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部电影,对我的影响很大,这是一部非常好的寻找自己的电影。
大地辽阔而深远,天空下,是萨米孤单的灵魂,她的一生,都在寻找,成为一个理想的自己。
可是,我们的内心,不管你走在多远,走到哪里,内心都是有归属的。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记得的,不记得的,都是成为现在的你的一部分,我们存在于骨子里的倔犟,固执,会引领我们回归自我。
萨米是她,也是我。
"他者"概念最初用于后殖民批评理论中。
西方人往往将自己比作"自我",而殖民地的人民则被称为"他者",这对相对依存的概念截然对立。
在萨特看来,只有被"他者"注视才能证明"主体"的存在,否则"我只不过看见了眼睛",由此他得出结论"冲突是他者存在的原始意义",对待"他者"的态度永远只能是冲突。
「萨米之血」就是这种老题材,特别的一点是,它站在一个"他者"少女的角度上,说了一个"他者"向"主体"仰望,并最终成为"主体"的故事。
导演故意将时间拨回到半个多世纪以前,颇有探求造成今之局面本源的意思。
电影主人公埃勒是萨米人。
他们是居住在北欧的少数民族,以饲养驯鹿为生。
对于北欧主体民族而言,以游牧为生的"原始人"就是"他者"的存在,他们称萨米人为"拉普人",带有明显的轻视意味。
在上个世纪30年代,北欧诸国不断试图同化萨米人,生活在瑞典山区的萨米族少女埃勒如若想要接受教育,必须学习瑞典语。
在学校里禁止说萨米语,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语言上的歧视,是埃勒最初感受到的"不同"。
作为"主体"的学校老师,用"科学理论"来解释"他者"与"自我"的区别,带有侮辱的意味:"你想去大城市读书?
不可能的,科学表明你的大脑结构不适合在城市生存,会死的"。
这是外界的看法,是间接经验,对于学习成绩比同族人优秀的埃勒而言并不能造成多大困扰。
但一旦产生"羞耻",意义就完全改变了。
从这个角度而言,身体检查这一段虽然拍得太过夸张(打光、音效、构图都过于刻意),但纵观全片,这场戏必不可少。
埃勒作为学生代表,接见大城市来的领导,并在众人面前脱衣检查身体。
少女正值青春期,且萨米服饰文化原本就偏于保守,当众赤裸足以让埃勒感到羞耻。
紧接着,当埃勒遇见和往常一样言语羞辱萨米人的瑞典少年们时,她勇敢的对抗却换来"割耳"(萨米人有割驯鹿耳朵作为标记的传统)的侮辱。
令人吃惊的是,这时埃勒没有对自我身份产生觉醒(在以往这类题材里,作为他者的主人公往往因羞耻而更增加了对自我的认识,从而奋起反抗),反而因"羞耻"产生对"主体"的向往,身体检查让她产生对自我的羞耻,并承认因自我的不同,她成为了他人注意并判断的对象。
紧接着的一场戏,她换掉了身份的象征——萨米服饰,穿上了主体民族的衣服。
因为去掉了"不同",在舞会上埃勒初尝了爱情的滋味,在学校里她甚至可以与瑞典姑娘们一起谈天,在"主体"的世界里,她假想式的获得了快乐。
"快乐"让她越走越远,当她因为经济窘迫回到家乡索要已逝父亲的银腰带时,她彻底被弃了家乡,与萨米身份彻底的决裂了。
到此回忆停止,当老年的埃勒归乡参加妹妹的葬礼时,仍旧急于摆脱萨米人身份的她,却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独自爬至山顶,望着远方萨米人的庆典,背影孤独。
无论你承认与否,故乡与个人的联系始终存在,一辈子也无法摆脱。
这个过于政治正确的结尾,其实具备现实参照性。
在电影省去的半个多世纪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诸国对于萨米人的态度转变了许多,萨米人的传统文化正在受到保护,但悲哀的是,新时代的萨米族青少年和埃勒一样,急于摆脱自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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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人之血》是一部剧情类影片,该片于2016年9月26日下午在第29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组委会召开片单公布记者会,入选成为主竞赛单元影片,影片《萨米人之血》是其中之一。
14岁的Elle Marja是一名驯鹿繁殖的女孩。
在她的寄宿学校里,她受到了20年代的种族主义和种族生物学考试的影响,开始梦想着另一种生活。
实现……
萨米族民族,地处北极圈内的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已生存了上万年,被称为欧洲“最后的土著”。
本片所讲述的就是一个萨米族的小女孩艾拉·玛雅的辛酸成长史。
萨米族总人口不到7万,是世界上人数最少的土著民族之一。
有自己的语言、民族服装、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也有本民族特殊的历史传统和文化背景。
这样的一个民族,不可避免的面临着一个问题——歧视。
外族人用"拉普"这种贬义词来称呼他们整个族群,更有甚者直接骂他们为"没脑子的人"。
特有的民族习俗和文化,被主流评价否定和改造,被迫经历这个过程的艾拉玛雅,产生了巨大的困惑和恐惧,她怕被歧视、被限制、被贬低、被排斥,她认同了外族的那一套标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一切,积极改造自己,向着主流靠拢,希望被大家接纳,这不比保持原样继续受压迫更容易。
最终,她做到了,成了瑞典人,全盘否定了自己的出身,凭自己双手创造出了新的身份,并活成新的人。
抛弃自己的族群、血亲,求得了现代的新鲜绚丽生活。
她就要这个,她也得到了,然后呢?
她活的看来也并不快乐轻松。
她不能再回到家乡,看望家人,因为这样做,就是否定了自己一切的努力。
她不能去感受对族人的思念,对家人的悲伤和愧疚,那会要了她的命。
她没错,错的是拉普人。
必须这样。
每个民族,从蛮荒走来,传承下来的文化,一定有它宝贵的地方。
接受现代教育的我们,深受政治正确影响的我们,一定会说出这样的话,诚然,这话没错。
但这是对一个民族整体的下定论,却刻意不提其中个体的心酸与混乱。
城市化进程中,从农村出来孩子,来到大城市,身处闪烁霓虹与摩天大楼间,感受物质与精神丰富全面的冲击,定然或多或少也会有类似艾拉玛雅的困惑。
我们遮掩乡音,说普通话,行为举止向精致都市人看齐,思想上快速西化、全球化。
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更文明更体面没错。
但是,总是缺了点什么。
看挪威冰岛的开荒电影,与恶劣自然环境斗争,过程中展现的顽强不屈总是让我感动。
但回想小时候,爷爷几十年如一日,伺候庄稼,拉大车,叉草垛,打黄豆,养活一家老小,沉默且坚韧,这也是一样宝贵的精神。
我不够顽强,是否是因为我丢失了根?
没有传承到那种坚韧?
艾拉玛雅是她自己,也是我们。
抛开萨米族人的身体特征,通用一个道理:人类总是向往更高级、更强大的文明,并且多少会有些为自己曾经低级一些(相对而言)的文明而感到羞耻,并企图更多的脱离它。
回望我们的生活:农村向往城镇,城镇向往城市,城市向往省城,省城向往北上广深……所谓的关爱和保留,那是站在高级别文明的角度带着抚慰的心来做这件事。
这是一部细腻的电影。
不过老妇的一个细节出错了,少女时期的女主被割伤的是左耳,老妇试图遮挡的是右耳——我这烦死人的观察力啊!
当然,如果再加上萨米人的身体特征,这会让他们更加觉得世界之不公平了。
2016东京电影节影后&评委会大奖获奖影片。
讲述一名生活在北欧北部的萨米族小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
萨米人,亦称拉普人,是生活在北欧北部的一个游牧民族。
萨米人拥有自己的的语言(萨米语)及独特的民族音乐(Joik)及传统服饰等等,以饲养驯鹿为生。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瑞典挪威等国以强制其接受教育等方式试图同化萨米人,官方甚至禁止在学校和公共场合使用萨米语。
(即本片背景)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文/杨时旸本文首发于总第815期《中国新闻周刊》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
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
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
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切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
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他们有独特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
在上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瑞典一直企图同化这个游牧民族,他们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讲瑞典语。
但同时,他们又被告知,接受短暂的教育之后他们就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里,继续与驯鹿为伍,因为当时的人类学家们在人种理论的蛊惑之下,固执地认定这个民族是低人一等的,而故事的主人公,女孩艾拉·玛雅却倔强地想离开高原。
《萨米之血》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纪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爱上了崭新的生活,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
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
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整日穿着象征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
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
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
瞬间,孤独就尖锐了起来。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
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她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驯鹿成为了《萨米之血》中最经典、最直接的象征物。
萨米人要给小鹿用刀子割耳标,以表明一只驯鹿从属于某个主人,而艾拉·玛雅到了城市,在打斗中,有男孩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给她割了耳标。
萨米人驯化鹿,瑞典人驯化萨米人。
而那些所谓的人类学家剥光了这群萨米孩子的衣服,测量身体指标,那动作都犹如人对待鹿。
在学校时,艾拉·玛雅故意给自己改名克里斯蒂娜,但在别人心里,她一直是玛雅。
多年之后,早已成为老师,在城市定居的她,儿子称呼她的就是克里斯蒂娜。
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争斗算是成功了。
但她去参加了妹妹的葬礼——在数十年都未曾返回故乡之后,她又一次回魂到了童年时的状态,从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只不过这一次是倒转的身份。
她附和着游客对萨米人的抱怨,面对着同族人敌意的目光。
她逃离了一段还是一生?
或者我们又是否真的能逃离于过往和原初?
一部很有意思的电影,不静静心心的时候根本看不进去,看进去了又觉好像胸口堵着一口干干净净的冷气,带着点草木气息带着点动物的味道,上不去下不来,冷冰冰的卡着,让人难受的厉害。
这种堵着的感觉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有几分相似。
看完影片我特意的查了萨米人的资料,他们被称作欧洲最后的土著,也是全世界人最少的土著。
和全世界所有的土著一样,他们的文化语言和生活方式都和这个现代化的高科技社会无比的格格不入,就像当年的印第安人,落后于西方资本主义,却又骄傲的昂着头颅,在夜色中的树林里狼一样的嚎叫。
最近不知道是我有心还是这个社会开始有心,我频繁的能看到各种关于语言消亡的文章,有英文的有中文的。
英语文章不多赘述,但是一串串数据一张张图标排列组合,再引用这个教授那个专家的采访,比言辞恳切感情充沛的营销号小文章更让人触目惊心。
我是一个标准的上海人,我的祖辈都是连普通话都听不太懂,看电视都想native speaker一样只能看那么几个频道的原住民,可是我作为他们的后代,没有办法标准的用上海话发出“我”这个音,也有许多俚语我都无法运用甚至无法理解,和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不同的是,我并不是因为抗拒自己的原生文化想要逃离原生家庭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只是因为从幼儿园开始,就生活在一个除了家人所有人都讲普通话的世界,我失去了吴地语言的语言环境了。
不光我,我高中里的上海同学们也经常被家里的长辈半是无奈半是玩笑说成是“洋泾浜”(外来人说上海话的腔调),连我们都是如此,遑论那些“新上海人”呢。
这部影片的女主角对自己的文化抱有一种不认同的情感,和她以民族为骄傲的妹妹恰好相反。
瑞典似乎一直在似乎试图同化萨米这个民族,又好像不是。
他们一边禁止公共场合萨米语的使用,一边又告诉萨米人当他们的教育结束后等待他们的仍旧是帐篷和驯鹿。
这些外来者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认为萨米人天生低他们一等,像对待驯鹿一样对待着女孩,像研究标本一样研究她们的身体。
无怪乎玛雅,或者说克里斯蒂娜想要逃离,而其他地萨米人对“逃离者”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样的问题归根结底是文化的冲突与无法融合,如果瑞典政府对待萨米人,如果学校对待萨米人不是这样的态度,我想事情有可能不会发展到那样水火不容的地步。
语言是会死亡的,萨米语正在死亡,许许多多的语言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湮灭了声息,想没了油灯,像燃烧殆尽的蜡烛。
而语言的死亡,是文化的死亡,是种族的死亡,是历史最后的落幕。
那些消逝的,才是应该被记住的。
表面上《萨米之血》是讲北欧北部的萨米族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暗流涌动的则是玛雅与少数民族的传统作斗争,摆脱拉普人的标签给她带来的伤害,寻找自我的故事。
玛雅被测量时,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牲口。
当她被要求当众脱下衣服,窗外还有偷窥的男孩,她赤身裸体站在相机面前,被一名成熟男性粗鲁地掰开挡在胸前的双臂。
所有人看着发生的一幕,并且默认了这一切。
玛雅无奈又胆怯。
导演成功调度出观影人的同理心,我们与玛雅同时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玛雅妹妹象征传统,代表着脑容量太小,不懂的独立思考如弱智的拉普人,过着养鹿游牧的传统生活。
妹妹从玛雅的世界离开,外面世界对拉普人的偏见使玛雅陷入孤立无助。
玛雅坚韧地意志使他,面对嘲笑,被割耳,接受惩罚,孜身一人踏上未知之路,在陌生环境努力生存,都从未哭泣;当妈妈拿出父亲的银腰带同意玛雅变卖去交学费,玛雅的眼泪顷刻间急速划落数颗,她获得了伤心欲绝地胜利,她太渴望自己不是玛雅,不是拉普人。
玛雅迷失在大雾里,一气之下杀死了只“不听话”的驯鹿,这意味着玛雅彻底这片土地彻底断裂,她要跟家人、传统就此道别,而玛雅也像这只未被驯服的驯鹿一样被家人、传统“杀死”。
玛雅多年没有回到这片土地,直到妹妹去世,她不情愿地回到这个让她伤心地地方。
妹妹始终没有忘记玛雅,她每年都要给玛雅的新生幼鹿割耳标(游牧名族利用不同的刀法剪割牲畜耳朵以标记归属)。
玛雅打开棺材,头靠向死去的妹妹,这一刻他们和解了。
玛雅吃力地爬上高山,站在山顶时,她像一个饱经战争的胜利者一般,俯瞰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只牲畜。
影片最后,镜头跟随玛雅后背行走在这片草地上,微风吹拂她白色的长发乱舞,背景里的草地帐篷异常模糊,拉普人的生活方式已经离她很远,或者说她从未想让它清晰。
玛雅一生即将过去,拉普人还是当初让人反感的驯鹿人。
珍惜当下你厌烦别人求而不得的生活。
3.5 像大多数处女作一样,中后段很遗憾地失去了控制,作为period piece年代感也不是很强,不过女编导柔软的表达和前半段少数民族女孩成长的心境拍得还是相当好看,最出彩的是小姑娘极佳的表演,非常细腻。今年金甲虫BP提已看了三部,都挺喜欢,支持小姑娘拿影后的:) 祝22号好运啦!
【瑞典电影展】总体来讲谈不上喜欢。唯独对女主穿过拱门的镜头记忆犹新。这是女主性别觉醒,是异族融入大众的仪式,是艾尔玛雅向克里斯蒂娜的转变。向前走的时候,总会有些东西渐行渐远。而生活永远只会抛来两难之境。
种族歧视下的青春期叛逆少女
self identity
我个人感觉这部电影挺好,剧情紧凑适当,开头很好引入剧情,剧情紧凑,细节处理很好,三颗星推荐!
补
还行
我们是否真的能逃离过往和原初?电影最后也没给出答案,当然我选择相信每一种选择都有其合理性,做到尽可能包容,不去在意她的“萨米之血”,就像人类热爱大自然...
说不上来,觉得差了一点东西……
摄影美学里套故事 整体营造的很刻意 不足以打动人
小女孩有什么错呢?她只是想得到别人的尊重而已。
少女成长励志片
有情绪 没故事
返乡参加葬礼的部分还可以更详细的进行刻画与剖析。
北欧风景加分…… 当文化也出现等级……融入新文化真的困难,尊严、诚信什么都丢掉了,好几个情节看得很揪心…… 会二刷。
八十年如一日 带不走一丝涟漪 如果爱情可以拯救原本善良的姑娘 那该多美好啊
精致的北欧小片,像一则寓言。少数民族人民的异化与融合,自古就是一个难题。
沉静的北欧风格,少数裔的选择问题,电影提供了被同化和隔离两种选择,但是并没有给出优化选择。每一个情节设计都有力地推动了主角最后做出的选择,主角暮年的怅然却并没有流露出后悔之色,大概她在想如果自己当初做了另外一种选择会是怎样的结果吧。
美,但是瑞典独有的冷
当她不知道蓝莓蛋糕上的蓝莓是否可以吃时,心被触动。好多这样的小细节。种族主义在哪里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