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姐妹花”的译名是对本片的亵渎,任何看过此片的人都会同意。
透过这部片,你会发现:人类进入所谓的文明社会并没有很久。
文化的偏见与盲信竟然连亲情都会扼杀。
假道学的道貌盎然总是奏效,越无耻越伟岸。
不要被绝望吞噬,你要反抗。
拿出勇气,你会发现,你的敌人虚弱得可笑。
極據爭議性的電影。
本屬神聖的教會,假天主之名,作逆天之事。
一群未經審訊的婦女因種種原故,被當作犯人般禁錮在修道院中,受盡各種無理的對待,所作所為,為人所不齒。
即使當中的部份內容純屬虛構,是導演天馬行空,已非常震撼。
更令人坐立不安的,是片中內容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市面更一早有相關的紀錄片作證。
順帶一提,本片於內地譯名為 "青樓姊妹花" ,有趣得很,令人啼笑皆非,有可能改名的人根本就未看過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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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篇评论是因为无聊才写的,所谓的消磨时间的产物,所以废话可能多一些,请自动忽略剧情介绍:略,下文会透露不少因为长期在豆瓣混,最近制订了一套自用的评星理论,所以满打满算只会写5个点,以下:一.压迫与反抗压迫来自特定时期的以天主教“妓女收养所”为名义的地狱。
所谓“妓女收养所”,相当于教管所(类似片段请参考《堕落少女日记》),而“妓女”,并非限于现在流行的那个词,而是比这个涉及的范围更宽,粗略的解释即有出轨行为(施受不论)或欲出轨行为、念头(检举人判断)的未婚女子。
反抗就来自这些“妓女”们。
为什么会反抗:1.不服,觉得无愧于心2.想念被强制收养的孩子3.“收养所”的sisters的暴行、奴役与冷漠这一大点是贯穿全片的主线,之所以会单独拿出来说,是因为:反抗的概率与力度实在是微乎其微,以至于心情长期被压抑,久久难以释放。
二.压抑与沉默沉默,在戒尺、剪刀与皮鞭的“伺候”下,大多数人选择了沉默。
这种沉默已经无法划分为精神上的,行为上的制约与惩戒让她们几乎放弃了思想活动,只是接受教诲。
压抑。
她们被剥夺了行动自由,这其实就是女子监狱;她们被限制说话的权利,尤其是与墙外的人;她们的身体遭受了凌辱与嘲笑;她们的灵魂在没有宽恕与爱的假上帝面前无法解脱。
三.一丝的反思与无止境的愚昧当一个女子因为唾弃了伪善的主教而被精神病院抓走的时候,我们看到那个老sister坐在长凳上微微露出了近似同情的表情,我不禁猜想:她会稍微善待余下的人么?
我猜错了!
四.you're not a man of god“你不是圣人”。
这句话出自上面讲到的那个被精神病院抓走的女子,you就是那个伪善的主教。
具体原因不提,只说这个女子。
她的心智不是很健全,但是当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那个主教在祭奠上露出丑态,只有她一个人不理会sister的劝阻敢站出来说这句话。
我只觉得荒唐和无奈,以至于她被抓走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感觉;而更多的是在回想那个主教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的场面,可笑可笑。
五.面对与资料影片接近尾声,终于罗斯和伯纳黛特逃出了地狱。
(联想《肖申克的救赎》那种释放感)当伯纳黛特与sisters在他处偶遇,她散下了湿淋淋的头发,这与她被虐待的那次很像,sisters惊呆了。
伯纳黛特终于可以挺直了腰杆面对她们,而她的属于自己未来也将被雨水冲刷的无比新鲜。
简短的资料,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据估计在全爱尔兰约有30000妇女被寄养在妓女收容所,全爱尔兰的最后一家在1996年才关闭。
故事中玛格丽特在马德莲呆了四年后,被长大的弟弟带走的时候,她很诧异,很不可思议,一直在问:“你能相信吗?
居然这样简单,只要有个家人,拿封信来,就可以带走你,你能相信吗?
”其他人冷漠、羡慕、麻木的眼神,如黝黑的沼泽之水,让人不寒而栗。
其实,她们并不是被上帝关照,而是因为上帝而被抛弃。
本是如花的少女,被所在畸形的环境活生生的扼杀,她们有什么错?
为什么要赎罪?
又为什么认为自己理所当然的应该承受这一切,又为什么觉得人只能去天堂??
思想如此的统一,居然这样可怕。
每次看这类影片的时候都极为不适,百爪挠心似得希望影片的后半段突然变成一部cult,少女们邪恶的基因觉醒,变身天生杀人狂,上演一出血洗修道院之类的戏码,恶狠狠的舒一口气。
比如嬷嬷们遇上海扁王里的小萝莉......当然,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现实残酷压抑的多。
其实玛德琳真正的的“墙”并不高,嬷嬷们其实也是很怕死的。
技术性的分析一下,仔细定个攻略,过关还是比较容易的。
看看最后逃出去的,也并没有用什么高明手段,一颗坚定的心和一把随手拿到的剪刀就足以了。
鞭打姑娘们的修女们用烛台一吓就跑了,根本毫无战斗力。
但是逃出去就行了吗?
逃去哪儿呢?
伯纳黛特幸运的有个接纳的表姐,而可怜的乌娜则被父亲扭送回来遭到更残酷的对待。
1960年代的爱尔兰世风极为保守,天主教会的势力在已经洋溢着自由之风的西方罕见的强大。
1973年时爱尔兰定期弥撒出席率还超过90%,要不是1990年代,天主教会经历了一系列的性丑闻,爱尔兰恐怕也不会终于在1995年以50.28%的公民投票率废止了延续了58年的禁离婚法,并于1996年关闭了最后一家像Magdalene这样的感化院。
20世纪初,爱尔兰要求独立的运动极大的依赖于教会的力量,以至于北爱尔兰的新教徒开始要求与英国统一,此后天主教成为民族自尊心和民族文化的核心内容。
加上当时严重依赖农业的爱尔兰连年歉收导致经济衰退,社会气氛紧张之下,信仰成为稳定的唯一出口,假借宗教之名的迫害如此明目张胆并获得支持也就不足为奇了。
影片的最后逃出来的姑娘最后去了英国,因为不被社会接纳的她们在爱尔兰始终不安全。
影片因为揭露教会的罪行引来梵蒂冈的震怒,但是看过就会发现片子拍的还是很克制的。
导演彼得•穆兰把更多的篇幅给了女孩们的各种感受,所以影片的细节还蛮有意思的。
比如玛格丽特终于被弟弟救出感化所时为了讨回尊严,要求嬷嬷让路没成功时,突然跪下祈祷,嬷嬷最终绕行。
有人说这反映了玛格丽特的软弱,但我认为这恰恰是她的心机。
如果不想发生正面冲突的话,在嬷嬷的地盘上让她让路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她开始对着嬷嬷向上帝祈祷,没有人敢站在前面接受,也无法说出不是,只好绕开了。
现实永远比电影更惊人。
不止是在玛德莲这样的不良少女感化院,在上世纪30年代到90年代,爱尔兰天主教开办的感化院、学校和救济所有数万名儿童普遍饱受修女、神父和其他神职人员的虐待,在2010年,经过9年的调查,爱尔兰调查虐待儿童委员会最终公布了该国天主教机构持续虐待儿童丑闻的细节调查报告,最终版本多达2600多页。
2002年,爱尔兰天主教会同意支付1.75亿美元,作为遭神职人员性虐待受害者的补偿。
迄今为止,已有超过1万人领到了该补偿。
而涉及防碍调查的梵蒂冈对于长达60年的虐童事件,至今未有任何回应。
一部好的电影应该可以震撼人心,就好象斯皮尔伯格的《辛德勒名单》,能够直击观众心中最脆弱的部分来深深打动他们。
如果没有《辛德勒名单》这样一部作品,斯皮尔伯格的所有那些卖座大片都不能够令他升上大师级的高度,顶多只能算是匠人一个。
而我想谈的就是这样一部可以让你心灵为之震撼的电影,就是获得2002年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狮奖”的《玛德莲堕落女孩》。
影片本身具有一定的争议性,受到来自梵帝冈教廷的抨击,因为它的主题是关于神权机构黑幕,揭露本身深深刺痛了宗教人士的痛处。
但正是这基于真实纪录改编而成的电影《玛德莲堕落女孩》深刻的刻画,使得能够如实反映出题材的震撼性,使看过这部影片的观众为之动容。
1964年的爱尔兰并不像外面的世界的西方国家那样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性解放运动和盛行女权主义,他甚至像一个沉重的封建堡垒依然恪守着天主教清教徒似的清规戒律,维持着欧洲中世纪的黑暗。
未婚生子的少女,行为不检的少女都会被送到爱尔兰各地的玛德莲女童院,受到修女们的监管,通过承受繁重的劳役来自我赎罪。
影片中的四位女孩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送入了女童院中。
玛嘉莲被强奸后反被诬告不检,姬丝萍娜和露丝因为失足未婚生子,贝莉特因为生性开朗喜欢同男生搭讪,她们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被送入了同一家玛德莲女童院中。
在这样一座封闷的与世隔绝的女童院中,修女、神父这些所谓的上帝的仆人们,借着宗教神圣的名义成为这个小王国的统治者,而可怜的女童们成为他们的奴隶,被剥削着她们的劳动力,来为统治者敛聚钱财。
并且作为可统治者的修女和神父们可以无视女童们的任何要求,而作为统治者的他们可以任意鞭打她们,或者取笑她们,乃至于提出性的要求。
女童们无力反抗,承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摧残。
事实上造成这样一种现状也不仅仅是天主教的伪善所造成,在另一方面导演彼得•穆兰不仅仅在痛斥天主教,同时也在指责着那些少女们的双亲,他们已经被封建宗教侵蚀得丧失了亲情的感觉,麻林而冷酷。
就如同影片之中少女奥娜因为想家逃离了女童院,但最终被他父亲痛打后送回到女童院。
这仿佛在意味着这些少女已经被这个社会所遗弃,她们即使逃离也终究无处可去。
面对如此的境遇不同的人因为自身特质的不同也以着不同的态度来面对,比如玛嘉莲虽受冤屈,但是作为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她以一种隐忍的态度面对,只是默默承受。
直到有一天当她看到修女神父们丑陋的一面,她第一次采取了报复手段,但也只是惩罚他们对上帝的不忠,却没有反抗的力量。
面对逃离的机会她最终仍旧缺少勇气,她能够对修女们统治者最大的抗争也只是跪地祈祷迫使修女们让路。
而与她不同贝莉特天生充满了叛逆精神和抗争的勇气,她从最初便尝试逃跑,尽管失败但仍不放弃。
最后她终于带着露丝一起逃离了女童院,在这一过程中她充满了对封建宗教的仇恨,几乎暴发出压抑许久的愤怒,把修女们打得落花流水,在这点上贝莉特拥有着革命者的气质。
露丝是个软弱而善良的人,最终也看透了那些修女统治者的真实面目,她不具备反抗的勇气,但在贝莉特的引导下鼓起勇气逃出了女童院。
与上面三位最终得以离开修道院的女孩相比,姬丝萍娜的境遇是最为可悲的。
她就像中国作家鲁迅先生笔下的祥林嫂,坚信自己罪大恶极,死心塌地地在里面受苦受难,甚至于会傻到替神父口交而以为是替上帝服务。
她已经被封建宗教侵蚀得麻木且神智不清,只会承受而失去了反抗能力,以至最终在疯人院中悲惨死去,年仅25岁。
如果过错需要一生去救赎,一切未免太过残忍。
在远离中世纪宗教的黑暗已经很多年,宗教改革也已经很多年,可是这个世界仍然到处存在着宗教遏止人性,扭曲人性的事件,这又岂是一句愚昧可以说清的。
一直到1996年最后一家女童院才得以关闭,其间至少有三万爱尔兰姑娘被送进这个打着神圣幌子的地狱。
且不论死在其中的女孩,影片的最末贝莉特在街头遇见修女,她突然出现一阵难以名状的痛楚,我想说在女童院的那段残酷经历对那些女孩一生会产生如何的影响,或许就像一个梦魇时常出现,不可磨灭。
导演彼得.穆兰是演员出身,参演过《猜火车》、《浅坟》、《勇敢的心》,看这些影片都能感觉出穆兰是个典型的苏格兰人。
作为演员他不算特别有名,然而作为导演似乎颇为成功。
在这部电影中穆兰并没有采用过多的技巧性的东西,但是以真实素材为基础的故事也的确让人感到足够震憾,穆兰在细节上的处理也非常到位。
在表现修女的贪婪和无情上,一卷卷的钞票被藏在一个罐头里,以及最后修女院长找不到钥匙时对露西提出问题乱发脾气的桥段都处理的入木三分。
尽管这些都已成为了历史,但是仍有许多的罪恶或者痛苦继续尘封着不为人知,有些可能还在继续延续着,仍然在折磨残害着受控的人们。
所有像《玛德莲堕落女孩》这类现实题材的影片总是能够发挥出不可衡量的意义,我们需要这样的影片来给我们一个警醒,一个审视。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3507.html一扇门,阻隔了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生活;一扇门,关闭了所有的希望而变成绝望;一扇门,让女人们头上刻上“罪恶”的烙印而老死……谁进入到这扇门里面而成为堕落的少女?
谁又能冲破禁锢而迎来属于自己的生活?
一扇门并非是牢不可破的藩篱,并非是不可逾越的深渊,并非是终身无法再见天日的地狱,或者是在忘记锁上的时候,你可以轻易走出去拥抱草地、森林和整个世界;或者仅仅用一只黄铜的烛台作为武器,就可以拿到那把钥匙;或者以自己身体的牺牲,来获取某种打开的特权,但是,打开大门,走出收容所,并非是永远的告别,并非是彻底的离开,那甚至只是一道虚掩的门,门里和门外,有时候只不过是罪恶世界的两面而已。
为什么玛格丽特被表格强奸却依然变成受害者?
为什么伯纳黛特只是吸引学校外的男生而成为堕落少女?
为什么罗斯只是未婚先孕却要接受孩子被收养自己被送进玛德莲修道院的命运?
就是这个社会,这个门外的世界将她们推进来,把她们叫做贱人,叫做荡妇,叫做堕落少女。
玛格丽特在凯文的强暴中,她无力反抗,而她将这一切告诉参加“同乐会”的亲人的时候,以为会惩罚凯文,以为自己会获得同情,最后却是自己牺牲在这个保守而不公平的的男权社会里;伯纳黛特只是靠自己的美貌吸引那些男孩子,从来没有和男人上过床的她却也无可逃脱道德的惩罚;而罗斯尽管未婚先孕生下孩子是对于传统道德的背离,但是在丧失了爱的父母眼中,她“犯了可怕的罪”,不配抚养孩子,不配得到父母的关心,而沦落为一个堕落之人——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孩子,失去了自由,使她在那扇门里的世界里绝望地挣扎。
被送进修道院,门被重重关上,从此隔绝了家人,从此换上统一的衣服,从此被叫做堕落的女人,从此早上6点起床6点半祈祷7点干活,从此在沉默中不停地劳动洗刷自己的罪恶,也从此或者一生都要在这里度过直到老去死去。
修道院,是收容所,她们成为被家庭和社会抛弃的道德败类,而在这里,她们更像是被监禁在这里的罪人,种种的规则让她们失去一切做人的尊严和自由。
每天总是祈祷、劳动和睡觉,每天都是不停地洗衣来“清洗自己的灵魂”,她们不能与任何陌生人讲话,隔着那扇铁门,当克里斯蒂娜的妹妹带着她的儿子来看她,只能远远的观望,只能通过那条命名为“圣·克里斯托夫”的项链通话,那是她珍惜如命的“电话”,这时她唯一感到快乐的精神寄托。
但是当克里斯蒂娜被当成疯子被送到弗农医院的时候,罗斯看见门外站着的她的妹妹和孩子的时候,告诉了他们克里斯蒂娜的去向的时候,却因为违反规定而被鞭子毒打。
除了不能和外面的陌生人讲话,她们之间甚至也不能交流,不能拥有所谓的友谊,当罗斯因为奶水涨起来感到疼痛,玛格丽特扶着她进入卫生间的时候,旁边的女人提醒她门:“如果她们看到你们成为朋友,会剥了你们的皮。
”不能交谈,没有友谊,她们就隔绝在这个冰冷、压抑而残酷的世界里,他们只需要每天重复地劳动,重复地祈祷,重复地赞美全能的主,重复地感谢仁慈的修女,然后就是沉默,就是睡觉。
但是这个洗净她们灵魂罪恶的圣洁之地,却恰恰在权力的保护中变成另一种罪恶。
“所有一切的罪恶,都敌不过这里的罪恶。
”这里的嬷嬷和修女们吃着和她们不一样的面包,她们把堕落的少女们当成劳动的奴隶,也当成赚钱的工具,布里奇特嬷嬷的罐头里永远藏着那一卷卷的钞票,而当她找不到钥匙时,却对着罗斯大发脾气,骂她“愚蠢”。
而在劳动之于,修女们叫所有的女人们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站在他们面前,评选出谁的乳房最小谁的最大,谁的阴毛最密谁的背最壮,转身、注视、嘲笑,对于这些女人来说,不光是一个关于“堕落”肉身的可笑游戏,也是对于身心的一次伤害。
而那个主教牧师,甚至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在那所房子里要克里斯蒂娜为他性服务。
他们是整天喊着万能的主的嬷嬷,他们是洗涤灵魂罪恶的牧师,他们是黑袍包裹的修女,可是,那种羞辱,那种欺凌,那种黑暗,却比失神的堕落更可耻,“你不配做牧师。
”发现了牧师丑恶勾当的玛格丽特在心里骂道,而她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让牧师在众人面前出丑。
在少女们被拉到外面举行仪式的时候,因为玛格丽特特殊的东西,使得正在诵经的牧师全身发痒,他丢掉手中的经书,脱下自己的衣裤,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着身体痛苦地喊叫,当众出丑,当众表演,就是将那些隐藏在其中的黑暗揭露出来,给了神权机构一记响亮的耳光。
但是,这种隐秘的报复却是如此的脆弱,甚至是一场牺牲别人的冒险,因为在牧师奇痒难耐的时候,克里斯蒂娜的身上也痒起来,她曾经是受害者,而现在,在同伴的报复下,她再一次成为受害者,而在双重伤害中,克里斯蒂娜高喊着:“你不配做牧师。
”不断地重复,让所有人惊奇,也把自己拖向了更深的深渊——她被当成疯子,最后被送进了关着疯子的弗农医院,最后真的变成了疯子,在妹妹探望中,她目光呆滞,她神情麻木,她动作变形,最后在疯人院里死去,年仅24岁。
当修道院要把她送到弗农医院的时候,她是挣扎的,是抗拒的,她抱着柱子,她拉着床脚,但是那些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走,在克里斯蒂娜绝望的呼喊中,没有哪一个人为她伸冤,没有哪一个人给她清白,无论是修女还是关在这里的少女,她们用沉默的方式把克里斯蒂娜推向了疯狂的世界。
受害者而成为牺牲品,留下的是永远难以忘记的惨叫,这种恐惧和荒凉的气氛,对于克里斯蒂娜来说,是最大的痛苦,甚至比她曾经求死的行为更让人压抑。
是的,她曾经用全湿的衣服裹着自己睡觉,希望自己死于一场流感,她曾经在失去项链之后在卫生间里上吊,希望用自杀的方式告别这种痛苦,“如果我死了,就不会有过错了。
”用死亡来逃脱罪恶的惩罚,也是一种解脱,但是在这里,连死亡都无法满足,等待她的只有变成疯子的无情折磨。
如果说克里斯蒂娜用求死的方式为自己赎罪,那么玛格丽特那种恶作剧的惩罚,也是对于修道院黑暗内幕的无情揭露,但是她用这样的方式带走了克里斯蒂娜,也是一种盲目。
实际上,玛格丽特是最容易逃跑的,当她经过牧师做出丑恶勾当的房子,看见那被修女忘记锁上的铁门的时候,她轻而易举地迎来了自由,门的那边就是草地和森林,就是通向外界的道路,但是她却最后放弃了,转身回来,关上门,然后重新回到队伍中。
她是恐惧还是害怕,对于她来说,其实根本不知道离开这里会向何处去,被表哥强奸最后自己成了罪人,是回到亲人身边?
还是独自流浪?
那种门外的冷漠竟然让她最后放弃了逃跑,让她重新回到收容所,重新变成一个堕落少女,其实是对于门外整个世界的绝望。
而最后,玛格丽特是第一个光明正大离开收容所的,因为她的弟弟来接她,意味着家人开始容纳她,开始解除了对她的惩罚,而也许只有这样,一个饱受凌辱的女人才可以被赎罪,这是社会的畸形,也是对于女人的另一种不公平,所以在出去之后,她定居在丹尼哥,最终一生未嫁。
但是,和克里斯蒂娜求死、玛格丽特的茫然相比,伯纳黛特似乎更有反抗性,在她走进这个收容所的那一刻起,就想着要离开,她是最坚决的反叛者,是最彻底的反抗者,但是她也受到了最大伤害。
逃跑行动的第一个实施者并不是伯纳黛特,而是巫娜,但是所有少女都看见了巫娜被抓回来的痛苦,而且把她带回来的不是警察,不是修道院的修女,而是自己的父亲,他抓住他她的头发,推搡着将她带回房间,“你已经没有家人了,你是个贱人,你毁了我们!
”哀求有什么用?
哭泣有什么用,甚至成功逃离又有什么用,巫娜似乎用自己遭遇的经历告诉所有的女人,外面无人接纳到头来还是会回到这个地狱般的收容所,还是永远无法摘除戴在头上的“罪人”之名。
但是,对于伯纳黛特来说,与生俱来的反叛使得她无法承受着黑暗的现实,她想法设法创造机会,在运货的过程中,和男人亲热,希望他想办法帮她逃出去,甚至用牺牲自己肉体的方式交换,脱下裤子,给他看她的下身,但是禁止触摸,就这样她以“我们要结婚”的名义要求男人晚上将那扇门打开,但是最后拿来钥匙的男人怕受到惩罚,最终没有打开那所希望之门,而伯纳黛特最终被抓,而结局是被剃光头发进行惩罚,在惩罚里,她依然是反抗,甚至剪刀剪破了她的皮肤,那一双布满血污的眼睛里,却反而增加了更多的怒火。
伯纳黛特似乎在惩罚之后收敛了自己逃跑的计划,但是当年老的凯蒂死去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必须逃离这个世界,否则就会和这个在这里呆了40年的老少女一样,活在永远没有死亡的生命里。
在那张床上,凯蒂病倒了,她拒绝去医院,因为她需要的是灵魂的寂然,“我父亲说我脑子不好使,他早就告诉过我要远离那个士兵,可是那年的10月15号,那个叫付瑞德的男人还是来了。
”尘封已久的往事,似乎是凯蒂第一次触动心灵,但是40年来,她在这里忏悔,在这里赎罪,在这里沉默,那一生之中唯一的爱只能在临终时成为一种安慰。
而照顾她的伯纳黛特冷冷的一句是:“你早该死了。
”当她再次走进这间房间的时候,年老的凯蒂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如此安详,如此平静,尽管伯纳黛特俯下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最后说了一句:“你得到你应得了。
”其实就是在这死亡的现实里,伯纳黛特看见自己的未来——无声无息地老去,绝望地死去。
所以她再次萌生了逃跑的想法,“难道我们就这样在这里老去死去?
我不想这样度过医生,必须走!
”她对罗斯说,实际上,罗斯绝不是她行动的同盟者,她默默沉受这里的一切,在她心里或许只有那个出生后只看过几眼的儿子是她一切的牵挂,当她算出孩子的生日快到的时候,走进布里奇特嬷嬷的办公室,希望给孩子寄一张生日贺卡,一张简单的贺卡,甚至可以不写自己的名字,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也被嬷嬷无情地拒绝了,在失望之下,罗斯是萌生了报复的心理,她故意不告诉嬷嬷那支丢失在柜子底下的钥匙,也最终决定要和伯纳黛特一起逃亡。
她们撞开了一扇扇的门,翻遍了嬷嬷办公室的抽屉,终于发现了那一把钥匙,而在逃亡行动中,一切的阻力似乎都不存在了,嬷嬷发现了,在争夺钥匙的过程中,伯纳黛特的一句“你这个老巫婆”便让她放了手,而紧追着伯纳黛特和罗斯的修女们,也最终在伯纳黛特手中那一个黄铜烛台的威胁下,顾自逃命。
打开了门,便是另外的世界,而这个外面的世界尽管也有许多的不公平,许多的黑暗,许多的非人性制度,但是至少远离了禁锢,远离了压抑,至少罗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寻找儿子,至少伯纳黛特可以选择自己可能的生活,而他们逃跑过程中遇到的那个给他们衣服和钱的妇女,也代表着一种希望,代表着社会的某种进步,希望就像突然之间到来的,没有修女的追踪,没有警察的抓捕,她们就这样迎来了自由。
虽然在伯纳黛特之后的生活里看见过修女,尽管在她的身心里又一次撕裂了伤口,但至少远离了收容所的罪恶,至少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伯纳黛特到了苏格兰,开了一家美容院,她离了三次婚,现在独身;罗斯已成家,有了两个孩子,也找到了自己的失散的儿子,她怀着虔诚的信仰最后死去。
被弟弟带离的玛格丽特,通过自己努力成功逃离的伯纳黛特和罗斯,她们远离了修道院远离了压抑的世界,而还在修道院里的那些“堕落少女”和爱尔兰30000名妇女一样,继续遭受着非人的待遇,继续背负着罪恶的罪名,继续在洗涤着自己的灵魂,一直到1996年,爱尔兰最后一间收容所关闭,而在这漫长的获救之路上,那一排排的名字,饱尝了身心受辱的痛苦,承受着严厉的惩罚和变态的摧残,或者沉默,或者老去,或者疯狂,或者死去,她们都是那一个时代的牺牲品,在罪恶的门外和门里度过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一生。
自由,爱情,命运。
Is it a sin to be beautiful? No, vanity is.潮湿的道路,路旁深绿茂密的灌木,漆黑的铁门。
一个小男孩,阳光照在他娇嫩可爱的脸上。
一个坚实温暖的依靠。
上午温和的,流动的阳光,纯棉的织物,淡蓝底色的碎花餐具。
“医生的手掌刚才在我额上轻轻一放,我所经历的却是亲切感人的抚摸。
然而医生从来就没有注意我,现在想来是他根本不会注意我是谁,为什么总是站在那里。
”在Mumbles,他将我从马路上拉过来。
So we are here. Be careful.洁白的皮肤,指尖的那抹红。
这一切现在想来,美好的让人心痛。
她推开那扇木门,眼前是无尽的绵延起伏的碧绿山坡。
Elizabeth站在微风吹拂的山顶,俯瞰Derbyshire的景色,感叹道,Beautiful.旅行中一直是在寻找,很幸运的看到了。
灰白色的天空,模糊了时间与空间,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所有的回忆与想象都如同浩荡长风,扑面而来,不知是喜是悲。
所有少年时的回忆和想象。
自由的感觉。
然而又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渐渐暗下来的房间,不时吹来的清冷的风,拂动的白纱窗帘。
静默。
爱尔兰风笛,John of the Glen.看完Tess of the D'Urbervilles,就找出这个来听。
This is fate.无声的落下泪来,然而他是那样若无其事。
我又能说些什么。
就像是《呼啸山庄》,我永远不会有勇气再看第二遍。
听这首曲子,也只是想让这种无尽的宁静,悲凉,忧伤,将自己完全的淹没。
在你知道一部电影大致会讲什么的时候,关注的点无非是它将如何构建诸如体肤与魂魄。
比如这一部,读了遍剧情简介,让人猜想的无非就是这几个女孩会在Asylum里受到如何的对待,最后她们会以何种戏剧化的方式逃离。
在揭开这些之前,我们却尝到了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忍受。
她们很早就看到了Una和Bernadette逃跑失败的“榜样”。
这种打击也许比体制内的苦闷routine更为消磨意志,无论是长时间无回报的劳作,贫瘠清苦却刻板严厉的生活,乃至裸露身体在恶毒目光下被检阅嘲笑的心理诋毁,都因为没有尽头变得仿佛可以忍受。
痛苦重复一亿次,也许就成了感受的不在场,人们的心理不就是这样运作的吗?
人们对社会框架的屈服不也是建立在相似的原则之上的吗?
如果生活的框架仅限于此,漫无目的地受到压迫并度日,到最后不也是大部分人妥协而接受的结果吗?
妥协却被接受,后果又是怎样呢?
自杀是最大的罪过吗,那难道不是为了扼杀人类存亡的不安定因素的一招心理招术吗。
疯子一定要被隔离起来,可也是为了避免玷污人类基因的重要举措呢。
Crispina在人类的圈套中跌了一跤又一跤,她交出自己的精神,眼看它们被击溃,“You are not a man of God”,这持续不断的呼喊来得太坚韧,却不合时宜,她暴露了自己刺刀般的尖锐,她太放任情感以至于没有挑选一种更具成功几率的方式。
你不能失控般地暴露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显得不寻常,除非有信心,能博到冲出牢笼的那一下,不然你不能暴露自己,不然就是这样的下场,住进更为狭小而单一的框架,被剥夺任何抗争的可能性。
因为你敌得过电光火石吗,敌得过白色药丸对精神的摧毁吗,敌得过铜墙铁壁对身体的阻扰吗?
那不是逃离,而是毁灭。
在这股泥潭冒出了一股清流就是Margaret被自己的弟弟接走了。
“就这么简单,原来就这么简单啊”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地对着大家传达着。
我想起《耶稣的童年》里的大卫的母亲说,Ines说,只有跨过我的尸体,才能带走我的孩子。
“联系”不重要吗,为什么事到如今还不愿承认呢,别人虽然靠不住,可是真的依靠别人起来是多么方便呢,你明白吗,孤独的人?
最后我们如约而至地迎来了一些姑娘的逃跑。
几个呢,两个。
怎么逃的呢,好像不是特别戏剧化,没什么巧妙的计谋,没有特别轰动的冲突,无非是她们下定了决心,抱着“把你的喉咙给割开我也不在乎哦”的决心,撞破了门,抢了钥匙,威胁了人,跌跌撞撞地就冲了出去,跑得越来越远了。
两个人以外的其他人都没有动静,没有跟上去造成集体越狱般的大事件,以至于想让人发问,是不是你们已经接受了呢,和我们一样,你们已经磨灭了抗争的心,顺服于Asylum这个小社会,正如我们已经顺服于现在的这个大社会了呢。
因此此刻,我真正激动了,为看到了这样抗争的表率而激动,为使身上的血肉翻滚起来,为试图踢碎包裹雄心的紧身衣。
人到了某个阶段,仿佛一切都是暗示呢。
评价这些女孩 ”道德败坏“ 是及其不公平的言论。
我们在学习儿童保护的历史的时候这部电影中的情况被引用作为残害少女的证据。
女孩们只要被她们的家人或者社会打上”堕落“ 的标签,就会被送到有进无出的救济院。
有的人终其一生耗费在救济院里,成为免费的劳工,被体罚和性虐的例子层出不穷。
多数人因此有精神上的疾病。
可悲的是1996年最后一间救济院才被关闭。
剧中逃跑被捉回的女孩,被亲生父亲殴打得满脸是血,第二天被剃光头发。
三姐妹并没有做什么在我们看来伤天害理的事,她们被视为家庭的耻辱,却被忽略了她们受到的伤害。
最痛心的是来自父母蔑视。
可怜可悲。
庆幸我出生的家庭和时代。
这个翻译啊......
You see the worst in humanity when religion becomes nothing but a set of rules. #IrishLite#YouarenotamanofGod
“所有的严重罪过也比不上这个地方的罪恶。”
高估了金狮,我认为这只是一部叙事电影。
有黑砖窑黑矿场也有黑教堂,上层的压力只能让下层之间相互折磨,没想到直到90年代大多数爱尔兰人都还在经受着保守天主教会的愚弄。“我放弃虚荣,自爱,人类的尊严,全都是为了您的荣誉与欢乐。”任何宣传牺牲受苦和感恩戴德教育的组织都是想吃人血馒头。“玛德莲堕落少女”“青楼姊妹花 ”,这些译名要干嘛?!
电影拍得不错,但导演强烈的倾向,让电影大打折扣。
从一开始我就在想为什么几个老太太就能制住那么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女孩~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无法想象欧洲会有这样的事
女人咋就这么惨?
虚伪,抗争.
3万名爱尔兰妇女的不公的杯具命运
"禁锢不是主张,只是残害;自由有所限制,而非以教化之名义。"据说是女版飞越疯人院?那我得看看原版了。爱尔兰那么诗画的地方,想不到60年代还这么禁锢。
太惨
比恐怖片还恐怖。。。难以置信这是20世纪后期的事情。。。蛮荒之地的感觉。。。
我是没想到都这样了还选择信教...
封闭空间内的人性异化,相似的片子之前已经看的太多,3.5。
主啊,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阿门!收尾稍显无力,其实是希望能有个更加强硬的结局。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如何在压迫中绽放。
沟口键二说,我电影里的女性都挺惨的,彼得·穆兰我的这部电影也是~
宗教里有太多的黑暗、虚伪和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