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伊 殊途同归第二十页 剑契甲戌年四月册封之时,已复位的中宫殿闵氏欣慰含笑,将牒纸给了受封的宫人同伊,并勉励她多为主上殿下出力分忧,成为主上的助力,此时的同伊欣喜非常,微笑着接过旨意,并垂首谢恩,承诺要永远成为大王的手脚,为大王出力。
一旁观礼的宫内众人都兴奋不已,因为册封之后,意味着同伊正式得到承认,已是朝鲜李氏王朝后宫的一员,而此时传来同伊怀孕的消息更是喜上加喜,诞下后嗣对膝下犹虚的肃宗大王意味着什么,中宫殿闵氏与众臣都明白。
册封,是一个标志,标志着同伊被朝鲜李氏王族承认,也是她在后宫显贵的开始。
转眼就是一年,同伊已生下王子,众人都很高兴,当然,最高兴的是肃宗大王,他又得一子,这样一来,除世子之外,他还有儿子可以疼爱,并能交托重任。
因为同伊产子而高兴的人,还有另一位,那就是已复位一年有余的中宫殿闵氏。
闵妃自复位以来,已经有所改变。
从前端坐正妃之位的她,平静而隐忍,常常为成全他人而独自忍耐,也不管后宫之事,得了老实可欺的名,被张氏得了可趁之机,生下王子后为争夺权力中心的世子之位,诬蔑闵妃对明圣大妃汤药下毒,促使闵妃废位后被赶回私宅。
而在那当口,闵妃虽说不管不顾,可有一件事,她成全了肃宗大王的心愿,在众位上殿不肯承认同伊的才能,不让同伊当监察宫女之时,闵妃出面保护了同伊,并且给予同伊考试的机会,同伊这才能通过考试,在监察部站稳脚跟。
事实证明,闵妃唯一干预并且体现自己意志的事,最终帮助了她自己,若是没有对同伊的看重和支持,就不会有后来同伊冒着生命危险,为含冤出宫的闵氏查找证据,找到证据后又在众人帮助之下,不畏艰险回到宫中,面见大王为闵氏伸冤雪耻的一段佳话,可见,救人如救己,帮人也如同帮助自己。
眼下,闵妃回宫后又有了新的想法,她代替死去的婆母明圣大妃,要替西人做出决定。
闵妃召来西人郑大人和得力干将沈云泽,说出了自己的主张:要想方设法拥立同伊生下的王子为世子。
此言一出,众人都十分惊讶。
尤其是郑大人,更是吃惊不小,身为西人一派的老臣郑大人,目睹朝代更迭,深知立储的规则: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
肃宗大王此时已先后有过三位王妃,仁敬王后因病薨逝,闵妃被废后又立,张氏被立后又废,其中惟有后宫张氏能诞下王子,张氏虽已被废,但长子李昀已被册立为王世子。
闵妃在此时提出要册立同伊所生的王子为世子的说法,就是宣告西人政治集团要开始一场立储之战,怎能不让众人惊讶。
这主张若是闵妃的婆母明圣大妃提出,还在意料之中,因为明圣大妃心机甚深,又善用权谋,懂得如何调动麾下政治势力,可是明圣大妃早已薨逝,现在是闵妃坐正中宫殿,在闵氏入宫之后,她一直都是抱着不多干涉的态度,怎会有如此大动干戈的计划。
立储之战就意味着西人政治集团要为拥立世子付出极其高昂和惨痛的代价,也意味着朝鲜未来的一国之君要以闵妃为母。
若要被册立为世子,因为生母同伊地位低微,被拥立为王世子的王子要付出比常人多出数百倍的艰辛和努力。
看来,经历了一场重创与巨变之后,回宫后的闵妃确实比从前成长不少也成熟了不少,为人处事开始有了婆母明圣大妃的作风:果决善断,也善用权谋之术。
拥立世子的提议意味着闵妃对于政治的企图和决心较被废之前,有了更多拓展,也意味着毫无从政野心的同伊母子要被南人与西人两派的政治斗争漩涡卷入去向不明之处,在同伊母子沉入水底之前,肃宗大王和天寿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这又会生出许多事端。
就在闵氏与西人一派商议未来立储大计之时,张氏一门却在承受着惨痛的政治变故带来的萧条与冷落。
张氏在出门时,恰好看见赵尚宫正与人攀谈,这才得知宫女已设巫术之室,正在诅咒同伊母子。
随着飞镖刷刷飞来,一男一女两只布偶被射了个透心凉。
张氏眼见此情此景,夺门而入,拦下了宫女的痴狂举动,并且告诫她:巫术并不能帮助就善堂铲除同伊母子,毫无意义。
就算是这么说,张氏一门也依然在内心诅咒着同伊母子。
此时的张氏,正心怀怨恨的抚弄着被射穿的布偶,喃喃自语,要肃宗大王体会得到一切又失去所有的滋味,其阴狠决绝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可见得,张氏对被废后一事依然怀恨在心,只是隐忍不发,静待时机要报仇雪恨,夺回大位而已。
此时的张氏痛恨的不仅是同伊和闵妃,还有肃宗大王,对于肃宗大王的埋怨,远胜于对前两位,她想要同伊所生的王子出事,最终想要打击的不仅是同伊,还有肃宗大王,张氏所作所为,是想要肃宗大王为幼子的逝去而心碎。
果然,很快,张氏的计划就已浮出水面。
此时,小王子已被欣喜的肃宗大王命名为:永寿,大王亲自将写有:永寿二字的条幅给了同伊,此时王子将满百日,按照朝鲜传统,要替满百日的孩子设宴庆祝,并祝福初生婴儿无病无灾,福泽绵长。
同伊为替大王分忧,特地来请示闵妃,要求取消永寿王子的百日宴会,代之以为灾民开的粥厂,以为民办实事的实际行动为初生的王子祈福。
闵妃感念同伊的一片善心,答应了她的请求。
但是在为灾民开粥厂的同时,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缘自好心的同伊一时贪玩,又换上监察宫女的衣服,为了给灾民办更多实事,亲自为灾民服务,就在进屋取粥时,不巧撞到一人,对方虽然连声道歉后离开,却掉落物件,让同伊拾起,仔细一看却是剑契头带。
这一来,真让同伊吃惊不小,叫来天寿询问,天寿也大吃一惊。
之后,剑契残杀两班官员的传言四起,都城汉阳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气氛当中。
说过剧情,来看考据,在李氏王朝的历史上,同伊与她所生的王子究竟有过什么遭遇,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26日(己亥) ○命崔氏为淑媛。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26日(己亥) 下令册封崔氏为淑媛。
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10月 6日(丙子) ○王子生, 卽昭仪崔氏出也。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10月 6日(丙子) 王子出生,是淑媛崔氏所出。
注:崔氏同伊并未有昭仪品阶的册封牒纸,可见称崔氏同伊为昭仪是史官笔误。
以上记录是完整的崔氏同伊在宫内受封的记录,在王子诞生前六个月,就已被册封,可见是王室已发现崔氏同伊怀孕,才下赐后宫牒纸。
五个多月后同伊果然生下王子,皆大欢喜。
过了两月,[朝鲜王朝实录]中又有如下记录: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청 강희(康熙) 32年) 12月 13日(壬午) 1번째기사○壬午/新生王子卒。
礼曺引仁祖己巳年, 二岁大君卒逝时, 并勿举行礼葬之例禀启。
命勿举行。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12月 13日(壬午)新出生的王子薨逝。
礼曹引证仁祖己巳年(仁祖七年 崇祯二年 1629年),两岁大君卒逝之时,并没有举行葬礼的例子。
(肃宗大王)命令不举行。
卒逝王子名叫永寿,是同伊的长子。
肃宗大王要史官考据相关事项做出决定,实际上大有玄机。
通常来说,都是做出决定之后要找出前朝事例便于宣告,这时候的春秋官史官所作所为就大有说道了。
肃宗大王希望新生王子的葬仪能简单低调处理,不仅是出于俭朴的想法,也是希望悄悄处理,不要让王子生母淑媛崔氏过于伤心。
可是树欲静风不止,早夭的王子永寿绝对值得在古代朝鲜李氏王朝的历史上大书特书一笔,他的出生和死亡都引起了不少事端,最终由永寿王子的死亡引发了李氏王朝一连串政治事件,告状的告状,揭发的揭发,喊冤的喊冤,支持闵妃的金春泽也借机组织西人一派议事,最终将张禧嫔政治集团的一干人等拉下马来,罢黜的罢黜,流放的流放,自尽的自尽,斩杀的斩杀,张氏自己也被废位。
事情的开始,是从金寅上告开始的,在之前剧评中分析张希载犯案相关史实时曾引用过相关记录,如今将[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节录如下,并做翻译——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丁卯/平明忽有三人, 直入差备门, 上变书。
上, 下其书于鞫厅, 縳其人, 使金吾郞押付本府。
其人姓名, 金寅【幼学。
】朴贵根【留曹书吏。
】朴义吉【保人。
】也。
其书大略先言: “失时之辈, 颇怀怨望, 方且聚银货, 有所计议。
” 又言: “张希载, 以钱贿诱金海成, 使其妻母,【卽崔淑媛之叔母。
】欲鸩害崔淑媛。
” 又言: “信川郡守尹憘, 训局别将成虎彬等, 谋不轨而大将与焉。
又举闵黯、吴始复、睦昌明相连状。
又以憘之与诸朝绅私相问遗书, 同封于变书中, 以为证。
而憘书, 皆只书谨伏问安四字, 而惟所与金元燮、闵章道书, 末有前所谋议事云云之说。
”意思是说: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天大亮时忽然有三个人,直接进入差备门, 呈上变书。
肃宗大王下旨到鞫厅, 绑住这几个人,差金吾郞押到本府。
这几人的姓名如下:金寅【幼学。
】朴贵根【留曹书吏。
】朴义吉【保人。
】。
变书的大概意思是:失去权力的人,怨愤颇深,所以筹集资金,在一起商量计划。
又说:张希载,用金钱利诱金海成, 要他妻子的母亲,【即崔淑媛的叔母。
】想要下鸩毒害死崔淑媛。
又说:信川郡守尹憘, 训局别将成虎彬等,图谋不轨,而捕盗大将也参与其中。
又列举闵黯、吴始复、睦昌明这几人的事。
又以尹憘与各位官员私下商议的信件,附在变书中,以信为证。
但尹憘的信中,都只写谨伏问安四个字, 也只有与金元燮、闵章道写的书信, 并没有之前所说的谋划商议事情的情况。
在这个时候,因为证据与状纸不对应,本案已被判为不符合实际之案,但因为是要呈给大王的状纸,依照惯例,应该由大王阅后驳回,这么一传阅,问题就来了。
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3번째기사○鞫厅诸臣请对。
上引见诸臣, 以变书本用谚字, 不便御览, 故翻以隶书, 进于上, 命承旨读之。
旣, 上曰: “诈伪凶险, 安有如此之极乎?” 权大运曰: “金寅辈, 始欲以失志人怨国之状, 与尹憘共议上告, 终则反告尹憘, 故其言自相矛盾, 然当并加究问。
如金海成事, 不近人情, 宜勿问。
” 上可之。
金德远曰: “臣闻之, 寅初与尹憘, 有凶言。
憘言于张希载、李义征及右议政闵黯。
” 且曰: “若见寅, 可以知失志人所为也, 黯斥之不听, 义征、希载亦然。
寅又从训局别将成虎彬, 数相还往, 义征识其为妖人, 责虎彬使之絶, 虎彬不肯, 犹舍匿之。
义征遂数以违令, 黜虎彬。
寅雠视义征。
且自捕盗厅, 发卒追捕, 寅方见急, 故为穷兽嚂人之计, 不翅若观火矣。
憘固以闻于寅者, 与书于金元燮、闵章道, 今寅以此书, 谓憘有谋耳。
” 上曰: “观大将疏辞, 诚然矣。
”意思是说: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审案时众臣请求对质。
肃宗大王面见众臣,以状纸用谚文(朝鲜文字)书写,不方便阅读为理由,要求翻译为通用文字,呈上,还命令都承旨读出来。
读完后,肃宗大王说:“奸诈虚伪凶恶危险,怎么能有这么可怕至极的人呢?
”权大运说: “金寅之辈, 刚开始想要以失意的人埋怨国家之情状, 与尹憘共同商议上告, 最终则反过来状告尹憘, 所以他的话自相矛盾, 不予采信还要追究查问。
比如金海成之事, 不近人情, 最好别审问。
” 肃宗大王同意了。
金德远说: “臣听说, 金寅最初与尹憘, 说过可怕的话。
尹憘对张希载、李义征以及右议政闵黯说过。
” 并且说: “若是见到金寅, 就能知道失意之人的做法,闵黯斥责不听, 李义征、张希载也是如此。
金寅又跟着训局别将成虎彬, 数次相见有来往,李义征觉得这家伙是妖人, 责备成虎彬要求断绝来往,成虎彬不答应, 表面舍弃实际上藏起来了。
李义征就以屡次违反命令, 罢黜成虎彬。
金寅敌视李义征,并且从捕盗厅开始,派遣捕快追捕, 金寅才开始着急, 所以出了被逼急的野兽咬人的计策, 上告后就打算看好戏。
尹憘向来都是听金寅讲话的人, 还与金元燮、闵章道通信, 今日金寅写这个状纸上告, 是说尹憘有阴谋啊。
” 肃宗大王说: “看大将上疏的说法, 确实如此啊。
”到此时此事,还是有大臣为涉案的各人说好话,尤其要袒护的就是张希载,说张大爷与此事无关,都是金寅这个失意之人在穷途末路之时乱咬所致,肃宗大王到了这里,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觉得要袒护的大臣说的有道理。
可是,冤死的王子不能白死,事情还是要摆到台面上来谈,这事儿没完,审案还在继续,继续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4月 26日(癸巳) 2번째기사○时鞫厅问金寅、尹憘、成虎彬, 寅曰: “变书中谓寅与李益华、李养中, 歃血同盟, 使憘告于闵黯、李义征、张希载, 而其实则歃血同盟, 初无是事, 盖憘自义征所来, 与李成夔呼文, 使其子大男书之, 其曰: ‘放火禁营’, 先除闵相张将, 散金得人心者’, 皆憘与成夔捏造之辞也。
[金海成以崔淑媛内舅之女壻, 常与憘密言, 要及淑媛解脕, 遣其妻母入阙中, 有所谋及, 王子诞生, 憘大惊。
海成曰: ‘后岂无其会乎。
’ 又欲于淑媛生日, 置毒于馔而竟不果。
憘又谓张希载与海成钱五十两, 李参奉三达, 从吴始复图得钱五十两, 以待之, 闻三达与憘言, 自期以训将兵判。
] 憘在信川, 所遗金元燮、闵章道、成虎彬书中, 使与义征密议深思, 无致后悔, 其它辞说, 极多阴凶。
” 憘则曰: “寅欲以歃血事上变, 而使俺问于张希载及闵黯、李义征, 义征使寅自书以来, 寅请贷银于义征, 义征不许。
[金海成于王子诞生后, 托以办膳, 愿得钱数十两, 俺果与之, 然岂有鸩害之理? ]在信川时, 寅来传金元燮及章道之言曰: ‘寅得忠淸道儒生聚银文书, 将告变。
’ 俺遂与元燮ㆍ章道书有曰: ‘与训将相议, 且使议于虎彬。
’ 仍亦抵书于虎彬, 盖惊动于寅之言也。
” 及寅与憘ㆍ虎彬交办, 憘辞多屈, 遂刑讯憘, 至七次不服。
寅又言: “虎彬置俺于其家, 称以义征言, 续给银钱米布, 又给银一百两曰: ‘是亦义征所与也。
’ 又与俺以贴里,【武士上服之名。
】率俺入局厅。
【阙中局别将直所。
】与之同宿。
凡此交密者, 盖欲诇知西人之事也。
” 虎彬又言: “事若不成, 则欲由永肃门犯阙, 训将【指义征。
】先驱, 吾率局出身【属于局别将者。
】以入, 则谁敢当之? 仍与俺以锦囊, 而又有废君等语, 又与银于朴贵根, 欲图得李秀彦及西人谋逆之札矣。
” 虎彬则曰: “见寅凶书于憘家, 责憘及寅, 寅怒而罢, 俺遂言于义征曰: ‘是不过希望之辈耳。
’ 义征然之, 乃以义征言, 言于虎彬, 使逐寅, 翌日, 寅来言, 有族谊, 仍请留, 俺怜之, 脱袴而与之, 且与以米。
自此虽有投宿之时, 更无所与者耳。
寅尝自曜金门, 入局厅, 俺曰: ‘此非外人所至也。
’ 趣遣之, 岂有同谋之事哉?” 及虎彬与寅憘交辨, 语多矛盾, 虎彬旣使逐寅, 又容其来留, 卽其一也。
寅变书, 又在虎彬箱中, 其它文书, 多可疑。
又其中, 有所志。
【国俗, 以状欣为所志。
】是告人不轨之语, 而虎彬诿以愤寅淫吾妾, 方欲诉于官, 遂并举寅所尝言者。
是内乘张万春所书, 而劝之必呈者也。
且问于训炼郞李筜旗牌官申英元, 则自训局, 与寅以银钱米布之数, 一如寅所告者, 遂刑讯虎彬, 至七次不肯服, 寅所引李武得。
实,【实人名, 失其姓。
】皆以歃血同盟, 自归虚罔, 并放之。
盖武得。
实, 初以买鸡见证故耳。
鞫厅诸臣请对, 领议政南九万曰: “李武得等已放。
而李成夔则与憘呼文成变书, 且金寅言上变时, 成夔诱寅, 至其家欲害之, 此固可问。
” 判义禁申汝哲等亦言之。
九万曰: “憘ㆍ虎彬栲问七次, 犹不服, 更讯则必径毙, 径毙则狱辞絶, 此将何以处之?” 上曰: “憘ㆍ虎彬姑停刑讯, 只讯李成夔可也。
”[ 九万曰: “金海成为寅所告, 当同鞫。
凡人臣谋逆, 乃人情天理之外, 虽不可以情理推之, 然于其间, 亦必有事势之或然与不然。
今闻海成妻母, 乃后宫叔母, 而张希载与钱五十两, 使之置毒云。
至亲之间, 勿论情理如何, 揆以事势, 似是必无者, 欲得憘自服而处之。
” 上曰: “置毒, 似是人情之外耳。
” ]九万曰: “寅变书中诸人不拿者尙多, 今欲取旨以定, 寅以尹憘与金元燮ㆍ闵章道ㆍ成虎彬三人书, 为谋逆, 而观其辞, 有曰: ‘因金生闻京报。
骨惊心寒。
须深思密谋善处之云。
’ 三书大旨相似, 其言虽涉阴秘, 而寻其语脉, 是寅告憘以西人谋翻局, 憘使三人者告变, 似非自与三人谋逆也。
” 上曰: “其书或曰: ‘深思密谋。
’ 或曰: ‘事必成矣。
’ 语意绸缪矣。
” 九万曰: “寅得憘书, 直上变故, 三人皆无答。
憘、虎彬旣以他事先鞫, 而元燮、章道则欲待憘、虎彬就服, 故时未拿, 何以处之?” 上曰: “憘、虎彬若死, 无可冯问之路, 金ㆍ闵两人, 先拿以问, 在狱体何如?” 九万曰: “鞫狱事重, 不敢自下低昻, 惟在圣上裁之耳。
但憘虎彬, 自谓为诬陷西人之计, 而非为谋逆。
夫诬陷西人, 旣非鞫问本旨。
今以此事按核, 秪益为憘ㆍ虎彬自明之证, 舍重问轻, 亦违狱体。
至于永肃门事, 若当上下陵替, 名分都丧之世, 则容或有之, 卽今国家虽多变故, 君臣上下之分犹严, 以局出身数十人, 突入阙门, 虽凶逆之人, 猝难生意。
若谓谋逆, 则此事最关紧, 故已鞫虎彬矣。
憘与元燮等三人书, 非但憘等已自服, 文籍亦可考证。
寅又尙在, 可从后问之。
” 上然之。
[九万曰: “置毒与犯阙, 无他证左与文书, 只出于寅口耳。
以此憘ㆍ虎彬辞连诸人等, 亦欲待憘ㆍ虎彬就服, 拿之。
” 上曰唯。
]九万曰: “虎彬箱中文书, 有欲呈捕盗厅状子及聚银成册。
【列录文书之称。
】而皆是诀陷西人之语也。
以此问于虎彬则曰: ‘此册此说, 皆寅所传于吾, 而厥后寅淫吾妾, 故欲治寅罪, 将呈捕盗厅, 而张万春实书所志。
’ 问于寅则曰: ‘此册此说, 吾未尝传于虎彬, 而吾与其妾淫, 故欲求吾之罪而作此言耳。
’ 然则以此以彼, 皆归于虚, 张万春别无可问, 而或言万春当拿, 将何以处之?” 上曰: “其勿拿。
”[ 时禁府问张希载, 不肯自服。
上判批, 命严刑得情。
九万曰: “张希载之罪, 未知其律轻重如何, 而旣是自上所已知者, 顾何必更得其情也? 希载是王世子至亲, 论以八议之法, 遽加刑讯, 殊甚未安。
” 上曰: “大臣言如此, 其使勘罪。
” 九万曰: “希载事, 与闵黯相连, 而黯旣为大臣, 大臣无戮辱, 观于贾谊疏而可知。
法文年八十不加栲讯, 则议老议贵, 宜无异同, 乞以众证定其罪。
” 上曰: “卿言不无意见, 其勿刑讯。
” ]九万曰: “国家不幸, 自十数年来, 四易朝廷。
当其易也, 诛戮辄行, 人人懔懔自危, 一国中分, 相为雠敌, 臣猥蒙洪造, 复站位着, 世皆目以他日诛戮之人, 将何以鎭人心而做国事乎? 为今之计, 不可不一反前日所为, 而执法之臣, 每持一截之论, 昨日台启, 亡以过乎? 己巳之事, 非诸臣独自为之者也, 乃出于国家处分, 则台言虽若是, 自上宜曰: ‘是予之过也。
’ 岂但为诸臣者罪? 仍使宽减其罪, 则人心之感动, 后世之钦仰, 为如何哉?” 上嘉纳之。
九万曰: “改纪之初, 被罪诸臣, 固当并宥之, 而数白于上, 于事体不可, 请使该曹, 抄书以入, 仰备禀裁。
” 上可之。
司谏朴世启言: “宋时烈被罪时入侍大臣权大运、睦来善、金德远, 判义禁闵黯及首发台论金澍、沈橃、赵湜、李元龄, 旣以他罪, 方在窜逐囚系之中, 今不必论。
其余台官权瑎、李玄纪、李寿征、李万元, 请并远窜。
” 上从之。
是政院曾所考出者也。
为防止断章取义,全文引用。
因为审问文字过长,就只翻译与同伊母子相关的部分:引用文字:金海成以崔淑媛内舅之女壻, 常与憘密言, 要及淑媛解脕, 遣其妻母入阙中, 有所谋及, 王子诞生, 憘大惊。
海成曰: ‘后岂无其会乎。
’ 又欲于淑媛生日, 置毒于馔而竟不果。
憘又谓张希载与海成钱五十两, 李参奉三达, 从吴始复图得钱五十两, 以待之, 闻三达与憘言, 自期以训将兵判。
意思是说:金海成是崔淑媛内舅的女壻, 经常与尹憘密谈, 要趁崔淑媛分娩, 派其岳母入宫中, 有所图谋, 王子诞生,尹禧大为吃惊。
金海成说: ‘之后怎么会没有机会啊。
’又打算趁崔淑媛生日, 在大王下赐的馔食中下毒竟然不成功。
尹憘又说张希载给金海成钱五十两, 李三达参奉, 从吴始复得到钱五十两的待遇, 听说李三达对尹憘说了, 自己期待(当上)训将兵判。
引用文字:九万曰: “金海成为寅所告, 当同鞫。
凡人臣谋逆, 乃人情天理之外, 虽不可以情理推之, 然于其间, 亦必有事势之或然与不然。
今闻海成妻母, 乃后宫叔母, 而张希载与钱五十两, 使之置毒云。
至亲之间, 勿论情理如何, 揆以事势, 似是必无者, 欲得憘自服而处之。
” 上曰: “置毒, 似是人情之外耳。
”意思是说:南九万说: “金海成被金寅告发,应当一同受审。
但凡人臣谋逆, 就在人情天理之外, 虽然不能以通常情理推断, 但在其中, 也必定有事态发展趋势的可能与不可能。
今日听说金海成妻母,是后宫(崔淑媛)叔母, 而张希载给她五十两钱, 就能让她下毒。
至亲之间的情谊,不论情理如何, 按照正常事态发展趋势,像是合乎人伦情理的事,要尹憘自己招供才能处理。
” 肃宗大王说:“下毒, 像是不合乎人伦情理的事。
”引用文字:九万曰: “置毒与犯阙, 无他证左与文书, 只出于寅口耳。
以此憘ㆍ虎彬辞连诸人等, 亦欲待憘ㆍ虎彬就服, 拿之。
” 上曰唯。
意思是说:南九万说: “投毒与冒犯后宫,并没有他人佐证以及相关书信,只是出于金寅之口啊。
若以此事株连尹憘ㆍ成虎彬等人,也要等到尹禧·成虎彬招供, 再拿捕(其他人)。
”肃宗大王称是。
引用文字:时禁府问张希载, 不肯自服。
上判批, 命严刑得情。
九万曰: “张希载之罪, 未知其律轻重如何, 而旣是自上所已知者, 顾何必更得其情也? 希载是王世子至亲, 论以八议之法, 遽加刑讯, 殊甚未安。
” 上曰: “大臣言如此, 其使勘罪。
” 九万曰: “希载事, 与闵黯相连, 而黯旣为大臣, 大臣无戮辱, 观于贾谊疏而可知。
法文年八十不加栲讯, 则议老议贵, 宜无异同, 乞以众证定其罪。
” 上曰: “卿言不无意见, 其勿刑讯。
” 意思是说:当时义禁府讯问张希载, 张希载不肯招供。
肃宗大王下判书,命令严刑拷打得到实情。
南九万说: “张希载的罪行, 还不知道罪行依照律例裁判轻重如何,但既然是从主上这里已经知晓的事, 又何必要知道更多呢?
张希载是王世子的舅舅,若论以八议之法,加以刑讯,甚为不妥。
” 肃宗大王说:“大臣们都是这么说的, 这么说才能让他招供罪行。
” 南九万说: “张希载的事, 与闵黯的罪行有关连, 而闵黯既然是大臣, 大臣不能受被戮之辱, 看到中国汉朝贾谊上疏就能明白。
我国法律规定(犯罪嫌疑人)年龄达到八十岁就不加以拷打刑讯, 则老臣子老显贵, 也与八十岁老人没什么区别, 乞求主上以众人的证词来定他的罪。
” 肃宗大王说:“爱卿的话也有道理,就不刑讯他。
” 到了这时候,事情越说越清楚,肃宗大王开始担心了,不管再有人劝说,说这事儿不符合情理,不可能因为五十钱就去下毒害后宫的崔淑媛娘娘。
再怎么说不可能,王子都死的不明不白,肃宗大王内心也开始有了疑虑。
有了疑虑就如同野草一般在信中疯狂生长,再加上在状纸中提到,张希载涉及的案情甚为巨大,不是一件两件的了,因此就算把张大爷抓来拷问,也不算什么。
可是仍然有领议政南九万以世子为重的道理,提出张希载是世子的舅舅,不能妄断,更不可刑讯,既然得知实情,就无需再详加查问。
言下之意是说要害的人已经死了一个,可是淑媛崔氏还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得知罪行,更加详细的查问,只会增加愤怒与不快,还会让王室更加颜面无存,不如明确罪行之后就决定处罚即可,以维护世子的体面。
因为这番建议是出于为国家社稷着想,要息事宁人,而且也考虑到了储君当今世子的颜面,严辞恳切,因此肃宗大王还是能接受这样的劝告。
对于这样的罪行,大都是流放处理,但罪行尚未查清,还不能这么草率了事,因此调查还在继续,继续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5月 23日(庚申) 1번째기사○庚申/时尹憘、成虎彬俱死, 鞫厅刑讯李成夔, 亦不服, 遂请更讯。
上曰: “憘ㆍ虎彬已毙, 今无凭核之阶, 其议之。
” 鞫厅议曰: “金寅累引成夔, 实以谋逆汲汲之说, 言于寅, 且寅言: ‘成夔欲杀寅。
’ 此不可不一辨。
且寅与憘ㆍ虎彬面质时, 有训局军粮换米事及使吏曺判书探上旨之语, 而以其非所问也。
故不书文案, 问事郞有言: ‘此不可不书。
’ 今当寅与诸囚面质, 宜以此二端问之。
” 上曰可。
成夔与寅辨, 寅谓成夔曰: “汝尝曰: ‘国家终于南之说。
是出于秘记, 而闵章道言之。
’ 又曰: ‘已使咸以完上变。
’ 金春泽旣被囚, 而事将不成, 方有装束入驱之计, 汝何不知事机而逃避乎? 余问其详则汝曰: ‘吾兄成豹, 为江都筑城牌将, 而以腹心人不可出, 方留之。
’ 以此可知其非虚也。
汝又谓余曰: ‘汝父及汝妻父, 俱当被拿, 汝持信川书札, 速为现谒, 可以免之。
’ 汝又以: ‘王子造命及三公主杀戮事’ 言之, 时憘子大男同听, 仍曰: ‘崔宣若闻此说, 必先告变, 驱而遣之矣。
’ 成夔则以为皆诬也。
” 鞫厅以前所谓二端者, 更问于寅, 寅对曰: “虎彬尝谓俺曰: ‘欲为大事, 必得军情, 可以成事。
’ 俺曰: ‘司仆马食稻米, 训局军食粟米, 苟易之, 则军情必悦。
’ 虎彬言于训将, 将奏于上, 后竟不行。
虎彬谓俺曰: ‘崔淑媛生王子, 黯ㆍ义征欲知恩宠如何? 使李玄逸探上意, 玄逸以明嫡庶分义之意, 入言之。
’ 上以予亦知之为答。
玄逸出谓黯ㆍ义征曰: ‘上旨如此, 可知其恩宠之重也。
’ 成夔又谓俺曰: ‘淑媛虽以生王子有势, 而以吾造命观之, 当为夭死之命也。
槪必杀靑平ㆍ寅平ㆍ益平三公主而后, 南人可以无忧。
然旣不可杀则势将为逆耳。
’” 鞫厅遂请对, 九万曰: “金寅以不告于变书者, 追告之, 尽可疑, 而第玄逸固为此言乎?” 上曰: “果然, 予已知其尝试耳。
” 九万仍请鞫闵黯、李义征、李玄逸, 且曰: “李三达及尹憘子大男, 为寅所援, 亦宜拿。
” 上从之。
又曰: “张希载金海成之不拿, 固欲待憘之自服也。
今憘死不可但已, 宜并与海成妻及妻母而鞫之。
” 上曰: “此固人情之外耳。
” 九万曰: “臣亦固知其如此, 而终不可不问也。
” 上遂许之。
九万曰: “李义征、金元燮、闵章道, 旣为寅所告。
憘、虎彬虽死, 不可不问。
李成夔之兄成豹, 亦宜并鞫。
” 上曰可。
九万曰: “金寅变书谋逆之迹, 旣不明。
虎彬、憘每自明, 故初欲核其虚实而后, 始问诬告之状矣。
今则谋逆为重, 诬告一事, 不可并问。
” 上曰: “黯辈欺君父起诬狱, 与谋逆之狱, 脉络相连矣。
” 九万曰: “诬告与谋逆有间, 虽谋诬告, 若不谋逆, 则不可混治之, 故初不请拿。
今则诬告与谋逆相连, 势当尽拿, 反复钩问耳。
” 上曰: “旣谓起诬狱不成, 则将行大事矣。
虽使谋逆无端緖, 毕竟归于诬告, 岂不相连乎?” 申汝哲曰: “前后罪人, 其类甚多, 而脉络无不相连。
咸以完、李时棹、崔山海, 亦当并移鞫厅。
” 上可之。
汝哲言: “己巳台谏, 论诸武臣, 与李师命相亲之罪, 皆情外也。
时上询于臣, 臣言: ‘李惠畴, 固在师命幕下, 相厚。
’ 上遂命只窜惠畴。
然惠畴虽相厚, 别无亲昵之端, 宜复职牒。
” 上从之。
意思是说: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5月 23日(庚申) ○庚申/此时尹憘、成虎彬都死去, 审问堂上刑讯李成夔, 也不服, 就来请求询问。
肃宗大王说: “尹憘ㆍ成虎彬已经毙命, 如今没有了凭证核实的话, 你们商量一下。
” 审问堂上讨论说: “金寅连累到李成夔, 其实是说谋逆之类的说法, 对金寅说了,并且金寅说: ‘李成夔想要杀金寅。
’此事不可不申辨。
并且金寅与尹憘ㆍ成虎彬当面对质时, 有训局军粮换米的事以及及要求吏曹判书试探大王想法的话, 因为并非查问的事,所以就没有写在案情记录上。
问事郞说道: ‘此事不能不写。
’ 今日应当要求金寅与各位囚犯当面对质, 适宜以这两件事来讯问案情。
” 肃宗大王说可以。
李成夔与金寅分别辩称, 金寅对李成夔说: “你曾经说过: ‘国家终结在南人一派的话。
是出自于秘密记录, 而闵章道说了这话。
’ 又说: ‘已经要求咸以完上变书。
’ 金春泽既然被关起来, 那么事情就成不了, 就有装束入驱的计策, 你怎么会不知道事情而打算逃避呢? 我曾经详细问过,你说: ‘我兄长李成豹, 是江都筑城牌将, 因为是自己人不能离开, 这才留下。
’ 以这件事就知道我说的话不假。
你又跟我说过: ‘你父亲和你岳父, 都应当被拿捕, 你拿着信川书札, 快去拜见, 就能免除。
’你又说: ‘王子造命以及三公主杀戮的事’ 说的时候, 当时尹憘之子尹大男一起听到, 仍然说: ‘崔宣若听到这件事, 必定先上告, 赶走他罢。
’”李成夔则说这都是诬陷。
审问堂上以之前要讯问的两件事来审问, 讯问金寅, 金寅回答说: “成虎彬曾经对俺说: ‘要干大事, 必得军情, 可以成事。
’ 俺说: ‘司仆寺的马匹吃稻米, 训局的军士吃粟米, 容易弄, 则军情肯定好。
’成虎彬告知训练大将, 打算上奏大王, 后来竟然不行。
成虎彬对俺说: ‘崔淑媛生下王子, 闵黯ㆍ李义征想要知道恩宠如何? 要求李玄逸试探大王的用意, 李玄逸以明白嫡出庶出有分别的话来试探。
’大王则回答说我也知道这件事。
李玄逸出大殿对闵黯ㆍ李义征说: ‘主上旨意如此, 可以知道恩宠的重要程度。
’李成夔又对俺说: ‘崔淑媛虽然因为生下王子有了势力, 但以我算命来看, (王子)应当是夭折的命运。
若是杀了杀靑平ㆍ寅平ㆍ益平三公主之后, 南人就能无忧。
然而若是无法杀掉则势力将要逆转。
’” 审问堂上就请求对质, 南九万说: “金寅以没有写在变书上的话,追究上告, 非常可疑, 而且李玄逸真的这么说了么?” 肃宗大王说: “果然, 我就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试探我。
” 南九万仍然请求审问闵黯、李义征、李玄逸, 并且说: “李三达以及尹憘之子尹大男, 也被金寅提到,也应当拿问。
” 肃宗大王同意了。
(南九万)又说: “不拿捕张希载金海成, 是要等尹禧自己招供。
如今尹憘死无对证, 应该一并与金海成的妻子及母亲捉来并审问。
” 肃宗大王说: “这就不尽人情了吧。
” 南九万说: “臣也知道是这样, 但还是不能不问啊。
” 肃宗大王就同意了。
南九万说: “李义征、金元燮、闵章道, 既然被金寅所告。
尹憘ㆍ成虎彬虽然死去, 但不可不问。
李成夔的兄长李成豹,也应该一起捉拿审问。
” 肃宗大王说可以。
南九万说: “金寅变书提到谋逆的行迹, 也不清楚。
成虎彬、尹憘应该知道,所以刚开始要核实这件事虚实的时候, 就开始做出被诬告的样子。
如今谋逆为讯问重点,诬告这件事,不可以一并讯问。
” 肃宗大王说:“闵黯这些人欺骗主上兴起诬狱与谋逆之狱, 有联系啊。
” 南九万说: “诬告与谋逆有关联, 虽然阴谋诬告, 若是不计划谋逆, 就不可以混在一起处理, 所以当初就不请求拿捕。
如今诬告与谋逆有关联,这种情况下应该一起拿捕,反复讯问才是。
” 肃宗大王说:“这就是所谓起诬狱不成, 就要做大事啊。
虽然指使谋逆没有头绪, 毕竟属于诬告, 能没有联系吗?” 申汝哲说: “案情前后的罪人, 种类较多, 但都有相关联系。
咸以完、李时棹、崔山海, 也应当一并审问于堂上。
” 肃宗大王说可以。
申汝哲说: “己巳年(肃宗15年 康熙 28年 1689年)台谏, 论到各位武将与李师命友好的罪行, 都在人情之外。
当时大王询问臣, 臣说: ‘李惠畴, 常在李师命幕下, 关系亲厚。
’主上就下令只放逐李惠畴。
然而李惠畴虽然与李师命关系亲厚, 但又没有亲密的举动,适宜下牒纸复职。
” 肃宗大王同意了。
到了这里,张希载的各种罪行已经非常清楚了。
虽然本案当中两个重要的罪人也是证人尹憘和成虎彬都已死去,但通过证词的一个侧面去了解真实情况,找依然在世的人来确认事实是最为简单也较为安全的办法。
审案的官员很明智的找到了肃宗大王,要求核实李玄逸是否问过这样的话,若是有大王亲口证实,就不太可能有误。
最终由肃宗大王亲口证实李玄逸确有试探之情状,而且在李玄逸问话时,肃宗大王已经清楚这样的话是在试探,只是当时并未深究到底是为谁试探。
到了看到审案记录,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张希载一伙人在试探大王对崔淑媛宠幸的程度。
由肃宗大王证明金寅证词中提到的几件事,可见金寅在状纸中提到的几件事并非虚妄,提到的众多官员,也并非刻意诬陷,而是确有其事。
于是大批官员开始被罢黜,丢官罢职已是常事,同一日,南人一派几乎全军覆没,全被革职,代之以解除流放的一班老臣子。
到了这里,由毒害同伊母子而起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之后就是商议闵妃复位一事。
也是从这里开始,张希载开始了政治生涯中最为失败的一段旅程,相关考据在之前剧评中有详细分析,这里不再赘述。
看过考据,继续看剧情,张氏一直静待时机,终于让她等来了要等的人。
来者为谁?
张武烈是也。
张武烈又是何人?
原来他就是当年吴太锡组织的南人大清洗行动中最先被诛杀的那位身属南人一派的大司宪张大人的长子。
看来,来的又是一位张大人,但是这一位张大人的谋略和手段可比吴太锡和张希载强太多了。
从对外的评价来看,张大人虽然也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属于南人一派,但从不姑息南人一派的罪行,但凡南人一派之人犯罪,处罚更为严厉,因此得到了肃宗大王乃至朝臣的好感,认为张大人真是个公正无私的好官。
好官,这个词的含义就丰富了,有多种解释,张大人的确是个会办事的官,这倒是真的,看他到任时不动声色的拒绝了下属官员安排的妓生陪酒,又尽量不让对方难堪,就知这位张大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果然,入夜,张大人带人出门,去面见的竟然是禧嫔张氏。
张氏见到他,也只是笑言好久不见,可见两人早就认识,熟识已久。
张大人回到都城汉阳为官,为何先去面见张禧嫔,道理很简单,他的野心远不止只是当个庶尹而已,他心怀天下。
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想要的就不是什么几个装腔作势的下属,而是南人一派的领导权。
此时在南人内部,吴太锡虽然依然是首领,但已被削权式微,这时资深南人张大人的长子归来受到重用,无异于注入了一股新鲜血液,再加上张大人有两班背景,又受到大王嘉许,如同一股清新的风,给陈旧的南人一派带来了活力,如此新潮流派的出现,对于吴太锡的领导权,无疑是一股冲击力,难怪吴太锡知道张大人归来,会大惊失色。
张氏面见张武烈,为的是谈判,谈的是交易。
张氏熟知当年南人一派清洗的内幕,诛杀南人一党重要成员的幕后元凶并非剑契首领崔孝元,而是南人党首吴太锡。
她将实情告知,表面看是体恤,实际来看是考验,与当年吟诗考验同伊的情况相似。
张氏考验同伊,是为了看同伊的文化水平和志向,缺一不可。
若是同伊仅仅只是识字,就不可能答得出下半阙,若是只懂得背诗,而不解其意,就不可能说出与张氏相近的想法。
接着又问同伊需要什么赏赐,并且说什么都可以,并非真的要给赏赐,而是要看同伊最为看重什么,结果是同伊有着自己不为人知晓的秘密,因此有了与常人完全不同的毅力。
考验结果:通过。
张氏非常满意同伊的个人素质和为人处事的态度。
而到了此处,考验张武烈,张氏则是使用告知真相的办法,来看张武烈如何选择。
结果张武烈选择的不是报仇,而是权力,这让张氏更是满意。
看来,禧嫔张氏确有挑选人才的魄力和眼光。
好个张武烈,得知实情后不慌不忙,去见了吴太锡,也同样告知实情:杀死大司宪张大人的并非剑契,而是吴大人自己。
一席话听得吴太锡目瞪口呆,可张武烈依然不慌不忙继续说,但是为了南人一派的政治利益,就算是杀父仇人也能携手合作,一番话又说的吴太锡瞠目结舌。
原来,张武烈来见吴太锡,是为谈合作,也为要挟,但在要挟时还表明了诚意,或者说,这是一场带着诚意面具的要挟。
张武烈知晓父亲被杀真相的事情,就证明他肯定握有重新调查此案的证据,但他却不要调查,还说明真相,要求合作,这也只能说明张武烈是比吴太锡更加贪婪,更有权利欲望,也更为狠毒的政__治家。
就如同张氏所说,一个正直的人没有出路,因为过于直率,自己就没了退路,可是一个装做正直的人一定很有出路,因为假装正直,实际并不正直,不仅给自己留了退路和出路,也给别人留下了路,因此假装正直的人更有前途。
张氏这段政__治正直论堪称金句,但终究能否在她自己的人生里得到实践,这还得留给历史来回答。
最终结果是张氏虽然能说出洞悉时局的话,但终究只差一步,就是无法斗过同伊,虽然有亲生子景宗大王为她册封的玉山府大嫔的封诰,但命丢了,就什么也没了。
实践证明:在肃宗一朝,张氏本人和其所在的南人政治集团终究无法实施政__治正直论。
谈过张氏的政治观点之后,再来看张武烈的行动。
在张武烈归来之后,都城汉阳发生了一系列的谋杀案。
和当年一样,多名官员同时被害,而且手法相似,手段残忍,甚至发生了兵判被杀死后,尸体被吊在城门之上的恶性事件。
在第一位官员被杀时,徐龙基去找过张武烈,张大人却说没有确凿证据表明是剑契所为,让徐大人心生好感,出门后直说张武烈是个与众不同的南人官吏。
由此可见,张武烈的确是个假装正直的人。
张大人的假装正直不仅表现他的言谈上,还表现在他在夺取南人一党的领导权时的阴狠与谋划之上。
召集南人一派成员见面,虽以自己名义,最后出面的却是张禧嫔。
张氏出面,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却毫不客气的敲打了吴大人领导南人一派,故意无视张氏权威,避开张氏的行为,一席话听得吴太锡等人暗暗心惊。
这一番智斗,重新确立了张氏对南人一派的影响,同时也巩固了张武烈在南人一派中的权威。
如同张氏所承诺的那样,给予张武烈领导南人一派以及领导这个国家朝政的最终权利,张氏已经开始着手在做。
看过张氏与张武烈的行动,再来看同伊这里的行动。
因为近来官员被杀事件频繁发生,将矛头再次指向当年被剿灭的贱民组织剑契,同伊为了给当年冤死的父兄伸冤,依然关注此事,为了调查剑契一案,甚至要求外出避接。
要求避接,多半都是身体不适的上殿要求外出休养,才提出的要求。
而此时的同伊所在宝庆堂之前并未调用汤药,也就不存在外出养病的理由,闵妃是出于私下里的情谊才答应同伊出宫避接,这一事实也被张氏查明,于是严令张武烈在宫外派人详查同伊的行踪。
那么,同伊出宫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她为了替父兄伸冤,依然要找出当年濒死的大司宪张大人临死前做出的手势究竟有何含义。
同伊对沈云泽做出当年的手势,一下就被沈大人认出是数字的表示方法。
那么大司宪死到临头为何还要表示数字,这几个数字到底有什么用意?
这就是同伊借故出宫要寻求的答案。
同伊换上平民女子的衣服,继续调查,在宫外约见沈大人。
仔细看看同伊查案的场所,原来是专为我国商人开设的赌场,场内的人们都在打麻将,人人都玩个不亦乐乎,惟有同伊担心不已,沈云泽虽然找到懂得比划数字的中国商人,却无法弄清这几个数字的含义。
说过同伊,再说天寿。
看到同伊拿出的剑契头带,天寿也是忧心不已。
同伊与徐龙基相谈,认为当年陷害剑契的元凶再次出动,正是找出凶手的好时机。
然而,连日以来,各方官员连续被杀一事,让肃宗大王也震怒不已,严令要查明真凶。
有鉴于情况已经非常严重,天寿提出要去探明剑契是否组建,徐龙基答应下来。
可是天寿来到当年的半村,守候到半夜,看到桥下的命令头带,又来到剑契当年的山寨查探,发觉当年众人手持火把聚集的情景已经重现,在火光中,天寿也看到了新任的剑契首领。
此时的天寿如遭雷击,陷入两难之中,若是据实以告,徐龙基必定会警觉起来,这对于剑契又将是一次沉重打击,也会伤害到同伊,同伊这时刚刚安定下来,在宫内有很多人关心疼爱,生下王子,幸福的生活着;若是隐瞒实情,也有负于徐龙基的信任。
思前想后,天寿终于含泪做出决定,隐瞒剑契已经重新组建的实情,为的是保护同伊。
剑契重新组建一事,暂时已被天寿按捺下来,再看同伊的状况。
同伊回到闵氏为她安排的处所,却发现奉尚宫和宫女爱钟正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原来大王微服出巡,来看她了。
一番应付之后,总算安全过关。
可是从此以后,监察部各位尚宫对于同伊素喜变装出宫查案一事,就特别警觉。
这天同伊又要变装出门,发觉放衣服包袱的地方,已经空了,这才发觉郑尚宫带着贞任已经在一旁守侯,就是为了要让她再也不要独自出门探案,以身犯险。
对于大家的好意,同伊虽然内心感谢,但却不能告知实情,只有含泪多谢大家的情谊。
郑尚宫动用权限,要同伊待在养病的私宅,同伊明白郑尚宫和监察部姐妹们的好意,只得就范。
39-40集讲述了已经回宫复位的正妃闵氏继承婆母明圣大妃遗志,因为同伊生下王子永寿而有了新想法,想要与西人一派同心协力,更换世子人选。
要更换储君的想法十分简单,若是世子以张氏这样的人为母,则整个国家都陷入动乱之中,国将不国。
之后剧情描述重点都集中在张氏新近找来的帮手:两班出身的文臣张武烈,以及张武烈返回都城汉阳后发生的一系列恶性谋杀事件。
短短两集里又是谋划又是人事变动,又是恶性谋杀又是犯罪现场CSI,头绪繁多,看的人眼花缭乱。
当谋杀的焦点再次指向剑契,同伊父兄当年所涉及的案件再次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政治斗争如此残酷,可是感情戏不改初衷,与之前一样亲切可爱,肃宗大王因为新生儿的惊喜情态,再次感动了观众,他几乎一天多次去王子所住的宝庆堂,笑着进屋,逗弄着刚出生不久的王子,笑逐颜开,得知同伊出宫避接后,又在微服回宫时前来看望,还特地关心问候一番,体现了深沉的父爱和对于同伊母子的关心。
因为古装同伊塑造了一个完全区别于其他历史剧的肃宗大王,因此剧中的肃宗大王被看片观众亲切的称呼为:傻宗。
因为他爱同伊爱王子的心意真切又稚拙可爱,再为人父的喜悦心情又那么动人,让观众看到肃宗大王的可爱举动,忍俊不禁,会心微笑,带来非常有趣的戏剧效果。
演员裴秀斌因为之前剧情对角色描写较为简略,内心戏演技一直得不到发挥,在40集里,因为千钧一发的剧情,体现了极为出色的内心戏演技,将担忧矛盾又痛苦的又是爱人,又是兄长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他闭目痛苦煎熬的样子,让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也心有戚戚焉,同时也为这位一直忠心耿耿跟随同伊,深爱同伊的异姓兄长日后的命运担忧。
在40集的最后部分,当剑契再次杀害官员之后,天寿终于按捺不住,来到剑契所在之地,开始跟踪剑契众人的行动,一番拼斗之后,终于无法下手杀害新首领,却不曾想竟然发现新任剑契首领竟然是当年同伊的玩伴小狗子。
正是当年小狗吃了霉变的食物,同伊为搭救他,把他背去了惠民署,被医官发现,这才被徐龙基带人围捕,身犯险境。
小狗子一直以为同伊已死,从天寿这里得知同伊非但没有死去,还入宫成为淑媛娘娘,正是剑契今晚要斩杀的目标,不由得大惊失色。
而此时的同伊想起父亲当年说过有可能是南人自相残杀已经悟出数字有可能指向南人都知晓的物件,于是布置处所的各位尚宫宫女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室内的同伊忽听得一声惨叫,顿感不妥,想要看时,剑契派来的杀手已到,来人认出同伊是粥厂上派发米粥给灾民的好心宫女,却依然亮剑,同伊见到杀手,心知不妙,正闭目受死之时……欲知剧情如何,且听下周分解。
这部剧跟我之前看的张玉贞为爱而生是一个时代背景的,两部剧讲述了完全不同的故事,但是听说之前那部是给妖妃洗白的,所以这部剧更贴近史实一点吧!
韩孝珠真的很甜,微微一笑特别可爱,演的非常灵动可爱,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影响,成为母亲以后也能很好的教导孩子,把孩子养育的非常优秀!
剧情不拖拉,两人的爱情相守很感人!
当时是冲着大长今姐妹篇这个宣传去看的。
大长今主要是烹饪和医学,同伊主要是破案和后宫,女主同伊从贱民成为一个国家的王的母亲的故事。
不了解具体历史,当爱情剧看的。
两部剧的男主角都是同一个人,还是比较友好的。
同伊小时候的演员金裕贞很有灵气,看过她演过好几个韩剧小时候的女主,最绝的是拥抱太阳的月亮的小时候女主,浑身上下都透着灵。
同伊演员韩孝珠,长相和演戏都看着特别舒服。
因为看了同伊,就还挺喜欢韩孝珠的,进而看了好多她的剧,一枝梅,W两个世界,灿烂的遗产等里面有一首歌特别好听,叫天涯之爱。
整个剧比较长,古装韩剧一向如此,进入剧情比较慢,前面讲小时候,然后男女主相识相知,后面接近宫,生孩子,朝堂斗争,洗刷冤屈。
同伊这一辈子,有这样几个人在守护她,第一个是肃宗陛下,理解她,相信她。
第二个是车天寿哥哥,原父亲的部下,亲哥哥的朋友,在剑契被毁以后一直在寻找首领的女儿同伊,从她是小宫女到后宫嫔妃一直在守护她,同伊去世她儿子成为王以后,就守护她的儿子。
第三个是徐龙基,捕盗厅从事官,同伊父亲的好朋友,为人刚正不阿,因为剑契被诬陷,感到自己被剑契被判,后续一直在调查剑契的事,平时处理案件也但非常公正。
以下涉及剧透,谨慎观看!!!
同伊父亲的组织剑契受到陷害,家人和朋友都被杀,只留下了同伊和天寿哥哥。
同伊前期就是破案,和男主肃宗相识,一起经历朝堂上大大小小的案件和阴谋。
中间同伊因为案件失踪,肃宗开始无时无刻不牵挂同伊。
中间那里他们总是阴差阳错不得相见真的是急死我了。
天寿哥哥看肃宗那么喜欢同伊,默默退出,从此一心一意保护同伊安全(天寿哥哥也不错啊,看他把他们以前的东西烧掉,我还心疼了一段时间。
当然男主陛下还是最好的)肃宗陛下为保护同伊,把她接近宫,我们同伊终于换上了好看的衣服。
两个人之间的窗户纸好久都没捅破,陛下表白,同伊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不敢接受陛下,还好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两人幸福的生活了一段时间,期间都是后宫以及前朝的争斗。
后来同伊剑契首领女儿的身份暴露,陛下始终相信同伊,并且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同伊。
但是同伊不能看到陛下的朝堂因她而动荡,离开了宫。
同伊在宫外为陛下生下了一个儿子(就是后来的陛下)皇子到达一定年纪以后需要接受皇室教育,同伊顺利回宫。
然后又开始了关于孩子的宫斗,并且在后来洗刷了父亲剑契被诬陷的冤屈。
最后,儿子成了国家的王。
最后的一幕,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小女孩,一声“同伊…”,女孩回头。
全剧终。
诶,怅然若失。
同伊 殊途同归第二十二页 偏安妓房庭院内,同伊与雪伊正待搀扶小狗子出门,忽见官兵围困,不由得大惊,再看进来之人,更是怔住。
原来,张武烈已受命于张氏,要带大王来看好戏。
张武烈内心无限得意,表面却恭谨谦和,要拉人带走,同伊哪里肯依,死死拉住小狗子的袖子不放手,此时肃宗大王如遭雷击,喝令同伊不得再拉住不放,同伊望着被拉走的小狗子和雪伊,泪流不止。
直到这时候,肃宗大王才得知同伊原来和剑契有关联,可是已经晚了,张武烈下令,将同伊也带回汉城府受审,看大王无语,就直接叫人带走。
看来,前一次同伊遇到的是假的判官大人,也就是大王,想要的是她的心,而这一次同伊遇到的是真的汉城判官大人,想要的是她的命……当晚,天寿快马加鞭赶回都城,听到的却是同伊被调查的消息,当下如五雷轰顶,楞在当场。
同伊在向闵妃告别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她坦然面对大王,坦承自己是剑契前首领崔孝元的事实,并且说帮助现任剑契首领小狗子逃走,是以同门之谊来照顾保护,早就知道小狗子是剑契中人。
肃宗大王一听此话,当即暴走,从未对同伊高声的他,大发脾气,要尚膳大人带同伊离开偏殿。
为了同伊,许多人都动了起来。
郑尚宫和贞任为了同伊,去恳求刘尚宫和被贬的宫女时菲与银金作证,证明张武烈确有监控的事实,希望由此证明大王看到同伊与剑契首领在同一处是张大人蓄意安排的;刘尚宫和两位宫女为报答同伊不杀之恩,欣然允诺,而掌乐院的黄主簿和英达,则是担心不已,到处询问。
此时张氏家门的众人,则是得意洋洋,说从此会安枕无忧。
众人都在高兴之时,张氏却若有所思。
为了世子即位,她想的是要斩草除根,先杀永寿王子之母同伊,再来对付永寿王子。
张氏的计划开始了,大王的袒护计划也开始了。
大王先去监狱见了剑契现任首领小狗子,旨在问明情况,了解杀人动机,便于决定如何处置。
小狗子说出无人肯为贱民做主的悲哀事实,并说出当年剑契蒙冤被杀的悲惨往事,说自己哪怕再生为人,也要继续举起刀剑,可是同伊却是无辜的。
闻听此言,大王颇为震惊。
自此,剑契蒙冤的事实,已经清楚了,确认了当年杀害南人重臣的凶手本是前任左相吴太锡大人。
这边厢,张氏安排南人大臣开始跪席待罪,又四处张贴布告,说同伊是剑契首领之女,参与谋杀两班贵族,都城里凡是两班都开始动起来了,都在跪求大王处置同伊,成均馆的儒生更是激进,要集体罢课罢学。
对于这样恶劣的情况,肃宗大王则是置之不理。
这态度,就连沈云泽看了都担心,因为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依然不处理,就要影响到朝政,可是肃宗大王依然在坚持。
在宝庆堂,同伊被限制了自由,就在她气急询问时,大王进来了。
这时候的大王已经做出了决定:要保护同伊直到最后,激动的他无法控制自己满心的爱意,一把抱住同伊,要同伊听自己的话,泪流不止。
到了这里,肃宗大王对同伊深切的爱意已表露无遗,虽然说感情无法比较,可是肃宗大王的爱显然更多一些,他爱的比同伊更加深沉更加无私无畏,超越了阶__级、身份、地位。
可是这样无怨无悔的爱情,出自李氏王朝中的列王,最有可能的不应该是肃宗大王,而是末代朝鲜的高宗大王。
在此前的考据中,我们已经看到了肃宗大王“喜怒爆急”的个性,他刚强的个性让他不会对任何人低头,当然也包括自己心爱的女人,出现抱头痛哭的可能性比较小,而反观高宗大王,则非如此。
他个性软弱,而且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因此对于阅历甚广,博览群书又刚烈决断的明成皇后较为依赖,遇事容易担心紧张,出现抱头痛哭的几率较大。
有趣的是,这两位大王都娶了闵氏之女为妻,肃宗大王娶的是闵维重的妹妹闵氏,而高宗大王则是娶了闵维重的重孙女闵氏。
后来的末代朝鲜这一位闵妃比她的祖奶奶可厉害多了,刚烈决断,办事都是使用铁腕力量,哪怕家境贫寒,生得不够伟大,也要抵御日寇,死的光荣。
闲话休提,先来看前一位闵氏,也就是祖奶奶闵妃。
在大王积极布置,要保护同伊的时候,闵妃也在行动,她召来西人之首郑大人,要动用西人的力量保住同伊,西人们不同意,她要亲自去说,非要以自己的影响力去为同伊帮忙。
另一面,闵妃来到就善堂,严厉警告了张禧嫔,说她搞的鬼,做出的卑劣无耻的行径意图陷害同伊的事情,自己都知道。
张氏吃惊不小,可是后面还有更加让她吃惊的事,不论大家怎么说,大王都打定主意要袒护同伊,而且摆出: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态度。
张氏终于明白:越努力,只能越证明自己的失宠和可笑。
她,真的只有世子一个人了。
了解实情后的张氏独自在内室失声痛哭,更加痛恨同伊。
于是,南人一派对同伊的迫害加强了,张武烈以抓走同伊身边人的架势,逼迫同伊,而另一边,与同伊熟悉的重臣也在说大王为了保护心爱的同伊,会将基业毁于一旦。
为了大王,为了大家,同伊毅然去汉城府坦承一切,大王闻讯后快马加鞭,一路疾行赶来,然而阻止不及,哪里敌得过一心要将同伊入罪的张武烈大人。
哪怕有了证词,肃宗大王也要继续袒护同伊,闵妃也态度坚决的要继续保护同伊。
王与后的态度难得如此一致,如此坚决,都是为了同伊。
可是就在此时,同伊的长子永寿王子发了麻疹,虽经全力抢救,依然无效死亡。
同伊深夜带领处所宫女寻找药材,可是晚了,待她拿着药草回到宝庆堂的时候,已经听到悲痛的哭声,在她面前的是悲痛的大王。
早在同伊回处所之前,大王前来宝庆堂,就看到了含泪垂首站立的闵妃,闵妃将同伊的长子永寿王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顾,永寿有事,她自然无法平静。
待哭声起,王与后都受到不小的冲击,同伊更是无法自持。
抱着死去的永寿,同伊五内俱焚。
待永寿尸身被移走之后,她含泪恍惚,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到这里,来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청 강희(康熙) 32年) 12月 13日(壬午) 1번째기사○壬午/新生王子卒。
礼曺引仁祖己巳年, 二岁大君卒逝时, 并勿举行礼葬之例禀启。
命勿举行。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12月 13日(壬午)新出生的王子薨逝。
礼曹引证仁祖己巳年(仁祖七年 崇祯二年 1629年),两岁大君卒逝之时,并没有举行葬礼的例子。
(肃宗大王)命令不举行。
从这里可以看出,一切从简,并未举行葬礼,而是仅仅行了装殓之礼,与古装同伊剧情描述基本吻合。
到了这时候,肃宗大王再见到同伊,看她悲伤难过的样子,不由得悲从中来。
开始慢慢了解同伊为他着想的心意,独自在偏殿考虑如何处理同伊这件事。
徐龙基大人来送上疏,要求离开,他是为了守护王子才留下,而今已经没有留下的意义。
可是大王却要徐大人留下,说自己不能再失去任何人。
大王态度诚恳的挽留终于奏效,徐龙基大人继续留下,在内禁卫将的岗位上鞠躬尽瘁。
最终,在大殿,思虑再三的大王终于下令:流配天寿等人,并将同伊削去封诰,赶回私宅,并不会再见到同伊。
平心而论,大王袒护同伊是因为深爱,大王处罚同伊,也是因为深爱。
袒护同伊,是不顾一切的保护同伊,不要她受到伤害,而处置同伊,则是看她在宫中度日实在辛苦,每日对着死去王子所在的宫室,煎熬之下身心受创,为了同伊解脱才下令她离开昌德宫。
被下令离宫的同伊看着天寿身着罪人囚衣,含泪离开,心伤不已,可是她自己也要很快离开昌德宫,也无力遮挽什么。
临走那天,要好的宫女内人都来相送,讲义气的奉尚宫和爱钟,忠心护主,宁可跟随同伊一同去私宅度日也要跟随,大王没有来相送,为的是继续以自己的冷漠保护同伊,此时偏殿内的大王也在想着同伊的样子,同伊在依依不舍中离开宫室。
同伊离宫,转眼已经有了一段日子,同伊也慢慢恢复过来,在劳动中忘却了烦恼。
一晚,同伊正在和奉尚宫开玩笑,忽见得爱钟紧张进屋,吓了一跳,以为爱钟是在生气,谁知爱钟竟然禀告大王驾到,众人都惊呆。
原来,大王暗行醉酒,善解人意的尚膳大人将大王送到了同伊所在的私宅。
这一晚,醉酒的大王诉说了自己内心的苦闷,原来大王想的是放弃王位,一起逃走,当然这也只能是醉话,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不可能逃避不去面对。
清晨离开的大王,出门却一脸苦恼,虽然与同伊共度一晚,却让尚膳以后不要带他来这里。
但是,同伊就在当晚受孕,几个月后发现已经怀孕,众人都惊喜不已。
同伊怀孕足月后,又生下王子,郑尚宫和贞任在门前等候,听到生下王子的消息,非常高兴,大王听到消息之后,仅仅只是让徐龙基带来给王子起好的名字,打开纸张,是昑字,昑的意思是阳光,名字也寄托了为人父的期望,肃宗大王希望新生的王子如同阳光一般照耀。
同伊生下的这位王子,就是日后继位的英祖大王。
到了这里,来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大王讳【昑】字【光叔】, 肃宗元孝大王之子, 景宗宣孝大王之弟。
母毓祥宫淑嫔崔氏, 肃宗大王二十年甲戌九月十三日戊寅, 诞降于昌德宫之宝庆堂。
己卯封延礽君, 景宗大王元年辛丑, 册封王世弟, 甲辰卽位, 丙申升遐, 在位五十二年, 寿八十三。
意思是说:英祖大王名讳【昑】字【光叔】,为肃宗元孝大王之子, 景宗宣孝大王之弟。
母亲是毓祥宫淑嫔崔氏, 于肃宗大王二十年甲戌九月十三日戊寅(1694年 康熙33年), 在昌德宫宝庆堂生下大王。
肃宗25年(1699年 康熙38年)被册封为延礽君, 景宗大王元年辛丑(1720年 康熙59年),被册封为王世弟,英祖元年(1724年 雍正2年)继位,英祖五十二年(1776年 乾隆41年)薨逝,在位五十二年, 享年八十三岁。
从这里看出,英祖大王是李朝时代继位时间最长的王者,在[朝鲜王朝实录]里英祖大王的行录中还有相关出生记录,引用如下:谨按 王姓李, 讳昑, 字光叔, 显宗大王之孙, 肃宗大王第二子也。
和敬淑嫔崔氏, 以肃宗二十年甲戌九月十三日戊寅, 诞王于昌德宫, 前三日红光亘于东方, 白气罩其上。
是夜宫人梦白龙, 飞入宝庆堂, 堂卽王诞降之室也。
王生有异质, 右腕累累龙蟠文者九。
纔学步, 进见肃宗, 必敛膝危坐, 肃宗不命之退, 虽至竟晷无难色, 淑嫔恐王久跪拘挛, 为制广袜, 以舒其筋骸。
凡书画之属, 皆不学而能, 每游翰墨, 神彩动人目。
肃宗嘉其天成, 为诗以宠之。
意思是说:谨慎写下:大王姓李,名讳昑, 字光叔, 是显宗大王之孙, 肃宗大王第二子。
和敬淑嫔崔氏, 在肃宗大王二十年甲戌九月十三日戊寅(1694年 康熙33年), 在昌德宫生下大王,(大王诞生)前三天红光盘桓在东方,白气笼罩在红光之上。
当天夜里宫女梦见白龙,飞入宝庆堂, 堂就是大王降生的地方。
大王生有异质,右手腕上有九道重叠的龙蟠文。
还在学走路时,进见肃宗大王, 必定正襟危坐,肃宗大王不命英祖大王退下,(英祖大王就不退下)虽然过了那么久都没有为难的神色,淑嫔(崔氏同伊)担心英祖大王久跪会腿麻,为他做了宽大的布袜,给他舒活筋骨。
但凡书法或是绘画,都是不学就会了,每次写字时,神采动人。
肃宗大王赞赏他有天赋,特地写诗以示宠爱。
可见,根据史书记载,英祖大王出生在宫内宝庆堂,是被王室承认的后嗣,并非如剧情所述,是跟随同伊遭贬私宅,在宫外出生。
在英祖大王出生前后,还有种种神奇的传说,相信也是在继位之后为了给英祖大王为王增加神秘感,是为巩固王权而特意流传的故事。
但从相关记录中,已经可以看出从幼年时开始,肃宗大王就有目的有意识的培养英祖大王在一旁观看处理政事,这一点非常重要。
因为英祖大王并非长子,也非嫡出,没有资格接受王者的教育,所学十分有限,但仍能学贯中朝,成年后在朝为官,担任十分重要的职务,就是因为不懈努力,也因为肃宗大王给予了学习机会,耳濡目染,自然不难处理政事。
在[朝鲜王朝实录]里英祖大王的行录中还有大王幼年时与闵妃相处的相关记录,引用如下:王幼事仁显后至孝。
方五岁, 手撷禁苑百种花, 为酒以献后。
后叹曰: “孝悌固所性, 何其夙就也。
” 意思是说:大王年幼时侍奉仁显后(闵妃)非常孝顺。
年方五岁时, 采撷王室所属禁苑百种花, 酿成酒之后献给仁显王后。
仁显王后叹服道: “孝悌都是出于天性, (这孩子)这样恭敬啊。
” 因为幼年时就懂得竭尽全力的侍奉宫内的大长辈,也因为闵妃一直厚待同伊,因此英祖大王幼年时与闵妃相处时间比较多,感情深厚,在闵妃弥留之际,是喊着英祖大王当时的封号延礽君辞世的。
英祖大王幼年时被册封的记录在这里: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2月 24日(戊子) 1번째기사○戊子/封王子昑为延礽君, 以宋奎濂为大司宪, 权为持平, 赵大寿为校理。
意思是说: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康熙) 38年) 12月 24日(戊子) 册封王子李昑为延礽君,任命宋奎濂为大司宪, 权为持平, 赵大寿为校理。
以时间对照,英祖大王李昑六岁时已经被册封为延礽君,而在剧中,王子李昑已经七岁,从幼年开始,就喜欢和贱民的孩子玩在一起,但该学的一点都没耽误,看到两班欺负贱民的孩子,毅然挺身而出,要为大家讨公道。
43-44集说的是同伊身世引发的轩然大波,最终酿成了朝野风波,最终解决却是因为永寿王子病故,在王子病故的情况下,若是再行赐死其母,太不人道。
古代朝鲜李氏王朝比照我国,是尊崇儒教的国家,以忠孝仁义礼义信为道德标准,因此永寿王子病故,反过来保护了同伊,让肃宗大王做出了留有余地的安排,将同伊赶到宫外私宅,致使同伊母子偏安于外。
但对照历史记载,却非如此,英祖大王李昑是在宫内出生,被王室承认的后嗣。
因为仍然脱离历史,虽然本周收视率略有回升,但依旧处在紧张的拉锯战,或者说,李导演的创作团队要为了之前错误估计韩国观众对历史理解能力付出代价,李导演意图收山,还未收山制作同伊也要为编剧偏离历史买单。
对于我国追片观众而言,重要的并非历史,而是剧情,若是剧情不够曲折,不够精彩,就无法吸引注意。
但无论如何,播出到现在,古装同伊在2010年春夏划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古装韩剧制作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44集的最后,幼年时的王子李昑为保护贱民的孩子,义正辞严,指出错误所在,说的儒生恼羞成怒,举手要打,这才引出身着平民服装的同伊出场。
王子李昑是古装同伊后半部最为重要的人物之一,重要程度仅次于世子李昀。
这一次亮相,异常精彩有趣。
先从奉尚宫与爱钟的对话中,得知王子十分淘气,仅有七岁,就让人头痛不已。
再看王子隐瞒身分,想要和贱民的孩子们一起看热闹,跟大家打成一片,就知道王子已经继承了肃宗大王的习惯,亲民爱民,因为生母同伊是贱民出身,又格外亲近贱民的孩子,了解其疾苦。
英祖大王李昑的出场,意味着同伊剧情新格局的展开,后事究竟如何,目前还是王子的李昑命运又将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在韩剧世界里这么久,对于编剧能够主宰剧集命运这个说法,当然能够认同。
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我曾经见过多少被编剧或毁或抬的作品与演员啊,单看当年沈银河凭借[青春的陷阱]达到表演艺术成就的巅峰,从此有了不再接韩剧的理由:再也无法找到比[青春的陷阱]更优秀的剧本了;[比花还美]出乎意料的低调开局,却因为剧本新颖和演职人员的共同努力,成就了低潮中崛起的收视奇迹;再看[玻璃画]连失数城,也是李东健沉寂的开始,[美好的一天]导演虽优秀,但故事却不能说服观众,白费了一班努力的演员,就能明白挑选剧本对于演员来说是多么重要。
但对于2010年春季开始的这两部古装[巨商金万德]与[同伊]来说,剧本却都不是最让人担忧的问题,容我细细道来。
O制作公司对于剧本和导演一直都有自己的挑选标准,虽然我们目前无法找到万德这部戏的编剧更多资料,但可以肯定的是万德的故事虽中规中矩,采用倒叙手法,但从拍摄上来看,分镜头剧本里有难以言说的魅力,让万德的故事有了若干大场面,也让观众难忘。
所以,[巨商金万德]的收视率自开剧以来,一直都稳稳当当,不过不失,全然不见同档竞争对手[被称为神的男人]收视时高时低的情况。
这究竟是编剧功力还是导演水平,待考,但能确认的事实是以O公司的制作态度,介入编剧创作的意图很明显,绝不允许剧情有失。
顺便说一句,[被称为神的男人]的剧本大纲十分有趣,有漫画垫底,精彩当然可以预期,但是其中不少细节部分,就要看编剧实力了。
漫画改编的电视剧作品里会出现不少原创情节,最考编剧的创作实力,稍有不慎都不可以,会连累收视率。
能够弥补剧本不足的演员当然有,从前我见过的有李秉宪、李英爱、李政宰还有朴信阳。
插播:看,大部分都是李姓演员,李姓宗族在演艺圈内还是很强大的话题回到这里,究竟演技已经逐渐成熟的宋日国能否力挽狂澜,弥补剧本的不足,待考,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anyway,从目前收视率走过山车的速度来看,[被称为神的男人]的编剧才是真该担心的人。
关于李秉勋导演的作品,编剧从来都不是应该担心的人与事。
理由十分简单,李导一早就对编剧有所交待,编剧其实按照导演意图创作。
也就是说,导演组其实是一个严密的创作团队,剧情大纲早就拟订完毕,编剧能做的是细化和深入,还有就是承受李导那一遍又一遍的细细推敲,直到推敲到编剧不支倒地。
这样严肃认真的创作态度,早在医道就有,到了大长今里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到了最后两集,要准备大结局的时候,李秉勋导演在演员练习室一边指导李英爱等众位主演练习台词,一边还在推敲剧本情节。
大长今最后的剧本准备到开拍之前,以至于延误了2天,让开拍不那么快,大长今剧组的人们那时候是在与时间赛跑,可是李秉勋导演那笃定的笑容让大家安心,跟着李导的想法,不会有错。
同伊作为李导退休前的作品,剧本一定经过了长时间的细密推敲,到了开拍以后,还要不断经过导演组的审查,因为剧情不精彩而连累收视的可能性很小。
说了这么多编剧的事,来看看两剧的演员阵容。
我们分别叙述。
巨商金万德的主演阵容是:李美妍 朴率美 韩载硕 夏石镇同伊的主演阵容是:韩孝珠 池珍熙 裴秀彬 李素妍Amy在谈到万德这部戏的时候,曾说过:李美妍,那是我爸爸爱看的演员。
看她这么说,我乐了。
可惜了,没看到李美妍辉煌演技的你,的确错过了韩剧最辉煌的十年。
撇开李美妍是否拥有年轻观众群的问题,她真是位难得的演员。
因为她的双重个性,让她对于把握角色大方向有了与别人不同的感受。
可惜,近年来李美妍的韩剧作品几乎没有,多年前那部错失荆州的作品让她一直在韩剧世界里沉寂。
李美妍最广为人知的作品是古装的[明成皇后],但她最优秀的演技作品却是当年那部大热之作:[三男三女],说实在的,当年的她,让人动心不已,她爽朗的笑容那么动人,让人印象深刻。
成名太早的她,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才是她演技大放异彩的时候。
而今,在生活成熟的她,演技是否也一样炉火纯青呢,别着急,有作品来说话。
单论扮相,李美妍虽然在时装戏有种难得的豪爽大气,但在古装中却又出乎意料的美丽威严,这种气质对于演员来说是珍宝。
同样的,在同伊中的女一韩孝珠身上也能看到这种现实感觉与古装扮相迥异的气质,对于年轻的演员韩孝珠来说,同样难得。
韩孝珠从小接受了严格的艺术教育,因为精通钢琴与小提琴,让她的文艺气质得以提升,也为演艺事业带来不可言喻的益处。
本来,对于年轻演员来说,重要的不仅仅是演技的训练与提高,还有自身的艺术修养的不断提升。
对不少出身平民家庭的演员来说,几乎都是先提高演技,待成名后为不断提高演技水平,更上一个台阶,艺术修养的提升,各种必备知识技能的学习才提到日程上来,这是很不容易的,因为技能和修养需要从小培养,这才能渗透入演员气质中去,成年后再学,必然要花费更多心力,对于日程紧密,演艺活动频繁又辛苦的成年演员来说,需要付出的更多。
庆幸的是,至少韩孝珠没有这个烦恼。
同伊的男一池珍熙,这不用说,是个认真演戏的踏实演员。
多年来,他兢兢业业,不出错,不犯傻,总是仔细诠释自己的角色,作品数量提升的同时,演技也在稳步提高,成绩呢,也不错,演过不少热门剧,也有收视平平的作品,有固定的观众群。
然而,演出古装戏,池珍熙有自己难得优势。
常看韩剧古装的人可能都会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在时装戏里俊美的花美男,不见得古装扮相就好看。
原因很简单,韩剧古装里穿用的衣帽,适合宽脸庞的人,长脸形的男子并不见得适合。
君不见时装戏里扮相平平的林湖(任豪)在医道里扮演深情俊美忧国忧民的从事官李大人,却被称作是:俊俏的从事官大人。
确实俊逸潇洒,就连受那碗死药的时候,都很悲壮俊美,比之后来在大长今里的主上,更加有型。
池珍熙,无疑有一张最适合古装的脸庞。
有扎实的演技,有好扮相,池演员的古装戏其实很好看。
插播:张根硕不在讨论范围之列,他是例外中的例外。
既然谈到古装戏适合的扮相,看到韩材锡(韩宰硕)的扮相,略微有些担心。
不过不要紧,他要扮演是一位学者,而非轰轰烈烈的历史人物,是否威严,其实不重要,他只要表现出他最擅长的深情与无怨无悔就可以了。
我的韩剧历程十数年,几乎搜集了韩材锡除本土电影作品[啤酒比爱人好的七个理由]之外的所有影视作品。
纵观韩材锡这么多作品,最恐怖冰冷耍帅也失败的演技的,当属和吴倩莲,刘青云合作的电影[37摄氏度]了,韩其实不适合扮演冷酷的人,他天生为情而生,就连目光中都带着感情,扮演深爱伟大女性的低调男子,无疑是合适的。
在这里纠正一下讨论主帖中关于韩材锡档案的错漏:韩材锡的父亲曾任起亚的副总经理,现已离任,他并非并非起亚企业的二公子。
玫瑰花与黄豆芽是一部家庭剧,主演阵容十分强大,有一批有实力的戏骨加盟,其中包括实力演员金惠子,全光烈,也有崔真实,金奎丽,当然也有扮演三哥的车承元。
与韩材锡搭档,扮演夫妻的是林京玉,也是在[爱情是什么]里扮演过李大发妹妹圣实的那位演员,崔真实扮演的是韩材锡的嫂子。
她的眼泪,英文名称为Her Tears,也叫做:怕见你的泪,或者是骤雨情人。
在剧中,韩材锡依然是男二,男二叫:刘钟秀,是个小混混。
主演中,男一是那位70年代生电影演员,被称为文艺专业户的金泰宇,金演员的韩剧作品不多,大都是韩影,是忠武路里的低调演员。
与韩材锡合作的女二是位恶毒的富家小姐,失落还常欺负人,可是她也爱韩材锡扮演的男二,猜猜是谁的演的?
是那位日后在巴黎恋人里大红大紫的金晶恩。
女一是金芝禾,就是后来与韩材锡再次合作玻璃鞋,扮演姐姐的那位女演员,在怕见你的泪那部戏里,金芝禾是穷人家的女儿,还被妈妈反感,常常被打骂。
不说不知道,[怕见你的泪]里扮演女一妈妈的演员居然是高斗心。
看,韩剧圈子太小了。
多年后,韩材锡与高斗心妈妈又在同一部戏里遇见,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来看万德的女二朴率美,按说应该是个熟脸。
在她从事演艺事业的这些年里,有过高潮也有过低潮,精彩时轰轰烈烈,沉寂时默默进修,这都是人生经历。
虽然她不够红,知名度不如前辈李美妍,可是屈指一算,朴率美还真的演了不少热门剧,[冬季恋歌]、[All In]都赫然上榜,可是,我对她的印象不深。
那两部戏,我记得的是裴勇浚、崔智友和李秉宪、宋慧教(宋慧乔)。
看来,演员也需要观众缘的,朴率美的观众缘显然不如合作的崔与宋。
如今,朴率美也在老去,在她老去之前,有万德剧里这个心计深沉,手段霹雳,却充满个人魅力的角色来下酒,无疑也是好的。
最值得一提的是同伊的男二裴秀彬,在SBS演技大赏的相关文字里曾经专门提到过裴秀彬的毕业院校:北京电影学院,也简略分析了北京电影学院与中央戏剧学院,这两所专门培养演艺人才的院校,培养目标和方向究竟有何不同。
在这里再看裴秀彬的演技与诠释人物的方法,[风之画员]里的正祖大王李祘,[天使的诱惑]里复仇男子,为什么看的这么舒服自然,那是因为北电的老师锻造了裴秀彬的演技灵魂啊。
他,毕竟是在我国学习了表演技巧,在我国锻炼后才回国投入韩剧熔炉。
插播:北电重素质,重气质,重演员本身特质,也爱才,最好的例子就是赵薇。
当年大考在即,粗心的赵薇丢了准考证,和母亲在考场外抱头痛哭,被主考老师也是她后来的班主任崔新芹老师发现,崔老师当时直觉有一双会说话大眼睛的赵薇会是个好演员,不但补办了准考证给她,为了赵薇能顺利入学,还给了她专业成绩第一的殊荣。
殊不知毕业于师范的赵薇文化课成绩还不错,结果赵薇是以文化课与表演成绩双第一的成绩入的学,创造了北电的一个记录。
如果没有当年崔老师的慧眼识珠,也就不会有日后的小燕子叱咤两岸的风云岁月了。
话题回到裴秀彬,不多说别的,其实裴秀彬是最接近我国观众对于演技要求的演员,他勤奋努力,并且表演有明显的北电风格。
日子有功,他会被我国观众接受并且喜爱的。
同伊的女二李素妍,不消说是亟待提升演技的年轻演员,她也在努力,这情形与万德中的男二河锡镇(夏石镇)相似,都是演艺经历有限,正在努力的演员。
小河常跑龙套,还爱跟同校后辈小张(张根硕)聚聚会,聊大天。
李姑娘却专心韩剧表演,早已有了不少韩剧的演出经验,已经到了稳坐女二的位置。
这次会有怎样的表演,还不好说,还是那句话,待考,时间会给我们回答。
说来说去,这才发觉,我的这些分析和记叙只能代表过去,真正能说明问题的只有时间。
所以,这个帖子有了见证古装的意义。
坐看风云起,聚散两依依,古装万德与同伊的记叙岁月已经开始了。
楼内诸君,感谢各位今晚的阅读,感谢你和你们要与我一同见证古装的风云岁月!
同伊 殊途同归第十五页 回宫汉阳城内,高岗之上,同伊正在含泪拉琴,忽听得身后有人颤声询问,回过头来,原来,来人正是肃宗大王。
说来也巧,同伊逃出宫外后,内心凄凉无比,于是坐在从前与肃宗大王一同喝酒的酒肆附近的高岗之上拉琴,琴是兄长同舟遗物,而肃宗大王因为内心思念同伊感到不安,也来到当日与同伊一起喝酒,与众人欢聚的酒肆跟前,忽听熟悉的琴声,循琴声而来,居然得见朝思暮想的同伊,一时之间,惊喜不已。
两人相见,都感动不已,既难以置信,又欢乐无比,可是肃宗大王更加激动,一把抱住了同伊,将她拥入怀内,可是此时的同伊还不明白,懵懂的被人涌入怀内,只是感动,还未心动,可是眼里尽是眼泪,脸上笑容动人。
镜头慢慢推远,肃宗大王与同伊的拥抱这童话般的一幕被记录下来,成为淑嫔崔氏日后记忆中浓重的一笔。
看,这就是MBC式的提醒,在宫女与大王的爱情故事里,总是要用镜头玩一点小花样,提醒你,这样的爱情不过是镜头讲述的故事而已。
瞧,这就是李氏历史作品的特色,在沉重的历史事件中,总是伴随着轻松愉快的穿插,在将要开始的危险之前,总是有动人的爱情与感人的亲情来温暖人心。
一直以来,在李导演的作品中都有一种特别有趣的现象,但凡在历史中声名狼藉的人物,在李导演的作品中往往都会以亲切柔和的面目出现。
在[许浚]里,日后在李朝历史上痴狂恶毒,杀尽兄弟姐妹的光海君是如此的悲伤无助,自叹是宫内最没用的人,常常依赖生母恭嫔托付的许浚医官,诉说内心的苦闷;在[大长今]里,日后在李朝历史上阴沉又充满权利欲望,垂帘听政长达数十年之久的文定王后尹氏是如此干练利落,明晰善断,而且还有作为贤后的美好品质:明察秋毫并且知人善任,知错能改;在[同伊]里,朝鲜史上第一妖妇,古代朝鲜后宫恶妇之首张禧嫔竟是如此优雅亲切美丽聪慧,洞察时局,并且进退得宜,看的人又怜又爱,对她日后的命运充满了同情和关注。
也许,就是因为从不同角度看待历史人物,看到他们美好善良的一面,并加以诠释,才会让李导演的作品如此动人,。
在他营造的历史剧氛围当中,不会有彻头彻尾的坏人,也不会有完完全全的好人,剧情中出现的每一位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善恶两面,都有欢乐与悲伤。
人性是复杂的,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好与坏、善与恶,这一点在李导演的作品中得到了完美呈现。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既然同伊与大王的拥抱的美好画面是预示着严峻剧情的开始,那么之后的故事就不会那么轻松。
宫内外的异动,首先从徐龙基这里开始。
编剧并未直接描写徐大人重回官场,而是用了监察部宫女爱钟上气不接下气,跑回禀报奉尚宫的事情,告诉观众,徐龙基已重新被任用。
徐龙基既然立下大功,是他间接使劲,找到了失散的监察宫女同伊。
他重新被任用,自然是升官,要被委以重任,这一次徐大人升任的官职不是捕盗大将,而是内禁卫将。
也就是说,肃宗大王将自己和宫内人的生命安全交给了徐龙基负责。
徐大人上任,自然要开始查案。
首先查的内需司案件,这下子内需司内官们开始紧张了。
在内需司的建设工地,忽然启出内需司的出纳帐簿,让众人骇然。
入夜,一群蒙面歹徒持刀闯入内需司书库,意图盗取账簿,却被徐大人派重兵围剿,终于拿捕归案,原来,来人就是内需司官吏带领内官前来盗取。
闹了半天,发掘出的账簿是假的,就是徐大人为了引蛇出洞的计策,这下子人赃并获,内需司的内官可栽了。
内需司的人被拿问,跟着就轮到张希载大爷。
张大爷还在破口大骂之时,早就给拖出来了。
在审讯室内,他面对的是徐大人亲自审问。
此时的徐龙基已身着红袍,人们称他为:令监,可见已是堂上官。
说到底,两班贵族的出身,毕竟还有用处,至少在任用时,不会让肃宗大王为难。
面对徐龙基的审问,张大爷气的要爆肝,双目圆睁,狠狠瞪着徐大人,可是徐大人笑着不把这当一回事,继续讯问。
那么,历史上张希载大爷真的被讯问了么,有拿捕用刑这回事吗,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3月 29日(癸酉) ○敎曰: “昔宋臣李沅, 对眞宗之问曰: ‘宰相公事则公言之, 何用密启? 人臣有密启者, 非谗则侫。
’ 此诚万古格言也。
日昨台臣, 以捕盗大将拿问事, 有所论启矣。
卽者内官崔尙仰, 为捕将申辨事陈达, 而以翰苑厅直之捕捉, 有若大段不测之变, 潜伏将发者然。
听其语意, 极涉绸缪, 似有来脉故。
严问于尙仰, 则果称李德屹, 因大将之言, 欲达天听, 故陈启云。
今此厅直之捕捉曲折, 所犯虚实, 全未闻知。
而此路一开, 日后曲径密启, 有不可胜言。
而其流之害, 将至于国不为国。
凡天下之事, 更历事变, 则人情自有惩羹之心, 予于曩时密启之害, 思之至今, 不觉慨惋。
藉令今日密启, 十分公正恰当。
安知后之密启者, 皆出于公且正乎? 不可不严加堤防。
内官崔尙仰, 书题李德屹, 并边远定配。
”意思是说:肃宗大王说:从前中国宋朝的臣子李沅, 对宋真宗问道:‘宰相对公事就该公开说明,为何用秘密启奏?
为人臣者如有秘密启奏,不是进谗言就是奸侫小人。
’这真是万古格言啊。
昨天台官,对拿问捕盗大将(张希载)之事,有所说明。
就是内官崔尚仰,为了捕盗大将(张希载)陈述申辩,而且认为翰苑厅的拿捕,会引起不测变故,对潜伏欲发者也是如此。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早已安排好,好像是有所指。
于是严厉讯问崔尚仰,果然说李德屹,因为捕盗大将(张希载)的话,打算说到大王那里,所以要陈述。
今日翰苑厅的拿捕曲折之事,所犯罪行的虚实,全部都没听说过。
并且允许秘密启奏这路一开,日后悄然秘密启奏,就无法避免了。
而且这种风气引起的害处,会导致国家不像国家的样子。
举凡天下之事,更替经历事情的变故,对人情也有惩戒之心,我在这里说秘密启奏的害处,想到这里,不由得感慨惋惜。
借着今日秘密启奏之事说开,非常公正恰当。
要知道日后的秘密启奏之人,都是出于公开正当的吗?
不能不严加提防。
内官崔尙仰, 书题李德屹, 一起流配到边远地区。
在上页剧评中,我们已经看到张希载已被上告,因为肃宗大王的袒护,没有被问罪。
之后,告发张希载所犯罪行的记录还有,在史书前日的记载中,并没有提到张希载被拿捕之事,而史官借着肃宗大王讨论政事,记录下了张希载被拿捕的重要史实,从此之后,张氏一门的被问罪开始了。
到了四月,还有这样的记录: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2日(乙亥) ○乙亥/禁府拿捕将张希载及尙仰等诸人, 取供以奏。
上判曰: “各自发明之言, 虽不可取信。
德屹欲免其子之罪, 诈称大将之言, 阴嘱尙仰之状, 昭不可掩。
德屹以此发为问目, 除寻常严刑究核。
尙仰、希载并停刑仍囚。
德屹, 卽捕厅军官李枝勋之父也。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2日(乙亥) 义禁府捉拿捕盗大将张希载以及崔尚仰等人,取来供词上奏。
肃宗大王判道:各自说的话,都不可采信。
李德屹想要免除儿子的罪行,谎称是捕盗大将张希载的话,暗地里嘱咐崔尙仰的样子,根本无法掩饰。
李德屹这次的举发的目的,除了普遍的严刑还需查实核对。
崔尙仰、张希载一起停止上刑仍旧囚禁。
史官备注:李德屹,是捕盗厅军官李枝勋的父亲。
张希载获罪之后,跟随张氏的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然找人为他递话说情。
若是在内室,肃宗大王自然不能在朝堂之上有所讲述,但史书中的这一记载完全说明了肃宗大王对于说情者的厌恶。
张氏家门的灾难自张希载获罪开始,就连递话讲情的人都无法幸免,逐一被逐,有的还被流配。
看[朝鲜王朝实录]这里的记载: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3日(丙子) ○丙子/敎曰: “內人正淑, 以德屹之妹, 爲人邪侫, 處心不正, 可駭之擧, 不一而足, 黑山島定配。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3日(丙子) 肃宗大王下令说:内人李正淑,是李德屹的妹妹,为人邪恶奸侫,心术不正,可怕的举动,无法逐一说明,流配到黑山岛。
从以上记载来看,李内人完全是被兄长李德屹牵连,同样被肃宗大王厌恶,直接被流配。
可是李氏兄长李德屹不服判决,还要挣扎上告,[朝鲜王朝实录]相关记载在这里: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3日(丙子) ○时李德屹受二次刑不服。
上判曰: “其子枝勋之所坐, 虽在罔赦, 决不可假托大将之言, 从中阴嗾, 况其罪不至死, 而希冀白脱, 诳诱尙仰, 必达天听, 其轻君父而蔑国法甚矣。
罪状昭著, 何待承款乎? 结案取招, 卽为不待时处斩。
尙仰信德屹之瞒辞, 肆然陈达, 略无顾忌, 亦甚骇痛, 仍前发配。
希载则德屹假托为言, 手脚尽露, 今无可问, 放送。
” 政院陈启请还收曰: “德屹罪状毕露。
今此处分, 实出惩恶之道, 而不待承款, 径先处斩, 有违常典, 亦关后弊。
” 答曰: “非予所知, 任自为之。
” 右相闵黯亦上箚争之, 答曰: “罪之昭著难掩者, 直为处断, 予未知其不可也。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3日(丙子) 此时李德屹受二次刑,不服。
肃宗大王判道:“他儿子李枝勋的行为,虽然在不知者不怪之列,但绝不可假托是捕盗大将(张希载)所言,从中暗地里嘱咐,况且这罪不至死,就希望脱罪,以谎言引诱内官崔尚仰,要告知给大王,如此极度轻视大王又藐视国法啊。
罪行昭然若示,还要等什么?
结案取来供词,作为不挑选时日的处斩来处理。
内官崔尚仰相信李德屹的隐瞒之辞,放肆的跑来告知,有些毫无顾忌,也是够可怕的,仍然维持之前的发配。
张希载是以李德屹假托的话,做的手脚完全暴露出来,现在无需问罪,放送处置。
”承政院陈述启奏请示还收就说:“李德屹罪状完全显露出来。
如今处分,确实是惩罚恶徒的做法,但不等待承款,就径自先行处斩,有违通常法典,也关系到日后引起麻烦。
”肃宗大王回答说:“这事我不知道,你们自己处理。
”右相闵黯也上疏争辩这件事,肃宗大王回答说:“罪行昭彰无法掩饰,直接处置决断,我不知道这就不行。
”我们之前看过前页剧评,引用之前三人上告张希载的罪行,说他私下妄议,又出钱找人毒害同伊(崔淑媛),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肃宗大王依然采取包庇的态度,就算张希载搞了一出闹剧,要诬告金氏家门的人还要诬赖闵氏,也还是包庇他,并没有问罪。
可是,直到三月间,张氏家门的罪行开始暴露出来,闵氏冤情逐渐浮出水面,才引起肃宗大王的警惕,同时也开始厌恶张氏家门的人,说情者不但被重判,处罚最严厉者采取的办法是:不待时处斩。
也就是说,采用的是无需核对法典就斩立决的做法,在史书记载上,这样的处置办法在肃宗时代也不多见,对于朝臣的异议,肃宗大王采取了最为强硬的说法是:“罪之昭著难掩者, 直为处断, 予未知其不可也。
”言下之意是说,我就这么处理,你能怎么地!
可见,做出这样决定的肃宗大王是多么愤怒,根本不把南人的抗议放在眼里,意欲一举免除张氏一门的爪牙。
张希载的处置决定虽然已下,但承政院还是需要正式公文,具体记载在这里: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3日(丙子) ○命捕盗大将张希載改差, 以李道源代之。
希载放送后, 政院启请牌招, 更授命召, 上特递之。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3日(丙子) 肃宗大王下令将捕盗大将张希载改任,任用李道源取而代之。
张希载外放之后,承政院请示牌招, 要更改任命,肃宗大王特地下令。
由此,张希载被外放济州岛,正式退出古代朝鲜肃宗时代的历史舞台。
七年后,在正妃闵氏病故的前后,一场彻查张禧嫔巫术诅咒的行动开始,罪证确凿之后,在赐死张禧嫔的同时,张希载也被下令处死。
因为在处置张希载时,南人一派的右相闵黯带领南人,发表不少异议,因此,在处置张氏家门的人之后,肃宗大王重新任命了一批官员,具体记载如下: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5日(戊寅)○以兪夏益为刑曺判书, 李玄祚为承旨, 朴昌汉为司谏, 沈最良为献纳, 郑维岳为工曺判书, 睦林重为校理。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5日(戊寅)任用俞夏益为刑曺判书, 李玄祚为承旨, 朴昌汉为司谏, 沈最良为献纳, 郑维岳为工曺判书, 睦林重为校理。
我们在看闵氏被废一节时,曾经看到过俞夏益这个名字,彼时,他是查考闵氏被废史实的负责史书的春秋馆官员,具体记录如下:肅宗 21卷, 15年(1689 己巳 / (康熙) 28年) 5月 1日(丙申) ○同知春秋兪夏益、检阅闵震炯, 自江华考实录以来, 所考者, 是成宗废尹氏及中宗废愼妃故事也。
意思是说:肅宗 21卷, 15年(1689 己巳 /(康熙) 28年) 5月 2日(丁酉) 春秋俞夏益、检阅闵震炯,从李氏先王考据实录,考据的资料,是成宗大王时废尹氏以及中宗大王时废慎妃的旧事。
到了此时此事,俞夏益已被任用为刑曹判书,可见肃宗大王对他的信任度增加,早就委以重任。
到了这里,还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瞅着挺眼熟,咦,是谁啊,这不是那个在朝堂之上不敢说话,不能为闵氏申辩的官员么,给史官耻笑,也上了史书,到了此时,对照一下当时的记录:肅宗 21卷, 15年(1689 己巳 /(康熙) 28年) 5月 2日(丁酉) ○中宫乘素轿, 出自曜金门, 归于本第。
朝士在罢散者及儒生等, 哭而随之, 塡咽道周。
吏曹左郞李玄祚入公廨, 下庭痛哭时, 玄祚方列淸显, 遇国家有大变, 不曾发一言以谏之, 祗欲以区区小节, 夸示于人。
闻者笑之。
意思是说:肅宗 21卷, 15年(1689 己巳 /(康熙) 28年) 5月 2日(丁酉) 中宫娘娘乘坐白轿,出曜金门,回闵氏私宅。
朝中为官者以及儒生,哭着跟随,道旁站立的都是哽咽的人。
史官认为:吏曹左郞李玄祚先入朝堂,在堂下痛哭声起时,李玄祚才出来同哭,(李玄祚)遇到国家发生重大变故,没有说一句对王上谏言的话,只是要以这区区小事,在人前显示忠诚。
听到的人都取笑他的行为。
看到这里,不禁微笑,或者说,这会儿任用的虽然都是默默无言,内心同情的人,可也是细水长流,活到最后的人。
在闵氏被废时,他们沉默自保,才能活到现在被任用的时刻。
而那时多少忠臣谏言,上疏,好一番忠臣节义,大义凛然的行为,可是未能保全自身性命,只成全了忠孝节义的美名,没能活到西人一派重新被任用的时候。
那么,在国家危难之际,进忠言究竟对还是不对,留待后人评说。
我们这里还是继续来看剧情,张希载大爷给徐大人治的不轻,惹的张氏生母尹氏哭着进宫,恳求女儿张禧嫔,一定要搭救张希载。
可是,张氏处变不惊,她比目光短浅的母亲更加镇定,要母亲停止哭泣,她一定会想办法搭救兄长。
张氏的营救计划是分两步走:第一步,她要南人一派停止调查亲蚕礼中毒案,释放所有被关押的人,于是郑尚宫与贞任还有西人一派的郑大人都被放了回来,然后南人一派纠集同派所有人,聚集在偏殿,逼迫肃宗大王交出宫女同伊,以便核实证据。
在肃宗大王与大臣议事的同时,张氏来到关押张希载的地方,当面喝斥守卫,与兄长见面,鼓励他坚持下去。
第二步,张氏安排南人一派,打探同伊的处所,派出精锐杀手去刺杀同伊,要一举灭杀同伊还有她带来的所有证据。
那么,张氏的计策能实现吗?
说过张氏的计策,再看同伊,与肃宗大王相见之后,她就在大王的私宅住下,由天寿带人保护。
过程中又出了点小问题,同伊因为劳累过度,旧伤复发,重病在床,却不告诉肃宗大王,直到她陷入昏迷之后,大王才知道,气得质问天寿,天寿只得说出同伊不想让大王担心,不让说。
此时的肃宗大王又心疼又担心,含泪望着重病的同伊,甚至停了自己的汤药,也要将药材给同伊先用。
幸而同伊年纪轻,身体素质好,终于熬过了这一劫。
身子好利索的同伊根本不听肃宗大王的劝告,还是到处跑,这天她又去了别处,不在私宅。
此时,张氏派来的杀手已至,被天寿带人围捕,重兵之下,杀手只得弃剑投降,幸而同伊不在此处,又逃过一劫。
看来,徐龙基和车天寿早有防备,还带重兵守护,可见张氏计策的第二步没能成功。
那么同伊究竟去了哪里?
她去了废后闵氏的私宅。
之前奉尚宫已带着爱钟去给闵氏报信,告诉她同伊归来,带着证据要为她翻案,闵氏感动得眼中含泪,感念同伊的义举。
此时同伊来私宅看望闵氏,闵氏更加感动,说起自己感谢同伊的心意,还特地提点她,不要因为尊重正妃而忽略了自己对大王的情意。
同伊乍听闵氏所言,一头雾水,还没明白过来,闵氏继续明示,说自己早就明白,大王无法将她当作女人来对待,大王心中的位置另有人选,而同伊很早以前就已经待在那个位置了。
这么一来,同伊更加迷惑了,连忙说自己不应该在那样的位置,再说那也不应该是自己的位置。
说白了,闵氏是同伊的恋爱导师,她温柔耐心的为同伊说明情况,指出道路。
到这里为止,同伊并没有要当后宫的觉悟,她对肃宗大王的情谊也仅仅停留在好感、思慕、牵挂的程度上,这样的感情虽然也是爱,但不如肃宗大王的感情来的深沉热烈。
反观肃宗大王的感情,就来得猛烈的多,虽然他也没有觉悟,还在自行催眠,说自己是因为操心、想念、欣赏、保护,才要帮助同伊,可这行为看来看去,怎么看都是因为他自己爱恋同伊,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闵氏作为同伊之前在宫内的保护人,以过来人和正妃的身份提示同伊,要她接纳肃宗大王的情谊,这说明之前剧评内的推断是正确的,闵氏早就察觉到肃宗大王的感情,只是她更加聪明也更能隐忍,并未像张氏那样,千方百计的破坏阻止,而是帮助促成鼓励,因为她更爱大王也更欣赏同伊。
心态的不同导致做法不同,不同的做法也预示了闵氏与张氏这两位肃宗时代著名的宫女子截然不同的命运。
回到私宅的同伊立即就被等在路上的肃宗大王狠狠骂了一顿,大王这态度嘛,就跟当年同伊亲自去中国大使馆面见使臣后,肃宗大王埋怨她的态度差不多,都是又急又气,又担心又着急的样子,然后,说过之后,肃宗大王的心情平静了,又说幸亏同伊这次没有听自己的话,这才躲过一劫。
说来说去,肃宗大王都是在为同伊着想,要她听自己的话,是为了同伊好,不要她听自己的话,还是为了同伊好。
这么一比较,肃宗大王爱同伊的程度确实比同伊对肃宗大王的感情要深厚得多。
这样看来,张氏计策的第一步想要实现也不那么容易了,因为肃宗大王如此爱重同伊,几乎到了不许别人触碰的程度,怎会轻易就范。
可是同伊却对肃宗大王要求,希望将自己交给义禁府调查,要努力确实证据,要为废后闵氏洗刷冤情。
这么一来,肃宗大王既心疼又为难,当年清朝使臣要抓同伊的时候,他都能理直气壮的给顶回去,到了这当口,他能答应吗。
可是不答应又不行,这样一来所有案情都没了着落,闵氏的冤情无法洗刷,生母明圣大妃的死因也无法彻查,事态发展就无法控制,更加胶着。
此时,同伊的提议无疑为大王的决定指了路。
只是,大王在交出同伊的时候,还要用自己的爱意为他心爱的同伊加上一道护身符。
待尚膳大人拿出给同伊回宫的穿戴时,同伊整个人都愣住了,顿时呆立当场。
29-30集通篇说都是同伊回宫之前的种种准备,在30集的最后,同伊终于乘坐四人轿回宫,且轿中有屋,还有尚膳大人跟随在侧,与先前作为监察宫女为逃避杀手的追杀仓皇离宫相比,同伊的回宫更加富有戏剧性,她去时是监察宫女,归来已非宫女,而是尚宫,承恩尚宫。
既当了承恩尚宫,就是主子,而非奴婢,就算吴大人见了她,也要垂首,称一声:娘娘。
看来,肃宗大王为对抗南人一派,也有自己的法子。
审讯问责是大臣的权限,而收作后宫却是大王的权利。
这架势真的有点类似于中宗大王要委任长今为主治医官的时候,大臣们反对,要求把长今收为后宫,可是中宗大王也有自己的法子,他要深爱长今的闵政浩上任用疏,宁可流配上疏的人,也要保住长今,完成她的心愿,他的做法是:你要我收,我偏不收,我就要任用;而今肃宗大王的做法却是:你要我交,我就交,交之前我先收了。
这样一比对,让人忍俊不禁,看来古代朝鲜李氏王朝的列王,虽然脾气秉性都有所不同,但是对于感情的执着劲头,还真的很一致。
肃宗大王对人说是为了要保护同伊,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到了收作后宫时,还在自行催眠说自己是为保护同伊,喜爱同伊,尚膳大人实在看不过去,只有垂首微笑说:不如放在身边,意在提点大王,可是大王啊了一声还是没醒悟过来,只是抱怨同伊这孩子生来就是为了让他操心的,着实让人无语,而最关心同伊,如同兄长般的天寿也得了徐龙基的嘱咐,惊讶不已。
此时的同伊着湖蓝唐衣,足蹬肃宗大王送给她的唐鞋,缓缓下得轿来,剪裁精致的唐衣正配衬她清秀端丽的容颜,同伊回宫之后究竟会如何,且看下周发展。
看完剪辑版的又找来原型资料,从爱情剧的角度,男主角蛮童话般的存在,暖男萌可人设。
张禧嫔,从Xuan学角度,是不是既硬克正室,又硬克婆婆的存在。
男主角十九岁时,一号正室没了,她就被婆婆厌恶而驱逐出去。
她本命年二十四岁那年,婆婆没了。
在她土归年事件开始时,即二十八岁,被十九岁的二号正室迎接回来。
之后成功生子,并成功凭子贵。
等她土归年事件结束,三十岁时,她成为“禧嫔”。
然而同时,男主角土归年事件开始,他二十八九岁,二号正室,此时正岌岌可危,面临被废。
等他土归年事件结束,二号正室正式被废,应该是她的二十三四岁。
而此时“张禧嫔”有三十二三岁左右,成为王妃。
五年后,二号正室被迎接回来,成功复位,此时是二号正室的土归年事件开启。
然而又过了五年,应该是二号正室的三十二三岁,二号就没了。
此时“张禧嫔”也被赐药而没了。
此时“张禧嫔”是四十二岁。
崔氏小二号正室三岁。
崔氏是二十五岁生的后来继承位置的那个男孩。
二号正室也差不多此时复位。
崔氏的土归年结束,三十岁时,二号和“张禧嫔”均没了。
以上纯属瞎扯。
同伊 殊途同归第二十四页 仙才宫门之内,两轿落地,轿中人缓缓下得轿来,正是同伊与王子李昑。
此时的同伊已为人母,与当年懵里懵懂着唐衣乘轿进宫的情形已大不相同,那时的她年轻活泼好奇,着唐衣,只当作是大王好意安排,不疑有他,而此时的同伊,历经生离死别,人伦惨变,经受了残酷政治斗争的考验,已经慢慢成熟了,此时她带着王子李昑入宫,是母亲为保护孩子的心意使然,与当年好奇微笑的样子已大不相同。
而官道两边,早已有监察部众人在此守候,原来郑尚宫得知同伊回宫,一早就告知监察部各位尚宫宫女,大家一起立于道旁,欢迎同伊母子回宫。
看到一起生活的人们在一边,同伊的欢喜之情也溢于言表,另一面,王子李昑初次进宫,也兴致勃勃,四处张望。
同伊与王子李昑的宫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本周的王子李昑宫内生活依然有很大一部分是虚构内容,但胜在剧情亲切可爱,让人有共鸣,尤其受到主妇观众的喜爱。
健康活泼的小王子调皮又机灵,当然不可能安心走路,他四处玩转,先是被母亲带去,见了中殿娘娘闵氏,因为伶俐可爱,以优雅的宫廷用语向闵妃问安,惹得闵氏惊喜非常,直夸小王子聪明机灵,由此闵氏更坚定了要册立小王子为世子的决心。
而阔别六年后,同伊再与闵妃相见,两人都感慨不已。
闵妃感慨的是转眼就是六年,同伊早已成熟了,而同伊历经磨难后还能再见到善意待她的闵妃,则感念大王恩典,感动不已。
见过闵妃之后,编剧又为各位观众安排了回宫后同伊与张氏的对峙,堪称对比的经典。
张氏望着同伊,缓缓走进,质问同伊,待罪之身居然还敢回宫,在此逗留,可是同伊已非当年低调感激的小奴婢,已贵为淑媛,此时对张氏又心怀仇恨,立即毫不客气的反驳说当年张氏刻意安排了大王看到自己救助剑契首领一事,况且父兄早年含冤惨死也是拜张氏和吴大人所赐,张氏才是有罪的人,因此她不必因为有罪之身而心怀不安,一席话说的张氏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同伊与张氏的对峙只是新一轮宫内斗争的开始,随着夺位与保位大幕的拉开,之后的斗争会越来越残酷。
不管大人们怎么斗,小王子照样高高兴兴的过他在宫内的日子。
倒是大王得知次子李昑回宫,这位高兴的笨蛋父亲暗访归来都还没来得及换衣裳就要去见儿子,还要继续以汉城府判官大人的身份,跟自己的孩子沟通,小王子见到老朋友汉城府判官大人,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还说自己刚才还想念大人,又担心父亲太过于严厉,因为宫女们都说大王很严厉。
大王看到孩子这么亲近可爱,忍不住又想逗逗他,就顺着话说大王确实很可怕。
可是,大王的谎话立刻就穿帮了,因为同伊寻子找来,看到大王在此,不由得大吃一惊,行礼后又要小王子问安,可是小王子糊涂了,这不是汉城府判官大人吗,这下子轮到同伊吃惊了,这才明白,自己遇到的汉城府判官大人是大王,儿子遇到的汉城府判官大人也是大王。
看到这里,哈哈大笑,看样子肃宗大王真是很喜欢在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儿子面前扮演汉城府判官大人,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真是扮上了瘾啊。
可怜的小王子,自知僭越尤其严重,给吓的躲了起来,着急的同伊找了一下午,也不见踪影,天就要黑了,大王得知孩子还没找到,也急忙寻找,谁知就在宫苑之内看到小王子躲在树丛里不敢出来。
为了宽孩子的心,大王故意对同伊大声说这件事不要紧,还说出初次见到同伊的时候,同伊踩着龙背上位的往事,说的同伊嗔怪起来,大王却哈哈大笑,这一番公开的解释终于说的小王子放了心,从树丛里爬出来拜见父王,惹得肃宗大王又惊又喜,一把抱住了王子。
父子感情如此深厚,兄弟情谊也不错。
世子见到弟弟才明白当日呼喊父王的贱民孩子原来就是王子李昑,又惊又喜,赶忙致歉,可是王子却不介意,开心的与兄长交谈,还说了不少宫廷用语,二人相谈甚欢。
以世子与王子李昑第一次见面的情况来看,两个人对有手足的事实,是满意的,彼此都很开心有兄弟的事情。
就在兄弟彼此亲厚之时,世子得病一事的真相已经浮出水面。
闵妃派人找到了当值医女,问出世子不能生育的事实之后大吃一惊。
而另一面,张氏为了掩盖事实,拼命努力,得知医女失踪一事,也是担心不已。
为王室着想,闵妃想出拉拔王子李昑作为后备的办法,加快了确立同伊母子地位的脚步。
终于,大王在朝堂之上,舌战群臣,册封王子李昑;而闵妃在后宫当机立断,下赐牒纸,册封同伊,两方面同时进行,效率惊人。
那么历史上究竟是怎样的情形,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27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6月 2日(戊戌) ○戊戌/特命以淑媛崔氏为淑仪。
意思是说:肅宗 27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6月 2日(戊戌) 特地下令册封淑媛崔氏升为淑仪。
可见,同伊在甲戌年,也就是闵妃回宫复位的第二天,就已经受封为淑仪,晋升速度不可谓不快。
其后还有陆续提升的记录如下:肅宗 28卷, 21年(1695 乙亥 / 청 강희(康熙) 34年) 6月 8日(戊戌) ○戊戌/以李墪为承旨, 金鎭圭为副应敎, 赵泰采为校理, 南正重为修撰, 命以淑仪崔氏为贵人。
意思是说:肅宗 28卷, 21年(1695 乙亥 / 청 강희(康熙) 34年) 6月 8日(戊戌) 任命李墪为承旨, 金鎭圭为副应敎, 赵泰采为校理, 南正重为修撰, 特地下令升任淑仪崔氏为贵人。
到了这里,同伊的受封记录与一班被任命的大臣放在一起,可见是在某时某事的朝堂议事上被专门提出后由大王下令通过的。
因此,同伊受封贵人,尤其具有特别的政治意义。
到了王子李昑要受封之前,同伊则是册封在先,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0月 23日(丁亥) ○升贵人崔氏为淑嫔, 淑媛刘氏、朴氏为淑仪。
用端宗大王复位庆也。
意思是说: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0月 23日(丁亥)升任贵人崔氏为为淑嫔, 淑媛刘氏、朴氏为淑仪。
为的是庆贺端宗大王复位。
说是为端宗大王复位庆贺,其实是个借口。
若没有真正理由,怎么会借这个由头来册封后宫。
其实几位后宫都做出了贡献,但若是平时刻意下旨,也不好处理,不如干脆以庆贺之名册封,既高明又无人敢说话,毕竟,稳定王室基业要继续稳固下去,也有其意义所在,这一招实在是高明。
到了当年的年末,又有王子李昑的册封记录如下: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2月 24日(戊子) ○戊子/封王子昑为延礽君, 以宋奎濂为大司宪, 权为持平, 赵大寿为校理。
意思是说: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康熙) 38年) 12月 24日(戊子) 册封王子李昑为延礽君,任命宋奎濂为大司宪, 权为持平, 赵大寿为校理。
看到册封日期,觉得非常有趣,是当年的年末,已经进了腊月,依然是跟随一批权臣受封,可见肃宗大王早早已经为小王子的前途作了安排。
受封大臣大都出自两班名门家族,是有权势的家族,小王子李昑的受封,也是肃宗大王安排的一局棋。
在民间,为人父是要早早为孩子的前途作好打算,可是在宫内,为人父则是要为儿子早早安排好政治前途和导师,甚至是辅弼臣子,以保护儿子以后平安顺利。
这样看来,肃宗大王的确是用心良苦。
看过考据之后来看剧中肃宗大王的做法,为了保护同伊母子,肃宗大王做了两件极为有效的事情,其一是召回天寿,并任命他为捕盗大将,以便就近保护同伊母子;其一是去见日后成为王子李昑恩师的金先生,希望他答应教导王子。
这两件事的结果都直接推动了王子李昑的成长。
此前,同伊已带着王子去见了著名的才子金先生,希望他能教导王子,可是老金不愿意介入朝政,只希望教导不涉足政治的两班家庭的孩子,因此同伊碰了壁,因此安排王子多和先生接触,以打动先生,改变心意。
可是此时发生的事情,让同伊开始感到不安,因为考虑到张氏极其家族一定会特别注意王子的学业,同伊要求王子李昑不背诵所学内容,不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
这个要求不合理,因为王子回宫就不免要与兄长比较,再加上肃宗大王膝下犹虚,难免会对孩子期望比较高,闵妃既然希望将王子李昑辅佐上位就更加注重学业,要求一个聪明的孩子故意装傻,又不说明理由,只说要他兑现承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理解。
虽然同伊是为了保住孩子性命,要他平安度日,可是张氏不肯罢休。
看到王子不肯背书,立即找人来出王子的洋相。
在世子的学业考问之后,要求延礽君李昑也同时接受考问。
到了此时此事,延礽君李昑遇到了与当年他母亲同样的事情。
在同伊刚进入监察部之时,刘尚宫想出后又被明圣大妃采纳,采取让进部三日的同伊参加考试的办法,想要将她赶走,此时张氏学的好学得快,也采用同样的办法要延礽君李昑出丑,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因为,延礽君李昑是个仙才。
仙才,是古代朝鲜特有的称呼天才男子的说法,以仙才之称来形容延礽君李昑,在本剧是恰如其分的。
在考试之时,刚开始还能装傻充愣的小王子,终于不忍心见到父亲肃宗大王失望的神色,开始背诵《大学》和《中庸》。
过目成诵,出口成章的水准一旦显示,不但让教书的先生傻眼了,也让肃宗大王乐开了花。
此时的他不是大王,而是一个骄傲的父亲,急忙命人取来《大学》和《中庸》,亲自考问,一问之下,惊喜非常,直呼自己的儿子是个仙才。
与此同时,闵妃得知延礽君李昑在试中大放异彩,也非常欣慰,鉴于世子不能生育,国本动摇,社稷不稳的情况之下,做出了让大王安排延礽君李昑与世子一同接受教育的建议。
大王此时对延礽君李昑的资质尤其满意,当下采纳,但在朝堂之上,却招致张氏指使的南人众臣的强烈抵制。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大王才答应同伊给延礽君李昑找金先生这样的大儒为师。
大王去见金先生的一场戏,堪称戏谑之甚。
爱子心切的大王居然在锄草,险些给不明情况的金先生赶了出去,亏得尚膳韩内官来报,这才让金先生明白实情:原来是大王代子求师,上门来邀请。
得知真相的金先生,不由得大惊失色,下跪请求宽恕,又说大王不必这么做,一席话说的大王傻了眼,原来在大王来到之前,金先生就已经决定收延礽君李昑为入室弟子。
爱子殷切的大王闻听此言,又惊又喜,作为父亲骄傲的心情又多了一分。
于是,延礽君李昑不必再做世子的陪读,而是安心作为金先生的弟子接受教导。
看,这就是MBC古装戏的特质,在古老的桥段内安排有新意的部分细节,因此给老情节也带入了新活力。
扮演金先生的老演员孟相勋已非第一次在李导演的作品中扮演角色,之前在[医道]和[大长今]内都能看到作为配角的他,精湛的演技与令人钦佩的活力,这一次,孟演员扮演的是延礽君李昑的授业恩师金先生,每每对手戏时候产生的火花和对戏时的戏剧效果,都引人瞩目。
看过演员表演,继续看剧情。
此时,宫内的夺位之战已进入白热化状态,张氏这边非要找回医女,猴急的张氏兄妹就这样上了闵妃安排好的圈套,取得证据的闵妃独自去找了张氏,亮出手中底牌,要张氏对大王坦白隐瞒世子不能生育病情之错,张氏惊惧不已。
之后,闵妃又见了同伊,告知世子之位即将发生变动,会全力推举延礽君李昑为世子,让同伊大惊失色。
同伊的惊讶早在情理之中,她本无非分之想,只希望母子能够平安度日,可眼下在世子还健在的情况听到闵妃的说法,无异于要谋反,怎能不吃惊。
敏感的她立刻意识到宫内将有大变故。
47-48集,将笔力灌注于延礽君李昑回宫的生活当中,剧情生动有趣,将父子情,兄弟情刻划入微,也带出了不少幽默的小片段。
其中不少部分大都是按照欧美习惯与道德标准来写的小故事,可是放在韩剧古装中却格外趣致好玩,受到观众欢迎,收视率的回升也在意料之中。
反观本剧几位主演韩孝珠,池珍熙与李素妍,本周依然敬业演出,暂时还未受到工会罢工影响,待下周播出,很有可能会因为罢工,停播1-2集,我国追片观众还需做好停播无法观看的思想准备。
到了48集的最后,同伊受到闵妃嘱托,惊讶又担心,一夜未眠,次日早晨去见闵妃,却见闵妃晕倒于室内,大惊失色,镜头就定格在此处。
到了此时,一场轰轰烈烈的夺位复仇大战已经正式拉开帷幕,张氏祭出的是巫术这一枚险棋,而闵妃自知不久于人世,早已做好了相关安排,究竟张氏与闵氏这二位宫女子如何了断是非恩怨,又如何保护自己,将对方拉下马来,后续故事尤其惊心动魄。
在这一场斗争中,闵氏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张氏付出的不仅是生命还有名誉。
闲话休提,将本周末一考据专门堆砌在此,做个引子,留待下周分析张氏巫术由来再来定夺。
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9月 23日(丁未) ○丁未/夜, 下备忘记曰:大行王妃遘疾二载, 而禧嫔张氏, 非但一不起居, 不曰中宫殿而必称闵氏, 又曰: “闵氏实妖人。
不特此也。
潜设神堂于就善堂之西, 每与二三婢仆, 屛人祈祷, 极其绸缪。
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 济州栫棘罪人张希载, 为先亟正邦刑。
先是, 大行王妃寝疾时, 闵鎭厚兄弟入侍, 妃敎曰: “甲戌复位之后, 朝议谓世子私亲供奉等节, 当与诸嫔御有别。
自是宫中人, 率皆倾向于禧嫔。
宫中旧法, 嫔御所属侍女, 无敢出入于大内近处, 而禧嫔所属, 则常常往来于寝殿, 至有穴窓窥见之举, 而寝殿侍女, 莫敢呵禁, 事极寒心, 而无可奈何。
今予病证形极怪, 人皆谓必有所祟。
宫人时英者, 多有可疑之迹, 亦不无现露之事, 而何人敢告于主上, 使主上知之乎? 只予备受苦楚, 今至两年, 所愿惟在速化, 而犹复进退, 如是弥留, 苦哉!” 仍泫然下泪。
至是, 巫蛊事果发, 外间或传, 淑嫔崔氏, 追慕平日逮下之恩, 不胜痛泣, 密告于上云。
意思是说: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9月 23日(丁未) 入夜,肃宗大王下令记录备忘说:闵妃罹患疾病两年,而禧嫔张氏, 非但一次都没有看望,不称呼中宫殿而必定称呼为闵氏,又说:闵氏实在是个妖精。
不应在此。
暗地里在就善堂西面设置神堂,每天都跟两三个奴婢,安插人手祈祷,准备了好久。
这事情能不能忍啊?
济州带罪之人张希载,立即获罪处死。
之前,闵妃病重时,闵镇厚兄弟入大内侍奉,闵妃教导说:“自甲戌年(肃宗20年 1694年 康熙 33年) 复位之后,朝中讨论世子的生母待遇等细节,应当与各位后宫有所区别。
于是宫中内人,都倾向于禧嫔。
宫中旧时法度,后宫所属的各位侍女,根本不敢出入大内,可是禧嫔所属的侍女,就经常往来于(闵妃)起居处所,甚至有透过小孔窥探中宫殿的举动,可是处所宫女,根本不敢呵斥禁止,这事情让人极为寒心,但却无可奈何。
如今我的病症极为奇怪,人们都说肯定有人作祟。
宫女时英这个人,平日里有不少可疑行为,也有暴露之处,但又有什么人敢于上告大王,让大王知道这件事呢?
只有我备受苦楚,至今都两年了,只希望快点死去,但是病情还在反复,弥留之际如此,苦啊!
”仍然凄然流泪。
至此,(禧嫔张氏)巫术蛊惑之事果然事发,宫外有人传说,淑嫔崔氏,顾念平日里受到闵妃的恩典,不住的痛哭,秘密向肃宗大王告发。
根据史实,张氏巫术一事,有可能是同伊告发,那么张氏究竟对闵妃做了什么,会招致如此严重的后果,闵氏又要如何应对,在死后安排妥当,以退为进,一举摧毁张氏的权力根基,剧情又将如何发展,且听下回分解。
同伊 殊途同归第十二页 构陷深夜宫门前,同伊向守卫递交了手谕,正要出宫之际,忽有飞镖射来,镖到人倒,一镖致命,守卫立即倒地而亡,同伊抬头看时,杀手已到,且虎视眈眈,磨刀霍霍,要取她性命。
危急时刻,杀手已在眼前,杀机尽现,如何是好?
当然是跑啊,一个没有武艺,也没有力气的监察宫女,遭遇如此危险,能做的只有逃命。
逃跑途中,还有好几次要被追到,同伊都凭借机智避开,终于逃往徐龙基的同门朋友家中。
在上集,我们已经看到徐龙基带同伊,并托付的这位朋友,不但与徐龙基是同门好友,也担任要职,这一次,同伊就逃往这位大人家,证据也交给他过目。
以身为上官的判断,大人立刻就意识到这是张希载所犯恶行的罪证,听到同伊说起取证时的凶险的经历时,感到情况不妙,即刻派人给亲戚家送信,想要把同伊送到安全的地方。
可是,大人意识的太晚了,张希载派的杀手已经赶到。
杀手闯入府内,血溅当场,府内众人皆被屠戮。
在一片哭喊血海中,大人差人带路,将同伊送到后门,并将证据交给她,嘱咐她只能将证据亲手交给肃宗大王。
就在大人关上后门之时,杀手终于到了,只见剑光一闪,大人也被杀。
说过大人,再说同伊,她跟着仆从拼命逃走,可是杀手穷追不舍,竟将带路仆人也杀死,同伊本人也中了飞镖,危在旦夕。
平心而论,徐龙基选择这一位大人帮忙并做掩护,事实上是为了处理事情更加方便,却不曾想到张氏一门与南人勾结,手段竟然如此狠辣,一夜之间,竟将大人的家门踏平,将族人与奴仆尽数杀死,同伊找来的证据给大人带来的是灭门之祸,给她自己带来的是杀身之祸。
当杀手举着带血的屠刀紧追不舍时,说什么都没用,还是赶紧逃吧。
与此同时,前往谒陵的肃宗大王,接到大臣禀告,得知书库失火,还知道同伊与此事有牵连,心被揪紧了,急令回宫。
肃宗大王这里担心不已,同伊的上级和朋友们也担心的很。
宫女爱钟自打晚上看到可疑人士出入同伊的处所,就去报告了郑尚宫,郑尚宫自然不放心,带着宫女们进屋查看,这才发觉同伊的处所内被翻的一片狼藉,被褥枕头还有被刀剑砍劈的痕迹,众人都大惊失色。
斗争经验丰富的郑尚宫一下就明白了同伊遭遇的是什么危险了,胆敢闯入监察宫女处所内搜查翻找,还剑刺刀劈,是意图灭口,同伊遇到的决不是简单的对手,而是凶残贪婪狠毒也有权势的上位者。
听到郑尚宫的判断,贞任也忧心不已。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担心也没有用,宫里的各人也只能各行其事了。
先说张氏这里,她担心的等到了兄长张希载归来,虽然没有同伊被杀的消息,但知道她已负伤逃走,至今没有消息,生死未卜。
再看天寿和徐龙基大人,接获消息,立刻回宫,郑尚宫此时十分为难,但还是对徐大人说了情况和自己的判断。
天寿视同伊如生命一般,此时已经心急如焚,他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只担心同伊。
因为同伊没有消息,天寿在情急之下,还去右捕盗厅里持刀威胁张希载,含泪说出同伊是妹妹的情况,激得张希载目瞪口呆。
天寿痴狂的行为终于被及时赶来的徐龙基阻止,徐龙基一个巴掌打得天寿怔住,趁势告诉他,为张希载这样的人死去,完全不值得,要救同伊,还需从长计议。
幸好,天寿此时还未丧失理智,能听得进去,这才放缓了势头,饶了张希载狗命。
看过了这么多人,再看看监察部的情形。
这个时候的监察部已经成了一锅粥,众人都非常担心,最平静最得意的只有刘尚宫,她站在暗处兀自微笑,庆幸自己的计策成功,终于干掉了同伊。
为了调查,肃宗大王将徐龙基喊来问话,徐龙基将查案的情况告知,让肃宗大王大吃一惊。
此时的肃宗大王才得知同伊为了不让他难过,一直都瞒着他,原来张氏与明圣大妃汤药案有关。
入夜,肃宗大王独自坐在宫院内,想起从前的好光景,同伊总是说些俏皮话逗自己开心的事又浮上心头,不由得难过起来,同时,同伊意欲禀报,却被截断话头的往事也在心头浮现。
肃宗大王为何开始怀疑张氏,因为他想起同伊之前的举动,确实有话要说,而他正在难过,没有让同伊说下去。
再者,肃宗大王对于母亲明圣大妃的感情非同一般,平日里奉母至孝,[朝鲜王朝实录]中有相关记载如下:明圣大妃多病, 王常澟澟焦忧, 竭诚调护, 事庄烈大妃, 亦无少间。
所御万寿殿, 相去稍远, 王尝闻大妃有急疾, 不遑纳履, 疾步往候。
尝欲为两殿进宴, 遇灾而止, 丙寅始进丰呈。
意思是说:明圣大妃总是生病,肃宗大王常为此焦虑不已,竭尽全力的诚意看护,侍奉庄烈大妃,也没有懈怠。
大妃居住的万寿殿, 距离大殿稍远,肃宗大王只要听到大妃有疾病,从不在意路程,快步前往守候。
曾有为两位上殿进宴,遇到灾年停止,丙寅年就办的更加隆重丰盛。
癸亥, 明圣上宾, 戊辰庄烈又上宾, 王哀毁踰礼, 一如甲寅。
每岁亲享太庙, 或无时展谒。
春秋必拜陵, 遍尽诸陵, 而或再三焉。
意思是说:癸亥年(1683年,肃宗九年,即康熙22年),明圣大妃薨逝世,戊辰年(1688年,肃宗十四年,即康熙27年),庄烈大妃又薨逝,肃宗大王就如同甲寅年(1674年,肃宗元年,即康熙13年)时显宗大王驾崩时那样哀痛至极,忘记了礼数。
每年都要亲自祭奠太庙。
春秋时肯定要拜谒陵墓,拜遍每一座陵墓,又再三拜谒。
由此可见,一个如此孝顺的儿子,哪怕有任性的时候,在母亲亡故后必定追念不已,若是得知是妾侍出身的张氏有害死生母的嫌疑,怎能不起疑心,再说闵氏含泪离开的样子一直都让印象深刻,这样看来,张氏的所作所为并不能让大王完全相信,于是肃宗大王做出了决定:表面上罢黜徐龙基的官职,暗地里赐他兵符,必要时动用所有手段寻找同伊。
对于同伊的态度是:生要见人,要听同伊的解释,要看同伊带来的证据;这个想法倒暗合张氏的想法,张氏对于同伊的要求是:死要见尸,非要置同伊于死地不可,南人一派给同伊罗致的罪名是陷害嬉嫔娘娘,罪行败露后放火烧书库,这么做的结果也很简单,若是同伊死去,就死无对证,同伊就是死也得背着这个黑锅去死。
这么一看,也很有趣,王与妃二人,难得如此行动一致。
思前想后的肃宗大王还是决定去找张氏谈谈,此时的张氏正在忐忑,见大王并没有证据,就从容应对,还以退为进,要大王不要册封她为正妃,让肃宗大王进退维谷。
不论怎样,一番颠扑之后,张氏还是如愿登上了后位。
可是在册封大典之上,肃宗大王却没了笑容,苦的如同木偶人了。
在册封的当时,当礼曹官员念出:仁同张氏受封为妃时,许久不见的笑容终于在张氏脸上浮现。
此时此刻,也只能说:一功将成万骨枯。
张氏真的得不偿失,她费尽千辛万苦,意欲图谋害死当年帮助她脱险的监察宫女同伊,双手沾上了这么多人的鲜血,还失去了肃宗大王的心,就只为了这个象征着权势与荣耀的后位而已。
也许受封的当时,她感觉不到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可是在此后的岁月里,她会慢慢了解到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
一段日子过去,观众只看到肃宗大王不再去张氏的处所,却去世子处所,张氏只能在自己的儿子那里见到肃宗大王,肃宗大王虽然神色忧伤疲惫,却依然敷衍张氏说自己太忙。
看来,张氏失去的是肃宗大王的爱情和信任,或者说,她得到后位,却失宠了,这就是张氏向往权势,为了欲望而奋起要付出的代价。
没办法,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失必有所得,世事大抵如此。
此时,肃宗大王被奸妃蒙蔽,废去忠直诚挚的正妃闵氏的说法,正被朝鲜八道传言。
因为,此时有一部日后被称为朝鲜文学史上重要小说著作《谢氏南征记》正在流行,不仅民间流行,都城内人人都在谈论,就连张氏的娘家女仆也在传看。
一部小说如此迅速传播,在朝鲜文学史上堪称罕见。
那么《谢氏南征记》是什么书,作者又是什么人?
详见以下摘自《韩国文学史》的相关资料:金万重,号西浦,是瑞石金万基的胞弟,官至大提学判书。
他是一个遗腹子,生来未曾见过其父,这是终生的哀痛。
注:金万重的父亲金益兼在丙子胡乱时投笔从戎,1637年战死于江华岛,时年23岁。
因此,他对其母孝诚至极,为了使其母欢悦,他极尽所能。
其母也是一位贤淑夫人,对后代的教育倾注全力。
她亲自教授子孙后代《小学》、《十八史略》、《唐诗》科目。
西浦曾广泛收集古史异书、稗官杂记,为的是能够在日夜间侍奉母亲说笑,使母亲欢娱。
西浦的这种孝诚至老不衰。
他之所以有心于创作小说,花费许多功夫去写作,其动机也在于尽孝于母。
据传,他的杰作《九云梦》是被迫告别母亲前往谪所以后,为了安慰母亲而创作的。
除《九云梦》之外,西浦还有一部作品传世,这就是《谢氏南征记》。
这也是一部杰出大作,它同《九云梦》一样,在我国小说文学史上有着巨大存在价值。
《谢氏南征记》故事如下:德才兼备的谢氏夫人嫁到刘氏家门已届九载,但至今没有子女。
她担心刘家香火不继,便劝丈夫刘翰林纳妾乔氏。
谁知乔氏本是一凶残淫荡的女人,忌妒之心爆发,企图加害谢氏。
她千方百计地在丈夫耳边灌输谗毁谢氏之言,蠢钝的男人不察,听从刘氏,将谢氏逐出家门。
谢氏流浪南方,在怀沙亭黄陵庙遇娥皇、女英,得二人保护和慰藉,并得到前途光明的暗示。
后来乔氏凶残计谋败露,刘翰林深悔前事,随即逐去乔氏,寻回谢氏,恢复一家和乐。
后来翰林荣进丞相位,门户光耀繁荣。
据传,他作这部小说是为了讽刺肃宗国王废黜仁显王后。
很可能小说即取自这段故事。
因为,肃宗废弃闵妃,立张嬉嫔为王后时,他作为政治反对派西人集团的重要人物,正北流配岭海,在那里熬过4年抑郁生活。
在这段愁苦日子里他很有可能借助笔墨作此表露。
退一步说,即使并非如此,在妻妾制度下家庭关系复杂,定有许多故事产生,他择其要者敷衍城小说亦未可知。
无论如何,小说对过去那个社会现实作了真实描述,这应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看来,这部小说如此切中时弊,而且确有嘲讽肃宗废弃正妃之嫌,难怪都城人人争相翻看。
那么,宫内人都识文断字能看懂小说也就罢了,民间为何如此流行这本小说,难道中人与贱民们也懂得汉字么,原来,作者金万重为弘扬朝鲜文字,撰写小说时是用韩文书写,再来看摘自《韩国文学史》的相关资料:由此出发,他又前一步,发现了国文文学本身的价值,认为,韩国文学只有用韩国语进行表现才是真正的韩国文学。
于是,他用国语创作了《九云梦》和《谢氏南征记》。
然而,这两部小说后来又被好事者翻译成了汉文。
也就是说,韩文写作小说,加速了小说的传播,让贱民出身的人也能看懂小说内容,目的就是为了加快传播速度。
看罢大乐,看来西人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啊,如同明圣大妃在世时一样,西人再次利用了民心这个利器来斗倒张氏,这一次是由已故仁敬王后的叔父金万重亲自撰写,并广为传播。
《谢氏南征记》传啊传,传到了张氏的娘家,也传到了宫内,让监察宫女们人人都想看,惹得张氏大怒,要监察部彻底肃清小说影响。
看到这里,再次大笑,张氏之前所做之事,不能说完全正确,至少可以称得上大部分都较为明智,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做了一件蠢事:若是想要人人都看一部作品,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禁止人们去看它。
不过也不能怪张氏,古代朝鲜王的后宫并不懂得什么是思想自由与小说文艺热衷。
张氏这里震怒不已,而闵氏那里却一派平静祥和。
听到消息的闵氏,并不在意这本书,仍是担心同伊,也为同伊的情况难过,却被西人党首告知是民心所向,闵氏内心似有所动,但仍担心肃宗大王的心情。
同伊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张氏噩梦昭昭,想起同伊就冒冷汗,掌乐院的英达和黄主簿想起同伊就难过,徐龙基奉王命,持兵符,号令四方,带天寿一起寻找同伊,但却遍寻不获。
那么,同伊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去无踪影?
原来,就在同伊负伤那日,听到肃宗回宫的鼓乐声,在半路上大喊大王,却因身体虚弱引发眩晕,滚下了山坡,后被商团的卞氏所救。
卞氏为救落难的清丽女子同伊花费了不少金钱,又见同伊伤愈后机灵聪明,处理相关商务事宜从容不迫,是经商的好帮手,于是暗下私心,截了同伊送往天寿和徐龙基处的书信,还在诳骗同伊留下继续帮他经商。
同伊在整理账簿后要找信封,这才发现了橱柜中藏起的书信,惊讶之余问起老仆人,方知自己被蒙蔽,于是下定决心,要带着证据离开。
此时,卞氏已从官府获得重要信息,宫内来人,要好好协助,必有重赏,来人正是张希载。
打算逃走的同伊,路遇张希载的座轿,大惊失色,急忙走避。
23-24集是剧情的转折部分,命运如同一根绳索,这一次是将被构陷的同伊吊入谷底,预备着新的反弹,也着力描述了张氏一门的兴盛。
每一次描写吴氏父子的情况以及吴夫人的态度,都是为了衬托张氏家门的崛起,如今张氏家门的权势大张,已届极致。
张氏明白自己缺乏的是名份,想要借说服清廷册封世子之事,借此确立世子生母的地位,这才派去张希载会见清朝使者;而同伊所在的商团却意外接纳了一位落难两班沈云泽,此人放诞不经,活泼好笑,被卞氏借口缴房租,当街粜豆,无奈之下靠算命招徕生意,却被同伊识破,两人不打不相识,又引出一段渊源。
看到沈云泽说出自己是何地沈氏子孙,愣了一下,听来听去都像是青松,若是青松,就该是太宗时的文官沈氏子孙,沈氏家门也出了几位王后,在太宗大王时,世子嫔就是沈氏,也就是说沈氏是世宗大王时昭宪王后的娘家,难怪沈云泽要如此宣扬自己的家门。
在肃宗时,沈氏家门又出了一位世子嫔,[朝鲜王朝实录]中有相关记载如下:肅宗 30卷, 22年(1696 丙子 / (康熙) 35年) 4月 8日(癸巳) ○癸巳/王世子嫔三拣择。
命招大臣、礼官, 领议政南九万、左议政柳尙运、礼曹判书李世白、参判权是经、参议韩圣佑, 来诣宾厅。
下备忘记曰: “欲为定嫔于幼学沈浩家, 未知何如?” 九万、尙运与礼官联名启曰: “伏承圣敎, 允协臣民之望。
实是宗社无疆之福, 臣等不胜欣忭。
” 传曰: “知道。
” 浩, 副应敎权之孙也。
意思是说:肅宗 30卷, 22年(1696 丙子 / (康熙) 35年) 4月 8日(癸巳) 肃宗大王世子嫔三三拣择试。
大王命令召集大臣、礼官, 领议政南九万、左议政柳尙运、礼曹判书李世白、参判权是经、参议韩圣佑, 到诣宾厅。
大王下旨要记备忘记说:想要定幼学沈浩家的女儿为世子嫔,不知道怎么样?
领议政南九万、左议政柳尙运与礼曹官员一起说:按照大王旨意,应臣民的盼望。
实在是祖宗社稷无疆之福,臣等非常欣慰。
肃宗大王说:知道。
沈浩,是副应教沈权的孙子。
如此说来,24集登场的是一位日后在党争中起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沈氏家门的这一位世子嫔沈氏是景宗大王的第一任妻子。
沈氏看似轻佻,实则思维缜密,不可小觑。
在本周剧情里,还有感情线索值得继续关注。
肃宗大王和天寿两位男子对于同伊的情谊,此番在同伊失踪时做了一番对比,结果是不相上下。
从大处说,肃宗大王为同伊,下赐兵符给徐龙基,令他找寻同伊,是动用国家权力成全个人情感,当然,理由是彻查大妃汤药投毒案,从小处说,肃宗大王时时挂念同伊,就连打猎时猎获麝子,都不忘给同伊做唐鞋,说她好像小狗一样到处跑,应该有一双结实的好鞋。
而天寿完全是为同伊痴狂,不惜与张希载兵戎相见,擅闯右捕盗厅,持剑威胁张希载,又去张氏门前,向张希载宣战,相对于他之前的冷淡态度,都是为了同伊。
这两位男子,都深爱同伊,为了同伊的安乐,不惜一切代价,可是他们目前都未发现自己的感情走向。
一个说是妹妹,一个说是欣赏,着实令人无语。
在24集的最后,逃离卞氏宅邸的同伊路遇张希载,惊得掩面走避,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同伊 殊途同归第十八页 黄雀昌德宫西别室宝庆堂内,内禁卫将徐龙基目光灼灼,正诘问已是承恩尚宫的同伊,究竟她是否就是当年诛杀两班的剑契首领崔孝元之女,同伊本来笑脸相迎,闻听此言,如遭雷击,按着心口,眼中含泪。
此时的她深知不可能躲过徐龙基的盘问,只得承认说是。
徐大人此番来问,不是为确认,而是为质问。
当年在捕盗厅内徐大人就曾问过当时还是奴婢的同伊,是否姓崔,是崔氏同伊吗。
可是当年的同伊避答父兄之事如惊弓之鸟,虽然内心震惊不已,但仍矢口否认,也就是说,当年有机会说真话的时候,她欺骗徐大人,说了谎话,而今她已贵为承恩尚宫,为受封又旧事重提,怎不让她肝胆欲裂。
平心而论,同伊当年进宫,是想为父兄申冤,后来成为掌乐院奴婢后,更是不遗余力寻找线索,可没曾想,查案时遇到的人竟然是微服私访的肃宗大王,踩着龙背上位的同伊大有前途,音变案情大白之后,同伊与肃宗大王还发生了数次巧遇,有如许共同的回忆,发展到后来,竟然受到肃宗大王的保护,入宫成为承恩尚宫,无可否认的是,帮助她的从事官徐龙基和异姓兄长车天寿都因为同伊的上位而受到重用,愈发显贵。
到了这里,将朝鲜李氏王朝的文武百官之制引用如下,各位读者可自行比对剧中各位官员的衔职:太祖 1卷, 1年(1392 壬申 / (洪武) 25年) 7月 28日(丁未) ○定文武百官之制: 东班正一品特进辅国崇禄大夫、辅国崇政大夫, 从一品崇禄大夫、崇政大夫。
正二品正宪大夫、资宪大夫, 从二品嘉靖大夫、嘉善大夫。
正三品通政大夫、通训大夫, 从三品中直大夫、中训大夫。
正四品奉正大夫、奉列大夫, 从四品朝散大夫、朝奉大夫。
正五品通德郞、通善郞, 从五品奉直郞、奉训郞。
正六品承议郞、承训郞, 从六品宣敎郞、宣务郞。
正七品务功郞, 从七品启功郞。
正八品通仕郞, 从八品承仕郞。
正九品从仕郞, 从九品将仕郞。
都评议使司: 判事二、侍中; 同判事十一, 门下府、三司正二品已上, 使一, 判中枢院事, 副使十五, 中枢使已下、中枢学士已上。
经历司, 以他官兼之。
经历一、都事一、六房录事各一、典吏六, 七品去官, 都吏廪俸, 其余权知。
检详条例司: 检详二, 以他官兼之; 录事三, 以三馆兼之。
门下府: 宰臣掌百揆庶务, 郞舍掌献纳、谏诤、驳正差除、受发敎旨、通进启笺等事。
领府事一、左右侍中各一, 已上正一品; 侍郞赞成事二, 从一品; 参赞府事四、知府事一、政堂文学一、商议府事二, 已上正二品; 左右散骑常侍各一, 正三品; 左右谏议大夫各一、直门下一, 已上从三品; 内史舍人一, 正四品; 起居注一、左右补阙各一, 已上正五品; 左右拾遗各一, 正六品; 注书都事各一, 正七品; 掾吏六, 七品去官, 都吏廪俸, 其余权知。
三司: 掌授廪俸计支用等事。
领司事一, 正一品; 判司事一, 从一品; 左右仆射各一, 正二品; 左右丞各一, 从三品; 左右咨议各一, 正四品; 左右长史各一, 正五品; 都事二, 正七品; 掾吏六, 七品去官, 都吏廪俸, 其外权知。
艺文春秋馆: 掌论议、敎命、国史等事。
监馆事一, 兼侍中已上; 太学士二, 正二品; 知馆事二, 兼, 资宪已上; 学士二, 从二品; 同知馆事二, 兼, 嘉善以上; 充编修官二、兼编修官二, 四品已上; 应敎一, 兼五品; 供奉官二, 正七品; 修撰官二, 正八品; 直馆四, 正九品; 书吏四, 八品去官。
中枢院: 掌启复、出纳及兵机、军政、宿卫、警备、差摄等事。
判事一, 正二品; 使一、知事二、同知事四、佥书一、副使六、学士一、商议院事三, 已上从二品; 都承旨一、左右承旨各一、左右副承旨各一, 已上正三品; 堂后官二, 正七品; 掾吏六, 七品去官, 都吏廪俸, 其余权知。
经筵官: 皆兼, 掌进讲经史。
领事, 一, 侍中已上; 知事二, 正二品; 同知事二, 从二品; 参赞官五, 正三品; 讲读官四, 从三品; 检讨官二, 正四品; 副检讨官, 正五品; 书吏, 七品去官。
世子官属: 皆兼, 掌讲学侍卫等事。
左右师各一, 正二品; 左右宾客各一, 从二品; 左右辅德各一, 从三品; 左右弼善各一, 正四品; 左右文学各一, 正五品; 左右司经各一, 正六品; 左右正字各一, 正七品; 左右侍直各一, 正八品; 书吏四, 八品去官。
司宪府: 掌论, 执时政得失、矫正风俗、考察功过、褒举弹劾等事。
大司宪一, 从二品; 中丞一、兼中丞一, 从三品; 侍史二, 正四品; 杂端二, 正五品; 监察二十, 正六品; 书吏六, 七品去官, 都吏廪俸, 其外权知。
开城府: 掌京畿土地、户口、农桑、学校、词讼等事。
判事二, 正二品; 尹二, 从二品; 少尹二, 正四品; 判官二, 正五品; 参军二, 正七品; 令史六, 八品去官, 都吏廪俸, 其外权知。
吏曹: 掌铨选、流品、考功殿最等事。
典书二, 正三品; 议郞二, 正四品; 正郞一、考功正郞一, 正五品; 佐郞一、考功佐郞一, 正六品; 主事二, 正七品; 令史六, 八品去官, 都吏廪俸, 其外权知。
兵曹: 掌武选、兵籍、邮驿等事。
典书二, 正三品; 议郞二, 正四品; 正郞二, 正五品; 佐郞二, 正六品; 主事二, 正七品。
户曹, 掌土地、户口、财用等事; 刑曹, 掌水火、奸盗、鬪杀、词讼等事; 礼曹, 掌祭享、宾客、朝会、科举、释道、进献等事; 工曹, 掌工匠、造作等事。
自典书至令史, 俱仿兵曹例。
刑曹都官, 掌奴隶、臧获等事。
知事一, 兼, 从三品; 议郞二, 正四品; 正郞二, 正五品; 佐郞二, 正六品; 主事二, 正七品; 令史六, 八品去官。
尙瑞司: 皆兼, 掌符印、除拜等事。
判事四、两府尹一, 从三品; 少尹一, 正四品; 丞二, 正五品; 注簿二, 正六品; 直长二, 正七品; 录事二, 正八品; 书吏六, 九品去官。
成均馆: 掌学校、肄业等事。
大司成一, 正三品; 祭酒一, 从三品; 乐正二, 正四品; 直讲一, 正五品; 典簿一, 从五品; 博士二, 正七品; 谆谕博士二, 从七品; 进德博士二, 正八品; 学正二、学录二, 正九品; 直学二、学谕四, 从九品; 书吏二, 九品去官。
(阁)〔合〕门: 掌朝会、仪礼等事。
判事一, 兼, 判事一, 正三品; 知事二, 兼, 从三品; 引进使二、兼引进使二, 正四品; 引进副使二, 正五品; 通赞舍人二、奉礼郞十、兼奉礼郞十, 已上从六品; 令史二, 九品去官。
奉常寺: 掌宗庙、祭享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卿二, 从三品; 少卿二, 正四品; 丞一, 从五品; 博士二, 正六品; 协律郞二, 正七品; 大祝二, 正八品; 录事二, 正九品; 令史二, 九品去官。
殿中寺: 掌亲属、谱牒及殿内给事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卿二, 从三品; 少卿二, 从四品; 丞一, 从五品; 直长二, 从七品。
训炼观: 皆兼, 掌训炼武艺、敎习兵书战阵等事。
使一, 正三品; 军谘祭酒二, 从三品; 司马四, 从四品; 司直四, 从五品, 内一, 实差; 副司直四, 从六品, 内一, 实差; 参军四, 从七品; 录事六, 正八品。
司仆寺: 掌舆马、廐牧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卿二, 从三品; 少卿二, 从四品; 注簿一、兼注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司农寺: 掌耕籍, 钱谷及祠祭、酒醴、陈设、牺牲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卿二, 从三品; 少卿二, 从四品; 丞一、兼丞一, 从五品; 注簿二、兼注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内府寺: 掌府藏货财、出纳服饰、铺陈灯烛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卿二, 从三品; 少卿二, 从四品; 注簿一、兼注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礼宾寺: 掌宾客、宴享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卿二, 从三品; 少卿二, 从四品; 丞一、兼丞一, 从五品; 注簿二、兼注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录事二, 正八品。
校书监: 掌文籍、图书及祭醮、祝疏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监二, 从三品; 少监二, 从四品; 丞一, 从五品; 郞二, 正七品; 著作郞二, 正八品; 校勘二, 正九品; 正字二, 从九品。
缮工监: 掌材木营缮、柴炭支应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监二, 从三品; 少监二, 从四品; 丞一、兼丞一, 从五品; 注簿二、兼注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录事二, 正八品。
司宰监: 掌渔梁、山泽之事。
判事二, 正三品; 监二, 从三品; 少监二, 从四品; 注簿二、兼注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军资监: 掌军旅粮饷之事。
判事二, 正三品; 监二, 从三品; 少监二, 从四品; 丞一、兼丞一, 从五品; 注簿三、兼注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录事二, 正八品。
军器监 : 掌兵器、旗帜、戎仗什物等事, 司水监 : 掌营修战舰、监督转输等事。
自判事至录事, 俱仿军资监例。
书云观: 掌天文、灾祥、历日、推择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正二, 从三品; 副正二, 从四品; 丞二、兼丞二, 从五品; 注簿二、兼注簿二, 从六品; 掌漏四, 从七品; 视日四, 正八品; 司历四, 从八品; 监候四, 正九品; 司辰四, 从九品。
典医监: 掌(胗)〔诊〕视和剂等事。
判事二, 正三品; 监二, 从三品; 少监二, 从四品; 丞二、兼丞二, 从五品; 注簿二、兼注簿二,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博士二, 从八品; 检药四, 正九品; 助敎二, 从九品。
以上寺监、令史, 并依奉常寺例。
敬兴府: 掌中宫僚属、左右司。
尹各一, 正三品; 丞二, 正七品; 注簿二, 正八品; 书吏四, 八品去官。
司膳署: 掌内膳供上之事。
令一, 从五品; 丞二,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食医二, 正九品; 司吏二, 权务去官。
司酝署: 掌酒醴事。
令一, 从五品; 丞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副直长二, 正八品。
料物库: 掌收支内膳米谷事。
使一, 从五品; 副使一, 从六品; 注簿二, 从八品。
义盈库: 掌收支油蜜、菓实、藿茸等事。
使一, 从五品; 副使二,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注簿二, 从八品。
长兴库: 掌布匹、纸席等事。
使一, 从五品; 副使一, 从六品; 直长二, 从七品; 注簿二, 从八品。
丰储仓: 掌收支国用等事。
使一, 从五品; 副使二, 从六品; 丞二, 从七品; 注簿二, 从八品。
广兴仓: 掌收支百官禄俸事。
自使至注薄, 仿丰储仓例。
济用库: 掌匹帛、紬苎等事。
使一, 从五品; 副使二, 从六品; 丞二, 从七品; 注簿二, 从八品; 录事二, 从九品。
解典库: 掌典当事。
使一, 从五品; 副使一, 从六品; 丞二, 从七品; 注簿二, 从八品; 录事二, 从九品。
京市署: 掌平均市价、禁理奸伪、监督税课等事。
令一, 从五品; 丞二, 从六品; 注簿二, 从八品。
供造署: 掌竹物事。
令一, 从六品; 丞二, 从七品。
东部: 掌本部户籍差发之事。
令一, 从六品; 录事二, 权务。
南部、西部、北部、中部, 皆仿东部例。
自司酝署, 至五部司吏, 并与司膳署同。
已上各司吏典定数外, 皆有权知。
义盐仓: 掌盐税事。
丞二, 从七品; 注簿二, 从八品; 判官四, 权务; 司吏二。
架阁库: 掌收贮卷宗事。
丞二, 从七品; 注簿二, 正八品; 直长二, 从九品; 司吏二。
都染署 : 掌染造事。
令二, 正八品; 丞二, 正九品; 司吏二。
典狱署: 掌囚徒事。
令二, 从七品; 丞二, 从八品; 司吏二。
典廐署 : 掌畜养事。
令一, 从七品; 丞二, 从八品; 司吏二。
书籍院: 掌经籍印出事。
令一, 从七品; 丞二, 从八品; 录事二, 从九品; 司吏二。
寿昌宫提举司: 掌扫除管钥等事。
提控四, 从七品; 司直四, 正八品; 司涓四, 正九品; 律学博士二, 从八品; 助敎二, 从九品; 算学博士二, 从九品; 太淸观判官二, 从九品, 权务; 都评议录事六、式目录事六、中军录事四、左右军录事各四, 养贤库判官二, 惠民局判官四。
东西大悲院, 副使一、录事二; 社稷坛, 直二; 东西窑, 直各一; 江阴、银川、开城、广州牧监, 直各一。
西班: 正三品, 折冲将军、果毅将军; 从三品, 保义将军、保功将军; 正四品, 威勇将军、威毅将军; 从四品, 宣节将军、宣略将军; 正五品, 忠毅校尉、显毅校尉; 从五品, 显信校尉、彰信校尉; 正六品, 敦勇校尉、进勇校尉; 从六品, 承义校尉、修义校尉; 正七品, 敦勇副尉; 从七品, 进勇副尉; 正八品, 承义副尉; 从八品, 修义副尉。
义兴亲军左卫ㆍ右卫、鹰扬卫、金吾卫左ㆍ右卫、神虎卫、兴威卫、备巡卫、千牛卫、监门卫等十卫: 上将军各一, 正三品; 大将军各二, 从三品。
都护八卫, 将军二, 正四品; 都府外左领、右领、中郞将各一, 五品; 郞将各二, 六品; 别将各三, 七品; 散员各四, 八品; 尉二十, 正九品; 正四十, 从九品。
每一卫各置中领、左领、右领、前领、后领, 每一领, 将军一, 从四品; 中郞将三, 五品; 郞将六, 六品; 别将六, 七品; 散员八, 八品; 尉二十, 正九品; 正四十, 从九品。
文武流品之外, 别置内侍府为宦官职; 掖廷署〔掖庭署〕为内竖职; 典乐署、雅乐署为乐工职。
皆别其散官职事之号, 不使杂于流品。
对于读者提问最多的徐龙基与车天寿的官职,引用[朝鲜王朝实录]中对于官职的相关介绍,并解释如下:世祖 17卷, 5年(1459 己卯 / (天順) 3年) 8月 15日(甲子) ○兵曹启入直将士宿卫及令军行巡节次:一, 设东南西三所, 令军士入直诸将受点分所。
一, 都鎭抚、卫将, 各三人入直。
一, 抄入番司仆、内禁卫、诸卫军士作狮子卫, 其卫将, 除入番都鎭抚、诸卫将外, 可当宰枢等, 前夕本曹抄启受点受牌, 入直中所。
一, 把门军士分属三卫。
一, 行巡分更, 本曹入省记无定式, 且诸卫受分更牌于本曹入直堂上。
一, 本曹于都鎭抚所移文外, 有紧急事, 牌召郞官鎭抚, 面说都鎭抚所, 于卫将所同。
一, 外所入直鎭抚及本曹郞官等, 承宣传标施行。
[一, 本曹都鎭抚所内外军士摘奸时, 用摘奸牌, 本曹则摠统, 都鎭抚所则分统。
一, 诸卫则无所巡察, 然警众不弛, 兵家所贵, 或命大臣, 或命宗室, 或命本曹, 或命鎭抚所, 或命内官, 或命司谒、司钥, 以至贱隶, 若受宣传标信而往, 则卒及伍长以上, 不告将帅而奉命。
]若大将传令标信, 则令其部将而已, 如此各令其次而已, 部将不听大将之令, 统将不受卫将之令, 皆以此例。
一, 延秋门郞官鎭抚一人入直。
宫城诸门, 用宣传标信开门。
[一, 内禁卫不隶五卫, 其节制使三人称内禁卫将, 设衙门, 每番一将率入直。
] 一, 迭击大鼓时, 于勤政殿庭具形名, 各占其方。
一, 都鎭抚、卫将不可同处。
一, 把门甲士虽本义兴卫, 分隶他卫后, 不复属义兴。
意思是说:世祖 17卷, 5年(1459 己卯 / (天順) 3年) 8月 15日(甲子) 兵曹启奏入直将士宿卫及令军行巡节次:其一,设置东南西三所, 命令军士入内上直各位将官受点分所。
其一,都镇抚、卫将, 各选三人入内上直。
其一,选入番司仆、内禁卫、诸卫军士作狮子卫,此卫的卫将, 除出入番都镇抚、各位卫将外, 可当作宰枢等, 前晚本曹抄启受点受牌, 进内上直中所。
其一,守门军士分属三卫。
其一,本曹都作记录没有规定格式, 并且各位守卫接受分配更换腰牌要去本曹到内上直堂上。
其一, 本曹于都镇抚所移往文外, 若有紧急事, 以牌召郞官镇抚, 当面说都镇抚所, 对于卫将,内上直中所相同。
其一, 外所入内上直镇抚及本曹郞官等, 接受宣传标施行。
其一, 本曹都镇抚所内外军士摘奸(捉拿奸人)时, 用摘奸牌, 本曹就总领行动, 都镇抚所则分别领导行动。
其一, 各位守卫若遇到无所巡察, 但警戒之心不能松驰, [兵家所看重的,或者可命大臣, 或者可命宗室, 或者可命本曹, 或者可命镇抚所, 或者可命内官, 或者可命司谒、司钥, 以至贱民奴隶, 若是接受宣传标信而去, 则可命令士卒及伍长以上, 可无需禀告将帅而奉命。
] 若是内上直大将传令标信, 则可命令其部将, 就是这样各自命令其部属, 部将不用听大将之令, 统将不用受卫将之令, 都以此例类推。
其一, 延秋门郞官镇抚一人入内上直。
宫城各个城门, 用宣传标信开门。
[其一, 内禁卫不隶属五卫, 其节制使有三人,官职称:内禁卫将, 设衙门, 每番有一将率入内上直。
] 其一, 反复敲击大鼓时, 从勤政殿庭院内标注形名, 各占自己的地方。
其一, 都镇抚、卫将不能同在一处。
其一, 守门甲士虽然原隶属本义兴卫, 但分隶他卫后, 不再隶属义兴卫。
此外,当日还有如下命令:太宗 14卷, 7年(1407 丁亥 / (永樂) 5年) 10月 21日(辛丑) ○改内上直为内禁卫。
意思是说:太宗 14卷, 7年(1407 丁亥 / (永樂) 5年) 10月 21日(辛丑)改设内上直为内禁卫。
以上记录充分说明李氏王朝任用官职制度是效仿我国的九品中正制,但根据实际情况又有所改动。
内禁卫原为内上直,为朝鲜李氏王朝宫廷内的守卫部门,从太祖李成桂开始,赋予内禁卫至上的职权,命令他们在危急时刻,上可命宗室大臣以至于兵曹,下可命贱民奴隶。
被任命为内禁卫将,是赋予徐龙基和徐氏家族无上的信任与荣宠,同为军官的车天寿,也获得了肃宗大王很大信任,为的是要他保护同伊。
考据过官职之后,回到剧情这里,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意图申冤的这一位剑契之女同伊的意料之外。
既然所有事都在意料之外,那么徐大人的心情也能理解:他一直在寻找的好友崔孝元之女竟然就是他一直信任的同伊,怎么不让他震惊继而痛心。
原来,同伊这么让人喜欢,这么让人信任,是因为她是崔氏后人,体内流着崔孝元的血,也同样有自己所倚重的如许智慧、作风和品格。
可是,就因为如此,同伊也同样有崔孝元对徐氏的同样做法:欺骗。
徐龙基始终无法释怀的是:十二年前,崔孝元欺骗了自己,杀害了自己的父亲,陷自己于不义,十二年后,自己再次被承恩尚宫同伊拖入困局:如今对大王说明同伊的真实身份,是承认自己失察;不对大王说明同伊的真实身份,是欺君罔上。
思前想后,徐龙基也觉得:无论如何也应该对大王说明情况,并按国法惩治同伊与天寿。
此时的同伊想起过往的种种,父兄蒙冤惨死后自己亡命都城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不由得热泪长流,她对徐龙基大人唯一的要求就是:由她自己去对肃宗大王说明真实情况。
徐龙基答应下来,他走后,同伊陷入沉思之中。
宝庆堂的内人们只知道承恩尚宫同伊与徐大人对话后就心情奇劣,而徐大人也是如五雷轰顶一般。
这反常的情况引起新到任的司宪府持平沈云泽的疑惑,在此特地考据沈云泽的官职,引用[朝鲜王朝实录]记录如下:太宗 2卷, 1年(1401 辛巳 / (建文) 3年) 7月 13日(庚子) ○改门下府左右政丞为议政府左右政丞, 门下侍郞赞成事为议政府赞成事, 参赞门下府事为参赞议政府事, 政堂文学为议政府文学。
增置参知议政府事二人, 秩从二品。
革门下府之号, 改郞舍为司谏院。
革散骑常侍, 升谏议大夫为左右司谏大夫, 阶通政。
直门下为知司谏院事, 补阙为献纳, 拾遗为正言, 内史舍人为内书舍人, 三司为司平府, 义兴三军府为承枢府, 学士为提学。
分艺文春秋为二馆, 艺文为禄官, 春秋为兼官。
艺文馆, 大提学一、提学一、直提学二、直馆二。
供奉为奉敎, 修撰为待敎, 直馆为检阅, 奉敎以下, 皆兼春秋馆记事官。
殿中寺为宗簿寺, 内府寺为内资寺, 司农寺为典农寺, 料物库为供正库, 成均祭酒为司成, 乐正为司艺, 典簿为注簿, 降为正六品。
司宪中丞为执义, 侍史为掌令, 杂端为持平, 都承旨为承枢府知申事, 承旨为代言, 承宣房为代言司置印信, 奉常博士为注簿。
改校书监为校书馆, 革少监以上官, 置校理一、从五品, 副校理一、从六品, 参外依旧。
翻译如下部分:司宪中丞为执义, 侍史为掌令, 杂端为持平, 都承旨为承枢府知申事, 承旨为代言, 承宣房为代言司置印信, 奉常博士为注簿。
意思是说:改设司宪府中丞为执义, 侍史为掌令, 杂端为持平, 都承旨为承枢府知申事, 承旨为代言, 承宣房为代言司置印信, 奉常博士为注簿。
对照太祖李成桂时的文武百官之职的概述来看,司宪府是专门“执时政得失、矫正风俗、考察功过、褒举弹劾等事”,是负责考察臣子过失,进谏主上的部门,而司宪府的杂端被称为持平,也就是说,此时沈云泽因为承恩尚宫同伊得到肃宗大王信任,刚被派去负责谏言,考察官员得失的部门司宪府打杂,让他有时间到处逛。
其实这样安排,也有其深意所在:时间自由,人也自由,担个虚衔,官阶不高,但又身处重要部门,掌握实权,可随时谏言,肃宗大王就可即时接受。
这样看来,沈云泽是因为同伊才有如此际遇,这也算是同伊的功德。
考据过后,回到剧情这里:沈云泽根据自己在义州妓房听到的雪伊所言,打听之后,去找了黄直长和英达,才发现同伊就是剑契首领崔孝元之女,难怪同伊有如此的信心和勇气,疑惑这才得以开释。
另一方面,天寿也和雪伊去了成川,找到已出家为尼的行首大人,取得同伊的出生证明,带回都城,可是天寿归来,却发现同僚都在费力搬运当年剑契的资料,大为震惊,去徐龙基处试探,却发现徐龙基早已知晓同伊的真实身份,于是据理力争,说出当年崔孝元默认杀死徐龙基父亲的真相:若是徐龙基得知剑契并未诛杀两班大臣,也未曾杀死徐父,定要拼上身家性命,要弄个是非曲直。
可是,豺狼当道,安问狐狸,在当时徐龙基尚未掌握实权,又因为父亲被杀受到怀疑的情况之下,不说不问,就是最好的自我保护办法。
如同第二页剧评分析的那样: 在徐龙基悲愤一问之后,崔孝元沉默一望,之后低头离开,已经是作为师长所能尽到的最大的心意和努力。
闻听天寿此言,徐龙基蓦然想起当年崔孝元沉默垂首的模样,不由得悲愤满胸。
没有错,徐龙基到了现在依然信任崔孝元,只要崔孝元说一句不是,他就能继续信任下去,然而崔孝元没有说,是想要保护徐龙基和徐氏家族不受牵连。
可是就算崔孝元没有说,徐龙基却相信幼年时同伊为父喊冤的恳切话语,童年同伊泪流满面的模样时常在他眼前浮现,这才认定找到的尸体是同伊,让此案了结。
此时的徐龙基,回首往昔,也在感慨。
说过徐龙基,再看沈云泽,得知真相后的沈云泽,去找了徐龙基,说明自己也知道情况,但愿意将同伊的身份置之度外,还笑说同伊厉害的缘故原来在这里,说的徐龙基也恻然,然后话锋一转,说同伊已经去了大殿,打算要向大王坦白实情,这话惊得徐龙基就是一动,急忙赶往大殿意图阻止同伊;此时,天寿知道同伊已去大殿,也在宫内疾走,也想要阻止同伊。
最终,正当同伊双眼红肿,流泪奏明大王,说自己是罪人之女时,徐龙基赶到,说有要事相告,及时遣走了同伊,从而又为同伊避过一劫。
之后,徐龙基避重就轻,将天寿找来的出生证明给了肃宗大王,证明同伊只是普通贱民之女,只是在剑契帮助其逃亡时遇到过剑契,小小年纪就遇到剑契这样的恩人,因而心中有罪恶感。
一番话说的肃宗大王感叹不已,连声说纵容两班胡作非为,造成这种局面是自己身为王者的过失;而后,徐龙基到宝庆堂,又告知同伊并未说出剑契之事,因为自己也相信当年含泪为父喊冤的同伊;为保护同伊,就让自己来做欺君罔上的事,来报答当日崔孝元为他着想,想要保护他的良苦用心。
到这里为止,同伊的身世危机已经被徐龙基以自己的名誉担保压下,暂时告一段落。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肃宗大王在与清廷使臣会面时,发觉清廷正在调查朝鲜的军备力量,并准确获知朝鲜边境的兴建动向,在修建边境城墙的施工地居然还发现了清朝前来探查官员与士卒;大王对此惊怒不已,指责清朝使臣肆意探查别国内政,然而使臣陈大人却反过来指责朝鲜私下充实军备实力,意图与大清抗衡。
于是,双方一番唇枪舌剑,约定若确有此事,朝鲜需承担扩充军备的责任,反之,清朝也需承担相应的刺探别国内情之责任。
此时,张氏家门期待世子诰命的心愿未了,不肯善罢甘休。
张希载大爷为了寻找[誊录类抄]正本,四处奔走,可是遍寻不着,于是开始相信张氏的推断:[誊录类抄]正本在同伊那里。
为了夺取[誊录类抄],张氏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宴会——以目前任职于礼宾寺的张大爷为首,劝说肃宗大王,为清朝使臣举行宴会,以示亲善。
肃宗大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就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宴会即将展开。
宴会之前,张氏将与同伊接近的宫内监察部郑尚宫,宫女贞任等人调来维护宫内秩序,要天寿带人守备会场,又与吴太锡商议,派吴大人的侄儿吴润把守会场,让同伊和其带来的宫女一个都出不去,只能坐立不安的等待宴会结束。
徐龙基来到会场,发觉众人都在,顿感不妙,下令内禁卫军士包围会场。
与此同时,一场大规模的搜查也相继展开,徐龙基的私宅,天寿的私宅被张希载带人搜查;宫外搜,宫内也在搜,监察部最高尚宫刘尚宫带人搜查同伊的处所宝庆堂,直到宴会结束,一番辛苦之后,终于找到[誊录类抄],并交给张氏以邀功。
同伊回到处所才发觉,先前派来的宫女已不见,可见已遭遇不测,藏在隔板之内的[誊录类抄]不翼而飞。
众人都被张氏设计,那么沈云泽哪儿去了?
按照官阶,他不能来此。
别忙,沈大爷也有去处,他直接被吴润带人抓住,关入库房。
天亮以后,吴润得知已取得[誊录类抄]的消息后,下令要手下干掉沈大爷,却被沈大爷一番戏谑后乱了心神。
原本得手后杀了知情者,也属凶险之人行事使然,可是此时的沈云泽已经官拜正五品持平,若是杀了他,就是杀害朝臣灭口,其罪难恕,而吴润此时官至义禁府提调,这里专门考据义禁府的基本情况和官阶,引用[朝鲜王朝实录]记录如下:太宗 28卷, 14年(1414 甲午 / (永樂) 12年) 8月 21日(辛酉) ○命各品科田仍旧, 汰京外冗官。
上引见议政府、六曹、台谏等于广延楼下曰: “予虑漕运伤人, 欲移给各品科田于下道。
昨夜思之, 更改太祖成宪, 深为未便。
又思田地有限, 而新来从仕者无穷, 诚不可均给也。
” 河仑对曰: “科田折给, 宜其止矣。
主掌官恶人祝咀, 未之启耳。
” 上曰: “今无敌国外患, 甲士之数虽少可也。
宜减作一千名, 每一年五百名受禄侍卫, 分番更代为便, 何必三千? 其除下甲士及可当任者, 选作别牌三千名, 令轮番侍卫。
又考古制, 卿大夫采田, 皆给于畿内, 畿外则无古制也。
予又欲汰京外冗官, 以减廪禄, 卿等拟议以闻。
” 乃会于紫门, 政府拟议以闻: “除三军同知摠制各一, 恭安、仁宁、汉城府尹各一。
[改义勇巡禁司为义禁府, 罢禄官, 置口传官, 堂上称提调。
鎭抚二正三品, 副鎭抚二从三品, 知事二四品, 都事四五六品。
改忠顺扈卫司为忠扈卫, 罢禄官, 置口传官。
鎭抚二三品, 副鎭抚二四品, 仍置五品已下禄官。
除十司护军各一, 除甲士二千称别牌, 番上侍卫, 选精锐者一千为甲士, 分为二番。
龙驹、处仁幷为龙仁, 衿川、果川幷为衿果, 交河属原平, 金浦、阳川幷为金阳, 涟川、麻田幷为麻涟, 长湍、临江幷为长临。
以广州任内朱溪、高安属阳智, 朔宁、安峡幷为安朔, 黄涧、靑山幷为黄靑, 燕歧、全义幷为全歧, 温水、新昌幷为温昌, 尼山、石城幷为尼城。
以鸡林任内解颜属大丘, 以陜川任内加守属三歧。
幷巨济、居昌为济昌, 河东、南海为河南, 扶宁、保安为扶安, 丰川、殷栗为丰殷, 长渊、永康为渊康, 德川、孟山为德孟, 慈山、殷山为慈殷。
”从之, 且命检校受禄。
自议政府左参赞至工曹参议一十为定数, 除宦官检校二十、尙衣院司直二, 各道都节制使、水军都节制使、道除首领官, 差三军录事。
翻译如下部分:改义勇巡禁司为义禁府, 罢禄官, 置口传官, 堂上称提调。
鎭抚二正三品, 副鎭抚二从三品, 知事二四品, 都事四五六品。
意思是说:改设置义勇巡禁司为义禁府, 停止禄官编制, 设置口传官, (义禁府)堂上官称提调。
设镇抚二人,为正三品, 副镇抚二人,为从三品, 知事二人,为四品, 都事四到五人,为六品。
从以上考据可以看出,吴润此时已是正三品以上的堂上官,登上高位,还杀朝臣,犯下死罪就没必要,如此说来,杀害老沈的成本太高;再加上沈大爷哈哈大笑,说出了吴润的担心,若是张氏兄妹大事未成,只是错误估计形势呢,这就更加麻烦了,因此就在握剑的那一刻,他的手在发抖。
沈云泽当然发现了吴润的心理变化,更加从容,说时迟,那时快,天寿已带人赶到,包围吴润和众杀手的军士是内禁卫的大内高手,义禁府的普通军士根本斗不过。
这样说来,吴润的担心还是被证实了,此刻的他掂量实力,为保全众人性命,也只能命令手下弃剑投降。
此时,取得[誊录类抄]的张希载正得意洋洋,要跟陈大人交待,定下妓房饮酒地,要做交易,正当双方确认[誊录类抄]正伪之后要做交易之时,徐龙基带人赶到,他已派重兵包围妓房,将交易的人逮个现行。
吴润就擒与张希载被捕,是一个标志,标志着南人一派衰微的开始。
清朝使臣竟然与朝鲜宵小以军事机密做交易,还被当场拿获,人脏并获,这对清朝来说,可不光彩,因此康熙爷下令要当年处置金允达事件的使臣再来处理陈大人这件事,使臣向肃宗大王转达了清朝的歉意,并说要从严处置,将涉案所有人等都交由朝方处置以示公正严明。
这样说来,肃宗虽然扬国威,显君威,却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张氏及其家人都涉案其中,在去宝庆堂向同伊确认之后,大王痛心不已,含泪去责问张氏,并愤怒的亲临刑讯现场,放下狠话:要上刑上到张希载犯罪集团的众人开口为止。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氏之母尹氏找到女儿这里,含泪相求,要张氏搭救兄长,到这里,来看张氏的家庭成员情况,引用[朝鲜王朝实录]记录如下:肅宗 21卷, 15年(1689 己巳 / (康熙) 28年) 5月 6日(辛丑) ○赠张炯玉山府院君, 其妻高氏赠瀛洲府夫人, 尹氏封坡山府夫人, 擢李湜为承旨, 以权愈为吏曹参判, 李玄逸为吏曹参议, 权歆为吏曹正郞, 李云征为掌令, 柳栽ㆍ金文夏为持平。
意思是说:肅宗 21卷, 15年(1689 己巳 / (康熙) 28年) 5月 6日(辛丑) (大王下令)赠(禧嫔张氏之父译官)张炯为玉山府院君,赠其妻高氏为瀛洲府夫人, 封尹氏为坡山府夫人, 擢升李湜为承旨, 任命权愈为吏曹参判, 李玄逸为吏曹参议,权歆为吏曹正郞, 李云征为掌令,任命柳栽与金文夏为持平。
通常在史书中,为标示正室侧室有别,才将正室之名写在前面。
从记录看来,张氏并非译官张炯正室所出,是侧室之女,若张氏为正室所出,只册封张炯的正室为府夫人即可,无需再册封侧室尹氏。
话题回到剧情中,张氏应尹氏所求,去见张希载,被守卫阻拦,又见到天寿,天寿告知,大王亲鞫,直到此时,张氏才明白:肃宗大王是要将自己的权势连根拔起。
遭遇此等阵势,南人一派惊慌失措,聚集到吴太锡处,讨论得失,老谋深算的吴大人找到张氏,商议应对之策。
原本吴大人默许并帮助张氏提出的[誊录类抄]的交易,是为了攀上更高的地位,想要位极人臣,不惜以出卖国家军事机密,造成国家动乱,两国交兵,生灵涂炭为代价,可是此刻吴大人的算盘打不响了,因为交易还没开始就被抓包,就连侄儿吴润都给搭进去了,代价不可谓不大。
但是此时此刻,吴大人与张氏,两人都为保住地位和性命,不得不合作,互相保护,互相声援。
于是乎,吴大人带领南人一派的众人,在大殿前跪求大王明察,而张氏则在肃宗大王面前含泪喊冤,说自己和兄长都是冤枉的,如同一出闹剧。
37-38集用较短的篇幅暂时解决了同伊的身世问题之后,又为徐龙基的出路埋下了一个伏笔,顺便祭出义州妓房让雪伊说出同伊兄长在掌乐院的伏笔因由——原来不是为了让张氏的手下听到,而是为了让沈云泽听到,便于沈氏日后查探同伊身世有线索。
之后,剧情将重点放在了沈云泽的计中计之上,其后发生的华丽反转导致吴润被捕,张希载遭严刑,南人请愿,尹氏求情,张氏喊冤,皆源于此。
说白了,沈云泽谋划计中计的成功,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只是在这里,一向都胜券在握的张氏及以吴太锡为首的南人集团并非黄雀,真正的黄雀也非沈云泽,而是废后闵氏。
虽说沈云泽掌握了同伊的身世,巧妙说服了徐龙基,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又制造出胜利的机会,一举削弱了南人势力,使张氏一方遭到重创,说明他的确是同伊一方的谋臣之首,但真正受益者却是废后闵氏和西人一派,或者说,青松沈氏的嫡系子孙沈云泽也是闵氏叮嘱来帮助同伊的人才之一。
在本周,也因为剧情的重点都放在风云变幻的政治斗争之上,忽略了同伊与肃宗大王的爱情描写,也对年轻演员韩孝珠的演技提出更高要求,要她不仅要表现出人物的年龄特征和鲜明的性格特点,还要表现出遭遇重大变故时精彩的内心戏演技,这对于表演系本科尚未毕业的韩孝珠来说,不能说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首次担纲大型历史剧的女主演,又是从年轻演到年老,肩上的重担可想而知。
此前传出的表演模式化,诠释角色不够深入,内心戏表现有限等等说法,都是本片观众爱之深,责之切的意见。
平心而论,韩孝珠年少时担纲尹锡湖导演四季系列之[春天的华尔兹],一举成名,出道不多久就得益于韩流;之后又遇到另一部古装作品[一支梅],凭借俊美温柔的演员李准基主演该剧带来的超高人气,为更多观众熟知,是成长于韩流;而不久前还有掀起收视高潮的[灿烂的遗产],是顺应于韩流。
相较于李秉勋导演的历史剧作品,之前的一众作品提出的要求就较为简单。
到了此时此剧,因为观众有更高的要求,还具备更为苛刻的欣赏标准,是催促韩孝珠要以更加优异的表现回报银幕与观众所给予她的厚爱,若是成功,这一次韩孝珠必将会是成熟于韩流,若是不够理想,势必会为韩孝珠进一步提高演技,带来更多有益的推动。
十年磨一剑,纵观目前在韩国大小银幕成名的各位男女演员,哪一位不是经过了痛苦的成长和修炼期,直至年过三十,这才迎来了事业的收成期。
临了,再做个预测:[同伊]主人公如此开朗善良励志,形象正面又健康,电视剧播毕后还将会作为新一轮韩流的代表作推广到亚洲各国,到时韩孝珠的爽朗笑容必将会为亚洲各国观众所熟知。
到了38集的最后,闹剧归闹剧,历史还是要继续前进。
废妃闵氏在私宅听得沈云泽的禀报后,含泪而笑,要西人一派的首领郑大人好好帮助同伊,带领西人一派多为大王出力,到了这里,废后即将守得云开见月明。
同伊做好心理准备,去找张氏,此时见面,两人的势力已分高下。
光与影,势力此消彼长,张氏势力消弭的同时,同伊一边的势力已开始逐渐增强。
大造殿内,同伊对峙张氏,告诉她当年是以汤药一案的调查为张氏洗清冤屈,证明张氏是无辜的,而现在则要以汤药一案的调查,证明张氏有罪。
究竟同伊要如何证明张氏一门有罪,又要如何为废后闵氏正位坤极,且看下周分解。
看完了!六十集!!!
构思不错剧情太冗长!但我还是把它追完了,韩孝珠是我看这部剧时认识的,很有正义感的清纯女孩。
当年真有耐心追这个60集a
越到后面越假
韩孝珠把平民时的无忧无虑,到后来住在宫外看开了一切,再回到宫内主持大局,情感变化都演很到位,特别喜欢看
韩孝珠真好看啊。。。
连跳两集发现还在讲上上集的内容,然后又果断的跳下一集。无内容、无新意、无历史感、还珠的老梗。妈!!!求你别看韩剧了!!!!!!!
第一次看的韩孝珠电视,好可爱,演技也挺好
韩孝珠演的这个角色好可爱呀 喜欢
不如前几部作品
前半部分比后半部分好看。除了女主越来越无厘头地白莲花是个败笔,此剧作为一部戏说历史的商业片确实不错。服化道精良,主角和配角都选得好,女主不但美丽且灵气十足,男主温文雅致亦很幽默,是相当理想的古代朝鲜士大夫+君王形象。BTW,豆瓣这个剧情简介也太离谱了吧。竟然没一点儿信息是对的。
这种大长篇史剧重点就看主角的塑造能力了,韩孝周完成得很好
大学时候看的,其实还不错,女主很漂亮。
推荐!
角色的劣根在于太善良,张力全无。张玉贞挖坑也不是一次了,同伊还要每次都拿出必死决心硬碰硬。“梗“的拧巴还看着可气,耿直没有错错在不会变通。从头到尾张玉贞都自己在作死,也不能把对立的同伊写成圣人。稍微有些失彩。
即使下载了“微服私访”剧本,还是比不过闵政浩哈哈哈哈哈哈。
千万记住,这是一部励志剧!不是历史剧也不是后宫剧!套用一句白烂的话来说,“认真你就输了”……默。
韩孝珠的面部表情真的很丰富多彩
只要播老太就放在这个台上……!!还不许换台!!疯狂洗白女主什么鬼,才不相信历史上有那么善良的嫔……皇上跟个青春期陷入初恋的脑残一样……但是突然发现里面有长颈鹿哈哈哈笑死我了~太出戏了嘛
喜欢里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