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路十四站

Kreuzweg,赴难之路(台),受难之路,十字车站,Stations of the Cross,少女的歧祷

主演:莱亚·凡·艾肯,弗朗西斯卡·薇兹,弗洛里安·斯泰特,露西·阿伦,安娜·布鲁格曼,Michael Kamp,Moritz Knapp,Birge Schade,斯文·泰迪肯,汉斯·齐施勒

类型:电影地区:德国语言:德语,法语,拉丁语年份:2014

《苦路十四站》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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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路十四站》剧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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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開始上天主教慕道課以來,恪守教義的少女瑪麗亞便遠離了流行文化,抵抗撒旦化身的種種誘惑。長大之後,嚴厲的母親仍以絕對威權的方式,約束她的生活起居與交友狀況。虔誠的瑪麗亞不但努力達到要求,為了讓罹患自閉症的弟弟能開口說話,她暗自做了一個危險的決定。 《少女的歧禱》以工整完美的形式,呼應片中角色的極端行徑。全片十四則標題,借典自耶穌赴難的章回短篇;十四段長鏡頭,築架出儀式般的嚴謹結構,再再讓人聯想起一九五○年羅塞里尼執導的《聖法蘭西斯之花》。不同的是,本片看似冷靜側寫瑪麗亞追求信仰而犧牲奉獻的心路歷程,實則以強烈批判性的諷喻口吻,探討極端的信仰狂熱如何成為威權高壓統治的變種,魄力驚人。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玻璃婚为何欺骗印度周围有婴儿的哭声吗?万王之王安琪拉的圣诞心愿赤火追缉妈祖非常绑匪长安秘闻录破晓之战当你约会的时候星球大战:侍者少女与战车亚莉克莎与凯蒂第四季百货战警2赛琳娜+厨师第四季兰斯基与谍同谋神之手地中海厨娘天下第一协议Z:疯狂与天使紫心之恋假面骑士×超级战队超级英雄大战烽火少年恋爱结婚如果是你,或许可以相恋宿命,吾爱:第一部911事件簿

《苦路十四站》长篇影评

 1 ) 德国少女玛利亚的苦路14站

受难之路/苦路14站这片子的压抑程度不低于在国际电影节看的上一部《二楼传来的歌声》,也是固定长镜头,总共14个长镜头,是那种真心闷、真心慢的片子。

看电影的当天也因为辛苦工作了一天晚上困得要死,不过我也真是扛得住,一点没睡,完完整整看完了。

电影讲的是一个出生在信奉教义家庭的14岁的德国少女玛利亚把自己作为祭品去拯救不能开口讲话的弟弟。

因为虔诚恪守教义,14岁的她远离一切会得让人堕落走向罪恶的事物,包括流行文化(影片中甚至听到体育课上的背景流行音乐对她来说都是罪恶)、穿衣打扮、男女交往等。

她的家庭也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宗教家庭,母亲更是一个集权、控制欲极强的教徒。

所有的一切造成了她对教条主义极端地信奉与狂热。

少女忍受母亲集权强势的严格管教,学校里同学们的冷嘲热讽,只听从主的召唤,认定了只有牺牲殉道才能解救弟弟。

影片的14幕正好呼应了耶稣赴难的章回短篇,也是少女受难的全过程。

印象最深的就是当她开始和男同学聊天、约定去唱诗班的的篇章,对应的标题竟是耶稣陨落。

而男同学的邀请她加入的唱诗班唱巴赫、唱灵歌竟让母亲勃然大怒,而少女也因为撒谎隐瞒母亲而感到良心不安,因此她即刻告解,她需要对上帝毫无隐瞒。

整部影片前半部分的矛盾制造感觉过于平淡,主要集中在正常人生活与传统教徒生活之间的矛盾,少女与强势母亲的矛盾,一个个矛盾最终在最后走向了高潮,少女的死亡,母亲的崩溃大哭,少女虔诚的信仰在此刻得到实现,而也真正的讽刺了极端宗教信仰是如何让人殉道,主动牺牲奉献而丝毫未有退缩畏惧,甚至不自知自己的行径让人实在不寒而栗。

很喜欢最后墓地的场景,挖掘机轰轰的声音与墓地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男孩的花束以及永远消失的少女玛利亚。。。

比起《二楼传来的歌声》,导演的功力还是差点,影片的长镜头缺乏深度、宽度,不像前面那部一幕一个场景就像一出舞台剧,形形色色的人,观众能看到的感受到的内容也更为丰富,这部片子的长镜头深度不够,想表达的东西全部集中在演员之间的对话,真正表演不够。

 2 ) 信仰悲(喜?)劇

#影# 2014《苦路十四站》《Kreuzweg》8/10Brüggemann兩兄妹到底是有多痛恨這個社會?

為什麼總是可以冷靜到讓人髮指地把社會各種各樣傷口掀開,告訴你這裡發炎出膿、那裡流血變黑,然後就這樣把潰爛的皮肉放下,並不提出任何療法,讓你自己決定下一步到底要怎麼樣……编剧和导演借用耶穌被宣判死刑,背負十字架為人類贖罪死去的十四站磨难,去讲述一个在基督教原教旨家庭環境長大的女孩被宗教洗脑的悲剧——還是說對於“虔誠”的她,這是一個奇蹟的“喜”劇?

十四段工整的故事切割,十四段僵固的長鏡頭,十四段讓人呼吸壓抑的氛圍,所有的情緒都被緊緊困在無形的牢獄裡。

雖然活在高度現代化的社會,但過得卻像在中世紀的宗教黑暗裡——把自己無條件交給由人去創造去闡釋的“主”,真是愚昧得讓人心疼。

然而這是孩子的錯嗎?

有人給予過她第二選擇嗎?

為他人而去虐待自己,固執認為一命可以換一命,這樣的宗教到底是叫人为善还是叫人为恶?

非常不錯的影片,可以引發無盡的思考。

但導演編劇太拘泥於苦路十四站的字面意義,故事編排過於對仗整齊,感覺情節推進也被監固在無形的牢獄裡。

女兒天然蒼白失血的臉色,樸實無華的演技,有天然的說服力,像是紀錄片的本色出演。

可惜母親角色的設定過於戲劇化,德國女人那種冰冷過猶不及,失去反射社會真實性的照鏡作用。

最後醫院裡的搶救明顯和現實有差距,失真了。

然而瑕不掩瑜,依然是近年德國難得的好戲。

每一個宗教都是人類自愚的產物,把對世界對自己的探索權和解釋權無緣由地拋給一個虛無的“神”,這是對生命的褻瀆,對自我的不尊重。

導演把這個傷口打開了,可惜對於眼睛朝天看的信徒們,即使身邊的人血流不止而死去,他們也只會相信這是神的旨意……圖片:豆瓣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25812507/

 3 ) 少女Maria的小困思——第三次闡釋學實驗

I不論是對目下的舊教徒還是新教徒、抑或是尚在體味忖思海德格與卡納普角力的思索者而言,《苦路》(Kreuzweg)這部電影都不啻於一部「恐怖片」——其對信仰本身的毫無遮擋地諦視、對信仰與科技-計算社會之間慘烈衝突的特寫般底呈示,都會讓思索者不禁感到驚愕/怖慄。

而在這樣的驚愕/怖慄之中,思索者更進一步地意識到,這部電影甚至在基督宗教獨特的根基——絕對困思(absolute Paradox)[1]——之上,揭開了另一個新的困思之幕:即,影片中由少女Maria所引動的那奇蹟般的在場/再臨(Parousia)究竟意味著什麼?

進而,這奇蹟又如何能被允許在罪裡(自殺式的自我獻祭)達成?

在這裡,鑑於影片中的此一困思乃是建基並歸屬於絕對困思之上、且又是個案性質的(它只發生於影片中的少女Maria身上),我們或可將之稱作「小困思」(relative Paradox)。

究竟言之,正是這一作為影片之核的「小困思」,棖觸並驚愕/怖慄著身為信者抑或非信者的思索者,那麼,針對這一「不可思」的思索及闡釋,便庶能開顯出位於影像之後的、關乎信仰的本真底一隅。

如祁克果所言,絕對困思意指原本無限的上帝將自己下降至有限,嗣後被釘死在了十字架上這一不可思之事件。

可以看到,此一不可思乃建立在一種絕對的顛倒之上——無法賦形、不應在場的成為在場,並且為了人的存有之存續(救贖)而被人所殺死了。

如前所述,「Maria的小困思」建基於絕對困思之上,這不僅意味著前者具涵著與後者相同的、本真字義上的悖論性(Paradoxicality),同時還意味著其對後者方法面向上的相應——即訴諸並完成顛倒/顛覆。

天然,這一顛倒顯現、作用在影片的敘事之伸展中。

II《苦路》由14個長鏡頭組成,在110分鐘的時間裡鏡頭基本固定不動,但只運動了3次。

用這樣的方式,影片消除了由蒙太奇與鏡頭運動所帶來的「愜意的窺視」,從而逼迫思索者對其核心議題——信仰——進行一種毫無遮擋的直接地注目。

因此,在此意義上,這14個平凡的鏡頭構成的實際上乃是一個逼迫思索者目睹顛倒/顛覆的「大特寫」(extreme Close-up)。

由影片的鏡頭1可知,少女Maria的家庭隸屬於一個極端守舊且服膺傳統天主教教義(traditionalist Catholicism)的修會——聖保羅兄弟會(Priesterbruderschaft St. Paulus)。

事實上,電影中虛構出的這一不滿20世紀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之融合主張、反而服膺16世紀特利騰大公會議之對抗主張的聖保羅兄弟會,映射的正是現實中諸多傳統天主教修會中的一個——聖庇護十世兄弟會(Priesterbruderschaft St. Pius X)[2]。

如上所言,這些傳統修會拒斥期冀開放自身以與現代生活保持同步的「梵二精神」[3],堅守特利騰彌撒禮儀,更有甚者——譬如宗座缺出論者——認為「梵二之後」那些主張融合現代主義的教宗乃是異端,因而單方面不予承認。

在影片的鏡頭3、鏡頭4中,聖保羅兄弟會那與現代生活、與「現代天主教」格格不入的守舊端倪被展現出來:在一個教宗都已發行搖滾樂專輯的時代——現任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在《苦路》上映一年後的2015年,發行了一張名為《Wake up!》的搖滾樂專輯——聖保羅兄弟會卻仍宣稱任何現代音樂中都包含「惡魔的節奏」,因而都是糟粕;Maria的強勢母親更因其要去參加一個新教教會的唱詩班而在行車途中歇斯底里,大發雷霆。

而在鏡頭5中,我們還可以看到兄弟會神甫Weber重視拉丁文的表現——在告解聖事煞尾時不用母語德語,而用拉丁語——這同樣是特利騰大公會議所主張之重視拉丁文禮儀的一部分。

不難看出,聖保羅兄弟會所期冀的,是帶領信眾在現代都市中力行一種近似迦密山上隱修會式的簡潔生活。

但這種主動將自身疏離為現代社會中的弱勢群體的方式無疑是困難的:鏡頭6中,Maria僅僅因為與一位男同學有所交際而被母親在餐桌上公開訓斥;鏡頭7中,Maria又因抗議體育老師在課堂上播放流行音樂而遭受了同學們的嫌隙與嘲諷。

在此思索者或能體悟到,少女Maria實乃經受著一種「雙重下墜」:在世界之上,她的信仰(方式)不但與敷以現代人皮相的普羅大眾捍格不入,更可怖的是,其在諸新教甚至梵蒂岡之間也自行隔絕了一座高牆。

在鏡頭7中,身為新教徒的女體育老師對Maria完全摒斥現代音樂的行為大惑不解,又深感憂慮。

而面對對方伸出的交流觸角,Maria卻示以剛愎之峻拒;在個體之內,她的存有又如若孱弱之燭火,在與母親與神甫Weber的互動、交際中Maria已然體認到她只得依附而無法決斷這一事實——從鏡頭1的堅信課到鏡頭5的告解聖事,Maria在一種憂鬱中由懵懂至明白,她那關乎己身的信仰只得永遠委諸教會。

而在一種委諸中,自然便沒有棄絕之躍(leap from infinite Resignation)的空間。

另一方面,這種因主動疏離而造成的運動性底「雙重下墜」,反而使Maria貼近、觸發並最終達成了顛倒/顛覆。

這不僅因為「雙重下墜」為顛倒/顛覆闢得了空間,更因為顛倒/顛覆總是由極至極的,在一個平庸且固定的中點上並不存在任何顛倒/顛覆(因此,呆立不動的「信仰」總是脆弱而自欺的)。

聯繫歷史可知,耶穌基督同樣經過了類似的「雙重下墜」,祂不但於俗世中被羅馬人、鄉人、撒都該人與法利賽人所質疑、蔑視、侮辱,當在十字架上時,其內心亦曾如若孱弱燭火——「以利、以利、拉馬撒巴各大尼。

」然而,正是在這乍看絕望不堪,實則平靜篤定的「雙重下墜」中,涵藏著絕對棄絕(infinite Resignation)的種子。

作為「信仰跟前的最後階段」(last Stage before Faith)[4],當絕對棄絕在「雙重下墜」裡冒出嫩芽,其也就觸發了顛倒/顛覆,邁向了真正的信仰(Ture Faith)。

[5] III至此,有所驚懼的思索者必然要追問的是:少女Maria的小困思中的奇蹟究竟是什麼?

這奇蹟中的神啟般底在場(Parousia),究竟意味著什麼?

一言以蔽之,少女Maria乃通過發願並獻祭自己之行動,讓疑似罹患自閉症、從來不曾開口的弟弟Johannes開口說了話。

以流俗眼光去看,那麼這所謂的奇蹟便無非只是Johannes突然開口言語罷了。

況且,某些自閉症孩童在未經系統治療的情況下仍能突然吐出(意義不明的)單字或單句,確系如此。

不過,正如思索者能在鞋匠使用錐子縫合鞋底與鞋身的動作中看到靈的運動,其亦可在此接櫫涵藏於Johannes開口言語之後的象徵[6]:正是語言第一次命名了存有(Sein)與存在者(Seiende),並藉著命名這一動作將那原初被遮蔽著的攜至開顯場域,使其得以顯現。

[7]因此,Johannes的開口言語,實則涵藏著形上學視域中上帝之言語(Logos/Word)的至為深刻之意義。

[8],[9] 既然如此,在這由奇蹟所達成的Johannes的言語裡,就必然有所開顯——那麼,被開顯出的究竟是什麼呢?

在Maria於病房中氣絕的剎那,Johannes脫口而出:「瑪麗亞……瑪麗亞去哪了?

」(Maria…Wo ist die Maria?)。

很明顯的,這個問句並非是呈現封閉的是非問句(Yes-no Questions),而是一個呈現著開放性、可能性,並同時涵藏著動態性的特殊問句(Wh-Questions)。

而此開放性-可能性-動態性則只可能與少女Maria相關聯,因為唯有Maria是那個自「人人」(das Man/the They)與模控學(Cybernetics)之沉淪暨支配中決斷躍出[10]、成為了個人化的屬己之此有(das eigene Dasein)的。

鏡頭12清楚地展現了一個起初拘縛於「人人」(神甫Weber與母親)與科技設備(生理監視器、AED)之間但卻最終躍出的靈魂。

因此,言語所開顯的,正是Maria自「人人自我」(das Man-selbst/They-self)中躍出的「有」(Dasein=Da des Seins)。

在這裡,思索者必然能夠方便而清楚地看出緣何Sein與Dasein要分別迻譯為「存有」與「此有」:海德格所言之Sein並非是一個手前性的實體底「在」——即某個形下之物——而是一個形上的「存續下去」底動態過程;同理,Dasein的至要意義乃在於人理解自己的「有」,而非人物理意義的「『在』這裡」。

[10]而這一「有」與「在」之相異,正正反映於鏡頭12中:當少女Maria氣絕於醫院病房中,於現實的空間位置意義上她當然已經不「在」了,但她卻仍是「有」(In-Sein)。

因為作為事件擺在眼前的這一具體的物理性死亡並未影響其已在對己身存有的理解中、朝向可能性(Possibility)[12]行動的過程。

當Maria理解並承擔己身的死亡時,她早已在「向死之存有」(Being-toward-death)的視域中越過了顯現在某一時刻的死亡事件(Event of Death/Demise)。

[13]亦即,少女Maria過身了,但在其動態性的朝向可能性而行動的這一過程中,其可能性並未死亡,其仍舊呈現著「尚未完成」(Not-yet)而延續了下來——她的死亡(Demise)並不是她的可能性底完成。

IV經由上述闡釋可知,由少女Maria的小困思所引動的奇蹟中乃蘊涵著一種只關乎本己的(ownmost)的絕對個體化底開顯與信仰,且其仍作為可能性處於一種延續的動態當中。

那麼在此,思索者最終的疑惑便是:緣何上帝要在一種自毀的獻祭裡使其得以開顯?

罪竟成了開顯存有及躍向信仰的條件麼?

事實上,在伯格曼拍攝於半個世紀前的作品《處女泉》中,一種類似「小困思」的境況已被呈示出來:影片中的父親Tore在極度的苦痛與不解中越過倫理界限決意復仇,陷入罪中,然而其最終卻同少女Maria一樣,在困思中得著了奇蹟——那至高的沈默竟回應、堅定了他。

[14]在這裡我們要看到:一者,《處女泉》裡的聖歌謠所開顯的但只是越過倫理界限後在罪裡極度痛苦不解、但卻仍舊堅守所信的父親Tore之存有,與固定不動的他人無關;二者,若我們將Tore越過倫理界限的復仇目為無限棄絕,那麼其於萬念俱灰中的信仰堅守之獨白便不啻是祁氏所言之信仰之躍(Leap of Faith)了。

因此,我們覩見的正是一個已然完成了由「Religiousness A」到「Religiousness B」這一雙重行動(Double-Movement)底新亞伯拉罕[15],[16]: 「他(亞伯拉罕)爬上山,目睹刀光閃動,在這一瞬間他仍抱持著信仰——上帝不會帶走以撒的。

天然,對奇蹟般的結局他頗感驚異,但通過一種雙重運動他獲得了信仰的首要條件,藉此倍加欣喜地又重獲以撒。

我們不妨再進一步,假設上帝真的帶走了以撒。

亞伯拉罕抱持著信仰——這並非是對來世福樂之信,而是他堅信著上帝會在此時此地照看著他——上帝會給他一個新的以撒,上帝會將帶走的以撒重新還給他。

因為早已將那些人類的理性算計拋之腦後,他便藉著那荒謬獲得了信仰。

」 [17] 如此比照之下,現在讓我們再返回至少女Maria的小困思中。

思索者現在可以看到,較之Tore的雙重行動,Maria事實上只作出了無限棄絕,卻並未完成信仰之躍——其乃仍處在那由「Religiousness A」到「Religiousness B」的過程當中——由始至終,Maira都未曾堅信弟弟Johannes的身上一定會生發奇蹟,而只是徑自沈陷到了一種自我獻祭的熱忱裡。

無疑,這其中乃有傲慢與懵懂。

然而無論如何,上帝回應了Maria,就像祂回應了Tore那樣——我們終於回到了小困思——祂緣何竟在罪裡給予回應?

在此我們應當看到的是,在Tore與Maria的罪責裡面,實則有那信與愛。

他們捨去整個世界,孤獨地越過倫理,陷在罪裡,卻仍堅信上帝照看著他。

這才是上帝予以他們回應的原因—— 上帝並非在罪裡有回應,卻是在與罪同存的信與愛裡有回應。

V「…凡祈求的,就得着。

尋找的,就尋見。

叩門的,就給他開門。

」 [18] [1] “The last thing human thought can will is to will beyond itself in the paradoxical. And Christianity is indeed the paradoxical.” “All Christianity is rooted in the paradox…” 詳參Søren Kierkegaard, Concluding Unscientific Postscript to Philosophical Fragments Volume I, Howard V. Hong and Edna H. Hong trans, Priceton: Pri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2, pp. 104-105. [2] 聖庇護十世兄弟會由法籍主教馬塞勒·勒菲弗(Marcel Lefebvre)於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結束五年後的1970年創建. 其以同樣對抗現代主義的第257任教宗庇護十世為名, 堅決拒斥聖座與現代主義相融合的新轉向.自創建以來, 聖庇護十世兄弟會便與梵蒂岡劍拔弩張, 彼此爭端不斷.目前, 該兄弟會對現任教宗方濟各仍採取強硬批判態度, 亦仍維持著未被梵蒂岡認可的「獨立」身份. 而本片導演迪特里希·布呂格曼(Dietrich Brüggemann)則在年少時便開始隨家人一同出入該兄弟會轄區內的教堂, 甚至還擔當過輔祭(Altar Boy).[3] 詳參梵蒂岡線上文獻: https://www.vatican.va/chinese/concilio.htm[4] “Infinite resignation is the last stage before faith, so that anyone who has not made this movement does not have faith, for only in infinite resignation do I become conscious of my eternal validity, and only then can one speak of grasping existence by virtue of faith.” 詳參Søren Kierkegaard, Fear and Trembling, Howard V. Hong and Edna H. Hong trans, Priceton: Pri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3, pp. 45-46. [5] 祁克果在《人生道路諸階段》中劃分了人的3種生存層面: 即美感型(the Esthetic)、道德型(the Ethical)與宗教型(the Religious). 在此基礎上, 祁氏又進一步在宗教型中區分了Religiousness A與Religiousness B. Religiousness A之範型即是在《恐懼與戰慄》中所描述的無限棄絕騎士, 而以決絕之心獻祭兒子以撒的亞伯拉罕——即信仰騎士——則為Religiousness B之範型. 詳參Søren Kierkegaard , Stages on Life's Way, Howard V. Hong and Edna H. Hong trans, Priceton: Pri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8, pp. 476-480, 與註1, pp. 556-559, 註4, pp. 37-53. [6] “the profane only sees a cobbler at work where the Kabalist recognizes in his operation the symbolic action of who ‘at every stitch of his awl…not only joined the upper leather with the sole, but all the upper things with all lower things,’ drawing at every step ‘the steam of emanation down from the upper to the lower (so transforming profane action into ritual action), until he himself was transfigured from the earthly Enoch into the transcendent Metatron, who had been the obj ec t of his meditation.’” 詳參Umberto Eco, Semiotics and the Philosophy of Language,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86, p.163, 與Gershom Scholem, On the Kabbalah and its Symbolism, New York: Schocken Books, 1996, p.132. [7] “…Rather, it brings beings as beings, for the first time, into the open...Language, by naming beings for the first time, first brings beings to word and to appearance. This naming nominates beings to their being and from out of that being. Such saying is a projection of the clearing in which announcement is made as to what beings will come into the open as.” 參見Martin Heidegger, Off the Beaten Track, Julian Young and Kenneth Haynes tran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2, pp. 46-49. [8] “Logos means ‘word’. But it also refers to the meaning of a word, the reasonable structure which is indicated by a word.” “... while the Greek philosophers possessed the idea of the universal Logos, what was peculiarly Christian was that the Logos became flesh in a personal life.” 詳參Paul Tillich, A History of Christian Thought, New York: Touchstone, 1972, pp.7-16. [9] “…something is only where the appropriate and therefore competent word names a thing as being, and so establishes the given being as a being…Language is the house of being.” “Stated more explicitly...only the word makes a thing appear as the thing it is, and thus lets it be present.” “The word itself is the giver. What does it give? ...the word gives Being.” 詳參Martin Heidegger, On the Way to Language, Peter D. Hertz trans, New York: Harper & Row, 1971, pp. 63-65, 與p.88. [10] “The they is everywhere, but in such a way that it has always already stolen away when Dasein presses for a decision.” 詳參Martin Heidegger, Being and Time, Joan Stambaugh trans, Alban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2010, pp. 118-119. [11] 詳參項退結, 《海德格》, 臺北: 東大圖書, 1990年, 頁181-182, 與陳榮華, 《海德格〈存有與時間〉闡釋》, 臺北: 臺大出版中心, 2017年, 頁3-26. [12] “Dasein always understands itself in terms of its existence, in terms of its possibility to be itself or not to be itself. Dasein has either chosen these possibilities itself, stumbled upon them, or in each instance already grown up in them. Existence is decided only by each Dasein itself in the manner of seizing upon or neglecting such possibilities.” 同註7, pp. 10-11.[13] “Death is a possibility of being that Dasein always has to take upon itself. With death, Dasein stands before itself in its ownmost potentiality-of-being…” 同上註, p. 232. [14] 在瑞典導演斯約曼(Vilgot Sjöman)拍攝的紀錄片《伯格曼拍電影》(Ingmar Bergman Makes a Movie)中伯格曼曾透露, 在《處女泉》的末尾處, 他特意讓一段禮讚上帝的聖歌謠隨著泉水湧出自上空響起, 以此昭示上帝之回覆, 即於影片末尾處響起的“Oh Lord, receive my soul, and grant me everlasting peace, grant me everlasting peace, at your side, O Lord.” [15] Religiousness B之範型正是亞伯拉罕, 參見註5.[16] 祁氏將亞伯拉罕之信闡釋為雙重行動, 意即無限棄絕與重新獲得先前所棄的信仰之躍. 詳參註4, pp. 35-37. [17] 筆者譯文, Howard V. Hong與Edna H. Hong之英譯原文見註4, p.36. [18] 參見ㄓㄍㄐㄉㄐㄒㄏ, 《ㄒㄐㄩㄑㄕ》, 南京愛德, 1989年, ㄒㄩㄑㄕ, 頁8(ㄇㄊㄈㄧ 7:8). S.D.G.二〇二四年十月七日李叡山於NAC。

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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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愚信应该被尊重吗

对天主教不是很了解,对原教旨天主教更是不明白了。

其实我觉得神父对几个少年和玛利亚告解时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可指责的,作为对信仰的解读和忠实,没有到愚信的地步吧。

玛利亚会产生那么极端的献祭的想法多数还是出自家庭,那个强势的母亲,有没有一点利用宗教教条来达到自己时刻控制别人的目的呢。

电影展现了很多现代社会理念和原教主义的冲突,比如玛利亚认为流行音乐是撒旦的音乐,她拒绝跟着跑圈,老师为了尊重她的信仰,停止了音乐,其他人就说了:为什么要宽容玛利亚一个人的信仰,别人的选择就不加考虑了吗。

玛利亚绝食以至于得了厌食症,却要求接受圣餐,也就是这小小的一块面包吧让严重厌食的玛利亚气绝,这强烈的冲突真的很凉飕飕。

我想想我们崇尚多元化,那自愿选择这样的信仰和生命存在方式也应该得到尊重的吧,但我现在真的很难接受啊,愚信的界限到底在哪里。

 5 ) 《十字车站》

1、长镜头加固定机位加顺滑变焦,全景中景特写依靠人物走位,如此操作配得上镜头里白皙干净的角色与景致。

2、意识到剧情走向越发离谱的时候已是第九幕,玛利亚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了,但其实合理得很,在第一幕就给出了暗示,不过谁也没想到玛利亚会真的献祭自己的生命,可结合这具柔弱身体深处的固执与善良与无知的灵魂来看,实在合理。

3、关于主题,或许是宗教信仰与现代科学社会的格格不入,矛盾乃至冲突,有对宗教的讽刺意味,站在病床边眼睁睁看着医生抢救玛利亚的神父与母亲显得那么突兀无力可笑,阳光下一身洁白的医护人员反而更像神明;从小被接受天主教的玛利亚真的发自内心接受它吗,她不过是因为懦弱的性格与母亲的强势被迫幻想出一个虔诚的自己吧,又或许是为了拯救弟弟而不得已抓住的稻草,她死在了下午三点整,同耶稣那样,弟弟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玛利亚。

玛利亚在哪里?

”这一幕在我看来是加重了故事的荒谬性,增添了其中的悲剧性。

4、强势的母亲具有对宗教良好的适应性,她在自己的坚振日穿了花哨的裙子,觉悟甚至没有女儿高,而她却成为了一个严格的教徒,我猜想母亲曾经叛逆过,只是她的性格更加强势,才能让她在这个宗教环境下如鱼得水,一家人吃晚餐时,打在母亲背后的光把她衬成了一个神,家中父亲话语权的缺失是不幸的一个潜伏因素。

5、玛利亚与克里斯汀在图书馆聊天时,才算是真正活着的她,时针指向四点,意味着耶稣的复活。

 6 ) stations of cross 非宗教性的感想

数次在第一个镜头睡去-_-||然后就豁然开朗引人入胜了。

因为从第二个镜头开始,玛利亚的冬游瞬间让我联想起我妈。

僵硬的单向度的不容反驳的控制,更可怕的是,还有爱。

这种爱,令我毛骨悚然。

当她妈接她放学,在车里摸她的脸蛋时,我感到恐惧和恶心。

在十四幅阴沉空旷的画卷中,玛利亚一步步走上十字架,出于极端的不宽容的信仰,在恐惧与骄傲中献祭了自我。

可问题是这种强迫意味的献祭,上帝会接受吗?

仅仅出于个人意愿,希望弟弟的病痊愈,就可以以献祭的名义自杀吗(我不是基督徒,只是有些不解)?

结局不太懂,吐出圣餐是不是暗示上帝的拒绝,那弟弟为什么能开口说话了呢?

另外,弟弟说的是,‘玛利亚,玛利亚去哪了’,我感觉好神奇,这个孩子能看见人的灵魂。

他一定是看到了玛利亚的灵魂离开了身体。

但是‘去哪了’是不是暗示玛利亚的‘献祭’没有将她引入天堂,就像上一幕,她对法国女孩诉说的自己的担心那样。

这里没有明确的答案。

固定的长镜头真是太有诗意了。

除去第一幕那个刻板呆滞的小房间,之后的镜头都很有空间感和张力,狭小的空间里营造出空旷辽远的意境。

喜欢这种淡淡的疏离的意味,就像《超脱》,色调与画面质感令人舒心。

 7 ) 写几句

我觉得影片虽然在结构上有点做作,但在故事和人物刻画上是到位的。

我觉得它不是一个天主教,甚至一种固定宗教的批判电影。

它批判的是一种借宗教自由而制造孤立主义的意识形态,而其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各种宗教派别中的原教旨主义和最传统的一些支派。

它们借宗教自由的大环境才能得以存活并得到宽容,而它们自己却在不断制造极端,甚至自我伤害。

比如说电影里的这个故事,完全可以理解玛利亚是被她自己的母亲间接杀死的。

我惟一的疑点是最后一个镜头。

我觉得好的镜头运动是在制造画面的立体感同时,让观者感觉不到它在运动。

如果一个摇臂上来,所有人都哇一声,看到一个摇臂上来了,那就是失败的镜头。

从这个角度,虽然我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最后镜头要上去,我完全可以感觉出这个意境,但这依然是个失败的镜头。

(巾城)

 8 ) 苦路无尽头

场景单调,镜头一动不动,只有对白没有配乐,而且还是听不懂的德语。

让看惯了好莱坞式商业片的我纳闷,“这样的电影怎么评分还那么高?

”第一节还没看完就想关掉播放器,只是想着好不容易在射手关闭了还找到字幕,出于对射手的致敬也应该看完吧。

看完后发现整片的叙事结构还是挺严谨的,人物刻画也很细腻,十四个片段跟耶稣受难时经历的十四个过程相对应,虽然对应的关系并不是那么明显。

但也可以看出一个大概:耶稣为了赎世人的罪而牺牲了自己,玛利亚则为了赎弟弟的罪将自己祭献给上帝。

该片的宗教批判意味不言而喻,以近乎夸张的手法表现了传统宗教(教义规范)对人性的压抑,以及那些教义自身的不合理之处。。。

最后玛利亚的事迹或许可以被作为一个“奇迹”宣传,像她妈妈说的要不停向人宣讲,直到教会将其封圣为止...爸爸却站到窗前一言不发,妈妈最终也放声痛哭,没有什么能弥补失去女孩的伤痛。

看本片很开心的一点是,里面有一句话刚好纠正了我对Son of God(2014)字幕的翻译,“耶稣以彼得为基石建立了自己的教会。

”最后不免要吐槽一下,难道德国人都不看ACIM吗,都2014年了怎么还拍出这种主题的电影。

人家不早说了,罪不存在。

如果罪是真的,那么苦路就不是十四站,而是没有尽头的无限循环了...

 9 ) 信者得死

14岁的玛利亚,是一位问题少女,却更是在开放德国社会下极其少见的宗教问题少女。

她来自小镇上一个严格信仰天主教圣保罗圣会的家庭,她的世界极其简单,狂热追随上帝的母亲是不容置疑的权威家长,社区牧师是让她与上帝沟通的可信媒介,天生聋哑的弟弟是上帝摆在她面前的考验难题,除此之外的其他一切,包括情感和两性意识萌发的学校男生、流行电影、摇滚音乐和电视节目,全都是魔鬼撒旦的邪恶诱惑,必须坚决抵御。

她是宗教课堂上钻研最深的学霸,是渴望让上帝尽快显影的忠实信徒,是决定以纯洁肉身和灵魂深入天堂的殉道者。

面临即将到来的教会坚振圣事,她确实开始这么实践了,不仅只是听从牧师去弃绝一切文明诱惑,更决意以远离世俗食物的隐秘行为,作为牺牲和奉献之虔诚态度,以此换回弟弟的语言能力,并得道升天。

为表现这么一个极端的当代圣母玛利亚,导演迪特里赫-布鲁格曼做出了绝妙的极简处理,以14个超长镜头搭建了14幕戏剧舞台,并以诸如“耶稣第一次陨落”、“耶稣背负十字架”等宗教标题,将电影故事分割成14座意涵丰富的“十字车站”。

固定机位下,出色的演员们在一场场冷色调的舞台上,上演一幕幕让人发笑又揪心的悲喜剧。

发笑,源于这些既陌生又真实存在的角色,作为时代的异数,他们正儿八经的言语和行为,都如同把圣经人物丢到夜店后形成的荒谬效果;揪心,源于少女玛利亚走向殉道的脑残行为,这个时代不再需要愚圣,更何况是这种被愚昧社区和死板家庭毒害出来的牺牲者。

这种极具高度浓缩性的艺术手法,不免让影迷想到罗西里尼1950年的名作《圣弗朗西斯之花》,也是以11个片段去展现圣芳济会的布道历史。

不过,与大师60多年前从二战废墟中树立某种精神气质不同,新时代下的迪特里赫,秉持的观点是明确对原教旨主义的批判。

其实,在当下德国社会,无论是马丁-路德改革后的新教,还是天主教,都早已流失了大量信徒,严格奉行原教旨主义的天主教徒更是少之又少,但只要存在就会有着容易被猎奇的冲突性故事。

玛利亚在学校图书馆认识了男生克里斯蒂安,男孩邀请女孩去他们教会唱诗,“除了巴赫,还有灵魂乐和福音”,可在玛利亚那位铁板着脸的妈妈看来,新教教徒们的巴赫只是借口,以爵士乐为载体的福音是撒旦撒播的节奏。

更大的冲突,非常现实的进入了社会公共空间,比如校园。

体育课上,老师为同学跑圈配上了洛克赛特节奏强劲的名曲《The look》。

对原教旨天主教徒如玛利亚来说,这无疑是撒旦的声音,她坚决拒绝跑步。

老师不得不停下音乐,并教育开始以下流玩笑进行对抗的男生,“大家不都认可包容吗?

”“老师,为一个圣母的个人信仰,牺牲大家的利益,这是哪门子的包容?

”因绝食而奄奄一息的少女躺在病床上,牧师送进嘴角的最后一片圣餐彻底要了她的命。

圣母最终如愿以偿的荣主蒙恩了。

聋哑弟弟却奇迹般的发出声音:“玛利亚去哪了?

”一次向伯格曼宗教奇迹《处女泉》的诚恳致敬?

最后的第十四座车站“耶稣躺在墓穴中”,镜头终于从孤寂的十字架坟冢前摇起,越升越高,以上天的视野俯瞰田野和社区,似乎在说,这些“十字车站”不会只是属于玛利亚一人的悲喜剧。

 10 ) 所以宗教只是对人类无知的辩解

最后一幕女主下葬,画外音是机器的轰鸣声,和现实中葬礼的宁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仔细想一想,可能还是德国人工费太贵,不如用机器来的划算。

经历过多次宗教战争,大部分欧洲人早已从原教旨主义中脱离出来,再加上科学发展带来的哲学巨大繁荣,思维的多元化早已成为一种主流,片中女主那样的家庭,在现实中实在是凤毛麟角。

但是虽然纯粹的天主教成为了异类,纯粹的宗教在一些人看来仍然是人类追寻的终极目标,比如Al Qaeda或是ISIS。

纯粹带来狂热,狂热必然盲目,盲目导致灾难。

Nazismus如此,Maxismus如此,Islamismus也是如此。

片中的女主因为吃了固体圣餐而死去,稍后一幕中女主的母亲却对宗教的正确性慷慨陈词,和第四幕中学校里的Toleranz再次形成反差,男主的父亲起身而去,留下宗教正确的母亲嚎啕大哭,或许在这一刻,信仰开始崩塌,神迹堕落为巧合。

宗教的教义中,往往都写着宽厚体谅,但“纯粹”的教众似乎从来没有习得这一点,这不得不算是对宗教最完美的嘲讽。

虽然说信仰唯物主义会让人对自然失去敬畏,但总还是要好过只会敬畏而不会改变世界的信仰的。

就这样吧。

《苦路十四站》短评

太病态了。霸道独裁顽固的母亲是祸害,顽固教条排他的宗教同样是祸害。

5分钟前
  • 黑色七月半
  • 还行

看得人太憋氣,達到效果了

7分钟前
  • 西瓜籽丢了
  • 还行

讽刺的是,现在页面的右边正出现星际穿越的剧照,爸爸搂着女儿,“所谓自由”;欧洲的片子和美国的比起来真是极端,想起了之前关于日本人的描述“变态,但不影响别人”,但宗教真是对立的存在;关于片子本身,前面看着太无聊,不过前后对照起来,再加上禁欲的内容,突然变得合理了,但还是给不了4星

9分钟前
  • Submarine
  • 还行

虐。。。也许上帝真的看不下去了

10分钟前
  • Véra知彼不知己
  • 推荐

宗教题材大都比较无聊。一根筋的孩子。孩子小的时候,成人给予怎样的教育,孩子就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教导从善很好,宗教里的糟粕就表讲了~

12分钟前
  • Loveriver
  • 很差

完全没感觉啊

15分钟前
  • 光影人生
  • 较差

想到《山之外》,一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震撼。

16分钟前
  • 布魯邦妮
  • 还行

平静压抑,令人窒息,没有看完

17分钟前
  • 青木瓜之味
  • 还行

修女蒙难路,十四个章节,清心寡欲的长镜头,结局可笑又唏嘘,较佳反讽。

19分钟前
  • 刘小黛
  • 推荐

75%全是傻逼

20分钟前
  • 无意义用户
  • 推荐

开场,《最后的晚餐》构图,观看者即处在某种超验的视角之中,这是一种站在画外,凝视“aura”的视角。14幕是《圣经》的隐喻,也是运动的隐喻,当我们提及“苦路十四站”时,相比地形概念,更强调信仰的维度,作为电影而言,《苦路十四站》中,关于基督受难的小标题并不是一个并行不悖的多义叙事,也不是预叙事,而是提醒观看者,在摄影机固定不动,构图前—后严格二分的受限视角之中,同样存在着某种运动,柏格森称之为“时间之绵延”。最后一幕,随着一个主观色彩的长镜头将超验打破,《苦路十四站》否定了我们对影片立场的假设:在影片的语境中,宗教真的是一种反讽?抑或是夹在宗教误读和现代性Double Bind之间的个体信仰者?

24分钟前
  • 墓岛GRAVELAND
  • 力荐

过度信仰真的好可怜。。。。

28分钟前
  • 小鱼和小胖子
  • 还行

看过~

33分钟前
  • 凉泉粒
  • 还行

①对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的讽喻是显而易见的,但并不是影片目标唯一的指向,家庭中母亲的强势、父亲的缺位、弟弟的生理缺陷,共同造就了这位少女的极端选择;②正常宗教和邪教的界限在哪里?威权和宗教的区别在哪里?信徒和顺民的区别是什么?③整部电影由十四个片段,即十四个镜头组成,甚至绝大多数是固定镜头(基本可以省下摄影师费),情节发展主要靠人物对话推动,电影语言极为单调节制,这样的观影体验,对大多数观众来说是接受无能的,就算推崇备至的影迷,我想天天给他们看这样风格的电影,他们能不能受得了?结论是这样的风格只能算是剑走偏锋的异类或奇葩;③豆瓣对此导演的基本介绍字数为零。

35分钟前
  • 小蚪
  • 推荐

14个固定长镜头与其说是工整倒不是说是噱头 采用极端的表现方式后深深地让人感受到长镜头的好处以及其局限性 太过刻意以至于减分

39分钟前
  • litanerr
  • 推荐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太可怕。

42分钟前
  • Aten
  • 推荐

平庸的虐待狂陈词滥调,到告解室那一幕已经快看不下去了,极端形式感不是懒惰的理由。

43分钟前
  • 字母君
  • 较差

连着看了Ida和这一部多半是巧合,却因为题材的关联产生了有趣的对比。一边是构图控一边是结构控,两个少女的命运、两个故事的态度也像是一场遥远的对话。用宗教的语言讲这个近乎邪教家庭的故事是最大的讽刺,本是自由取用的工具,何以成为戕害自我和他人的凶器。

47分钟前
  • Jane
  • 推荐

平静而深刻

52分钟前
  • 飘过一只路人乙
  • 推荐

愿世界多一些这种医生,少一些这种父母

55分钟前
  • 回音
  • 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