身的成长。
这一点也处理得让人感同身受—— 年少时自己内心的惶惶不安,伤害自己,也离间爱人,选择逃避,干过蠢事……过尽千帆,皆不是你。
好在低谷的时候,来到了一个好的地方,遇到了一群善良的人,讯和渚在这里才算是真正解下面具,做回自己。
“最后我只能跟自己说,最通情达理的方式就是不要勉强自己”。
成为父亲也是渚的命运,这条支线也让他这角色变得成熟又有温度。
爱着女儿,也爱着讯,他漫不经心地出现,别有深意地重新融入了讯的生活,化解了两人多年的心结。
曾经沧海难为水,天大的幸事——你浪子回头时,当年爱的人还在原地等你。
这样的桥段安慰到了感情贫瘠的社畜(我)。
剧中没有所谓的反派,包括争夺孩子抚养权的前妻,最后也得到了体谅。
更不用那些温暖的村民了。
这种设定总有种让人想回去当小镇青年的冲动,岁月静好,大家都慈悲为怀。
最后的最后,希望大家做自己,有爱人。
骗婚这个情节好弱
再次验证了今泉力哉很保守的看法。法庭戏和结尾都是一种偷懒。感觉还没前传拍得好,有时候不知道今泉力哉是不愿意还是没能力深入讨论一个问题。有点失望啊。
宫泽冰鱼不错哎。
没看
成年人的世界有太多身不由己,迅和渚是幸运的,玲奈却很让我心疼,家庭工作母亲生活,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太多重压,还好最后有小空陪着她。
更多的是同情女主吧,既然同其实就要像迅一样啊,就不要嚯嚯女性了。
分開的決定是“他的”,復合的決定是“他的”,一起養孩子的決定是“他的”,那麼什麼是“我的”,“他”嗎?不,坦然地和“我是同志”這件事情和解才是“我的”。一面是生活化的細節,一面卻又理想化得失真,如果故事結尾不那麼大團圓,再多一些不圓滿,或許我會喜歡多一些。
看之前很担心“直男真的能拍好同性电影吗”,看完发现就像电影里小孩说的那样,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亲嘴有什么奇怪的。感情戏还是那么缠绵缱绻,今泉式的残忍和温情并行,抓住“懦弱”和“勇敢”这两个支点是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但,还能更好,市井以外的部分,小人物走出自己熟悉的街道被社会审判的法庭戏以及母亲的工作戏都太拉垮了,导演一走出创作舒适圈就立刻变得局促。
实在是……难看
平淡,讨论了一些现实问题。
平实治愈系,能不被歧视的活着,挺幸福的。一段小茶点,却美好的不太真实。
想去日本乡下养老!!!!!冰鱼好好看啊啊啊啊啊!!!!!想去日本养老(Again?Yes!)!!!!!想坐在湖边发呆,睡到自然醒了之后拔几根萝卜做菜,没事遛个狗子,上山看看日出和日落!!!!!
实在是乏善可陈
【补标】
和谐的大家庭,完美平衡。
转移焦点,主演很差
好久前看的,就记得男主因为是性少数群体,所以在和妻子离婚后,在争取孩子抚养权方面败诉了,虽然日本在2015年(大概是这个时间吧)承认同性恋合法化,同性恋人可以领取相关的法律文书,用来买房贷款和手术签字等,但还是会有种种障碍,对性少数群体有所不公。
从逃避到面对自我,虽然几笔带过,但个中的经历只有自己知晓。是该决绝地评判对错,还是站在人的角度出发,不同的人看完应该会有不同的答案。要在太晚之前直面自己的过错。
尴尬之作,小女孩的设置尤其败笔,今泉力哉显然更适合拍爱情而不是探讨社会议题。松本若菜神似泽尻英龙华。
演技太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