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了。
导演一定是男的,和伍迪艾伦一样,男权。
凭什么你们年过半百甚至年过七旬,有良好的社会地位(这是出来混的太久的结果),生活富足,有文化有品味有教养,衣着时尚高雅,就该出手就泡年轻美丽的姑娘?
很受不了这帮丫男权导演导出来的老牛吃嫩草的戏。
就因为你们略有几个钱(还真不是腰缠十万贯),有文化教养就可以拥有年轻美丽吗?
难道生活中有个词叫和谐你们忘了吗?
别提什么代沟,年龄不是问题。
10岁也许不是问题,但20-30岁真的是问题,试想2人激情澎湃时面对的不是结实黝黑的肌肉,而是赘肉,一次次的冲刺也不过使出吃奶的力气而已。。
直面吧。。
你们这帮男权。。
年华老去就该做年华老去的事。。
给年轻姑娘一片湛蓝的天空,享受生活必须经历的过程,什么你们都提前告诉人家了,不是白活了么。
唉,男人面对真实年龄的恐慌和不知所措。。
类似的作品《怎样都行》。
该如何评价它的真实感呢?
这部电影着实让我感到非常震惊。
该是暗色调登场的时候,黑色发出的都是幽蓝,康苏拉深色的浓密头发,洗相房里灰暗的红,她覆盖着长长睫毛的半闭着的眼睛,大海边颓靡的沙滩白,大风,她的暗绿色防水服,米色围巾。
床,带靠垫的沙发,房间里的书,照相机,墙上的画,宽大写字台上的稿纸,玻璃花瓶。
两个人严肃谈话时对坐在一起的优雅餐馆,大排档。
人的表情缓慢而凝重,大卫甚至不用说话,表情,眼神和旁白就是一个故事。
如果周围的年轻眷侣都在接吻,他穿着开司米毛衫,带着黑色墨镜,完全静止地坐在小圆桌旁边。
没有旁白,没有眼神,没有动作和表情,那就是现实生活。
我们通常都是这样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沉默地静止在那里,并且就算伸出手,也碰不到他的心。
所以,与有些人的关系,必须是坚强的、痛苦的、勉强的、执着的。
如果时光再来,你会不会仍然爱上像大卫一样的人?
从一段关系辗转到另一段关系,从一个人的胸膛到另一个人的胸膛。
他已经知道了一切,他洞悉了美学,精通了文学,摄影,历史,音乐,传说,典故,知道了现世和女人,知道了如何不主动承担责任,在应该开口的时候紧紧闭起嘴巴,在应该出现的时候把心扔在后座,编个藉口可笑地逃离,知道了如何放弃不能把握的,而选择留住对自己生命最有利的那一部分。
逃避问题保持自己的利益似乎是个与生俱来的技能。
他善于非常敏捷地作出一个决定,并且沿着同一个思考的路径进行下去,不会迂回和迁就,不会解释和挽回。
这样的人令人生畏不是吗?
他为什么会如此隔离和孤独呢?
不断地想要得到,看透,又不断地拒绝,离开,不断地领悟又不断地将自己推翻。
他如此敏感而多疑,终其一生在爱恋自己,放纵自己的表现欲,占有欲和性欲。
他像个额头闪烁狡黠光芒的猎人,静默地裹在黑色的大衣里,等待猎物自动降临,缠绵占有再无声放弃。
他让自己外表机智,优雅,成熟,风趣,内心却一直深深沉浸在对年华渐逝的惶恐和对自我能力的怀疑中。
怀疑,怀疑一旦出现在人的生命里,就意味着永恒的终结和美丽的开始。
需要我在文学的世界里为你给出美丽的定义吗?
那么请回头打量这艺术的殿堂。
美丽和缺憾从来都是双生,甚至都不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它们可以完全重合,相互交缠。
不少人匪夷所思地迷恋着缺憾带来的美。
流泪的哈姆雷特,断臂的维纳斯,霍乱时期的爱情,如若没有悲剧的发生,没有阴阳相隔,没有误解背叛再破镜重圆,一切美丽都不成为美丽,一切结局都不被珍惜。
大卫伤害了康苏拉,一次,两次,三次,他因为满溢的占有欲不曾相信她,因为对年华的怀疑不曾答应她的邀约,因为太过骄傲,相信自己的独立,多年来不曾回拨一个电话给她。
可再睿智的人也有愚蠢和卑微的时候,他坐在暗黑房间的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听她在答录机里的留言,收拾她的照片,和老朋友在任何地方谈论她,在人群中落寞地静止,思量她为什么不再打电话来。
直到多年后她声色落魄一通电话,他又颤抖地回拨给她,害怕自己听到她已经成家立业,拥有了幸福的生活。
呵,康苏拉。
这个完美的女子拥有一切的不可能,她或许是男性作家笔下的某个幻想的产物,也许是无数缺憾迷恋者中的一个。
她的一切都恰到好处,完美的外表和身体,对自身美的不自知,高尚的艺术修养与求知欲,面对爱情的果断和坚持,误解来临时的忍让和恭敬,绝症侵袭后的勇敢和坚强。
她原谅男人带来的一切失望和遗憾。
多年后仍然梦想回到他身边,甚至抱住他的头,轻声安慰着他为她的痛苦流下的眼泪。
男人幻想中的女人,无非就是这样了。
所以故事到这里才圆满了。
愧疚感成全了这个“不逃避”的事实。
有情欲,占有欲,年华,怀疑,谎言,逃离,误解,等待,反思,眼泪,死亡,原谅,责任,一个有关于感情的故事才叫做爱情,才能称得上美丽,因为它着实占用了他们一生中漫长的时光来完成。
那么如果时光再来,你会不会仍然爱上像大卫一样的人?
这是我在这套房子里过的第一个冬。
阳台极大,可以摆开四桌麻将。
我每天的乐趣在于清晨将一株吊兰搬到阳台正中,一边浇水一边看相邻幢顶楼住户的几十只鸽子在楼与楼之间盘旋,夜里再将吊兰搬回屋。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桌子前,努力调整坐姿来安抚颈椎的骨质增生,同时迅速地翻看各种网页。
边上摊着本书:关于英雄,关于历史,关于社会神话。
我怎么也看不下去。
几个月以前,在这套屋子里,巨蟹笑着问我,你交往过的女子,哪个最吸引你。
巨蟹问得很有深意。
我隐约知道这背后的潜台词。
然而,你知道那样的空间里,二人四目,你回答了是错,不回答也是错,多想一秒是错,简洁地回复依然是错。
类似这样的问题,我还碰到过,之前有白羊问我,你最喜欢吃什么。
我回答,泡面。
白羊又问,你最不喜欢吃什么。
我继续回答,泡面。
这并非简单地从那个古老的关于“忠告”的段子演化而来。
我痛恨那些面目各异的女子问我类似的问题,极端痛恨。
这种敷衍式地回答,对她们来说,要么是得到答案后的欣然,要么是深深的迷惑,要么是依稀的刺痛。
回答这样的问题,对我而言,用一个具象的可指代的答复,总比你剖心剜腹将所有的爱憎都告诉别人来轻松地多。
不明白对方的爱和恨,只希望对方用可供甄别的言辞来替你厘清,那样的相处总让我倦怠不堪。
后来白羊走了,我不清楚这么多年后她对我的当时的敷衍的感受,不清楚她现在明白否,当她开口问这个问题,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佩内洛普·克鲁兹恼火于本·金斯利的跟踪和不信任时,她问金斯利:对你来说,我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段落轻易就让我回溯起上述的情景。
尴尬、逃避、掩饰,甚至是恼火,金斯利只能躲闪着佩内洛普的眼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当巨蟹第一次问我,你对谁的印象最深刻之时,我记得我还煞有介事地手摸着额头,沉思一阵,稍后叹气答:那个天蝎吧。
在巨蟹第二次问我那样无稽的问题时,作为反击,我很快做了相应的答复:天蝎。
在我写过的那些文字里,在我回忆里2006年秋天那段不堪的时间之时,我总是隐隐绰绰、一而再地提到天蝎。
无论是我作为被辜负的与被欺瞒的形象出现也好,还是木讷沉静与吊儿郎当并存的面目也好,我始终没有回避我为讨天蝎欢欣,作出的那些一想起来就觉得懊丧不已的举动。
佩内洛普被誉为有西班牙最优美的臀线。
我无意将天蝎与佩内洛普并论,在回答巨蟹的逼问之时,虽然我有挑衅的意图,盛赞天蝎的身材,但平心而论,天蝎的确是我相处的女子中举手投足间最具女人味的。
我知道这样的问答,有多么刺痛巨蟹。
相对于热恋的甜蜜而言,大部分水相女子,她们更多地记住的,不是你的好而是你的伤害。
被恋人言语伤害所带来的病态的快感,让她意识到,是时候抽身而走,是时候寻找下一个能伤害自己的人了。
这就像两艘船相遇,一艘打出一个旗语,另一艘相应地回应,然后两艘船各自航行,留下一长串白沫拖在身后。
巨蟹发出的信号,我很明白,我很配合,我先做恶人。
本·金斯利自衿于逃离婚姻的明智,这样的明智,在他儿子眼里却是极不负责任且不堪一驳的。
即使是他儿子,那个肿瘤科的医生因婚姻出轨找金斯利排解,金斯利也明白,每个人的问题始终要每个人自己解决,他不能给任何帮助。
何况他连自己的问题都搞不定。
在佩内洛普看来,金斯利这一辈子都在逃避各种各样的关系以其求得朴素的自由,所以她才会不由自主地问金斯利,关于二人的未来这样的问题。
对于曾经委身与我的女子们我总有一份歉意。
也许我宽容一点,我该忍住逼问和挑衅来回答这些我痛恨的问题。
可微薄如纸的自尊次次都怂恿我说,如果连这样的龃龉都不可避免,如何能寄希望于之后几十年日日柴米油盐?
只是每次我萧索地从一楼走到六楼,看着楼梯灯在我脚步声响下逐次亮起,我也会想巨蟹曾经单薄的身影。
我太迷恋于二人相处时,二人之间缱绻的芳香,从而自大地认为,只要有此便足以抵挡任何的问题。
于是很多对方以为是,而我以为非的细节,在我的忽视下,逐渐混乱,成了一团再也绕不起来的毛线球。
“美丽的女人骤然出现在面前,总是引人注目,泫然而逝,但是我们从未真正看透她。
我们只见到躯壳,我们被美丽的外表蒙蔽了。
”金斯利和诗人乔治用六十年的经验在总结。
“你要知道,再美丽的胸部,几十年后,也只是一对垂到肚脐眼的布袋奶。
”上周六刚刚办婚礼的室友在2000年就这么向我传授经验之谈。
事到如今这么多年,在她们看起来,我对爱情依然一无所知。
可悲的是,她们的这个判断,洞若观火般准确。
西班牙女导演伊莎贝尔·科赛特之前有过两部有名的作品,分别是《没有我的日子》跟《言语的秘密生活》。
两部影片都由萨拉·波莉主演,它们从女性视角出发,讲述了爱情与死亡的冲突。
《挽歌》延续了科赛特以往作品的女性主题,不过讲述的第一人称却换成了一个男的。
电影改编自美国作家菲利普·罗斯的小说《垂死的肉身》,发行后拥有不小的影响力。
原著有不可避免的性描写,但更为注重描述老教授的人生和情感,反省他的生活与过去。
《挽歌》的看点自然是跨越年龄鸿沟的老教授跟女学生,一段为一般人所无法轻言接受的肉欲关系,片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正是如此。
老教授一度洁身自好,却被女学生的美丽所迷惑。
但是观众跟他的理性一样,对这份感情的热度跟前途并不看好。
换话说,先不讲年龄差异、背景不同,这种起点的男女感情十有八九只能是充当一段美好回忆。
跟身陷局中的凡夫俗子一样,老教授再能侃侃而谈,熟读前人大作,他在基本的情感问题上依然有着难以排遣的困惑。
他没有完整的家庭,对亲人很是冷漠。
他有一个固定的情人,恰好是他二十年前的女学生。
老教授对两人的关系没有信心,却也没办法克制对女学生的好奇与占有欲——他害怕她去寻找年轻男友,害怕她的离去。
老教授的忧心是有道理的,年龄和白发说明他的青春已经不再,他对女孩的心思更加捉摸不透。
可能是她一时好奇,促成了邂逅。
这种猜疑让他迷失,认为这份感情不会长久。
直到有一天,女孩希望他去参加一个家庭Party,老教授作出了他本能的判断反应。
真正失去时,老教授只是想着抚慰自己,没有主动去解释跟挽留,仿佛这个姗姗来迟的终结是注定的。
《挽歌》相当注重类似的心理描述,表现老教授时有大量的幻想画面。
讲述方式上,不断穿插些老教授和朋友的密谈还有上电视节目的内容,透露他的思想价值观念,令这个中心人物更加形象立体化。
从电影角度说,老龄与濒死题材并不少见,文字如何被影像化还能保留原味都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
不过电影在有些关键地方处理得有失偏颇,西班牙国宝级美女佩内洛普·克鲁兹出演了女大学生,虽然她有拉丁女子的热情,风韵犹存,但比起原著中24岁的女学生,多少还是有些老相。
同有奥斯卡提名的本·金斯利倒是发挥上佳,将老教授的失落无奈完全流露出来。
他一天天老去,有着难以抗拒的无力感,只能变相地在女孩身上获得对青春与生命的渴望。
科赛特在处理故事情节上也过于情绪化,比如推动剧情的手法过于单一,完全依靠个人主观讲述,偏于唠叨絮语,缺乏足够的氛围渲染。
片中的钢琴诉衷情,用照相记取人生最好最美时包括展现对女性胴体迷恋本身,均有些形式化。
海边的时光和结尾的点题,也出现在不少同类影片当中。
修饰粉刷的行为并不会影响观众对主人公的好恶判断,简单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复杂,甚至只是错位的单调。
借助日常生活的力量无法改变,只有铸成错误加上生命偶然的影响,老教授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北青报】
人生若只如初见,停留在我的目光刚落到像艺术品的脸上是最为美好的时刻。
电影《挽歌禁欲》讲的是评论家大卫,在一所大学里兼职教授遇到了生命中的真爱――女学生康苏拉所展开的情爱故事。
1、相遇的地点――课堂 大卫是文学教授,讲授美学。
他是经历过60年代性解放的一代人,在那一个年代里要性爱的途径只有结婚,所以经常在三更半夜里给他打电话的儿子仅仅是一个“错误婚姻的结果”。
身为美学教师,在感情上也喜欢去收藏美女,他的做法是:在办公室里的门前贴一张禁止性骚扰的牌子,等学生毕业时,他会为他们举办离别的晚会,就在这时他就会向猎物下手。
无论是每三周跟他同床的情人,还是康苏拉,他的猎艳手段是一致,同样是他的学生。
就是这样的办法,他的一生猎艳在五十以上的美女。
而回到讲台上时,他会以他的博学,充满智慧的话语引起女学生的好感。
在故事里,大卫在课堂上观察着康苏拉,告诉她笔记是没有多大用的。
在课堂外,请她看戏剧,为她独凑钢琴,外加每周的电视评论,以及以往的著作,这么一个儒雅,温柔,有魅力的有名有地位的老男人,很少有女孩子会推开他的手。
康苏拉就是这样地沦陷了。
当然,能够成为大卫的猎物是有条件:美。
大卫称赞康苏拉“即使没有性也是迷人”又说她的美像一件“艺术品”“让他景仰”。
的确康苏拉的美艳不仅仅只是性感,这位来自古巴的女子还充满异域的神秘色彩。
富裕的家庭让她有良好的家教以及上档次的服装。
有时美女是用钱堆出来,这话一点也没错。
在影片的前半部,大多数的观众欣赏更多的是康苏拉的外在美。
2、相遇的时间――他54,她24 有人会认为一个老男人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交往他的心态会因此而年轻,对大卫而言,恰恰相反,他开始焦虑,自卑了。
他把自己放在同年轻的男孩子竞争的位置,他每天给康苏拉打电话,问她穿什么衣服等等这类的琐事。
康苏拉要去舞会,他对她不放心了。
占有,嫉妒涌上心头,他找了一个借口也去舞会。
如此的自卑也成了他们分手的导火线了,康苏拉要大卫去见她的家人,可大卫找理由推掉了,可在康苏拉的硕士学位的晚会上,大卫的车就停在门前,他不敢进去。
因为害怕康苏拉的家人会谈论“他的年纪”。
至此我很佩服杨振宁,有自信,即使全中国的人都在讨论他,他们依然牵手站在公众的视线,他很勇敢,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爱情的相遇正如沈从文所说:在一个适当的年纪里爱上适当的人。
康苏拉问大卫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
大卫没有答出来。
其实他也不确定,一是他不愿陷入任何确定的关系里面,二是他对康苏拉感情的不确定,所以他对他的情人说:“你是我唯一的坚持。
”这个影片是从小说里《垂死的肉身》改编而来,他的年纪老了,身体也会不好,而她正当年华,还有大好的前程在去发展。
爱情是灵与肉的结合,如果仅仅有灵,康苏拉会被年轻的男孩子带走。
爱情,跟年纪有关。
3、转折点――疾病与死亡 大卫诗人好友的死亡,康苏拉的离开,在这两年里,窗外的落叶凋落他都能感知。
他在慢慢地走出这个阴影时,她来了电话,不是结婚,而是她得了癌症。
大卫是她见过最迷恋她身体的人,她请他拍她裸体的照片,为她光滑的躯体留下美好的纪念。
死亡的降临,使他意识到他不能失去她,他负起了责任,影片在病房里收尾了。
如果没有死亡的提前预知,那么他们是否还要像过往一样分开,各自在不同的床上过得没有灵魂交流的爱情生活。
死亡一直都存在,我们应该铭记这点。
本来只是一个老掉牙的师生恋的题材,被导演伊莎贝尔拍得唯美,感伤,引人深思。
至于道德层面我不想做任何的评论,因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没有伤害到第三个人那么它就是道德。
4、男女的爱情不一样男人在没有遇上真爱之前心是流浪,可身体却在特定的阶段留给特定的女人,比如大卫和艾洛琳身体的交流,在确定康苏拉后,大卫是会离开艾洛琳。
女人是遇上真爱而得不到之前心是忠诚,可身体也开始了流浪,从一张床到另外一张床,从一个男人怀怉到另一个人的怀怉。
我以前不知道有代入感这个说法,我知道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知道“同一本书,每个人看过之后有不同的的理解,因为书中加入你的想法,有你的灵魂,10年后读这书又会有完全不同的感觉,因为你变了,你的思想变了。
”这些我知道,但我一直没听说过代入感这么个精确的概括性名词。
一部电影或是小说之所以让人感动(或是悲伤或是心潮澎湃或是让自己恨不得出了电影院就在马路上推开一辆疾驶的大卡车救下一位美女),并不是因为故事情节本身多么地打动人心,而是因为代入感——荧幕背后(小说的纸页背后)藏着一个……,不,不是导演或是作者,是你,藏着一个荧幕前的你。
当托纳托雷在讲述他小时候在天堂电影院里和爱佛特的故事的时候,他或许知道若干年之后会有一个你沉浸在他的电影中,但他并不知道你是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怎么样的理由陷入其中的。
事实上我是想起了小时候每年过完年开学前老家都会在晒谷场放的电影,刚好是开学的前一天,年初十一或是年初十,不多不少,几乎每年都这样,因为第二天要开学,妈妈不让看太迟,所以总没看完过,撅着嘴巴生气要死。
晒谷场后面是榨糖厂高高的烟囱,像《电影往事》或是《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电影》里张艺谋说的那样,有时候等电影差点睡着,有时候在在荧幕的反面看,有时在荧幕上用手打狗和鸡的影子。
这些回忆小时候事情的感动是我在看《天堂电影院》时候的代入感——它让我回忆起小时候关于电影的一些在心里最深处的软软的东西。
你或者他,则可能有些不同,但总归托纳托雷会让你感动,以观众你自己的形式。
代入感是指在观影或者阅读或者听音乐的时候,把自己投入其中,成为主角——潜意识的你就这么做了,你总是会把电影里小说中的场景跟自己经历过的场景混同,那些电影中别人对主角说的话,主角对别人说的话,那些秋风落叶那些电闪雷鸣那些小河边的鸟语花香那些老房子里阳光照射下轻舞的飞尘,你都会觉得似曾相识——然后你感动了,对自己说这就是我曾经的人生或者这就是我的故事可能的结局。
当然,我能记起最深刻的一次代入感是7岁时候看《妈妈再爱我一次》,哭得稀里哗啦,边上阿姨大伯耻笑,我是以为那个妈妈走了,在雨中淋得可怜兮兮的孩子是我。
今天看这部《ELEGY》也有一种强烈的代入感,因为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所以我也悲伤了起来。
60岁文学教授大卫爱上24岁的学生康斯薇拉。
24岁的康斯薇拉除了爱60岁的文学教授大卫不爱别人。
这就是这个故事。
大卫给康斯薇拉看戈雅的《着衣的玛哈》而不是《裸体的玛哈》,给佩内洛普·克鲁兹这位西班牙美女演的康斯薇拉看18世纪末另一位西班牙美女的的眼睛,说,像。
我难以确定的是导演是否一开头就暗示大卫爱的是康斯薇拉的眼睛,真正的爱她,而不只是她曼妙的胴体。
大卫和康斯薇拉在海滩上露宿。
清晨,在海风中,给康斯薇拉拍惺忪朦胧的睡眼。
一切都说明着大卫爱她。
但电影给人以代入感的是大卫愈来愈强烈的“不合适”感——一件美好的事物,你没办法去把握它的时候那种“不适合我”的糟糕的感觉。
准确而言,是“难以把握”,因为别人会觉得不合适所以“难以把握”。
大卫觉得康斯薇拉会爱上另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
那种深爱却预感要失去的悲凉心情站在人头攒动的街头的时候便会油然而生。
有天晚上,我在回杭州的高速公路上看着向后飞驰的昏黄路灯的时候,还有天晚上,走在高架桥下的人行道上的时候都有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大卫不敢去参加康斯薇拉的家庭聚会,所以大卫觉得自己断了这个关系好了。
可是大卫错了。
两年后,剪成了短发的康斯薇拉来到大卫家,告诉他她得了乳腺癌,告诉他她一直没有爱过别的男人。
康斯薇拉缓缓脱去衣服,让大卫拍《裸体的玛哈》,以告诉他她爱他。
拍的时候康斯薇拉的眼睛还是跟玛哈一样漂亮,但却有些不同,因为那是一双悲伤的泪眼。
在动完手术的病房里,康斯维拉说,“10年后读同一本书又会有不同感觉”,那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大卫给他们上课时候说的话。
大卫说,我在这里,在你身边。
可是外面,雨在淅淅沥沥下,在窗玻璃上写下一句句悲伤的句子。
虽然窗前的百合花开得正好。
儒雅博学的大学教授终生追求人生的平衡与情感自由,本以为同女学生的露水情缘,最终却向着自己预想的反方向疾驰而去,比起“忘年恋”这样枯涩的标签,立足于特殊两性关系当中的自我情感探寻才是这部片子最有趣的地方。
如果你期待情欲的刺激或是忘年的伦理冲突,那么这部片子给不了你想要的,我想它更适合在一个阴雨时内心清明的下午,缓缓咀嚼这段滋味丰富的感情。
导演在剥离这段感情关系中的敏感影响要素时十分谨慎。
儒雅博学的大学教授在年轻女性那里看起来极富魅力,包括同他保持多年肉体联系的sex partner也曾是他当年的学生,但这种关系的建立绝不会发生在他的授课期间。
此外女主康斯薇拉也不是一个毫无头脑、或是对老师盲目崇拜的傻白甜,她了解大卫一贯持有的独身主义观点、有过社会经验、在初期能够在面对大卫的嫉妒时保持清醒的抽离姿态,在这样一种前提下,二人才建立起对等的两性关系。
这首先剥离了师生状态中潜在的权力吸引,并强调除年龄以外二人心智的对等性。
同时,导演所塑造的主人公无限趋近真实状态的周边社会关系,为大卫的行为提供了合理的逻辑支撑。
朋友乔治以一个倾听者的姿态帮观众挖掘主人公的内心,而他同时又是一个与大卫相似的游戏人间的浪子,不同的是他没有像大卫那样果断从婚姻中逃亡,而是享受着性与爱分离的快乐。
儿子肯尼,大卫不幸婚姻的受害者,对父亲有着难以化解的怨愤,戏剧地同样遭遇了婚姻与真爱的双重门;更有趣的是他身上似乎携带着自己和父亲双倍的责任感,在婚姻及婚外情里两不放弃打算承担双重责任——而大卫的态度则是两不相干。
至于长期的性伴侣卡洛琳,她是一个完美的伙伴,不要求婚姻与责任、自身精神独立、理解大卫并对这段非婚关系保持长久的忠诚,然而当大卫终于遭遇了情感落脚的可能,这段毫无契约感的关系便即刻趋于溃散。
为什么是康斯维拉?
当大卫终其一生在追逐不被一段关系所束缚,在遇到康斯维拉时他却变成了主动想要跳进“圈套”的那个人。
“The biggest surprise in a man's life is old age”,岁月对于男人而言有很大概率可以带来发酵过的魅力,但这份惊奇也会让一个乐于动脑筋的人不断进行自我质询——如何才能够以他的真实年纪参与这场人生的巨大欢愉。
一边是与卡洛琳旗鼓相当的稳定关系,他能够从中同时获得一个成年男性肉欲的欢愉与精神的可掌控性;另一边则是小自己三十岁的青春且美丽的女人,她年轻到不需要承诺这段关系的持久度,而这给大卫带来了极大的不安全感——他几乎可以确定下一秒康斯维拉就能够得到她人生中第六个年轻男孩的热情与爱男人至死都有孩童的样子,垂垂老矣之时大卫又重拾了本应在年轻时发散的嫉妒心,会在枕边的女人假装认真数ex的时候突然当真,缠着她追问五个ex各自的样子,突然起意去探看女友行程,偏偏这一切都伴随着他那张苍老且成熟的脸,那张每周固定在电视机前就艺术史与人类自由侃侃而谈的脸。
爱情大概是每个人一生都不可控的危险变数,哪怕是再自诩理智的人也逃不过去吧。
康斯维拉对于大卫而言,像是一件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完美艺术品,如金字塔永恒存在在那里却没有人能够永恒拥有它。
尽管此前的自己深谙“sex is sex”的道理,但当康斯维拉出现,此前认定的种种真理都变成了可笑的谬误。
她不掺杂一丝肉欲都有着致命吸引力,她拥有刻骨的美丽却又兼具朴实的内质,但不管怎样,一个不是大卫的大卫对他说,就是她了。
一方面是这种不可抑制的沉醉,另一方面则是不安,像是预感到在她面前自己会丧失主动权的那种不安。
游曳于六十多年里的精神自由即将遇到宿命般的陨灭,再加上对于年龄差的不自信,当康斯维拉提出分开,他以相等的理智自持换来两年的秋毫无犯。
成人世界理应是这样,既然说了再见就不会再哭哭啼啼想按个“重来”。
可两年间似乎苍老了二十岁的康斯维拉回来打破了这段沉默,她患了乳腺癌,她即将失去的,要么是性命,要么是她最为大卫所称赞的胸部。
好在疾病给了他们一个相见的理由。
罹患乳腺癌的康斯维拉挽歌唯与死亡相伴, 也唯有在死亡面前,这诗篇才纯粹地真诚动人。
康斯维拉此时失去了另两人介怀的年轻与美丽,却反而让这段感情变得更加纯粹:一个人确认过爱人爱的不是自己完美的肉身,另一个人终于鼓起了跃入爱里、甘愿被束缚的勇气。
老友乔治生命的最后,陪伴他的是那个许久不曾交心糟糠之妻;自己手足无措时,那个被自己连同婚姻一起丢掉的儿子肯尼却是自己最先想到的那个人,生命无常真情难得,我想这都是推动老大卫决定向前迈出那一步的诱因。
做完了乳房全切手术的康斯维拉苍老地躺在病床上,大卫握着她的手目光深沉认真。
康斯维拉:I‘ll miss you.大卫:(短暂的沉默)I'm here.至此所有的故事终于尘埃落定,那个恐惧被爱挟持的老男人最终说出了他犹豫已久的承诺。
这段时间有关于“婚姻的意义”这个话题的讨论不断出现在眼前,但看似言之凿凿的道理背后往往是一推即倒或者根本不具普适性的脆弱逻辑。
人们总是渲染爱情,却鲜少有人能够勾勒出婚姻的魅力,一段织接血肉亲情的半生关系难道最后只能概括为冰冷的四个字“协同进化”?
这没有道理,而我也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令我心向往之的答案。
私以为《挽歌》事实上讲的是人类灵与肉两种追求之间的矛盾感,而年龄错差只是突出这种矛盾感的一种工具。
现实世界里灵与肉并没有办法完全割裂,人会同时存在这两种需求,也许有的人将它们划归于两个对象进行获取,但当有一天这二者现身于同一个对象,他此前所持有的人生观就将面临彻底的错乱乃至崩裂——这正是我们看到大卫所经历的一切。
大卫是大学教授兼艺术批评家。
他给康斯薇拉上的第一课便是罗兰·巴特。
“艺术品是否因观赏而变得不同?
当然。
因为我们将自己的经验带入了艺术品。
” 毕业酒会上,大卫取出戈雅的画作,快速翻过《裸体的玛哈》而最终停留在《着衣的玛哈》,他说康斯薇拉的眉眼像极了玛哈。
镜头里的康斯薇拉在大卫清晰的面容后变得模糊,此时她已成为大卫艺术批评里的一个对象而非爱情对象。
抚摸着康斯薇拉曼妙的曲线,大卫说:“你是艺术品。
”,康斯薇拉幸福地重复着这句承载着深渊的赞扬,似乎她不再“不知该拿自己的美丽如何是好”,下意识地放任自己成为艺术品,最终在影片末尾摆出了《裸体的玛哈》的姿势。
衰老?
衰老意味着什么?
大卫一直在问。
与康斯薇拉30多岁的年龄差距显然不是这段爱情悲剧归宿的根源,这个借口只能指向生活中琐碎的矛盾细节。
症结是衰老成为了一个批评立场,是我们带入艺术品的经验。
而大卫正是站在这个立场上对康斯薇拉的爱情进行结论性批评。
他认为:康斯薇拉早晚会被年轻男人带走,因为我也有过20岁,我理解年轻的状态。
康斯薇拉在骗我,与弟弟的约会是她与其他男人亲热的借口……纵使康斯薇拉在影片中呈现出对大卫的一往情深与忠贞,大卫的担忧也未必就不会成真。
毕竟在二人分离的两年里康斯薇拉还是交了男朋友,只是碰不到如此沉迷与热爱她身体的人。
然而爱情可以批评吗?
影片显然刻意构筑了大卫的爱情态度与罗兰·巴特美学理论的复杂交织。
巴特认为,古典的写作方式制造“可读性文本”,使作家和读者处于分离状态,因而读者往往无所事事,完全处于被动,是一种单纯的消费者。
而现代写作应是“零度”的,这种文本被称为“可写性文本”,其意义并不客观存在,须通过读者对文本的重写而获得。
因此读者便由消费者变成了生产者。
康斯薇拉显然成为大卫的“可读性文本”,他始终站得很远,默默消费这一美丽的艺术品。
他宁愿把康斯薇拉变成照片收藏,却故意视而不见她的唇语表白。
对婚姻的恐惧成为安全稳固的批评基石,对于过往经验的依赖并非因为经验可靠,而是因为选择经验是轻松之道。
“可写性文本”大多是晦涩的,如阿兰·罗伯-格里耶的新小说。
它挑战我们的安全感和惰性,所以多数人望而却步。
大卫困惑自己处于康斯薇拉的爱情之中始终无法判断和看清:这便是爱情的本质,爱情只能是“可写性文本”——它将废除任何批评,是一种永恒的现在时,任何后果性语言都不能在此立足。
“现在时”是爱情永恒生命力和无穷开放性的另一种表述。
影片把这句深刻的论断交给了大卫的老朋友,放荡一生的乔治口中:“你是以过去时来谈论康斯薇拉的。
”其实大卫和康斯薇拉的爱情谈不上悲剧,除非你站在超人类的高度俯视。
康斯薇拉因癌症失去双乳,未来生死不定。
延续着的美丽令人心生不安和嫉妒,而美丽的灭亡将带来安慰。
康斯薇拉是《着衣的玛哈》,是《裸体的玛哈》,康斯薇拉也将是不再美丽的康斯薇拉,而她的最后美丽留给了大卫的相机,完整了他永恒的收藏。
死亡将使大卫变得释怀。
如今他反身再去欣赏自己和康斯薇拉的爱情,可以心安理得地说他们爱过。
然而死亡从来没有改变现实的能力,它只是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是大卫带入艺术品的终极经验。
艺术品死亡了,拍卖和转手将不再进行,结论带来安宁,而惋惜不过是另一种审美。
将爱情视为“可写的”也许是一种救赎,但勇敢和勤奋的太少。
这种爱情将使“爱情”这个词失去意义,使能指和所指断裂,意义仅在相爱的两人间被不断重写和定义,变为极端个体并排他的私密感受。
最后,一个胡扯的悖论:零度写作是不动声色的,感情色彩薄弱。
因为读者在阅读中会被寻找意义的动机驱使,而不得不给意义晦涩的文本强加意义。
喜欢零度写作的读者大多数是勤于思考的,并对自己的感触反复纠缠耿耿于怀,沉迷于可能性的无限与朦胧。
那么,如果有零度爱情,那便是一种暧昧又冷漠的态度,暗含着不确定与多元性的神经刺激快感。
有点时下流行的“亚情人”味道。
i spent my whole life jumping from one relationship to anotherbecause this made me believe that i was never aloneand that time was not passing......我知道她说爱我的时候是真心诚意,但她也会爱上别人我知道她心随意动,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我知道失落和嫉妒会让我失去平静和控制,让我变得刻薄而幼稚我知道对亲密的人太苛刻是个错,但我们为何总是更容易原谅陌生人我知道生命的实相是聚散无常,没有人会真的为你停留我知道人不可以在生活中同时谋求自由和安全。
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现实中的生活已经足够,不应该奢求太多。
我知道我对这段关系充满恐惧我知道应该这样的,去保护自己我知道我的感情容易深陷,我必须控制它们我知道我们想要过的更好,必须学会去遗忘我知道并肩观赏花好月圆只是个神话我不要毁灭 幻想和你一起的未来会让我觉得恐惧我知道为了保护好自己我们必须放弃些什么......i recovered my equilibrium and my independencewho am i kidding?......人生痛苦的根源不是我们遵从了感觉,而是我们过多的屈从于理性
《去具象一個抽象的物件便是幻象……》這是我在不久以前,讀過了一個剛剛終結了戲劇編導學業的小朋友寫的電影評論以後,寫下的一句話。
那一篇影評,寫得不錯。
《挽歌(Elegy)》,其實,不如譯成《哀歌(Elegy)》,可能,更恰如其份一點,縱然再悲唱,祇是徒然哀,人生歲月的那一步,挽不了,留不住,「Dying Animal」,是人生一個无可奈何的必然進程。
即使再藝術,幻象畢竟是幻象,抽象的物件,具象了,可能惨不忍睹,歷来,幻象是留给破灭的。
《挽歌(Elegy)》的情節,一如夏洛蒂•勃朗特(Bronte C.)的《簡•愛(Jane Eyre)》,祇是揉碎了爱德華•羅切斯特與簡•愛的各自細節,由大衛(David)-(本•金斯利 Ben Kingsley)飾演,康斯薇拉(Consuela)-佩内洛普•克鲁兹(Penélope Cruz)飾演,在電影銀幕上,重新演繹了一囬而已。
而且,《挽歌(Elegy)》,更近乎是大學教授兼藝術批評家-大衞(David)一個人的故事。
這一個導演伊莎貝爾•科賽特(Isabel Coixet)可真算得上是可以的,居然能将這一個并不傳奇的世俗故事,拍攝得如此引人入勝,之所以說并不傳奇,祇是因爲,如此情節,在生活週遭已经是司空見慣的了。
我要說的是電影的故事情節,而并非情結。
是的,幻象往往由情結所致,而那結果,必定,祇是一个情節,人生情感的一初皺褶而已。
倘若,生活终究还必須往下走的話,那一處的皺褶,萬一熨燙不平,也是忘却了的爲好。
而且,最好儘量注意一些,以後,不要再去製造那些,容易讓人耿耿於懷的情感皺褶了。
年過花甲的大學教授兼藝術批評家-大衛(David),很幸運,没有遇上同龄夥伴的悲哀……比如,那一個歲月會遭遇的痛風癥,他的手指,在鋼琴鍵盤上依然隨心所欲。
比如,那一個歲月會遭遇的冠心病,他的腳步,在那壁球房裏不見磕絆跌撞。
尤其,当他站到了講臺上,或者,坐到了電視訪談的鏡头前,歲月的痕迹,在頭銜知識與個人風度的襯托之下,反而魅力凸顯。
於是,他遇上了康斯薇拉(Consuela),面對青春活力,面對美貌靈氣,他按捺不住了,不乏手段的,很是技巧了自己的情感一把。
可是,最終於的結果,却是讓自己也陷入了情網,像少年維特一般地煩惱了。
居然,这般年龄了,也會賴在牀上不思茶食,老朋友那一匙一匙麥片粥的哄喂,也許,太是真实得不得了的情景了,这个時候的大衛(David),可真是成了一個需要有人替他擦眼泪抹鼻涕的小男孩子了。
可是,事實上,大衛(David)并不是一個小男孩子了,面對陷入婚外戀的児子,他的批評,理性得很。
當然,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道理也適合於他自己,面對不可避免的世俗觀念,他不是也望而卻步了嚒。
於是,電影情結演到半途,大衛(David)與康斯薇拉(Consuela)終於也分手了,他祇是撿回了一個不合年龄的失戀,那確實是一個很痛苦的失戀。
有時候,愛情,就是那一朶燦爛豔麗的罂粟花。
尤其,是到了大衛(David)那般的年龄。
愛,肯定是没有錯的。
當然,也是每一個人的權利。
其實,象大衛(David)那样年龄的,僅僅祇是作爲一個長輩與老師,僅僅祇是作爲一個親密的好朋友,難道,愛就不存在了嚒?
難道,爲了愛,非得去碰一碰,那一個活靈活現的身子嚒?
那種感情衝動,大概,祇能呌作情欲,不能呌作愛。
走到了这一步的當事人,說的都是眞愛,可是,最現實的是,愛情的對象,那一個年青美貌的她,在不久的将来,必定,就是一个悲哀的小寡婦了,忍心下得了手的,大概,也未必可以稱作爲眞愛。
繞過梵蒂岡,有人會說,自己也可以上天堂的;繞過歲月,却不見得會有愛。
我所說的是,眞愛;而不是,未来那一個避免不了的,小寡婦的故事。
这裏,且不提及,那不可避免的,随着歲月而至的,男女各自生理心態的變化……康斯薇拉(Consuela)的健康祇是一桩個案,排除了这一個劇情故事的突變,在今天看來,《挽歌(Elegy)》的故事描寫,也許,是可以稱作爲頻發的公眾事件了。
也許,這也就是拍攝這一部電影的現實意義所在了。
在人與人之間,在男女两性之間,深入地觀察,愛情,隱隱約約的,也是透着道德的,也是透着人文文化的。
必須記住了,这一部被呌作了《挽歌(Elegy)》的電影,菲利普•羅斯(Philip Roth)小說的原著,名字呌作《垂死的肉身(Dying Animal)》 。
這就是,去具象一個抽象的物件便是幻象,幻象終究是留给破滅的。
-是爲記。
- ZY.S. 於滬上【延伸閱讀】《yuki 與子亱閒讀談【輓歌】》: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review/1600015
仓促了些
当老头和克鲁兹做爱,看到老头那身体,我就觉得恶心
x
小三小三加小三 oh ...wtf
最浪漫的话不是“永远在一起”而是“我就在这里”
海报十分眼熟,但女人天生的嫉妒心让我对普的片子抗拒不已,要不是迅雷过年不更新,我应该不会看这部,老实说,这个女人是为了演戏而生的,表演浑然天成,没有人能抗拒她的美艳和性感,同样,所有人都会在心地感叹她的聪慧和天赋。故事如何无所谓,她只需要一张床,简单的台词就可以摄人心魄
配乐很好听,有关于生活与爱情的那些感悟。你得到了什么,全在于你当初追求的是什么。
爱,原来可以是真的。
不经意间岁月已从指尖滑过,整部影片低沉的钢琴伴奏牵动着剧情,在慢节奏的拍摄中一点点往前推移,好似一个人的年龄不可逆转般地悄悄流逝。
老男人
人老叶枯,繁华将尽,一生反思何去何归,为的是什么,要的又是什么。最后动容时,也难免心累体惫,更何况那对的人同样也在遭受苦痛
看到睡着。。希望40岁看不会被催眠
一度无法理解的情感,如今推我至悬崖
一树梨花压海棠
接受不了美女恋上渣男白老头 结局为了在一起搞出女主得癌 毁掉她身材再让她自卑地说一句“我不漂亮了”yue了……
我嚼的不咋样
打着情色的旗号,拍的还这么倒胃口....
好闷啊没看完
矫情造作装13
《午夜巴塞罗那》起就喜欢上女主角这位西班牙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