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reduce it as人生如戏的比喻,不如说是关于舞台剧本身的一部剧集,如此或许可以将其与少女革命明确区分开来。
从最开始作为既定「过去」的「StarLight」在剧终逐渐揭示为整个故事的真实剧本,观众观看到的StarLight剧集要比100届圣翔祭的排演更加“真实”,这未尝不是一种过程哲学式的展开。
剧集的推进也严格按照量变质变规则,人物统统聚焦刻画之后再展开整体的运动。
剧集之内的时间是「重演」的时间,展开「重演」这一主题之后我们一共看到了三次:大场奈奈のstarlight、大家的100回、回到摘星塔的Flora,如果说100回圣翔祭的前期筹备是主体间性(常人)世界的客观时间背景,那么我们就可以聚焦与大场奈奈和爱城华恋两人主体行为之间区别。
大场的行动在一个绝对客观的角度仍然是时间的,但就如“永无止境的八月”一样,让我们认为时间停滞的并非任何客观或主体间性,而是消弭的历史与其发展。
是的,剧集的核心也在于在「重演」中创造一个新的舞台,从幼时立约的那一场,整个故事是「StarLight」一次次的永恒轮回。
「It is an epic of ancient times,」 but「a drama of the far future.」但正如我们观众在11集时也并不准备接受那个演职表作为最后的名单,剧集自行设问并给出的回答是:不是台词的修补,不是服化道的更新,我们需要完全的、全新的创造——当一个已被历史验证的悲剧时间正在到来时,真正的悲剧永远不会第二次上演,究竟是倒回good old days(大场奈奈),还是勇敢向前做出革命性的变革(爱城华恋),能区别出主体是否具有力量、历史是否如时间向前。
为什么选用舞台来表现这个内核,除了以上隐喻表达的契合外一定还有更多解释,这里列出符合我的文本解读的一种解释:我们是否只是观众?
舞台下比舞台上更加真实吗?
文学的主题永远是人物,而剧情的进展永远伴随着人物的成长。
《救猫咪》的作者就曾指出,好莱坞电影中,成长最大的人物就是主角,而自始自终非常完美的角色往往只是可爱的配角。
主角承担着战胜自身某项心魔或弱点的任务。
这类心魔可能是对某类挑战的恐惧,一段想埋藏的往事,或一直逃避的责任。
因为心魔的存在,主角始终是残缺的,直到心魔造成了重大的危机与失败时,主角才会通过克服这一弱点找到绝地反击的关键。
在少女歌剧中,身为主角的华恋与光算是完美体现了这一定则。
由于自身的残缺,她们成了播出过程中属于最不受欢迎的两个角色。
“聋”和“哑”分别成为了华恋与光的残缺之处,使她们成为了关系亲密的陌生人。
亲密的陌生人光恋二人怪异的交际模式在她们五岁时开始,也备受观众吐槽。
在两人于舞台相会之前,光约定再与华恋见面,也不会给后者回信,但容忍了华恋向她写信的请求。
从此,本来应为有来有往的正常互动关系,变成了:由华恋单向到光的“发送者——接收者”模式。
这一模式同时体现在了两人的性格与交际中。
无法倾听的残缺就像在十二年间只会写信倾诉,而听不到光的回音一样,华恋在前10集中成为了一个只懂得发声而不懂倾听之道的角色。
尽管性格爽朗,她难以与所有其他角色产生深度互动:在与真昼的相处中,她自始至终也未能理解真昼对她的依恋,以及其内心的迷惘与恐惧,也从未去主动关心对方,除非在舞台上被逼到墙角;在与奈奈的互动中,她同样无法理解对方的动机和感受为何,也没有认真去尝试理解;当奈奈在轮回前首次谈到对99届舞台的怀念时,华恋干脆利落地否定了她的话,伴随着手撕香蕉零食的爽快动作。
在有上帝视角的读者看来,她在天真豪爽的同时却也缺乏同理心,给人麻木、冷漠乃至残忍的印象。
像一个聋人,华恋在前十集的表现是只说不听,只会播报而不能对话,油盐不进。
由于执着于宣告自己的目标,基本无视她人的意见,使她成为少数一个没有动摇的角色,只被Maya用力量“打服”过。
这是否说明华恋是一个外热内冷,冷酷无情之人?
似乎并非如此。
从华恋对香子的挽留,以及漫画等其他媒介的输出,我们至少可以认为这并非创作者的本意。
所以,华恋的表现更可能是因为她缺乏倾听与共情的能力,换言之是“没心没肺”,没有意识去主动走进他人的内心世界。
这一点成为了她性格的残缺之处,更是未来剧情中成长的契机。
身为聋人演说家的华恋不容易被动摇,但也难以听出他人的言外之意,这使她错过了诸多早已被观众留意的蛛丝马迹,没能真正走入光的内心。
当小光说出“输了就会失去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华恋自信满满地表示只要两个人一起通过就可以。
对光内心的真正所知所想不闻不问,造成了本片中主角们遇到的最大危机——光的失踪,二人的分离。
不愿倾诉的残缺与恋相反,光是一个只接受而不输出信息的人。
就像在十二年的友谊中所做一样,她读着每一封信却从来不回信表达自己的情感,掌握着秘密,却选择承担一切而不向任何人吐露。
与华恋一样,光也很难同其他人进行真正的互动,像一个哑巴,只倾听、绝不分享、更不会求助。
直到最后,她都把应对摘星之罪的最后手段藏在心底,就连对华恋也不曾透露。
面对所有人,包括前期对华恋的冷漠,也使这个角色蒙上了令人不安的色彩基调。
当华恋的充耳不闻与小光的缄默不语相遇时,两者间实现了奇妙的平衡与默契。
在第四集的短暂交流后,她们平安无事地相处了下去,即使这只是短暂而表面的欢乐。
平衡的破裂在1至10集中,光与恋都处于虚假的快乐与和谐中。
直到第十集中,光选择了牺牲自我以保护华恋的闪耀,揭露了残酷的现实。
逼迫她做出这一牺牲的,是所谓的命运——只能有一人保持闪耀的舞台规则。
但事与愿违,光的做法保护了其它人的闪耀,却依然伤害了华恋。
因为与华恋的乐观之聋一样,小光的悲伤之哑同样是一种残缺。
两人的弱点共同造成了分离悲剧的产生:如果华恋的错误在于忽视了他人的心声,小光的错误则在拒绝与他人分担痛苦。
具体地说,后者没有真正理解友谊的重要。
友谊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情感。
津巴多在其教材中提到,友谊可以成为无血缘与利益关系的两人间的牢固纽带。
在他所举的例子中,当某人得知同伴蒙冤入狱时非常难过,想到对方睡在狱中简陋的床板上就痛苦得难以入眠。
为此他每晚睡在地板上,直到朋友出狱的那一天。
友谊把两人的命运结合在了一起,当一个人成功时,另一个人会由衷地为之高兴,一人痛苦时,朋友也会备受煎熬。
光选择了一个舍己为人的行为,却没有想到对紧密相连的两颗心带来了双倍的痛苦,囚禁自己的同时,也夺走了华恋应有的快乐。
成长与友谊的重建真正的危机到来之后,华恋才得以正视自己的残缺之处。
她第一次真正走进了光的内心世界,研读光留下的剧本,揣测光的动机,并未自己曾经的盲目深深后悔。
光也见证了两人间牢不可破的友谊,也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一起starlight。
从两人各自的角度,是她们分别克服聋与哑的残缺与心魔,学会倾听与表白的成长之旅:华恋学会了倾听他人的内心世界,光也学会了表达自身的感受并向他人求助;如果说《舞台少女心得》描述了华恋终于实现了和其他同学的深度交流,小光努力表达自己的意图则体现在了OVA1中。
从两人间的关系来看,本片描绘了一段友谊的重建与升华,是华恋重新了解光,光再度向华恋敞开心扉的过程,是由“发送者——接收者”的单箭头模式到双方真诚互动的转变,也是十二年的时间里,两人由好友成为彼此珍重的陌生人,最终由亲密的陌生人成为真正的朋友的旅程。
如果从教化的角度,故事或许意在告诉我们:如果你有一个恋这样的朋友,请尽情地依靠他向他求助,因为你的痛苦也会让他痛苦;如果你有一个光这样的朋友,请学会走进她的内心,倾听她的真正想法,不要让他背负一切。
尽管多数人一生都未必遇上一个这样的朋友,也未必能成为这样的朋友,更未必能用故事所建议的策略解决问题。
但聋与哑,的的确确是在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人性残缺,也是人类孤独感存在的原因,这也使这部作品的主题具备了更普遍的意义:在原子化的现代社会中,人与人间的关系日益疏离,用佯装聋哑、自我封闭来逃避可能的伤害,导致了无缘社会的产生与蔓延。
但无论如何,直面问题才是修复关系,成长的契机。
切不要因为害怕彼此伤害,就拒绝从友谊中收获幸福的可能。
为了获得最好的二刷体验,直接买了3张BD,带上了头戴+耳放,去欣赏里面高质量的音乐和画面啊。
还记得第一次在B站刷完之后,只记得里面好听到爆炸的音乐和画面表现,然后分数全在这里加满了 但是这次二刷发现我原来那么多剧情没有看懂,二刷搞懂剧情之后又一次感动和惊叹。
《少女歌剧》的剧情,就是对里面角色一起演绎的《starlight》的完美复刻。
简单来说,就是主线剧情——9个人一起演绎一出舞台剧,这个舞台剧《starlight》剧情本身和《少女歌剧》的内容虽然完全不一样,但是主题和旋律完全匹配,就像《满城尽带黄金甲》和《雷雨》一样。
最后感受到的就是,每一个角色都像在为自己演绎一般,充满了奇幻。
最后,对我来说近乎满分的音乐+几原邦彦首门弟子古川知宏监督下的优秀分镜和画面表现+二刷加上的极高的剧情分数,在我心中可以挤进前三神作了。
观感极佳,不像《企鹅罐》《新世界》那样的难懂容易无聊,又不缺深度和新鲜感。
就算剧情没懂也可以像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完全听歌,都能把情绪带动起来。
当然,不好的地方肯定也是有的,比如前几集华恋对真昼近乎校园欺凌式的对待hhhh(甚至还引发了一段梗),还有后面对奈奈的疯狂补刀,还有主角有点难压的角色音线 但是对于我来说,我会给这部作品9分。
只要喜欢好配乐,或者喜欢比较有趣的剧情,对意识流有兴趣,都可以来看这部番。
(我已经痴迷到合购了三张BD和所有专辑了hhhh) 就这样下一部《摇曳露营》hhhhh
写前先吹一波banana的唱功,第9集持续循环中……曾经以为是校园+百合+战斗的大杂烩,没想到从第七集开始超展开,加入了“时间轮回”这一“神作要素”。
不过就目前看来,时间轮回的体现还是比较直白的:banana同学太过于喜欢大家一起为了starlight努力的一年,又过于不忍心面对同期生被淘汰的命运,故一直选择“逃避”,不停的重复这一年,想要保存下美好的回忆。
看到这里,深受触动。
每个人总有那么一段时光,美好得让人不想离开。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段时光叫做“青春”。
曾经有个段子很火,有一天,你突然梦醒了,发现自己还在高中的班级中,同学们巧笑如昔,外面的阳光照进来,你才发现,原来现在经历的一切只是你的梦。
大家之所以被这个段子感动,一是段子写的好,“阳光”“笑容”,这些美好的点,引导你也主动给回忆蒙上了一层玫瑰色的面纱,一个阿宝色滤镜;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近因效应”,想想现在,一桩桩未来99.99%都会忘记的小事,当下却无比清晰,共同组成了一个“当下”:无趣、无聊、挫败、难过、辛苦……总之没个好词儿。
想必那刹那,很多人也是想要回到温暖阳光照在身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的吧,这也是banana在唱词中的那一句“变化将带来悲剧”的深刻体现。
banana不是追求自身闪耀,也不是想将他人玩弄于股掌,甚至不是怕自己不能成为star。
她只是害怕未来。
她怕曾经的好友一个个离开或放弃,她怕美好的时光一去不返,她怕最后的最后,自己成为茫茫宇宙中孤独的那颗star。
(写到这里,本人也感觉受到100点暴击:离开校园,朋友越来越少,以前那简单的快乐也越来越少。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言者无二三)然而,变化除了会带来悲剧,也会带来未知的机遇,和未知的幸福。
对应到原作中,就是“闪耀的再生产”“舞台少女每日进化中”。
再拿上面的段子举例:我才不想回到高中,因为那样我可能就考不上现在这个名牌大学了(笑)。
有些人可能也不想回去,这样他们就见不到现在的男/女朋友了etc。
仔细想想,从青春到现在,总有那么一些事情,是我不想忘记,不想回档重来的。
其实,虚幻的美好VS真实的残酷也是日漫中常见套路了,特别是大义型反派的追求。
我抛砖回忆几个:火影中斑想要创造“无限月读”世界。
高达00中,(对不起观众们,我光有个印象实在想不起来例子了),Re:Creators中,能够“实现愿望,让女儿复活”的现实世等等。
99年的老电影《黑客帝国I》也是这种套路:那位跳反队友,因为好奇吞下了红色药丸,来到了现实世界,结果发现周围一片末日颓败景象,每天过着朝不保夕亡命天涯的日子。
一面是作为名人能牛排配红酒,受人追捧的Matrix,一面是冷水泡麦片,担惊受怕的反叛军,人生只有一次,为何又要选择困难而又毫无希望的路呢?
为何不在纸醉金迷中愉快的沉醉呢?
故事告诉我们的结局,总是虚幻的美好失败了。
但并不是坏人、民众的的大彻大悟,而是一些特别道德高尚的人(=主角)出来,替我们做决定,惊醒我们的梦。
这种剧情安排,除了让大家追求进取的现实意义外,也是用另一种方式描述了现实。
现实中,我们是p民,不能像主角那样为全人类做决定;现实中,也许你不会遇到蛮横替你做决定的“大义者”,但我们永远逃不过“时间”这个高尚的人。
他不由分说,赶着我们面对一个个赤裸裸的现实:“别再做梦了,小时候有大人的保护,你可以幸福可以纯真;但看清楚,未来已来,黑暗中你也只能自己一个人走”。
原发于B站专栏: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925773/?from=readlist花柳香子,和她的伙伴石动双叶一样,在TV和舞台剧中,都是对主剧情线影响微弱的路人系配角。
舞台剧中伊藤彩砂的演绎相当惊艳,塑造了一个机谋深沉而富行动力的腹黑角色;而TV中懒惰懈怠、菜得扣脚的香子也惹人怜爱,并奉献了强大的舞台特效。
然而,无论是舞台还是TV,香子都是一个在剧情上与石动双叶牢牢绑定的角色,她们之间关系的变化也成为了主要的剧情。
本文旨在从花叶关系入手,分析花柳香子的个性特质、其在舞台剧与TV中的表现差异,以及在同人作品中的可能应用。
1. 花柳与石动的友谊波折花叶二人组故事核心是一段友谊的转变与正常化,与华恋小光二人略有相似之处(见【少女歌剧】聋与哑的奏鸣曲:一段友谊的重建与升华):由于两人历史地位的不对等,双叶一直被视为香子的随从与粉丝,而非同一高度的对手。
但随着双叶的成长与野心的展露,香子开始意识到以前的相处模式行不通了:舞台剧的香子更恼恨双叶的“不听话”,即行为上的反叛,而TV的香子则侧重于双叶偷偷练级,变得比自己还强,即在实力上对自己的威胁。
通过revue这一场合,两人终于把偷偷摸摸、私下蔓延的竞争关系放到了明面上,并以皆大欢喜的方式认可了这一新关系。
区别在于,舞台剧中的香子以强势一方的姿态理解了双叶与自己竞争的“反叛”,TV中的香子则更接近落后者的境地,感受到了双叶对自己的“追赶与超越”。
花叶组的矛盾其实反映了友谊变化的经典模式:原本处于稳态关系中的两人,由于某一方的成长变化,导致关系失衡。
这种变化可能是新的人生目标、观念与价值取向的改变,或者是新际遇带来的地理位置、生活环境、乃至社会经济地位的改变。
我们多数人友谊的结束无非是以上原因。
但双叶与香子二人虽然在双方的地位与竞争情形上曾有一定的冲突,但两人仍然共享着相似的价值理念——追求更闪耀的自我,使她们的友谊在波折后依然以新的方式存续了下去,不过由“粉丝——主角”模式,转变成了“对手/好友”模式。
2. 花柳香子的人格特质尽管表演效果突出,对花柳香子的人物本身却少有人进行深入挖掘。
因为这个人物的经历与情节相对中庸,缺乏爆点,也并未用于塑造为凸显深度的角色。
从舞台剧和TV入手,香子的主要特质可分为以下几点:a. 好胜心与自负:好胜而自视甚高是香子的重要特质,在舞台剧中,这种特质体现为她较强的攻击性与侵略倾向,表现在她对小光和双叶的戏份中,以及即使面对天堂也毫不怯场的态度。
在TV中,则是废柴的无能狂怒,难以接受双叶对自己的背叛,在决赛中不愿充当观众提出要先行离开。
b. 常识与自理能力的缺乏:这算是大小姐的刻板印象,但在香子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一个明显的弱点可用于使一个完美角色“可爱”起来,而不那么让人难以亲近(如神乐光具备白先生、水母、自理能力等弱点的操作)。
但笔者以为,TV中的香子并不甚完美,这个弱点的作用更多是增加了与其她角色的区分度;c. 心计与机谋:是三个特质中最不重要,却最能增加角色区分度的特性。
香子是少数一个将“腹黑”作为独立属性进行贩卖的角色,而非其他作品中将腹黑与外表天然绑定,作为一个补充设定。
腹黑与城府作为一个比较负面的设定,在操作时有一些难度。
为此TV中的香子加入了“笨拙”、“笨蛋”的属性,以平衡其可能的负面影响。
3. 花柳香子在TV与舞台剧中的人设差异在以上三个特质中,除了“B 常识与自理能力的缺乏”,其他两项基本为舞台剧和TV所共享,而两个香子间的最大差异,在于执行力与精神风貌。
而这一差异可能更多源自作品氛围的需要。
舞台剧中的香子气场强势,精明干练,对待对手毫不手软,即使心中不舍,却仍可以诱骗双叶以下手赢取晋级机会。
这其实更多出于反映舞台剧以下主旨的需要:竞争对人性与友谊的扭曲。
舞台剧中的少女们原本是因为热爱表演走到一起,但却在追求梦想的过程中逐渐失去了本心,为舞台而努力的动机,在长颈鹿和老师的煽风点火下,开始转变为为打败其他人而努力。
香子与双叶的对决也是所有人中最残酷的一组:她们是唯一交战双方为知交好友的组合,某种程度上暗示了小光与华恋按长颈鹿剧本作战后的可能结局。
在华恋登场之前,其他人在revue中的遭遇越黑暗、越绝望,就越能体现这一制度的不合理,越能使读者能认同华恋打破revue中“零和博弈”模式的重要性。
所以,舞台香子被塑造成了为了竞争而牺牲朋友的角色,而她之后的哭泣则是对“有人哭,有人欢笑”这一体制的控诉。
换言之,作为舞台牺牲品的花叶,使得华恋的革命更为彻底。
但TV的主旨则彻底改变了:不再纠结于竞争对人性的摧残,而更多着眼于个体通过自我成长去改变未来、改变命运(见【少女歌剧】从少歌的古典悲剧特征论爱城华恋人物形象的塑造与升华)。
主角斗争的对象不再是具象的舞台制度,而更多是“命运”一般的先验的、抽象的人生困境。
在【幕间-舞台少女心得】中可以看出,TV版中每个人都有了各自的成长,克服的是抽象的、普遍的困难,而非是舞台剧中,所有人一起与以竞争和掠夺至上的舞台斗争,使得花叶的绝望主题重要性下降。
另外,TV的时长使得回溯神乐光的故事成为可能,强调舞台黑暗的任务也就更多落到了小光这一“半人”角色身上(见不称职的幸存者——浅谈大场奈奈的虚假“半人形象”),香子则被边缘化,安排了一个相对平凡但稳健的主题:对友谊的正确认知与自我成长。
为了成长,成长之前的香子自然要菜一点、弱一点才行,也更符合时间跨度长,同学间关系更舒缓的TV设定。
综上所述,舞台香子与TV香子的差异很大程度在于两作品主题与需求的不同:向长颈鹿革命的舞台剧中,花叶的绝望用于烘托革命前的黑暗;而在共同成长打破命运的主题中,则成为了需要自我成长的正能量角色。
*4. 花柳香子的同人属性开发作为同人作者,笔者很喜欢这种花柳香子这种百变怪似的“半成品”角色,由于官方着墨较少而给出了更多演绎的空间。
例如,花柳大小姐出身带来的权势、幼年时蛊惑众人的魅力、与其具备的权谋意识使她很适合成为智斗作品中的权谋型反派(见称霸!
圣翔幼儿园!
),而如果弱化她的智谋,增强废柴属性,则可以成为有权有势的喜剧人物。
而和其他角色一样,花柳香子另外一个得天独厚的属性则在于她是青少年。
站在17岁的门槛上仰望未来,人生可以有无限可能。
这意味着作者只要放开思路,可以构想出青年、中年、老年花柳香子的各色人生。
文学人物,尤其是在浪漫主义作品中,往往有着固然的、难以改变的人格特质,如《悲惨世界》中沙威对法律的信仰使他难以成为一个被救赎的角色,但笔者认为,这种定势不一定需要应用于青少年。
毕竟比起在原作的圈子内耕耘,对人物的重新解构与开发也是一种乐趣,也是花柳香子能给人(笔者)带来如此多快乐的重要原因。
关于几原风 原本的标题是“说说几原邦彦与舞台剧”,本想随便写写随性的观后感,一下笔的却好像论文一样,似乎前半篇就得讨论一下所谓的几原风及其形成背景、表现形式和当代影响力。
可是我既没有能力也没有精力去探讨这个话题,我连所谓的几原风格都没法下个准确的定义。
构成主义?
解构主义?
工业风?
象征意味?
静止帧?
每一个词都有几原风,但每一个词都不是全部的几原邦彦。
然而古川知宏仅仅是几原的弟子,这部番本也本不该提起几原邦彦。
只不过很多人自然而然拿古川和他师父比,说他只能玩一下几原玩剩下的,步师父的后尘,毫无新意和突破可言。
我是觉得这种说法未免太刻薄了些,哪怕是抛开几原滤镜加成也不该获得这种评价。
剧情,及格。
音乐,优秀。
画面,独具风格。
这样就够了。
关于舞台剧风 我不是想说动画原型的舞台剧,而是想把我所理解的少歌风格简化成一种舞台剧风格。
所有的布景道具台词都是精雕细琢过的,在合适的时间以合适的方式出现。
比如东京塔,本不应该出现在传统剧情里的意向,但如果是舞台剧布景,它自身的象征意味就顺理成章了;再比如略显浮夸的“美少女变身”桥段,放在人物内心的表现上,也觉得这种大起大落的情感指代那么的理所当然。
曾经听人说,话剧布景每种道具都会有它存在的意义而不是胡乱的堆砌,电影也会有不少意向的指代,比如霸王别姬里的鱼缸和屏风。
少歌给我的感觉正是这样的,很多地方不像是普通剧情番的写实,更像是传统诗歌里的比兴手法,“以彼物比此物,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我太喜欢这种手法了,象征意味的运用能让我同时感受到教条式的古板和仿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心思。
当然这也造成了对于这些意向的热烈讨论,比如长颈鹿。
官方说法是象征着塔,我倒是很喜欢最后一集里的黑色幽默——长颈鹿就是我们,我们就是长颈鹿。
这让我想到了EVA最后直接从动画画面切到真实实景的强烈的不安感。
一直以来作为观众的我们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剧情,死亡也好悲剧也好我们都只是看客,会被感动被带入,但终究那是别人的故事。
但EVA这个切换却激怒了我,我不是主动进入这个故事,而是他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看吧,都是你干的好事。
好在EVA是悲剧的基调,少歌还是喜剧的走向。
哪怕知道这种番应该是不会BE的,最后一场的安可还是让我觉得是神来之笔。
仿佛这个HE不光是主角们努力来的,更是作为观众的我们高声喊着安可换来的,虽然双方都知道这不过也是走个过场而已,至少当时在荧光棒海洋里的感情,都是真实的。
关于西西弗斯 看番的时候弹幕就有在刷西西弗斯,很神奇,最近看的两部作品里一部提到了普罗米修斯,另一部提到了西西弗斯,都是希腊神话里悲剧人物的代表。
一开始我以为观众所说的西西弗斯指的是无限轮回的大场奈奈,于是感觉这个说法太牵强了,觉得奈奈的故事单纯的只是轮回甚至有着她自己的小确幸,唯独缺少了英雄史诗的悲壮感。
看到最后我才知道,大家所说的西西弗斯原来指的是小光,用无尽的轮回赎摘星之罪。
如果更深一层理解,或许也可以说西西弗斯指的是revue这个舞台宿命的悲剧感。
每一代的top star,星光闪耀之人,站在position zero位置之人,同时也必定被烙印上轮回的印记,作为获得闪耀的代价。
九九组 我是在B站的推荐上才知道的九九组,只看了一首Star Divine的舞台演出就立马被圈粉了。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少女偶像、舞台剧、歌剧之间的区别,但是这种歌舞的感染力和舞台的魅力很是吸引我。
哪怕是像LL一样单纯的偶像企划,都足以点燃我内心的舞台之魂。
相比于LL声优转偶像,九九组的舞台剧班子实力要硬得多了,都是怎么蹦跶都不喘气星人。
本来想补补相关舞台剧的,可惜B站上相关资源都挂掉了,不知道正版蓝光有没有汉语翻译,有机会可以补一补。
关于宝冢歌剧团 说到少女歌剧,就不得不说说宝冢歌剧团。
对于这个剧团我知之甚少,除了知道这是一个全女性的歌舞剧团外几乎一无所知。
之所以想说这个,是因为在B站上看到关于两者的讨论,觉得很有意思。
不可否认的,少歌有一定的宝冢歌剧团的影子,听说就连手游分组也是按宝冢“花、月、雪、星、宙”的分类划分的。
宝冢里划分“男役”和“娘役”,并且呈现出“男役”为中心,剧本服务于首席“男役”,且“娘役”衬托“男役”的趋势。
这就像以华恋坚守的约定为主题,所以哪怕maya克洛甚至banana都是厉害得多的人物,却仍旧会败在东京塔主题的大背景下,这是大趋势决定的,跟单个角色的绝对实力没有太大关系。
而这一趋势其实是由董事会——长颈鹿——来决定的,然而董事会又是由观众的喜好——我们——来决定的。
这个隐喻的圈实在太有趣了。
2019.3.17 夜
最近两周,大场奈奈(蕉哥)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人生:在第七集被送上了本作最高战力的神坛,又在第八集被之前剧情中战斗力表现低下的光打败,引起了部分观众对本作战斗力系统的质疑。
当然,考虑到强者这一称号本身就拥有的时效性,以上结果也并非不能接受,蕉哥的形象更像是一种模板——燃尽的强者。
说起燃尽的强者,古龙小说中的天机老人,孙小红爷爷可以算一个典型形象。
老头虽然是设定上的战力最强,兵器谱第一位,弹弹烟管就能吓走上官金虹,但出于身心衰竭与状态不再,两人动手时还是被后者所杀。
很难认为这个剧情不合理,因为没有人能一直最强,总会迎来新旧交接,老人走下神坛的时刻。
蕉哥现阶段的定位可能同样是一个走着下坡路的“老年”强者。
虽然身体无恙,但沉湎于过去造成的精神麻木,让她有点跟不上新版本的环境变化和年轻人的节奏,只是轮回给众人经验归零掩饰了这一缺陷。
当光和恋开出隐藏剧情加速进化后,蕉哥技艺和经验开始无法弥补精神空虚与热情的匮乏造成的劣势。
虽然同样孤独,但没有小光的渴望与表现力。
空洞的眼神、空洞的台词、取胜后空洞的表情都在暗示蕉哥内心激情与活力的枯竭。
可以认为,这次蕉哥未必发挥出了全部实力,但显然不再是无敌的形象了。
考虑到商业企划不会太黑,我个人觉得蕉哥不可能成为最后阶段Boss,首先B格已跌,考虑到企划因素最后加入众人一起跳舞也略显尴尬。
所以可能会成为孙小红爷爷、或指环王中汤姆那样的强力NPC。
被主角说服后,可能送个人头、或者利用丰富的经验为观众担当战斗解说、或干脆不参战、或像舞台剧那样和全员一起kirakira地闪光。
与其他角色不同,蕉哥需要改变更多是心理成长而非能力与技艺。
作为众人眼中的完美同学与实际意义上的最强者,为了摆脱孤独,她需要学会的是真正依赖他人,而不只是被人依赖。
与华恋相似,蕉哥同样有着不执著于个人成就、心系团体的特性,但与华恋的区别在于两人是否能得到真正的支持:华恋的孤独在于只与小光交心,蕉哥的孤独则在于没有任何人可以交心,也没有让任何人来容忍自己的脆弱。
一方面,蕉哥是个自私的彼得潘,为了自己的怀旧与恐惧让所有人都无法成长;另一方面,蕉哥又是个圣人版的西西弗斯,为了防止众人受到伤害一次次将命运的巨石推回原点。
但我认为蕉哥的本质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因为害怕未来带来的不确定性而拒绝未来本身,认为到手的一切随时可能失去而紧握不放。
因为自己害怕未来,而为所以人都做出了逃避未来的决策。
这种征状可以认为是一种身份危机——同一性弥散:蕉哥拒绝思考未来,也不做出行动与尝试,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活法。
如何解开蕉哥的心结?
个人认为她需要找到在轮回之外仍能有“安全”与“永恒”意义的事物,告诉她有一些东西即使随着时间流逝也不会改变,即使冒着承受挫折与伤害的也要争取。
蕉哥自己应该也知道这些想法,只是利用孤独把它们压抑在潜意识中。
因为她的西西弗斯之路并非是单纯的重复,而是在不知不觉中消耗着自我,积累着孤独、压力、焦虑与恐惧。
现在的蕉哥可能就处于即将改变的临界点,需要一个冲突把她所有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走出“燃尽强者”的舒适区,以成长的姿态重新绽放人生的光彩。
初看《少女歌剧》第五集“闪耀之所在”的时候,我对露崎真昼一系列夸张的表现感到疑惑不解。
看着弹幕里众人兴高采烈的样子,只能自顾自地理解为这是制作组对喜欢百合向的观众的讨好。
然而经过些许时日偶然再翻看这集,我发现之前原来完全忽视了这个故事本身——这是一个关于女孩从对他人过度的依恋中走出,找到属于自己的价值的故事。
再度欣赏过后,之前看上去觉得真昼夸张和不理解的表现,反而带给了我深刻的体会和感触。
与此同时,也为最后找回了最初自我的她而衷心地感到高兴和幸福。
【一】像我这么微弱的光芒天一亮就会消失的从小性格老实又有些胆怯的真昼,听从奶奶的建议,从家乡独自一人考入东京的音乐名校。
在家乡,考进圣翔这样的音乐名校足以被人像天才一样看待,然而来到这里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天才”。
其他的同学各个才能出众,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相比之下自己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值得自信的地方。
自己本引以为豪的成就,对这里的许多其他人来说,不过是起跑线罢了。
过去的荣誉和成果本是难得支撑起了自信的基石,却瞬间化为乌有。
他人甚至不需要做什么,他们本身的存在就已是对自己来之不易的自信毁灭般的打击。
独自一人躲在阴影里的真昼残酷的事实和心理落差对于这样一个有些内向胆怯的女孩来说,可以说是难以承受的。
但是在这里她遇到了华恋。
华恋虽然学习不太认真,但是她自信又开朗,和大家相处得特别好。
作为室友,她总是能够在自己身边。
在一年级的starlight上,自己紧张得无所适从时,她来到自己身边稳住了自己的心跳。
不知不觉,她开始对华恋产生了沉重的依恋。
她的脑海中构筑了一个玛丽苏般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自己胆小又自卑,这时华恋来到自己身边,她的光芒照亮了自己,她对自己说,我们永远会在一起。
慢慢的,在真昼看来,华恋成了自己生活中唯一的光芒,没有了她自己就将一无所有,只有一直在她的身边才能坚持努力下去。
【二】夜尽天明迎来真昼这份过于沉重的依恋,华恋自然是无法回应的,两人的关系在不相交的状态中保持微妙的平衡。
真昼一边期待着“华恋永远在我身边”,抱着“华恋和我一起登上命运舞台”的幻想,一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华恋,叫她起床,整理好房间,沉浸在这种被华恋需要着的感觉。
而华恋似乎没有意识到真昼对自己沉重的感情,把真昼的这些所作所为当做一个好室友的照顾。
然后如常作为大家的开心果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在这种届不到的状况下,真昼把自己对华恋的照顾赋予太重的意义了,她在靠照顾来营造自己与华恋距离无比亲近的幻象。
当然,生活中人本就无法完全清楚,在自己心中认为亲密的人,在对方心中是否也同自己认为的那样亲密。
某种意义上说,我们都在自己心目中与他人距离的想象中生活。
人与他人关系一直只是一种相对的平衡。
在两人的心中双方之间的距离稍有偏差也是正常。
但即便如此,像真昼这样单方面地把华恋作为自己唯一的光芒,希望能永远在一起,同时却又否定自己的一切,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终究是危险的。
自己强加于他人的目光,是否会给他人带来负担?
生活总在变化,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拉远了自己与ta的距离,那失去ta的幻灭感和无助感,又该如何承受?
虽然对没想太多的华恋来说,真昼的这份感情没有给她带来很大的负担,但第二种情况却发生了。
神乐光来了。
在真昼看来,小光就像是把华恋硬生生从身边抢走。
她眼看着华恋对小光表现出了与对他人完全不同的热情,看着光恋两人越走越近却无能为力:清早起床习惯性地叫华恋起床,看见的却是两床空空的被褥。
急切地奔向教室,看到在一直以来自己的位置,那个帮华恋拉伸的人,变成了小光。
上课的华恋不再需要自己提醒打盹,放学后又和小光留下来练习,还对自己说“你先回去吧”……
幻想完全破灭了。
华恋好像已经不需要自己,华恋身边好像没有自己存在的理由了。
她在离自己远去。
对华恋怀着那样心态的真昼来说,内心的支柱轰然垮塌了。
以至于甚至做出了许多扭曲的举动。
不过幸运的是,在接近崩溃以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的时候,在她对华恋绝望地说出“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吗”“除了华恋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她得到了华恋的肯定:真昼什么都没有?
NonNon哒哟你有闪闪发光啊!
你也是有想成为的目标才来到这学校的吧?
也是为成为Star才参加了这选拔的吧?
真昼不也有吗?
华恋的剑刺向了真昼的过去,打翻了被真昼自己藏起了的、不愿面对的过去记忆之匣,洒出了真昼原本的闪耀。
为何说“得到华恋的肯定”是幸运呢,是因为我觉得这种情况下,或许只有对她最重要的华恋说的话,才会让她醒悟吧。
因为是你所说的,是我心中最闪耀的你,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你说的话,所以我才愿意相信,愿意醒悟,愿意回想,或许我也有自己的闪耀。
【三】闪耀之所在那么真昼的闪耀在何处呢?
奶奶寄来的采访录像光碟里,是真昼一直羞于面对的过去。
在意外被放出来大家一起看的时候,真昼害羞地大喊,叫大家不要看。
在重刷多次之后,没想到这个细节成了我感触很深的地方。
至于原因,应该是自己也有的羞耻心和自卑感产生了共鸣吧。
自己总会有不愿意面对的过往。
随着时间推移,有些东西真的再也不想想起来。
好像觉得过去是那么的尴尬、羞耻、不堪回首。
可是有的时候,过去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或许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接触的东西在变化,就一时接受不了过去的自己了而已呢?
或许当时的自己,其实也拥有属于自己的、很珍贵的东西呢?
真昼就是这样的,来到东京因为自己的光芒比起他人的光芒相形见绌,就擅自觉得自己自卑得无处遁形。
“舞蹈也好舞棒也好,来到这所学校也好,我都是听从奶奶的话做的,我自己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过去的努力和获得的成就,全都是因为奶奶才会有的,完全不是因为自己优秀。
可是当自己的采访录像意外被大家拿出来播放时,时隔许久,她终于重新看到一直羞耻得不愿面对的,过去的自己了。
然后意外地发现,其实过去的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差,自己在摄像机前的表现原来不是那么糟糕,只是不知不觉中失去的自信让记忆变得模糊,只剩下了羞耻感,不想回头再看一眼;意外地发现,原来不愿意面对的那个过去的自己,才拥有自己最珍贵的梦想:“我想成为,能给我珍爱的人们带来笑容的,和煦的星。
”
“真的啊,我也有在发光。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可能内向,可能胆小,今后或许也还可能遇到打击我自信的事情。
但我已经找回了自我,不需要再躲在对华恋的依赖下卑微的苦恼了。
“只要我没放弃想让珍爱的人们幸福的梦想,多少次我都能再绽放光芒”。
【四】璀璨夺目的太阳于草坪之上熠熠生辉真昼的故事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
寻回自己最初梦想的真昼成为了一颗能给珍爱的人们带来笑容的和煦的星。
她接纳了小光,因为小光自理能力不好,她就连带着小光一起照顾。
她还是最喜欢华恋,继续细心地照顾她,但已经不再是借着照顾之名满足心中对她的依赖了。
她发自内心地真诚地为了她好,却不再需要自己的喜欢成为华恋的负担。
在选拔的最后一天上午,华恋和小光无所事事,她让两人出去玩,自己留在宿舍打扫房间;在小光失踪华恋状态很差的时候,她一直陪伴着照顾着华恋;在被问到“照顾她俩,很辛苦吧”的时候,她笑着说:“我感到很开心呀。
虽然只相处了一段短暂的时间,但真的是开心又宝贵的时光。
”
华恋找回小光的路上。
真昼向她祝福:我在舞台上等着你们找回自我的真昼对待自己珍爱的人,更让人感觉有种无私甚至有些崇高的爱:我不再需要依赖你了,但我还是喜欢你。
所以,作为我珍爱的人,我会以另一种方式陪在你身边,默默陪伴和守护你,希望能给你带来幸福。
你的梦想,你的追求,你的约定,我不会再嫉妒了。
我会在舞台的幕布升起之刻,默默为你祈愿,衷心地希望能够实现。
【五】终曲 结语在少女歌剧九九组中,只有真昼是独自一人的。
有人觉得真昼很惨,确实是这样的,一路走来,她承受了很多。
独自一人承受这些,足以成为他人和观众的怜惜的理由。
但纵览整个故事后,其实也不必再因此心疼她的惨。
通过她的努力,最后“独自一人”反而她成为了成长的勋章。
证明过去卑微地依赖一个人的自己,已经不再需要依赖他人。
证明自己已经找回了最初的梦想。
即使独自一人,也能绽放自己的光芒。
再生产是一个社科术语,在这一点上我们先不做界定。
(一)在剧中它是如何被使用的(1)首先,也就是第一集就开始出现直到最后的,华恋类似于魔法少女变身的段落
(アタシ再生産),在古川知宏监督的放送完结长篇访谈中,说到:虽说这里是有意设置的Bank场景,但在场景中出现的「アタシ再生産」这句话其实是我为了用一句话来体现「演员是什么」这个主题而自造的。
尽管演员老师们每次站在舞台上就会再造一次角色,为了演绎这些角色需要不断转换自己、重塑一个自我,可他们还是会有天生的、作为本质的「自我」=「アタシ」。
把这个本质和「工厂给人的印象」重叠起来,就得到了「アタシ再生産」,这句话是某一天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
另外,看完这个之后观众们能否从这个变身场景中抽离出来呢?
也想过这样的事情。
毕竟如果不能把这个场景做成「之后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的场景的话,那就没有作为兼用卡的意义了。
(虽然是兼用卡,但是画面上也会有细微的差别,比如燃料值加到多少,有的时候直接切掉,有的时候把加满的镜头放出来)
在设定上,是演员为了演绎角色重塑自我的过程,每个上台revue的人都会有在TV版里,看起来只有华恋和小光有。
华恋通过投入与神乐光作为约定(一起star light)的皇冠发卡,作为燃料,唤醒地下舞台的生产机制,穿上战袍,类似于魔法少女变身。
在总集篇里,就把这个演出给每个人都加上了
(2)再次梳理一下,这个词在TV版中的出现片段1 第八集 20:15 长颈鹿:闪耀的再生产
语境:光在英国已经被夺走了闪耀(减少的130克重量),来到日本,进行与大场奈奈孤独的revue,靠羁绊之力,让revue进入第二章,绽华之刻 第十集 18:06 华恋/光:我,再生产!
语境:华恋组与天堂组对抗 第12集 17:43 长颈鹿:命运舞台的再生产?
语境:华恋续演本来结束的剧本华恋:摔下塔,重新站起来的芙洛拉也是有的吧?
18:19 华恋:我,再生产!
语境:“来夺走吧,将我的一切。
就算被夺走了也不是结束,闪耀失去了也不会消失。
每次登上舞台,多少次都可以燃烧重生。
”总结: 闪耀的再生成(recreate)/再生产(reproduction),来对抗这套地下舞台的零和博弈——(败者被夺取所有闪耀),甚至可以改变与影响舞台机制。
这是一种战斗续行机制,可以靠再生产重新获得作为舞台少女的闪耀值具体过程可以用·第七集的revue来详细阐述:
1 衡量舞台少女闪耀值的直观表现是,她们武器上的宝石闪光。
古川监督在推特上曾经讲过一些废设,刀刃的长度是闪耀的大小,武器的长度是与对方心的距离,而舞台少女之间武器的互相碰撞是一种语言,一种沟通
小光在英国revue的时候,用的是阔剑,有着闪闪发光的蓝宝石
而闪耀被夺走以后,则变成了短匕首。
即使这样,长颈鹿还惊讶于她能还能保留这么多闪耀,
(即仍然可以产生作为舞台少女的专属武器)。
就是这样的小光,开场还是让天堂觉得她失去了什么,在第一次对上纯那时力不从心。
能够战斗,全靠和华恋的约定(命运),在强行续命在与大场奈奈第7场的revue中,曲名:recreate就是靠羁绊之力,再次产生闪耀值,让武器焕发光芒,甚至能够弹开蕉的双刀
(二)让我们回到开始的地方,也就是这个词在社科术语中的使用我们可以这样说,既有社会制度框架之下个人主体性的再生产 总是内置于规训之内的华恋这些类似于再怎么被打压,这套权力规训体系永远无法剥夺自身内驱力的宣言用传火来比喻的话,就是自己想,就可以继续烧,继续闪耀下去。
这怎么可能?
虽然理想的近乎虚幻,天真的近乎幼稚,但还是好热血王汎森先生《执拗的低音》中提到:谭嗣同的思想中有一个叫做“心力”的概念,在他的著作《仁学》中指称一种毫无束缚,毫无限制的意志力量。
毛受到他的老师杨昌济的影响,也非常推崇《仁学》,主张心力可以改变一切,而且人可以“练心力”。
他自述早年的经历,曾经写过一篇题为《心之力》的文章,杨给了这篇文章一百分,可惜今天我们已经看不到这篇文章了。
用心力这个概念来说,再生产让华恋有永不枯竭的心力希望自己被生活雷普的时候,也能说出:我,再生产!
(三)大场奈奈的再演1 再演是什么变化会带来悲剧——少歌第9话revue大场奈奈的重演(reenact)是什么,复杂表述就是: 她殚精竭虑,不遗余力保卫自己,反抗具体的历史时间,并周期性的想回归到事物起源的神话时代(第99次圣翔祭),抵抗历史必然带来的一切新颖性和不可逆反性(舞台少女的退出) 限定自己只重复已设定的原型事迹,并且力求抹销并遗忘任何可能引起历史后果的自发行为,认为这种行为了无意义而且危险万分(华恋的改变,小光的到来)简单表述:(从来没有人可以把我的纯那叫作纯纯!!
)
2 为什么要再演无数次在绝望面前折返——少歌第八话的revue大场奈奈心中的“怨”与闪耀的创造无关,而是一种因失去纯粹,理想的始源所产生的匮缺感。
(无法触及,因而耀眼)这种匮缺,很吊诡的成就了(总已被挫伤的创造力)创造力,也是她进取,争夺top star的原因“怨”可能出自个人曾经的经历,(无人理解的孤独)而被现实的诱因所触发(身边同学的退学离去) 但“怨”背后隐含着更深邃的怨怼(ressentiment)。
怨怼促使她投向有去无回的渊薮,或遁入不切实际的虚空。
无论选择哪条路,都注定无解。
王德威曾称这种怨怼引起的感伤为预期的乡愁(anticipatory nostalgia)—— 一种先发的伤逝姿态,不仅为难以救赎的事物,也为即将逝去的,或从未存在的事物预作悼亡 所以她才如此害怕第100次圣翔祭的到来,当长颈鹿向她展现重演的可能时,她会去拼命抓住,这就是她疏离感的所在。
尽管她赢过许多次舞台战斗,灯光仍旧那么耀眼,色调却冷若冰窟,感受不到人物丝毫的喜悦。
就像满地黄金没有照出得到财宝的喜悦,却用来映衬一种阴森的孤独感
尽管轮回作为她专属三集单元剧的角色标识,变成吸引着喜欢她的观众的点。
按监督的话说,她是和作品本身「没有关系」的角色,这样的处理,其实是消解了她的悲剧性,完全可以当做主线来写,但这样就和「把这九个角色推广出去」的企划背道而驰。
所以这一点很遗憾,本质上少歌还是偶像番。
樋口(达人)老师很干脆地直接在台本里写了「奈奈虽然长大了却还像是个孩子」这样的台词来着,他其实就是想写这句台词吧。
在那种时候能被谁安慰说「没关系的哦」、能在身边将自己抱个满怀之类的,肯定有怀抱着同样的愿望的人会感同身受。
但是在总集篇,给蕉哥哥加了暴多戏份啊,还见了血。
在tv里面,她在重演前是不知道这套机制会夺走闪耀的,但在总集篇里,给她加了一段 ,说她提前就知道的
3 再演的差错第99次圣翔祭使用的舞台道具“摘星之塔”,本来应该是那个值得纪念的永远一瞬的象征,(“是来到了这所学校后,我才真正遇到了一起打造舞台的伙伴”)对于大场来说,时间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正如京吹第二季的开头,高坂和黄前一起去看花火大会时十指相扣的台词:“如果能把现在这个瞬间装进容器冰冻起来,那该有多好”而在大场赢得仪式,成为top star,一次又一次将时间回溯至作为意义源头的开创时刻过程中,摘星之塔变成了凋残,破败以至永劫轮回的符号。
它的原始内涵是如此现成,有时或许正妨碍甚至阻断了新的感觉,使得每一次再演经验同质化了,造成感受以及感受方式,方向的重复。
所以才叫,无法触及,因而耀眼大场身上的这种时间循环的悲剧性,最后还是被华恋的nonnon剑法给消解了。
没有羁绊的孤独者,打不过有羁绊的主角,要被其同化或者拯救,这是日本动画中的常见套路
少女歌剧是一部稍微需要对上电波才会觉得精彩的作品,少女歌剧与魔法少女小圆有相似之处,乍一看是校园日常番,还有点选秀争c位的即视感,实则与魔园的内核一致,即命运的悲剧性,不过相比魔园正篇结尾也受到命运的捉弄,试图拯救小圆的焰被小圆拯救,然而小圆最终也被规则束缚,少女歌剧最终还是正统的喜剧结尾,想要拯救自己和华恋的小光最终华恋拯救。
在少女歌剧的设定中,被选中的几位少女都是心怀渴望的少女,渴望在舞台剧中成为主角,成为所谓的star light,华恋和小光从小时候看了舞台剧之后就决心一起成为star light,虽然由于小光的离开使华恋在平时显得很咸鱼,但从中途介入小光的舞台后,她的渴望重新被唤醒。
小光在另一场选拔中失去了星光,但是同样的正是因为失去,想要重新夺回星光,重新取回对舞台热爱的心情更为强烈。
纯那稳重的性格和眼镜遮盖了对舞台的渴望,在日常生活中是相对内敛的,在周围都是天才的情况下也不甘于仰望,但其实纯那对舞台的渴望并不比其他的少女轻。
真昼在日常生活中依赖小光,也曾说过想成为能带给打架欢笑的和煦的星。
天堂,克罗迪娜,奈奈,双叶,香子都有强烈的渴望,此处不一一赘述。
本作一集讲一个或一对舞台少女的羁绊。
在本作中,长颈鹿作为舞台的管理人,是旁观者,我个人认为长颈鹿可以看作观众的化身,长颈鹿的口头禅“我懂了”,“我明白的”,“我看出来了”虽然经常被评论和弹幕吐槽,你又懂了?
你明白个锤子,但是这样的长颈鹿不就是上帝视角的各位吗?
我认为可以理解为观众在欣赏作品的过程中,感受到的少女的友情,迸发的情感,羁绊。
比如在第六话两人的花道中,双叶和香子的出场台词一出来,作为观众的我们不也是明白了香子和双叶的羁绊,明白了双叶打算用revuen打醒香子吗?
所以长颈鹿会说把选拔舞台当做私物,我明白了。
长颈鹿不断的举办选拔舞台,不就是像追番的我们一样想看到闪光的角色吗?
但是在每一部作品落幕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作品的光彩渐渐蒙尘。
长颈鹿一直期待的不仅是在舞台上散发出光彩的舞台少女,也同样期待挑战命运、改变命运的舞台。
本作中各位的“定场诗”也都很有讲究,浓缩了每个舞台少女的经历、愿望和羁绊。
华恋的是星屑飘洒的舞台上可人绽放的爱之花(此刻身披重生的自己中途跳入闪亮的舞台)此句仅在第一次登场及第十话中有99期生爱城华恋我会令大家星光照耀的小光从用力举起的手中滑落坠入奈落的往昔誓言再次登上的命运舞台哪怕最后以悲剧告终99期生神乐光一切为了StarL ight天堂真矢月之光星的爱让我集众多光芒递给你的心99期生首席天堂真矢令晚将闪耀带给你克洛迪娜闪耀的机会众人平等因此我会用爱之舞跳得比任何人更热情以自由之翼飞得比任何人更高99期生次席西条克洛迪娜要成为Star的人是我.露崎真昼登场台词:闪耀的舞台我所爱然而闪耀的你我更爱愿我们跳起这支圆舞曲今生今世永不息99期生露崎真昼一直在你身边的是我纯那人有命中注定的一颗星烁星明星流星就算见不到我的那颗星从令天起我不再做只懂仰望的自己99期生星见纯那我定会抓住自己的星奈奈舞台上结出的丰硕果实可是大家太过柔嫩必须有人来守护99期生大场奈奈由我来守护永远无论多少次双叶然而我也找到了耸立夜空的一人路99期生石动双叶鼓起干劲一冲到底香子登场台词:歌唱舞蹈来来回回一起走过来的二人路99期生花柳香子我要你陪伴我到最后
我不太喜欢一上来就有很多主要角色登场的作品,而且只靠一集来塑造角色。直到看完我对大部分角色性格的印象还是很模糊,感觉只是设定了一堆符号。如果不是朋友推荐,我应该也会去看,但估计没办法看完。我对这部动画的欣赏方式就是托腮看着,然后“哦哦要打架了”,立马端正坐姿。剧情什么的感觉又电波又平淡,角色矛盾像样板戏,再加上CV水平非常非常糟糕。唯二好的两位一个不说人话,一个说话很少。
神展开可惜只停留在第一回,视觉效果耀眼,剧情和内核却都很虚弱,属于看着爽就行的轻飘飘作品。主角二人组光环明显,故事开始时的实力前两位反而人设最为草率,一脸配角相。一再出现的startlight片段也有些做作尴尬。
安安心心当个小闹钟,不也挺好吗
剧情过度上的古典戏剧感(指叙述方式,而非剧中舞台)与细节描写的精致现代感并存;少女的部分并不好,歌剧的部分也并不好,然而从少女过渡到歌剧的节奏很棒,这也是叙事的功劳;然而,接在叙事后面的应该是逐步清晰且合理的故事逻辑,而不是现在这般故作哑迷式地一味宣说抒情
居然先有三次元才有二次元我是后来才知道的,难怪看的时候总觉得动画配音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因为除了森森森,其他人都不是专业声优,而三森小姐在声优出道前竟然是舞台剧演员~一开始分不清角色,觉得人物有点多,后来发现9个人其中4对CP,单出来的露女士只是闹钟和妈的担当,对手是天降青梅,这还打个p啊~变身的那一段给我看傻了,如此硬核的变身可能只此一家吧,话说机械控看起来莫名有被爽到~京都那一对从头放闪到剧场版到三次元我真的嗑死了~本来一个老二次元,看这个番居然看一半跑去三次元补完,真是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果然舞台剧演员让她们当声优属于封印了她们的能力了,个个开口都吓出我一身冷汗哼哼哼~棒棒哒九九组!萌P真是沙雕得非常无敌i了i了~
故事情节从头到尾没有触动我,反复“明白”似乎有故弄玄虚之嫌,不过Revue的绚烂演出保持了不俗的水准。象征堆叠和角色塑造虽未做到精美绝伦的程度,却亦可作谈资。
很优秀 但也仅仅止步于优秀 永恒悲剧到平凡喜剧真的少了些张力 二星不是因为差 是因为真的可以更好 监督要加油
舞台少女的变身很有几原的感觉,但剧本故事性感觉就差了许多,非常老套的情节用比较电波脑洞的形式演绎但依然很无趣,就是美少女们追逐梦想那一套,再加上非常高浓度百合CP粉的饭圈式弹幕,观感极差
我明白这片子想表达什么,但故事节奏和符号堆砌真的很成问题。以企鹅罐为例,虽然它收官阶段也草率了,但整体推进还是比较平衡的:交代背景、超自然现象给个下马威,时髦演出担当、主线1,夹杂20%左右的时髦演出(下同)、主线2、主线3、急转直下、解释超自然现象、最终舞台。注意到,时髦演出是没有占太多比重的,仅作为现实叙事的辅助,但在本作里我目测都超过一半了吧,再好吃也会吃撑的呀。再者,本作角色较多,每对都给了一集的单元剧,但即便如此塑造又还是太浅了,写成文字一句话就能概括,看点全在舞台演出。演出本身倒不错,就是排得太密集了,从头到尾几乎一直都在舞台上,导致主线被分散了力量,几乎看不出最终舞台相比先前内容有什么概念上的递进。符号方面,再生产和舞台的关系我懂了,但为什么是东京铁塔,千年女优又怎么就西西弗斯了?
第一集确实很何これわからない(吃惊),到了最后依旧没能わかります。东京铁塔、再生产、舞台等等并没有浑然天成,尝试强行解释,事实上填充物压根没法填充空洞,也没有产生美感,只空有“猎奇”——昙花一现的眼前一亮,仅此而已。
8.5/10
可以看到多部前辈作品的影子,却又连致敬或模仿都做不到,更别说超越了。剧本没有太大亮点,表现力太差,浪费了好画面。啊,如此耀眼的设定怎会落得这样平庸的下场?第一话的华恋再生产令人心动不已,可惜后面再也未能重现这个水平。(后来发现“再生产”也是由少革剧场版中模仿过来的,天啊!)
看名字感觉都差不多
演出很好,但剧情真的一泡污
3.5
如果我没考证错的话,这个所谓的revue是一种20世纪初阿美流行的歌舞杂耍(根本不是什么歌剧或音乐剧),其特点在于没有完整的情节,而以某主题贯穿始终,结合各种音乐舞蹈小品,且经常以展示女性身体为卖点。那么被冠以歌剧之名可算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贯穿全场的“starlight”究竟是什么、剧本又有什么内核、突然的里世界大逃杀排名游戏又是为何而做,等等等等,只不过是为战吧老哥和长颈鹿们进行扭曲学研究的背景板,什么“因为观众在期待着观看所以不得不演下去”才是真正的心里话,而梦想啊羁绊啊约定啊闪耀啊,因信称义吧。不过片头片尾曲所营造的氛围相当惊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方面的成果。
舞台剧套舞台剧,但本不该舞台剧化的东西也被当成舞台剧处理了。故事不复杂被弄得很复杂但又复杂不起来于是讲得稀碎。你说他超现实把他又跟现实接轨但又非要超脱现实逻辑又要按着你接受他的超现实性。总之最后也就看看表现吧,表现还可以。观感就跟这段车轱辘话一样。
那八人的故事,深深俘虏了我们——原谅我笑场了
太难看了,又是粉丝不让说的番……这种屎味儿巧克力,粉丝爱从屎里咂出香味就算了,还要骂不喜欢的人味蕾没打开,厕。
设定挺新颖但是好多谜语人啊 不是很理解这个番的逻辑 形式大于内容 看到最后唯一的感受就是心疼露女士 最终还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