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不是很爱你?
” “爱的不充分。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我好想让人一次爱个够?” “对你来说爱是什么呢?
“ “比如说我现在对着你说我想吃草莓蛋糕,然后你就放下一切跑出去给我买蛋糕,然后你喘着粗气跑回来把蛋糕拿给我,然后我说,恩,我已经不想吃这东西了,说着把蛋糕丢出窗外, 这就是我想要的。
” “我觉得这跟爱好像没有任何关系。
” “有关系,我希望对方这样说,我知道了,绿子,是我不对,是我像驴一样又蠢又笨,为了向你道歉我去给你买别的东西,你想吃什么?
巧克力慕斯还是芝士蛋糕?
” “说了呢?
” “我就好好爱他。
”
注定会失望,但又不得不看。
6月24号,日二区要发行150分钟的加长版,貌似电影能更充实一些,然而陈英雄注定要接受墙倒众人推的命运,外界对《挪威的森林》的评价大势已去。
除了纯爱版的大雪天场景,这个故事完全患上了躁底的热带综合症。
当陈英雄可以在法国的摄影棚里复制出越南,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小心翼翼又工于技巧,《挪威的森林》依然无法挽回原著迷的信心。
光凭那些不带停的运动镜头和难当大任的演员们,观众实在找不到书中感觉。
尽管实事求是来讲,影片摄影还算不错,可惜徒有其表,不见血肉与灵魂。
【经济观察报】
第一次知道《挪威的森林》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在一个一向热爱文学的朋友强力推荐之下我大概翻看了一下。
老实说,里面大量的性爱描写着实给当时的我带来了巨大的心灵冲击,更要命的是,对于心向数理化只会写八股作文的我来说,根本看不懂这本书是在写什么。
于是草草的翻了几页就放在一边,村上春树也被我归为不知所云的作家一类。
第二次接触,也是第一次真正从头到尾的把这本书看完,是三个月前,我在百无聊赖之中赶了一下时髦,买下了《1Q84》的头两本,并且在三天之内一口气读完了它们。
这时我才明白村上的文字以及他的文字所塑造的那个世界和人物那强烈的吸引力。
于是我又买下了他的另外四本著名的小说,其中就包括《挪威的森林》。
这一次看完,印象最深刻的是死亡,尤其是自杀。
虽然喜欢文字带给我的感觉,可我依旧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
第三次,就是电影。
虽然我刚开始对菊地凛子的外形一点也不喜欢,但还是被海报上那种恬淡宁静的感觉吸引,决定把它作为我2011年的开年电影。
电影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尤其是菊地凛子,她的第一个微笑就让我觉得她就是直子。
虽然电影里有一些和小说不符(比如绿子夸自己的乳房形状好看,但电影里的演员根本没有胸部……)或者交待的不够仔细(比如我很喜欢的渡边帮忙照顾绿子病重的父亲,喂他吃黄瓜的一幕),还有过多旋转和动态的镜头让我一度看得头晕,但整体来说画面干净细腻,演员到位,音乐也给剧情增添了不少色彩。
绿子问渡边,你在哪里,渡边自语道,是啊,我这是在哪里呢。
我是在哪里呢?
我还在香港,2011年,是我在香港的第五个年头。
昨天刚送走来陪我过圣诞节的老妈,准备今晚好好看场电影,谁知道一个同事知道我一个人看电影竟说“不好意思我不该问”,好像我一个人看电影是一种凄凉的悲哀。
孤独真的是可耻的吗?
我看着街上的情侣,回想自己这一路走来,每一步,我都是清楚的。
孤独于我,似乎是一种选择和对某些东西的坚持和不舍。
这些东西,是什么?
直子说,如果人能够在18岁和19岁之间循环,不用长大,那该多好。
同样的话不也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吗?
不想上班,不想长大,永远活在那个无忧无虑不用思考前途担心生计的学生时代,可以不用逼自己坚强独立,不用面对看人脸色勾心斗角维持表面和气还要保护自己的职场。
渡边时常回忆起木月,当得知直子的死讯之后将自己放逐在海边,泣不成声。
当身边的人离开我们的时候,我们所不舍的仅仅是这个人吗?
渡边一直努力希望把直子拉出自闭的泥沼,并将之视为一种责任,他在试图拯救和挽回的不仅仅是直子,还有他们之间的回忆和他的过去,那个曾经单纯美好却再也无法寻回的青春时代。
“死去的人永远的死了,活着的人还是得好好活着”。
谁死去了?
木月把自己永远留在了18岁,直子一直放不下对木月的感情最后选择自杀,初美无法忘掉永泽开始新生活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谁还活着?
玲子最后离开了生活了——又或者说是逃避生活7年的疗养院,重新回到人群中过正常人的生活;绿子虽然接遭受母亲和父亲的离世的打击依然开朗坚强的活着,并把爱传达给了渡边;渡边保留着关于木月和直子的所有回忆,并且努力他用他自称的乐观主义精神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成长,就是这样一个残忍而现实的过程,我们必须失去一些,放弃一些,在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明白这些东西再也不可能找回来。
有些人无法接受这成长,舍不得让这些东西离开,于是选择和它们一起消失;而接受了成长的人,也同时接受了带着那生命中永远都抹不去的伤疤,继续前行。
人生就是这样“被人推着”向前的一条不归路。
那个我曾经一直渴望知道的个结果我已经得到了,真正让我放不下的,是曾经的自己和种种的遗憾。
然而,我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留恋的借口。
站在新一年的开始,问一句你现在在哪里,还有,你想要去哪里。
果不出其然,一经传播,《挪威的森林》立刻招来了各种骂名。
像“看得见的小说、看不见的电影”,“只见狗熊、不见英雄”,这固然是因为原著拥簇的苛刻眼光所导致。
另一边,归根结底来说,水土不服的陈英雄没能把握住村上精髓,没选好演员,没找对时机,更没有突破之心。
就好比观众想看到一片枝繁叶茂、茂密无边的森林,但陈英雄辛辛苦苦到最后,只是栽出了一棵树,然后跟观众说,这就是《挪威的森林》。
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这就是影片的最大毛病。
被小说所拘役,被形式所束缚,被太多的声音所淹没,前前后后、林林总总,也许陈英雄只有暗自在心里感叹,翻拍经典畅销读物,果然是吃力不讨好的一样活,自找罪受。
如果从陈英雄的导演轨迹来谈,《挪威的森林》的创作失败并不是意外。
这个早年得志的越南导演,耍完三板斧就原形毕露,为不知名的原因所困。
可能是焦虑,可能是危机。
反正从2000年以后,他就基本消失了。
前些年一部跨国制作的《伴雨行》,更是败得体无完肤,没有余地。
毕竟对许多导演来说,能活跃上十年是难事一桩,一生能拍出一部经典电影都是相当不易。
见好就好,实乃真理名言。
许多人认为电影的问题出在陈英雄的外来身份,其实并非如此。
毕竟对越南来说,陈英雄更像是一个国际型导演(就好像上世纪90年代的杨德昌与侯孝贤),与国内脱节,与法国等地对接,不存在沾染发展中国家气息之类。
非要理论一番,日本本土导演也许在拍摄时代剧上有先天优势,但对于六七十年代背景的生与死还有爱情故事,现在活跃的导演里头,能合格且胜任者少之又少。
再者要入村上春树的法眼,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以行定勋拍三岛的《春雪》为例,有明星,打的本土牌,所得成绩也就是马马虎虎。
对《挪威的森林》来说,如果陈英雄把它界定为限于影响日本的一个产物,那么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一旦扩大至国际,他所要考虑的事情就立马多处了几倍。
所谓的国际版,一是演员选角,比如菊地凛子,用意明显,成片后的缺憾也非常明显;二是国际化的创作班底,陈英雄两口子,日本演员,李屏宾摄影,强尼·格林伍德音乐,老实说要陈英雄自个读明白小说已是难事,要所有人都读懂看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三是电影节路线,陈英雄依然要贴上文艺标签。
可能由于这三点原因,《挪威的森林》骑虎难下,既无法放下架子,老老实实拍个票房片,更无法不管不顾,踢开原著做事,来个“枯木逢春犹再发”,陈英雄借此东山再起。
有朋友指出影片不符合日本美学体系,运动镜头太多。
他觉得《挪威的森林》应该是仿小津的固定镜头,让观众的心沉下来。
事实上,日本不只有小津,沟口健二等人的运动长镜头同样登峰造极,委婉细腻。
如果回想60年代的松竹新浪潮,那批激进导演也多是与体制对抗,政治先行。
他们的电影少有像村上春树这样,呈现个人化的爱情,沉溺在伤感的回忆当中。
就李屏宾而言,他是动静皆可,也没有服从和强迫一说。
因而《挪威的森林》问题并不是出在摄影,与之相反,如果把人物和台词归功于原著,那陈英雄所做出的贡献,大概也就是影像化呈现的过程,毕竟他其实也只能删减内容、控制节奏、指导演员和摄影罢了。
如果《挪威的森林》有为数不多的好,那摄影之好肯定排在第一。
甚至应该庆幸,影片没有拍成愚蠢的正反打。
多数时候,它宁可用长镜头来解决,以独白和画外音带过。
拿渡边和直子在草地上对话一场为例,来来回回几趟,近四分钟的运动长镜头,把直子的神经质和情绪波动完好地表现出来。
如果换成其他镜头方式来处理,恐怕效果会削弱很多。
当然,陈英雄还更进一步,他把运动长镜头做成通篇都是,成一特色。
从早期《青木瓜之味》的摄影棚拍摄到《夏天的滋味》走进山水当中,陈英雄在技巧手法上并不存在问题。
一般说来,回忆里的色彩总会褪色,日本电影里也往往追求偏淡和弱减,但《挪威的森林》依然强调了陈英雄作品里的绿,浓得化不开,完全能混淆成热带。
所以陈英雄并没有丧失自我,他很完好地保存了自我。
另外是大量的水,泳池、水泽、雨和雪,用以契合女性人物,贴近电影情绪。
影片有特别好的地方,像玲子给渡边和直子弹奏《挪威的森林》,像纯粹从技术角度的加分考量,陈英雄实在太擅长营造某些场景了,懂得用好光线和环境音。
但是影片也有太多的不好,同样一眼可见。
像开场,原著是我在汉堡机场陷入回忆,《挪威的森林》就是一个充满回忆的故事,随时可以把我拉回到青春时代,正如随便打开书,就可以从那一段读起。
一个充满生离死别的故事,被简化成一段不明所以的绝恋,雪中相会什么的,当真让人有些扫兴。
更不用说看着快30岁的菊地凛子说自己20岁,当直子陷入崩溃时,作为观者的我,看着那张显老的脸,也跟着崩溃了。
这分明是一张现代感很强的脸孔,轮廓线条分明,出演起直子,还是难以习惯。
另外绿子被简单化、玲子被美丽化,这两者都引发了意见反弹。
关键的性与死上面,陈英雄再现了木月自杀,却省去了与直子有关的线索。
他重点描述了渡边和直子的几次,却省去了玲子和初美的一些触动。
难怪有朋友说,陈英雄索性还不如拍得再长一点。
我相当不喜欢电影的收尾,无论是渡边满脸挂霜海边大叫,还是玲子两次请求渡边,完全让人大跌眼镜。
有些东西,不要依样白描,更不要擅自主张。
一会有想法、一会没想法,就在这种左右摇摆中,陈英雄完全丧失了成型的想法,没有真正去总结原著的要点。
他太依赖独白,又没有制造出回味的感觉。
他想让年轻人跟容易接触这个故事,却纯爱得不是时候。
在我看来,《挪威的森林》就应该就是往事的组曲。
曾经有一本书,曾经有一个女孩,曾经有那么些事,可惜陈英雄处理得生硬和草率了点,流畅不足,匠气有余。
于是,将来就不会出现“曾经有一部电影”的感慨了。
这的确是一件可惜的事情,又或者从一开始,它就弄错了。
【国际先驱导报】
这么说吧,虽说原著写得也没有多和风,虽说本来这就是一本情感私人的小说,虽说你导演作为一个越南人在讲述这么一件充满私密情感的故事时免不了要感同身受地想起自己少年时期的种种……可毕竟这是挪威的森林嘛不是越南的森林嘛……像水原希子这种特别素颜或者大特写时就会让人强烈想起东南亚的长相,用来演绿子的话,恐怕只有英雄你才觉得唤起旧日情怀吧!
像我就只能想起泰国鬼片啊!
为什么要特意找这么一位有如此鲜明异国风情的日本女演员来演小鹿一样的绿子啊为什么啦!
而且不客气地说水原希子的演技实在有限好吗。
更不客气地说导演完全没有理解绿子这条线,这么重要的角色结果处理得非常差。
绿子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生活气息,渡边会选择她我都觉得好奇怪,她完全就是路人而已!
还有渡边你好像呆得有点稍嫌过分了唷!
永泽和初美那条线完全就应该删掉!
不要害怕删掉它啊!
打乱整个节奏搞得我以为另一部电影开场了!
玲子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风景看起来都又湿又绿整个太浓密了我想要点空隙!
一直各种下雨是在诉求什么啊!
……最后我还是得承认,大家都尽力了。
真的。
看罢越南导演陈英雄的[挪威的森林],一阵无名火涌上心头,当即破口大骂“坑爹啊!
你也有脸管这叫[挪威的森林]么!
”再去看看各方影评,像我一样咆哮的人不在少数。
其实这部片子期待了足足两年,看片前还专门又买了新版的村上原著来读。
其实好书往往是有被拍成烂片的传统的,最近看的一个例子是柬埔寨导演潘礼德改编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抵挡太平洋的堤坝],两相佐证,我对东南亚导演深感失望,同时也更加坚定地认为除非是那些“为电影而写”的小说(以美国为甚,简直就是为了让好莱坞翻拍而写的),能够被拍摄成好电影的少之又少。
至于村上春树,从中文译本来看,他并不是一个非常适合改编电影的作家(这一点还涉及近来对村上的中国主要译者林少华的密集吐槽),这篇文章会就村上春树小说的改编做一点探讨,同时批判陈英雄的这一版不靠谱改编。
村上春树,以及其小说的电影化其实无论看片前的期待也罢,看片后的吐槽也罢,无非是作为村上读者的一种反应,我尚未达到“村民”的境界,村上的书也就读过十本。
据村上的小说改编的电影有8种,除了[挪威的森林],还有大森一树的[且听风吟](1981),山川直人的[袭击面包店](1982)和[遇见百分之百的女孩](1983),野村惠一的[森之彼向之侧](1988),Wolf Baschung的[再袭面包店](1998),市川准的[托尼•瀑谷](2004),Robert Logevall的[神的孩子全跳舞](2007)。
其中两部“外国人”拍的电影没有看过,名字和其他作品也都很陌生;野村惠一的电影倒是看过一部[小津之秋],属于比较闷的艺术片,查了查资料发现他今年3月份刚刚去世,一生从影仅4部作品。
在看过的几部影片中,还是要数山川直人的两部带有实验性短片最得村上原著的味道。
这点小功课本身说明了两个问题,其一,村上春树1979年以中篇小说[且听风吟]出道,成名作在1981年即已拍成影片,而此后三十年间,村上名作不断,却仅有这几部在他的创作中并不那么重要的小说被电影化,而且唯有[挪威的森林]是改编自村上的长篇小说,这表明改编村上(尤其是重要的长篇作品)并非易事。
其二,这些影片中,按照常规电影手法拍摄的作品不如先锋性的作品,村上迷人之处在于其文学语言,对话尚可拍成电影,而大段的心理描写,以及他招牌性的精妙比喻,视觉化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难度很大。
一个特征是在村上春树的作品改编影片中,导演如果尊重原著,就不得不大段地使用旁白来引用原文(如[且听风吟]),或者是使用旁白主导叙事(如山川直人的两部短片)。
[托尼•瀑谷]则试图找到另一种方式,着力于村上文字的视觉化呈现,但反响平平。
所以改编村上是有风险的,读者很容易不买账。
这也是村上的长篇作品迟迟未能电影化的重要原因。
而从另一个方面看,如果单单从电影方面考量,村上作品无论情节或是人物,都不甚适合常规商业电影操作,因为他笔下的人物总是缺乏情感的强度,从不大悲大喜,生活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间,在外人看来,往往是某种“怪人”(freak);但同时他们又具有异常丰富的内心,较高的文学艺术修养,表面不擅言辞而其实往往语出惊人。
这样的人物形象,把握不好了便被拍成“羞涩”,须知村上写的并非是这一类已然定型的人物形象,他们不与人交流并非是缺乏能力或者缺乏欲望,而是他们缺乏需求,在现代社会,不(主动)与人交流,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这边是村上小说的现代性重要特征。
在中国,村上成为小资经典,也成为被小清新们“祸害”的两大作家之一(另一个是杜拉斯),恐怕这也是重要原因。
而另一面,村上作品中的性描写提供了一种“窥淫”的途径,这也是《挪威的森林》而不是《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成为村上代表作的重要原因。
此书1987年出版,首个大陆的中文译本出版于1990年,题为《挪威的森林:告别处女世界》(译者: 钟宏杰、马述祯,北方文艺出版社),从封面 看,就是一本彻头彻尾的色情小说。
此后林少华的译本通行大陆,多次再版,也成为村上在中国最为畅销的作品。
“村民”们的阅读大抵起源于这本小说,当然这里还有个小资文化谱系及互联网文化传播的大坑可以跳,言而总之,《挪威的森林》更多地是从一本“黄书”逐渐成为经典,而对其的阅读和讨论中,那些“关键”的、提供巨大阅读快感的性描写大概只能自娱自乐,而可以放到台面上的则是“村上蓝调”,淡淡的忧伤什么的,其间的话语建构过程很是丰富和复杂。
陈英雄以及[挪威的森林]法籍越南导演陈英雄成名已久,[青木瓜之味]、[三轮车夫]都是名作,后者因为有梁朝伟和金狮奖,也成为国内影迷津津乐道的作品之一。
与包东尼类似,他影片中呈现的是典型的东方主义化的越南,这便不多论述。
而他的成名绝技则是电影中的“诗意剪辑”,如[三轮车夫]中“诗人”梁朝伟的独白段落,这是在叙事时间之外,按照“诗电影”的逻辑剪辑,对心理时空的视觉化呈现,实际上这是一种很充分的“电影化”(cinematic)手法。
对陈英雄的讨论多集中在他的越南身份及影片呈现上,而自2000年[夏天的味道]之后,陈英雄沉寂数年,到2008年才有[伴雨行]问世。
而此番改编[挪威的森林],据说也是村上亲自选定他执导,结果……对陈英雄版[挪威的森林]的批评意见,主要有两种。
其一是剧作上的完全失败,影评人伯樵认为此片是“商业片的卖点,纯爱片的题材,艺术片的剪辑,实验片的音乐,东南亚长相的演员阵容,该有的丢了该丢的留的剧本改编……”,影片不仅大幅删减了绿子、玲子、永泽和敢死队的戏份,最关键的问题是删去了小说里的起承转合,使得很多台词缺乏上下文联系而显得莫名其妙。
在一些情节的处理上也是如此,如果没有玲子和渡边的两次长谈和多次信件来往,最后那场床戏看起来要多荒唐有多荒唐;没有渡边和绿子一次次交往中逐渐形成的情感,绿子看起来就是一个任性的小丫头片子。
同时,陈英雄把直子处理成一个典型的“疯女人”,片中三次大声咆哮,而且动不动就泪流满面,拜托啊村上的人物最缺乏的就是情感强度,文本的逻辑根本不是这样的啊……另一种批评的意见主要集中在影片的情调上。
不少观众认为此片把日本拍成了“潮乎乎的越南”,虽说直子生日,以及渡边第一次探望直子的时候都是在下雨,但书中的渡边第一次拜访绿子的时候,两人可是一起围观火灾的,这一场在片中也成了雨景。
结尾处玲子来访,原著并未说明天气,而片中当然地也拍成了雨景。
实际上直子自杀是在夏天,玲子来访则是在秋天,影片为了显得紧凑把结尾挪到了前一年的冬天。
如此,渡边从宿舍搬出来租房子这一段的意义就变了……上面说的还是剧作的问题,其实相较而言,雨景显然是更为麻烦的,陈英雄虽然不怕麻烦,但禁不住观众不领情。
在这一点上,我倒是觉得陈英雄的不少处理还是不错的,雨景和雪景(感觉很大程度上参考了[情书],而也有说法是岩井俊二的这部影片本就是由《挪威的森林》获得的灵感)拍得都挺好,渡边第一次看望直子时,以及渡边疗伤之旅(改成了冬天)场景中的阴天和大风,都是电影化程度较高的表现性元素,换言之是人物内心情绪的外化。
在这一点上,摄影师李屏宾功不可没。
就全片的视听语言来看,运动镜头较多,室内的一些运动镜头颇显调度功力,经常见到长跟拍和移动。
渡边初次到阿美寮的次日清晨和直子那场戏,更是一个长镜到底,对走位和表演要求都很高。
重头戏疗养院的场景,在选景和拍摄上都很讲究,全景镜头中多是大片压抑的绿色,或者大片刺目的白色积雪。
剪辑中也能见到陈英雄的招牌“诗意剪辑”,基本集中在后半小时,渡边得知直子死讯,以及渡边疗伤之旅两段比较明显,由较短的固定镜头剪辑而成,表达人物的心理。
音乐上,前半部影片吉他为主,后半部则有大量弦乐——以我的观点,村上作品改编的影片,音乐显然应该用爵士乐啊……这一点不解释,大森一树的[且听风吟]做得比较好。
意外遭遇的1968我第一次读《挪威的森林》还是1998年,那个时候还在上初中,刚上大学的时候又重读了一次,这次再读,赫然发现故事发生的时间是1968年,唔,全球学生运动风起云涌的年代,村上的主人公渡边并不关心政治,一派犬儒主义生活态度。
但我发现,仍不能因此而将其视为一种去政治化的表达。
全书主旨是悼亡,渡边和直子要面对木月的自杀造成的巨大阴影,绿子则要面对父母的相继去世,玲子面对的是自己音乐能力的一度丧失,当然渡边还要面对直子的自杀。
通过悼亡的过程,完成的则是疗愈:虽然直子终于还是自杀,但渡边和玲子在为直子唱了五十一首歌之后获得了解脱,玲子重回社会,渡边则对直子终于释怀,从对直子讳莫如深,到终于决定去找绿子倾诉。
这是一个典型的书写1968的方式,毁灭式的自我悖反之后,主角终于还是要继续活下去——但小说的结尾非常意味深长,绿子问:“你在哪儿”,渡边忽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这是1968之后深刻的迷茫和失落。
村上在这里的态度仍是暧昧的,虽然看上去小说是用渡边犬儒式的个人经验在消解历史叙事,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对历史伤痛的遭遇和疗愈过程,无论是往事还是现实。
其实这才是村上一以贯之的主题。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陈英雄竟然在旁白之中漏掉,或者有意忽略了那句被村上反复强调的“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村上笔下的人物,携带着历史的伤痛与债务,继续生存着。
或许小说中,1968并不那么显眼,少年时读到这部小说,更是不会注意到这个年份的含义。
但电影中,这个元素则是在开头被着重强调了的。
在这一点上,影像的力量使得这个历史背景忽然显影,村上在1987年,冷战的最后时段,以回忆的方式书写这部颇有些“私小说”性质的故事,自是有其用意;而陈英雄不惜力气将这些场景一一拍来,在这个后革命的时代却已经显得有些突兀了。
这也是本片终于没有沦为一部纯爱剧的原因。
观众要看的,不过是一个通顺的煽情故事;而读者们所期待的,也就是规规矩矩地把原著的起承转合拍出来,适当保留一些旁白,供他们回忆一下字句就行了。
但是问题在于,即使影片拍出来的1968,不过是几块景片而已,根本没有做更多的开掘。
而更重要的是,有谁关心1968年发生了什么呢?
本文载看电影午夜场2011年4月刊
我曾一度缩写过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一章一章用心去做概括大概,当然,这件事情羞于启齿,毕竟,如今村上的粉丝在国内太多,那是自己年轻时候干过的事情,不能自我否认,但老实说,也不值得炫耀,当然,被深深感动那倒是真的,虽然没经历过故事中渡边那种事情,但小说的讲述非常有说服力,那属于一种惨烈迷惘的青春才会拥有的一切。
——要说,年轻的时候,谁会对这“百分之百的爱情”故事无动于衷?
2010年,村上终于同意由越南裔法国导演陈英雄导演改编《挪威的森林》,对于这位导演过东方婉约味道《青木瓜之味》的导演,想必他是充满期待的。
从自己的印象中,村上对于将自己的小说改编成电影,是有一定抗拒的,毕竟小说本身文学完成度很高,有很强的个人基调与色彩,电影未必能达到同样的高度,所以村上一直很谨慎自己作品被改编,很少同意售出自己作品的电影版权。
他的小说改编成较准确诠释精神的大电影的只有两部,如果不算日本八十年代早期改编的两部电影,被村上自己否定的《且听风吟》和《遇上百分之百的女孩》,那时候,村上才刚刚起步,对于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改编大概也没有太大话语权,当然,我也没有看过,也不知道改编的怎么样,姑且这里不论。
在写这个时候,有的不放心,特意搜索了一下豆瓣,发现有误,还有一部2007年的短篇小说《神的孩子都在跳舞》也被改编成英语电影,主演居然有陈冲,但据说此剧被批评的一文不值。
另外一部自己是2018年改编自村上短篇《烧仓房》的李沧东导演的韩国电影《燃烧》,虽然很可惜在戛纳铩羽而归,虽然从技术的角度,这是改编村上作品最好的一次。
—— 同意陈英雄的拍摄,应该是他的一次“试水”,但并不成功。
一个李沧东,一个陈英雄,都算是艺术片导演的顶尖人物。
——成功与否,是不是在于能完美的将独有的“村上格调”传达出来?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能说他完全看走了眼,但电影《挪威的森林》对于村上迷而言,却是在“不满意上”达成高度的一致,这种不满意冲着虽然基本忠实于原著故事内容,虽然充满村上特有喜悦的“美国60年代音乐”,但在传达出村上那种特别的强调上,是失败的。
他的问题在于一种尴尬,对于很多熟读《挪威的森林》的人,可以说每个人心目中的直子和绿子都是不同的,众口难调。
绿子和直子的“隐喻”是生命与死亡的印记,毕竟爱情最接近的极致,那总是某种哀伤的“死亡”与“新生”,概莫能免。
尤其对于这部小说,能否做如实的“现实主义”般的改编,是存在疑问的, 这部《挪威的森林》,老实说,这部“百分之百的爱情小说”大概是大多数村上迷的最爱,毕竟这作品无限接近“现实主义写作”的含义,也不过是“无限接近”罢了。
村上一贯写作中的现实和超现实两条主线的精心布局,在这部小说中发挥着隐含的重大意义。
也就是说对于渡边君而言,绿子和直子两者的存在,一体两面,确实都是一种现实成长中的渴望,相反的两个女孩子却奇异的组成了一种青春物语。
——《挪威的森林》自然标题来自披头士的一首歌,这是一首旋律非常美的的歌,大意是进入一个姑娘的闺房,最后居然没有发生任何直接的“关系”,一觉醒来,姑娘已经离去。
但这和“挪威的森林”有什么关系,我只能猜,大概我以为是曼妙的同年纪“姑娘”总是对于青涩时代懵懂的少年总属于未知的“奥秘”,犹如“密闭的森林”一般充满“黑黑的神秘”。
当然全曲盘旋着的“挪威的森林”那句,反复吟唱,充满一种情绪和隐喻,也许,那么甜美的让人感觉到万分危险,这是我的感觉。
其实这只是这只歌可能解释的一种,甚至可能完全错误,有人说过英文的“ Norwegian wood”不能被翻译成“挪威的森林”,但是这样的可能是“误读”,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在意。
至少村上用一本小说,诠释了他的理解,这一理解那么贴近我曾经的“心灵”,虽然我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这样的经历。
——还是说回陈英雄的改编。
改编这部小说,必然会面对删减的必要性,如何取舍,是真正头痛的事情。
电影《挪威的森林》在讲述故事上太过于现实化,对于直子的悲惨毁灭由来笔墨不够,伤痛不够,挖掘不够,温情不够;而绿子的“生命”活泼与吸引力,却被琐碎化到了故事凌乱到无法理解的地步(如果没看过原著的话),完全不知道渡边的好感的由来。
另外关于永泽和初美这条线,由于篇幅问题,不能展开,但相对还是完整的。
,只是整个电影中穿插过渡段落的“蒙太奇”生活,几乎没什么效果,没有故事被推动的感觉。
对于摄影色彩构图,我倒是没有什么话说,无可挑剔,毕竟陈英雄这方面的讲究是很厉害的,只是画面很美,目前,我觉得陈英雄起码做到了“及格线”以上;至于后来“恶评”如潮,大概和一句古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缘故,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相比于原著小说,这部电影版确实让人唏嘘,总觉得力道总差那么一点。
差在哪里,谁也说不清。
毕竟,《挪威的森林》的秘密不光是爱情,也是一种成长,而这个成长的重大主题问题,陈英雄极力想解决,但效果不好。
刚刚公布的今年的诺贝尔“双黄蛋,不出所料,”村上又是诺贝尔奖的“陪跑者”,这对于村上迷来说,还是稍微有点遗憾;我当然不是因为这一点,来重温陈英雄版的《挪威的森林》,村上小说很流行很厉害,但完美诠释出来其中的韵味,很难。
—— 一直想写一点《挪威的森林》的东西,这次再次重看了电影《挪威的森林》,主要由头是最近在当当上购买了《阅读村上春树的午后》, 这是一本日本记者和文艺评论家的对谈,谈的自然是村上春树,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自己读村上,情节几乎可以淡忘,但那种语气和态度,却能长久的保存在脑海中,于是,总想读他的作品,记不得也想读,考虑一下,大概能让我欲罢不能的缘故是,一、核心的隐藏作者有一个“地道”的个性,自诩为普通人(其实,遇见的事不普通),二、表面的现实主义和所谓“地下二层”的幽暗奥秘,他能够让精神性的东西具象化,三、他的物语是日本式样的,但也是属于世界性的当代风尚,四、他的随意文字挥洒如同爵士乐般的发挥。
总之,他是一个认真一个个字书写的“作家”,有高度的自律,有幽默有平易,难得,他不是一本书的作者,这几十年他持之以恒的写,老年了,还依旧保持旺盛的写作能力,这不佩服不行,虽然,由于他创意的核心在早期就明确了,最近的长篇《刺杀》,老实讲,没有惊艳,但中规中矩,达到一贯的水准。
具体就这本探访,我觉得有时候似乎失之于过深求意义,也太强烈和传统日本文学的继承联系,其余勾勒了他创作的全景,还是不错的,尤其对地下二层认识,不错。
这是我理解的村上,希望以后有真正把握其精神的改编新电影,希望有人能重新挑战《挪威的森林》,是为记。
站在上海影城门口的时候,看见拉在大门口的横幅是“日本爱情电影《挪威的森林》9月16日公演”,我在门口说,干么不打“村上春树”的招牌出来呢?
然后,看见海报跟台湾香港一样,便觉得实在有点不敢恭维国内的宣传水平了。
想着,其实可以用日本本版的海报的。
也还不错的,是渡边和直子。
但,看电影的时候,则觉得那条横幅打得实在准确了,这片子给越南导演——陈英雄导成了一部爱情片。
记得当年读这本村上春树最著名也是我读过的他的唯一的书之时,我觉得这是另外一种版本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然而,在电影院里,《挪威的森林》俨然就是爱情片。
电影不再告诉你,因为木月的死亡,因为直子的死亡,因为绿子父亲的死亡,等等一串死亡之后,渡边,或者说村上春树的在他自己也隐射为“私人小说”里的化身,在生死之间的种种认识,书是说人的生与死,说珍惜,说爱护,等等更为深邃人类情感的书,它的“著名”并不在于它的爱情,而在于这些思想,可惜,电影只说了爱情,或者因为大刀阔斧的cut,连电影音乐也不够连贯的cut,让这片子,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爱情故事。
记得前年,跟朋友开玩笑说——爱情才是永恒的主题,因为它永远都有市场。
朋友笑着反驳,大家一乐,但现在,村上春树的那些背景描写里的日本六十年代不见了,成为放在任何年轻时代都存在的爱情的纠结,不能说爱情里没有深邃的思想,却不能将原著里所具有的思想给抹杀了。
再回到我个人认为村上春树所呼应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改编成的电影《布拉格之恋》却显得更为生动得多。
或许因为米兰·昆德拉所写的苏联入侵捷克更容易表述?
或许因为村上春树所描写的那些心理更难以表达?
那么《入殓师》不是表达生死很清晰么?
日本文人,特别是日本作家,对于生与死,对于美与丑,对于很多情感的极端都有他们非常独到的描述,就像谷崎润一郎自己所写的——《恶魔》中佐伯舔恋人的手帕,就是一例:“……这是鼻涕的味儿,舔起来有点熏人的腥味,舌尖上只留下淡淡的咸味儿。
然而,他却发现了一件非常刺激的、近乎岂有此理的趣事。
在人类快乐世界的背面,竟潜藏着如此隐秘的、奇妙的乐园。
” 同样,村上春树描述在《挪威的森林》里所有人物都有自己的伤口,他们都在这伤口面前表现得局促不安和手足无措,其实,这是作家在表述现代的文化对于人类的自然属性的一种破坏而已。
而在电影中,这段成为一种比较怪异的表述——渡边对自己手掌上的伤口的嗅显得非常的自虐。
渡边疼吗?
渡边爱谁?
谁爱渡边?
是直子因为无法摆脱木月之死而选择渡边,还是绿子为了自己的孤单而选择渡边?
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所提到的那些摇滚乐,在影片中支离破碎地出现,让我疑惑,是国内cut掉了,还是陈英雄自己就没打算弄完整?
“村上体”的文字可以被单独看做一段美丽的小景,影片除了有一些美景之外,“村上体”无处可循,或许,是我要求更高了吧。
看过评论说,喜欢村上的很多粉丝是女性,电影院里,看见后面有一个女子孤独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独自来看这片子,不觉得有些伤感,好在,实际上电影院里男女比例相差并不太大的。
【原文地址】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idWriter=2996523&Key=405719532&BlogID=150117&PostID=35551740
今天看到一篇来自《挪威的森林》拍摄现场的日文报道,现翻译出来和大家分享: 清澈与性感 村上春树的世界被细腻地化为影像 计划今年12月上映的日本电影《挪威的森林》,在很早的时候就成为了热门话题。
原著的销售量已经在去年的夏天突破了1000万本,成为了作者最畅销的作品。
影片已于去年完成了拍摄工作,现在进入后期制作阶段。
主演是松山健一与菊地凛子。
除了偶像与实力并存的演员阵容,还有来自法国的陈英雄导演,他将在日本这块土地上忠实地再现原著的时代背景。
这些都是本片的看点。
下面通过我在拍摄现场一天里的所见所闻,将这个影像世界报告给大家。
在入梅后一个下着雨的星期天,我来到了曾经诞生过《七武士》等多部名作的制片厂。
时间是去年6月21日,目的地是东京成城的东宝摄影棚。
我穿过宽敞的场地,向拍摄现场走去。
到了摄影棚,我收起雨伞,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也正在“下雨”。
这天的要拍摄是,主人公渡边(松山)和女友绿子(水原希子)在二楼阳台上对话的那场。
阳台扶手的外面是人造雨。
在多个灯光照明的效果下,雨天柔和的光线被出色的再现,烘托出两人微妙的心理活动。
过了一会儿,摄影暂停。
稍事休息之后,”take 3”通告来了。
接着就听见陈导的一声“action!
”摄影机再次运转。
就在水原刚说完“那是母亲刚刚去世时候的事了”这句台词,忽然又听到导演的一声“cut!
”看来是开始说话的时机没把握好。
这之后,就是不断地“action!
”与“cut!
”。
中途,导演把水原拉到监视器前严格的要求道:“要一直看着渡边,别看别的地方”,“说话的时候要饱含热情,像是心里面燃烧着一团火”。
并且细致的调整着两人的位置。
事后我曾就此询问过导演,得到的回答是“我是考虑到他们与背景植物之间的距离。
为了让他们俩在最后接吻的时候动作更流畅一些”。
连松山的头发稍稍有点翘起来也需要停下调整。
有时候“cut”了20次才OK。
就连布景与小道具,导演也尽可能要求完美。
小说的主要舞台是1969年(昭和44年)前后的东京。
在屋子里,除了储米箱(可以计量大米数量的那种),还有电视、吸尘器、冰箱、烤面包机等,都需要当时型号的。
为了营造“昭和”的氛围,即使是不在摄影范围内的地方也放置了当时的生活用品。
摄影棚内也搭建了直子(菊地)的房间,连里面的梳妆台等日用家具也要求营造出当时的氛围。
制片人小川真司在谈到导演的完美主义时说:“导演对碗橱里面的玻璃杯不满意的时候,新杯子不到不继续拍摄的时候也是有的”。
本片对于摄影器材也是极其讲究的。
摄影机是好莱坞常用的“Thomson VIPER”电影专用数码摄影机。
“因为可以细致的拍摄黑色调,导演非常中意。
陈导似乎很在意肌肤的色感。
”小川制片如此说道。
陈导自己也说“这种摄影机的质感与35毫米胶片的摄影机不同,它可以拍出柔和而圆润的感觉,因此我很喜欢”。
摄影画面可以实时地在监视器中看到,我可以从中感受到原著世界的清澈感。
同时也像导演所期待的那样,性感无比。
2010.1.3 12:00原文链接:http://sankei.jp.msn.com/entertainments/entertainers/100103/tnr1001031201003-n1.htm
改编自村上春树同名小说的《挪威的森林》,陈英雄导演,村上春树亲自担任编剧,松山健一、菊地凛子和水原希子等人主演。
讲述了大学生渡边与直子、绿子等人之间的爱恨纠缠。
画面构图很美,基调奠定的不错,没看过原著的恐怕会看得没头绪,虽然原著我也没怎么看明白。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 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除了描写原始情欲的冲动外,原著里还有这段话我特别喜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遇的人会再相遇。
” 电影的确没有拍好。
这节奏完全不对啊!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是一阵疯走?是要赶死么!!绿子还完全是个越南妹的样子……直子也超级超级难看!我都郁闷死了!这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村上春树的小说,但也起码得拍出个样儿来吧??!!什么呀这是!我真是没辙了!音乐配得我也特别郁闷!真没辙了!
没看过原著小说,刚开始的确看的有点云里雾里的。画面挺美的。可能每个人都会喜欢绿子那样的女孩吧,但是我就觉得直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比我想象的好,冲动分四星,在各种sex之后有一种余韵淡淡,生活还要继续~~~日本人压力真大,松山健一这脸蛋,这体型,啧啧啧,男色可餐~~
本来是3❤,不过这部片子让我认识了kiki,所以多给1❤
作为"书迷+对菊地凛子怀有好感"的免费观众,对陈英雄改编小说拍摄的电影中将直子设为全片的黑洞,同时具体化呈现直子那些原本在书中仅仅由渡边转述的境遇和情绪这一做法,颇认同,虽然菊地凛子外形上缺乏小说中直子应有的透彻美感,但她的恸哭和微妙的语气都很有感染力,相比之下,绿子根本不会表演,而且长得
心碎、沉醉。年轻人的青春、无奈、迷茫、寂寞、悲凉,永远寻觅不到的幸福。一部书,改变生命。觉得绿子演的不是很到位。
原来直子是菊地凛子!这故事,我自打小说起,就看得一地鸡皮,虽说变态程度在日本小说/电视/电影界很低,但总觉得别扭,仿佛不被摧残过的爱情不值得一提,历尽千辛苦尽甘来或者索性悲剧收尾的两人,才值得歌颂,这是什么样的创作思维?!当然,也有日本那个年代的青年做大背景云云。。。一句话,失望
多年梦想终于幻灭。那个说着“全世界的雨落在全世界草坪上”的绿子去哪里了,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文字只有在当时才觉得感动,时过境迁,你再也找不到一丝触动。打散原来结构,人物不自觉重组变形,格局关系性格都走样,华丽外衣下,连回首过去的情怀都荡然无存。
先不说这散乱剧情的电影。没看过书的人看电影必然一片迷茫。时过境迁,现在或许再看原著也没了高中时那般触动,对感情和性的神秘和向往,遐想着度过了那么多年。电影本身只是断断续续的情节,甚至都不能称其为一个完整的故事。只是片尾音乐够伤感。
想看看原著~看电影只能想到游戏人间,20岁好像把一辈子的忧伤都卖光了似的,装那么成熟干嘛
陈英雄江郎才尽了么?要沦落到改编村上的小说。还是那大片大片的绿,三流的作品改编成电影那只能是二流。
哪儿不对劲呢,就是不对劲嘛。
并不是所有小说都适合改编成电影,他們有不同的語言係統,就像并不是所有的詩都能被繙譯一樣。陈英雄善于制造疏离感,並且十分尊重原著,也捕捉到了乡愁和田園牧歌的一面,然而小说里的荒诞和自我沉溺却荡然无存了。
字幕组最后一句“谨此缅怀那些青葱岁月里翻飞的好人卡”,呵,电影的内容跟这最后一句话一样,稍微有点浅了,不过配乐跟片尾的beatles都太赞了,还有我最爱的松山建一~~~
1,拍这部电影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一直在拍树啊草啊山啊?旅游宣传片?2,选角,女主剪个刘海就想带着三十岁的脸演二十岁的初夜少女,性爱镜头都让人想快进啊,还有,绿子和玲子的率性和幽默感都哪去了?3,拍的不好看就算了,还拍那么长…
村上春树叔叔,原来您对爱情的solution就这两个东东:death & sex.
没看过原著,单论这部电影,个人认为很好,能让人想起自己的20岁。
陈英雄只拍出了客观上可以做到的“皮毛”:唯美的环境,氤氲的气氛,却失掉了原著的其他精髓:青春的存在,爱情的迷失,生死的思考……确切的说,电影是“小清新”的外表,毫无惊喜的里子。绿子戏份削减太多导致渡边的感情发展毫无逻辑,菊地的脸一开始就让我感觉别扭。全片最大惊喜:水原的复古短发!
直子!!你那张老脸!!!鼻翼跟嘴角那深深的条纹!!!渡边!!你那迎风飞舞的哈喇子让我震惊了!!!小绿!!你打电话哭的那段假的不能再假了!!!!没看过书的大概会看得没头没尾了。
主要喜欢松山健一,其他的都算了,忽略了。村上的东西还是不要拍电影为妙。